上一章出现一个大的笔误,由于41,42两章间隔较长,忘了41章已交待王军的老爸是“朝阳建筑集团,王刚”了,又编了个“四方建筑集团,王胜”请朋友见谅。……
周飞赶到小七那里已过半夜。
默默翻着小七给他的账本以及一堆什么资料的复印件,脸越来越冷。
“这些东西除了你还有谁看过小七?”
静了静心周飞问。
“没别人,也就我。凡哥,要知道,我预感会是个重要的东西,我一个人亲自过去拿的,重要吧!”
“…对那个陈会计倒是挺重要的,对咱们吧…嗯…”
周飞轻轻摇了摇头。
“那…”
“小七,你有数码相机么?”
“嗯?有啊。”
“好,这样,你把这些东西每页每张全拍下来!”
“…全部?我自己?”
“嗯,”
周飞点点头:“对了,相机一便送给我了。”
“凡哥…”
小七张着嘴。
“哎呀,这不是为了保密么…我给你钱,你再买个新的不就行了。”
“钱还是帮会先垫着?”
“嗯,”
周飞又点点头,顿了顿看着小七的苦瓜脸又说:“操!跟我你见什么外!…嗯,对了小七,你说保险柜里还有五百万?”
“那可是凡哥!崭新崭新的!”
小七脸上的悲伤一扫而光:“我全给搬来了!”
“…”
“…”
见周飞不说话,小七顿了顿小心的问:“凡哥,咱们能拿吧?那应该是陈鸡巴自己贪的钱,虽然有些不大好意思,可咱们拿了,他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吧?”
“嗯,虽然这么说,而且我估计这陈会计的身家肯定不只这个数…可小七,这样,咱们吃相不能太难看,在这世道混,大家都不容易,人家即使是贪的,那也是付出汗水了…作人要厚道,嗯,咱们只收个两百万就得了,剩下的给人家还回去,要知道小七,那个什么,盗亦有道么…”
“…”
小七呆呆的看着男人,过了半天,轻轻的说:“凡哥,经你这么一说,我这立马觉得脊梁骨直直、硬硬的,感觉里咱们这不是拿了人家两百万,而是学雷锋做好事白给了他三百万。”
“对了小七,既然进帐了今天,那这样,你们从今天起就正式交接给我了,算是我的人了,以后就不要麻烦人家小悦给你们发工资了…你现在手里有多少人小七?”
“…实话说,凡哥,说是五六十号人,可真听吩咐信得过的兄弟也就二十出头…”
“嗯,二十个,足够了!嗯,对了小七,那个那天跟我去宫校长家搬人的老张、老刘那几个人呢,怎么不在这里?不干了?”
“哪个宫校长,哪个老张凡哥?”
“宫校长,嗯,就那个胖子,给咱们吓得尿裤子的那个!”
“啊,想起来了…那个胖子可有意思了,死活要写个保证书给我,我说不要不要的,可…”
“小七,我问的是老张他们…”
“啊!老张他们啊…老张他们在帮你监视姓徐的那家人呢凡哥,你交待的事,我当然得派最得力的…”
“好了,我知道…小七,这样,即然从今天起你就算正式是我的人了,那你过去取的这钱也应该算我的,嗯,这样,你让会计把我以前欠的帐从里面划去,然后…”
“什么会计啊凡哥,我这边钱都归我管的。”
“…”
微微征了一下,周飞问:“没会计,谁作报表、记帐、发工资什么的?”
“我啊!什么报表、记帐啊凡哥,哪用那么麻烦,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三四块钱买个计算器的事?”
“别小七!这几天你赶紧给我找个会计。”
“…你不信任我么凡哥?”
“我不信你也不会跟小悦指名要你!这满大街的也不是缺人…小七,你要明白,这个专业的事,还得让专业的人去干,嗯,对了,这个会计,位置很重要,你最好找个老乡,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小七,你现在工资每月多少?”
“…”
小七犹豫着不说,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辩解说:“那个,那个按说不算多,每月我确实多多少少从公款里扣点的――可凡哥,你要知道,天地良心,我不是放自己腰包里了――这个兄弟们的工资都不算高,我要不每月请他们几次客,这人心就散了…”
“好了,明白了,这样,跟着我,暂时每月给你开五万,以后…”
“凡哥,你说的是每月,不是每年?”
小七睁大眼。
“是每月,好,不嫌少就好,现在只是试用期的工资,以后,看表现再涨,小七,咱们啊,要多跟中央政策接轨,江主席不是早就就了么,什么‘高薪养廉’。”
“凡哥,你意思是,以后只会涨不会降?…啊,你对我小七可真是太…”
“嗯,小七,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男人咳嗽一声:“如果你表现不好我确实不会给你降工资,我意思是――那样的话,我会把你直接给开了,一了百了…对了小七,咱们兄弟们的工资一般是多少?”
“…”
小七轻轻说了个数。
“…”
周飞微微愣了一下,想:“这世道,黑社会也不容易啊!”
周飞想了想说:“小七,这样,从今天起,你把他们的工资都翻倍。”
“凡哥!”
小七忙说:“这可不行啊,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别看这二十号人,乱七八糟,每月开销大着呢,那两百万,用不着几个月就进去了…”
“看看看小七,你还是小看我了吧,你还是以为我没钱吧…不是早跟你说了么,我有钱!…没关系小七,跟兄弟还说,这工资是小钱,年底的奖金才是大头…对了,小七,你们现在的场子、车子什么也直接转给我了,这几天我派个人给你小七,把交接的事搞一搞,咱们再注册个公司,记住小七,从今后,你们就不是混帮会的了,是公司员工知道了么…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再谈,现在赶紧把这些资料拍个照,来,我跟你一起。”
两个人正忙着拍照,这时周飞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是舅舅的秘书,郑叔。
略有些惊讶,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去了阳台。
“郑叔叔,这么晚还没睡呀…”
“嗯,这样小飞,你舅舅让我问问你,那个,你没事儿吧?”
“没呀?”
“嗯,没事就好,是这样,我跟你舅舅这刚从外地回来,嗯,那个朝阳集团的王总等我们到现在,聊了会儿,这刚走,我跟你舅舅也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听话头,那个你跟他儿子在学校里打架了,然后你把人家抓了?”
“…”
呆了一下,周飞忙说:“这,这哪有啊郑叔叔,其实,就是一点小误会,我们早就说清楚了。”
“…你们真没事小飞?”
“当然没有,我们关系好着呢。”
“嗯,对了小飞,你说你没事,那你也没住院吧?”
“住什么院啊郑叔…那个,郑叔,我现在不在医院,我爸那边,有我妈、护士呢,妹妹她们也在,也不缺我一个…”
“我不是问这个,是这样…嗯,小飞,别那么好面子,要是在外头吃亏了就跟你舅舅说,我们给你解决…你舅舅说了,都是老孙家的人,谁要是打你的脸就是打他的脸…嗯,小飞,你就跟你郑叔说实话,你腿没事吧?”
“嗯?我腿怎么会有事?会有什么事?”
这边有些奇怪。
“嗯?…好!没事就好,嗯,是这样,刚才那王总的意思,说什么他儿子把你腿给搞断了,这送过来一百万,说是给你养伤用的,又让我问你住哪家医院,他好去探望你呢,嗯,这既然你没事,那这钱明天就退给人家…”
“别!别郑叔…啊,我忘了,是这样郑叔,可能那个王总听错了,我不是腿断了…嗯,嗯…是这样郑叔,他儿子,就是我那个同学,那天下楼梯时不小心推了我一下,结果把我胳膊摔骨裂了。”
“…”
“郑叔叔,那钱…”
“…小飞,你先等会儿,我问问你舅舅,过了会儿说:“你舅舅让我明天把钱汇到你妈帐户里,对了小飞,你舅舅让我跟你说,不管怎么着,咱们老孙家的人没吃亏,就什么都好…嗯,你等会儿…嗯,还让我警告你,这次他懒得深究,不过下不为例,以后不许你再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搞些乱七八糟的。”
“嗯,知道了郑叔叔。”
很乖的声音。
“嗯,对了,你舅舅还说了,如果人在你那边的话,你赶紧把人家给放了…小飞,郑叔叔劝你一句,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要知道那可是王总的独苗。”
别墅的一个房间,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到周飞进来,身子不由的向后缩了缩,轻轻喊了一声:“你是人是鬼?”
周飞打量着他不说话,见这个陈会计虽然从外表看身上没一点伤,但看他的精神,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折磨。
“不愧是警局里出来的人呀,能把一个人活活折磨死也看不出一点伤。”
默默想着,周飞不由的点了点头。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
周飞把手里的一堆材料全扔到了床上,然后欣赏着他盯着材料颤抖扭曲的脸,忽然轻轻的一笑,试探说:“这是个误会陈会计,这些东西现在物归原主,另外,我那个手下可能有些不知轻重,私自你给动了刑,这里我向您道个歉,明天我们就会送你回去。”
“…”
陈会计盯着那堆资料不说话,过了半晌,拖着断腿跪在了床上,看着周飞说:“我陈某人求您大人大量,给在下一条生路,给在下全家一条生路。――你想跟那边要多少钱,你说个价,我给你!”
周飞上前强把男人扶着坐在床上,说:“陈伯伯,您这么大岁数的,别跪着了,我怕折寿。”
停了停又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不过,陈伯伯,你猜对了,也猜错了。”
“…”
男人盯着他不说话。
“猜对了,我当然不会有那么傻,看不出这些东西有多重要。错的是,你以为我会拿这些东西去敲诈王总…”
“你不…”
男人一脸的疑惑。
“对,我不会!嗯,但并不是因为我心善,而是我没什么选择,知道为什么陈伯伯?”
也不等男人回答,周飞接着说:“你们王总已经知道我是谁了,现在我又抓了你…我要是用这些材料跟他作交易,即使是匿名或是找人代,他用脚底板也会猜到这是我从你手里得到的,是我在敲诈他…所以,这个买卖一般是作不成。”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懂。”
“嗯,主要是你不知道我是谁陈伯伯,我叫周飞,嗯,可能你不知道这个名字,但我妈妈…”
“你妈叫孙倩。”
男人淡淡的接话说――听到周飞的名字后,脸上的惊讶短暂的停了一会后,这时男人脸上已变得出离的平静:“你爸是周力知,你是孙立,孙书记的外甥!――最不想帐本公布出去的人,其实是你舅舅。――别说这事会连累到你家,就是为自己的舅舅考虑,王总也会认定你不敢把帐目公开的,或者他干脆跟你舅舅说你用帐本敲诈他的事儿。”
“…”
周飞苦笑着轻轻的点点头――其实,他不打算把帐目公布出去或是送到纪检,其实原因很复杂。
本着良心说,这个舅舅一直待他很是不错(或者说是对这个“周飞”很是不错)自家里又只有一个女儿,可以说打小就把周飞当成半个儿子。可由于徐凡前世的意识――认定他会是幕后毁掉他徐家的一个黑手――一直消磨不去,他对周飞的这个舅舅一直带着怀疑和警惕。一方面,他到现在仍然不能确定,这上世也好、这世也罢,是否确实就是周飞的舅舅、姥姥要整徐家,另一方面,即使是确定了,而如果想着只需把这么一本帐目交给纪检就能整垮他们父子的话,那他这两辈子也算是白活了。
“可,我还是没别的选择――你威胁不了王总、你舅舅,可你可以用它来威胁我。”
男人叹了口气:“你明天只需把账目里的几页交给王总,他就会猜到我给公司的暗帐作了备份,然后,嘿…我全家都会死得很惨――好了,要多少钱,你只管吩咐就是。”
“…”
周飞沉默了半晌,说:“是这样陈伯伯,我呢,这现在与王总的儿子闹得不共戴天的,这还不算,改天在生意场上,我也準备跟王总拼个他死我活,可,陈伯伯,你应该最清楚王总的为人,他这种人作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没有任何道德底线,是不是陈伯伯?――否则不会连你这样死心塌地跟了他近半辈子的兄弟,都要冒这么大险,复制帐目备作护身符,以求自保。”
“…”
男人静静的看着他。
“不是我夸口陈伯伯,虽然现在我还什么也不是,可我有信心以后在生意场上搞垮那个王总…嗯,至少我会让他交出咱们市房地产老大的位置!可我最怕的是,到时王总输不起,狗急跳墻,会在背地里捅我一刀,所以,我对陈伯伯只有一个请求――回去好好养伤,踏踏实实的给王总打工,但如果王总有什么不利于我的想法,还请陈伯伯能给小飞打个招呼,作小辈的会感激不尽。”
“…就这个?”
男人惊讶的问。
“对,就这个。”
周飞看着男人的表情,顿了顿又说:“哦,也是,这些东西勒索你一千万应该没问题吧陈伯伯…不过,我不要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在我眼里,一个有用的消息,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再说我现在也不缺这一千万,就是缺的时候我也没把它放在眼里!”
男人一时说得浩然正气,可忽的话气一转,又说:“哦,还有一件事,陈伯伯,差点忘了跟你说,那个,我那个手下吧,去拿帐本的时候,一时手贱把你保险柜里的钱也拿了…这事我已经骂过他了,不过,念他辛辛苦苦搬来搬去也不容易,怕寒了兄弟的心,我许他留了两百万,算是跑腿费,其余的改天都给陈伯伯还回去。”
“…”
男人又长时间的沉默,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贵!两百万买个心安很值!…哎,我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真是够傻――我不拷贝帐目吧,可能遭灭口的只会是我自己,而我拷贝了,搞不好,可是会连累我全家人的。”
陈会计想了一会儿,指着床上的材料接着说:“这个还是请帮着保管一下。”
“…”
周飞看着他不说话。
“小飞…嗯,我可以倚老卖老,叫你小飞吧?”
“当然陈伯伯。”
“小飞,我想你应该明白的。这些东西放你这里保管着最好,对你我都好—这样,你可以放心我,而对于我而言,这东西放在你这里最安全。不过,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将来无论我是死是活,必要的话,还请小飞你拿这些东西跟王总作作交易,以保我全家人的平安。”
说完男人直直盯着周飞,周飞也回盯着他,心里想着:“这些资料,这老狐貍应该是知道我不会不留个拷贝件的吧?”
轻轻咳嗽一声,周飞一脸真诚的说:“陈伯伯,这里我罗嗦几句,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是这样――大部分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好与坏的区别的,有的只是强者与弱者。就像现在,你断了腿在这里求我,并不是因为你是坏人而我是好人,只是因为现在我比你强。就像你们家少爷找一群人要打断我的腿,其实我跟他之间的事,也不能说谁好谁坏,唯一的区别是,如果他强,现在给打断腿躺在床上哭爹骂娘的人会是我…但,陈伯伯,这人吧,这里…”
周飞指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其实还是应该有些善恶标準的,当然,每个人的标準都不一样,我觉得这个善恶标準就是我跟你们王总最大的区别。”
顿了顿周飞接着说:“我意思是,你放一百个心陈伯伯,我有我作为人的标準与良知,既然陈伯伯从现在起就算是我的人了,那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尽力保护你,还有你的家人。陈伯伯,你要相信,我不只有保护你们的心,还有保护你们的势力――我的身手你也见过了陈伯伯,动粗的话,我根本不怕谁,而官方背景,我觉得光你知道的那些就已经够用的了,而钱财,虽然现在跟那王总比要寒碜很多,可这个世道,有了官方背景,你觉得嫌钱还难么陈伯伯?而至于头脑――搞阴谋那方面的虽然比不过王总,可搞生意那方面,嗯…也是远远比不上的,不过,与我物色的人比起来,我觉得王总只能算是个娃娃…”
“…”
男人静静看着周飞,不说话。
“陈伯伯,我当然会尽一切之力保护你和你的家人,这里,只希望你将来能守着自己的承诺。另外,你得清楚一点陈伯伯,我不需要你把王总所有的事都透露给我,其一,我不感兴趣,其二,也是关键的――那样会害了你。我只要涉及到我的部分――当然,如果将来我混得不好,都不值得王总去搭理,那陈伯伯就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了。”
“…”
男人长时间盯着周飞,忽的静静的说:“小飞,你知道么…上个月,九城集团的朱总夜里开车,与一辆拉沙土的卡车撞了,交警认定是交通事故。”
“嗯?”
“那事前后,我经手向同一个账户分别汇了五十万。”
“你意思…”
“上周,九城的副总,也给车撞了,进了医院,这之前几天,我给一个帐户汇了五十万…”
-一个房间,周飞,小七。
“小七,过会儿你派个兄弟把王总的儿子还回去,嗯,找个会说话的,多给人家赔赔不是,就说我有眼不识泰山,接到我舅舅的电话才知道我那同学是王总的公子。”
“你舅舅?”
“对,那个谁,孙副书记,孙立,对了,我的真名叫周飞。”
“我知道你名字了凡哥…啊,凡哥你别误会,我怎么敢去查你的底细呢――这不怪我,我不想记得都不行――昨晚上那个小子可是骂了你半宿呢,要不是你特意叮嘱,我早给他也上上刑了…对了凡哥,感情你这还是家出名门呢,听说那个孙书记在市委里是个说一不二的大人物呢。”
“操,外甥,很‘外’的小七…好了,小七,你让兄弟跟王总说,他其余的人明天再送回去,问问他是直接送骨科医院还是送他公司,另外…”
周飞摸摸手里的枪:“让兄弟也跟王总好好商量商量,就说,他的手下有人向我开枪了,如果不是闪得快,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所以,我想用这吓走的半条命换王总的三辆车,问他成不成…”
“吓走的半条命?”
小七呆呆的看着周飞:“…这,这,别个凡哥,你这不是把人家王总当傻子了么,哪有这样的换法的?人家哪可能同意?”
“所以我才让你派个会说话的兄弟么,还让你嘱咐兄弟要客客气气的跟人家商量么。”
“要是王总不同意怎么办凡哥?”
“那还能怎么着,明天就把车一便还给人家了呗。”
“…”
小七又一阵发呆:“可,可凡哥,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呀,那辆奔…”
“小七,别急啊,我这不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么,本指望着那枪和他儿子呢,可这枪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而儿子呢,我舅舅那边也不让我留,而审出的这个唯一要命的东西吧,咱们还没法用…不过,那个小七,按你最初的要求,我给你买辆二手的大众总行了吧?”
“…”
小七大张嘴。
“对了,”
周飞不理他,接着说:“那个外号叫青皮的,还老实吧?”
“…”
小七还是呆呆的,忽的醒过神,说:“你刚问青皮是吧凡哥…可不是,别提有多老实了凡哥,数他交待的最多了,这家伙跟王总那儿子关系最好,据说那小兔崽子的第一次就是这鸡巴给帮找的初儿,好象还言传身教过…啊,对了凡哥,这家伙可真搞笑,可能把你当别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我给你传话,求你能原谅他,说当初是给人逼着才不小心给凡哥的马子开了苞,说他再也不敢了。”
“嗯?”
周飞冷着脸:“不敢什么,再开一次么?”
“啊!”
看着周飞的神情,小七张大嘴:“是真的啊凡哥,操!一会儿我过去把他给阉了!”
“好啊小七,找把钝刀,阉仔细点!”
“啊?”
小七又张大嘴:“可,可凡哥,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嗯,我也是随便说说的。”
男人淡淡的说,顿了顿,咬咬牙轻轻又说:“你跟他单独说,说我想让他当我们的卧底。不干的话就把他招出的东西全给王总送去!”
“嗯?”
小七愣了一下,问:“那别的人呢凡哥?”
“别的就不用了,别搞不好全让那王总给开了…不过这鸡巴即便是答应了,他提供的消息咱们也该思量思量,绝不能轻信,明白么小七?”
“嗯,那是,这可是个为了一毛逼钱就可以把老娘卖给妓院的主儿。”
小七点点头,又说:“对了凡哥,咱们这不是还有一些重量级的东西么,这,这,这些个录音,记录…这个拆迁逼死人家全家的,还有这…这些打个包,买一赠十,换那辆奔驰总行了吧…”
“小七!赶紧把这些东西给我收拾好,留着以后用!别她妈的老想着车!你再唠叨,那二手的大众也甭想了!”
“…”
小七半晌无语,显然是让男人伤透了心,好不容易等心底的泪干了干,不死心的又说:“那,凡哥,如果车留不下的话,那些个棒子咱们能不能留几个啊?”
“…”
周飞奇怪的看着他:“你要棒子干什么?”
“啊!凡哥,你是不知道,从组帮会起兄弟们就没什么象样的家什,以前虽然确实也没怎么打过,可今后跟着凡哥,总是要大干一场的,可现在这如果要跟着凡哥出去砍人,连菜刀都不够分…”
“谁说要让你们砍人的?”
周飞打断他:“以后,你的人都给我老实一点,日常里要多与人为善,多结交一些三条九流,多给我打探着消息,动刀动枪、杀人放火的事儿,另有人给我干…”
“啊!凡哥,咱们公司不只我们这些人啊?”
顿了顿小七又有些低落的说:“凡哥,你是不是瞧不上我们这些人手啊…”
“屁话!瞧不上我干嘛要养你们这些个鸡巴!”
男人破口大骂,缓了缓又语重心长的说:“小七,你们这些兄弟才是我最倚重的,你以为动刀动枪的有意思么,万一折了兄弟怎么办…小七,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是头脑!我用的就是你们的头脑,你们这些头脑机灵的才是人才,舞刀弄枪的,那都是傻大个儿干的事儿,他们那都是靠身板吃板的,要知道小七,他们那都是蓝领,而你们呢,是靠头脑吃饭的,是白领…明白么小七?”
“…”
小七头晕着半晌无言,又问:“凡哥,那帮蓝领傻大个能不能介绍我们兄弟认识啊,大家一起喝个酒,聚一聚,嗯,别那个以后自家伤了自家人。”
“…”
周飞想了想,说:“暂时还是先不认识的好…嗯,以后再说吧。”
“…”
小七点点头。
周飞端详着手里的枪,过了一会儿说:“那个小七,朝我开枪的那个鸡巴就不用还回去了,今晚你亲自把他送到刑警队。――咱们收拾不了他,总有人收拾得了! ”“啊!凡哥!条子啊!我可不想跟…”
“怕什么!…再说都是自家人,我也给那边打过电话了――你过去找一个叫周力行的人,那是我二叔…嗯,对了,过会儿你把这枪好好的擦一擦,跟人一起给我二叔送去…嗯,另外,把你审过的这鸡巴的记录还有录音也复制一份,给我二叔,这样他那边再审的时候心里也有个数…”
##############################################周飞一时忘了关机,回到医院刚睡着没多一会儿,便给小七一个电话吵醒,听那头正兴奋的大叫:“凡哥,你真行!王总说明天就安排人把车过户给咱们,那辆奔驰…”
周飞没等他说完,一声“操”把电话给狠狠操挂了。
周飞在阳光下醒来。打开手机,见已经十点多钟,里面也没有小七发来的任何短信,微微有些奇怪――让他派人打探九城集团那个副总朱子航所住的病房,这么简单的事,应该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的吧?
“这鸡巴是不是心思都放那辆车上了,把我交待的事给忘了?…还是有了什么变故?”
心里微微有些不安,想打电话问一下小七,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把举起的电话放了下来,决定还是等等再说。
草草洗漱了一番,周飞在楼层四下看了看,妈妈、徐妤屋里都没人,最后透过亭亭、琳琳屋门边的侧窗向里看了看――这个屋最初应该是按病房设计的――琳琳一个人在屋里,穿着他带眼买的一件日式学生服,正坐在写字台前凝思苦想着什么。
周飞推门进屋轻轻走了过去,见琳琳正在做着不知哪年的数学模拟考试题,抬头见是哥哥,轻轻笑了笑,又低头皱眉思考起来。
“怎么就自己琳琳?亭亭呢?”
“妹妹和雨雨、叶叶出去玩了。”
“你怎么不去琳琳?这大放假的,你作什么题?”
“…”
琳琳半晌不说话,又低声说:“哥哥,我这次成绩下降了不少,老师都批评我了。”
“…”
感受着女孩的伤心,周飞一时无语――这个妹妹进学校后就没掉过前三名,可以说连掉过第一名的次数都很少。这次只考了个班级第五,结果哭了好几天。
周飞当然知道原因――这个妹妹属于典型的外柔内刚,极为好强,却又是极为敏感,很容易受到干扰,考试前阵子让这个哥哥给折腾得神不守舍的,最后考了个第五,周飞其实很为她感到幸运。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亭亭,跟她哥哥搞的不清不楚之后,丝毫没受干扰不算,这次考试名次反而升了好几名。
瞅着琳琳纤弱的肩,周飞不由的一阵心疼,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抚着,隔了会儿沉声说:“琳琳,都怪哥哥。”
“…”
琳琳低着头:“是我自己喜欢上哥哥的,怎么能怪哥哥呢…哥哥,这几天能给我补补数学么?”
“当然可以啊。”
周飞随口应着:“那你继续做,哥哥就在这儿看着,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
男人站在女孩身侧,一边轻轻的拨弄着女孩的长发,让那一丝丝一缕缕的乌丝缓缓的滑过指缝,一边端详着女孩秀丽的脸蛋,白嫩如羊脂一般,让人不由心生摸上一摸、亲上一亲的沖动,再配上白料黑条的学生服,静静坐在那里,如泉水一般纯凈,从发间、从衣领还隐隐飘出缕缕少女幽香。
那白皙无暇的小脸上,慢慢涌上一缕潮红,越来越浓,最后红的宛如一盏冬日里的小火炉。再看女孩手里的笔,只是呆呆的在纸上一个地方反复划着…
最后,通红的小脸终于抬起来,回头看着男人,又习惯性的用手指拨了拨额角的秀发,轻轻说:“哥哥,你能不能在外面等着,我,我有什么不会的话,再喊你…”
女孩越说声音越低,男人微微一愣,问:“怎么啦琳琳?”
“哥哥,你,你在这儿我学不进去…”
琳琳垂下眼眸,细不可闻的说。
心里一热,又一疼,男人俯下身,在女孩的小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怎么就学不进去啊琳琳,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
女孩头垂得更低,眼神一定,忽的轻轻的“啊”了一声。
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下面大裤衩这时已给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男人老脸微红,低头在女孩耳边柔声说:“琳琳,和哥哥爱爱吧…反正也学不进去了,不如趁亭亭不在,单独和哥哥爱爱…”
男人把“单独”说的很重。
“…”
女孩两串长长的睫毛轻轻抖着,半天也不言语,仿佛正在经历着一番痛苦的心理挣扎,最后犹豫着轻轻说:“哥哥,可,可妈妈说了,一周内不可以的,如果我们,我们爱爱的话,爸爸就醒不来的…”
看着女孩娇羞的模样,男人想操上一操的心情更是不可抑制。可这个妹妹心灵极其的脆弱,稍微用点强,违了她的心意,事后就得哄上个半天,不过好在她知书达礼,可以给她分析问题,讲明道理。――不像亭亭,总是一模刁蛮样子,对她则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只能是一鸡巴先操进去再说。
“好,那就先听妈妈的。”
男人想了想说,又附到女孩耳边轻轻的说:“琳琳,要不哥哥帮你揉揉咪咪吧?你不是说最近老是发胀发疼么?”
说完,也不等女孩回答,已张开两只贼手,缓缓的把女孩两只鸽乳罩住,隔着学生服,慢慢加力,缓缓揉摸起来。几揉过后,又匀出两拇指,隔着衣料反复的拨弄着两粒越来越是硬挺的乳尖――可能是天太热的缘故,屋里女孩并没戴乳罩。
又低下头,把女孩的小嘴含住,伸出舌尖,几下把小舌给勾了出来,然后一阵细细的吮吸…
在哥哥两只大手握上乳房的那个瞬间,琳琳的身子就一下子僵在那里,虽然是竭力忍耐,可喉咙深处的呜咽声还是一阵一阵的在房间里飘蕩开来。
琳琳小眼紧闭,小舌在大舌纠缠之下,又不由的反身吸吮着大舌,大小两根舌头,一会儿在哥哥口里,一会儿又鉆进自己的小嘴里,沉迷之中,从嘴角处又漏下一股清澈的涎液…
随着妹妹的呻吟声,周飞匀出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的身子慢慢向下,在女孩难熬的扭动里,大手经过细腰、嫩胯、大腿,最后终于到达膝盖裙摆处,鉆进其下,由此折而向上,沿着女孩并不丰腴却润滑无比的大腿内侧缓缓向胯间摸去…
琳琳坐在椅子里,不由的伸手搭在了那只的大手上,却不知是因为无力还是不忍,任由那大手拖着她的小手,离要害愈来愈近,喘息声更是急促,忽的把大腿夹紧…
“哥哥,”
琳琳挣开男人的大嘴,喘息着说:“你说只是摸咪咪的…”
这时男人的手掌已经挤到了女孩胯间股缝处,当高起的中指压上小棉内裤的中央,不由一愣――指尖传来的信息,那里已是粘粘湿湿的一片。
女孩不再说话,小脸变得更红,斜眼偷偷看向哥哥,瞅到一丝嘲弄的笑意,一阵大窘,娇喝一声“哥哥!”
头拱到男人怀里,再也不动。
“琳琳,你下面好湿啊,”
男人贴着女孩的耳边细声说:“小妹妹出了好多淫水呢,湿湿的,多难受啊,哥哥帮你舔干凈好么?”
“…哥哥,可妈妈说了…”
“妈妈说的那是爱爱,哥哥只是给你舔舔妹妹,这是两会事儿琳琳。”
“…”
琳琳低着头,两只小眼眨了又眨,最后小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点。
窗已给男人关上,窗前是写字台,写字台前是一把带扶手的转椅,少女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男人则是蹲在椅子与写字台之间,正一个妇科大夫般的研究着女人的胯间私处。
“哥哥,会让人看到的…”
少女看着男人期期艾艾的又说,这时琳琳按哥哥的要求正把腿尽力分开,搭在两边扶手上,裙子已给哥哥撸到了腰间。
“你背着门呢,谁看得见?”
男人直直盯着妹妹胯间,见那乳白色的内裤中央有一片大大圆圆的水渍,正散发着隐隐的少女特有的幽香。
“哥…要不,把门锁上吧…”
少女仍然是一幅哀求的眼神。
“锁什么锁,搞得好像我们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蹲在地上,男人仍是死死盯着少女的私处,漫不经意的说着,又伸出一根指头戳在水渍的中央,轻轻向里压了一压,压出女孩的几丝呻吟。
“哥,别,别看了…”
少女这时的脸蛋红得快要烧着了。
男人把眼神移到少女脸上,看着她红朴朴的小脸,笑笑说:“琳琳,别催,哥哥马上就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女急急的分辩。
“那你什么意思琳琳?你意思是不想让哥哥舔你的妹妹?”
男人微笑看着妹妹的窘态。
“不是,哥,不是…”
少女急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男人觉得再戏弄的话,这个妹妹可就要真的哭出来了,不再做声,伸出手去,搭在内裤一侧,轻轻一扯,再把另一侧也扯断,把已经成为一块白布的内裤直接从胯间掏了出来,看着中央那处湿渍,晶晶亮,仿佛是抹了一层油脂,禁不住放在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吸,说:“好香琳琳!”
看着哥哥一幅陶醉的样子,明知夸张的成分很大,小小内心里却还是喜喜的,羞怯的说:“哥,很脏的呢…”
正说着,忽觉下面一阵发凉,忙伸手下去把小穴紧紧盖住。
看着哥哥慢慢把脸探上来,离自己的小穴越来越近,把自己护着穴口的两手轻轻拨开,少女身子抖得越来越是厉害,只觉下面又有一股汁液从阴道口涌了出去…少女是第一次单独与哥哥这样,尤其这还是青天白日里,一个陌生的地方,内心里又是喜悦又是羞怯,当然,这会儿羞怯要更多些。
见琳琳虽然已给他各种姿势操了多次,如今却仍是如此羞涩模样,男人只觉下面大物又胀硬了几分。
也不知是否手淫的女孩都是这样,琳琳特别喜欢他给她口交,当他舔弄她下面的时候,高潮来的往往比用鸡巴操的快得多。
这时,女孩大分的两腿之间,仿佛刚发过水灾,乌黑卷曲的阴毛给淫水浸得湿湿的,成缕成片的的这一块那一块的贴在肌肤上,还有几根正卧伏在在穴口那湾泉眼里,从泉眼溢出的淫液,正一时不停的沿着股沟滑下去。
周飞轻轻把少女胯间的那两片粉嫩的阴唇扒开,又探出舌头,从穴口底部由下向上,缓缓却是深深的一舔!
少女尖叫一声,忙抬起小手,把小嘴紧紧的捂住。
反复舔刮几遍之后,又一舔,舔到穴口上沿的阴蒂处,停住不动,舌尖在阴蒂上轻轻拨动几番之后,把小芽含住拽着它向上一拉再一吮!
陪着那“啾”的一声,少女肥圆的小屁股猛的弹离了椅面,给捂住的小嘴里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呜咽声里,那只大舌按此又是几番拨动,含扯,一时间,屋里“啾啾”声不停,呜咽声不断…
琳琳虽然没有她赵姐姐赵小雅那异乎常人高挑的阴蒂,但它的敏感度却一点也不输于那位的。
男人见那小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轻,那大舌便离开阴蒂处,转而轻轻舔起一瓣粉嫩柔软的小阴唇,几舔后又用舌尖把这瓣贝肉卷到嘴里,用嘴唇抿住,细细的品咂了一番,听着少女的喘息声渐浓,大舌又移到另一片阴唇…
随着哥哥的舔舐,琳琳不时的抬动胯部上挺着,扭动着,一时双腿无力,同时从扶手上滑了下来,把哥哥的头夹在里面,引得两人同时轻呼了一声。
“琳琳,用手把着腿!…你都把哥哥的脑袋夹笨了!”
重新把妹妹的腿分搭上扶手,男人摆出一幅生气的样子训斥妹妹说。
琳琳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听话的把捂嘴的小手放下,分搭在两只膝盖处,忽又觉得自己的这个姿势异常的淫蕩不堪,娇羞里又去看哥哥,正要哀求,却小口一张,头一仰,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哥哥的大舌又扑了上去…
这一番哥哥舔得出奇的温柔,只觉那肉缝处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的拂动。在一番细细缓缓的舔吸之下,琳琳只觉一阵头晕眼花,那唇瓣越来越痒,最要命的是那粒阴蒂,最是胀的难受,随着情欲越崩越紧,感觉下一秒就会崩裂开来!
可哥哥只是专心的舔弄着那两处阴瓣,对她最渴望的那处地方反而忘掉了一般,琳琳几次想伸手自己过去挠上一挠,天性里的羞怯让她迟迟伸不出手去,胀红的小脸上,小嘴张了又张,想提示哥哥一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只能一个劲的扭动着腰胯,把小小的肉逼拼命的向下压,把那粒胀痒难忍的小豆豆全力向哥哥口里递去。
可她的腰胯向下挤,哥哥的大口也向下挪,少女的期望始终不如愿,又一阵喘息之后,终于胀红着脸说:“哥哥…哥哥,你,你…”
周飞继续轻轻舔着女孩的肉瓣,大睁着眼,摆出一脸疑惑,抬头问:“怎么了琳琳?”
“我,我好难受,哥哥,你…你舔我那儿…那儿好么,你含含我那儿…”
女孩又羞又怯的看着哥哥,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哪里呀琳琳?”
男人嘴角撅着问号,仍然一脸的无辜相。
“阴,阴蒂…”
女孩说的细不可闻,但周飞明白,能细声细语的说出那两个字,对于这个天性腼腆内向的女孩来说,那也是一个天大的飞跃了,其意义不亚于人类第一次登上了月球并在上面拉了第一泡屎,这当然要得益于他这个好哥哥这些天来持之以恒、苦口婆心的诲诲教导。
琳琳话音未落,猛的一仰头,“啊!”
的尖叫起来,有如女人进了产房后的那些个时候的表现。
这时,女孩两只小手正把着膝盖,长距离工作在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伸出小牙,狠狠的咬着嘴唇,压抑着音量。
周飞一边瞅着妹妹的脸,一边抿着妹妹的小肉芽,把它猛力的向上揪起,然后让它像橡皮筋般的弹回去,几番之后,随着妹妹的“唔啊”声,又张开大口把整个阴户含在嘴里,舌尖在肉缝上下猛力的几舔之后,舌尖抵住阴蒂的下沿,飞快的拨动起来…
这时,舌尖在阴蒂上的研磨速度甚至要快过一个大频率高速旋转的按摩跳蛋,琳琳在这肉跳蛋的反复研磨、挑动之下,喘息声突急,两只小手也从膝盖处落下,搭在哥哥头上,拼命的向下按,胯部也猛的向上摆动起来…
咬牙止息的一阵挺动之后,琳琳身子忽的静了下来,像是化作了一个石头人,然后,全身又一阵的抽搐。
抽搐过后,许久,女孩两只小手仍然无意识的抚摸着哥哥的头发,全身绵软像泥一样的瘫在椅子上,轻轻的啜泣起来。
周飞从女孩胯间抬起头,正用手擦着脸,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愣在那里,看着身侧,问:“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个每次见着他,脸红得都要出血的小护士正大睁着眼站在那里,周飞站起身,顺着她的眼神看去,见琳琳身着学生服,全身通湿,双眼微闭,满脸潮红,湿湿的小脸一片安详,小口里发出的明明是啜泣的声音,嘴角处却在弯着微笑,这一抹笑意,随着小身子偶尔轻轻的一抖,也微微一颤…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周飞转回脸看着小护士又问了一遍。
“…啊,”
小护士醒过神,眼神从小妹妹的小妹妹上移回来,看向男人,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刚经过,听,听屋里有人喊…”
“…”
周飞看着小护士不说话。
“…”
小护士也看着周飞不说话。
“你学过医?”
男人问。
“一点。”
女孩谦虚的回答。
“能请教个问题么?――你说我妹妹每次都喷这么多水,这是不是一种病?”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物证――前胸给喷的湿淋淋的T恤。
“…妇科的我接触的不多,而且,这,这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懂…”
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知是由于话题,还是男人那两块突起的胸大肌。
“嗯,你也不知道啊?…”
男人喃喃有声。
“…”
女孩看着他,不说话,抽空又瞄了一眼椅子上小妹妹的小妹妹。
“…”
周飞闭了嘴,又看着小护士不说话。
“…”
小护士也看着他不说话。
“嗯?还有什么事么?”
周飞轻轻问。
“啊,没,没…”
小护士看着周飞,又忽的垂下头,边向门口走着边说:“那,那你们忙,我,我走了…”
琳琳这时仿佛仍然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偏着湿淋淋的小头,呆呆的看着前方。
等到小护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周飞俯身趴在妹妹耳边,柔声问:“琳琳,舒服么?”
“…”
女孩扭头看着哥哥,羞羞的点点头。
“休息一会儿,等有力气了,给哥哥含含好么?”
周飞继续在妹妹耳边说着:“…那个,哥哥下面好涨,好…”
没等男人再劝,女孩已经轻轻的点了点头。
周飞把椅子调到最低,让琳琳屁股搭在椅子前沿坐好,直直的站在妹妹面前,轻轻的说:“琳琳,来,帮哥哥把鸡巴拿出来。”
周飞故意把“鸡巴”两字说得又丑又硬,听到哥哥的话,琳琳脸上又飞上一朵红晕。呆了呆,轻轻伸手搭在哥哥短裤两侧,艰难的向下撸去。
随着肉棒从裤子里弹出,虽然早已熟悉,琳琳还是呼吸一窒…
“琳琳,把嘴张开。”
周飞轻轻的说。
琳琳的小嘴听话的缓缓张到极限,顺着哥哥那大物往自己嘴里送,两片香唇也向前应凑,渐渐将巨大的龙头吞尽,一恍间,小嘴里已含进小半根龙身,一条晶莹的银丝也从张大的小嘴下沿缓缓溢出,向地下垂去。
紧接着小小的面颊微微缩紧,将含住的龙身包裹得没有一点空隙,将尖尖的的肉枪尖吞至喉间,再慢慢耸动头颅,让哥哥火热的鸡巴在自己小嘴中反复的沖刺,不时的仰起头,瞅向哥哥的脸,由那不断扭曲的神情、喉咙吞咽唾沫时的蠕动,体会到自己给哥哥带来的快乐。
周飞一边抽动鸡巴,一边死死盯着妹妹那张嘲红渐涌的小脸,最后捉住妹妹羞羞的目光,就此不放…
只见那鸡巴在女孩小嘴里越来越快的进出着,两个的目光像是给粘住了一般,紧紧的缠结在一起…这一刻,两个人的世界里只余一口樱唇,两双眼眸,一根鸡巴,两串喘息…
鸡巴抽送的越来越快,慢慢化作一道影子,女孩尽力的张大嘴,缩着牙齿,生怕不小心刮疼哥哥,只见鸡巴操动之下,涎液雨滴般的洒向地面,女孩的鼻息愈来愈急,头颅随着哥哥的抽插也飞快的向前迎凑着,满头湿湿的青丝也随之飞舞起来。
“啊!”
这时旁边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呼。
这对忘情的兄妹同时醒过神,又同时扭头看向身边――还是那个小护士,一只洁白的小手正紧紧捂着自己的秀丽的小嘴。
三人这么静静的注视片刻,小护士的大眼仍然圆瞪,男人疑问的眼神里带着些怒意,琳琳则小眼急急眨着,两颊血红…
“…”
男人盯着小护士不说话,驴子般的古铜色鸡巴却仍插在妹妹的小嘴里。
“…”
小护士看着两人不说话,一张俏脸慢慢红晕似火,目光在女孩小巧满张的嘴、笔直坚挺的鸡巴、男人冷冷的脸上,游弋不停。
“怎么又是听谁喊进来的?…我刚才没喊吧?”
男人静静的问。
“啊,没,没喊…”
小护士手哆嗦着,慌慌张张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说:“药,药盒刚忘在这里了…不,不好意思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们已经忙完了…”
边说着边慢慢向后退去,转身之前,不由的顿了下,又瞅了一眼男人胯下的兇器,见那龙头仍在小妹妹嘴里含着,轻轻咽了口唾液,终于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哥哥…我,我下面好痒,好难过…”
小护士走后好一会儿,琳琳低着头忽的细声说。
周飞呆了一下,要知道小护士这两次干扰,把他的整个诱导计划都破坏了,他这还在想着如何重新培养气氛。
男人忙俯到女孩耳边轻轻说:“琳琳,哥哥下面也是好胀,嗯,那咱们就爱爱好么?”
见女孩低着头不说话,又劝说:“妈妈那些说法都是封建迷信的,咱们这新时代的人怎么能信那些呢?”
“可…哥哥,那位姐姐再来怎么…”
“她要是再敢来,哥哥就操死她!”
男人狠狠的说。
“…”
琳琳沉默半晌,又说:“那门边的窗…能看到里面的…”
“没事琳琳,咱们就在椅子上做,外面是看不到的。”
“椅子上?”
“来,起来琳琳,哥哥教你。”
说着与妹妹交换了位置,坐在了椅子上,指着仍是高挺的鸡巴说:“琳琳,坐上来!”
“哥哥,”
琳琳低着头不动:“那姐姐进来会看到的。”
“你坐上来,裙子一遮,谁会知道我们再干什么琳琳?”
见女孩还是犹豫着不动,又说:“好,这样…”
说着伸手下去把大裤衩提了上来,又双手抓住前裆处,一用力,把那里撕开一个大洞,让那鸡巴从中跃了出来,重新坐下去,说:“琳琳,快坐上来…啊,快琳琳,哥哥最喜欢你了,来,哥哥用名誉担保,谁也看不到的!”
琳琳背对着哥哥,把身子缓缓移到哥哥胯上方,裙子下面,小手把着哥哥的大物,探索着调整着坐姿,终于让逼口与龟尖对上,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身子一沉,缓缓的坐了下去…只觉哥哥那肉龟如同一张撑开的钢伞,正要把她滚热的窒道撑裂,随着肉棒的渐深,又觉浑身的燥热也在慢慢的消失去,舒爽里不由的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琳琳小穴并不太深,肉棒进了一大半的时候,龟尖已深深的扎到子宫口,引得女孩又重重的“呜”了一声,又是痛楚,也是爽悦。
这个房间处在阴面,这一刻正背着阳光,窗玻璃上能清晰的映着两人的身影。
肉棒细细品味着妹妹肉逼的鲜嫩,周飞从窗玻璃上静静欣赏着怀里的女孩,只见她全身早已湿透,满汗的小脸随着身子的缓缓起伏,酿出迥然的神情――当身子向下坐去的时候,会紧闭牙关,两道秀直的小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像在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当重新提起肉臀之际,眉头又猛的舒展开,小嘴也微微的启开…
“琳琳,看窗上。”
周飞在妹妹耳边柔声说:“你看,那个小姑娘多漂亮,多迷人啊!”
琳琳瞇着眼,看着窗玻璃上自己与哥哥缠绵的身影,过了半晌,轻轻的说:“哥哥,你好帅啊!”
过了一会儿,与窗上的哥哥对视起来,羞羞又说:“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哥哥!”
听着女孩深情的表白,男人不由一阵感动,下面鸡巴也激动的又大了两圈,正欲伸手去提起女孩,好能自己作主好好的抽上一阵子,在窗上忽见身后房门给推开,一个少女缓缓的走了进来。
琳琳一下子僵在那里,显然也看到了。
“操!”
感受着鸡巴正给妹妹的肉逼攥得越来越紧,男人趴在女孩耳边轻轻说:“琳琳,别怕,看一会儿哥哥怎么操死她!我要…”
忽的声音一顿――不对,不是小护士,是妹妹――徐妤。
男人的鸡巴立即大硬――他不愿锁门,可能潜意识里就是希望这个亲妹妹能进来。
“哥哥,是你吧?你怎么在亭亭、琳琳屋里?”
――她刚进门,从那个角度,只能见着男人的后背。
“你这藏得可真好,在外头我打窗上看,差点没看到你…怪不得小霞姐说她已经看过了,说屋里没人呢…”
――“小霞”就是那个小护士。
“哥,你小姨过来了,阿姨让我上来叫你…啊,琳琳也在啊…”
这时,说着话徐妤已经走到两个人身边,见琳琳手里正举着数学课本坐在哥哥的大腿上,两人显得异常的亲密,心里不由一痛,顿了顿又说:“哥哥,给琳琳补数学呢,嗯,哥,你可答应暑假给我补课的,可这都放假好几天了,你还…咦?”
徐妤鼻子使劲的嗅了又嗅,边嗅边说:“哥,你有没有闻到啊,什么味啊,怎么怪怪的。”
椅子上端坐的兄妹两人,除了身子偶尔起伏几下之外,再无动作,板着脸也都不说话。
徐妤正嗅着,忽的停了下来,眼神定在琳琳手里的课本上,端详了半天,转而盯着琳琳的小脸,犹豫着说:“琳琳…你,你书拿倒了好象…”
琳琳手里的课本随着话音几乎同时掉到了地上,手却仍保持着拿书的姿势,一动不动。
徐妤看着琳琳的小脸,见上面红通通一片,关切的问:“琳琳,你怎么啦?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小妤姐,我,我没事…”
琳琳期期艾艾的说:“就,就是有点热。”
“…”
徐妤呆了一下,忙去把窗拉开,又回身看着男人说:“哥,你也真是,这么热的天把窗关这么死干什么?”
说过又去捡地上的课本,却见地板上湿淋淋的一片,一怔,又见琳琳身下不断有水滴落下,心里又一惊:“琳琳,你这是…”
又猛的顿住,怕伤了女孩的自尊,把“失禁”两字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却听琳琳几乎要哭出来似的说:“小妤姐,你快走…”
“…”
徐妤呆呆的看着女孩。
“我求求你了小妤姐,你快走…嗯…”
女孩正苦苦哀求着,却忽的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悠扬。
随着这声呻吟,徐妤一时愣在原地――这声音她太熟悉了,孙倩阿姨的、亭亭的、琳琳的,她都听过,还经常在梦里蕩起。
闻着面前男女身体上散发的异样气息,看着琳琳羞红的小脸,听着压抑在喉间的细细喘息呻吟声,徐妤忽的明白过来,眼睛瞪到极大,一会儿看看哥哥,一会儿又看看琳琳。
瞅着妹妹徐妤的神色,周飞在琳琳耳边轻轻的说:“琳琳,快动动,小弟弟都快让你妹妹憋死了!…快动动,啊,别装了,你小妤姐已经知道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住女孩的小腰,提到半空,又一松,让女孩的小身子重重的落下去,引出女孩“啊”的一长声呻吟。
“你,啊…别,别在这里了小妤姐,求,啊…求求你…”
琳琳闭上眼继续哀求说。话是那样说着,裙下的小臀却随着感觉慢慢的又主动的起伏起来,却不知这时裙子已给哥哥撸到了腰间。
这时,徐妤不是不想走,只是两脚软软的,像是给定在那里,一步也挪不动,大睁着一对妙目,看着两个人下身的交接处。
徐妤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即使在路边偶尔不小心见着两条小狗干事都要脸红好几天。只见两人搭在一起的胯间,一根黑乎乎面杖粗的东西把两人紧密的连在了一起,肉面杖上给什么涂得晶晶一片亮,开始的时候,她根本分不清那东西到底是长在哥哥身上的,还是琳琳身上。只见它不成比例的插在琳琳裂开的小胯里,徐妤当然知道女人的那处小口有多小,心下不由的惊“啊”一声,实在不明白,那么小的一道小缝,那么粗的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只见琳琳分腿半坐半站跨在哥哥的两腿两边,这时仿佛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提着小胯,身子起伏的越来越快,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液体从两人胯间飞溅而出,落在了地上――这时,徐妤终于明白地上的那些水是怎么来的了。
随着起伏,又见琳琳小嘴慢慢张开,不断发出咦呀的声音,表情显得极为的痛苦,又像是极度的快活,可能就是书上描述的“欲仙欲死”吧。
徐妤浑身一片燥热,下面一时痒得厉害,又觉湿湿的,好不难受,小嘴开启着,想说什么,这时脸红红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又见哥哥把手伸到琳琳身前,一只握上琳琳的一只小乳,一只探到琳琳撑到极大的肉口上沿,轻轻的在上面一点!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琳琳起伏的小身子随着猛力的一抖,哥哥再点,琳琳再抖…
周飞一边点揉着琳琳的阴蒂,一边端详着妹妹徐妤的表情,见她平日里一幅修女圣洁的模样,这时显出如此春心蕩漾的神情,下面的肉棍更是胀硬欲裂,而琳琳的起伏却越来越慢,让他的欲火闷在心底,越集越烈,耳边又传来琳琳哀求的声音:“哥,我,我没劲了…快,快站不住了…”
没等女孩把话说完,周飞猛的把鸡巴从琳琳的肉逼里抽了出来,站起身,把住女孩的细腰,一下子把她倒提在空里。
徐妤这时的嘴巴能塞进一个拳头,看到这时琳琳倒挂在哥哥身上,小脑袋正垂到那长长粗粗黑黑的肉棍前,见她却并不慌张,从容的伸手去撑着哥哥的熊腰,小嘴再一张,把那个形似蘑菇、大如拳头的肉头含在了口里,轻轻的吮吸起来。
而哥哥这时,那对大手正把着琳琳的两片雪白臀瓣,调整了一会儿,然后大嘴一张,含在了琳琳的胯间,显然是那处肉洞的所在,只听一阵“啾啾”的声响,随着这一阵声响,琳琳“啊”的一声,小嘴大张,吐出了那丑陋的肉头,大口的喘息起来,呻吟半晌,又喊道:“哥,别,别舔了…我,我痒…我,我晕…”
话音未落,整个小身子又给哥哥调正,双腿大张着夹住哥哥的腰身,一只小手揽住哥哥的脖子,一只急急的去抓哥哥胯间硬挺的那个肉柱,小手哆嗦着,用了好几下才把那肉尖放到了小胯间的那个窝窝处,然后,身子急急的向下一沉,“呜”的长吟一声。
徐妤这时正用一只小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只觉身子越来越软,终于,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板上。
抬头再看,见哥哥已端着琳琳,在自己身前站定,毫无惜香怜玉之情的在琳琳小穴里一阵的乱插乱抽,琳琳小脑袋开始的时候埋在哥哥的胸前,一阵的吟叫之后,忽的猛的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哥哥,喘息着说:“哥哥,快,快亲琳琳…快亲亲…”
市第一医院,一座别墅里,一间房。
房间里一个雄壮的男人,两个小巧的少女,一个正瘫坐在木地板上,两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场景里另一个少女正双手搭在写字台上,裙子给撸在腰间,挺着白白的小屁股,像一只小母狗一般的给男人在身后狠狠的操着,那胯间中央处的那两片小阴唇肿肿红红的缠在那肉柱之上,随着肉柱疯狂的进出,不停的翻动着…
徐妤看着看着,又是一阵头昏眼花,呼吸几欲窒息,这时,听琳琳在又一阵的哭泣的求饶声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小嘴一张,急急的又说:“哥哥,快快,快…快快…”
几乎在几秒就说了二三十个“快”字之后,又是“啊”的一声尖叫…
而男人的抽插仍是一刻不停,女孩这时仿佛是化作一滩软泥,身子猛的一沉,小小红肿的逼口终于从肉棍上拔了出来,然后慢慢的顺着桌沿滑到了地上…
周飞这时正欲火难泄,双眼给烧得通红,狠狠的看着地上的女孩,感觉如果再操的话,还真有可能把她操死,可全身欲火烧得他全身欲裂,挺着硬似钢铁的鸡巴,红着眼,转身又看向妹妹徐妤,少女给他瞪得心下大惊,坐在地上急急的向后挪去。
周飞正红着眼反复端详着地上的两个女孩,仿佛是在犹豫着该操哪一个更好,忽的心下一悸,猛的回过身向门口方向看去,见门旁的侧窗外,小姨孙月正静静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盯着他,牙齿狠狠的咬着哆嗦的嘴唇,那表情像是一只猛兽正在磨着牙,随时要扑上来活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