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本班男生下课十分钟里唯一没到厕所打手枪的,因为我已经在课堂上射了一发。在陈湘宜宣布下课的那一瞬间,我想起似乎还有一个观念没融会贯通,便急忙跟随着她的脚步,希望能弄懂再上下一堂课。
陈湘宜真的是女中豪杰啊。虽然说星期五早上的法学院还在上课的只有我们班,然而仍有一些三三两两来学校自修的学长姐会待在法学院附近;陈湘宜竟然没穿回外衣外裤,只穿回可爱到不行的苹果绿内裤,便抱着课堂中脱下的衣裤往楼上走,不在乎路上那一对对或惊讶、或贪婪猥琐的眼神。
虽然是懒得穿回衣服,但我知道陈湘宜还是有一点点害羞的,否则她不会走那么快,她170cm的身高撘配学过跆拳的长腿,走路的速度竟然连183c m的我都要小跑步才能勉强跟上她的背影。
毕竟是慢了一步,她搭上了上楼的电梯,我却因为跟不上她的速度,只好用跑的往五楼她的研究室跑去。然而,当我跑上五楼时,却瞥见她那仅着苹果绿内衣裤的背影正往洗手间转去。到了五楼,周围已经连半个人影也不见了,因为我们的教室区只在一到三楼,四楼是系办,五到八楼则是教师研究室。今天早上上课的只有我们班,所以连老师也不见半个。〈很会猜学校的那些人,你们再猜嘛,连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这所学校,不要认真过度,OK?〉对了,陈湘宜有说她要先去洗个澡,然后把沾上我精液的胸罩换掉;我想,若等她洗完澡、回教室上课,那今天我可能就没机会再问她问题了,于是我加快脚步,想要在她进洗手间之前拦下她。
我先说明学校洗手间的规格;洗手台是连在一起、坐落在大理石构成的平台上,而仳连在洗手台后方的,则是一面与墻壁等宽的镜子;如此,站在门外也能透过那一大片镜子看见洗手间内的情景。
我气喘吁吁地加快脚步,终于瞥见她的身影,不过她已经早先一步进了洗手间,而我也差两步就能看到女生洗手间内的情景。不过,从走廊将视线望进洗手间是很不礼貌的,于是我识相地停下了脚步,不过那为了停下跑步而煞车所发出的脚步声仍然引起了陈湘宜的注意;而我虽然煞了车,却因为牛顿第一运动定律的惯性而往前垫了几步,仍不小心望见了洗手间内的情景。〈干,这一段怎么那么像尾行系列。〉《LASTSPURT》〈呜呜,我只玩过尾行2.〉虽然陈湘宜惊愕的眼神告诉我她已经很吃惊了,不过我比她更吃惊。洗手间内除了我和陈湘宜外空无一人,如我之前所述,今天不到下午两点,五楼不会有其他人;而我打赌她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她也不会下半身一丝不挂、大刺刺地将右脚抬高,几乎成一字马地跨在洗手台边的墻上,用手掬起些许自来水,拼命地洗涤着下体!
她透过镜子看到我壮硕的身躯,我也透过镜子看到她姣好而性感的身形;不过我留意的是她那粉红色的、10分钟前不到还将我的老二放在里面一吸一吐,害羞地红了脸蛋的可爱阴部,她在意的则是我看她的眼神。
她看到我正直愣愣地盯着她的下体,而且我还忍不住地咽了口口水,她害羞地瞬间放下了右脚,双腿以内八字夹紧,用双手遮着阴部,撇过头来也盯着我瞧;而我则是呆呆地站在女生洗手间外,始终舍不得将视线移开陈湘宜的完美胴体上,直到她轻轻喝道:“小平,你干什么?”
我职业病地想起一个法条:“啊,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样有没有违反刑法315之1妨害秘密罪中的:‘无故利用工具或设备窥视、窃听他人非公开之活动、言论、谈话或身体隐私部位’啊?”
“傻瓜,这一条必须要使用能增进视力的设备才该当构成要件;你现在虽然戴着眼镜,却只是让你恢复正常视力,所以不算是这一条所规范的范围。”她边说着边比手画脚,竟然忘情地将原本遮掩住下体的双手垂放了下来。
等到她发现我的眼神已经不再好学,而是贪婪地又盯回她的下半身,直瞧着阴毛和两腿之间刚刚被我搞到发红的红嫩女阴时,她又害羞地满脸通红地转了身过去,回过头来问:“你看够了没?你到底想干嘛?”
说实话,我原本要问的问题已经忘记了,我现在也只能呆呆地站着。
“那,老师,”我一定要硬挤出一点问题,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我假问问题之名,往前又站了几步,站到女生洗手间的门边问:“那我这样有没有触犯其他刑法的问题?”虽然嘴巴里问着问题,我的眼睛却是盯着老师年轻坚实的小屁屁瞧,又被激发的欲望使我口干舌燥,可惜无法望穿诱人的股沟,瞧见神秘的菊门。
“喔,如果光是像你这样看,顶多只是触犯社会秩序维护法第83条第1款‘故意窥视他人卧室、浴室、厕所、更衣室,足以妨害其隐私者。’顶多罚60 00元罚锾。”她歪着头想了不到两秒钟,又转过身来,露出教学式的微笑,一副要给学生信心、让学生听懂的表情,而且双手又忘记遮住阴毛和胯间微露出的性器了。
我想了一下,昨天刚领家教薪水,现在身上好像刚好有6000,不怕被罚啦,于是心一横,我竟然就打定主意,站在洗手间门口,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陈湘宜看到我又开始盯着她下半身瞧,又害羞地转身,以白皙无瑕的背部对着我,且用一手遮住下体、一手遮住股沟。
“老师,我觉得这样不合理!那不就鼓励大家多赚钱,反正钱多就不怕罚嘛;只要钱多就可以大胆偷窥,反正捉到顶多罚6000,行政罚又不会留下前科。”
“嗯,说得也是。”她说着又转了过来,而且几秒后又不小心忘了遮下面,真是可爱。于是我假借问问题的名义,却是直直欣赏了老师的下体达三分钟之久。
“好啦,你不要问了,老师要洗一下身体;你刚刚射了太多出来,老师要洗比较久,有问题等一下再问。”她终于不耐烦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又继续搓洗着她的阴部。
我失望地转身就要往楼下走,原本以为会有什么进展的,唉!
就在我心里叹了口气的当下,陈湘宜竟然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下半身躲在门后,上半身则仅着胸罩,探出大半个身子问:“小平,麻烦你一件事好吗?”
我心乱如麻,便随口答应:“好啊。”
“你帮我到研究室拿胸罩和内裤来。”于是她递给我了钥匙。哇!我鼻血差点喷了出来,那就是说我可以趁研究室没人,好好研究身为老师究竟穿些什么种款式的内衣裤、还可以拿老师的内衣裤来做一些很淘气的事了嘛。
不过眼看着时间就要赶不上下堂课,我只能随手在陈湘宜抽屉拿了套鹅黄色的少女内衣,也无暇欣赏其他款式的内衣裤,便直奔洗手间。我在洗手间外把内衣裤递给陈湘宜后,原本就要离开,谁知她又开了口。
“小平,刚刚你射精在老师体内,弄得老师下面感觉怪怪地;你…你…”她说到一半,便声如蚊语地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啊,一定是因为我都期待着刑总上课,所以平时很少打手枪,积了太多精液,精液太浓黏住了老师的子宫颈,我心忖道。不过,陈湘宜到底想说什么?
“老师刚刚很努力要洗干凈老师下面,不过手指头太短抠不到里面;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奇怪,想要我帮你通一通、刷一刷就说啊,不过你平常作风那么大胆,怎么最近愈来愈害羞?
总算让我等到好康的了,于是我正气凛然地说:“老师,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我弄的,我有这个责任帮老师洗干凈。”
于是陈湘宜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下半身则是双腿分得开开地站着,示意要我从后面帮她清洗手指构不到的地方。
不过,由于是我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坦白说,我甚至不清楚这个体位的阴道口在哪,所以我没有一次就成功把阴茎插进陈湘宜的阴道,而是不小心地滑开了,捅到了她的肛门;虽然一点也没有插进去,但那撞击仍然让她痛地闷哼一声:“呃!”
难得有机会看到老师皱着眉头、让人像母狗似地干着,我便心存捉弄地又再插了一下她暗红色的可爱菊门,陈湘宜果然又闷哼了一声。
“你干嘛啦!”说着她自己往后伸出手来捉住我的老二往她的阴道口插去,不过大概是体位不同的关系,这次进入陈湘宜的体内让我感到她阴道前所未有的紧窄,抽插没几下,这次性交让我很快地便进入了状况。
“老师,这样有弄掉那些精液了吗?”我边使劲地挺着下半身边问着。
“感觉不出来,只感觉到你的阴茎在里面撞啊撞地。”她忍住兴奋性爱下应该要发出的淫声,故作端装地将头埋在双臂中,仿佛真的只是为了清除掉子宫颈上的精液,而完全没有享受这个过程。
我看她一副爱吃又装客气的样子,心想:不好好捉弄她一番怎么行?
于是我叹了口气道:“老师,这样子是弄不到最里面的,我看书上说,一定要传教士体位才能把阴茎插入到女性的最深处。”
于是我抱起陈湘宜,让她躺在洗手台上,我则是以肩膀扛起她的双脚,趴在她身上狠狠地沖刺,巧妙地运用腰力,确实地把每一下插入都顶到美女老师的子宫颈。
看老师还死撑住不发出浪叫,于是我又骗她道:“老师,我好像有拨到一点刚刚我射在里面的东西了,我再努力一下。”接着我奋力地用阴茎在陈湘宜体内画圆圈,用龟头与冠状沟交接的那环较有角度的肉伞刮着她的阴道襞,时而9浅1深地抽插着,时而又加快频率换为3浅1深,再也顾不得到底是真的要帮她清洗阴道里面的精液,抑或只是单纯地享受性爱。
终于,这个老师再也顾不得端庄的形象,忘情地大叫着:“啊、啊!小平!小平!”
我低头一看,我和陈湘宜性器交合的地方正磨出一丝丝白色的浓稠淫液,随着我的抽出,她的小阴唇也随着阴茎翻出;而随着我的插入,她的小阴唇又被狠狠地塞入,从原本浅浅的粉红色而加深颜色、直到充血成鲜红色,我拨开阴蒂上的包皮一看,陈湘宜的阴蒂也早已不客气地肿了起来,正随着我的插弄而抖动着。
而她突然双手用力地搂紧我的脖子,同时我感受到龟头上竟然有股热流往马眼直喷了上来;这难道就是网路小说说的“女性的阴精”?从第一次奸淫老师,只插6下就射精,到今天让老师高潮泄身,竟然只花了两星期的锻炼。男性的虚荣心获得满足,延髓也催促着我射精来报答女方的真诚性爱。
于是我满足地叫着:“老师,我要射精了!”便抽出阴茎,射精在她的肚脐上,然后无力地瘫软在她香汗淋漓的肉体上,紧紧抱着陈湘宜,用我的身躯磨着她的胴体,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完完全全地擦满老师滑嫩的小腹上。
“啊,好下七咖凈了。”她娇喘连连地以气音发出这几个音节。我猜,大概是“好像清干凈了吧”。
其实我猜想,不是什么精液黏在子宫颈上这么荒谬的缘故,而是她刚刚在课堂上没获得满足,却又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感觉阴道需要男性填满的空虚感。简而言之,大概就是欲求不满的感觉。看到这个骄傲美女最近不知世事的表现和性爱方面的笨拙,我大胆猜测她绝对是处女。
于是我故意去套陈湘宜的话:“老师,我今天课堂上又不小心射精在你体内,你怕不怕怀孕?”
“老师那个快来了,今天是安全期。”她话一出口,我内心举起胜利的手势,而她则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我上次在研究室跟她初体验的时候,她才说她那个刚来;现在又要来了,可见她在说谎,我真的是她第一个男人!
“老师,你上次…”
“不要说了!赶快去準备上课,老师待会就去。”
她收敛起刚刚高潮的愉悦神情,面无表情地约略洗了一下身体,便不发一语地穿起了衣裤。虽然我心中的疑问获得了最完美的解答,但是我却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失神地呆呆走回教室。毕竟,一个身经百战、不知玩弄了多少男学生的天才变态女老师,竟然在一次捉弄学生的过程中被夺走处女贞操,这说来确实是很不光采的事,而我却故意套话让她间接承认我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唉,这怎么说才好。
“来,刚刚下课时,老师想到一个争议,这节课就先不上进度,我们来讨论这个问题。”
“同学,你们有没有听过‘强吻是国际礼仪’的这个判决?”又换回高雅时尚的打扮,陈湘宜虽然迟到了几分钟,却仍态度从容,甚至算是神采飞扬,看不出刚下课的匆忙了。
废话,谁料想得到刚刚下课她又来了一次,当然神采飞扬。听说奥运期间,男选手为了避免脚软,通常都需要禁欲;而女运动员则是充分享受性爱后表现反而会更好,所以不需禁欲,大概就像这样吧。
“关于‘强吻是国际礼仪’的这个判决,老师要跟各位澄清,之所以惹出那么多争端,主要是媒体的渲染。一、二审法院是提出‘吻脸颊是国际礼仪’的看法,认为光是吻的动作不足以引起、发泄或满足性欲,所以不该当强制猥亵罪,顶多只该当强制罪。而不像那些狗媒体说的,什么‘接吻是国际礼仪’。不过,这个判决仍然有争议之处。”
“猥亵的定义,在实务的一向立场是说:除奸淫〈刑法修正后没有奸淫的说法了,应该说性交〉行为以外之一切满足自己性欲,或足以挑逗他人引起性欲之有伤风化之色欲行为,如客观上非基于色欲之行为,且不致引逗他人性欲,行为人主观亦不足以满足基本人之性欲,即非猥亵行为。”“我们先讲什么叫做‘满足性欲’。来,点名表上的田同学,小田出来〈为了感谢这位大大热情推文,特别让他客串;跟我同班的田同学,你也可以当成是在讲你;不过要重申一次,短期内已经没有助教的戏份了,不要再来邀约轧戏了。”
“蓓君,你来让小田‘满足性欲’。”啊,可恶!我才想说想试试看苏蓓君尝起来什么滋味呢,没想到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唉,不知是祸是福,今天已经两发了,要是这节课再让我挑大梁,搞不好会出人命也说不定。
小田站在讲台上,苏蓓君则是蹲了下来,熟练地拉开小田的牛仔裤拉链,便开始仔细地舔着小田目前看起来垂软,等一下不知道尺寸如何的肉棒。
真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混血儿,蓓君深知男性的心理,虽然立刻就迫不及待舔起男人的阴茎、尝起男根的味道,衣裤却是一件件慢慢以最猥亵的形式脱下,而不是一味地脱光。
她边含着小田的肉棒,一边撩起紧身的浅蓝色T- shirt,露出纯白色的运动型胸罩,还刻意用D罩杯的胸部挤出深深的乳沟,接着还扭动着腰肢、除下了胸罩;蓓君双手不住地搓弄着自己浑圆的大胸脯,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时而拨弄、时而轻轻夹住自己鲜红色的乳头,看起来挑逗极了。虽然小田还没完全勃起,不过大家都看得出他已经血脉贲张、快不能自己了。
看到小田的阴茎竟然没有因自己的卖力演出而挺硬,蓓君马不停蹄地褪下黑色西装裤,嘴里却也没有一刻疏忽对小田阴茎的照顾,还是用舌尖在小田的龟头上画着圆,时而以舌尖舔弄小田的尿道口。虽然蓓君没有脱下内裤,但她却很懂男人心地将右手伸进内裤、埋入胯下轻轻地抚弄着阴部,还发出淫声浪语。也由于她嘴里还含着小田的东西,所以那含糊不清的声音更充满遐想,也不知是说着“好大”,还是单纯喘息。
随着蓓君舌尖仔细地舔弄,小田的肉棒完全地勃起了,竟然是18公分的巨炮。
蓓君见猎心喜,连忙站了起来、褪下了内裤,内裤还挂在左脚上便迫不及待将右脚微微抬起,挨近小田壮硕健美的身躯,用那肥美的阴阜去摩擦小田的巨大肉棒,磨了几下后,蓓君自己也分泌出了淫水,便以右手轻握住小田的阴茎,要将龟头塞进自己的阴道。
蓓君吃力地挤了两下,终于,蓓君阴道口已经完全套上了小田的龟头,小阴唇也已经钳紧了小田的阴茎;而蓓君被那么大的家伙塞进体内,眉头也微微皱起。
幸好蓓君身高够高,在小田龟头完全塞入蓓君体内的瞬间,蓓君的右脚也不用再抬得那么高,省去抽筋的危险,而是仅需两脚微微踮起便很契合地达成与小田的结合,且蓓君只需踮起脚跟再踏下,便帮助小田完成一次的抽送。
小田紧紧抱住蓓君丰满的小屁屁,下半身微微前后扭动着,还促狭地将蓓君两瓣屁屁往两旁使劲分开,露出暗红色的菊蕾,还伸进小指轻轻地抠弄,让蓓君下半身最柔嫩的几个部位都被填满、绷紧。蓓君背后的我们这些男生,无一不看得脸红心跳,恨不得也将阴茎插进蓓君的肛门玩起3P.透过蓓君胯下,我看到她肛门下结合着的男女性器都已经兴奋到不行;小田的阴茎是暴着青筋正一下一下地挤进这丰满混血儿的阴道,而蓓君则是用充血的外阴来回应小田的抽插;阴道口绷紧的嫩肉紧贴着小田的阴茎,时而外露、时而又挤进自己的阴道。才抽插没几下,两人性器的接合处就已经溢出白色的春水,而原本只有两人厚重喘息声的教室,也开始有“噗滋、噗滋”阴茎插弄阴道所发出的淫靡声响。
终于,不到几分钟的光景,小田原本厚重的喘息声变成了射精前的言语发泄,他吼着:“臭婊子,好爽啊,我要干死你!我要射精在你里面,让你怀我的种!”
蓓君原本几乎高潮、布满潮红的表情突然转变成惊恐,拼命地推着小田大叫:“不準你射!我只让能让我感到骄傲的人射在里面!”还拼命扭动着下肢想分离性器的结合。无奈小田力大无穷,不仅没有被她推开,还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双脚离地,令她双脚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凭空挣扎着。眼看着又是一次后半段演变成强制性交的失控示范。
大概是常常搞到后来几乎变调,为了镇住骚乱,让陈湘宜不禁使出撒手锏。
她说:“老师调查过了,小田是‘台科大’毕业的学士后专班学生喔!”
没想到,陈湘宜此话一出,全班竟然肃然而立!连我都不禁热泪盈眶,忘情地大喊:“天大地大台科大!台清交成我不怕!”
而听到陈湘宜所言,苏蓓君原本惊恐的脸转而变成惊喜,双手不再挣扎,而是紧紧搂住小田,充满爱意地说:“可惜今天我是安全期,不然如果我怀下你的孩子,我一定会努力生下来的。台科大万岁!”而在这一刻,蓓君原本欣喜的表情也转为微蹙眉头的用心享受,下半身更微微颤抖着,不住地向小田的下半身迎去,似乎也达到了高潮。台科大的威力真是高深莫测!
听到全班的礼赞,小田也满足地抱着性器仍然与他接合着的苏蓓君环场一周致意。不过,刚刚的性战显然太刺激了,他走到一半就已经眉头一紧,双手紧箍住苏蓓君的腰部,用力将肉棒往蓓君的阴道挺去,忘情地射了精,直直有1分多钟都没有动静。
而全班同学则是对这位台科大毕业的伟人射精那伟大的一瞬间行注目礼,直到他颓软的老二无力地滑出苏蓓君的阴道,还带出了一缕混合小田精液和蓓君阴精的白浊液体,牵出一条长长的白丝。许多女同学毕生没看过台科大的男生在面前射精,因为这壮丽的画面,还感动地相拥,忘情地哭了。
我谨记老师的教诲,不敢在课堂上做些成全自己私欲的举动。其实是今天已经两发了,虽然兴奋,却也打不动手枪了。不过,今天苏蓓君和小田站立位的性交太刺激了,有两个同学又开始不安分在课桌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眼尖的陈湘宜一声大喝:“高义,你他妈杂碎!”
眼看着,这个班又有两个男同学要离开了。陈湘宜还故意模仿学校广播器的声音:“大会报告,大会报告,今天的阵亡者:2号高义、11号陈金城。截至目前,生还者:男生6号李逸平、15号小田、17号、23号、29号、37号,女生全员生还。”〈没看过电影BR大逃杀,也总看过漫画生存游戏吧。〉“哪,现在大家觉得蓓君有没有满足小田的性欲?”全班异口同声答道:“有。”我看不只满足了蓓君,看那群女同学的骚样,搞不好下面也湿成一片了呢。
“那,蓓君,你再努力让小田勃起一次。”哇,陈湘宜你这变态,你当他超人啊!
不过我的考虑是多余的,苏蓓君这淫娃,竟然用不到3分钟的光景就又让小田勃起了。几乎全班女生都兴奋地两眼发光,盯着小田那深棕色沾满淫水的油亮阴茎吞着口水。
“强制性交都不以满足性欲为必要了,只要插入就已经既遂,为什么强制猥亵要达到满足性欲呢?你们看看,如果假设小田是强制性交的行为人,他射精完后的短时间内,在时间、空间的密接性下又再度勃起,那请问满足性欲的判断标準在哪里?”
“再说,如果是以射精为判断标準;如果今天有个可以一个晚上搞100次,但是每次都只抽插几次就射精的人强制性交了某人一整个晚上,我们能够说他是连续100次强制性交的连续犯吗〈连续犯已经在修正刑法中废除;原本连续犯是可加重其刑二分之一的〉?或者是数罪并罚,关他个合并宣判的上限30年?在美国的话,关他999年?这样会不会太过苛刻?所以,满足性欲的判断标準实在奇怪,也不客观,也难以计算。老师个人浅见,应该是足以诱发性欲就算是猥亵行为,毕竟男性的性欲是很难满足的。”她说着竟然对我的方向嫣然一笑。
“两位同学,为了你们接着能专心上课,请你们赶快完事,回到课堂。”说完,小田便迎着全班女生的贪婪目光,在旁专心地干着蓓君,没几分钟两人便又高潮了。
“小平你出来,裤子全脱掉。”啊,我不要搞苏蓓君那个被灌满精液的臭屄啊!拜托不要!
“虽然说亲吻脸颊是国际礼仪,而且不足以引起性欲;但是本案中,行为人是强吻槟榔西施的嘴,而非吻脸颊。你来试试看吻老师的嘴,看你会不会引起性欲,先脱掉裤子才好判断。”
她这样一说,我才蓦然惊觉;我之前交过几个女朋友,虽然常常接吻,却未曾做爱;我跟陈湘宜虽然做爱过几次了,却是未曾接吻,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为了证实老师的观点,我除了嘴之外,丝毫不敢触及陈湘宜的其他部位,怕一触及她软玉温香的娇躯,就要忍不住发生生理反应。于是我把嘴凑上她涂了唇蜜的粉嫩樱唇,轻轻地吸啜着她柔软的嘴唇,出乎意料地,她竟然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傻傻地微张着嘴。难道她连男朋友都没交过,我想这可能性极大,毕竟她的个性太变态、太高傲了,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
为了让这美女老师体会接吻的美好,我把所有懂得的接吻技巧都用了上。时而轻啜老师的舌头,时而轻舔她的牙龈,几乎要舔遍她的口腔。就在此时,忍不防地陈湘宜竟然一把抓住我的阴茎,向全班骄傲地展示道:“你们看,光是接吻就让小平勃起了,你们说接吻能不能引起性欲?”
唉呀呀,我子孙根被人一把提起,身子也无可奈何地往前挺,向大家展示我的反应。此时我脱口说出:“又不是每次接吻都会勃起,只有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接吻才会勃起啊。”此话一出,引起了台下热烈的讨论,我隐约听到许多赞同我意见的声音。而我回头偷偷瞄了一下陈湘宜,她的脸颊竟然微微红了两颗苹果。
我心想着要报复她接吻到一半突然抓起我老二的举动,我也没去深思到底她为什么脸红,于是我又道:“老师,光证明接吻会引起男性的性欲是没有实益的,也要证明接吻会引起女性的性欲,才符合客观上引起性欲的定义啊;毕竟女生也有可能是强制猥亵的行为主体。”
“嗯。”她说着,也不知怎么反驳。
“老师,要看你下体的反应,才知道女性会不会因为接吻而引起性欲。”我说完,陈湘宜也无可反驳,不得已地扭捏着褪下了裤子和内裤,向我问道:“要怎么样才知道有没有引起老师的性欲呢?”
“最简单不过的方法就是—”我说着,便冷不防地伸出手来,往她胯下重重划了一下,她仿佛触电似地打个冷颤,轻呼一声:“啊!”,然后便双手捂住下阴往后跳了一小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瞪着我,正要质问我刚刚在干嘛。
我得意地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开,让大家看到我指间牵出的一条透明黏液所形成的黏丝:“刚刚在跟我接吻的过程中,老师的下面也湿润了起来,证明刚刚老师也引起了性欲。”
其实,陈湘宜的生理反应比我预想中的还夸张,刚刚划那一下,甚至有淫水都因此沾染到了她的阴毛,陈湘宜那撮丝缎般的乌亮阴毛尖端,也因此悬垂着一小滴略呈白色与半透明间的液体。
只见陈湘宜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失学术大家风范地道:“没错,我们应该诚实面对自己本能的感受,老师也承认在接吻的过程中确实会让人情绪进入一定程度的高昂,甚至下体分泌出黏液,準备做为性交的润滑剂,可见接吻确实是会影起性欲的。如同这个判决所说,吻脸颊是国际礼仪;然而,这个判决意见中故意忽略,接吻是会引起性欲。所以,强制吻他人的嘴,其实是该当猥亵所谓‘引起他人性欲’的定义的,这个判决应该修正。”
“老师,我反对!”我得理不饶人又说:“老师,下体分泌出黏液,不一定就代表性欲的反应;除非实验证明男性阴茎能因为老师阴道的湿润而轻易地进入老师的阴道,并且老师阴道的湿润是有助于性交的,我才愿意相信接吻确实能引起性欲;否则光是下体濡湿跟诱发性欲似乎没有逻辑上的必然性。”
由于陈湘宜一开始便是站在捍卫女权的那一方发言,此刻为了捍卫自己的论点,也只好硬着头皮接着接下来的验证。
她无奈地躺在讲台上,双脚微张,示意要我试试能不能轻易地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虽然我很想尽快享受到跟老师性器结合的欢愉,却又不禁心忖道,如果我阴茎一插进她的阴道里面,她就宣布验证完毕、不让我再玩呢?于是我假装性爱新手般地笨拙,一边假装不得其门而入地东戳西戳,还一边利用戳弄的动作趁机对着老师的完美下体打着手枪;偶尔轻轻顶到她的肛门,偶尔又只用龟头撩拨她的阴蒂和小阴唇,而不干脆地插入,这几下则让她的淫水又汩汩地分泌了出来,在阴部间泛滥成一小泓春水。
随着我的捉弄,她原本想要催促我动作快一点的小嘴也只微张了些,看来似乎也不太讨厌我这样玩她。不过我心想,最后还是要证明她的观点是对的,不能给她难堪,于是我便还算配合地只玩了几下,就把阴茎“噗滋”一下顶入了她的深处,让她因为男性的填满而微发出哼声。
我怕她突然中断这个过程,不等她接话,我就自顾自地插弄了起来,只听到她微弱地发出几个气音,似乎要开口中断我的抽插。她还微愠地张大双眼瞪着我,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干她了,还拼命地摇甩着头,看来是真的想中断这次性交。
我一不作二不休,既然是要证明女性因接吻分泌的淫液足以便利性交的进行,我便用尽全力证明了这个观点,狠狠地在一分钟之内就抽插了老师6、70下,直到再也忍不住情绪的高昂,终究还是紧抱住她浑圆软嫩的可爱小屁屁,在她初经人事的少女身体内再次射精。看她那被干到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无助,和无奈地被男人射精在阴道内的窘样,真是令人满足。
她吃力地爬了起身,有点无奈、又算不上生气地对我扁了扁嘴,接着虽然左手五指紧闭贴住胯下、捂紧阴户,却还是无力地边让精液和淫水由指缝间溢出、撒下滴滴水渍,边走向讲台中央向全班道:“大…大家都看到了,因接吻而产生的生理反应,足以便利男女间的性交。你们看,小平刚刚跟老师交合的过程,是不是比之前顺利,甚至干到老师说不出半句话?那就足以证明接吻是足以诱发性欲的,强吻槟榔西施案的那个判决应该全盘否定!”
“今天课上到这里,大家下课。”以往她下课时间也不会刻意看我一眼,然而经过今天的几番暧昧,她果然有意无意地,在下课时间回答同学问题时偷偷瞟了我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不过我都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