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板着脸离开医院的第二天,我就出院了,回归以往的大学生活,住院期间柯俊逸、何心瑜和苏蓓君还有几个同学都有来看我。
回到校园的第一堂课,很巧的就是老师的刑总课。
今天老师穿的是很中规中矩的黑色套装,上半身是白衬衫加黑色西装外套,下半身是黑色窄裙加高跟鞋;本来就很有冰山美人味道的她,穿成这样更显得圣洁不可侵犯,再加上上次在医院莫名奇妙摆脸色给我看之后,我竟然不敢直视老师的眼神,遑论对老师这冷艳的模样有些微遐想。
“今天要开始讲违法性的部份,以三阶论的犯罪判断模式,要成立犯罪一定要具有构成要件该当性、违法性、罪责。构成要件包括主观的和客观的,阻却违法事由则规定在刑法21到24条,再加上责任的判断才能决定一个犯罪如何评价。如果是二阶论的判断,则只讨论‘不法’和有责性,把构成要件该当性和没有阻却违法事由合并在‘不法’的讨论,我们现在基础的刑法教学还是以三阶论为主。”
“刑法21条第一项规定:依法令之行为,不罚。第二项则规定:依所属上级公务员命令之职务上行为,不罚。但明知命令违法者,不在此限。这里到了行政法关于狭义与广义公务员的争点时,会有更深入的讨论,请同学要认真听院长(我们行政法是法学院院长上的)的课。”
“刑法第22条则揭示:业务上之正当行为,不罚。业务上之正当行为,指从事业务所为适当性的行为,虽其符合刑法分则各罪之构成要件,因刑法第22条阻却违法之规定,仍不予处罚。例如医生于医院从事医疗行为,可能构成刑法第277条普通伤害罪(外科手术均符合)或第278条重伤罪(例如糖尿病患者截肢),或妨害性自主罪(妇产科),只要在医疗上属于适当之行为,即不处罚。又例如教师于课堂上从事管教行为,可能成立公然侮辱罪,只要在其业务上属适当之范围内,亦不处罚,这是一般教科书上的举例。但是如果老师在课堂上超越管教范围,基于发泄的心态而骂学生三字经或畜牲等不雅言语,当然可以讨论公然侮辱的适用,而不能遽以业务上正当行为排除行为的违法性。”
“有学者认为,所谓业务系指反覆持续而用以营生之经济活动,只要实际上持续某特定之营生活动,而非偶而为之或临时客串者,即为已足;也不以‘适法者’为限,即使为违法之营生活动,只要是反覆持续为之者,即属业务。
从事业务之人,在实例上出现形形色色之人。
例如:实习医师、以神咒符水为人治病之巫婆、无照密医、无照助产士、无照之司机等等,可谓五花八门。
至于偶而从事特定事务之人,即非从事业务之人。“
“再比如说,上课认真听讲是学生的业务,但藉着实例演习,例如反覆性交到造成横纹肌溶解之类的癥状,就超出业务行为的范围。”
老师不知道是意有所指还是怎样,竟然提到横纹肌溶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上一节课又没出来演练,就只是纯粹半蹲了三个小时,所以才失禁送医,而且是你叫我蹲的,为什么要故意提到这件事,鸡掰耶。
“老师认为把业务的范围扩张解释,是很没有逻辑的,例如密医的医疗行为,如果真的有必要性,大可以以刑法24条的紧急避难阻却违法事由排除行为的违法性,而不是把重点放在医疗行为是密医的业务所以可以阻却违法,这不是鼓励大家都不要拿证照,私底下胡搞瞎搞吗?”
“又比如,人对自己的身体法益本来就有决定权,外科手术前签了同意书,那医生对你身体做出伤害行为本来就是你自己放弃身体法益,又为什么会成立犯罪?”
“来,假设老师是妓女,业务上的正当行为不外乎性交等等,征求一位同学自愿来示范,阐述老师哪种业务上的正当行为可以阻却哪一种违法。”
老师说着就脱下了西装外套,然后解开一颗颗衬衫扣子,脱下衬衫,露出白色的丝质胸罩,接着又脱下窄裙,只剩白色成套的内衣裤和脚底到大腿的丝袜还有黑色高跟鞋。
到现在我都还在想老师为什么在医院会在说出“横纹肌溶解癥”
六个字后变脸,一方面狐疑,一方面有点生气,所以今天都不太认真听课,还赌气不看老师一眼。
即使老师开始脱衣服,我也只瞟了一下,知道老师现在只穿着内衣裤,却无心思考上课的内涵,不过其他男同学很少(?)看见老师的体态,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身体瞧。
除了我以外,大部分男生都举起了手,老师点了我的好朋友柯俊逸上台,他有稍微回头看了我一下,我回报他一个表示没关系的僵硬微笑,随便你怎么插,我的心已死。
柯俊逸到现在还是处男,除了每天看A片打手枪,还有某次在课堂上程凤凌老师帮他足交射精外,完全没有性经验。
看来他也想要让陈湘宜老师帮他破处,当我的表弟。
算了,你就干吧,干死她算了,翻脸像翻书的臭婊子,一天到晚让学生干她,还让学生在她体内射精的蕩妇,我看你能浪到什么时候!柯俊逸虽然平常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也是我无话不谈的好哥儿们,但讲到有机会藉着和法学院第一美女,不,说是全校最美丽的女性也不为过,来做爱摆脱处男之身,看来他是义不容辞,兴奋地直咽口水,右手也开始隔着裤档搓揉起阴茎,一点都没在跟我客气。
老师双腿并拢坐在讲桌上,挤出一抹微笑看着柯俊逸,示意他放胆去做他想做的事,柯俊逸得到老师的首肯,老实不客气地就去扳开老师的双腿,让老师双腿大剌剌地在学生面前分开,老师的阴部和同学的眼神间只隔着材质非常薄的丝质内裤,要不是老师刮掉阴毛,那神秘的三角此时已经尽收眼前。
柯俊逸小心翼翼地抬起老师的双腿,褪下老师的内裤,在老师露出光滑的生殖器同时,我看到柯俊逸的裤档已经明显隆起,我的下半身也诚实地起了异状。
柯俊逸把老师的双腿成M字形屈起,让那诱人的阴户呈现在全班同学面前,然后拉炼拉下,拖出阴茎便要往老师小穴插去。
“等一下,你先讲一下等等老师即将进行了什么犯罪,要以业务上哪一种正当行为来阻却违法?”
陈老师右手捂住阴部,没有要让柯俊逸把龟头插进她的阴道的意思。
“蛤?”
柯俊逸精虫上脑,根本失去思考能力,老师还问这么难的问题,他右手仍然不住地前后搓弄阴茎,左手却握拳敲着脑袋,眼睛则死死盯住老师的胯下,彷佛要用眼神插爆老师的蜜穴,即使现在老师小穴已经被她的右手挡住。
“想不出来期末成绩扣1分喔。”
老师笑着直盯着柯俊逸的阴茎。
不过马眼是不可能吐出答桉的啦,它只能吐出精液。
柯俊逸看着老师诱人的身体,虽然上半身还穿着胸罩,但下半身的光滑下体刚刚已尽收眼底,他还是努力地思考,就算想不出来被扣分,至少也要有爽到。
“对了,请老师强制性交我。”
柯俊逸说着就露着坚挺的阴茎躺在讲台,这大概是他能想出最接近答桉的回答。
“这样没有喔,妓女本来就不会强制性交客人吧?妓女的业务正当行为是性交,不是强制性交,老师要问的是妓女到底能用业务上正当行为阻却什么犯罪?”
老师弯了下腰,一脸惋惜地看着本来充满期待的柯俊逸,却始终没有把阴道套上柯俊逸的龟头,让他感到非常失望。
“啊,老师,用高跟鞋踩我。”
柯俊逸眼神一亮,好像想到正解,老师便轻轻地以鞋尖将柯俊逸的阴茎压平轻踩。
“不是那边啦,吼。”
柯俊逸一脸被打败的样子,却还是露出微笑,我知道她自从上次被程老师脚掌弄到射精后,对丝袜、美腿就失去抵抗力了。
其实能由下往上清清楚楚欣赏老师的下体,阴茎还受到老师美腿的刺激,本来就应该是很赏心悦目的事,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满足了很多层面的情结。
“老师现在对我公然侮辱!但是是业务上正当行为,不罚。”
柯俊逸陶醉在老师脚掌的搓揉,伸出右手食指比出个“第一”,表示胜利的手势。
“你白癡逆,平常妓女会在公然情状下侮辱客人吗?”
老师本来搓着柯俊逸阴茎的脚突然挪到柯俊逸的脸上,“小弟弟,你答错啰。”
“伤害!”
老师只是轻轻促狭地把脚放到他脸上,他竟反应过度地做出吐血模样。
“呵呵,如果你要求妓女跟你玩SM,那表示你放弃身体部分的自主权,被滴蜡烛或鞭打当然也告不成伤害罪,这些根本都不需要用业务上正当行为来讨论啊。”
老师更是变本加厉地用高跟鞋一直搓弄柯俊逸的脸。
柯俊逸也很配合地扭着头、开玩笑地叫着救命,同学们则是笑得东倒西歪,只有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柯俊逸的笑容,什么时候我才能再次开心地像从前一样上刑法课?在笑闹间,10点半到了,是中场休息时刻,我默默地在座位上翻着林山田老师的黑白书“刑法通论”,柯俊逸则是飞也似地沖到厕所,干,这畜牲又要去打手枪了。
何心瑜由于坐在公妈位,便直接跟老师交谈起来,我约略听到什么“不公道”、“横纹肌溶解”、“开这种玩笑不恰当”
什么的,我想是何心瑜在帮我缓颊吧,她也觉得老师意有所指地提到我,似乎对我不公平。
陈湘宜老师也望向我的方向,但我不敢跟她眼神交会,我逃离了教室,却又无处可去,信步游蕩的结果又走到了506研究室前。
听到里面非常微弱传出的隐约音乐声,我好奇地从布廉的缝隙偷看里面,老师的妹妹陈香仪竟然在耶,咦,她也把头发烫成跟陈老师现在一样的波浪卷,她们姐妹是说好了吗?而且,她是不是游民啊?念到医学博士了都不用上班或做研究吗?“谁在外面?”
陈香仪放下手中的英文期刊,穿着短裤、T恤往我走了过来。
浮,因为我的脚步声到506研究室前突然停住,又没有敲门,所以她很机警地知道我在外面,毕竟她智商也超级高。
“师妹好。”
我故意把老师的妹妹简称成师妹,其实叫她陈老师也没关系,因为她来代课过一次,而且她念到博士了,尊称她老师也不为过。
“你在靠夭啊。”
她笑着把我拉了进研究室,然后关上了门。
“你不是上我姐、的刑总吗?”
干,你断句断得很恶意。
我勉强挤出一个苦笑。
“你们吵架了喔?”
她倒了杯水给我。
“那你要翘课吗?”
“我不知道。”
我本来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翘刑法课的,没想到被她一问我还真的有点动摇。
“我明天要回美国了。”
原来陈香仪这次是休长假,除了回台湾游山玩水,没事就来骚扰姐姐,窝在她的研究室,老师有空堂时姐妹情深便有说不完的话。
“祝你一路顺风。”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这位有着跟陈老师一样外表身体的美女,有时候作风令我不敢领教,但我真的不讨厌她,也希望再次看见她。
“回国前来一发吧。”
她突然牵起我的右手,眨着眼睛道。
“什么鬼啦!”
难道是她没吃过我,至今念念不忘?“反正你也不想上课,我看了一个早上期刊也累了,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吧。”
陈香仪双手握着我的右手,弯着腰拜托,宽松的T恤下一双没穿胸罩的嫩乳尽收眼前。
我还不置可否,她已经做起伸展操,还边做边把T恤脱掉,没两下已经脱个精光,露出完美的体态。
“等等,你什么时候也变成白虎的?”
如果不是我百分百确定眼前的是老师的双胞胎妹妹,我还真的会搞错,我确定老师之前在法庭上把阴毛剃光变成白虎,但是之前看到陈香仪的阴部时,她明明有留阴毛啊,为甚么也剃掉了,而且发型也烫成一样,她们姐妹到底在搞什么鬼?“小孩子不要管。”
说着她已经来脱我的裤子了,我也没有反抗,我想目前最能发泄陈老师误解我的冤气的方法,大概就是在她的研究室干她的妹妹,而且她们拥有一模一样的身体,不管是她还是她,都是我的肉便器!龚复的心态刚刚涌起,陈香仪已经在为我口交了,她的技术非常娴熟,跟前两天医院里陈老师帮我口交时不分上下,细心地照顾到我下半身的每个部位。
“你没试过这个吧?”
陈香仪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水,还把刚刚桌上的一壶热茶倒了进另一个杯子里,然后一下含着冰水吞吐我的龟头,一下又把冰水吐掉换成热茶再含住我的龟头,天啊,温度高低差那么大,我都快要耳鸣了!我没想到她除了技术很好之外,还周到地帮我冰火五重天,我要对她改观了,原来某些时候她也很体贴嘛。
就在她温婉细心地吞吐下,没几下我就支撑不住了,好想射精在陈香仪嘴里。
“我的小小平要因为高低温差而感冒了,要喷好大一坨鼻涕在你嘴里啰!”
不发一语就射精在人家嘴里是很过分的行为,但是我不是AV男优,要我说出什么我要射在你嘴里的话我也说不出来,我只好隐晦一点地借用我喜欢的日本搞笑艺人的段子。
“嗯?”
陈香仪听懂我的意思,右手握住我阴茎的根部便想让我阴茎退出她的口腔,哪有那么容易,对付这个浪女我是丝毫都不会怜香惜玉的,我双手扶住她的后脑杓,不让她吐出我的龟头,然后我便恣意地向前挺着屁股,让龟头在她嘴里不断抖动,喷出一股股浓烈的精液。
“咳~~咳~~”
够精液呛到的陈香仪瞪了我一眼,连忙和着热茶把我的精液吞了下去,哼,我本来就是来报复老师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身体健康的吗?她也没发作,只是擦了擦嘴角的汤汤水水,然后眼神燃起复仇的火焰,就把我压倒在陈老师的巧拼上又舔弄起我的龟头,虽然刚射过精,没多久又被她嫌熟的技术搞到欲火难耐,阴茎又勃起了。
“刚刚吹你吹得我好累,现在换你来服务我了吧。”
陈香仪躺在巧拼上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双腿张得开开地,阴户里的阴水流了一地,大概从刚刚帮我口交她就一直心痒难耐了吧。
我毫不费力就把阴茎插进她的小穴,毕竟她们两姐妹有着一样的身体,阴道口的位置差不多,我既然也上过老师几次,当然知道什么角度是最容易进入陈香仪身体的。
现在的我丝毫没有爱,纯粹只是一只想发泄兽欲的野兽,我也不是性能力特别好,但15公分的大屌一插进嫩穴里,抽插没几下陈香仪就娇喘连连了。
“两次!”
陈香仪扭动着腰枝迎合我的抽插,冷不防地冒出这句,虽然我大脑开始思考一些事,在豁然开朗前,下半身还是本能地往死里插,完全没有停歇的打算。
“三次!”
陈香仪开始把屁股往她的左边扭动,我也配合地用龟头刮着她左半边的阴道襞,也不时偷偷把食指往她菊门试探,甚至偷偷插入了一个指节,这感觉似曾相识。
“变态,人家屁屁痛痛。”
她含煳地抗议着,但阴户仍然本能似地大量分泌着淫液,如果我的龟头会呼吸,现在早就被淫水淹死了。
靠夭啊,会把高潮一次次数出来的,不就是上次在医院跟我做爱的“那个人”
吗?当时我还以为那是老师刚学会的习惯,想想我也跟老师做爱过两次了,我可没听过老师数高潮啊!一切突然豁然开朗,难怪我醒过来时老师一脸疲惫地穿着黑色套装,离开医院的时候拖着行李厢,那明明就是刚回国的模样!老师一下飞机就赶到医院探视我,可见我在老师心中的重要,但她一来就看见我半露小腹,小腹、阴毛上满是精液和淫液,进医院的病因还是横纹肌溶解癥,她大概以为我是在课堂上性交做到乐不思蜀才住院的,难怪突然脸若寒霜地转身就走。
干,这一切误会大了,那也就是说上次课堂上吴亮益干的是代课的陈香仪啰!我的刑法女神至少没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过!这真令人振奋!现在怎么处理眼前这只小母狗呢?每次都这样,为了自己的性欲造成别人的困扰,把我搞到横纹肌溶解,再让我在医院跟她做爱,事后的一片狼籍还被陈老师看见而误会,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绝对不是我也很色的缘故,可恶,满腔的怒火一定要找到出口!就在我心念一转的这段时间,陈香仪也气喘吁吁地也数完了五次高潮,我想也不枉费她刚刚那么贴心地帮我口交了,便想为一切做个结束。
“香仪你趴着。”
我拍拍她的腰部,示意要她翻面。
“别这样叫我,恶心死了,叫我Grace。”
虽然陈香仪娇笑着抗议我叫她叫得那么肉麻,她还是乖乖地趴在巧拼上,坚挺的胸部趴在巧拼,屁股则是翘得老高,充满魅力的光滑阴户在我刚刚的抽送下已经略为红肿,本来白皙的大腿也处处潮红。
“你不是要玩肛交吧?我虽然住美国这么久,我可没开放到这种程度,人家的屁屁可是处女喔。”
“Grace,当然不会。”
我用食指轻轻揉着她的豆豆,偶尔有意无意地把淫水涂在她的肛门附近,难怪她会有这样的怀疑。
但是她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突出的肛门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三心二意地改变进攻目标,骤不及防地就将龟头硬塞进她的肛门内!“干嘛啦!”
陈香仪吃痛便想改变姿势,但我全身80公斤的重量压在她的背上,双手双脚也箝制住了她的四肢,她除了乖乖忍受屁眼的痛楚外,没有其他的选择。
直肠本身是不会分泌润滑液的,但陈香仪刚刚大量的淫水已经初略润滑了屁眼附近,加上我本来就会在做爱时偷偷戳女性的肛门,所以她的肛门已经勉强能让我的龟头进入,既然龟头都塞进去了,后续的动作就不甚困难,我只要把阴茎缓缓挺进她的直肠就行了。
“你住手啦,我屁屁要裂了!”
随着我一寸一寸插入,陈香仪本来性交愉悦的呻吟已经转为求饶的闷哼,但是难得有机会插入这个美丽身体的肛门,我不会住手,但即便以后有机会跟陈老师肛交,我也不会做,我知道肛交可能导致年老后容易大便失禁,所以我只会对这个家伙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你神经病,你放开我!”
我感觉得到陈香仪四肢的反抗,但随着龟头塞进她体内愈深,她就愈失去抵抗的勇气,只能承受肛门被进入的痛苦和夹杂其中的快感,到后来也懒得挣扎了,让我恣意地在她身上探索快感的真谛。
陈香仪的肛门真的是太紧了,插起来比插阴道刺激百倍,但每次我把阴茎退出大半时就拉出的少许肠液,让研究室开始有点淫靡的臭味,我不敢玩太久怕造成老师的困扰。
就在陈香仪也开始沉溺在肛交的快感时,我完成了这辈子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的肛交射精,我松开原本压制陈香仪的双手,转为圈抱住她的屁屁,然后忘情地将对她的不满和欲望释放在她直肠的深处,在我精液灌进她体内的瞬间,不知道是解脱的释放感,还是被精液灌满的充盈感,她竟然也微弱地数出:“六次…”
不会吧,第一次肛交就高潮,你这欲女真是名不虚传。
直到我的阴囊停止抽搐,我的龟头才依依不舍地滑出陈香仪的直肠,被肛门使劲地挤了出来,一点也不让我的龟头在她身体里面多待片刻。
简单擦拭一下,我完全不想理会巧拼上奄奄一息,屁眼还渗出些许血丝和粪水的陈香仪,我穿上衣裤便一路狂奔回教室,惨了,翘了1小时多的课,会不会有我漏听到的重要争点,或者是错过什么福利!对陈老师的怒意一释怀,踏进教室的瞬间我反倒感到无比愧疚,推开旁听的人潮回到座位,课堂也即将结束,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丝不挂,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的陈老师!而且她还拿着面纸擦着胯下,不时往前拂拭到小阴唇,让阴部显出诱人的模样,不会吧,我的梦境难道成真了,就在我缺课的这一个小时,陈老师被除了我以外的第二个人在课堂上内射了!我如丧考妣第哭丧着脸木然坐下,所以我就说好学生绝对不要翘课嘛!“谢谢大家的配合,我们下课。”
几乎跟钟声同时响起,陈老师那黄莺出谷般的悦耳声音驱散了大部分人潮。
老师殷勤的眼光马上向我投射了过来,我也不再避讳与老师四目相接,我只有满满的愧疚,不但翘课还在老师研究室和她的妹妹肛交,搞得腥臭不堪,这不知道以后怎么解释,不过眼前最重要的事是赶快跟老师道歉。
“老师对不起我刚刚…”
“没关系,何心瑜也跟我说过了。其实是老师不好。”
老师竟然也向我道歉!不过道歉露出胸部是常识,您全部都露光光是怎样?
“那这次是慕尼黑还是哥廷根啊?”
老师会找陈香仪代课一定又是到德国开刑事法学研讨会了,因为还有其他同学在场,我不便戳破老师找人代课的丑事,只隐晦地这样问着。
“是杜宾根啦…”
老师又开始用臭奶呆的声音回答,样子可爱极了,而且她到现在都还没把衣裤穿回去呢。
“老师真的感到很抱歉,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陈湘宜老师几乎一丝不挂地用着恳切的眼神望着我,我怎么拒绝得了呢?“那这星期六跟我们去夜唱!”
旁边的何心瑜冷不防迸出这句。
咦?不错耶。
老师文武全能,人又长得漂亮,就是不知道唱歌好不好听呢?我只听过她妹妹唱郭静“陪着我的时候想着她”的改编版,坦白讲还唱得不错,我好想和老师男女合唱一次啊!“老师告诉你们,我2岁学跆拳、4岁学游泳、7岁练钢琴、13岁上大学、18岁拿到刑事法学博士、21岁拿到心理学博士…”
“那跟唱不唱歌有什么关系呢?”
柯俊逸也插花进我们的谈话。
“就是太忙了,一直都没学会唱歌…”
老师害羞地低了下头。
“不过星期六我会去!大家认真唱几首歌让老师听听!”
哇,太棒了,老师不仅平常就很挺我们的活动,大概是还兼任我们班的导师,所以连课外活动都义不容辞相挺,我真的为这个老师感到骄傲。
“小平,刚刚第一个问题你想出解答了吗?”
老师边穿着胸罩,边以诱人的体态问我。
“简单,妓女的性器接合行为符合刑法通奸罪中的奸淫定义,但是性器接合是妓女的业务上正当行为,所以如果跟已婚之夫性交易并不会该当通奸罪。刚刚柯俊逸怎么样都不可能完成这个实例的,除非研究所的已婚学长。”
我得意地回答。
老师则是满意地点点头,一边调整乳头在胸罩中的位置。
在老师一步步穿回衣裤的时候,我冷不防抢走老师暂时放在桌上,使用过、皱成一大团的面纸,“老师,我帮你丢!”
也不管老师害羞地示意不要,我拿了就三步并两步沖出教室,其实我不是体恤老师,只是想偷偷闻一下面纸的味道,直到我确定面纸只有老师淫水而没有其他人精液的腥味,我才哼着歌骑着小蓝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