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二周,由于另一位刑总老师还在北部开研讨会,所以两个大一班的刑总由于进度相仿,都已经準备开始讲竞合论,法学院院长便让法学组和法制组一起上课,但原来的小教室已经挤不进这进一百人,所以我们都搬到了阶梯教室。
临时要换教室,加上準备讲义什么的,我很狼狈地在钟响后才进了阶梯教室。
此时老师已经站在讲台前,一身端庄的灰色套装,头发也烫直了,规规矩矩地扎了个包包头,看起来端庄优雅,果真让我每次见到她都有新的惊喜,就是裙子短了点,让我又想到上个礼拜那个恐怖的情景。
想到这里,眼神刚跟孙鑫淼学长对上,他也善意地以微笑向我打了个招呼,我相信他是友善的,但是陈湘宜老师这样的美色当头,即使他友善,胯下的庞然巨物也不会乖乖的啊!看到他身边还有空位,我便顺势到他身边坐下,要是陈湘宜这蕩妇真的想要再次被我们帅哥学长染指,我坐在他身边也可以好好制止老师失控的行为。
才刚坐好,随意扫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想到,法制组也有很多美女啊,我们法学组的正妹大概都被老师蹂躏过一轮了,倒是法制组还有颇多身材甚至比模特儿级的苏蓓君还要诱人的,仔细一看,脸蛋清秀堪比何心瑜的也比比皆是,加上平时不熟造成的反差,想到老师那种惊世骇俗的上课方式,啊嘶~~~“学弟,其实上礼拜我有点口是心非。”
趁着老师还在写板书,学长压低了声音跟我閑聊了起来。
“我说要不是沖堂的话我不想再修这门刑总,其实是因为我没有想要準备考国家考试;老师虽然当掉我们班一半的人,但是想考国考的人最后还是会回来修老师的课,我只是嘴硬。而且最后通过这门课考核的人,绝对会具备应该有的实力,到头来他们还是会感激老师的,也不会再对被当掉的事感到怨恨。”
他随手翻了翻笔记,淡淡地道。
“学长…”
我还在想说要是老师真的就只是只无血无泪的大刀,当初期中考怎么有那么多学长姐愿意回来帮她呢?“那边那两位帅哥,回魂了嘿!”
老师清丽中带着嘲弄的眼神向我们扫了过来,我竟然还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正色坐好,直接承认我在聊天,而且也承认我是帅哥。
换了教室,今天坐公妈位的已经不是何心瑜,而是柯俊毅,这小王八难道不知道勾大哥女人是要家法伺候的吗?竟然不怀好意地离我们陈湘宜老师那么近。
“来,大家看老师这边,这样犯了什么罪?”
一看到欠揍的柯俊毅,老师的手也痒了起来,迎面就给了他一拳!“碰”一声巨响,我才刚要为柯俊毅默哀,却马上发现那是老师做出的音效,她在拳头碰上柯俊毅鼻樑的瞬间,右脚也重重地跺了地板一下。
发现这个端倪,我下意识地往姚雨葳望了过去,她本来惊讶的表情在跟我眼神对上的瞬间也发现老师配音的动作,这才把本来僵住的脸色慢慢换成松了口气的微笑。
柯俊毅很配合地往后一仰,然后头部无力地往侧面垂下,一副失去意识的蠢样。
“杀人罪啊。”
柯俊毅马上又醒了过来,答道。
“我又不是北斗神拳,我又没说‘你已经死了’。”
老师笑道。
“原则上要看行为人的犯意,如果我是拳王泰森或者拳四郎,迎面这一拳有可能是杀人罪,但是一般来说姑且算是伤害罪好吗。”
听到老师说出拳四郎的名字,吴亮益这动漫宅噗哧一笑。
“那如果是这样子呢?”
柯俊毅才刚坐正,老师又模仿起咏春拳,在柯俊毅的脸上批哩啪啦地连续迅速击出十几拳粉拳,拳拳都集中在柯俊毅的鼻樑上。
“还是杀人罪,你可以打十个…”
柯俊毅又了无生气地头一歪,假装自己已往生。
“别闹了,你如果真的那么不耐打,没人敢嫁你喔。”
老师假装生气地食指在他额头上一戳。
他也很配合地赶紧醒了过来,还回头望向姚雨葳。
靠,又给我当众放闪!“同样一种伤害罪,出一拳和出十拳差别在哪?”
“出一拳的行为人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再怎么恶劣也只是一个伤害罪,这样子当然是最清楚、不用讨论的,可是刑法上的案例往往没有这么简单,就要用到德派学者所谓的‘竞合论’来判断。”
老师面带微笑和每个同学做上眼神的接触,但是诡异的是,我们法学组的固然都如沐春风,尤其是我和柯俊毅更是乐不可支,但是法制组的是怎样?干麻一副来参加告别式的肃穆啊!不对,这不只是面无表情而已,我转头看了看坐在我身后的法制组同学,不分男女,眼神中都带着怨怼啊!到底是怎么了,就算老师课上得不精采,说理不清楚,也别这么不捧场啊!陈湘宜老师也发现异状,正当她敛起笑容的瞬间,法制组的班代邱涵瑀举手了:“老师,贵班的同学在上个学期初时,曾经向我们透露,您夸下海口说要整个学年都用跟妨害性自主或妨害风化有关的法条讲述刑法总则的内容对吗?”
喂喂喂,当学生的怎么可以说老师是“夸下海口”,你用语也给我收敛一点。
啊,没错,就是在法学方法论老师周子敬来踢馆的那次,周老师质疑为什么老师的课程总要脱衣脱裤的,而陈湘宜老师为了证明她的学说是能一以贯之的,所以承诺一定会用跟性有关的方式帮我们“牢牢记住”
刑总的内涵。
神经病,有必要为了这样的往事感到不爽吗?“惨了,没想到还是喷出火花了。”
学长压低嗓子道:“你知道卢老师和陈老师不对盘吗?”
“蛤?”
我是知道卢老师之前和另一个老师有官司啦,但是大家都是好人,我倒也没对任何老师有成见,就算是周子敬老师,在向日葵学运遇到他之后,被他一腔热血感动,我倒也没那么讨厌他了。
“卢老师几乎不当人,陈老师当掉至少三分之一,但是本校最后考上律师、司法官的,几乎都修过你们陈老师的刑总、刑诉,所以…你知道的,文人相轻。”
学长无奈地耸了耸肩。
“而且,法制组也不会承认他们修卢老师的课就输给陈老师的学生,当然会连带不爽陈老师,加上你总是和你们老师配合地天衣无缝,连带法制组也恨屋及乌地讨厌起你来了。”
靠,这我倒是不知道啊!这也难怪,平常没跟他们班一起修课,我的生活除了学业,就是称职地当陈老师的狗奴才,顶多和麻吉柯俊毅抬槓浑浑噩噩过完一天,哪知道竟然莫名奇妙就被讨厌了啊!“还有还有,周子敬是法制组的导师…”
靠!陈湘宜老师当初羞辱周子敬也只是为了自保,哪知道会因此得罪整个法制组啊!看到那个冷艳美女邱涵瑀咄咄逼人的鸡巴脸,我真想好好在她身上示范一下,用她的身体帮助我们好好体会刑法的内涵!老师虽然被邱涵瑀质疑了一下,却很有风度地点点头道:“对,我曾经这样说过,但是今天跟你们并班上课,我怕你们不适应这样的上课方式,就稍微调整了一下。”
老师回应邱涵瑀的时候,眼神往我的方向飘来,但是她点头的动作掩饰了那个不起眼的暗号,其他人应该没有发现。
靠夭靠夭,老师的暗号是什么意思,猪脑李逸平,赶快给我想!“那我是不是从一开始重上,全程都用跟性有关的方式上课呢?”
老师微笑着问。
“那就麻烦老师了。”
邱涵瑀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我知道了,多亏老师的暗示!“学弟,你干嘛掏枪啊!”
这时孙学长发现我桌下的异状,惊讶地几乎要跳起来。
“你不懂啦,等等看我表演。”
我藉着回忆过去和老师或女同学温存的所有画面来帮助自己提高快感,右手隔着裤档拼命抚弄小小平,左手则示意学长别声张。
“我们处理一个刑法上的行为,如果不是单纯一罪,就需要用到留日学者称为‘罪数论’、留德学者称为‘竞合论’的概念来处理。”
我看着老师讲课,右手却拼命地玩弄我的小小平,即使还未勃起,却已经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我们刚刚提到,如果是‘单纯一罪’,当然大家乐得轻松,但是犯罪的型态往往牵涉到众多刑法上的行为,这时要处理到底是几个犯罪,就变成大家学习刑法最头痛的部份。
我们请一位同学…“
我就等这个时候,左手“刷”地立刻高高举起,法制组的同学也不甚意外,全部都冷眼地望着我。
“好,请小平来配合演出,您有意见吗?”
老师故意用“您”
称呼邱涵瑀,邱涵瑀倒也不感不妥,竟然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摇头表示乐观其成。
“现在请小平来强制性交老师。”
老师边说边拉下套装背后的拉炼。
“我有意见!”
这时候我已经走到老师身边,我赶紧拉着老师的小手把拉炼再拉回去。
接着道:“我觉得这么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能让法学、法制两组‘相亲相爱’地一同演练,当然要让学习的体验深深烙印在彼此脑海,既然刚刚邱涵瑀质疑老师的上课方式,我们何不让她来‘深深体会’一下。”
“好。”
邱涵瑀穿着高跟鞋,站起来的气势倒也不弱,很豪气地把衬衫釦子解开,再脱掉里面的针织衫,露出白色蕾丝半罩胸罩,还有被胸罩拱起的饱满胸部。
他们大概听过我们上课的方式,虽然模拟强制性交的情境,但总不可能真的施暴什么的,往往是男女自己脱个精光再进行模拟,所以邱涵瑀很配合地自己脱下衣裤。
接着她脱下长裤,露出白玉般的一双美腿,白凈无暇的长腿让她的身高看起来直逼170cm,而白色蕾丝内裤里面,微微隆起的阴阜加上底端肉缝的凹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明显骆驼蹄。
刚刚在未勃起的状态下逗弄小小平一段时间,现在看到邱涵瑀几乎完美的健康体态,这毫无节操的骯髒小鸡鸡竟然就这样勃起了。
第一名考进这届法律系法制组的邱涵瑀平常总是一脸臭脸,高高在上的神态,偶尔才在嘴角扬起一丝讪笑,整个人彷彿就是白玉雕出来的,毫无感情,看起来是十足的冰山美人。
但现在要在两个班级面前脱衣脱裤外加表演性交,她还是露出一点点不安的神情。
但为了证明他们班在卢教授的带领下,程度完全不输给法学组,她还是硬着头皮褪下了内裤,至于胸罩没有剥下,可能是想要维持住最后的底限,那双大奶终究还是只属于他未来的老公,不想让我恣意玩弄。
多亏我事先打扫过,讲台上几乎一尘不染,邱涵瑀规规矩矩地躺在讲台,像具尸体似地毫无反应。
邱涵瑀的阴毛就像她身体其他部分般的完美,虽然乌黑发亮,却夸张地整齐,紧贴在她的柔软的阴阜上,阴毛的尖端堪堪遮住不甚明显的阴核。
我转身看了一下他们班的同学,平常虽然同一个鼻孔出气,但在这个时候,男同学们的眼神还是因为这句完美的胴体而不由自主地发亮,女同学则因为她们大姐头无端被我叫上台,像躺在解剖台的尸体任我摆弄,一一向我投射怨毒的目光。
我迫不及待地掰开邱涵瑀的双腿,让她本来深藏在大腿之间的性器官暴露在一百多个学生面前,在双腿打开的瞬间,彷彿美食漫画般地有股强光从她胯下射出,那是她诱人的小穴造成的幻影。
邱涵瑀的肉穴和周围的嫩肉都是粉红色的,但是和白皙大腿相映,倒又不突兀,彷彿它们本来就属于同一个器官,只是不同部分的构造。
我把邱涵瑀的肉缝稍稍掰开,露出中央的构造,也发现唯一的缺点,原来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她的小阴唇虽然是色泽上品的粉红色,但是一旦把嫩肉稍微掰开,便发现阴道皱褶中间明显有个小洞,也是等一下我要进入的祕境入口。
我也不跟她客气,毕竟这是她自己的要求。
既然想要知道为什么陈湘宜老师班上的课程让人那么印象深刻,我这就让她深深牢记老师课程之精闢。
于是我脱下西装裤,褪下内裤,露出我已经憋得发慌的阴茎,它一柱擎天,涨红到几乎发紫,现在只想好好找个湿润温暖的嫩穴待上一阵子。
邱涵瑀从讲台仰起身子,看到我胯下不小的尺寸,身体竟然震了一震,我也不让她有机会调整心情,赶紧跪在她张开的大腿之间,扶着阴茎就想进入她的身体。
其实我对接下来我身体的自然反应没有太大把握,但幸亏邱涵瑀的上等小穴无论是外貌还是实用度都是一等一的,我竟然连要插入她的小穴都相当吃力,光是把龟头对準她的穴口再往前突刺几下而不得其门而入,就比得上自己握住阴茎套弄几百下的快感。
其实到今天为止,我性交的经验已经有几十次了,也不再算是新手,但诡异的就是即使我确信已经对準她的洞口,不知道是我太大还是她太紧,竟然就是没办法一次贯穿她。
我无奈地看了陈湘宜老师一眼,结果她不但不担心我拖累她的进度,还努了努嘴,眼波婉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最后我狠了下心,也不怕会插坏这个美妙绝伦的粉红小穴,硬是右手握稳已经胀得发疼的小小平,几乎要折伤海绵体似地让龟头前端狠狠撑开邱涵瑀小巧的两片嫩肉,等到我屁股用力挺进到无处可去的瞬间,阴茎也终于整根没入这冰山美人的体内。
随着我的大屌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邱涵瑀密布着神经的敏感地方一被火热又坚硬的阳具一烫,竟然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白煮蛋般光滑白嫩的皮肤也泛起红潮,不再像刚刚一副死鱼样。
当着法制组全班的面前和他们班代进行性器官的接合,我有点死猪不怕滚水烫的屌儿啷噹,反正如孙鑫淼学长说的,你们班都讨厌我,那就让你们讨厌个够吧。
平常跟邱涵瑀不熟,虽然总是为她的美貌感到惊艳,但往往看到她就是一脸好像我欠了她几千万的晚娘脸,现在不但是我忠实实践老师交办任务的大好契机,更能够用我汙秽的肉棒贯穿她粉红的完美嫩肉,让她嚐嚐老衲肉棒的厉害,我当然是义不容辞,让胀得发紫的龟头在她最柔嫩的小穴多待了几秒,才打算进行抽插。
不过我刚刚还没上台就偷搓肉棒的举动可不是瞎玩而已,说到底还要感谢邱涵瑀,要不是她的外表那么诱惑动人,小穴又那么紧实性感,我也不可能刚进入她的小穴就…多亏A片东京热系列的提示,为了帮助老师讲解罪数论,这里我已经揣摩多次,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派上用场。
我的龟头刚挤开邱涵瑀的阴道皱褶,进入她的最深处,我竟然就不争气、或者说如我意料之中的射精了,我刚刚还深怕连她小穴都挤不进去就早泄或软屌,多亏小小平的配合,在海绵体稍微感到彆扭的瞬间还是达阵成功了。
看到我一动也不动,刚把阴茎插进她们班代体内就瞇起眼睛,大多数的人都不明究理,连邱涵瑀自己大概鲜少被内射,竟然也没有察觉,只是睁开眼睛想瞧瞧我到底在干嘛。
直到我屁股抖了几下,却没有多做抽插的动作,法制组的大家才议论纷纷。
我还没完全享受完在法制第一美女小穴内尽情射精的快感,陈湘宜老师已经从我领子把我拎了起来,让我的龟头“啵”地一声离开邱涵瑀本来被塞满的小穴。
靠,多让我爽一下会死啊,我皱了皱眉头,有点不尽兴地看了老师一眼。
没想到老师也稍微嘟着嘴,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
接着是邱涵瑀感受到屁股沟中流下的液体,这才难得让喜怒哀乐的情感出现在她脸上,她也皱着眉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过,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样。
哈哈哈,没想到法学组的助教霸主这么称职吧,要是我以后法律念不出个名堂,东京热也有我的一席之地!邱涵瑀才刚要爬起来善后,把我沾满她小穴和屁股间的子孙大军抹掉,老师已经过去示意要她维持原来的姿势,也就是躺在解剖台上的青蛙般,双腿张开屈起,任由本来完美的诱人嫩穴之中汩汩流出令人作呕的白浊腥臭液体。
“小平刚刚这样完成了几个强制性交犯罪?假设他是以强制力制服邱涵瑀的话。”
老师蹲在邱涵瑀身边,转头向阶梯教室的全体发问。
废话,只插一下当然是一个强制性交犯罪。
“我想,无庸置疑的,这当然是一个强制性交犯罪。”
老师满意地摊了摊手。
接着老师竟走了过来,也不管我的龟头还满满都是我的精液,也可能有少量邱涵瑀的分泌物,她竟然就蹲了下来,一口含住我已经缩成一团的小小平,连过长的包皮都一口含住,嘴唇的尖端更是接触到了阴囊的中段,几乎已经把整个生殖器官含进了一大半。
这绝对比我刚刚内射邱涵瑀还要令人惊讶,一个堂堂法学院的副教授,竟然在阶梯教室的一百多人面前为学生口交!老师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四处游移,没两下就用舌头帮我把包皮退开,本来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阴茎,马眼被老师的香舌一舔,马上感到禁忌的快感,又慢慢胀大,直到老师的嘴巴再也装不下我复活的小小平。
老师让我的阴茎慢慢从她艳红的双唇中退出,然后她轻声地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道:“便宜你了。”
然后就示意我再度去伺候邱涵瑀。
这次有了前车之鉴,我很快就再次让小小平回到邱涵瑀湿热的阴道内,这次没有之前的压力,我放松地轻轻抽插这目空一切的贱货,让她不甚明显的粉红小阴唇慢慢充血变大,阴蒂也在我拨开阴核包皮后胀大到原来的两倍大小。
“强制性交本质上属于‘评价上一罪’,或称‘实质上一罪’、‘包括一罪’,包含一行为、数行为两种态样。”
老师先写出大纲,完成后还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相较于刚刚奇蹟似地插一下就射精,我现在都已经不知道插了几十下了,不过我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我缴械,自我沉溺在性欲的时候,我闭紧精关,让抽插的频率配合老师的上课的节奏,不快不慢,该结束再结束。
“‘评价上一罪’中属于‘一行为’者,分为‘接续犯’、‘继续犯’、还有‘加重结果犯’。”
“学理上接续犯系指行为人主观上认其原可充足同一犯罪构成要件之各个行
为,乃其整体行为之一部分,而从客观上观察,各该举动间确存在一定时间与空间关联性,符合社会通念上之一个行为概念,故应给予一个行为之法律评价,始符合经验法则及论理法则而言。此与修正前刑法所定连续犯,系指行为人在主观上基于一个概括之犯意,而反覆实行客观上可以独立成罪之同一罪名之行为者,尚属有间(95台上5738决)。“
“也就是说,像强制性交的性交行为,通常就像小平现在这样,即使抽插几十下也只算一个强制性交行为,又譬如说小偷闯空门先搬电视、再搬冰箱、最后搬小猪扑满,也只算一个窃盗罪,但若今天搬冰箱、变卖的钱花光后明天再来光顾搬电视,就可能是两次犯罪;但是到底是不是一行为,必须回归到行为人主观认定,像小平刚刚插一下就射精,现在插几十下也没射,都是基于他对邱涵瑀的一次强制性交故意,所以在社会通念上都是各成立一个强制性交,不会因为现在插比较多下就被评价为多次犯罪,这就叫做‘接续犯’,或称‘徐行犯’。”
“‘继续犯’则自始至终仅有一个行为,只不过这行为通常都继续一定期间,例如‘私行拘禁罪’,你把人家关一个小时和关一年,本质上都只是同样的一个行为,成立的都只是同样的一个犯罪,不会因为关比较久就评价成两个罪;但是量刑上确实会有所不同,就像小平插一下就射精和插100下射精,还变换多种体位,在刑责上,后者应该也会被判比较重。”
老师转头看了看我,可我还在埋头苦干中呢!不过听到老师说变换多种体位,我也就不客气了,我把邱涵瑀身体翻了过来,让她四肢着地,结实的屁股翘得老高,然后我双手扶住她的腰际像只公狗般地干起这只母狗来。
她本来还有点抗拒,但她也听到老师说变换多种体位,有点欲拒还迎地稍为抵抗了一下,但是终究没逃过我的蹂躏,硬是一边狎弄着她的小菊花,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让龟头干得比刚刚更深入她的蜜穴。
“另外还有‘加重结果犯’,也只是评价上一罪,譬如小平现在基于强制性交犯意对邱涵瑀进行强制性交,以他那么兇狠的态度,还有胯下的庞然大物,要是邱涵瑀受不了这样的沖撞而被强制性交致死,刑法上虽然会评价这个行为是刑法226条强制性交致被害人重伤或死亡的加重结果犯,但小平的行为还是只算一个。”
咦?我有兇狠吗?我赶紧转身,双手一摊、眼睛睁大作出无辜样,只剩胯下还不住地扭动让阴茎在邱涵瑀阴道内进进出出,现在我和邱涵瑀唯一的联系就是性器而已,这样可称不上兇狠了吧。
看到我这白癡样,柯俊毅带头发出一声爆笑,然后是法学组的同学也“科科”地笑了起来,而法制组的同学,虽然看到她们美女班代被人家用背后位狠插而笑不出来,有几位男同学眼神中对我的敌意却好像没有刚刚那么明显,毕竟我可是一路带给他们无穷无尽的沙必斯啊。
“至于为什么要区别罪数,是为了大家在大三时修习刑事诉讼法,到时为了确定被告诉讼客体的范围,是否为‘公诉不可分’、以及‘一事不再理’(确定既判力)等的范围,还有决定‘时效如何起算’等,都跟罪数有关,所以要好好区别罪数。”
说完老师把投影萤幕放下,遮住了黑板上的大纲。
“那边那个看起来憨憨的同学,你来帮大家複习一下,评价上一罪包括哪些?”
瞇瞇眼的汤智伟用眼角余光左瞧右瞧,发现四周个个都长得比他干练有神,确定老师点的是他,只好没好气地站了起来:“接续犯、继续犯、加重结果犯。”
然后用眼神给老师一个“够了喔”的抱怨。
看到我们法学组三大吉祥物之一的汤智伟竟然答对老师的问题,法制组的各位总算稍微卸下心防,确定老师上课的方式确有独到之处。
“小平现在的强制性交行为在法律上是几个行为?”
老师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接着问。
我想这再简单不过,老师刚刚才说过这是一个接续犯的动作,就一个啊,根本是放水!“我哪知道啊!”
汤智伟夸张地用那种有点娘娘腔的语调回答。
“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干一干累了,去洗个澡、看个海绵宝宝才又回来继续抽插啊?”
汤智伟耸耸肩道。
“你才看天线宝宝咧!”
我不顾胯下还进进出出地享受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之一,竟然跟汤智伟当众抬槓起来了。
“答得好!真正做到举一反三。毕竟小平心中真正的打算没人知晓,如果他插累了,去忙完自己的事回来又继续插,在刑法上应该就评价成两个行为,毕竟这两回合分别几十下以上的抽插都已经失却了时间的关联性。但是单纯以行为人主观的‘犯意说’在抗辩上当然往往窒碍难行。”
老师诙谐地补充汤智伟的意见,法制组的同学也开始有几个舒缓了眉宇间的肃杀之气,甚至有人嘴角失守。
接下来老师又点了吴亮益、柯俊毅回答几个不算太基本的问题,对答如流的他们证明我们上课不是单纯在享受性交的愉悦而已。
看到连我们班的三大吉祥物都确实吸收了上课的内容,邱涵瑀也不再像条死鱼似地,好像有稍微放松戒备,让自己也藉由下半身的刺激来牢牢记住学说的分歧。
“另外有些刑法上评价为数行为者,也是评价上一罪。例如:贩卖犯。假设小平把今天和邱涵瑀性交的画面拍摄下来,拿去贩卖,卖了1000卷,请问他是几个行为?几个犯罪?”
“这个问题显然太低估大家的智商了,我们请邱涵瑀来贡献一下自己的意见。”
老师突然话锋一转,指名要现在一双长腿并拢,姣好的身材看似美不胜收,阴唇间却夹着巨茎,被干到淋漓尽致的美少女来回答。
我不敢说把她伺候得欲仙欲死,但是看到她从死鱼脸变成双颊红扑扑地,额头上也冒着大汗,我可以肯定她只是为了维护自己身为法制组班代又是第一名的尊严,才这样忍住胯下一阵阵传来的快感,而没有忘情浪叫。
“是一个犯罪。”
废话,不然卖1000次被数罪并罚1000次,关出来鬍鬚都打结了。
“行为,是…”
一看到她竟然在这么简单的问题打结,又或许是我干得她太爽她才卡住,我马上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暗号,我把胯下抽插的频率从5浅1深瞬间变成深深深深深!“啊啊啊~~~是多个行为!”
邱涵瑀的语调不像之前那么冷静,一个不小心竟被我干到不小心发出浪叫!
我不想让我暗示她的行为太过明显,便维持住持续猛插的节奏,邱涵瑀像抽筋似地突然有了大反应,整个人身体仰起,让胸罩内的豪乳猛力晃动,几乎要挣脱胸罩,然后更是主动地律动着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完全不顾之前的坚持,不只是大腿撞击的“啪啪啪”,就连她嘴里忘情的浪叫都回蕩在偌大的阶梯教室之间。
“答对了。”
老师不像刚刚吉祥物们回答正确般的欣喜,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在其他同学看不见的角度下偷偷拧了我的胁下一把。
干,痛死了啦!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也没那么讨厌邱涵瑀,干嘛一定要她当众出糗啊!老师似乎发现了我对邱涵瑀的暗示,有点悻悻然地回过头去继续讲课。
“另外还有散布犯也是,如果邱涵瑀出了教室门,四处宣扬小平插一下就早泄的事迹,在刑法上同样是多个行为,但只成立一个诽谤罪。其他如伪造犯、收集犯等等也都是。”
听到已经很久没和我名字一起出现的“早泄”两个字,我有点想要抗辩却又不知如何抗辩起。
没错啊,我刚刚确实是插了一下就在人家体内射精,但是我之前好歹也偷偷自摸了那么久,何况邱涵瑀的身材那么诱人,小穴又紧又美观,这能怪我吗?你们会一边看东京热一边嘲笑里面的汁男怎么有办法一进入阴道就射精吗?我下排牙齿咬住上嘴唇,一脸有冤无处伸的无奈样,邱涵瑀已经放下所有矜持,甚至还不时回头欣赏我的阴茎撑满她阴道的景緻,偶尔也关心一下我到底在她的身体上获得了多大的爽快。
一看到我时而享受,时而又因为老师的促狭而露出无辜又无奈的搞笑模样,她竟然忍不住笑了;看了一个多学期的晚娘脸如今在交媾中露出笑容,天知道我的成就感有多大,我竟然征服了一座冰山!也因为这一笑,我竟然忍不防地就精关失守,双手紧紧握住邱涵瑀纤细的蜂腰,赶紧礼貌性地轻声在她耳边道:“班代,我要射了!”
她只是眼睛紧闭,连回头都没有,但是她的小穴却很配合地紧紧一夹,都不知道是我基于征服欲的满足而射在她里面,还是她主动夹到我射精了。
我忘情地轻轻让龟头在她子宫颈附近前后律动,想让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她的最深处,并不是因为他们班和我们班针锋相对,所以要用在她身上逞兽欲的方式报复,而只是很单纯的顺从身体的渴望,男女之间难得性器相合,当然要用彼此的体液让双方记得这至高无上的享受。
直到我感觉再也喷不出一丝精液,邱涵瑀这才“呼~~~”地一声整个人瘫软在讲台上,只剩屁股还翘高,紧紧和我的下体相连。
到后来,她连支撑屁股翘起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才整个人趴在讲台上,阴道也依依不舍地失却和阴茎的联系。
我看了看自己皱成一团的小小平,湿湿滑滑的,沾满淫水和精液,邱涵瑀的小穴嫩肉刚让男根滑出,也还没完全阖上,阴唇之间不甚明显的洞口中这才开始缓缓流出我刚刚狂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一坨坨白色浓精挂在她的粉红肉缝还有阴毛之间,看起来真是爽入心坎。
陈湘宜老师看着我和邱涵瑀这对狗男女从一开始针锋相对,到后来倒是玩开了,沉溺在彼此的肉体之中,不知是想喊Playone还是不爽我竟然没跟她说一声就结束性交,似乎有点不高兴。
不过正当我想打个暗号跟老师说声抱歉时,下课钟竟然响了,我就说嘛,身为专业助教,射精的生理时钟已经几乎和上下课钟响一致,我这样也不算打断老师的上课节奏了吧。
老师瞪了我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道:“数行为的评价上一罪还有一个态样叫做‘结合犯’,要是你们卢老师还没回来,我们下星期再说,谢谢大家的配合,我们下课。”
我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裤,然后整理老师的上课讲义、用具、教科书等等,然后像个小太监似地跟上老师的脚步正打算回老师的研究室,心中可惴惴不安地不知道老师会不会对我发飙。
至于邱涵瑀,还裸着下半身站着让精液比较方便流出体外,我经过她身边时,她一边用面纸接着精液,一边罕见地向我点头微笑致意,不知道是感谢我让她货真价实爽到了一次,还是我提示她老师提问的答案,又抑或是感谢我不仅在她体内播下了种,更为两班将来的尽释前嫌播下了希望的种子呢?在我走出阶梯教室的时候,又有几个法制组的同学过来搭上我的肩,称讚我果然不负法学院第一助教之名,要插一下就早泄也可以,要插上半节课让美女班代死鱼变成活鱼也可以。
我心中却只想着,不知道陈湘宜老师要怎么整我,报复我刚刚过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