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醒来,那原本淡去的充斥阴影的世界又来了,告诉木兰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灰沉沉的天。身边的儿子尚自酣睡之中,节奏平缓的鼾声曾经那么的使她心旷神怡,而脸上淡淡的茸毛在光晕下柔和得像午夜的流水,攫住了她母爱的心。
她的内心很不安,很焦灼。她试图压制,但她知道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平静度过往后的晨光了,这世间又有几人会像自己这样,同时被父亲和儿子以一种不堪入目的方式交媾,而自己却竟会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
她知道她被打垮了。
父亲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在街道附近逛一逛,其实是要在街坊邻居间打听一下消息。那一夜,那个令人作呕的尸体被父亲用一辆板车推走了。父亲用一张旧塑料纸把它包起来,然后独自搬上板车,载走了。他坚持不要自己和儿子帮忙,一再强调要他们忘记这件事,说是一个人有时候就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的往自己身上揽。而昨天发生的事情,是根本不存在的,要将那段记忆当成一段空白。
然而,能吗?她从恐惧黑暗转向恐惧光明了。如果可能,她多愿意从此蛰居家中,面对着青春胴体的儿子,享受超脱生命的生活。可父亲怎么办呢?儿子是否因此背上那种杀人的心魔,从此走在黑暗的圈子里彷徨无措?
她摸了下自己近乎溃烂的阴屄,里面湍流着父亲与儿子放射的淫液,混杂着自己的激流。在这片小小的紫色峡谷,青筋脉脉的凹坑里隐藏着深深的罪恶。在过去的三天里,他们不分日夜,二男一女,接受了羞耻,在放浪形骸的寻欢作乐中结成了一体。罪恶长成了一颗芽,开放出了恶之花。这种糜烂的生活只是沦陷于一场无限疯狂的感官麻醉,是一种面临死亡时挣扎的激情,因为它是不道德的,不齿于人类的。
而这对爷孙俩却好像找到了一座宝库,一座绝对美妙的宝库,里面有许许多多令人惊喜的地方,叫他们快活得发狂。他们猛扑过来,尽情地攫取,夹攻过来,此刻,他们之间对于她来说,没有亲情,没有温存,只有那疯狂的永不餍足的发现与渲泻。
而她,眼睛里闪耀着一种奇异危险的光芒,接受着来自于亲人的一切进攻,好像她也在期待着他们。不仅如此,当他们暂时歇息的时候,她还会挑逗他们,直到有时候,他们也力不从心。她的体内流过一股暖流,她感到自己张开着,开放着,等待着,就像太阳底下盛开着的花朵,张望着雨露的沐浴与施舍。
她转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样可爱,柔软的黑发,淡定的面容,她的体内再次升腾起强烈而执着的欲望。儿子是她的将来,在他身上找到了根深蒂固的安全感,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体里面,才能找到那种若有所缺的慰藉。
曾亮声其实醒着。昨夜的雨骤风狂其实也是他一种杀人后恐惧的渲泻,在肉体上放浪的追逐,尤其是在母亲的身上。他知道,他是坠落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境地了。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裹挟着,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在漩涡中旋转、挣扎,而自己又束手无策。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母亲娇弱的身躯上,他要摧毁她,因为,她是原罪。
母亲温暖的手慰抚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拂着脸上的乱发,呵出的气息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馨。母亲是爱他的,在他身上倾泄了全部的精力与气血,可自己又怎能这样对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着他体内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怎么了,声儿?”
木兰关切地问着,此时的儿子眼睛好无邪,清澈如水,正癡癡地看着她。
“妈,对不起……”
“没啥对不起的,声儿……是,是妈对不起你……不该……”
“不,妈,你没错……”
曾亮声把母亲抱住,两人翻滚在床上,木兰宽松的裙子散落开来,露出了蓬蓬苍苍的阴阜,毛发乌亮,纤毛毕现,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眼。
“声儿,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
木兰瘫软在竹席上,此时,儿子的嘴正吮吸着她的牝肉,而那里好脏,正湍流着昨夜狂欢后的残液。
“啧啧啧……”
除了嗫弄的声音外,木兰还听见了自己慌乱的呼吸,儿子正把他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微微感到疼痛,不自禁地把身子弓成一弯彩虹,弧形地展现在儿子面前。
“真甜……”
亮声兴高采烈地咬着母亲股间的那一片嫩肉,两片红唇间还渗出黄澄澄的淫水,膻臊的味道诱导着他的性神经,从大脑直到胯间的长棒子。他知道,此时,黄龙待捣,母亲正等待着他的到来。
木兰一阵的颤栗,股间的刺痒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她双腿绷得紧紧的,嘴巴咬着枕头,身子痉挛了数下,一股涅白顿时喷了出来,尽数洒在亮声脸上。“声,声儿……我,我丢了……”
内向的木兰再次羞红着脸,她赶紧闭上了眼睛,深怕看见这景象,更怕与儿子目光相对。好几次,儿子要与她接吻,她都是闭着眼的,只是吐出舌头来与他交缠,让他尽情地吸纳着它的舌津。这次,她这么快就来了高潮,也是始料未及的,似乎经过他们祖孙俩一阵的滥砍滥伐,她的阴户更加地能够接受异物的侵袭,牝肉变得多情而敏感。而自己,却变得更加的淫蕩了,就连晚上睡觉时,也总是经常不着衣裳,这样方便了他们的进攻,睡梦中,阴户也会不自禁地流出粘稠的涎沫来。
她唾弃自己,可又无可奈何,命运总是这样的捉弄人。原本纯洁守一的她,在丈夫去世后的不久,就嬗变为一个蕩妇,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
少男仍是不依不饶,尽管脸上溅满了腥臊的精液,然而,在他心中早已认为,这是他给予母亲的最好的礼物——让她享受快感。他轻轻噙咬着那阴户上水嫩的突起,双手把玩着饱满的乳房,随意捏拿成任何形状,好像要把它挤出奶水来。他由衷地臣服于母亲淫蕩的美丽之下,无论是这光洁的身躯,还是玲珑的牝户。
他迫不及待地提着自己早已生硬如铁的阳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丰茂的地方。
木兰潮红着脸,身躯扭动如蛇,唇间挤出咝咝的呻吟,这种压制衬托出她内心的煎熬,欲火焚烧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儿子的脖子,将他摁在了自己高耸的乳沟之间,“好儿子,妈要死了……你要把妈顶死了……”
从儿子那天爬上她的肚皮时,木兰就已忘掉了人间的禁忌,道德伦理是虚妄的,只有眼前的快感才是最最真实的。只要自己的儿子需要,她又在乎什么呢?牝户的充实饱满,印证着她一向以来最得意的杰作,就是儿子的长大成人。现在,他们母子之间的默契配合,早已超过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体味着这份丝丝入扣的感觉,嘴里忽而高亢,忽而缠绵,呢喃着儿子的名字,偶尔也会叫着爸爸。
亮声随便抓起一块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让她的阴户更形拱起。然后自上而下的捣弄,着着击实在她的牝心深处,他一边捣一边看着母亲女人的阵地,阴唇被阳牝攻陷进去,随着不断的提拉,绽放如花,像盛开的淫靡的罂粟花。木兰两眼紧闭,颤抖着娇躯,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声,“不来了,我不来了……你快点……啊,快点……”
她不知道,其实她的儿子也快来了。亮声抵入牝内的阳物每次点到那层花心时,就好像陷入了黑洞般的漩涡里头,每次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提拔出来,越到后头越是艰难无比。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绵体在如潮的牝水里浸泡下也是膨胀得厉害,渐渐地,他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这种酥麻感他很明白,这是高潮到来的前兆。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力度也层层码加,好像不把他母亲的阴牝捣烂他誓不罢休。突然,他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了一下,喉间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吟,身体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木兰,阳物射出了阵阵精液,点击在木兰的牝壁内,烫得她哇哇乱颤。
亮声觉得自己全身在转,这屋子在转,身下发棉的母亲也在转,而屋顶上的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来,像渔网一般,裹住了自己,这瞬间,他不能动弹了。
而胯下的阳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亲紧窄的牝户。恍惚间,他听见了母亲像斑鸠那样发出了咕咕的呻唤。
他把母亲的脸捧起来,看着她娇艳的,湿漉漉的唇。这像带露的玫瑰花儿一样美丽的小嘴儿微微半开着,又像她两股间粉嫩的阴唇儿,只不过,粉户里没有这两排洁白晶莹的牙齿,而多了几层折叠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阵的感动,抱紧她失声痛哭,他喃喃着:“妈,对不起,我真对不起你……我不是人……”
木兰皓臂轻抬,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小傻瓜,别哭……这都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
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妈起来给你倒。”
“不,妈,你躺着就好。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么样了?”
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
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墻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蹤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么说?”
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着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么?”
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么?”
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
说完,他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么了?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穿的。你不是说丢了吗?”
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阴户上,抚摸着那隆起的阴阜,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
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了。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入肏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肏越上瘾了。沉沦的欲望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他们达观地对待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阴户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的杰作。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在这些天以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中午就不回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乱说话。”
木兰急忙交待几句,深怕少经人事的儿子在外头说漏了嘴,可就万劫不复了。
“晓得了。”
亮声随手关上了门。走不了几步,就听见了母亲娇弱的呻吟声从门缝里渗将出来,带着些许的幽怨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