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在睪丸,
无间地狱。
精射子宫,
人间天堂。
*** *** *** ***
在简阿姨的香舌服侍下,我的小鸡鸡很快又硬了回来,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简阿姨在我完全勃起后,又深深地吮吸了几下,然后吐出我的小鸡鸡,爬到我面前,对着我的脸蹲了下来,一股女人私处的味道散发了出来。
我看到了简阿姨的私处,两片肥厚的唇肉上长满了浓密的黑毛,一直延伸到肛门周围。简阿姨用手把那两片肥肉拨开,对我说:「小涛,看呀,这就是屄,女人的屄,专门给男人用鸡巴操的。嗯,里面流出来的水就是屄水,也叫淫水……这些毛叫屄毛……这个地方叫屄豆,你以后玩女人时,摸她这里,保证她对你骚样尽现。这两片肉叫屄肉,这是大屄肉……这是小屄肉……里面这个小洞就是屄洞,操屄的时候要把鸡巴插进去。」
我惊讶道:「啊,插进去?不疼吗?」
简阿姨说:「怎么会疼呢,只会让女人舒服得直叫唤。刚才阿姨说的都记住了吧,现在你可以随便摸哦。来,把手指插进阿姨的屄里试一试。」
我伸手抚摸着简阿姨的小穴,那两片阴唇软乎乎的,小阴唇有点黑皱,里面是一片粉红色,感觉很嫩。简阿姨抓住我的双手,一只放在她的阴蒂上,一只顶在阴道口,有些急切地说:「来,小涛,摸阿姨这里,再把手指插进去,插阿姨的骚屄里。」
我一手揉搓着简阿姨的阴蒂,另一手插进她的阴道,把手指放在里面搅动着。她的阴道里很暖和,肉壁上湿湿的。不一会儿,简阿姨就开始呻吟了起来,她的阴蒂由最初的一个小肉芽逐渐变大,成了一颗粉红色的大珍珠,阴道里也慢慢变得更加湿热,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然后又流出了大量透明的水。
简阿姨用力坐在了我的脸上,浪声地说道:「快!舔我的屄!快舔!快舔!快舔啊!」
我连忙把手指拔出来,伸出舌头舔起简阿姨的小穴。舌尖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我全身的细胞似乎都剧烈地爆炸了。她的小穴闻上去有点腥骚的味道,而流出的淫水起初有一点点咸酸,后来就没有什么味道了。不,应该说这就是天堂的味道。
此刻的我,特别激动,我不但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而且还抚摸了,现在甚至在用舌头舔,还在品尝其中流出来的圣水一般的液体。哪里是天堂?女人的屄下就是天堂!
简阿姨扭动着大屁股,忘情地大喊着:「啊,啊……好舒服,不要停,多舔,多……吃光我的淫水!啊……」
简阿姨下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突然她猛地向后跳了一下,骑在我的胯上,一手抓着我的小鸡鸡顶在她的小穴上,快速地坐了下去。
我感觉我的小鸡鸡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不,应该说是被她的阴道包裹住了,里面暖洋洋湿润润的,能感受到肉壁地挤压,非常舒服。
简阿姨骑在我身上剧烈地套弄着,并不断地扭摆着屁股,那两个大乳房也像两个大水袋一样上下跳动,乱飞乱蹦,同时她的阴道也一下下地吸夹着我的小鸡鸡。
这是我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快感,你们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做爱时的感觉吗?我记得,这就是第一次,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神秘的肉洞就像一条神奇的通道,带领我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一切都充满了新鲜,人生原来还有如此美妙的事情。我能清晰地听到我的心跳,我能感受到我血液的流动和神经的颤动,我的每一个毛孔都敏锐地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女性的气味,贪婪地吸食着,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像一位毒瘾发作的瘾君子。那一刻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也控制不住地大胆抚摸起了简阿姨的大腿和屁股,没多久便在简阿姨的呻吟声中又射了出来。
简阿姨见我射了,又扭动了几下屁股,轻轻趴在我身上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抱在怀里,微微喘息着说:「小涛,你真棒,又射了一次,把阿姨的骚屄都操出水了。」
我把脸埋进她的大乳房里,含住她的乳头吮吸了起来。那一种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吮吸一个女人的乳头,口感真好,像一颗变硬的棉花糖。
简阿姨抚摸着我的头发问道:「小涛,你喜欢阿姨吗?」
我含着她的乳头说:「嗯,喜欢。」
简阿姨淫笑道:「呵呵,最喜欢阿姨哪儿啊?」
我说:「最喜欢阿姨的胸部。」
简阿姨说:「吶,以后不要说胸部,要叫它大奶子,记住了吗?」
「啊?那是粗话啊,简阿姨。」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她。
简阿姨抚媚地笑了笑,说:「操女人时就是说粗话才够味呢,你说常了就会觉得很过瘾的。来,你来说一遍,这是阿姨的什么?」
我说:「是简阿姨你的大奶子。」
「哈哈,对,对!小涛真乖,那么还有这里,以后不能叫屁股,要叫大白腚。」简阿姨转身把她的大屁股对向我,用力拍了拍说,「小涛,你说一遍。」
我说:「啊,大白腚。」
简阿姨说:「这是谁的大白腚呀?」
我说:「是简阿姨的大白腚。」
简阿姨纠正道:「是阿姨又骚又贱又欠操的大白腚!」
我说:「哦,是阿姨又骚又贱又欠操的大白腚。」
「亲亲它!」简阿姨命令道。
「嗯。」我立即把脸贴上去,乖乖地亲吻着简阿姨的大白屁股,还不停地用舌头舔着。那一股肥嫩无比的肉感,让我整个人都陶醉在其中。
当我舔到她的臀缝时,简阿姨俯身趴在床上,双手掰开两片臀肉,说:「来,舔舔阿姨的骚腚眼。」
「骚腚眼?哦哦,好,好。」我趴在她的屁股上细细地舔着她那布满肛毛的深褐色的肛门,虽说这是大便的地方,但我一点也不嫌弃,反而觉得很刺激很喜欢。
我对着她的肛门老老实实地舔了很久,她那浓密的肛毛搔得我的嘴唇直痒痒,虽说那时的我毫无舌技可言,但简阿姨还是被我舔得很舒服,大屁股性感地摇晃着。我的小鸡鸡也又慢慢地硬了起来,轻轻贴在她的小腿上蹭着。
简阿姨翻了个身,将我轻轻推倒,把一双白白的玉脚踩在我的小鸡鸡上,用软绵绵的脚底来回地轻揉着。
「小涛,舒服吗?」简阿姨问我。
「嗯嗯,简阿姨,我好舒服。」我没想到简阿姨的脚也能让我这么爽。
简阿姨又给我揉踩了几十下后,把脚贴在我的肚皮上,一路滑上我的脸,她用脚底在我的脸上抚摸了几下说:「来,从阿姨的脚开始舔,舔遍阿姨的全身。」
我连忙抓着她的双脚,对着两只脚的脚底狂舔起来。刚舔了两下,简阿姨就「咯咯」地笑了,她支起身子看着我说:「呵呵,小涛,女人的脚不能这么舔,会痒的,先用嘴亲,然后慢慢地舔,一点一点舔,别舔太快。」
我按照简阿姨说的,从她的脚后跟细细地舔到她的脚尖,然后又无师自通地含住她的脚趾津津有味地吮吸。
简阿姨的脚谈不上美丑,就是一双很普通的女人脚,脚不大,脚掌瘦长略厚,白皙柔软,脚趾间散发着她身上独有的汗香,是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我顺着简阿姨的脚趾继续舔上她的脚背、脚踝,并继续向上,左右两侧兼顾地舔着她的小腿和大腿。当我顺着她的左大腿内侧舔到她正流淌着精液的小穴时,简阿姨挡了我一下,娇喘着说:「小涛,这里留到最后舔。来,继续往上。」
我想也好,反正刚才尝过她的小穴,现在应该赶紧尝尝她别的部位。于是我继续舔过她的股沟、小腹、肚脐,再一直舔到乳房,再次地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双手也尽情地揉捏着她的大肥奶,把脸深埋在其中,有着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简阿姨轻轻地呻吟着,突然她柔声说了一句:「好舒服啊,你这个小坏蛋!」
「小坏蛋」这三个字像一支突如其来的利箭刺入了我的记忆,让我猝不及防,失控般地大哭起来。
我这一哭立刻把简阿姨吓坏了,她连忙抱起我,问我怎么了。
我紧紧地抱住她,一遍一遍地大声哭喊着:「妈妈……妈妈……」
其实我早就知道在简阿姨身上发现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不是我想不起来,而是我的潜意识不愿意想起来,不敢去想起来,因为那个人曾带给了我沉重的伤痛。是的,那就是我妈妈,忘掉她是一种潜意识的自我保护。
现在,我在简阿姨这里又找到了妈妈的感觉,故而记忆中的情感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奔涌而出。
简阿姨没有再说什么,慢慢抱紧了我,抚摸着我的头发。过了好一会,我的哭声逐渐消弱,埋藏多年的孤苦和委屈全部释放了出来,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简阿姨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宝贝,不要怕,妈妈在这儿,妈妈在这儿。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哦。」
简阿姨的声音变得特别温柔,没有了之前的放蕩。我抬起头看着她,用力地点头。简阿姨帮我擦去了眼泪,亲了我一下说:「好孩子,不哭了哦,来亲亲妈妈。」
我在她脸上亲了几下,看着那张美丽温柔的脸庞,努力回想着妈妈的样子,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也难怪,时间过去六年之久,再加上妈妈所有的照片都被爸爸烧掉了,姥爷家的在领走妈妈的骨灰后,就和我们父子俩彻底断绝了关系,再无往来,所以我也不知道妈妈的坟在哪儿,看来她是真的快要从我的记忆里消失了。我想或许她就是简阿姨这个样子吧。
和我亲热了一会后,简阿姨的眼神又慢慢地变回了原先的淫蕩,她伸手轻轻搂住我说:「小涛,再操妈妈一次吧。」
我的欲望也立刻又被她勾了回来,连连点头说:「好,好!」
简阿姨轻轻地含住我的小鸡鸡,在她的一番舌技挑逗下,我很快又硬了。她吐出我的小鸡鸡后,平躺下来,对我说:「小涛,来,趴我身上来,用力一点哦。」
我趴到了简阿姨身上,她的身体很软,趴在上面滑嫩嫩的,很舒服。我的双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巨乳,用力地揉捏着,小鸡鸡也用力地顶在她的小穴上想要往里插。但奇怪的是,不管我怎么用力,都只能顶在穴口,插不进去。
看我有些着急,简阿姨「咯咯」地笑了笑,双腿盘上了我的腰,伸手握着我的小鸡鸡,帮我塞进了她的小穴里,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好了,操吧。」
我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并不停地亲吻着她的乳房。简阿姨抱住我的头用力地往她的乳房上按,盘在我腰上的玉腿也越夹越紧,嘴里浪声地呻吟着:「啊哦……啊啊……好,好棒,小涛……啊啊啊啊……用力……用力……哦,你好会操,好……你……操死妈妈了……」
在简阿姨的淫声浪语中,我感觉心里好像沖出了一头野兽,让我渴望征服身下的这个女人,并对她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我的动作也开始愈加地猛烈,小鸡鸡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狠狠地操着她,对她的乳房也由揉捏亲吻变成了撕咬猛啃。
简阿姨的反应更加激烈,她的头疯狂地摇晃着,淫叫变成了兽吼:「啊……嗷嗷……操……操……烂我的屄,舒……服死了,啊啊……嗷嗷……」
突然简阿姨猛地施展出一记鲤鱼打挺,再紧跟一招鹞子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骑到我身上,头发凌乱,面色赤热,嘴角流拉着口水,眼神淫蕩中透着些许狰狞,双手压在我的小胸膛上,猛力地骑坐着我可怜的小鸡鸡,嘴里大声吼道:「我要吃掉你!吃你!啊啊……我……啊……发情母猪……嗷嗷……」
简阿姨此刻的样子似乎就是一头发情的母兽,开始时吓了我一跳,但很快便被她激起了更强烈的性欲。我的双手胡乱地摸着她的白大腿,奋力地挺着我的小腰输送小鸡鸡迎合她,直到我忍不住又射了出来。
射完后,简阿姨扭着腰,用小穴夹着我的小鸡鸡又磨了几下,快速高抬起玉臀,把小穴对向我,一手放身后撑在床上,一手飞快地揉搓着她的阴蒂。不一会,便在她的淫叫中从小穴里喷射出数道粗壮的水柱,全喷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她像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地趴倒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缓了几口气后,沖我甜美地笑了笑,问我:「小涛,你舒不舒服啊?」
我抱着她点了点头,伸手抹了一下满脸的淫水珠,说:「哦,简阿姨,你……」简阿姨立刻伸手按住了我的嘴,撅起她的小芳唇说:「你还叫我简阿姨,现在该叫我什么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嘿嘿,妈妈,嘿嘿。」
简阿姨满意地笑道:「嗯,这样才乖,宝贝,妈妈亲一下。啵……好啦,你想和妈妈说什么?」
我说:「哦,妈妈你刚才是不是尿尿了,尿出好多啊。」
简阿姨说:「嗯,妈妈在高潮时,就是憋不住尿的。小涛,你真厉害,能把妈妈给操尿了,你真棒。」
我被简阿姨夸得有点飘飘然了,很得意地笑了。简阿姨又说:「刚才妈妈喷尿时,你有没有尝尝妈妈的尿啊?」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太突然了,我忘了。」
简阿姨说:「妈妈的尿可好喝了,下次尿给你喝,好不好。」
「嗯,好,谢谢妈妈,妈妈你真好。」我很开心地亲了简阿姨一下。
简阿姨笑着说:「傻孩子,跟妈妈客气啥,妈妈被儿子操是天经地义的事。以后妈妈就是你的性奴隶,你想怎么操妈妈,就怎么操妈妈。大胆点,别害羞,你越操妈妈,妈妈就越舒服,越高兴。」
「妈妈,什么是性奴隶?」我记得赵叔叔好像也曾说过这个词。
简阿姨说:「性奴隶就是随时随地给人操的女人,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以后你可以随时随地操妈妈哦。」
「哦。」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妈妈,我们没有做避孕措施吧,刚才我们亲嘴了,会不会有小孩啊。」
简阿姨笑了出来,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宝贝你真可爱,亲嘴怎么会有小孩呢。只有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然后在里面射精才会有小孩的。」
我说:「哦,那我刚才也在里面射了啊。」
简阿姨说:「嗯,不过没事的,妈妈早就做过绝育手术了,不会有小孩的。」
我说:「绝育手术是什么呀?」
简阿姨说:「就是让女人不会再有小孩了。好了,今天就做这么多吧,刚开瓜做两三次就好,以后再慢慢来,好好睡吧,宝贝。」
「嗯。」我乖乖地点了点头,含住简阿姨的乳头,慢慢进入了梦乡。
梦中,妈妈的背影又出现了,这一次我追上了她,在她身后扯住了她的裙摆,一直跟着她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后,忽然,我的手一松,妈妈又再度离我远去,只剩下一道红光在前方忽明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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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人的潮吹,医学界里似乎还没有一个準确的解释,我来说一点我的看法吧。潮吹就是从尿道里连续喷射出大量的水柱,也就是女人在性兴奋时的尿失禁,但她喷射出的液体并不是尿,而是储存在膀胱里尚未变成尿液的水。人在性兴奋时全身的血液都会加速流动,从而导致水和氧的传送速度加快,也就是新陈代谢加快,大量的水份被送到了膀胱里,如果这个女人属于易失禁的体质,那么在这种精神亢奋的状态下,就有可能会失禁,这种失禁便形成了潮吹。而不易失禁的体质则会将这股尿意憋住。所以潮吹不一定代表高潮,高潮也不一定都有潮吹。不过潮吹确实可以让女人得到一定的快感,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生理上的都有,同时也能给男人带来强烈的兴奋和满足感,不易失禁的女人如果想让性生活更刺激,可以练一练潮吹,这是可以后天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