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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方芳夜話

作者:公子枝 字数:334603 更新:2024-04-27 00:51:36

    依靠……

    我是你的依靠你是我的依靠有你在,我不再害怕孤单有我在,你不再害怕雨夜相拥而暖相依为命相濡以沫相守一生……

    ***    ***    ***    ***

    操完她的肛门后,方芳身下又喷出了一大滩淫水,我朝她嘴里撒了一泡尿,算是帮她补充了点水份。然后我把她的乳环和阴环都摘了下来,抱着她躺到床上休息。

    方芳趴在我怀里娇喘了一会后,轻轻地舔含着我的乳头,白嫩的大腿也贴到我的大鸡巴上慢慢地研磨起来。

    我拍拍她的玉臀笑道:「老师,怎么着,你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唔……」

    方芳摇了摇头说:「人家已经很满足了,只是担心你还没尽兴,如果你还要的话,人家还可以的。」

    我摸着她红肿的小穴说:「你不怕操肿了屄明天爬不起来?」

    方芳说:「不是啊,人家不光有屄和腚眼,人家还可以用嘴呀,还有奶子和脚来给你口交、乳交和足交,这些你都喜欢的,人家都可以为你做嘛。」

    「嗯。」

    我满意地亲了亲她,说:「下次再做吧,我已经操舒坦了,老师你也累了吧,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咱们睡觉吧。」

    「嗯,好。」

    方芳去卫生间又洗漱了一下,回来闭了灯,鉆进了我的怀里。

    「好好睡吧,宝贝。」

    我把她搂着她吻了吻她的头发,方芳趴在我怀里乖乖地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就在我也準备入睡时,她忽然在我耳边小声地哼起了歌。

    我说:「老师,你在唱什么歌?」

    方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啊,对不起,我吵醒你了,人家以为你睡了,想唱歌给你听的。」

    我说:「没事,你刚才唱的是啥啊?」

    方芳说:「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你想听吗?」

    我点点头说:「好啊。」

    方芳抱着我清了清嗓子,缓缓地开口唱到:「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啊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啊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纷纷雪花掩盖了他的足印没有脚步也没有歌声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在这大雪纷纷飞舞的早晨战斗还在残酷地进行我要勇敢地为他包扎伤口从那炮火中救他出来我要勇敢地为他包扎伤口从那炮火中救他出来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我的小路伸向远方请你带领我吧我的小路啊跟着爱人到遥远的边疆请你带领我吧我的小路啊跟着爱人到遥远的边疆……」

    这歌声婉转动听,好像教堂里的赞美诗,听得我如癡如醉。

    方芳唱完后低声问我:「涛,好听吗?」

    我亲了她一下说:「嗯,好听,这是什么歌?」

    方芳说:「是苏联歌曲,《小路》」

    我说:「哦?老师还会唱苏联的歌啊?真厉害。」

    方芳说:「这是老歌了,我小姨教我的,她说我阿婆活着的时候经常唱给我阿公听,她还会用俄语唱呢。」

    我问道:「阿婆?阿公?」

    方芳说:「就是姥姥、姥爷。」

    我说:「那你就直接说姥姥、姥爷不就得了,咋还整台湾词啊。」

    方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阿婆是上海人,我用『阿婆』、『阿公』这些称呼用习惯了,我们家里都不用『姥姥』和『姥爷』这些称呼的。」

    我说:「上海人啊,哦,怪不得老师你说话这么贼拉好听。哎?你姥姥是上海人,那你们家是怎么来东北的?你姥爷是东北人吗?」

    方芳说:「我阿婆年轻时就加入了共产党,抗战后期的时候被派到了东北。我阿公不是东北人,是苏联人。」

    我惊奇道:「哟,原来老师还是混血儿啊。哎,你跟我说说,这段跨国的战地爱情是咋产生的?」

    方芳说:「我不是混血儿啦,我妈妈和我小姨是。我阿婆和我阿公的爱情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你要听吗?」

    我说:「当然要听,不美也没事。」

    方芳说:「在抗日战争快结束的时候,苏联对日本宣战,阿婆为了保护老百姓的财物而被一名年轻的苏联红军强暴了……」

    「啊?苏联红军啊?」

    我惊讶道。

    方芳淡淡地说:「嗯,任何组织都会有一些不好的人。」

    我觉得也有道理:「也是,那后来呢?」

    方芳说:「后来阿婆就嫁给了那个苏联红军。」

    我奇道:「为啥嫁他?爱上他了?还是别的原因?」

    方芳说:「我不知道,我小姨说阿婆嫁给阿公是上级领导的指示,因为苏联红军强暴中国党员,这种事情太丑恶了,但如果双方结婚就可以把丑闻抹掉了。不过小姨认为阿婆也是爱上了阿公的,不然的话即使是上级的指示她也不会同意的。」

    我说:「爱上强暴她的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有什么。」

    方芳紧紧地抱了抱我,说:「很多女人都会爱上强暴她的男人的。」

    我说:「那个苏联人长得帅吗?」

    方芳说:「外国人的模样都差不多,我看过阿公的照片,不觉得帅。」

    我说:「那他有钱吗?」

    方芳说:「他没有钱的。」

    我说:「那他对你姥姥好吗?」

    方芳摇头:「他喜欢酗酒,喜欢打女人。」

    我说:「那你姥姥为啥爱他?」

    方芳说:「爱情有时候是很糊涂的,非要说原因的话,我想可能因为他是个外国人吧。」

    我顿时无语,难道嫁老外在民国时代就流行了?我记得我爸爸有一个朋友,家里很有钱,还是书香门第,贵族世家。这位朋友有一个女儿,长得非常漂亮,气质高雅,知书达理,外国名牌大学毕业,会多国语言,精通多种西洋舞蹈和乐器,还会做西餐和西点。后来嫁人了,我们都很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呢?

    去她家一打听,她妈妈无比自豪地说,她嫁给了一个瑞士男人。宾客们纷纷地向其奉上热烈祝贺,真是门当户对啊,攀了高枝啊,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啊,祖上积德啊,祖坟风水好啊……

    至于那个瑞士男人是年轻还是年老,是英俊还是丑陋,是富有还是贫穷,是健康还是残疾,是正常人还是变态狂,这些都不重要,没人关心。只要他符合两点就可以了:一是有白种人血统,二是有发达国家国籍,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人畜皆可。

    不过我并不歧视这些嫁洋女,她们和那些在唐宋时期来中国渡种的日本女人不同,日本女人所背负的是民族使命,而她们所背负的则是个人梦想。梦想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那些被洋人操过的女人,洗干凈了给我操我也不会嫌弃,反正体毛和体臭又不会传染。

    方芳见我没再说话,便继续说道:「战争结束后,阿公就留在了中国。」

    我说:「为了你阿婆?」

    方芳说:「算是吧,他要是回国,那他只是一名退伍士兵,但他要是留在中国,就可以享受很多特权。」

    我不由得点头:「嗯,聪明的做法。」

    方芳说:「后来文革时阿公逃离了中国,阿婆被批斗,被红卫兵折磨死了,妈妈的哥哥姐姐也都死了,只剩下年幼的妈妈,和更年幼的小姨。」

    我说:「你阿公去哪了?回苏联了?」

    方芳说:「不知道,中苏决裂的时候他坚决拥护中国,我想他应该不敢回苏联了,反正以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我问道:「那你阿婆是因为啥被批斗的?」

    方芳说:「传播资本主义反动歌曲,就是那首《小路》在那个时候那是禁歌,不能唱的。」

    我有些惊讶:「就为这?这简直比文字狱与还变态。」

    方芳说:「是啊,不过那时候只要你没有乱七八糟的思想就没事了,这样才能稳定社会,实现共产……」

    我说:「没有自由的思想那活着还有意思吗?」

    方芳说:「只要让老百姓们有饭吃,饿不死不就行了,还需要思想做什么?思想越多越痛苦……」

    我说:「可那样的话,做人不就和做猪一样了?吃饱等死。」

    方芳小声说:「做猪又有什么不好?」

    我愣了一下,继而感叹道:「老师你境界真高啊!」

    「嘿嘿,哪有啦。」

    方芳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

    我笑了:「我不是在夸你啊,算了,你接着说,后来又怎么样了?」

    方芳继续说道:「妈妈长大之后就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三十多岁的老干部。」

    我说:「也就是你爸爸?」

    方芳说:「嗯,不过我没见过他,在我出生后不久,文革就结束了,爸爸是第一批被清算的,他入狱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我轻叹道:「老师,你的命真苦啊。」

    方芳淡然地说:「这还好啦,妈妈一个人把我抚养大,不过从小她对我的要求就特别严格,严格得都让人发疯。」

    我感叹说:「还是有娘好,我想有人对我严格都没那命呢。」

    方芳说:「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我七岁时我妈妈就去世了。」

    方芳说:「哦,对不起啊。」

    我说:「没事,你接着说。」

    方芳说:「从小我所有的事情都由妈妈做主,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能留长头发,不能交朋友,不能穿新衣服。我小时候的衣服都是我小姨小时候穿过的,长大后的衣服是我阿婆生前穿过的,我小姨给我买过一件新衣服,结果被她当场烧了,还大骂了我小姨一顿。」

    「啊?」

    我又惊讶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方芳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喜欢这种统治别人的快感吧,我一直到结婚之后才可以留长发,才可以穿新衣服。」

    我含住她一缕秀发,轻轻咀嚼着说:「原来老师以前一直是短头发啊。」

    方芳说:「嗯,穿得也很土气。」

    我忽然感到枕巾有些湿了,原来方芳一直是流着泪在和我说话。

    于是,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老师,你心里一定有很多委屈吧,一定憋了好多年了,对吗?没关系,跟我说吧,都说出来会好受很多,我做你的倾诉对象。」

    「嗯,涛……」

    方芳哽咽着吻了我一下,继续说道:「小时候我一件玩具也没有,妈妈只让我学习,我哪怕玩一块石头都不行。有一次我偷偷攒了一些碎布头和破棉絮,自己缝了一个布娃娃,那时我好高兴,结果被妈妈发现了,她狠狠地打了我一顿,把我的布娃娃用剪刀剪得粉碎,然后丢进了炉子里……那时候我的心就像那个布娃娃一样彻底地碎了。」

    我说:「我小时候也没有什么玩具,在住宿学校长大,折个纸飞机都会被老师骂。」

    方芳说:「涛,你小时候做过的最叛逆的一件事是什么?」

    我说:「我打小就没人管,天生地养,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叛逆——早恋和偷看女老师洗澡算不算?」

    「呵呵……」

    方芳笑笑说:「你还偷看过女老师洗澡啊?」

    我说:「当然,不过那些老师哪一个都不比上你,你是最完美的女神。那么你最叛逆的是什么?」

    方芳说:「我嘛,小时候妈妈送我去学中国古典舞,我却又偷偷地跟老师学了现代舞,如果妈妈知道我会跳现代舞,她一定会打死我的,呵呵。嗯……还有就是,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自慰……」

    我说:「自卫?」

    方芳羞涩地说:「就是手淫啦,那是我在遇见你之前唯一一次手淫。」

    「哦,说说,说说,详细点。」

    我顿时来了兴致。

    方芳说:「那一天晚上,我很奇怪的,身上就是特别热,特别想抚摸自己。

    于是我就躲在被窝里,隔着内裤摸那里……那时我觉得好舒服,好想叫出声来,但又不敢,我怕吵醒睡在隔壁的妈妈,只好大口喘气。

    可谁知,突然的,妈妈把我房间的门踹开了,像个疯子一样沖进来,扯着我的头发就打我,还骂我是下作胚、不要脸。她打了我好久,也骂了我好久,最后她累得没有力气了,就把我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了,赶出了家门。

    那时是深秋,外面好冷好冷,落着雨,我都吓傻了,连哭也忘记了,就那么光着身子在外面坐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晨被邻居们发现了,他们给我披上了衣服,帮我向我妈妈说情。

    我妈妈从家里沖出来,又打了我两个耳光,然后把我手淫的事大声地告诉了所有的邻居。那时候我真的绝望了,除了死,什么都不想了……好在邻居们护着我才没有出事。

    后来我小姨把我接走了,我得了肺炎,在她家里大病了一场,躺了好几个月才痊愈,然后又在她那里住了大半年才敢回家……」

    我忍不住说:「你妈妈也太变态了吧,她怎么知道你在手淫的?」

    方芳说:「起先我以为是我声音太大了,被她听到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才让我知道了原因。」

    我说:「哦,是什么事啊?」

    方芳忽然转了个话题,说:「涛,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说:「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方芳说:「你先说嘛。」

    我说:「我没什么梦想,上大学,然后……我想去银行工作。」

    方芳说:「为什么要去银行?是想做银行家吗?」

    我说:「不是,我妈妈以前就在银行工作。你呢?」

    方芳说:「哦,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做时装模特。」

    我说:「时装模特?不是教育家或者舞蹈家什么的?」

    方芳说:「不是,是我妈妈要我做老师的,她不同意我做模特,她认为模特不是正经女孩做的。」

    我说:「也是,露着胳膊露着腿的,老一辈人都不能接受。」

    方芳说:「可是我喜欢模特,我觉得她们好美,好羡慕她们。」

    我说:「嗯,老师个儿这么高,长得这么漂亮,奶子又这么大,做模特的话一定会成为名模的。」

    方芳说:「每当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时,我都会偷偷地学模特走猫步,后来有一天晚上我睡不着,想在床上再练一练猫步,谁知刚走了几步,妈妈就从门外沖进来了。那时我终于知道了,原来妈妈每天晚上都在我的房门口监视我,我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

    我说:「天啊,这搁谁谁都会发疯,你妈妈是干什么的?」

    方芳说:「她生前也是高中老师。」

    我说:「生前?你妈妈也去世了?」

    方芳说:「嗯,我大学毕业后,妈妈就让我嫁人,嫁给一个比我大五岁、我连模样都没有见过的男人。」

    我说:「就是你现在的老公?」

    方芳说:「嗯……我面对这些事情却连拒绝的胆量都没有,我结婚后第三个月妈妈就去世了,宫颈癌晚期,她早就知道自己得了癌癥,她居然连这种事情都瞒着我,临死前还要把我托付给别人,至死都不想给我自由。」

    我说:「她也是为你好,这样她才能了无牵挂地离去。」

    方芳说:「涛,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自己最亲的人去世了,可我居然一点都不伤心,心情完全是麻木的,甚至还有一点解脱的喜悦,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我好恨我自己……我都快要疯了……」

    我亲了亲她说:「老师,这不怨你,童年累积的伤害是任何心理医生都难以治愈的,反正现在人已经不在了,就顺其自然吧。」

    方芳说:「涛,谢谢你。」

    我说:「谢啥,咱俩这关系你跟我客气啥。」

    「嗯,呵呵,涛,你真好。」

    方芳亲了我一下,继续说:「我妈妈去世后,我开始迷茫了,以前我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妈妈做主,我只要按她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

    而她死后,我就不知道我该怎么生活了,我开始思考一些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我甚至问自己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的生活也是一如既往地枯燥,枯燥得让我绝望。

    小时候我对未来尚且抱有幻想,我总是在想只要我长大了,我就自由了,我就可以去追求我喜欢的生活,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了。

    可是,现实真的好残酷,长大后,那些支撑着我精神的幻想全都破灭了,我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说:「这可能就是成长的代价吧,梦醒了,人才会更成熟。」

    方芳说:「可我宁愿永远都做一个孩子,永远活在梦里。现在我每天都要面对那个和我相敬如宾的人,我已经没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人生了,妈妈留给我的枷锁太深了,即使她死了,我也挣脱不掉。」

    我说:「你男人对你好吗?」

    方芳说:「好,他对我很好,尤其是刚结婚的时候。可是我不爱他,真的,涛,我真的不爱他,我对他没有一点感情,甚至还有一些怨恨,因为他是妈妈留给我的枷锁……」

    方芳抽噎了几下,又小声说道:「直到我麻木了,屈服了,涛,你闯入了我的生活……涛,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你比我想象中的王子还要完美,每天只要能见到你,和你说说话,我就觉得好快乐,好想一直这样下去。你还记得你送我的那束丁香花吗?那是我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花。」

    我说:「哦?你上大学时没有人追你吗?」

    「谁敢追我呀?我还是走读生,下课就回家,大学四年我没和一位男生说过话。结婚后就更不想和男人接触了,能和我那么亲密交谈的人,只有你……」

    方芳开始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涛,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我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是你的老师,我的年龄也比你大,更重要的是我已经结婚了。

    而你,还那么年轻,还有锦绣的前程,我不可以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样会伤害好多人,包括你,也包括我自己……

    我那时只想就那样子,每天和你在一起,直到你毕业,直到你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让我能够保留一份美好的回忆就足够了,有一个能让我思念一辈子的男孩,这就足够了……

    涛,你还记得艺术节上我跳的那支舞吗?那其实是为你一个人跳的,以前我都是在没有人的时候才敢偷偷地跳一段,从不敢在人前跳,可是那一次,我真的好想跳给你看……」

    我回味道:「老师,你当时跳得真美,我的鸡巴直接看硬了。」

    方芳说:「然后你就强暴了人家……」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嘿嘿,对不起啊,老师,都怪你太性感了。」

    方芳说:「没关系的,涛,当时我确实有点伤心,也有点不知所错,我没想到我偷偷喜欢的人会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来。

    但回家之后,我发现我居然一点都不生气,闭上眼睛,眼前全都是你,我甚至都不舍得去洗澡。我很迷惑,我为什么会这样,你明明强暴了我,而我却仍然不讨厌你……

    我觉得我不应该这样的。于是,我强迫自己去洗澡,强迫自己生气,强迫自己讨厌你。可是第二天,当我再看到你的时候,好不容易生出来的气全都消了,甚至还有一点开心……」

    我说:「啊?那你那天还对我那么兇?还说出了那么有威慑力的话,还恐吓我,吓得我鸡巴都嗫了。」

    方芳娇声说:「唔,对不起嘛,你强暴了人家,人家当然要对你兇了啦。人家当时说的那些话都是前一天晚上事先想好的,本来以为那几句话就能把你吓住的,可谁想你一点都不怕,弄得人家说完那些话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再之后,人家一看到你,脑子就迟钝了,不论你提出什么要求,人家都想服从……」

    我说:「你那是服从吗?我玩了那么多女人,最不听话的就是你。」

    方芳的身体轻轻地在我身上蹭了蹭,说:「人家……人家……人家也喜欢被你强迫的感觉嘛,喜欢你对人家做下流的事,喜欢你欺负人家,调教人家……」

    说到这里,方芳忽然顿了顿,然后语气坚定地说:「涛,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性爱是这么舒服,从来都没有人像你这样吻过我,你吻遍了我的全身。也没有人像你这样重视过我,宠过我,你让我找到了人生的意义。谢谢你,涛……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也没有资格让你爱我,但是我要你知道,我喜欢你,我愿意永远都是你的性奴隶,永远都是你的小母狗,只要你想要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做。」

    身经百屄的我,面对方芳这深情款款的表白,一时有几分感动,不过仅仅是几分而已,我还是清醒的。我说:「老师,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可想清楚了再说啊。」

    方芳毫不犹豫地说:「人家想清楚了,人家现在很笃定。涛,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我……我……」

    方芳最后没有再说下去,她深深地吻上了我,吻了好久……

    分开后,我俩谁都没有再说话,相互地在夜色中看着对方。好一会,方芳才柔情地说:「涛,我唱歌给你听吧?」

    我点头说:「好啊。」

    方芳吸了吸鼻子,幽幽地唱了起来:「歌声轻轻蕩漾在黄昏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厂在发出闪光列车飞快地奔驰车窗里灯火辉煌……」

    我慢慢地把脸埋进她的巨乳间,含着她的乳头静静地睡了。朦胧中隐约听到方芳轻轻地说了一句:「涛,我爱你……」

    今夜这一觉我睡得特别香甜,在梦里又梦见了妈妈,好多年没有梦见她了,她依然穿着红裙子,我躺在她的怀里听她唱歌,慢慢地看到了她的脸,由模糊变清晰,最终变成了方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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