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陪徐可她们玩了一整天,害得我今天早上都起不来,晨跑自然也不管了,连早饭就没来及得吃就赶着上学。
徐可和李如云都已经把股份转让完毕了,余下的钱明后天就可以到账了。现在她们手头都有一大笔的钱,徐可有500万,李如云有200万,连章敏都能弄出100万来,加起来就有800万了。她们几个正想着如何进行投资呢。现在银行的利息这么低,存在银行里是最笨的方法了,就算买国债也比存银行好啊,听说还不用交利息税的,利息税可是有20%的。我们钱少的看不出来,几百万的存款放进去,20%的利息税就不是小数了。我对股票是最感兴趣的,她们就想把这笔钱投入股市,让我出出主意,选上几个股票,如果运气好的话,过年之前能把800万变成1000万。我可从没经手过这么大笔的钱,真是有点提心吊胆的,万一赔上一点,哪怕就10%都是80万呢,我和姐姐把房子卖了也不过才50万而已。不过徐可她们说了,她们和我是一家,她们的钱就是我的钱,赚了是我的,赔了是她们的。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怕怕的。这回去香港,要好好问问张宁投资方面的事。这投资可是一门大学问啊。
我趴在课桌上,拿出刚在学校门口超市买的面包啃着。林诗怡白了我一眼,低声说:“今天怎么这么惨啊,就吃面包啊。你不是有很多姐姐的吗,怎么也不给你準备早点啊。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累了啊。”
妈妈的,这种话也能在这里说吗,吃醋也不是这种吃法啊。不过她是凑在我面前说的悄悄话,倒也没有别人听见。我也低声道:“你又吃什么醋啊,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不知道地中海正盯着我吗,你想害死我啊?”
林诗怡低声一笑:“看把你吓的。”
从她课桌里拿出一盒酸奶给我。我也不客气,拿来就喝,问:“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死小新,人家关心你也不可以吗,还一定要有事吗?”
二当家进来,正看到我们卿卿我我的样子,不由道:“老大就是老大,高,真高。连我们的大班花都对老大服服贴贴的。老大有什么高招,教小弟几招,也让小弟有出头之日啊。”
我问:“你和小燕子的进展如何,有没有去看过电影啊。”
“还说呢,那天在动物园让你们撞见后,说什么也不肯和我去电影了,说是怕再遇上熟人。可怜我连电影票都买好了,25元一张,二张就是50大钞啊,老大,你要赔我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
“妈妈的,谁让你这么猴急的,现在看电影还用得着提前买票吗,再说你知道她爱看什么电影吗,或者她要先去别的地方转转呢。妈妈的,我上回是怎么教你初级课程的,也不知道随机应变,50块你就当交学费好了。”
二当家道:“老大,你什么时候教我高级课程啊?”
“你急什么急,初级课程都没学好,就想一步登天了啊?”
林诗怡笑道:“你们这二个淫虫,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你们二个还都是班干部呢,正副班长就这么坏,还怎么带领同学们求上进啊?”
还说我呢,也不想想自己前二天有多开放,要不是我爱护祖国的花朵,她这朵含苞欲放的小花蕾早就被我摧开了。我看着林诗怡,故意往她胸口行注目礼,林诗怡脸一红:“要死啦,哪有这么看人家的。”
我说:“我这是在看我们的团支部书记的胸襟是多么的伟大,品格是多么的高尚。”
想想也好笑,班长和团支书都已经“同床共枕”过了,副班长则正在追学习委员,地中海要是知道我们班的班干部是这个样子,一定会气死。
不过现在气个半死的是我们的另一个班干部,我们的体育委员张三丰。听林诗怡说,他被白晶晶回绝了几回之后,又回过头来打她的主意了。昨天上午还跑到林诗怡家找她,那时林诗怡正被我的口技弄得神魂颠倒之际,当然没找到了。下午却又来了,被林诗怡拒之门外。张三丰自付自己是副市长的儿子,以前在学校有谁敢这样对他,女同学还都争着和他朋友呢。没想到现在被我弄得班长没得当,连心目中的女朋友也被我抢了,真是对我恨之入骨。
中午,柳若兰、林诗怡、丁玲照例和我一起吃饭,另外还有二当家和小燕子,我们六个人正好凑一张饭桌嘛。中午的菜可不怎么样,又是青菜,又是荷包蛋的,看得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柳若兰也知道我现在的规律,每次星期一的中午就吃不下饭,因为每回周未二天,徐可、李如云她们一定会让我过去,招待我一顿好吃的。大鱼大肉之后,再吃食堂的菜,自然是难以下咽了。
柳若兰往我碗里夹了一个荷包蛋,说:“你这小坏蛋,就吃一只荷包蛋,可别成了小混蛋。”
还一套一套的,我还考试得鸭蛋呢。
我看着碗里的荷包蛋,又想起了黄夏留教授的一个笑话,我说:“我有一个关于煎鸡蛋的笑话,想不想听?”
柳若兰和林诗怡她们也知道我的那些笑话都喜欢多多少少地带点色,笑着说:“不听,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定又是什么下流的笑话。”
我笑道:“这是无耻的污蔑、诽谤。这回的笑话完全是关于煎鸡蛋的故事:放假了,同学们去黄教授家聚餐,每人做一道菜。轮到黄教授那道,是普普通通的煎鸡蛋。老黄首先宣布配额:‘男同学每人两个蛋,女同学随便吃!另外,因为锅子太小,只能轮煎,也就是一个一个地煎。大家排队一个一个来。’说完就进了厨房。排在第一的男生说:‘黄老师,我的蛋要焦一些。’老黄应道:‘成,我就用急火强煎。’轮到第二个是个女生,挤眉弄眼一番说:‘我要吃嫩一些的。’老黄说:‘好啊,那我就改慢火诱煎。’”林诗怡听完,脸红红的:“死小新,还说没黄的,连人都是姓黄的了。”
我指着盘子里的荷包蛋,问:“小怡,你喜欢焦一点的,还是嫩一点的?”
“死小新,你还说,死流氓。”
柳若兰笑道:“死小鬼,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这么下流的笑话都是哪看来的?”
丁玲和小燕子也都是脸红红的。二当家笑道:“妙,老大的笑话就是妙,雅而不俗,不显山不露水,尽现风流本色而不入下流之道,高,实在是高。”
小燕子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饭,没人当你是哑巴。”
二当家马上就无声无息了,妈妈的,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货。
回到教室,照例还是练我的毛笔字。林诗怡帮我磨着墨:“小新,你这回去香港,我也要一起去。”
我说:“你去,你妈会放心吗?再说,我可是穷小子,我的飞机票还是人家帮我出的钱呢,我可请不起你。”
“谁让你出钱了,我自己会买飞机票的,不会让你掏钱的。哼,真小气。”
“你说得轻松,来回机票不是好几千吗,我不小气能行吗。我可不象你是千金小姐,过年的红包就有好几万,买张机票当然不成问题了。”
“死小新,我才说一句,你就说我这么多。大不了,你的机票钱也我来出好了。”
“这可不敢,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吗?”
虽说在张宁、徐可她们面前我还真是吃软饭的牛郎,但对林诗怡我可不想这样。男人嘛,总是要面子的,再说我又不想一辈子当牛郎,现在我手里已有了20万,也算是初步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以后几年的学费生活费都已足够了,今后我就可以安心读我的书,干我想干的事。至于徐可、李如云她们几个,只要她们还喜欢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一如既往地陪她们,做牛郎也要有职业道德的嘛,她们现在已离不开我,我也不能甩了她们不管吧。不过,我也和她们说过了,要是她们以后有了新的男朋友,我们的关系就此了断,我能容忍她们的现状,包括柳若兰还有老公,但我还没大方到可以和其他新的男人一起拥有她们。
丁玲也来了:“小新,前二天怎么也不来找我玩,我来找你人也不在,你跑哪去了?”
林诗怡挑衅地看着她:“小新在我家过的中秋,星期六又陪我上公园,当然没空找你了。”
丁玲问我:“小新,她说的是真的吗?”
小怡根本就是在放火嘛,我可得马上灭火:“中秋节那天是林诗怡她妈妈请我和姐姐一起到她家去的,后来姐姐喝醉了,就在林诗怡家住了一夜。星期六我是陪我姐姐一个朋友的女儿上动物园,小怡也在一起。你放心,我和她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做红杏出墻对不起你的事。”
丁玲脸红红的,“你和她有什么事,和我有什么相干的,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
还说没相干的,刚才气呼呼的,现在不就高兴了么?林诗怡在我背上拧了一下:“死小新,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来。”
真是的,我就知道她是个醋坛子,这才和她玩了口舌之交就这样,要真和她上了床,还不知道把我看得有多死。我说:“我们是好朋友,可不是女朋友,我们的教导主任田老师可是严禁我们学生谈恋爱的。你要是这样说,同学们会有误会的,对我班长的权威可是会有重大损害的啊。”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我不管,反正你以后少和她来往。”
“这可做不到,我和你们二个都是好朋友,都不能得罪。你们是二头大嘛。”
“死小新,什么二头大,这是形容大小老婆的。啊,你要死啊,这么说我。”
一阵插科打混,总算让林诗怡和丁玲都不闹了。
丁玲拿出一张电影票,“小新,晚上有没有空,我们去看电影。”
我道:“丁大小姐请我看电影,真让我受宠若惊啊,怎么会没空,没空我也会找出空来的嘛。”
转头对张大着嘴的二当家说:“想不到和你一样提前买电影票的人也有啊。”
林诗怡不依,“不行,要看电影的话我也要一起去。”
丁玲气道:“你怎么回事,人家看电影你也要去,这么爱当电灯泡啊。”
“我就爱当电灯泡,怎么,你们有什么事不能让别人看见的吗?”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二女相争,我当然只能做和事佬。最后的妥协方案是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电影,明天我再单独陪丁玲看电影。至于今天的二张票我给了二当家,让他和小燕子晚上去看电影,算是我对他前天的电影票的补偿。小燕子经不住我和林诗怡的说服工作,答应晚上去看电影,让二当家对我是感激不尽。
丁玲虽然回去,看样子心里还有些不爽。我低声对小怡说:“你怎么这样啊,让我很难做人的。”
“你有了我还不够吗,还想着别的女人。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也太上纲上线了吧。“小姐,我和你也不过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还没谈婚论嫁呢,我再交几个女朋友也没关系吧。再说,你也可以再找别的男朋友嘛。”
林诗怡在我手上狠狠拧了一下,“死小新,我不管,反正我只喜欢你一个,你不许对不起我。”
张三丰看我们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心里泛酸:“我说叶大班长,这里还是教室,想谈恋爱的话可以晚上到公园去谈,可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同学学习,”
我回过头:“现在是午休时间,没什么学习可影响的。再说我们同学之间说说话,难道就一定是在谈恋爱了吗?我想,就算是你的导师田老师来了,也不会这么推断的。”
这些日子,地中海和张三丰走得挺近的,地中海对我们班有些失去控制力,就想通过张三丰来间接掌握我们班上的情况。同时,也想帮张三丰出出力,让他当上学生会的体育部长,以弥补张三丰没当上班长的“遗憾”“叶大班长现在是春风得意啊,有二个美女为你吃风斗醋的。而且领着困难补助,就能香港大陆来回地飞,真是阔气得很啊?”
“张部长,现在是秋天,没有春风。第二,有美女找我,总比被美女拒绝好吧。再说了,我去香港,飞机票是公司出的钱,我这也是出差,有差旅费的。而且我花的钱都是正大光明的,我又不是人民的公仆,国家是不会给我出一分钱的机票钱的。要是哪天我弄个市长省长的当当多好,每天有车子接送,每年都出他个十几次国,可以去法国巴黎看美女,上拉斯维加斯赌几把,反正花的是国家的钱,多爽。”
我这些挖苦的话还真把张三丰气得够呛,他追林诗怡和白晶晶被拒,还要每天看着我和林诗怡有说有笑的,心里早就不舒服了。至于他那位当副市长的爸爸,这几年出国已不下十次之多,至于是不是真上巴黎和拉斯维加斯我不知道,但报上经常有这样的新闻曝光,这样说说也未尝不可。
“姓叶的,你是不是就长了一张嘴啊,你他妈的有什么可以狂的,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捡回来的。”
妈的,老子最恨人家说我的不明身世了。小时候有几个同学和我吵架,骂我是捡回来的“野种”我都是和他们大打出手,形同拼命。为此,我没少被老师罚过,但那些家伙也被我打怕了,从此不敢再这样骂我。现在,张三丰居然敢这样骂我,我忍无可忍,怒火一时冒起,一手抡起石砚:“姓张的,你敢再说一次,老子砸死你这王八蛋。”
张三丰平日都只见我和林诗怡有说有笑的,还从没见过我发火的样子,见我脸通红,眼中冒着兇光,一时间倒也有些怕了,再说这回完全是他挑起的事端,真和我打起来的话,地中海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而他张三丰的部长梦就没戏了。张三丰还嘴硬:“你有种砸啊,有本事我们学校外面解决。一对一,我让你一只手一只脚。”
我说:“你说这句话可别后悔,老子反正贱命一条,砍死你这个未来的市长大人,也值了。”
林诗怡和二当家把我劝下。这回完全是张三丰理亏,他口头上说了几句也就不吭声了。连身上被我甩上了墨汁也没再吭声。妈的,真是人善被人欺,仗着老子有权有势的就这么狂啊。
妈妈的,老子和张三丰的旧怨未了,又添新仇。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锻炼,虽说还打不过张三丰,但他也别想狂到能让我一只手一只脚。当然,这些都是场面话,真打起来,谁还会让不让的,二军相争勇者胜。小时候我和别人打架,论身高体力我都不如人,但我一旦发起火来,形同拼命,那股狠劲都让那些比我高大的人害怕,打过一架后就不会再来惹我。妈的,张三丰要真敢和我动手,也别想占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