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一切后,天已经大亮,社区里的居民也早已醒了过来,围在楼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赖惠颦把自己的裙角撕下一长条给我包扎好伤口后,才停止了哭泣,依偎在我身边走下楼,乘警车回了警局。我在路上给王伯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不用担心,赖惠颦已经解救出来了。到了警局,两个警员给赖惠颦做完笔录后,我们辞别罗梅,然后驱车回家了。本来赖惠擎坚持要回我们的别墅,但是我考虑到她父亲赖时谷今天能赶到家,所以还是和她回了她的家里。
“啊!小姐,回来了,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王伯夫妻俩亲自到大门口迎接我们,看到赖惠颦安全回来,高兴得声音都颤抖了。“没事了、没事了,王伯,让你们为我担心了。”赖惠颦安慰道。
“哎呀,黄老师,你受伤了?”王伯这才看到我右臂鲜血淋漓,缠着厚厚的布带,惊讶的叫了起来:“不要紧吧?要不要去看医生?”
“颦儿没事、没事,一点点小伤,不碍事的。”凭我的驭女真气,这点伤应该是可以自我修复的,以往的多次受伤,都能轻易的修复而且不留一点痕迹。
“真是过意不去,害老师受伤了。”王伯一脸的歉意
“那擎儿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去了。”一身的血迹,很不舒服,我打算回家洗刷干凈。
“强哥,你不要走嘛!”赖惠颦拉着我的衣服不放,两眼放出渴求的目光。
“黄老师也辛苦了,就在这里洗浴吧,老爷也差不多就快到了。”王伯知道自己的小姐很依赖我这个老师,所以也跟着说道。
“哦。”我略一考虑也就答应了:“好吧,那就打扰了。”
“呵呵,没事、没事的,你们都俄了,小姐和老师先去洗澡吧,洗完了就可以吃早餐了。”进到大厅,王伯找了一套干凈的换洗衣服,然后带着我去浴室。
脱了衣服,拆掉布带,小臂上的伤口虽然不流血了,可是并没有一点愈合的迹象,伤口还是那么深,像裂开的婴儿的嘴一样,看着都有点恐怖。奇怪,照往常受伤的情况来看,伤口虽然不能完全好,到现在至少有愈合的迹象。刚开始被刀砍伤的时候,我就已经运行驭女真气在小臂上来回几遍了,为什么伤口依然那样深、那样红呢?我把驭女真气运到极致,然后引导它们在右臂上来来回回的运行几遍,伤痛果然好了点,不再那么鉆心的疼痛了。也许这次伤口太深了吧,所以真气的效果并不明显。我这样想着,穿好衣服,王伯早已把家里的纱布绷带放在旁边了,我重新缠好伤口,然后走了出去。
赖惠颦早已洗刷好了,正等我一起吃早餐呢。餐桌上,我问起赖惠擎到底如何被绑的事,她终于说出了当天被绑架的经过。
昨天早上,赖惠颦吃过早餐想到一些卫生用品用完了,就和王伯打过招呼準备到附近的超市去买。本来日常生活用品都是管家去买的,但这是女孩家用的就不好意思和王伯说了。她从超市出来的时候,突然从停在超市门口的一辆面包车上沖出两个彪形大汉,他们沖到面前一下子就架住她,赖惠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塞进车里了。动作非常之熟练,前后也就一分钟的时间,她张开嘴巴大叫,但是很快就被紧紧梧住了嘴巴,随之就被蒙上了眼睛,塞住了嘴巴,绑住了双手,赖惠颦这才意识到被绑架了。
照这么说,这些人应当是惯匪了,希望罗梅那边能查出些什么来,可惜被那个老大逃走了,唉……我握了握拳头,指节“喀喀”的作响,浑然忘记了右臂的伤。“哎哟!”肌肉的牵拉使得伤口又裂了开来,雪白的绷带慢慢的被渗出血染红了。
“强哥,不要紧吧?”赖惠擎看到我疼得跳牙咧嘴,放下碗筷拉着我的手问道,看到鲜血更是芳心剧痛。
“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伤成这样了。”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演然欲泣。
“乖,没事的,现在不疼了。”我用左手摸着赖惠颦的脑袋安慰道,强自忍痛。“等爸爸回来了,我一定要他给你报仇!”赖惠颦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吃过早餐后,我用简讯的群发功能把赖惠颦成功解救出来的消息发给了我的老婆们,然后和赖惠擎在聊天,知道她昨天并没有吃多少苦头,因为匪徒只是一心要钱,所以对她还是蛮好的,就是那个被叫做老二的想对她动手动脚,但也没有如愿
“铃铃……”电话突然响了,一直守候在电话旁边的王伯急忙拿起电话,叫道:“老爷吗?”
“嗯,擎儿怎么样?”
“老爷放心,擎儿回家了,安全的回到家了。”
“好,我刚下飞机,我马上到家。”
王伯放下电话,高兴的说道:“到家了。小姐、黄老师,老爷已经下飞机了,很快就能……”
“是吗?太好了,我要让爸爸查出那些坏蛋的下落,全部杀了他们!”赖惠颦果然是黑道出身的,口气冷厉至极,一点都不像个学生。其实赖惠颦自从跟了我之后,和以前比起来可以说是完全两个样,变得温柔至极,现在又恢复了以前的那股狠劲了。“老爷回来了。”王伯听到了外面的汽车响声,连忙跑了出去。赖惠颦也急忙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就向外跑:“走,去看看我爸爸。”
“啊!”赖惠颦刚好抓到我的右手,剧烈的拉杜使得我的伤口又裂开了,比当初被刀砍到手臂上更疼,我忍不住惨叫起来。
“啊!对不起,没事吧?”赖惠颦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刚迈出的步伐又退了回来,一手重重的撑在我的右臂上。“啊啊啊!”我再次惨叫起来,杀猪的叫声也不会比我的响,那种鉆心的痛让我全身都颤抖起来,伤口上的鲜血急速的涌了出来,把整个纱布都染红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赖惠颦看着我手臂上涌出的血,竟然急得哭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个时候,大厅门口沖进来一个人,大声的急问道,正是赖惠颦的父亲赖时谷,响当当的嘉城黑道老大,这个时候一点黑道老大的气势都没有,完全是一个父亲的角色了。
“颦儿没事吧?”赖时谷向着我们沖了过来,待看到赖惠颦两手是血,一把拉过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急得声音都颤抖了。
“哪里受伤了?快、快叫医生!”他转头对随从大声的吼道。他的随从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叫医生了。“没事,我没事,是强哥……老师受伤了。”赖惠颦指着疼得跳牙咧嘴的我说道。“真的没事吗?”赖时谷不放心的又问道。“我真的没事。”赖惠颦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黄老师,是你啊?你怎么受伤了?嗯,还伤得挺重的,出了这么多血。”赖时谷这才问起我的状况。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疼,呵呵……”我想笑出来,结果比哭还难看。
“老师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赖惠颦解释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颦儿给我说说。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动我的女儿,我要让他们知道惹我是没有好下场的!”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凌厉而冷,眼角飞扬,完全是黑道老大的口气了。
“黄老师,谢谢你,医生很快就会到来。”最后对我说的话又完全是长者的口气了,真是善变得很。
“是这样的……”赖惠颦于是把她如何被绑架,我和罗梅如何找到窝藏她的匪,我又是如何替她挨了一刀的这些事全部说了出来。
“要不是老师档了那一刀,我现在说不定就……”赖惠颦心有余悸的说道。酷的窝
“黄老师,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颦儿现在肯定已经是躺在医院里了,谢谢你!”赖时谷紧紧的握着我的左手,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尽是感激的神色。
“大虎,你吩咐下去查一查,一定扒出那些是什么人。警局已经抓了三个,一定要找出他们幕后的老板来。”赖时谷转头对着他的手下吩咐道。“是。”大虎走了出去。
“老爷,梁医生来了。”王伯领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很漂亮,应该有四十岁了吧,非常成熟的女人,很有韵味,有种特别的气质。
“赖总好。”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很平和,听在耳朵里确实特别的舒服。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颦儿的老师—黄强,也是雪灵……公司,听过吧?的老板,这是我的家庭医生—梁秀,梁医生。”赖时谷说道。
“你好。”我礼貌地点头打招呼。
“你好。”她也微笑点头。
“梁医生,给黄老师看看吧。”赖时谷赶紧又说道。
“麻烦你了。”我看着她道。
梁秀走到我身边坐下,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色,她也见过不少的帅哥,但是像我如此硬朗而帅气的男人,她却是第一次见到。应该才二十出头吧,可是年轻的脸庞却能看到成熟的气质,青春活泼和成熟稳重竟如此奇特地结合在我身上,尤其的那双眼睛,比梁朝伟的还迷人。但是她并没有过多地表现出来,不动声色地戴上薄薄的胶手套,小心翼翼地解开我手臂的绷带,慢慢地把浸红的纱布一层层地打开。
“啊!”梁秀尽管行医多年,见到这个伤口还是忍不住轻叫出声。只见一条长达十寸且深得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白白骨头的伤口大张着嘴,两边的肉外翻着,恐怖极了,像怪兽张开的血盆大口,此刻里面不停地涌出鲜血,鲜红、鲜红的。
“这么大的伤口?”赖时谷也看到了这个可怕的伤口,皱了皱眉,差点倒抽冷气,可见当时那一刀砍下去的力度是多么的大,要不是黄强这么一挡,哪还有命在?他不禁又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同时对黄强存有感激之外又多了一份敬重,而且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出兇手,找出幕后黑手。
“咦?”梁秀用浸了消毒药水的药棉轻轻地帮我清洗伤口,突然发现我手臂流出的鲜血鲜红中却有一丝丝的灰色血丝,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怎么了?”我有点不安地问道。
“这个血好像有点问题,我要取一点来化验一下。”梁秀说着就在我伤口取了一点血样,接着又说道:“现在已经给你消毒清洗了,接着要帮你缝针了。”
“缝针?不,我不要缝针!”想到以后伤口会留下像蜈蚣一样的伤疤,我不禁大叫道。
“这么大的伤口最好还是缝针,这样才会好得快一点。”
“不要,帮我包扎就好,等你的化验结果出来再做打算。”
“也好,明天就可以得出结果,到时再联系你吧。”
“这是我的名片,结果出来了就打我电话吧。”
“好的。”梁秀拿起名片看了一下然后就放进了包里,亲手用新的绷带纱布仔细地再次帮我包扎好伤口,说道:“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再见。”梁秀走了之后,我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大自在,再说赖惠颦的父亲也回来了,便提出要回家一趟。
“强哥,不要走,就留在这里养伤嘛。”赖惠颦拉着我的手不放。
“小黄,颦儿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再说你现在有伤在身,回去了也徒让家人担心,我看你就留下吧,而且明天梁医生就可以把化验结果带过来,顺便再帮你看看。”赖时谷也劝道,理由讲得非常的透彻,有情有理,我也就只好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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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入睡,一直在想伤口的事情,那些匪徒是何许人呢?一般的匪徒怎么会在刀刃上涂毒药呢?这中间有很多不解的地方,也许不是简单的绑架案,背后藏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心绪翻飞,右臂上的伤口一直在慢慢地渗出鲜血,连驭女真气也没有多大效果,这种毒药的毒性不小,能阻止伤口凝结,让人一直不断地流血,好在我有驭女真气的帮忙,否则也许我早就流光血而死了,实在是歹毒无比。
突然,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是谁呢?”我脑中冒出这么一个疑问,并没有出声,静静地观察着。
“强哥,睡着了吗?”赖惠颦出声道。
“原来是颦儿,她这么晚还进来干嘛呢?姑且吓一吓她。”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赖惠颦经受了一次劫难,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老想着被英勇的老公相救的情形,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欲望,强烈而疯狂的欲念。所以她悄悄地起来了,来到就住在她隔壁的黄强房里。
她走进我的床前,透过窗外一点点的亮光,看到我睡得很香甜,呼吸细微而均匀,英俊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微笑,就弯下腰去亲亲这张自己魂牵梦萦的脸。
“原来这个小妮子动春心了。”我心里偷笑着,突然从被窝下伸出左手一把揽住她的腰往我怀里带,头微微仰起,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舌头马上伸出,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叩开她的牙关,在她嘴里四处掠夺。
不过赖惠颦也很快地反应过来了,丁香小舌和我的舌头缠绕着,而且很快地攻进我的嘴里。
我的左手从她的领口巧妙地鉆进了她的睡裙里面,在她傲人的双峰处捏摸起来,饱满嫩滑,仿佛在丝绸上面抚摸一样。
赖惠颦大声地喘着粗气,春情大动,身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鉆一样,难受死了。她双手掀开我的被子,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向下再向下,把手伸进了我的短裤里面,一把抓住了翘首以待的粗大巨龙,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的左手从她的领口退了出来,从下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哇!连下身也是空的,她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她现在真是变得越来越大胆了。
我的手从后面绕到她的臀部,在两瓣丰臀上来回地抚摸着,伸出中指往臀缝里滑去,哇,触到了她的花径洞口,湿润黏滑,春水滚滚不断。中指一用力就滑进了她的花径里面,温热湿润紧凑,那是让我韵牵梦萦的地方,让我神魂颠倒的世界。中指在里面扣挖,赖惠颦的身体也来回地扭动着,紧紧地夹着双腿,享受着如潮的快感。
赖惠颦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下滑,把我的短裤脱下,小嘴大张,一下子就把我的巨龙吞了进去,来了一个深喉。她让巨龙在喉咙深处顶了好一会儿,直到不能呼吸了再吐了出来,伸出丁香小舌在粗大的龙头上来回地舔着、吮吸着。
“太舒服了,上来吧,让你的小穴吞没它吧。”我喘着粗气说道,赖惠颦的口技现在是越来越高超了。
赖惠颦抬起头,两眼迷离,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身子向着我的胸口爬了上来,跨坐在我小腹上,屁股微抬,小手从臀部后面扶着巨龙对着自己的小穴,接着身子往后一坐,“噗嗤”一声,爱液四溅,湿润的小穴快速地吞没了巨龙。赖惠颦小嘴大张,吐出醉人的呻吟,双手撑在我的胸口,摇晃着身子,剧烈地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漆黑的夜晚,寂静的房间充满了无边的春色和迷人的声音,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大战火热上演,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疯狂的大战从古至今绵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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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我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和赖时谷在聊天,赖时谷优雅地喝着高级普洱茶,微笑着问道:“黄老师,昨晚睡得可好啊?”
“还是叫我小强吧。”说得我都有点烦了,可是他就是不时地冒出一句“黄老师”来,我谦虚地笑着:“很好、很好,舒服极了,就像在家里一样。”
“伤势怎么样了,好点没有?”赖时谷又问。
“好像有点好转了,伤口的血不再流了。”早上起床换纱布的时候,我看到伤口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已经止住了流血,没有血液流出来了,看来昨天梁秀开的药还是有点效果。
“报告。”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是大虎回来了,他走到赖时谷眼前,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很识趣地站了起来,说道:“我出去走走,你们聊。”
“没事、没事,黄老师在这里没事的。大虎,你有什么情况就直说吧。”赖时谷抬起手阻止我,转过头对大虎说道。
“是这样的,这件事警局封锁得很严,兄弟们很难查到是什么人。不过听道上人说是飞龙帮做的,我也调查过了,飞龙帮的老大和老二这几天都不在家,确实可疑,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大虎脸色有点不好,显然是昨晚熬夜了。
“哦?”赖时谷一边听一边喝茶,不时地点头,脸上神色非常之平静,听完大虎的报告后,他放下茶杯,说道:“飞龙帮是在城北,那是张云龙的地盘,可是我和他一向和平相处,而且这几年他也很少管事了,应该不会是他。不过既然是他的人做的事,他就脱不了关系。”
“我也正有此怀疑,所以特地来向你稟报,如果确定是张云龙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绝对找一天把他干掉!”大虎双眼圆睁,杀气腾腾。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心想:“张大哥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你怎么知道?”赖时谷和大虎同时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脸上都是惊讶和不解,大虎还兇巴巴地问道。
“这个……”我现在还不想说出我和张云龙的关系,眼睛一转,说道,“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不是飞龙帮的人做的,就下结论未免过早了点,再说了,即使是飞龙帮的人做的,也不一定就是张云龙指使的啊!”
“既然是不一定,那也就是他做的也不一定啊!”大虎的脑子倒也是挺聪明的,很快就回答上来了。
“所以说嘛,我们现在应该是去查清楚是什么人绑架颦儿的。”我把话题又转移到绑匪身上来了。
“是呀,可是无从下手啊。”大虎叹气道。
“这样吧,我和负责这次破案的人有点熟,我打个电话去问问,看有什么情况吧。”
“对,你也参加了警方的这次救援行动,应该记得那几个匪徒的样子吧。”赖时谷突然问道。
“惭愧、惭愧,当时急于救人,而且光线也不太清楚,所以没有看清,我还是打电话问一问吧。”
“不了,我们直接去警局吧,关键是要拿到那几个匪徒的相片。只要有他们的相片,我们就容易查了。”赖时谷拉着我拿电话的手,提议道。
“那好吧,现在就去。”说着我当先走了出去。
本来赖惠颦也要很着去的,她对那几个绑架的匪徒恨得要死,一听我们去警局可以见到那几个匪徒,吵闹着非得要去不可,好说歹说才把她劝留下来。
在车上,我打了个电话给罗梅,简单讲了一下,请她帮忙让我们见到匪徒,她勉强答应了。很快我们就到了警局,是罗梅亲自接待我们,本来按规定,外人是不能插手警局的事情,警局更不可能向外人泄露情报的,但是因为我的缘故,罗梅冒着犯错答应我们了。
“这是颦儿的父亲赖总,这是警局的罗副局长。”我给他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审问有什么结果没有?”
“有一些。”罗梅翻开了手中的档案扫描了一下,回答道:“初步审讯结果他们是飞龙帮的,老大飞龙逃跑了,正在通缉中,被我们抓捕到的是老二毒龙和帮众小白、黑蛇等三人,另外一个死去的匪徒叫疯狗,也就是伤你的那个人。”说到这里,罗梅看我一眼停了下来,柔声地问道:“右臂上的伤好些了吗?”说着,她的手伸了过来。
“没事、没事,好些了。”我可不用她担心。
“果真是飞龙帮的人,这些混蛋!”大虎咬牙切齿地说道。
“罗副局长,能否带我们去看看那些人?”赖时谷提议道。
“可以,但是你们只能在门外看。”罗梅点头。
“好的,看一眼就可以了。”赖时谷答道。
“跟我来吧。”罗梅说道。
罗梅随即在前面带路,穿过几扇铁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罗梅带我们来到了重点监察室,指了指,然后就退在一旁。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而里面却看不到外面。狭窄的房子里空无一物,只有一个戴着手铐的人蹲坐在地板上,四十岁左右,两只三角眼无神地看着墻壁,瘦小的个子,青白的脸色,蓬乱的头发,这一切都说明他遭受过严重的刑罚。
“认识他吗?”赖时谷问道。
“不认识。”大虎摇了摇头。
“他就是飞龙帮的老二毒龙。”罗梅说道。
“是吗?”大虎显得很兴奋。
赖时谷朝大虎努了努嘴,大虎点点头,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微型相机,藉着赖时谷挡住罗梅的视线,连拍了几张毒龙的照片。
“隔壁两间就是毒龙的手下小白和黑蛇了。”罗梅又带我们看了另外的两间房。不错,正是其中的两个匪徒,大虎偷偷地也把这两人拍了下来。
“谢谢罗副局长,真是太感谢你了,希望你们警方能尽快破案,把那些混蛋全部缉拿归案。”赖时谷对罗梅说道,表情很丰富,可以看得出是打从心底的感激。
“要谢你就谢他吧。”罗梅微笑着指了指我,道:“再说颦儿也是我的好姐妹……好朋友,我们警方一定会尽快地把在逃的飞龙缉拿起来的。我们已经发出了通缉令了,赖叔叔你就放心吧。”
“呵呵,原来你们……哈哈,那黄老师,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赖时谷看看罗梅又看看我,会心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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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罗梅,我们三个走出了警局,一边说话一边向停车场走去,突然,赖时谷停了下来,转头对着大虎,面无表情地冷声道:“全力追查飞龙,要活的,不惜一切代价!”
“是!”大虎沉声应道。
“全力剿杀飞龙帮,直到幕后之人出现。”赖时谷是真的动怒了,声音不带一点感情,不怒而威,这次自己女儿的绑架事件让他再次展开了厮杀的念头。
“这、这……不是有警方吗?”赖时谷的命令可能会引起嘉诚市的黑道火拼呢!可是我又没有好的理由阻止。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掏出一看,是梁秀打过来的,我连忙接了起来。
“找到了、找到了。”梁秀的声音特别的兴奋。
“找到什么了?”我有点摸不着头绪。
“找到解你中毒的方法了,傻瓜,快来我这里,我在实验室。”梁秀还是非常的激动,有点口不择词了。
“是吗!你实验室的地址是?……”想不到梁秀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中的是何种毒,而且还找到了解毒的方法,我的声音也激动起来了,恨不得马上飞到她那里,让她立刻为我解毒。
我挂了电话,兴奋地说道:“梁医生说找到解药了,我先走了。赖总,希望你能再三斟酌,以暴制暴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
“你去吧,我知道怎么处理是最好的办法。”赖时谷朝我挥挥手,鉆进了小车里面。
我急忙跑到大街上,拦了一辆计程车鉆了进去,大声说道:“建设路五十八号,快!”司机一踩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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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路,嘉市有名的研究实验区,这里几乎集中了嘉诚市的大部分的研究机构,学术风气十分的浓厚。一进入建设路,所看到的都是“某某研究院”、“某某实验室”之类的牌匾,远远的我就看到了梁秀所说的“秀甲医学实验室”,那块牌匾够大,不锈钢的匾身,烫金的大字,给人一种静穆和崇高的感觉。
按响门铃,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咚咚”的脚步声,然后门像风吹一样的被拉了开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一把将我扯了进去,大声说道:“快进来,给你看看!”房间算挺大的,到处摆满了桌子和仪器,桌子上放着很多的试管和一些玻璃器皿,有股特别浓的医院味道,不过还好的是房里很明亮,给人很干凈的感觉。
我被梁秀拉到一个仪器面前,她兴奋地说:“昨天回来我就马上直奔这里,半夜才查出这是一种叫‘败血散’的毒药,然后直到今天早上我才配出解药来。你看,这是昨天从你身上抽出来的血样……”说着她用试管滴了一滴我的血液在一块玻璃片上。
“怎么这么黑啊,我的血好像没有这么黑吧?”我感到很惊讶。
“笨蛋,这是经过了营养培育的,病毒数量多了很多,这样才而已试验。”梁秀说着又从另外一瓶蓝色的试管上滴了一滴蓝色的液体在血液上,道:“这是我早上培育的解毒液。”她把它们移到仪器面前,仪器的荧幕上马上显示出花花绿绿的图案来,虽然看得不是很懂,但是也可以看出有一种细胞在不断地吞噬另外一种细胞。
“不懂。”我摇头道。
“这是你血液中的病毒,这是解药中的细菌。”梁秀用手指着荧幕说。
“哦。”我回道。
几分钟的时间,这个吞噬过程就完了。
“解毒完了。”梁秀说着拿出了那块玻璃。
果然,原来黑黑的血液变得十分清了,红得很鲜艳。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毒,我分析了很久,才验出这是一种名叫‘败血散’的毒药,这种毒药能破坏血小板的凝结从而阻止伤口的愈合,让人流血不止,活生生忍痛看着血液流尽而死,曾经在黑市上非常流行,只是后来众人都觉得这种毒药太不人道了,各个国家就签署了联合声明禁止了这种毒药,想不到几十年后的今天还能见到,那些匪徒真的太歹毒了!”梁秀显得义愤填膺,说到后面已经是疾言厉色了,胸膛起伏不已。
“我靠!”我忍不住大骂一声,在桌子上用力地捶了一拳。难怪我的驭女真气对伤口的作用不大,原来是如此歹毒的毒药在作祟,我牙齿咬得“咯咯”响,我恨不得现在就把毒龙等人碎尸万段!
“那快点给我注射解药吧。”我着急地说道。
“对对对,来!”梁秀恍然大悟,微笑地拉着我来到另一张桌子前,说道:“拉起袖子来。”然后她把一个针筒里的蓝色液体全部注射进入我的体内,她抽出针筒,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臂道:“现在好了,没事了。你中的毒不深,病毒比较稀少,半个小时就可以见效了。”
“谢谢!”我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非常感激地说道:“真是大感谢你了!”也许是太兴奋了,握了她的手还不够,忽然一把抱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梁秀想不到我竟然做出如此动作,脸上一时红云飞扬,心中生出一股羞涩,还带有几分甜蜜,“他的臂膀好有力啊!”她久已平静的心田竟然泛起了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