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得奋斗好几年才能指望戴上那顶博士帽,毕业后不知再要多少年才能站稳脚跟。璐君倒是一番风顺,弥度伯雷—普林斯顿联合班想聘她去讲课,她却告诉人家她这几年离不开纽黑文,好象是我拖她后腿似的。我一抗议,她倒笑了,“要能分开那我何不回北京呢?”我知道她是真想回去,每次给她父亲打完电话她都要悄悄流会儿眼泪。
我们系里一位教授休学术假,要找人顶明年的课,系主任请璐君去谈谈,她一口回绝了。其实我就是看见她坐在二楼角上当年赵老先生那间办公室里,也不会太那个什么的。
近来我时不时地胡思乱想,假如我和璐君没走到一起来,是不是会对两个人都好些呢?她可以在美国的学术界里好好干一番,想拿个博士也是很容易的;或者她可以回北京,教汉语教美国研究都是轻车熟路,还可以陪老父亲。上学期璐君在艾丽班上修过一门美术史,现在艾丽对璐君崇拜得要命,总说我耽误了璐君的前程。
夏天快结束时,璐君跟我商量要回北京住一年。我有点儿犹豫,可听她口气挺坚决,就同意了。璐君没带多少钱走,却把四季的好衣服几乎都带上,其余的打了个大包让救世军来车拉走了,弄得我心里有点儿嘀咕。
璐君回国前要先去她干妈那里住几天,那是她一个大学同学的母亲,家在马萨诸塞州一个海滨小镇,极喜欢璐君,便认了个干亲。
到了璐君干妈家后,她热情地招待我们。
我凝视她干妈一阵,只看得杨太太粉脸通红。
杨太太生得倒也秀丽,乳房圆大、小腹微突、肥臀厚大,大致上还算不错,脸上除了眼角有数条鱼尾纹外,还算光滑细嫩。
晚餐后,喝茶聊天看看电视很快到了十点钟。璐君悄悄对我说:“我们俩的事我干妈都知道了,她非常想见识见识,今晚你就好好满足她吧。”璐君又说道:“你陪干妈去房间玩吧!下半夜我过来叫你。”
又对她干妈道:“干妈!你还坐着不动干嘛!”杨太太羞红的低下头不好意思。
“璐君,你先回房休息,我会好好侍候伯母的!”于是璐君回房去了。
我见璐君回房后,便坐在杨太太的身边,一手搂看她的腰,一手伸放在她那双圆大的乳房上抚揉,只觉得入手软如馒头但还有弹性,虽然隔了三层布,感觉还算不错,摸在手上另有一番滋味。
我进一步将手伸到裙摆下插入三角裤内摸到了她的阴毛,“哇!”好浓密好粗长的阴毛。
杨太太被他的一双手上下攻击,全身一阵颤抖,粉脸羞红。
我轻声说道:“伯母,我们到房间去聊聊好吗?”
“嗯!”杨太太此时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也难怪,她活到五十三岁,今天是头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亲热,自然心中是又羞又怕。
我用手半抱半搂的拉她走入房间,顺手锁好了房门,将她扶到床边坐下。
我双手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嘴唇,杨太太被他吻得浑身冒火。
我边吻边用手拉开她洋装背后的拉练,再拉下乳罩的钩扣,连同洋装拉了下来,杨太太已变成半裸了。
我看她的皮肤白嫩的尚无皱纹,双乳肥大稍稍下垂,两粒褐红色的大乳头,奶头下微微现出许多的小孔,那是授过婴孩的奶而留下来的痕迹。
在她半就半推之下,我把她最后的防线三角裤脱下。只见她小腹突起如西瓜,小腹上生了许多灰黑色的皱纹,肥隆的阴阜上生满一大片浓密乌黑的粗长阴毛,在那些乌黑粗长的阴毛中,还参杂着数十根灰白色的阴毛。
我感觉到很奇怪的说道:“伯母,你的身材除了小腹突出稍大一点外,还真漂亮迷人,尤其你那一大片阴毛好诱人、好性感。等一下我要好好的疼你、爱你,使你得到最高的享受!”
说完,连忙把自己也脱个精光,一条大阳具高高翘起,紫红光亮的挺立在杨太太面前,直看得她心中跳个不停,肥穴里面不停的流出骚水来了,心想媳妇对她说得一点没错。他不但英俊潇洒,年轻力壮,胯下一条大鸡巴,足有七寸半长,二寸左右粗,龟头像三、四岁小孩拳头般大,高翘硬挺,青筋暴露,使她心中又怕又爱。
我把她搂抱在怀,一同坐在床边,一手抚捏她的肥乳和那褐红色的大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粒大奶头吸吮、舔咬着,一手指插入她那两片多毛、肥肥胖胖的阴户肉缝,扣挖的搞弄着,湿淋粘滑的淫水流得他一手。
杨太太被他摸奶、吸咬奶头及扣挖阴户,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颤抖、媚眼如丝、红唇微开的呻吟喘息,周身火热、酥麻酸养集于全身,欲火如焚难受死了,连忙按住他的双手道:“魏老板,请你停停手!我被你弄得难受死了!”
“伯母,你是那里难受呢?”我推开她的双手,继续摸弄。
“我……羞死人了……我不好意思说嘛!你知道……还故意逗我……”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亲爱的伯母!”
“你真坏死了!我被你挖得养死了!我要你……给我……”
杨太太娇羞得说不下去了,一只玉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套弄起来。“哇!”好粗好长,一把都握不过来,真像条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硬又烫,吓坏人了。
我知道眼前这位中年美妇,被自己那一套高超的调情技巧,已挑逗得难以忍受了。于是把她推倒在床上,使她的肥臀靠近床边,双手挽住她肥润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自己则站在她的双腿中间,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挺起大鸡巴对準她紫红色的肉洞,腰部一用力,“滋!”的一声,一条七寸半长的大鸡巴齐根没入,大龟头直顶到她的子宫口。
“哎呀!顶死人了……我真受不了……啦……”
我感觉她的肥穴,不像璐君的穴那么紧小,比较宽松一点。“伯母你的肥穴比璐君的松了一点。”我轻抽慢插的回答。
“是不是你嫌我的穴不好,不如你的意呢!”
“没有!伯母请别误会,鸡鸭鱼肉各有各的美味;插穴也是一样,各种型式的穴也有各种不同的滋味。我觉得你的肥穴里面,包住我的鸡巴蛮过瘾也很舒服,尤其是浪水还真多哩!”
于是开始变化各种抽插的方式,直插得杨太太扭腰摆臀,上挺上摇,口里淫声浪语的哼叫,淫水像缺了堤似的,一直往外猛流,从屁股沟一滴一滴的流到地上。
“啊!你害死我了……亲丈夫……哎呀!我要泄了……”她的叫声越来越大,骚水越流越多,全身颤抖,媚眼半睁半闭,汗水湿满全身,粉脸通红汤态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摆上挺来迎合他的抽插。
我低头看看自巳的大鸡巴在阴户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时,她那两片多毛的肥厚大阴唇,及紫红色的两片小阴唇,随着大阳具的抽插,翻出缩入的,真是过瘾极了。再看她粉脸含春、目射欲□,那骚媚淫汤的模样,想不到这位比自己母亲年纪还大几岁的妇人,还真使自己销魂蚀骨,迷人极了。
我看得心神激汤,大鸡巴在她肥穴里猛力的抽插,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插得她大叫。
“亲丈夫……好大鸡巴哥哥……小乖乖……我被你插……插死了……你真厉害……插得我……好舒服……好痛快……我……啊!……我……又泄了……喔……”
一股热液直沖龟头,紧接着子宫口咬住他的大龟头一收的猛吸猛吮,使我舒服的差点要射精了。他急忙稳住激动的心情,停止抽插,把大龟头紧紧顶住她的花心,享受那花心吸吮的滋味。
杨太太已连泄几次,全身也软瘫下来,除了猛喘大气以外,紧闭双眼静静的躺着不动,但是她的子宫口还在吸吮着那个大龟头。
我的身体虽然没有再动,可是顶紧花心的龟头被吸吮得痛快非凡。
杨太太慢慢睁开双眼,感到他的大鸡巴又热又硬的插在自己的肥穴内,乃是满满的、胀胀的。
她轻轻的吐了一口长气,用那对娇媚含春的媚眼,注视了我一会后,说道:“小心肝!你怎么这么厉害,伯母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还没射精呀!真吓死人了!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么勇猛的男人,我好爱你啊!你插得我好舒服!你真是伯母的心肝实贝肉!我真爱死你了……小乖乖……”
“伯母,你痛快过了,我的鸡巴胀得难受死了。”
我欲火快要到达顶点,急需要再来一阵抽插,于是又开始挺动屁股的抽插起来。
杨太太粉头摇着,娇声急急说道:“小宝贝你……停……停一停……我里面觉得有点痛……实在受不了啦……”
我只好停止抽插,说道:“亲伯母,我还要嘛!”
“好……了……好……:你听我说……”
“好吧!你说……”
杨太太娇羞满脸的说道:“嗯……让伯母给你用嘴舔……好不好?”
“好哇!”
“那你抽出来,伯母保证你很舒服,很痛快!”
我把大鸡巴抽了出来,仰卧在床上,大鸡巴一柱擎天的挺立着。
杨太太俯身在他的腰腹上面,用一只玉手轻轻握住他粗大的鸡巴,张开了小嘴含住那紫红胀大的大龟头,另一只玉手抚一抚着他那两颗睪丸。
“啊!好大呀!”塞得她的小嘴满满胀胀的,杨太太不时的用舌尖,舔着大龟头的马眼和那高突的大棱沟。
“啊!亲伯母……亲姐姐……你舔得我好舒服啊……”
我被她舔得是心里发麻、发养。再看杨太太的胴体,除了小腹突出微有赘肉外,身材的曲线还算不赖。那对大肥奶随着舔吮套弄大鸡巴时,压在他的腰腹一晃一晃的磨擦着,还真过瘾。禁不住伸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尤其是那个高翘肥大的屁股,使他爱不择手的抚摸着。
他摸得她的阴毛“沙沙”作响,再用手指翻开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露出两片紫红色的小阴唇,及粉红色的阴道和那粒大阴蒂。淫水还在津津的流个不停,于是我兴起了舔穴和喝淫液之心。
“伯母!把你的大腿跨到我的身上来,我也替你舔舔你的大肥穴。”
“伯母从来没有给我丈夫舐过……你不怕脏吗?”
“脏什么!那一个人不是从她妈妈的穴里面生出来的!这是女人最伟大神圣的地方,有什么好怕的?好脏的?”
于是杨太太把大腿跨在他的身上,把那个多毛肥大的小穴,对正我的嘴上。
我双手拨开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伸出舌头舔吮起来,还不时舔咬吸吮那粒大阴蒂。
“啊!小丈夫……亲儿子……我要死了……好养呵……伯母从来没……没有尝过这种舔穴的味道,真是又养……又舒服……哦……哦……”
杨太太是头一次尝到舔穴的滋味,被他舔吸吮咬得心花怒放,舒服透顶、魂飞魄散,这比插穴又是一种滋味。她的小嘴里还含着我那胀大挺硬的大鸡巴,腰部以下因为受他舌头的舔弄,嘴唇的吸吮及牙齿的轻咬,使她受到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小穴里的淫液像自来水一样接连不断的往外流、往外泄,我毫不犹豫的统统喝了入肚。
杨太太的娇躯则不停的颤抖,浪哼叫道:“亲丈夫……伯母……呀……好美……好舒服……我要……泄死了……”
杨太太感到阴户中,又麻又养又畅美,而又空虚又难受,真不知如何是好,欲火烧得她浑身颤抖心跳气急,把那肥隆而多毛的阴户用力的拼命的向下压向下挺,恨不得把我的舌头整根压进穴穴里去。
“哎呀……亲大鸡巴哥哥……小心肝……舔得我好难过……伯母……的穴里面好养……好空虚……求求你不要再舔了……我就要不行了……快吧……小宝贝的大鸡巴……给给姐姐……止一止养吧……喔……要命……小冤家……”
“伯母,你快倒过身去,自己坐套下去就可止养了!”
杨太太一听很快的倒过身来,跨坐在我的腹下,玉手握着大鸡巴,就对準自己的大肥穴,连连坐套了几下才使得大鸡巴全根套坐尽入到底,使她的小穴被胀得满满的,毫无一点空隙,才嘘了一口大气,嘴里娇声叫道:“哎呀……真大……真胀……喔……”
粉臀开始慢慢的一挺一挺地上下套动起来。
“我的小丈夫……呀……你真……真要了伯母的命了……啊!”
她伏下娇躯,用一对大肥乳在我的胸膛上揉擦着,双手抱紧我。把她的红唇像雨点似的吻着他的嘴和眼、鼻、面颊,肥大的屁股上下套动、左右摇摆、前后磨擦,每次都使他的大龟头,碰擦着自己的花心。
“亲伯母……亲妈妈……啊……好爽啊……你那大肥穴里面……的花心……磨擦得我好爽……快……快加重一点……好美呀……我的亲妈妈……”
我也被她的花心吸吮研磨得大叫起来了。
杨太太的肥臀越套越快,越磨越急,心急娇喘,满身香汗好似大雨下个不停,一双肥乳上下左右的摇晃、抖动,好看极了。
我看得双眼冒火,双手向上一伸,紧紧抓住揉捏抚摸起来。
杨太太的大肥乳及大奶头,再被他一揉捏,剌激的她更是欲火亢奋,死命的套动着、摇摆着娇躯,又颤又抖,娇喘喘的。
“哎……我的亲儿子……妈妈……受不了啦……亲乖乖……妈妈……的小穴要泄了……又要泄给大鸡巴的……亲儿子了……呀……”
一股热液又直沖而去,她又泄了,娇躯一弯,伏在我身上昏迷迷的停止不动了。
我正在感到大鸡巴畅美无比的时候,这突然的一停止,使他难以忍受,急忙抱着杨太太,一个大翻身,将她娇美的胴体压在自己的身下,双手抓住两颗大肥乳,将下面尚插在大肥穴里的大鸡巴狠抽猛插起来。
杨太太连泄了数次,此时已瘫痪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被我一阵猛攻,又悠悠醒转过来。
“哎呀……亲丈夫……亲儿子……伯母……再也受不了……啦……你怎么还不射精呢?我真吃不消了……求求你……乖儿子……小心肝……快射给妈妈……吧……不然妈妈的小穴要……要让你插……插破……插穿了……我真……真受不了啦……”
“亲妈妈……快动呀……我要泄了……快……”
杨太太感觉大肥穴里的大鸡巴头在猛胀,她是过来人知道我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勉强的扭摆着肥臀,并用肉力使大肥穴里一挟一挟的,挟着他的大龟头。
“啊……亲妈妈……亲姐姐……我……我射了……”
我感到一剎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杨太太更是气若游丝魂飘魄渺,两个人都魂游太空去了。我们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性欲的顶点,死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腿儿相缠,嘴儿相贴,性器相连,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
过了好一阵子,杨太太才长长的吹口气说道:“凯文,你好厉害!伯母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我道:“要叫亲丈夫、亲哥哥,不许叫凯文!”
杨太太一听粉脸羞红,说道:“羞死人!怎么可以这样叫嘛!”
“刚才你不是也这样叫的吗?怎么痛快过了,就不叫了!”
“凯文,别再羞人家嘛!伯母叫不出口……”
“要不要叫……只有我一个人听到……有什么妤害羞的!”
杨太太娇羞的附在她的耳边,娇声道:“亲哥哥……亲丈夫……我亲爱的小丈夫,这样你满意吗?我的亲儿子……”
我满意的笑道:“我的亲太太、亲妹妹,大肥穴妈妈……”
“要死了!叫得那么难听!真不害躁……”
杨太太听得芳心又喜又羞的,在他胸前用粉拳打着。
我用手抚揉着她的肥乳道:“有什么好害躁的,闰房之中像这样才有情调嘛!说真格的,想不到你生过孩子,大肥穴还这样好,尤其是你的内功真棒,吸吮的我的大鸡巴头好爽!”
“亲大鸡巴哥哥,是你的大鸡巴又粗叉长,每次都顶到我的子宫里面,使我舒服的子宫口都开了,才会一张一合的吸吮你的龟头,要是鸡巴不够长,顶不到子宫口,我的花心受不到剌激,也就不会一张一合的吸吮了,不单单是我,全世界的女人生理构造都是一样,当然情形都是一样哩!”杨太太分析给他听。
我听后,问道:“那么伯父跟你玩的时候,你是否也是一样呢?”
杨太太摇摇头道:“他没有用,鸡巴短短的才四寸多长,根本插不到底,年轻的时候,这马马虎虎玩过十几分钟,但用尽各种姿势始终都碰不到花心,后来越来越不行了!”
“伯母,照这样讲,你从来就没有达到过高潮,也没有享受到真正的性爱和满足了,是吗?”
“就是嘛!今晚是我这一辈子才享受到头一次的性高潮和性满足。”
“伯母,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别的男人来满足你呢?”
“唉!伯母怎么不想呢!可是从前的社会比较保守,女人请求的是”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论是好是坏,一辈子就注定了。若是和别人偷情,被抓到了会被亲友打死,也没有人替你伸冤的。那像现在的社会,男女通奸,大不了离婚算了。”
“伯母,那你现在为什么和我偷情呢?”
“因为璐君跟我谈到你是男人中少有的战将,能使女人得到欲仙欲死的性爱享受。她还说你没有玩过年纪大的女人。我被璐君说得心动了,我正处在性饑渴中,也想尝尝年轻男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那你跟我玩,觉得痛不痛快?满不满足呢?”
“太满足、太痛快了!不然伯母为什么叫你是亲丈夫、亲哥哥呢!”
“那伯母以后还要不要跟我玩呢?”
“当然要嘛!伯母以后真还少不了你……只要你不嫌我老,伯母愿意随时侍候你……怎么样!我的小乖乖……”
“好哇!我会随时来安慰你和璐君的,睡吧!我要补足精神。下半夜还要安慰你的媳妇呢!”于是我们相互拥抱的睡去。
到了下半夜三点多钟,璐君到干妈房中,把我叫醒来到她的房中,我们赤身裸体的紧紧的亲吻抚摸一阵后。
璐君问道:“小宝贝!我干妈的味道和情趣怎么样,还满意吗?”
“你干妈的味道和情趣还不错!只是她的小穴比较宽松些,没有你的小穴那么紧小,包得我的鸡巴紧紧的!”
“你呀!吃了甜头还说风凉话!我才不信呢?”
“是真的!我决没骗你!可是想不到,像她这样大年纪的女人,淫水还真多呀!好像自来水似的流个不停,嘿!真棒!”
“小心肝!姐姐熬了半夜难受死了,现在快来安慰安慰我吧!”璐君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
于是我和璐君展开了一场舍死忘生的肉博战了。
我们在美国年年的圣诞节都是在璐君的“娘家”过的,从前璐君上学时连感恩节都一个不落地在那里过。
璐君不让我开车送,要自己坐火车去。临走前坐下来跟我交代了家里的大事小事,最后说,“从曲阜师院译《诗经》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两个人真有缘分,分开一年也散不了;如果缘分不够,连两个星期都顶不住。”我脑袋里嗡的一声,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手也找不着地方放。璐君叹了口气,“诗三百,我怎么单挑了那首《卫风》呢?”
我的心抽缩起来:《卫风·氓》的结尾是“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璐君星期五到那儿,干妈星期天晚上打电话来让我马上去。估计她要替干女儿训我一顿,我心里倒隐隐有点儿高兴,也许我好好认个错璐君就不走了呢?
开车到干妈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恍惚如梦,这一年来我拼命地回想着每一细节,却总是断在这里:“真抱歉,你得马上跟我去医院。”眼前又是医院的白墻、白床,白色被单下璐君那苍白的面孔、那紧闭着的双眼。我好象在喊叫着,却又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周围仿佛有人在抽泣,又象是从遥远的空间传来的回声。
为什么山上会有毒蛇?为什么人的生命这么脆弱,蛇咬一口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下来?为什么这本该落到我头上的惩罚却降临到她身上?天道不公,天道不公!也许我就是那条毒蛇?也许上天就是要让我背着沉重的十字架和永远赎不清的罪孽,留在这世间?
追思仪式在神学院的公共礼拜堂举行,在场近二百人里我只认识二十多人,其他人是如何认识璐君的呢?他们讲述了那么多往事,难道他们竟然比我对璐君更熟悉?璐君确实没讲过多少她留学时期的事情,是为了不伤我那无名的虚荣自尊吗?雅礼协会、红十字会、济贫厨房、联谊会、领事馆、校友会……,璐君什么时候去做了这么多事?人们走过来向静卧鲜花丛中的璐君告别,并握住我的手说一些安慰的话。他们会羡慕我曾有过这样一位人生伴侣吗?其中会有几个人怨恨我对璐君的不公吗?
璐君的干妈一手操办了所有的事,我只是头脑昏昏地站在一旁。干妈轻声问我丧葬该怎么办,我愣愣的,说了一句傻话,“璐君怎么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