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
此刻,罗媛春睡在南京市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里的一间包房内。身边躺着的是刚刚与她翻云覆雨后呼呼熟睡的省级领导——省委常委兼副省长XXX。这个已过五十的健壮男人在折腾了她将近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抵挡不住疲劳的折磨,伴随着阵阵鼾声,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而她,穿着为迎合副省长的特殊爱好而刻意穿起的黑蕾丝胸罩和黑色高腰开裆丝袜,却无半点睡意。
起身望着床对面落地镜子里她的身影:高挑而略显丰满的身体,一头半天然的波浪卷发自然地倾泻到肩上,白细的皮肤,靓丽的容貌。由于经常做美容,一张脸依然娇媚细嫩,涂了口红的嘴角还挂着丝丝的残留精液。望着镜子里充满淫蕩欲的她,她的手禁不住又摸上了刚刚被XXX啃了半天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如蝉翼般质感的丝袜游走到了被黑色阴毛半掩着、刚被捅的有点红肿的阴道。
但凡男人扫一眼她后,便会将一双眼睛像像钉子一样定在她的脸上,然后便要穿透她的外衣似的停留在她的胸部。二十年前,她曾经很厌恶自己高挺的乳房,也曾经想用布带将胸部缠得跟机场跑道似。特别是那些练舞的日子。然而那里一旦解除了禁锢,却又依然故我,甚至比以前挺得更高。年轻时,她从来都不为自己的胸部自豪,她甚至羡慕同行的姐妹。因为她们都能戴A罩杯的,就她必须得戴B罩杯的。时隔今日,她必须戴C杯的才能将自己的双乳盛下。但今天她对自己魅力四射的双乳感到欣慰。
曾几何时,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淑女,一个倾倒无数年轻男人的舞蹈演员,一个走在大街上令男人们驻足回头的纯情美人,而今却成为了一个风流放蕩的女人,一个唯利是图,精于算计的商人。
现任江苏春达实业有限公司总经理兼董事长的罗媛春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虽然已进入徐娘半老的年龄段,成为一个十四岁儿子的母亲,但她仍魅力不减。她不仅容貌标致靓丽,且体态挺拔轻盈,身高1米69的她,有着受过专业舞蹈训练的身材和体态。她头脑敏捷,口齿伶俐,举止谈吐即得体又善于察言观色,是那种既聪明漂亮,又气质高雅的女人。
罗媛春1960年5月生于江苏扬州。1975年中学毕业后,通过选拔,进入省艺术专科学校舞蹈专业,那时并没有想到后来会有全国高考,去艺校可以说是女孩子们最好的选择。1979年毕业后,正赶上政府为她父亲平反,通过关系,她被分配在省歌舞团,户口迁回南京。
在歌舞团工作了几年。由于容貌和身材出众,追求她的男性众多。1983年,经人撮合,她嫁给当时省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秦XX的儿子,一个在省XX局里任科长的大学生。丈夫身高1米84,长得英俊潇洒,一表人才,虽然只是上海交通大学1976级工农兵学员毕业,但由于老爸的地位和关照,他晋升得很快。
公婆当然不同意媳妇继续跳舞,她被调到省文化局做了一名科员,婚后第一年她就生下一个儿子。很快她从科员升为副科长,两年后又升为科长,但几年后夫妻感情出现破裂。1988年,刚刚升为副处长的媛春有了外遇。这一年身居高位的公公病故。由于不满丈夫的不求上进,加上对权力的崇拜,她被时任文化厅厅长的肖某俘获,成为了他的秘密情人。不久肖上调中央,她又结识了另一位省委副书记的儿子焦达伟。当时已是省XX局副局长的焦达伟,对她一见钟情,穷追不舍。两人很快坠入爱河。
1990年,厌烦了丈夫和单调家庭生活的罗媛春终于决定与丈夫离婚,儿子由前夫抚养。她只要了省文化厅分给她的一套两室半的住房。她渴望重新开始,向往去体验生活中更多的精彩,为此,她甚至忍痛放弃了心爱的儿子。
同年年底,伴随着全民经商的风潮,她毅然决定下海经商,同焦达伟合伙开办了一家公司。先是靠倒买倒卖批文赚了一些钱,后来做起进口二手医疗器械的生意。最初,只雇佣了两个人,一年后又雇用了7个人;开始扩张,不久就从一个皮包公司转向了真正的实体。
创业初期,并非一帆风顺。她外出办事谈生意,还有坐公交车的经历。走过最初艰辛的两年后,公司在她的努力下开始走向正轨,生意也越来越大。当然,这也得益于焦的全力支持和她的头几笔超过百万元的生意。1992年她决定开一家药店。此时正值中国医药界改革最为混乱之际,药品的利润高达几十倍。两年间,单是春达药店就为她们的公司赚进240万。罗媛春看準了医药行业和医疗器械,认定会为她赚到钱。
公司真正站稳脚跟是在1994年以后。这一年她果敢地兼并一家集体所有制的企业。而这一年焦达伟升任副厅级。焦为她搞到银行贷款和许多批件,各种难题焦达伟都能摆平。到1995年初,公司资产已由创业时的不足40万,发展到1470万,企业规模由最初的9人,发展到221人。成为江苏省一家中等规模的私营企业。
刚才还睡得跟死猪似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媛春的身后。他见罗媛春独自在窗前搔首弄姿,被她前凸后翘的胴体引得肉欲上升。
他一把将罗媛春拉到自己怀里,然后一双手托着她的双乳,并将一张脸深深埋进乳沟里。一丝甜腻的感觉由男人的舌尖通过乳头传到了她的心里,由上而下她觉得自己的某些部位在膨胀并变得坚挺,她不自觉的用自己的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身体更紧的贴在他的身上。男人的鼻息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双手对乳房的压迫也变得野蛮起来,在他沉重的鼻息声中夹杂着他嗡声嗡气的声音。“你怎么不睡了?想什么呢?”
“你不累吗,…是不是吃了伟哥?”
“来时吃了一粒”男人将嘴有力地吻在她的双唇上。
媛春并不觉得奇怪,这些中年男人来同她约会前,总要吃伟哥。她已然感觉下身有一硬物已经偷偷闯入,身体的臊热由下体逐步向全身漫延,那像潮水一样的热浪一浪浪涌来,似要把人淹没了,头晕目眩间两人依偎着,又回到床边,翻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