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一直很自卑,现在则更加自卑。压力随着毕业的临近而越来越大。我越是害怕,越是要在手淫中逃脱。而在我的手淫中,她是那么高大,那么优越,那么富有,那么高不可攀。最后两周,她不只一次的称我是她的爱奴,而且也真像对待性奴一样对我呼来唤去,使用我,甚至还不轻不重地用她那条精致的皮鞭抽打过我一次。有两次她甚至半开玩笑地让我舔她的肛门。
当时虽然多少感到有点羞辱,但更多的是刺激,觉得很好玩,在当时亲密无间的时候,俩人似乎都未在意,但现在我却愿意往SM上想。
我就像被她的魔法控制了一样,根本无法不去想她。而且越想越受煎熬,我开始在服侍罗媛春的幻觉中疯狂地手淫,而且频率越来越高。她的小照成为我发泄性欲和派遣空虚的依托。她的形象也在我的意念中变得越发高大。我开始神化她,逐渐升级对她的崇拜,后来发展 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的地步。我开始幻想用各种卑微下贱地方式去服侍她,甚至每次都幻想舔她的屁股。
我更加频繁地登陆那些SM网站,简直就到了上瘾的地步。因为从那里,我能多少找到一些对女性崇拜和对罗总迷恋的根源。我向往舔她的鞋,舔她的脚趾,喝她的小便,甚至在她大便后为她舔肛,以示我对她极度的崇拜和敬仰。虽然射精后又会对自己有这些念头而强烈自责和内疚,感觉自己变态,罪恶、无耻,但又无法自制。我变得比以前更加孤独,更加不愿意与其他人交流。
在这个庞大嘈杂的城市里,我举目无亲。我也渴望幸福,渴望成功,渴望纯洁的爱情。但现实与我所幻想的差距太大。我知道自己性格孱弱,从小就胆小怕事,不愿吃苦,又害怕竞争,所以从不敢有什么远大抱负。我知道像我这样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没有大款老爸的外地穷学生,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在这个大城市里,几乎没有任何前途,毕业就可能失业。即使找到工作也是永远被别人踩在最底层。对前途的这种渺茫早在我上大二上学期时就开始出现,越接近毕业,我感到的压力就越大,也就愈加心灰意冷。给姐姐写信时经常流露出活着很没有意思,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心里愈加空虚,愈加悲观,只有在SM的意淫中,寻求短暂的逃避。在服侍罗媛春的幻觉中,手淫成为我当时唯一的解脱。
整个城市似乎还沉浸在春节的气氛中,但我的思念和焦虑以及心理压力日甚一日。手淫越来越频繁,而且几乎都是在性幻想罗董事长,虽然也偶尔有一两次会意淫我那个年轻的后妈,但百分之百是幻想为她们舔肛和舔阴。后来,夜里躺在床上,头脑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想法:怎样再去接近罗董事长,实现我的SM梦想。
佛洛伊德说的对,驱使人类行动的原动力是性欲。在我这个年龄,经常是阴茎比大脑更能主宰我的决定。我自幼心里蛹动的女性崇拜和最近对国外流行的SM的渴望,使我终于狠下心来,要不惜任何代价再回到罗总身边,不管会发生什么。
我希望罗董事长能变成我的主人,如果她也有类似的兴趣最好,如果她没有,就想方设法帮她培养出这种兴趣。我一定要让她成为我的主人,自己去做她的M.那该多么刺激,多么幸福。我一定要一生一世服侍她。即使这意味着放弃前途,失去尊严,在她面前做贱自己,即使同她的关系会令我的家人和亲友们耻笑,我也要这样做,我必须这样做。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罗媛春。她对我的生存和幸福太重要了。,为了能同她一起享受SM的快乐,就是让我减少30-40年的寿命我也甘心情愿。
但我不知道这个梦能否实现,她是那么高贵的女人。她也许会不喜欢虐恋,也许会认为SM太变态,太骯脏,太恶心。但她也许会喜欢,因为去年夏天最后几天,她说话时有些S的霸气,她还有一条精致的皮鞭,而且还抽过我。
如果真是那样,那该多好!
我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
罗总好像有些吃惊,她语调勉强,似乎不愿再见到我。这使我很伤心。去年整整一个夏天,我们是那样的火热,我再次感到自己就像被罗总使用过的避孕套,用完后就被她顺手抛弃进垃圾桶,我对她显然已经失去了价值,我很沮丧,但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不敢生气,也没有本钱生气。她是那么高不可攀,而她对我又是那么重要。
我求她,说希望能见她一次,可她推辞说她最近太忙,说过一阵再说吧,但也没有完全拒绝我。
我开始给她写信,向她倾述我对她的感情。前后十六封激情蕩漾的信她都没有回音,我开始不断地给她打电话,但又不敢打得太频繁,怕她讨厌我。她总说有事。她越排斥我,我越被她吸引,决心也越坚定。
我曾几次偷偷摸摸地在她公司附近游蕩,希望能偷看她一眼。由于我了解她的大致生活规律,我一共看到过她三次。但每次她身边都有别人。一次她穿条牛仔裤,紧裹着的丰满臀部诱人的摆动着,令我异常激动,也更加难受。特别是在我沉迷SM之后,罗总诱人的丰臀此时对我另具意义。她那来回扭动的屁股简直就要把我杀死。我想舔罗总肛门的欲望从未有过地强烈,但自己又为这个念头感到可耻。胆怯使我三次都没敢上前打招呼。
我也曾试图去忘记罗总,去看些健康的读物,但总是没过多久,就又回到原点。我陷入一种十分矛盾的心理困境,一会儿渴望去找她,一会儿又陷入深深的自责,觉得不应该去…我变的精神恍惚,根本看不进任何专业书籍。越是痛苦越想手淫,因为那成为唯一的解脱,而手淫时幻想的总是舔罗总的屁股。结果,我对罗总竟然会产生出近似病态的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