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轩回来了。
媛春不得不把成贤街那套184平米公寓打扫出来,并添置了几件新家具。供她和雨轩约会。那也是一套四室两厅两卫的高档公寓,当时单价5560元一平方,连装修花掉她近120万。当时,她相信自己的眼力,知道这套公寓的升值潜力。果然,几年后的今天,那个楼盘的二手房价已经上涨了50%.
她觉得应该把SM兴趣同正常的生活区分开来,她在成贤公寓里同雨轩交往,而把金陵御庭留给自己的SM生活。自此,媛春开始过着两面的生活。在月牙湖金陵御庭公寓,她同年青的陆凯过着主奴式的SM生活,在成贤街,则同雨轩过着正常恋人的生活,虽然她对雨轩还是那么霸道,虽然她仍然希望能把雨轩也驯成下一个私奴。但她心里很清楚,雨轩骨子里好像并没有多少受虐欲望。所以,她对身边两个男人的态度还是截然不同的。
通常,她每周回金陵御庭公寓3天,而在成贤街的时间要多一些。
每次一回到金陵御庭公寓,媛春的SM性趣就会大增。她喜欢穿半透明的袜裤躺在床上,让她年轻的性奴,一丝不挂地跪在她的大腿中间,舔弄她的双腿,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很受用。一会儿,奴隶的舌头开始向她的大腿深处游动,她感到他在用嘴巴将她的内裤狭窄的底部向一边推动。她知道他喜欢舔她的肛门。她也喜欢让他舔自己的后庭。
其实,她更喜欢回金陵御庭,只是舍不得雨轩才不得不两边跑。她希望有一天能让雨轩接受她和陆凯的关系,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觉得也许应该慢慢来。
最近,媛春在郊区有买了一处豪华别墅。她希望搬进别墅时,可以向雨轩摊开这件事,然后争取把两个男人都养在身边。
除了玩弄陆凯以外,她也没有忘记训练他。琳丹告诉她,奴是要训练的,而且一刻都不能疏忽。
在陆凯毕业后搬进她家之初,她就告诉陆凯,做她的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奴隶只有当他整个身心都归属于主人的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奴隶;一个能够在主人家中伺候主人,为主人操持家务的奴隶,才能是一个快乐的奴隶。如同一条有家可归、有主豢养的狗比一条抛迹荒野、无家无主的狗幸运一样,一个获得了“我心归主”的归属感的奴隶比一个流浪的奴隶幸福得多。
“你一旦承诺为我做奴,就没有了回头路,除非我决定抛弃你。不管日后你做奴的日子将是怎样的难忍难耐,你都只能忍耐,而且是低着头高兴地忍耐。”
“我知道,主人”
“我很忙,我特挑剔,我有洁癖。我只喜欢在窗明几凈、幽雅舒适的房间里欣赏你赤裸着、跪爬着、被我呼来唤去有时瑟瑟发抖的身影。你可得对我饮食起居的习惯和癖好细心观察——比如我喜欢什么时候喝咖啡?是喝”葛兰特“还是喝”薇吉伍德“?我喜欢你什么时候来舔脚,要求你以那一种跪姿来舔脚的那些部位?什么时候我需要你按摩?按摩什么部位?你还得对我着装打扮的讲究和偏爱了如指掌——比如,我周一上班用香水,是喜欢用”CD紫毒“还是喜欢用”一生之水“?我周末和朋友去舞厅跳舞,是穿皮装的还是穿长裙?你得方方面面地了解,点点滴滴地记牢,规规矩矩地伺候,战战兢兢地等待惩罚。"她还告诉陆凯应该有思想準备,因为给她做家奴就是做受气奴,是最没有“回报”的苦差,尤其是做她这样又任性又无度的主人的家奴。她说,他得不到她给他的一笑,也得不到她看他一眼,更得不到她让他歇歇的命令。
“你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用你身体的活力和全部身心的奉献,来换得我对你的收养和使用,用你的心来伺候我。也许,你忙了一整天,精疲力竭到几乎瘫倒在地,你忐忑不安地等待我打分。你在心里多么祈求我能够满意啊!可是,我哪会有满意的时候,即便有,也不会让你知道。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挑剔你:”怎么那里还有灰尘?这个还要一根头发!“接下来的几个月,陆凯经常被吓得惊跳起来。听到罗总的呵斥后,他会顺着她的指引看过去,他当然看不见有灰尘。可是,她想说有灰尘,那就是有灰尘,是不是一尘不染不是他说了算,而是她说了算。
有时,陆凯会在她毫无理由却绝对有力的呵斥下,吓得缩成一团,有口难辩,眼泪委屈地流下来,他感到他彻底地被囚禁在无助的屈辱中。
这正是媛春要的。她就是喜欢让他委屈,看他流泪,他就得要为她受委屈流眼泪。因为,媛春相信:她给他屈辱,就是给他生命的动力。因为他要的正是屈辱。他幸福在屈辱中,享受在屈辱中。这是琳丹那个狡猾的女人告诉她的。他选择做她的家奴,就是选择屈辱。
“你要牢记,你只是我收养的一个家奴。所以,你为我操持家务,必须100%地以一个奴隶的卑贱身份来表现。只能听,不得问━就算你很想知道主人是怎么想的,也只能默默地观察;只能顺从主人的嗜好,不得悖逆主人的习惯━哪怕你很有鑒赏能力,也不能按你的想法实施。我是不会费口舌专门来教你怎么做的,你得自己学乖点儿,快快地学。当然,要学乖还得靠主人给你不断的严酷的惩罚。比如,罚你面壁而跪━是跪在一分为二的砖头上;再比如,罚你为主人做一个可移动花瓶。主人静睡的时候,想闻到来自床边的玫瑰花香━你知道玫瑰该插在那里,是吗?我喜欢家里一切整洁如新,井然有序,可我自己又喜欢丢三拉四,随意故意执意地乱放东西,可是,当我需要每一件东西的时候,我可不喜欢累着我的眼睛和手,就是说,你得把一切事先给复位归位好了,否则,你会担当不起的!
做家奴操练的是做全职奴隶的基本功。家奴做得好还是不好,决定着你是继续做奴还是被我抛弃。一个懒惰而不驯的家奴,所担当的风险远远比接受一场惩罚要严重得多。稍显不羁,你便很有可能毁了你做奴的可能,流下挫败感和孤独来折磨你的余生。所以,你得珍惜、珍视我给你的机会。你得甘于埋头于家务杂务之间,乐于献身于日常平常之中,不求惊天动地,但求事揽巨细。样样做好。懂吗?""我懂,主人"
"虽然你是一个大学生,虽然你可以找到很好的工作,可能有自己的事业和前途,但我圈定了你的一生,你一生一世只能给我做奴,主人我会给你吃给你喝的,还给你困觉的地方。你每天的全部精力和关注都围绕着怎样更好地服侍我。每晚10点,你都要直直地跪在我的脚边,向我汇报你当天的表现和明天的计划,征得我的首肯后,你便扑过身体来吻我的脚和舔我的脚印,以示感激。然后,伺候我洗澡。你知道我喜欢在明亮的浴室里洁白的浴盆中舒舒服服地泡着,可能会忘了时间。这时,你得一丝不挂地脱光了自己,一声也不敢吭地跪在浴室的门口,匍匐在地上,随时应招,可不準趁机打瞌睡。我会检查到的━要你光光的屁股在空中不停地摇晃。就是不要你这么做,我也量你不敢闭上眼睛打盹,因为主人随后可能从浴盆里走出来,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为我擦干身体,跨上你準备好了的“马”背上,手一拍你的屁股,你就得把主人平平稳稳地驮着,用膝盖拖在地上快慢有度地移动,进入主人的卧室,伺候主人就寝。“"是,主人,奴都记住了"
罗媛春开始控制陆凯的性高潮,不许他随便手淫。必须要她在场他才可以手淫。开始,陆凯很听话,10天半个月都能熬住,但后来实在熬不住了,就偷偷地趁她不在时手淫。但第二次手淫就被她察觉出来,她让他招供。他招了,结果被毒打了一顿。并让他感到很对不住主人的信任。这使得他非常害怕,不仅怕被抓到,而且也怕那种负疚感。
渐渐地,他几乎不敢背着主人手淫,因为那负罪感相当强烈,她对他的无形控制越来越强大。虽然主人不在,但他越来越真切地感到她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他。而且她似乎就在他的脑袋里。他开始感到她能读出他在想什么。很快他就放弃偷偷手淫的做法。只有主人让他时才会去做。这使得他两次手淫之间的间隔越来越长,有时甚至有一个月。
他的心理开始被奴化。在外表上,他还是那么斯文。这天,主人命令他把贞操带穿上,而且要在上班时间穿着它。他既兴奋又害怕,穿上它工作能行吗。可主人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的。
他从箱子里拿出了贞操带。这贞操带很复杂,双面牛皮镶嵌着银色纽扣,精制超酷,性感刺激。腰围与立裆均可调试长短,随时随意可得到贱奴想要的松紧效果。裆部偏后部位还安装有仿真肉色的肛门栓呵,他心跳得好厉害。把房门锁好,做贼似的跪在地上,把肛门栓慢慢的插入到自己的肛门里,呵,虽然好疼,但也顾不了许多了。接着他开始穿贞操带了,先把腰上的系紧,又把两个铁链子连到一起,再把鸡巴放到贞操带上的一个圆型护套内,用五把小锁头分别锁在贞操带的各个接口上。想想这应该是对付女性的家法,被主人用来折磨他了,顿时感到一阵温暖。用手一摸裆部,硬硬的如戴了一层甲胄,哦,好剌激呀。肛门胀胀的,大腿根、鸡巴、肛门、腹部,都在硬牛皮的束缚中。随着他的起坐行走,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从肛门和阴囊中传送到中枢神经,大脑有飘飘欲仙之感。他感受到龟头上开始有粘液流出。他又穿上了外衣外裤,前后左右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后,才走出了房门。
一到单位,他就感到脸热心跳,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可今天的人们对他似乎格外的热情,总是往他的身边凑,吓得他魂飞魄散,如果哪位冒失鬼碰到他的裆部,那他死定了。尤其是走路时那硬硬的贞操带磨着他的大腿内侧和鸡巴根部的敏感神经,淫液一会就窜出一股。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坐下来,他又开始接受了新的折磨。
在站起来时,肛门栓就滑出来一部分,肛门轻松了少许。可一坐下来,肛门栓就又被压了进去,呵,他就这样被一出一进,一时轻松一时发胀的摧残着,偏偏今天让他起坐的频率比平时增加了几倍。他的肛门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剌激,只好通过它的邻居大鸡巴来释放了,顿时淫液横流,搞得我心魂不定,疲惫不堪,哪有半点心思工作呀。他想,如果在监狱中遇到这种刑法,他早就招供了。
下班以后,陆凯总是按照罗媛春的要求,自己坐公交车回主人家。今晚上是主人会回来的日子,他感到很兴奋。因为主人每周只回这个公寓几个晚上。
今天的主人,一身休閑的打扮,一改往日的威严,亲切、调皮的样子,他真想扑上去亲主人的脚,(这个想法一出来,他赶紧打了自己一耳光。)罗总让他裤子扒下来,检查了他的贞操带,对他能按她的吩咐戴着贞操带去工作感到很满意。
媛春说:今天主人要对你有点赏赐才行。什么赏赐呢?想了一下,她开始命令他两手着地跪在地上,她上来骑在奴的身上用手拍打着陆凯的大屁股一边让他向前爬着,一边让他学着狗叫,哦,好舒服的感觉,有主人骑在他身上,他的毅志再也不能坚持下去了,要不是贞操裤的束缚,他的精子早就射了出来。
晚上,在他为她口交后,陆凯胆却声声地哀求她让他手淫。“主人,奴今天可以手淫吗?”
“为什么你今晚要手淫?”
“回主人的话,奴才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射了,”陆凯却声说道“那又怎么样?我想你还没有到时候,在等两天再说吧,到时候我会让你的。”
陆凯很怕她,不仅是因为怕她会不要他的,更是怕她鞭打他。因为她出手越来越重,兇狠而不加节制。每次被她捆绑在那张专门为他受刑準备的凳子上,受她的鞭打时,他都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和恐惧感,觉得自己的生命和一切都捏在这个美丽却残忍的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