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过去了。
搬进新房后,罗媛春对陆凯更加刻薄,总是想方设法的折磨他。最近,她特别喜欢用鞭子抽他。在认识陆凯前,除了幼年时的儿子外,媛春从来没有打过人,可现在觉得鞭打一个男人特别刺激。尤其是鞭子打在男人柔软的屁股上的感觉,真是爽极了,简直使她陶醉。
“虽然,你天生下贱,我也不喜欢对你太残忍,毕竟你也是生命,也很可怜,但是现在我非常喜欢抽人,为了我的快乐,你能够忍受吗”她对陆凯说。
“为了您,我什么都能忍受,”陆凯真诚地答道。
倒霉的陆凯,现在每周都要挨几次罗媛春的鞭子。她下手越来越狠。用力也越来越大。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折磨只是为了她一时的开心。到后来,他求她把他的嘴巴塞满堵牢,免得他大叫出来,惹她不快。他简直就是罗媛春发泄邪恶欲望的蒙难者。有时媛春真担心,有一天陆凯会突然逃掉。
当然,除了他,雨轩和严川也是可以供媛春偶尔鞭打的男人,虽然雨轩挨打的次数相当有限,而且她鞭打雨轩更多只是她们之间性刺激的花样。不过,加上方迪,这个世界上共有四个男人尝到过罗媛春的鞭子。
罗媛春打陆凯用的鞭子是马鞭改制的,长1米,特别柔韧好使。啪!啪!啪!,一鞭一鞭抽下去,她觉得体内发热,子宫“嗖”的一下耸起来。有时,她会将陆凯两手反绑,吊在地下室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钢链条上,然后将她换下来的脏内裤塞进他嘴里。她一面寻找鞭打的理由,一面执行鞭刑。很快,挥动鞭子的她就能进入那种狂野的亢进状态,而她的小奴隶,为了她的一时快乐和撒野,咬住牙齿,忍受着她的蹂躏和折磨。
媛春突然喜欢抽人也是因为琳丹的挑唆。她说对男奴一定要常用鞭子,让男奴怕女主是维持女人绝对权威的前提。媛春知道琳丹在这方面经验远比她丰富,琳丹曾给她讲述过她在德国同她丈夫一起虐待一个台湾男人的故事。既然她这样说,就一定有道理。但媛春不得不承认,她也喜欢鞭打男人,她感到内心深处似乎有着某种“兽性”,有时她会感到一股不可遏制的沖动,想要发泄那股野蛮的“兽性”。
媛春知道陆凯喜欢她穿兽纹服装鞭打他。好像雨轩也很喜欢。她有一件豹皮的短裤。在男人眼里,它似乎象征着奢华,高贵,野性,强势,权力和力量。而她也喜欢穿那件豹纹短裤,因为没有比这种妖媚的颜色更适合她的,她也喜欢穿紧身的黑皮革衣裤,因为那冷冷地透释着一股野蛮的霸气。一穿上它们,就会使她“兽性”大发。
刚开始,媛春把握不好分寸和火侯,头几次鞭打陆凯时,出手狠了一些,打得久了一些,把他打得大声痛哭,而且阴茎缩到最小,他显然极度痛苦,但由于被绑,也是出于对她的敬畏,他只能在那里强忍着,性调教变成了纯粹的折磨。媛春给琳丹打电话,琳丹告诉她要慢慢来,陆凯刚接触SM不久,性情尚不稳定,搞的不好会使他反感,并从此厌恶SM,应注意将他的性欲同她的鞭刑连接起来,否则她可能会失去这个奴隶,这使她吓了一大跳,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在干凈明亮几乎一尘不染的别墅新家里,媛春四处摸摸,要在鸡蛋里挑骨头。就在通往浴室的过道上,她发现了一小块卷成一坨的抹布头。怎么回事?他又进来了,郑重地把水桶搁在地上,拖把靠在墻上。一把刷子,一把拖把,一块抹布,他用手一点点擦拭窗台。窗帘已经拉开,房间里满是阳光。他穿过房间(目不斜视地)经过揉乱的空床,打开玻璃门让早晨甜蜜的空气进来,他几乎感觉不到。像所有的早晨一样他愉快地完全这项工作,任何意外都不能阻挡他。这种决心说来容易执行难,事情往往是这样。但美德就是为困难而设,媛春曾经这样提醒过他,她要他越发坚定和开朗地去迎接考验。
“啊,主人,请您开导我。无论我做什么心中都想起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他唱着他自己编的奴歌走出走进,心像水桶里浸了水的海绵。
媛春站在阳光下,奇怪为什么他一出现她就想打他。他无动于衷地(或是谦卑地)看着她白色的长睡裙,转过身去把桶放下。他的裤带已经松了,脚上一只袜子有些脏痕,而且他又忘了拿上抹布。如果她能忽略这些细节,她将会是一个多么幸福的人。她叹了一口气。
她把陆凯叫过来,指着地上他的“罪行”,他紧张起来,难道这事就这么难?
媛春在想是用板子打他还是用鞭子抽他,上次用板子,他几天不能坐下。
“到地下室去,把鞭子準备好”她冷冷地命令道“是,主人”从他颤抖的声音中听得出来,他很害怕。
媛春到地下室时,陆凯已经顺从地跪在他应该跪的地方,鞭子衔在嘴里,他爬到她面前。仰起脸来。这是媛春几周来训练的结果。
她在他嘴里拿下鞭子。
“说吧,打几下?”她严厉的问。
“奴儿任凭主人惩戒。”他老老实实的趴在那。
“那就打30下吧,打少了怕你不长记性!”
“谢谢主人,请主人用刑。”
只听得“啪”的一声,媛春开始对他进行惩罚了。
她的全部神经集中在鞭子上。
“啪!啪!”长鞭落在她瞄準的身体部位上。
“呜呜”陆凯含混不清的凄惨叫声在她听来是最美妙的音乐。
由于女性天生的恻隐之心,看见他那种可伶相,她曾一度不忍动手。后面她明白,男奴天生是供女性发泄的,就像猪是天生供人吃肉一样,不存在可伶不可伶的问题。这是琳丹说的。
“啪!啪!”征服男人,支配男人的快感沖击着媛春的肉体和灵魂。
“啪!啪!”,陆凯的哀求的目光使她的体内涌起一种正常性交无法比拟的爽感。
开始的十几下他还可以忍受,可是打到二十下的时候,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并不自觉的躲了一下。媛春生气了,大声喝道:“狗东西!居然敢躲?!还敢叫?!”他马上恢复了开始的姿势,并向她保证一定不再叫,不再躲,任凭她鞭打。媛春平静了一下,又想用裤袜堵住了他的嘴,那是她们在金陵御庭经常做的。但她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在绝缘极好的地下室里,正是她可以放心听私奴惨叫的好时候。
她继续对他的屁股毫无同情地施加鞭打。
她的鞭子每抽到他的屁股一下,他都痛得鉆心,但他忍住了。30下终于打完了,他的屁股很红,很热。她命令他穿好了裤袜。他跪在她的面前,谢过她对他的惩罚。她对他谢恩的表现感到满意,于是同意他给她舔靴子。他贪婪的舔着她脚上的白色皮靴。她见他把她的靴子舔的非常干凈了,便脱下了皮靴,用那双丝袜玉足馋他。这次他没敢轻举妄动,只是不停的咽着口水。她看他长了记性,感到满意:“乖狗,舔吧,看看主人的脚香不香。”
他这才抱起她的双脚,疯狂的舔起来,像几天没吃饭似的。“主人的脚好香!”陆凯呻吟着。
“主人今天打你,你不会记恨主人吧?”媛春的态度缓和了很多。
“主人打奴儿是疼爱奴儿,奴儿怎么回记恨主人呢?奴儿高兴还来不及呢”
媛春终于会心地笑了:“看来你挺聪明的,这么快就被我调教得这么乖了。”
“多谢主人夸奖!”他不好意思地说。
“听说日本男人能耐受300鞭抽打。怎么你这么没有用?”
“站好,我还要抽你,知道吗,我要把你训练成能够受打的奴才。我要用那根硬的鞭子。”
陆凯最怕那根硬硬的长鞭,他怎样训练最多只能承受70鞭。最初25鞭,他能挺住,抽到30鞭子时,他就会杀猪似的大声惨叫,40鞭以上他就不再叫痛了,打到40鞭他会全身震颤,完全进入一种“任人宰割”的状态。超过50鞭,后背和屁股上的皮肤会一片片脱落,血会一滴一滴滴下来。60鞭时,他会痛哭流啼,尽管如此,他还是能再忍受10下。
媛春抽得头昏眼花,可是不想停下来。她累得精疲力尽,香汗四溢,可是不认输。
“啪!啪!”,媛春披头散发挥舞着鞭子继续抽下去,不把陆凯抽到进入“任人宰割”的状态誓不罢休。
她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尤其难堪的是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阴蒂怒胀着,像男人的阴茎一样勃起。勃起的阴蒂磨擦着内裤,给她带来一种不可言状的快美的感觉。她怎会对鞭打男人如此入迷,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这是十年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媛春发现暴虐男人是会令人上瘾的,现在她就已经开始上瘾了。有时,她会忽然觉得,性虐才是情欲发泄的上乘,它能让你的宣泄淋漓尽致。生为一个漂亮女人,支配男人、征服男人,虐待男人,鞭打男人也许是她天赋的使命和情欲的升级版媛春让陆凯跪下,结果他被她骑在胯下,屁股两侧的臀肉,就像大山一样挤压他的脸和鼻梁。汗就像胃液一样的不断分泌出来,粘在脸上,而阴部的末端正好对在他嘴上面,肛门就贴在眉尖上面。这样已经让他受不了。他似乎想恳求停止,可是嘴却无法张开说话。他已经开始觉得痛苦,感到快要窒息,他的心中一定在不断的求救,但她就是不理会他。
其实,再没有像陆凯那么敬业而顺从的仆人了:弹扫了家具上的灰尘又去把她的床垫拍松拍软,擦完地板还给打腊,挂着睡袍,将床单洗、漂、烫,拍抖毯子,清洗浴室,换上干凈的毛巾手巾,检查香皂、厕纸、洗面奶、护手霜和牙膏是否齐全。总之,使她要什么有什么,卫生间壁柜镜子后背做到一点污迹也没有,他的工作无可挑剔,他的服侍保证满意,他的谦恭的态度永远让她高兴,在她生气时,他要么保持沉默,要么求她原谅他;但她还是想抽他。永远忠心耿耿,唯命是从,忘却自我是她对他的基本要求:这些平凡琐事便是他的职责,是使他在接近主的道路上迈进。
可媛春还是想抽他…他越是顺从,她越想抽他,用鞭子肆无忌惮地抽他,让她有强者的感觉和统治者的优越,谁让他甘愿做她的奴隶…活该,这就是代价…他必须为她的快乐承受痛苦…虽然陆凯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但对他来说,绝对的痛也许就是绝对的快乐。“主人,您用力打我吧,您放心。我已经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您的。就是被您打死,我也心甘情愿。”他曾这样对媛春发誓。
“我会从浴室重新开始打扫,我决不会再让您老人家失望”他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老人家,难道我有那么老”,媛春又狠狠地给了他一鞭子。
“对不起,主人,我又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眼神和声音里充满恐慌,媛春知道他真的怕她。在小俊7-8岁的时候,媛春也打过他几次,但她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儿子打得让他怕她,而现在她竟然把一个男人打得让他如此惧怕她。媛春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有时,鞭打他之后,她会让他用阴茎服侍她…因为抽他会使她性欲暗涌,当她知道操她的这个男人的屁股已经让她抽个稀烂,她会很快进入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