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丹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喜欢用坐脸的方式闷死那个台湾男人。她不是因为有过可怕的童年遭遇或天生恨异姓才对男人如此过不去的。事实上,她来自一个十分幸福的家庭,她甚至深深地爱上了她的父亲。她只是常常会涌现一些怪异的欲望。90年代的德国是一个性观念超前的社会,丈夫又是一个很前卫,很喜欢感性刺激的男人。在德国的8年生活,使她变化很大。观念更新迅速,人也变得野性放纵了许多。
当时,琳丹已经32岁。这是女人最性感的年龄。她留着一头乌黑的长波浪秀发,一双晶莹闪亮的大眼睛和丰厚性感的红唇。但琳丹最引以自豪的是她拥有也许是中国女人少有的圆整而丰满、最具曲线美的臀部。
在德国,琳丹总是喜欢穿着大胆暴露的服装勾引丈夫和他的朋友,那种明显露出她玉臀的服装总能使男人不能自已。她也没有想到第一个通过她温热的臀沟进入天堂的会是那个叫郑荣轩的台湾人。
荣轩当时27岁,他一见翰斯和琳丹就疯狂地爱上了她们夫妇,尽管女主人比他大近6岁。当琳丹发觉荣轩是无条件地和毫不设防地崇拜她们夫妻俩时,她决定利用这样的崇拜满足自己越来越邪恶和危险的欲望。琳丹这时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主宰男人,喜欢施虐。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将男人置于绝对控制之下,才会觉得兴奋。但琳丹不是那种从鞭打男人的暴虐行为中获得快感的女人。她喜欢慢慢勾引男人、挑逗男人,直至他们不顾一切地想接近她的身体以致心甘情愿地让她任意处置。
不久,琳丹就把可怜的荣轩降为家中的厠奴。琳丹尤其喜欢让他喝自己的尿后为自己口交。并喜欢在大便后用他的舌头清洁屁眼。汉斯也喜欢用台湾人的舌头舔他排泄后的脏屁眼。而荣轩似乎很喜欢为她们提供这种口舌服务。有几次,她甚至强迫荣轩吃掉她拉出的全部粪便。一次,琳丹大便后蹲在荣轩的头顶上命令他将脸埋进她饱满的屁股蛋深处舔干凈她的屁眼儿,她觉得一阵酥痒,大屁股不由自主地坐了上去。不一会儿,荣轩就拼命挣扎着要呼吸。琳丹本能地竭力维护着自己应有的地位。压在屁股底下拼命挣扎的荣轩的面孔带给她难以言状的快感,她马上喜欢上这种感觉并且希望它尽量延长下去。在她循循善诱下,他总是乖乖地躺在她屁股底下让她蹂躏。
一天午后近傍晚时分,琳丹屁股坐在荣轩的脸上,陶醉在情欲与征服感的双重满足中忘了时间。刚才她用屁股操荣轩喘息不已的嘴巴时竟然也得到了销魂的高潮,她望着屁股底下仍在垂死挣扎的男体咯咯地笑了起来。荣轩的挣扎渐渐慢了起来。她心里明白应该让他吸一二口气,可是屁股就是不想动。只是当她发觉可怜的荣轩已经在她玉臀下面昏死过去时,才不情愿地慢慢抬起屁股。荣轩安祥地睡着了,涂满她淫水的脸滑溜溜的。她不慌不忙地等他恢复知觉。
当荣轩完全清醒时,琳丹若无其事地告诉他,她还要玩这样的游戏。荣轩十分惊恐,但也无可奈何。琳丹承认她喜欢看屁股底下猎物那种绝望的眼神,这使她亢奋。事实上,那天夜晚琳丹一面回想着屁股坐在荣轩的脸上的情景一面自慰,想到他的脸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脱离她臀部的重压,想到他最终因精疲力尽而屈服于她屁股的淫威,无奈地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她,躺在她臀部底下失去知觉时,她觉得自己无比强大,一股淫水随即涌了出来,她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自从那次起,荣轩常常在她屁股下面昏死过去。事实上,荣轩不昏死,她就无法达到高潮。不久,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里孕育,就是用她性感的屁股使这个男奴窒息而死。多少个夜晚她构思着完成这个可怕的计划。她也有犹豫的时候,心里也有恐惧,但在德国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和肉欲放蕩的社会气氛使她跃跃欲试。
最终,琳丹制定出一个周密的决不会遭人怀疑的计划。计划好后,琳丹急不可耐地想体验一下她认为是一生中最高境界的性体验。
决定荣轩命运的一天终于来到了。
那一周,丈夫去法国办事。她让荣轩同她去一座荒僻的山坡野餐,那是一个开车要两个半小时才能到的山区。他们以前去过那里,自然风光优美,但人烟稀少。近傍晚时分,她叫荣轩在砂质土上挖一个坑说是她要将他埋在一个浅墓里以便随心所欲地坐在他身上。看着他兴高采烈地挖着土,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当地坑按她的要求挖好后,她叫荣轩脱光衣服躺在里面。然后咯咯地笑着叫荣轩帮她一起回填挖出的泥土,直至他整个身体埋在土里只露出头部。
当琳丹确信他已经无法逃脱后,就站在他头顶上撂起裙子褪下内裤叫他抬头看她的屁股。如同往常一样,看一眼她肥白的屁股后,可怜的荣轩就昏昏然了。她俯视着他迷茫的眼睛,知道自己美臀的形象实际上已经使他内心的恐惧得到缓解。她额外施恩,屁股蹲在半空中让他看个够,几分钟后才缓缓蹲下来,但蹲到屁股离荣轩脸部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了,她将湿漉漉的阴部轻轻压向他呼哧作响的鼻子。”嗅嗅看,荣轩,嗅嗅我的屁股!”她轻声唤道。
他嗤嗤地嗅闻起来,这一嗅嗅得她淫水汨汨,气喘娇啼,她有一种想一屁股坐下来压扁他的脸,切断他的呼吸的欲望。但她克制着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慢慢体验,要等到他请求她闷死自己。她要挑逗他、折磨他的感官,直至他哀求她屁股坐在他脸上。
琳丹手插入泥土中找到他昂首挺立的鸡鸡。她轻轻地、几乎是爱怜地捋着他肿胀的性器。荣轩安静地、无助地躺在下面听任她玩弄,近在咫尺的肥臀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长着整洁阴毛的白肉丘,滴水的峡谷,神秘的黑洞,他陶醉在淫糜的世界里忘了自己的存在。
他的鸡鸡不久就变得发紫和青筋毕露,马眼里渗出的分泌液流过凸出的头部落进肿胀的蛋蛋周围干燥的泥土中。她忙不迭用玉指紧紧夹住肉棒的根部不让他射精,看着他的性器抽搐着要挣脱她的束缚,她会意地笑了。等到他阴茎知难而退变得垂头丧气的时候,她又开始爱怜地抚摸它给它鼓励,如此循环,直玩得他可怜的蛋蛋变成吓人的蓝色。荣轩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他几乎没有觉察自己即将遇到的危险。
琳丹见时机已到,就悄悄地将大屁股朝他聚精会神的脸上压上去。当他的鼻子慢慢滑进她肥屁股中间的深谷时,她得意地笑了。
热乎乎湿漉漉的柔肉紧紧贴在荣轩的脸上,他觉得琳丹的屁股好重好重,重得他的鼻孔都被压扁了无法呼吸,但他没有太在意,因为以前琳丹多次玩过这样的游戏。琳丹像摆弄玩具似的玩弄他,起先她的屁股倒也随着他呼吸的节奏优雅地上下起伏,接着在他吸进半口气的时候就坐了上去,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的胸部艰难地扩张。荣轩陶醉在温柔乡中,他毫无怨言地听任这个大陆女人玩他。琳丹坐脸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荣轩的呼吸间隔也变得越来越长。最后琳丹终于成功做到使他呼出的空气多于吸进的空气。不过琳丹不时地撂起裙子对压在她屁股底下只露出眼睛的荣轩回眸一笑,让他放心。”求我,求我用屁股压死你““主人,奴肯求您用您的屁股呀死我“ “好啊,今天主人就同你玩个彻底的,“琳丹一语双关地说着。时间在慢慢地流逝着。
这时,琳丹用她性感的大屁股断断续续堵住荣轩的呼吸口已经超过1小时了。这种有目的的缓慢窒息已经出现明显的效果。荣轩显然看东西非常吃力,他的眼睛看上去神思慌惚。琳丹有点可怜他,决定让他享受一下最后的人生乐趣。于是松开了紧紧夹住他鸡鸡根部的纤纤玉指,并开始爱怜地抚摸着那紫色的肉棒,直至它喷出数量空前的白色粘液。她继续骚情十足地挤压那肉棒,直至她确信荣轩的精液已经排泄殆尽。荣轩精尽是她执行终极坐脸下一个程序的信号。她悄悄地沉下梨状的美臀,扑通一声重重地坐在他失去知觉的脸上。荣轩哼了一声表示抗议,这呻吟声穿过她的臀沟在她颤抖的大腿之间产生了一个过热点。她放松臀肌让屁股的重量完全压在可怜的男孩脸上,又慢慢伸直双腿搁在泥土下面的荣轩身上,她明白这样被她压在身底下的猎物是再无生还的希望了。
她将手指悄悄地伸到阴部,发觉那里又热又湿,她摸到肿胀的核桃拼命搓揉起来。”啊!啊!……她凄厉地叫着扭着屁股达到了一个销魂的高潮。这次高潮的愉悦尚未消失,又一次更强烈的高潮接踵而来,她的阴道不住抽搐着,一汪汪淫水喷到可怜的猎物的脸上。
当琳丹自慰完毕,不可言状的满足感使她精神大爽。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底下荣轩的脸。荣轩一动不动,已经完全昏死过去。刚才她用屁股摩擦他的脸发泄的时候,他竟然一点也没有挣扎。为了以防万一,她继续将沉重的大屁股坐在他脸上很久很久。就在她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荣轩的身体突然疯狂地乱动起来,他的力气是如此大以致一只手已经伸出泥土外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琳丹大惊失色,屁股不由自主从他脸上滑下来。不过琳丹毕竟已是很有经验的女人了,她马上镇定下来,重新蹲在他脸上,估计了一下他鼻尖的位置然后猛地一屁股坐上去,屁眼正好套在猎物的鼻子上。猎物拼命地垂死挣扎,想逃离那闷热、潮湿的死亡峡谷,但她的两个屁股蛋儿就象两座肉山一样死死压在他脸上,不用说,除了做她玉臀下的风流鬼,他没有其他选择了。当琳丹确信荣轩真的已经断气时,才从他脸上站起来。这时琳丹已经精疲力尽了。不过琳丹确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高潮。猎物脸上油光光的淫水就是明证。
她化了些时间消灭罪证,然后不慌不忙地开车回家去了。一路上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事情。她把荣轩的衣物全部放在壁炉内烧掉了。等丈夫回来后,她只是告诉他“JOHN走了,说是回台湾了。”
荣轩从世界上消失了,他是否被列入失蹤人员名单,没人知道。但似乎没有人怀疑过琳丹。
这是琳丹第一次杀人,而且是用屁股杀人。后来她非常害怕。开始一阵几乎魂不守舍。一个月后,德国警察来找过荣轩,但后来就没有了消息。她一直在等待有一天警察会发现荣的尸体,这也是为什么她决定离开德国的原因之一。
1996年初,她提议离婚,翰斯同意了,在双方律师的协调下,她得到了近两百万美元的补偿。她回到中国,在南京买下一套当时十分高档的公寓,在这个山清水秀的江边城市过着豪华奢侈的生活。
至于她的秘密,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有人说,玩过一次性变态,就会有第二次,可琳丹却再也不想用屁股杀人了。虽然很刺激,但事后的担惊受怕让她觉得不值得。
1997年,她曾寻找过投资赚钱的机会,后决定买100万元人民币的股票。此时正是中国股市狂涨之时,到1998年初,她在股市上凈赚了234万。聪明的她在股市泡沫破碎前大部出仓,逃脱了被套牢的命运。1998年,她又作出了一个后来被证实是十分英明的决定,她花了225万人民币,在上海的淮海路一带买了一套建于20年代的独栋法国洋房。这套房子到2005年居然有人要出1250万。
一个在春达集团南京药厂打工的女工,因为粘合剂中毒,得了白血病。
下午,罗媛春同几个下属主管準备去医院看她,正巧陆凯的大学同乡刘桃桃来公司找陆凯,不巧被董事长看见。当时陆凯正送桃桃走出写字楼的大厅。
罗媛春对那个同陆凯走在一起的女孩多看了几眼。
从医院回来,罗媛春同几个副总商量怎样处理。他们都知道,帮那个女工治疗将是无底洞,几个下属建议学其他私企的做法,给6个月工资,将她解聘。最后罗媛春决定,除1万元的医药费外,再拿出12个月的工资,一共7200元把她打发了。这个工人还对媛春千恩万谢,觉得她是有情有意的主儿。媛春这样做一是为了避免法律上的麻烦,二是避免媒体在道义上的指责,她知道广东一家外资企业老板听说员工工伤后,为他支付了医疗费,结果中央一级的报纸还报道了他的“事迹“。媛春和几个副总和部门经理也商量了怎样防止类似粘合剂中毒事件再次发生。
当天晚上,陆凯为媛春开车回家,她上车后显然有些不高兴,问陆凯今天在大厅送的那是什么人,他回答说:“是普通的大学同学啊!”
媛春不响了,停了一会儿说:“我不喜欢看见你跟她走在一起。”
“可是我们没什么呀?”
“可我不喜欢!”
“那您…也有同其他男人!”
“我是主人,当然可以有很多男人,但你不行,知道吗”!“知道了,”陆凯撅着嘴,不响了。
过了一会儿女主人道:“我有其他男人,其他奴隶,你不高兴了吗?”
“这……一起服侍您还可以,可是……”
“可是什么?”
“我想,是感情上不喜欢吧。我对感情是很专一的”
她笑了。显然,她没有想到,用来满足她性欲和生活需要的家奴,也有感情专一的考虑。”感情专一还同别的女孩走在一起”媛春说道。
“我们真得没有什么,我们在大学里好过一阵,但现在已经彻底结束了,她在我的心里怎么能跟您相比。”陆凯不大敢轻易对女主人说爱字,可是他真的很爱她啊。”我……我爱您…主人…您是知道的,我怎么会背叛您呢?”媛春不响了。静了一会儿,她说道:“我很喜欢听你这么说,宝贝。”
那晚,媛春把陆凯绑得紧紧地,让他躺在床上,她走出卧室,陆凯想她不知又想出了什么花样来折磨他,却见她拿了把锋利的水果刀回来,陆凯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把水果刀贴着他的胸膛轻轻划动着,对他道:“你对我很专一,我很高兴,你要是敢变心,我就杀了你。”
“我怎么会变心呢!我真心真意地爱您啊!而且我们还有那份契约”
“那你可要记住了!”
“嗯,我永远爱您!我的生命属于您!我要是真变心,您就这么把我绑起来……用刀挖出我的……”却被她赶紧堵住嘴:“傻瓜!我怎么会真的伤害你呢!”转而又道:“哼,小奴隶,我才不在乎你呢,只有我会不要你……唉,如果我哪天不要你了,你会怎么办?”“我……我就再来求您啊!”
“求我我也不答应。”虽然媛春同她的奴隶有17岁的年龄差距,但有时两人就像一对恋人。
“那我再求,我跪在您脚下,不起来,抱着您的腿求您。”
“我不见你,不给你开门”“那我就跪在门外不起来”“我还是不答应。”“那……那我就会伤心的去死,死给您看”。
“哈哈…放心,我最宠爱的奴隶,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媛春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从这个位置向下看,她有一种绝对征服的感觉,躺在下面的男人可以被自己随意的蹂躏。
“来吧…”,媛春毫不迟疑的蹲下来,把阴部紧紧地压在陆凯的嘴上。
陆凯用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着这个成熟女人的阴部,舒张开来的阴唇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那是十分熟悉的味道,很快,女人的体液就粘满了陆凯的两边脸颊。
媛春轻柔的摆动着下体,然后向前移了一下,把他的鼻梁也埋入了自己的秘穴之中。
“再进去一点”,媛春向下加大了压力,坚硬的鼻梁骨在阴道的前方磨擦着,媛春把头向后仰起,口中终于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声。
鼻子完全被埋入阴道里,呼吸的气息在女人的秘密洞穴中对流着,陆凯只得勉强用口在臀部的空隙中吸入氧气。刚开始有点臊的气味已经渐渐被适应了,而带着重量感的肉体压力使陆凯被压迫被奴役的欲望急剧上升,他开始渴望更多的压力,下体的阳物也胀大了起来。虐待的欢悦,好象烙印在他的身心那样,将他的性欲完全诱发出来。
欲望把两个人完全包围了,媛春尽量把大腿向两边展开,用膝盖支撑的部分体重也移到了陆凯的脸上。她摇动的身子越来越快,陆凯脸上所有凹凸的地方都成了她快感的源泉。
游移在阴部的舌头温暖而润滑,它的表面同女性的秘部一样娇嫩,无害而强力的磨擦是任何其他东西无法替代的,它时前时后,时左时右,在她的尿道口、阴唇、肛门部分随意游走着,然而它的目标是哪里呢…?
“啊~~~”,舌尖终于触碰到了阴道前方的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圆球体,媛春的身体象被闪电击中一样,震颤了一下,接踵而至的舔吮使她再也无法保持直坐的姿势,大腿不由自主的向中间夹紧,身子也向后仰去。
没过十几分钟,媛春感受到那流淌全身的酥麻快感。
“以后不要和那个女孩来往了…”,媛春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理智的话来,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伸手摸到陆凯的下体,脸上沉侵着兴奋的光芒,她已经不能自已了,这一刻,她终于不再象一个女王,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了。
“是,主人”陆凯轻声应道,满脸的粘液。
“啊,对了,主人,下午雨轩主人打电话回来,说他今天要晚点回来。”
懒洋洋的媛春在他脸上扭动一下屁股,“知道了,”她用一只手撑着地板,艰难地站了起来。
“我要洗澡,“她命令着自己的性奴。
罗媛春不许陆凯同任何女人来往,而自己现在却当着陆凯的面同谢雨轩亲密。
陆凯认识谢雨轩,那是四个月前的事。
那是2001年10月下旬。罗媛春终于决定让雨轩和陆凯两人见面。谢雨轩从澳大利亚进修回来后,媛春一直设法让两人回避,陆凯在金陵御庭服侍她,而雨轩和她住在成贤公寓。但她一直盘算着让雨轩见一下陆凯,把这种怪异的关系挑明。她知道两人见面是早晚的事。她相信陆凯接受雨轩是没有问题的,但她希望雨轩能够接受陆凯。
俩人第一次见面是在金陵御庭。当时陆凯十分腼腆。
雨轩看上去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仪表英俊潇洒,180的身材,挺拔修长,举止也很有风度,大约33-34岁模样。
看着他的竞争者,陆凯心里暗暗有些不服气。
“这是谢雨轩,我的男朋友”媛春向他介绍道“这就是陆凯,我同你提起的那个我的崇拜者,他放弃了一切来做我的奴隶,现在是春达的雇员,也是我的佣人,司机外加跟班。”
谢雨轩见到陆凯也有些不自然。俩人别扭的相互打了招呼。
“陆凯,以后对雨轩要叫‘主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主人”
在谢雨轩面前,媛春对陆凯特别冷漠而严厉,一副主人对佣人的样子,对谢雨轩她却显得很亲热。这使陆凯很有点失落和难过,心里感到隐隐的悲哀。她经常会搂着雨轩的脖子动情地吻他。
认识雨轩的第一个晚上,媛春让陆凯在她家中伺候她们俩用晚餐。她们叫了外卖,陆凯则负责一切家务。他摆放餐具,把饭菜端上餐桌,并服侍她俩用餐,他一道菜一道菜地端来端去,还忙着为她俩斟添饮料。
“跪在我身边吧”在陆凯无事可做时,媛春命令他。
陆凯立刻跪了下来。自从他为女主人的男友达伟口交过以后,他已经克服了那本以为难以克服的心理障碍。在她们用餐时,陆凯一直跪在媛春的脚旁边等着她的指使。
晚上,媛春主人让他跪在她的卧房门外听她和她的男友在屋里做爱。陆凯体验到上几次焦达伟来时让他感受到的内心痛苦。
第二天晚上,媛春主人决定进一步羞辱陆凯。她让他脱光,跪在地上,然后她让她的男友也脱光。她手中的狗链在陆凯的脖子上,她命令陆凯去舔她男友的阴茎。对陆凯来说,虽然有过为焦总口交的经历,但她仍然感到羞辱。他顺从地做了,因为罗媛春每天要他默记在心的四个字是“绝对服从”。
陆凯发现雨轩的男性象征物又长又粗,与他高大的身躯很相称。
在陆凯为雨轩口交了一会后,雨轩开始为媛春口交,一会媛春已经被雨轩的舌头弄得连声呻吟了,看陆凯呆呆地趴在一边,便扬手抽了他一鞭子。他肩膀被女主人的皮鞭打出了一道红印,感到一阵生疼,未等女主人发话,他已经乖乖地爬过去,双手捧起女主人放在床上的一只脚认真地舔起来。女主人同男友绉眉挤眼了一下,接着她闭上眼睛,脸上一幅舒服状,踩在陆凯背上的脚一用力,便将整个身子挪到了床中间,左手的狗链往上一拉,右手的皮鞭跟着“叭叭”两鞭子抽在了陆凯的肩背上,“雨轩,上来,我要你的弟弟”
谢雨轩立刻爬到床上。将他粗大的阴茎插进女主人的身体,便开始在女主人的两腿间一阵猛烈的运动、女主人双臂紧搂着雨轩,闭着眼睛在那里呻吟着。大约20多分钟后,在一声急促的喘息后,便象一堵墻似的轰然倒在了女主人的身上。女主人似乎已经来了一次高潮。她用双臂搂住雨轩的头温存地亲吻着,脸上充满了爱伶。
过了片刻,女主人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了看跪在床下的陆凯,眼珠转动了一下,一只脚已伸到了陆凯的裆部,他那如钢浇铁铸般的阳具便硬生生地顶在了女主人的脚掌心上。陆凯跪在床下被女主人的脚踩着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女主人很轻柔地对雨轩说:“雨轩,让床下这只小狗也上来伺候我一会儿好吗?我还想要”
“可是,可是——他干凈吗?”雨轩显然心里不愿意,嘴上又不好明说。媛春抬起踩在陆凯裆部的脚,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问:“陆凯,你说实话,最近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没有!”
陆凯急忙双手紧紧地抱住女主人的脚说:“主人,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我怎么敢?我的第一次是同您,那时我还是处男!而且后来再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陆凯知道自己在说谎,但他绝对不敢同主人提起桃桃,他知道主人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女人。他的话音刚落,女主人的皮鞭“叭”得一声就从头上打了下来,“什么处男不处男的,难听死了!先把衣服脱了。”
陆凯手忙脚乱地脱去了上衣和裤子,身上剩下一条三角短裤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脱,小弟弟已在里面高高地支起了“帐篷”,他一脸的窘相。女主人“哧”得一声笑了出来,同时用脚尖把他的小裤叉猛地往下一拉,陆凯那硕大的生殖器便硬梆梆地弹了出来,几乎吓了女主人一跳,雨轩也一脸的诧异。陆凯已经感受到了女主人眼中火辣辣的目光,他经常在女主人面前暴露身体,但当着雨轩的面还是第一次。虽然他知道自己的那玩意儿也不小,但这时紧张和羞赧使他满面通红,晕头胀脑,手足无措。女主人又是“叭”的一鞭子打在他的屁股上,亲妮地说:“乖奴儿,快去洗个澡,回来让你上床,快去!”陆凯终于回过神来,便沖向了浴室,女主人对着他的背影又叮咛了一句:“把那个地方洗干凈啊——”
洗完澡回到卧室,在女主人的示意下陆凯急不可待地爬上了床。他上床后还是先抱着女主人的脚舔了起来。女主人则用两脚夹住他的头往上提,明显是要他舔她的阴私处,可是陆凯犟着脖子没有顺从女主人的意愿。女主人生气了:“陆凯,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不给我舔啊!”陆凯很委曲地说:“主人,您那地方都是雨轩…雨轩主人刚才留下的东西,我…我不敢……”其实陆凯早就从主人的身体里舔到过别的男人的精液,但他有意这样说,是因为雨轩在场,而他在心里对雨轩有些不服。
女主人一脚踹在陆凯脸上恨恨地说:“你这只臭狗,毛病还不少。好,因为这是你头一次,我就先让你用毛巾把它擦干凈了再舔,以后可不行了,知道吗?”陆凯心中暗喜,应道:“是,谢谢主人!”他用毛巾擦着女主人的阴部,女主人舒服地上下左右扭动着臀部,雨轩已横过来趴在女主人的双乳上,与女主人的上半身紧紧粘在一起,不停地亲着吻着。陆凯终于擦凈了雨轩留下的“东西”,把头伸到女主人的大腿根内,深深地吻进女主人的阴唇,尽情地吸吮品尝着女主人的雨露甘汁。女主人在他疯狂地吮舔下,浑身颤抖着用大腿夹住他的头,陆凯感觉头就要被夹扁了似的,鼻子嘴都被埋在了女主人的大腿根里,他几乎要窒息了。
女主人终于忍不住了,两腿一张,叫着:“陆凯,快、我要你进来,快点…快鉆到洞里来呀!!”陆凯直起身子,把他那粗壮坚硬的家伙猛然插进了女主人的下体。就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女主人的下身就象按动了弹簧开关一样,倏地向上弹起来,整个腰身都悬在了半空,并剧烈地抖动,使他的肉柱在阴道里高频率地来回抽插磨擦。陆凯依仗着年青力壮,屏住呼吸硬挺着,大概足有20分钟,直捅到女主人的高潮涌过,那令人骨酥心颤的呻吟渐息时,才松下一口气,并在女主人的体内急速地、有节律地抽动他的阳具,然后任由爱液如庐山瀑布般“飞流直下三千尺,好似银河落洞天”。
再看女主人早已是花容失色,香汗飞溅,两只玉手深深地抓入他的双肩,完全陶醉于肉体的震颤与满足之中。此时,在陆凯心中一个男子汉的自信和自豪渐渐升起,就象原子弹爆炸时升起的蘑菇云,昭示着一个巨大能量的爆发。他终于感到了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与雨轩相比他不再自卑、不再弱小,在女主人面前他同样能撑起一片高高的天,为女主人遮风挡雨、奉献青春。
陆凯没有象雨轩那样倒下,双臂仍然高高地支撑着,双腿曲跪着,上身直挺挺地昂着头,保持着刚才“发射”时的姿势。女主人许久才从极度的亢奋中缓缓回过神来,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赞许温柔疼爱多情的目光看着他。他在女主人浓浓的弥漫的目光下一阵心跳,腼腆地笑着,低头垂眼地伏下身子,同雨轩一左一右地躺卧在女主人的身边。女主人伸过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揽在她的腋下,在他的额上深深地吻了一下,陆凯感到女主人湿润柔软的唇舌不仅吻在他的额上,而且吻在了他的心上,浸润了他整个干沽的灵魂,使他犹如沐浴了美丽的天使倾泄下的甘泉,顿时脱胎换骨般地飘然欲仙。
就这样陆凯和雨轩被媛春左拥右抱地躺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罗媛春坐了起来,抖动了一下手中的狗链,对陆凯说:“我要小便,起来!”陆凯驯顺地爬到床下,将脸伏在床边。
女主人在床上挪动了一下屁股,叉开腿,一只脚抬起来侧腿跨在了他的脸上,“凯奴,今天你表现不错,我要奖励你一下。”她用一根食指指了指他的鼻子,并很优雅地划了一个弧度又指向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当然明白,他凑上去,“扬起头来,张开嘴,”陆凯将嘴紧紧裹在她的阴户上。
陆凯羞辱极了,他脸上充满了温顺乞伶卑贱的奴相。女主人温热的尿水便倾洒而出,浇注在他的嘴里,他张大了嘴伸出舌头承接着女主人的每一滴尿液,一股由衷的幸福感顿时传遍了他的全身。
雨轩看得目瞪口呆。
媛春尿完后,命令道:“给我舔干凈。我要睡觉了。”
他动作迅速地伸出舌头将沾在女主人大小阴唇上的尿液舔干凈,又趴下要吸舔流落在床单上的少许尿液。
媛春上床后,陆凯仍趴在床前,她又用脚把他踩得卧在地下,说:“凯奴,你今晚就睡在靠我这边的床下,听见了没有?”他忙“嗯、嗯”地点头。女主人拉了一下狗链看了看长短,便把狗链的一头拴在了床头上,同时对他说:“晚上睡觉不许出声,知道吗?”陆凯又“嗯、嗯”地点头。他乖乖地卷曲着身子躺卧在床下的地毯上,套在他脖子上的狗圈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高高的悬挂在女主人安睡的床头上。
媛春满意地在两个“男妾”之间伸个懒腰,闭上了眼睛。
陆凯能看到躺在床上主人低凹的腰身和高耸的臀部,线条分明而性感,他无意中一抬眼,惊喜地发现女主人的高跟拖鞋就放在他的眼前,他一把抓了过来紧紧地贴在脸上,舔了几下之后,不久,他便吻着女主人的拖鞋进入了梦乡。
几个星期之后,陆凯已经能够比较自如地服侍媛春和雨轩俩人做爱了。而且舔雨轩留在主人身子里的精液也不用面巾纸先擦了。
接下去的几个月,雨轩和陆凯开始暗中较劲,争着向媛春讨宠。媛春让他们两个每天去健身房健身,看谁的肌肉健壮,看谁的性能力强,谁更健壮,就更能引起媛春要搂着性交的欲望。当然,雨轩更受媛春的宠爱,虽然陆凯有年龄上的优势,(他毕竟比雨轩小13岁),但雨轩正值男人魅力十足,光芒四射的年龄,体力、智力和修养上都比陆凯高出一层,更重要的是,他毕竟是媛春的情人,在家中的地位当然要高出陆凯许多。
媛春同两个男人同居。日子真是很滋润,而且太舒服了。她有时觉得好像在做梦。她在20多岁刚结婚时,最多也只是两三天才可能有一次性交,至于高潮她一直到30岁才体验到。而她的第一个丈夫,根本不懂得怎样取悦女方,总是自己射完,就转身呼呼地睡大觉了。媛春直到离婚后才开始经常感受到性爱的美妙和乐趣。现在则是她一生中的顶峰,不仅她已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而且有众多心仪的男人可以满足她。而且她深谙性爱之道。知道怎样取悦自己,知道怎样使自己更爽,知道她需要什么样的男人,更知道怎样能使自己最大限度的得到性的满足。身边的两个男人也都学着怎样满足她,而且都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取悦她。
聪明的她当然知道两个男人之间因为她而产生的紧张。她也在努力平衡。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即控制住这两个男人,又能把握平衡,对媛春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一次,雨轩突然单独对陆凯说,“媛春对自己人最狠。你要为她服务就要死心塌地,如果她要觉得你有什么地方不忠,她会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