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人帮的一次聚会上,话题很自然地转到SM上,琳丹又开始兜售她的理论。她和媛春都希望郑曼利也能早日加入她们的前卫游戏。郑曼利早就对SM有所了解,她对M的心理充满好奇。
琳丹告诉她:一个奴性很深的M会以S的意愿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他崇拜S的身体和一言一行,甚至崇拜S的排泄物,在他心中,S体内排出的尿液远比果汁有吸引力,S们形象地把这种奴称为厕奴或人形厕所,这种奴为S带来了极度的征服快感。
她不无炫耀地向她的好友们介绍她最近的一个厠奴。
“第一次在他嘴里拉屎的感觉真是奇妙极了。让人兴奋的周身发热,我当时情不自禁地用手玩弄自己的阴蒂。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把我拉出的都吃了下去。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心要经常拉屎给他吃,因为我喜欢那种感觉。它太奇妙了,太刺激了。”
“这太不可相象了,一个男人会吃一个女人的…”郑曼利听得浑身躁热,不停地在椅子上移动身体。
“作为奴隶,他必须把我置于他自己一切之上。其实,在我把他调教成厕奴的过程中,我也为他提供了一个伺候我的最隐私、最彻底的绝好机会,让他向我展示他的最彻底的臣服与忠诚。媛春,你的那个美国表姐也一定是这样训练她的奴隶的。厕奴的调教不是对所有主奴关系中所有的奴隶进行的必修项目,可这绝对是一条最为特殊的训诫和一种最为牢靠的控制,能够(W//R\S/H\\U)使我们享受到最为彻底的伺候。还有什么会比每天让一个男人跪在你的屁股后面,吃你拉出的大便更让你感到受到彻底的崇拜和服侍。我喜欢把男人调教成一个厕奴,一个能够随时随地使用的活马桶,一个每天渴望我会直接拉大便喂他吃的奴隶。我肯定,如果我想测试和展示我对某个男人的绝对权威和完全控制的话,那把他调教成厕奴和便奴一定就是最为行之有效的方式了。
“好像我的表姐也是这样说的。” 媛春说道。
“不过厠奴不是很容易训练的,你首先要剥夺他的性自由,给他一个不可逾越的身体距离。我想,如果让我的奴与我的身体有什么接触的话,那我该做的就是:在一般情况下,断然杜绝这样的可能性。他青春正旺,当他的性长时间地被剥夺、被控制以后,他便会有势不可挡、用之不竭的欲望,甘心情愿地屈就成一个厕奴。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同我的身体与私部接触的机会。他平日所忍受的一切辱痛,他求生求死地取悦于我的一切心愿,都寄托在他的口舌能在一天里的一个时刻,得以愉悦主人我大腿的最深处,来自直肠处的恩赐。所以,他一定会心存感激地珍惜这个机会。他会忘情地品味我尿道排出的“圣水“和品尝我肛门里排泄出的“黄金“,吃饱穿暖因为那是在我身体里制造出来的。他甘于被打、被骂、被羞辱,被奴役和被无任何限制地使用;他乐于闻、吻、舔、吃我的腋毛、我的袜子、我的内衣和我的底裤,我的阴毛,我的屁眼儿。为了得到这一次机会,他会争分夺秒地奔跑、无微不至地伺候,甘愿接受哪怕是最难言的羞耻和最残酷的折磨,甘愿吃下我的粪便,竭尽全力来取悦于我,我最喜欢欣赏他在这种强烈的欲望下的那双燃烧着恐惧的眼神了。那一种最深的臣服给了我在一切的想象中最动心最难得的幸福。没有任何的情人、任何的男友,任何的丈夫,能象厕奴一样与我的身心如此亲密而深入地融为一体,能够用吃下我的粪便来向我表示他对我的仰慕与爱。同时,当奴隶被调教成一个厕奴以后,这个奴隶便会时时刻刻地意识到自己最卑微的奴隶地位,不可有片刻懈怠和放肆。我只会与我的厕奴分享我的洗手间,那是我与我的厕奴共享极至的一隅。正是在这里,我的厕奴给了我他最深的爱慕,最深的臣服,最深的奴性。没有任何别的人能够想到和做到。
“在我排泄后则恳求用舌头清洁我刚刚用过的排泄器官。在我满足了性欲以后,在我即将走进浴室以前,我也会美美地享受一番他的口舌服务。虽然我不太喜欢每天都直接将大便拉进他嘴里的直接喂养,但是,我却十分喜欢厠奴的舌头直接在我”出产“圣水和黄金的地方热乎乎地润滑游动的感觉。我要每天都有这样的感觉。为此,我经常命令小梁子把头固定在我的双腿之间,看着我小便,然后凑上脸来,伸出饑渴的舌头把我的阴部舔干凈,最后我还要用一下卫生纸,并让他将那张柔软的卫生纸咀嚼着吞进肚子里。
在我洗盆浴以前,我也经常要他来舔我的阴蒂和肛门。我这么做是想给他点儿甜头,逗引他,激发他,我很喜欢这么玩他。我的奴隶还必须对能够给我带来快乐的人或物表示感谢。比如,我会命令他把我用过的假阴茎舔得干干凈凈,然后用不断的亲吻来感谢它,或者与那个假阴茎口交,对着它磕头表示感谢。
琳丹突然问媛春,“你让你的奴吃了吗?”
“吃什么?”
“费话,当然是吃你的屎呀”
“没有,还没有呢,我有点担心…怕还不到时候,而且我也觉得那样…有点恶心,”
“呆子,不让他吃,你就还没有真正拥有他。知道吗,这在国外早就是常识了,不管他有多少奴性,只有让他吃了你的屎,他才是你的。”
“我知道,只有把陆凯变成我的厠奴,能在厕所里服侍我的奴,我才百分之百地控制了他,拥有了他。”
“不是厠奴,是屎奴,不是只能在厕所里服侍你的奴,而是能吃你拉的屎的奴,苯蛋。”琳丹说,“愿意做你马桶的奴隶,我保证,他一生都会拜伏在你的脚下。他才能从骨子里属于你。你才真正占有了他的灵魂,懂吗? 厕奴就是我们的私人便器,就是我们的活马桶,我可以随时随地任意在我的厠奴嘴巴里排泄大小便,而且排泄后不用顾及去清洗沖刷 ”便器“。这是作为主人的我所享有的特权和专利, 而他一定要将我每一次的“钦幸“视为荣耀和赏赐并感恩戴德。我会命令他在我大小便前恳请我的 ”赏赐“。
“你的那几个奴,都吃过你的屎?”
“那还用说?当然每个都吃过。”
“你真够狠”媛春说道,“
“这有什么? 平日,忘情地闻和舔我的屁股、我的脚趾、我的腋毛,是我允许我的厕奴表达他对我的爱和忠诚的唯一可以接触到的地方。我命令我的厕奴舔吃我的鞋尖和鞋跟,我的袜子,我穿过的底裤,特别是有白带沾在上面时。现在,我不再给他更多的“糖或葡萄”吃。所以,当我在淋浴或盆浴时候,当允许他接触我身体的任何部位的时候,他会大喜过望,感恩戴德。我喜欢穿吊带袜、长筒袜或干脆穿一身短打皮装;我还喜欢内穿一枚丝质的胸罩,外套一件落地的长袍,使整个一间屋都变得性感而飘逸。有时,我故意穿得很随意,裸露着胸脯,只穿一件粉色的三点装,穿一双黑色高根统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让体态与体香迷醉他的眼耳。有时我甚至一丝不挂。不管我穿得正式还是穿得随意,或是什么都不穿,我都可以任意地命令我的厕奴爬过来舔我的鞋、我的脚、我的腋毛、我的屁股。有时,我的脚没洗,有味。没关系,我的厕奴要舔的就是这个。我给我的奴隶的羞辱是没有极限的。我要我的厕奴做什么,怎么做,哪怕是最最不可以忍受的,最最不可以想象的,他都只有执行的份儿。毕竟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可以接触我的身体啊,我知道他有多么地渴望!!有时我问自己:为什么他能如此地忍住性的饑渴,甘愿性被剥夺被控制,承受如此这般无尽的羞辱和无情的折磨还不敢言不敢语?知道吗?,这是他卑贱的地位决定的 —— 他只是一个奴隶!这是他一生不变的位置,也是他自己选择的位置,更是他乐在其中的位置。
“你还挺有理论的呢!“ “哎,听说你最近和XX搞上了,是真的吗?”媛春好奇地问道。
“是,”
“XX可是个抢手货,听说他身价上亿”
“他大概有4个亿吧。所以我正在做第三者,”
“你想让他为你离婚?”
“那倒没想,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刮下点来,刮下个几百万应该是没问题的,”
“同他上床了吗?”
“几个月前就上了,”
“你真行”媛春流露出几分羡慕“小菜一碟,”琳丹吸了一口香烟。
“他下边那个家伙大吗?”
“不大,一般般,”琳丹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我对他的鸡巴没什么兴趣。”
“你那个华侨教授呢?还有来往吗?”
“早就甩了。”
媛春挺佩服琳丹果敢的性格,同自己一样,琳丹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她觉得也许应该听听琳丹的,尽快把陆凯变成自己的厠奴。其实,她早就想把陆凯变成自己的厕奴,只是心理还有些顾虑。她也一直在一步步悄悄地调教他向着那个方向发展。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手。
11月下旬,罗媛春带陆凯去海南的三亚玩了几天。从海南回到南京后的第二个周末,她命令陆凯去找一些SM的资料,访问几个SM网站,下载一些他认为好的文章,然后向她汇报他的体会,告诉她为什么有些M会喜欢去吃主人的大小便。
陆凯当然立刻照办,像完成教授布置的作业一样认真。
天知道怎么回事,男人真贱到对女人大小便感兴趣的地步吗?这一点陆凯的确讲不清楚,不过他知道,从前他会对此感到恶心的。即使在走进SM之后,他也从未想到过崇拜女性的排泄物,虽然从日本和欧美的卡通和图片上看到过类似的情景,当时,他也有些血脉喷张,不过冷静想想,仍然觉得恶心,不仅不卫生,而且和猪狗无异,太过分了,他可做不到。
根据国外相关研究表明,大多数男人表示对某些特别的女人,他们可以接受她们的一切,包括大小便。在网上,陆凯早就发现。今天的中国的确已发生了巨大变化,社会上有大量的SM爱好者存在已经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而这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收入和教育水平较高的精英阶层。这种现象是不能用一句简单的“变态”就能解释得了的。
他多次登陆过各种SM网站,在网上问过有这爱好的男人,那些男人把女人的屎尿叫作“圣物”,一个叫“贱男用嘴做女主的厕奴”的M男告诉他,“女主的屎尿拉在贱奴的口里,真可以吃到肚子里去”,还说了他吃的一些细节。
现代社会的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巨大的工作压力和精神压力,使得人们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来释放躲藏在内心深处真实的自我。看看现在的互联网就知道了,相关的网站多如牛毛。其中很多网站都聚合了一些文化水平相当高的同好加入,而他们所写的小说和理论探讨的文章,有时更象是一首精美而富有哲理的散文诗。中国既然默认了同性恋的存在,为什么就不能允许虐恋的存在呢?中国已经有了描写同性恋的小说、电影,却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描写虐恋爱好者的生存状态和内心世界的小说,这是不正常的。
这使他突发异想,渴望能把他的这段真实的经历写成长篇纪实小说,书名就叫《新编金陵春梦:我的虐恋天堂》,或《金陵女人的前卫生活》女主人公就是他的主人罗媛春。可他担心自己没有文学功底,怕写不好。
一想到自己的主人,他就感到一股奇怪的暖流在周身流淌。罗媛春已人近中年,但却还是那么性感和美丽,具有贵妇人的魅力。陆凯现在真正领悟到,成熟的确也是一种美丽,而且是更具魅力的美丽。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人说只有美丽、丰满、野性的女人才性感得起。
在罗媛春身边生活已经一年多了,他逐级总结出一个道理:最耐人寻味的性感是超越视觉,成之于内而形之于外,先天之外,亦得靠后天一点一滴地经营。女人的性感指数,可以外表、内涵、肢体语言、言语与自信等几种层面来规化,只要能熟练地掌握其中一项,在男人眼中,就算不是国色天香,也是个性感女神。而他的主人能同时掌握几项。能活在她的身边,能服侍她,甚至喝她拉的尿,对一个有着受虐意识的男人来说,真是幸福。
两周后,陆凯将他的读网心得写给他的主人:[主人:我认为sm是非常前卫,非常现代的体验,其目的就是不断的挑战极限,沖破规范,以常人所极力维持和尊崇的东西拿来游戏,比如尊严游戏──玩屈辱:比如束缚游戏──玩自由。以常人所弃的东西拿来游戏,比如喝主人的小便,吃主人的大便。深层的SM者,其实是在其中体验不寻常的精神表达。甚至体验一种宗教感:1)、崇拜体验。人总有很深的崇拜情结,希望用各种方式表达崇拜,如跪、磕头等古典礼仪,如爬、舔等动物性的体态动作,目的在于贬低自己,崇拜或神化对象。但崇拜的极限在哪?如何去表达崇拜的极限?经历了圣水之后,就只有黄金了。黄金崇拜那是一种屈辱人性,神化对方的极限表达。喜欢SM中精神羞辱感受的奴隶们,会因此视黄金为最后的“圣地”。体验崇拜极限的高峰。2)用自己的尊容亲近被崇拜者(被奴隶人为神化的性对象)的下处。以自己凈洁的口唇吞纳神化对象的排泄物,以自己的身体承载过滤吸收主人的废弃物并以此滋养自己的生命,这种体验是一种无以复加的关于崇拜的极限的自由体验。这是只有精神富足者才能体验到的极致境界。这种追寻是精神的而不是肉体或者感官的刺激(尽管那刺激是不可回避的)。3)生死的体验。生命偶然,人生短暂,生死的体验魅惑着精神的人,精神的人总是希望在生死体验中获得独特的悟性。遗憾的是平常的人很难去经常经历那种生死的临界点。所以,精神的人用各种方式去接近那种生死的临界点,所以,出现了各种极限运动。玩sm者也是如此。黄金调教,给予了这种精神追寻者一条特殊的路径。崇拜对象的大便内也有毒素和细菌。无情的把大便倾泻到奴隶的脸上,使奴隶整个的脸面埋在了大便下。口鼻都被埋葬了,在窒息中忍耐,在神圣中抗拒。奴隶紧闭双唇。或拒绝接纳或真正接纳…有真正接纳极限的体验。这是生死的选择和体验,有窒息,有对身体健康的挑战,有对生的渴望,对呼吸的渴望,又有对崇拜女神的牺牲精神,只有张开了嘴,让黄金进入了口中,在屈辱的吞咽中等待偷生或心灵重生。
那气息是滋养生命的。那选择是生命的顿悟,那泪水是屈辱体验的极致,那喜乐是大悲之后的大喜。
渐渐地,我自己真的开始明白,为什么M会把主人的小便视为“圣水”。小便之所以变为“圣水”并不是因为它无毒、养颜,壮阳,味道胜过饮料什么的(姑且不论这些是否是事实,就算是真的吧),或者是来自于某个女人或小姐。事实是,每个人的小便的颜色、口感、“营养”程度都差不多,女王的小便与非女王的小便从形式到内容都难以辨别,本来不会有圣与俗之分的。
但是,由于你崇拜你的女王,你热爱你的女主人,你臣服于她(你需要充分的理由去认可她成为你的女主人),你甘心为她做一切的事情来取悦于她。这时,她的一切就变得圣洁和令人向往,包括她的体内和体外的一切。在你的心目中,在你的意识里,由于你在你的女王身上倾注了自己强烈的感情和付出了你可贵的奴性,她的口中残物、手下丢弃,脚边踏泥,尤其是排泄物对你来说也就变成了不可多得的圣物。她的小便就成了圣水,你喝起来就别有一番好味道,即使是呛了你,淹了你,苦了你,咸了你。在此过程中,你感受到的不是味道,得到的也不是营养,而是你用你的奴性在崇拜着你的女王,你在用你的心灵来感受和享受着你的奴性给你自己带来的快乐。这样一来,女主人的尿喝起来味道怎样,感觉怎样自己就不难找到答案了。]媛春看后,认为陆凯写的不错。问他是否因为上述理由,才渴望吃她的粪便?陆凯回答说是。
说实话,虽然陆凯对主人的粪便充满想象,但当时的心理承受力只能承受主人的小便和她肛门周围少许的粪便。因为他仍然担心健康。他找来一些医学书籍,发现人尿尚无害,但人粪非常有害,而且可能发生生命危险。这让他心理感到十分矛盾,一方面想向极限挑战,一方面又担心人身安全。
但最近,他还是下定决心要去尝试一下极限。为此,他接连不断地为自己做心理和意念上的準备,终于有一天,他向主人表明了他彻底的奴顺和孝忠,请求她让他吃她的大便。陆凯对罗媛春说,一篇SM文章中说,如果一个女主没有让自己的男奴吃自己的大便,她就永远没有真正占有他。媛春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她想起琳丹的话。但她仍装做不肯的样子,她说她只想在她姐姐的奴隶嘴巴里拉屎。
陆凯只好做罢,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心理上真正做好了可以吃她大便的準备。那毕竟是太危险,也太变态了,他也感到害怕。虽然对主人极度崇拜,而且吃主人大便的想法一直让他兴奋。
他开始每天在她的早餐里增加一个香蕉,因为他听说香蕉可以通便。
又过了一段,他再次恳请,她还是装做不肯。其实,媛春只是在等待时机成熟。她是个老道而善于伪装的女人,她要一步步引他就范。
陆凯恳求他的主人,“用这种方式真正地占有我吧,让我永远成为您的奴,成为您生命和生活的一部分。让我们两个肉体和灵魂以那种荒诞极端的方式永远结合在一起。让我们沖破旧的规范,建立新的关系,新的关系产生新的规范。从一个新的高度理解违规创造激情的格言。”
但媛春答应说,只可以让他多尝一点她粪便的滋味。她开始频繁地用他的舌头直接舔凈她大便后尚未擦过的肛门。
其实,用陆凯的舌头为她做便后清洁是几个月前就开始了的。记得那是在媛春刚刚搬进别墅时不久,一天,她让陆凯跪在她的马桶前,服侍她大便。
她撩起裙裾,退下内裤坐在了马桶上。他趴伏在她的脚下,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奇怪的兴奋感笼罩着他的全身,随着主人玉珠落玉盘的声响彻云霄,他内心深处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他要是那个马桶该多好!
等她觉得已经拉干凈时,她将脏屁股撅给他,让他用舌头为她舔干凈仍沾满粪便的肛门。陆凯兴奋极了,这比服侍主人的任何时刻都要让他觉得刺激。因为在他的幻想中,他早就为她做过无数次的肛门清洁。他扑上前去,将舌头舔在她最脏的排泄口上。他想起少年时代的性幻想,想起他那个妖艳的后妈,想起他对罗媛春的崇拜,那是一种难言的心理满足。他觉得自己真得有用了,可以为女主人提供这个世界上无人可以替代的服务。真的成为董事长的生活奴隶,因为这是SM世界里一个性奴伺候主人的终极。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拥有了某种特权,伺候罗媛春的特权,一种任何别人都无法得到的特权,一种独特,卑贱,别人无法替代的功能,他和她的距离一下被拉近了许多。
接下去的日子里,他便经常要在主人解大便时跪在主人的腿前。有时大便后,主人还会先用厠纸擦两下,然后再由他来舔。后来便干脆由他直接舔。在她大便后没有用厠纸擦屁股之前舔她的脏屁股真是一件不可思议论的事情,他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感到极大的满足,觉得自己在精神上离主人那么近。他似乎变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虽然只是她的厠纸。
但想吃她大便的念头一直深藏心里,挥之不去,而且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她越是拒绝他,他便越是想做。大约又过了几个月,他再次提出吃她的大便的要求,在他的多次恳求下,罗媛春终于答应了。
罗媛春知道,陆凯已被她彻底控制,可以由她随意作贱。她是他真正意义上的主人,而他也是她实际上的奴隶。这一点在她们的关系中已十分明确。媛春要让他绝对臣服。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圣体,尊之如神,惜之如玉,值得他奉献最大的景仰和最真挚的倾慕来崇拜,也需要他贡献最深的关爱和最彻底的伺候来取悦。媛春的每一条命令,不管是语言发出的还是动作暗示的,他都必须严格地执行,不得有丝毫怠慢和疑问。她一直向他灌输:为她制造各式各样的方便和提供性内性外的服务,为她带来身体上的舒适和精神上的愉悦,是身为贱奴的他生命存在的唯一价值。
媛春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因为陆凯在心理上已经对她的大便产生了渴望和依恋。最近几个月,他一直在卫生间里服侍她解大便,每次她便完后,他都要直接为她舔干凈屁股,她喜欢让他舔,不仅仅是他那温热的舌头,在她脏屁眼上游动时给她带来的感受,更喜欢那一时刻带给她的心理愉悦。他一直在偷偷为她準备香蕉吃,而且不断恳请她拉大便喂他吃,同时,他坚持每次她大便后他都用舌头为她直接舔凈。她能从他舔她脏屁股时动情的样子,感到他对她的极度崇拜和对她大便的渴求。
有时,媛春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把那么年轻的一个男人控制到这种地步。算起来从认识他到今天还不到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