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8点多。
罗媛春和谢雨轩一起回到家里,夫妻俩已经在一家湖北餐馆吃过晚饭。媛春将手袋扔在沙发上,竞直走进一楼的一间卫生间。陆凯浑身一丝不挂地跪在马桶旁边,脖子上的一根铁链将他拴在马桶旁。他已经跪在那里整整一天了,盼望着女主人的归来,盼望着媛春回来使用他。
媛春已经结婚一年多了,陆凯也早已习惯了伺候女主人和她丈夫的生活。媛春和雨轩每天早晨离开家时,陆凯都必须跪在门口迎送,而每天下午6点多钟时,他总是跪在门口迎接,虽然有时女主人要深夜才会回来。最近,罗媛春偶尔仍让陆凯为她开车,但经常把他留在家里,让他在家打扫卫生。每天下班一进家门,陆凯总是一丝不挂、浑身干干凈凈地跪在门口的地毯上迎接她,殷勤的为她换鞋,她喜欢让他跪着迎接她,因为这充分体现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她换下办公室的衣服,他会立刻为她挂好。她坐在沙发上,他会立刻为她端里饮料,然后迅速地重新跪在地上,问她要不要洗澡,要不要按摩。通常她会让他为她的后颈和双肩按摩一会,在她面前他必须永远跪着,只有为她服务需要他站着时,他才可以站起来,然后他会跪在她的脚边为她按摩双脚。的确,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有些累,陆凯有力的双手会很快解除她脚上的疲劳。
但今天不同,因为昨天他在服侍媛春时犯了一个错误,今天被罚锁在卫生间内。媛春早晨走时,将陆凯这样锁在马桶旁,渴了他可以喝马桶里的水,饿了,可以吃媛春丢在马桶里的两个面包。
今天在办公室里有些不愉快的事,说好的一笔生意,发生了意外。
媛春脱掉裙子,一边脱内裤,一边简洁地命令道“躺下”
陆凯立刻顺从地仰面躺在瓷砖地上。
媛春将赤裸的屁股坐在陆凯脸上。他的阴茎立刻高高隆起。没用她命令,陆凯两手托着她的丰臀,开始用舌头狂热地吻舔着媛春的屁眼。媛春闭上眼睛,享受着屁股下面陆凯通过舌头在她肛门里倾注的爱。这已经是她近两年半来的习惯了,回家后,先要享用一下自己年轻性奴对她的癡爱。心里的不愉快多少有所缓解。
陆凯已经成为媛春专职的奴隶三年多了。他从心底里依赖这个魅力十足且富有的成熟女人。他的心理甚至生理都早已被完全奴化,他不仅心甘情愿地做媛春的厕奴,服侍媛春的私生活,而且已经到了没有主人的虐待他的下身已经不会隆起的地步。
在陆凯的舌头刺激下,媛春的直肠开始放松,她又想在他嘴里拉点大便。她知道陆凯早已习惯这样吃她的大便。近几个月,她有时心情好时,会直接排泄些粪便在他嘴里来“喂“他。但她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在他的嘴里拉屎;不用小曼说她也知道,粪便是有毒的,而且对人体的伤害可能是致命的。但她心底里有时又非常想撒野,她感觉到,一个这样愿意舔她屁眼的人,一定在暗恋她的粪便。她知道世界上有喜欢女人粪便的男人,姐姐的那个严川和琳丹的小梁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知道姐姐喜欢拉大便给严川吃,而小梁子每个周末都去给琳丹做活马桶。可她只喜欢在心理和精神上控制陆凯这个大男孩的那种权力感,能把一个男人掌控到这种程度,她也的确很伟大。她越来越相信,女人一定要有两样东西:容貌和金钱。女人一旦漂亮,不仅能让男人跪在裙下,而且甚至可以把男人控制到让他吃妳大便的地步。而今天这个世道,有钱什么做不到。
今天心情不好,可她觉得直肠里好像有点东西。她在他脸上蹲坐了一会,终于向他的嘴里挤出一条大便,她希望能缓解一下自己的坏心情。
陆凯温顺地将她这条虽然不长,但味道很大的大便全部吞咽了下去,并开始伸出舌头,舔她满是粪便的肛门。他努力用口腔里分泌的唾液去清洁主人不干凈的肛门。他有时也不敢相信,自己对她的崇拜会达到这种程度,以至会甘心情愿地吃她的屎。
雨轩正放松地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问她周末要不要去上海看国际车展。
“这个周末不行,迈克会来”媛春漫不经心地告诉她的丈夫,“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谢雨轩虽然知道妻子的洋情人经常背着他同妻子胡搞,可妻子这么直截了当的表示,还是让他有些受不了。雨轩是一位英俊潇洒的男子,在与媛春相好之前,可谓是情场王子。可惜的是他的所有优点,似乎只表现在他的外表长相上,在经济方面他有一技之长,但周围的能人太多,他很难出头。但媛春在事业上却出类拔萃,钱途很好,也不乏浪漫。两人结婚之初尚觉美满,时间一长,媛春对雨轩的能力颇有微辞。雨轩原本也试图振作起来,但总达不到媛春的要求,而且是不进反退,令媛春失望透顶。于是这对情人的生活便充满了火药味,媛春开始对雨轩步步紧逼,想方设法要唤醒雨轩的上进心。而雨轩则是步步后退,委曲求全。
雨轩对媛春的事业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期待:他不期望媛春的事业所向披靡,因为媛春事业的过度成功,会使得媛春对他的态度变得过度飞扬跋扈;他也不期望媛春的事业失败,因为媛春事业的失败,会使得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财富避风港消失,所以他最期望的状态是,媛春的事业磕磕碰碰地保持运转。如此,媛春的态度不至于过分趾高气扬,而他也愿意成为媛春的适度出气筒,忍受媛春在他身上宣泄在事业上的小挫折“我的婚姻真是痛苦透顶啊。”有一次雨轩向他的一个男友抱怨。
“既然如此痛苦,何不就此分手。”对方直截了当地指出问题的终极解答。
“像罗媛春这样有钱有才干的女人到哪里去找?”
“你是真正欣赏她的才干,还是不愿放弃和她在一起享有的物质生活的富足。”
“我过去交往的女人都想在经济上榨干我,和罗媛春在一起我才真正感到有钱的快感,所以这个女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跑的。”雨轩倒也直爽。
“所以你愿意忍受她对你自尊心的折磨?”
“忍,你明白吗,这是我最大的特点。一个男人若不能忍,怎么能成就大业呢?”雨轩对他的忍功表现出一种自豪感,颇有韩信忍胯下之辱的气概。”你不也是一样,宁可给她做奴,也懒着不走。
“你既然有这样的忍功,那何不开放自己,励精图治,共创夫妻美好事业?”
“说来容易,做来难。我也明白这辈子我永远都无法变成媛春所希望的那个人,所以我只有忍!”
雨轩是宁愿忍,也不愿意与媛春分手的那种人。雨轩和媛春的关系在物质和肉体上是相互滋润的关系,但在心灵追求上却是施虐-受虐关系,这样的关系很明显是一种分裂的关系。当物质或肉体的关系出现障碍,两人间整体的关系便会立即出现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