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媛春睁开眼睛,已经8点多了。她起身下床,披上陆凯递给她的睡衣,睡眼朦胧地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陆凯很快爬进来,跪在她的脚下,习惯性地问到,“主人,用奴的嘴吗?”
“不用了”媛春迷迷糊糊地喃喃道,她开始在马桶里小便,当膀胱里的尿都排清后,她睁开眼睛,瞟了一眼跪在脚下的青年人。
“主人,奴为您清洁好吗?”。
媛春睡意未退地点了一下头。
陆凯立刻仰躺在她的脚下,媛春将身子移出马桶边,习惯性地蹲下身子,屁股正好坐在陆凯的脸上。陆凯立刻伸出双手,用力托住主人沉重的大屁股,伸出舌头,快速而认真地舔起来主人的下体。
媛春突然意识到,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用厕所的手纸了,每次大小便后,都是陆凯这样为她舔干凈的。怪不得迈克会发现没有手纸。她好像已经没有了用卫生纸的习惯。她奇怪雨轩怎么办,难道他不用这个卫生间?
是啊,有这样一个极度顺从的厠奴,干吗还需要茅纸?
“怎么还没有做好那把椅子,我的腿酸死了“她几周前让陆凯照着琳丹给的图纸去做一把专门放在马桶旁的厠椅,就是那种把坐面换成马桶坐圈,让男奴躺在椅子下面给女主舔屁股的那种。
“已经催了几次了,可还是没有做好,奴今天再去催,“陆凯低声下气地说道。
媛春脱掉睡衣,一丝不挂地走进淋浴房,水温已经被调好。陆凯跪在旁边伺候她洗澡。沖好后,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看到陆凯已经将干凈而工整的浴巾捧在手上,她擦干上身体,陆凯用另一条浴巾为她擦干下身和脚,她瞪上奴隶为她準备的新套鞋,开始刷牙,然后走回卧房,卧榻上是她每天要换的干凈内裤和文胸。她穿上内裤,坐在梳妆台前用护肤品,上妆,每次看到镜子里自己眼角上的隐隐出现的鱼尾纹,她都会有些伤感。十分钟后,她梳洗的干凈漂亮,喷上香水后,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然后她到另一间房间环绕整个房间的柜橱前穿衣服。这些壁橱里有她上百件高档服装,陆凯已经将宽敞的柜橱通通打开,里面整齐的挂着各式各样的女装,下边是几十双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高跟鞋,靴子低跟鞋和便鞋,都被陆凯擦得干凈明亮。一个小椅子上放着几十双高档丝袜子,等她挑选。她顺手指了一双低跟鞋和一双颜色搭配合适的袜子。陆凯立刻伏在她脚下帮她穿上。
陆凯虽然喜欢把玩主人的高跟鞋,但他更愿意看主人穿低跟鞋。因为罗媛春有着修长的大腿和性感的腰臀,即使她穿平跟鞋,都比那些需要高跟鞋来协调身体与腿比例的女人们显得匀称。这也许就是她美丽动人之处。
她穿好衣服,走下楼来,来到餐厅。整洁明亮的餐厅,令人心情舒畅,空气中弥漫着花的芳香。她坐在每天固定坐的位置上,陆凯照例跪在她的脚旁。桌上已经摆放好了她的早餐:一杯橙汁,一小杯牛奶,一个高级讲究的银色盘子中,放着他刚刚蒸好的莲蓉包上面还在冒着热气,一小碗新鲜水果,和她的咖啡。杯子和食具是那样的干凈,玻璃杯子上连一个污点或手纹都没有。使她感到远比国内五星级的酒店还好。陆凯对她的服侍真是无可挑剔,而且非常精细。料理她的生活和家务远比任何保姆要好很多倍,又专业又投入,而且充满对她的感情。这也看出一个大学生和普通女佣的巨大区别。
她一边吃饭,一边翻开今天的报纸,陆凯像往常一样,一声不响地跪在她的脚下,他忍不住将脸贴在她的鞋面上。吃完饭,她伏下身,将他的脸托起来,看着他羞却的眼睛。她想起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回来后呕吐了,是家奴陆凯精心照料自己。这个男孩有许多她没有发觉的可爱之处。虽然她的性趣早已不在他的身上了,可她知道他爱她,这使得她感到很受用。他的绝对顺从似乎也有一种媚力。眼下,他的价值仅在于伺候自己的生活,他仅仅是自己一个满意的贴身佣人和可以随时任意使用的工具。
作为省工商联的委员,罗媛春今天参加省工商联的一个会议。回到公司时,副总老陈正根据她的指示,组织几个部门的主管开会。见她回来了,老陈连忙迎上来,说:“董事长,你回来了。”
钱总也靠过来,像一个会议主持人的样子说:“大家坐下来,先让董事长说几句!”
罗媛春看到黑板上写着“台阶在哪里”的议题,心里很高兴,“你们继续讨论这个议题吧,我认为这个议题很好,最近几个月,我们正在对公司的经营进行全面梳理,在寻找新的办法,使我们的公司再上一个台阶。这个提法确实很好,这才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你们继续发言,让我先听一听大家的。”
这几年,春达公司发展异常迅速,基本达到年增长率30%.媛春和几个骨干当然知道个中秘密,这几年公司迅速增长的主要原因是媛春越来越大的关系网和她高明的资本运作手法。
从1996年12月起,春达与南京市简仲年掌管的那家工行分行建立了信贷关系。春达真正发家是在1997年至1999年间。1999年4月,工商银行南京某分行同它签订了《银企合作协议》,承诺给予2000万元授信额度,并将其列为该行重点支持企业。
此后,春达在南京市工行贷款额急剧增加,2001年为3000万元,2002年达到4000万元。春达共欠境内4家金融机构贷款6800万元,其中南京工行贷款4200万元,占该行总贷款余额的0.26%。
春达留存在银行的资料显示,2002年末,春达总资产8700万元,凈资产4708万元,当年销售收入3307万亿元,当年利润1212万元,当年已缴纳增值税466.6万元。春达从注册资本130万元发展为凈资产近4700万元,年均增长率接近60%。
其实,春达集团的手法虽然高明,但并不完全合法,许多是焦达伟和简仲年教的,让媛春的几个助手都颇长见识。
手法之一:提供虚假购销合同,虚构进出口贸易额。2000年春达以从美国华森公司购进医疗耗材为由,向南京工行申请新增贷款3000万元。但根据南京市外汇管理局提供的进口付汇数据,春达2000年进口付汇235万美元,折合人民币只有1880万元,春达从中虚构1120万元的贸易额。手法之二:当地国土部门与企业联手造假向银行提供虚假抵押物。春达在南京市工行的284.3亩土地抵押物,只有96亩具有真实合法手续。其余138亩土地是在没有土地使用证的情况下,由当地国土局出具国土证明文件,并由当地房地产管理局负责办理了房地产权证;另有50亩虽有土地使用证,但土地地址与房屋坐落地址不符,而通过关系和贿赂,当地房地产管理局却张冠李戴办理了房地产他项权证,并擅自将土地面积虚增至145.7亩。春达在各家金融机构的贷款,表面上看都有抵押,但绝大部分是虚假的,一座房产,经当地房地产管理局“合法批準”,可以出具多个房地产他项权证。手法之三:抵押物严重高估。春达在南京工行的土地抵押物普遍高估4倍左右。例如2000年春达向南京市土地资源开发总公司鼓楼分公司购入位于鸡鸣山一处87亩土地,转让单价每亩40.65万元,总价3536.55万元。而原南京市正平房地产评估所出具的评估报告,土地评估单价高达每亩109万元,是购入价的2.66倍。
7个月后,春达将其中43亩土地以110万单价卖给另一家开发公司,从中获得4730万元。春达公司自己开发其余的44亩土地,一年半后最终再次获利2100万元。单是这块土地,春达就赚了近6830万。
春达实业内部财务管理严格,但对外另有一套:账证不全,部分关联企业甚至未设任何账簿。现实中的情况是,任何一家企业,如果真按国家规定的纳税额度纳税,全都要赔钱关门。各种名目的杂税加在一起,总计是将近30%甚至40%的高税率,再加上10%贷款年息,这就意味着,一个企业全部收入的接近一半要用来纳税付息。现在哪个企业投资一百块钱,可以挣回这么多钱?目前最好的情况,实业投资的利润回报率约10%,也就是投100元能挣到10块钱(这是极好的、极少的情况)。而按那个复杂的税率纳税,每收入100元,税要交340元,再加上银行的利率,企业不赔钱关门才怪。
全中国几乎所有的私企都有逃税。不逃税它没法生存啊!春达公司的组织架构很简单。”春达国际”其实并不是一个法律意义上的主体,它是对罗媛春成立的三家关联企业的统称。对于银行,“春达国际”指的是其中三个贷款主体:1995年成立的春达国际医疗器械有限公司、1997年成立的春达医药有限公司,2000年成立的春达房地产开发公司。春达成立三家关联企业,主要目的实际是为了贷款和洗钱。一方面,通过虚假关联交易任意虚构现金流、虚构销售收入,达到随意编造财务报表以骗取贷款的目的。另一方面,通过三家关联企业在各家金融机构开设账户大量提现和公款私存,为将贷款资金非法转移境外提供便利。
2002年以来春达公司从工行和另两家金融机构取得的1.27亿元人民币、2500万美元新增贷款资金,其中转入个人储蓄账户或提取现金的资金达2000万元,直接转入罗媛春个人名下的有1249万元。部分资金通过秘密渠道流向境外,分别存在罗媛春,焦达伟,简仲年和XX的名下。
媛春被南京市评为“2002年优秀民营企业家,”当选为省工商联委员。其实,拥有“民营企业”之名的春达并非严格意义上的民企,它的发展与当地政府密切相关。1993年成立时仅是一个皮包公司,1995年创建春达医药公司,实际上当时只有一家药店。1997年兼并了一家的集体企业,成立为中外合资企业——春达医疗器械国际有限公司,罗媛春出任总经理,而法人代表、董事长却是焦达伟。1998年公司更名为春达实业公司,法人代表、董事长才变成罗媛春。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何省XX公司等有关部门为春达提供包括出具虚假国土证明、出具虚假房地产他项权证等“便利”,但真正说明问题的不仅仅是罗媛春与南京市政府及所属财政局投资公司往来如此密切,而是同省市一些关键部门的领导关系复杂。原省财政厅的前任副厅长XX既是“春达国际”董事会的董事,省卫生厅副厅长也是董事;省工商行副行长也是董事,原南京市财政局的副局长霍XX任春达财务顾问。
公司的几个骨干力量知道,罗总与南京市政府攀上关系,取得一大堆令人眩目的头衔,源于其与省市领导关系密切。公司的几个部门每天要花大量时间和精力来帮助罗总打点这些关系。同时,罗媛春也花大量的金钱去贿赂国家食品和医药监督管理局原医疗器械司司长郝和平等人。因为郝掌握着医疗产品的审判权。媛春不担心能否还的上银行的贷款,但她一直担心将来会在审计上出问题。
下个月她计划去美国一次。她要去核对自己在美国的存款。到9月底为止,她在美国花旗银行以自己和儿子的名义共有存款270万美元。两年前她已经半好了去美国移民的绿卡,所以,她现在每年都要去美国两次,以便保持住绿卡,还要在美国交税。她要以防万一。最近一年来她一直在学英语。
药品的暴利大家是知道的。在一般人的眼睛里,药品的利润应该是最高的。但事实却不是如此。比较以上行业,药品的设备、厂房及研发成本都要高出许多,而进口药品的配方研发一般是在国外进行,导致其研发成本更高。虽然其有效成分不值几个钱,但厂家的时常出新却是实实在在的。当金六福卖不动的时候,五粮液可以注册一个金七福的品牌继续卖以前的酒,而药品也在这么做。旧药卖不动,就换个新名字,麦迪霉素淘汰,以后改个名字继续卖。
媛春在考虑保健品市场。这东西是咱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了,从太阳神到脑白金,就从来没有一个保健品能真正起到其宣传效果。这里排行的保健品是指真正意义上的由正规厂家通过正规配方生产的产品,并非假冒伪劣产品。由于行业竞争激烈,保健品在前两年的暴利状况已经改观了很多,尤其是异军突起的脑白金,虽说是购买美国的淘汰配方,但其不到200的售价比起其每单位十多元的成本(包括包装成本、配料成本、广告成本)来说,比例显然低了很多。与药品不同的是,保健品的研发及设备成本相对较低,吃不死人就成,不过,最好也别吃出事来。
媛春轻按桌上的一个电钮。不一会儿房门轻启,段丹青悄然闪进来。他快步上前,在她面前跪倒,双肘支地,匍匐在罗总脚下。他已经被调到董事长办公室,每次听到罗总召唤,他必须第一时间马上赶到,不然将受到严厉惩罚。媛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活儿都干完了?”
丹青颤声道:“回罗总的话,刚刚做完。”
媛春把脚轻放在他头上,丹青知道这是命他按摩的意思。他为媛春脱去鞋袜,双手轻轻揉捏。媛春很喜欢这样让人揉脚,尤其是丹青,有情有力。她伸出脚尖点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是知会他对她的脚轻吻百遍。不多不少100遍,而且不能弄痒她,更不可以舔她。当然媛春很清楚他做不到的,一般在吻过70遍后丹青就会忍不住舔她的脚的。通常她不会立刻阻止他,心里会有点兴奋,又有借口虐待这个不长进的奴儿了。
她会在丹青舔得忘情而发出轻微呻吟时,一脚把他踢开。丹青这时也知道大事不好,不住磕头求饶,“主人,饶了奴儿吧,奴儿知错了!”媛春故意板起面孔,冷傲的说:“谗嘴的奴才,看我不掌烂你的嘴!把脸伸过来。”丹青只得规规矩矩跪好,任由罗总的手在脸上用力揉搓。揉搓可使血脉通畅,掌痕就会更加清晰可见,这是琳妲告诉她的,媛春一向喜欢欣赏自己的杰作。他还得舔吻主子的双手,用舌头把她们洗凈,然后準备挨打。
最近一段时间,媛春心情不好,公司资金短缺,儿子在学校的学习也总出问题,这使得她特别喜欢拿自己的“奴“出气。
陆凯当然最倒霉。在家里经常莫名其妙地挨打,媛春让陆凯替她不好好学习的儿子受过。
媛春一手按住丹青的头,一手狠狠的扇过去,接着再换手。她不紧不慢,一掌又一掌,每次他都得大声报数说谢主子赏打!打到二十几下,丹青开始求饶了,他眼中满是泪水,俯下身吻她的鞋。媛春把脚放在他头上,用力踩下去,任由他的泪水落在自己鞋面上。她喜欢这样一种绝对的权威!
“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滚出去,”她命令道,丹青捂着脸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