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珊珊的约会时间尚早,海宁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早早便出发了。
虽然有意在姚蕾那里閑聊了差不多半个钟头,但离约会时间仍是太早,他悠閑的把着方向盘,缓慢的开着乳白色的捷达在市中区兜着圈子,拖延着时间。
夜间的街道热闹繁华,劳累工作了一天的人们吃完饭后纷纷到商店购物,打折大减价的招牌在每个店口都份外醒目。
海宁不时的看看表,漫不经心的浏览着车窗外,忽然他看见一对看起来很亲密的男女正走出一家高档时装店。
诗今天换了一个发型,穿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呢子大衣,淡蓝色的围巾衬托出她娇艳的脸庞,使她在夜色中更加美丽动人。
然而,看到她身旁的男人,任何人都会联想到鲜花插到牛粪上的感觉。
男人个子和穿了中跟鞋的诗差不多高,大概五十岁的样子,却穿着年青人般的休閑夹克,脸很大,眼睛却很小,重叠的双下巴让人想起腐败的官贾模样。
两人转身走向另一边,并没有看见向左转过去的捷达车。
和陈珊珊在金陵广场喝了一个钟头咖啡后,两人驾车直奔陈珊珊的住所。
车里两人并没有说话,但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女人的脚确实是个奇怪的产物,它有时在男人眼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女人本身,就算把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太的丝袜放到一个不知情的男人面前,他肯定也会兴奋不已的。
海宁的舌头在陈珊珊的脚趾间游走着,他要舔干凈上面所有的汗渍和污秽,女神的脚是不应该有任何瑕疵的,简陋而陌生的环境更让他亢奋,在他眼中,美丽高贵的诗是无法和眼前这个年青顽皮的女孩相比的。
陈珊珊看着跪在面前的大男生,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它完全不同于往常和那些丑恶男人间的交易,这更象是一种纯情的游戏,在两个年青的心中没有一丝污秽。
海宁从脚慢慢开始向上舔,到脚腕,然后是小腿,他有些不确定,但心中确实有一种想继续向上的沖动,我的女王,我神圣的女王,他开始犹豫起来。
海宁的舌头已经舔到了陈珊珊大腿的内侧,酥痒酸麻的感觉使她全身无力,她的脸有些羞涩,少女的红晕显现在她脸夹上,是啊,虽然以肉体接触过许多男人,但他们对她本人是没有兴趣的,他们只关注于他们感兴趣的部分,对他们来说,年青女人的脚都是一样的。
然而海宁不同,他喜欢她,他喜欢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也许还有…她的心。他才踏入sm的殿堂,在他内心深处仍然有性的渴望,过份的肉体上的伤害,仍然会激起他的反抗,他的内心仍然是洁白的。
陈珊珊感觉有些无法控制自己,她两手抓住海宁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激情的火焰已经在她心中燃烧起来了。
“你不是一个m吧?”姚蕾看着脚下的男人问道,他的胯间并没有立起来,脸上居然还出现了很痛苦的表情。
姚蕾还没有踩在他身上,只用穿着高跟鞋的一只脚在男人胸部试探着,男人没有应该有的兴奋感,反而胸部的肌肉紧张地缩起来。
她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肌肉如此强壮的男人,他大概二十五、六岁,长得浓眉大眼,样子有些憨厚,个子虽然不高,但胸腹部肌肉却异常结实,是那种在成都不太多见的一种体型。
从身体上看,他能够承受更大的压力和折磨,踩踏可以持续更长的时间,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正好满足了自己长时间踩踏的欲望了吗?即使免费也要试试,这是当她第一眼看到他的肌肉时,心里产生的想法。
“我…是第一次啊”,男人想避开她的眼神。
“哦,那你可要小心喔,我可是出了名的s”,姚蕾猜想,凭他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自己的重量。
姚蕾一下子站到了男人的胸部,她摇晃了一下,马上找到了身体的平衡,高跟鞋的后跟深深扎在男人胸肋处,她往前踮踮脚,把重心向前倾斜,在她鞋尖下面的肌肉处,马上出现了扩散的淤红色。
男人居然咬着牙没有呻吟,倒是出呼姚蕾的预料,自己没有使用吊桿,体重全部集中在不到十平方厘米的鞋底面积上,男人的胸骨有些微微陷了下去。姚蕾不禁联想到那个被诗收养的瘦弱的小s,那个家伙迟早会被她弄死的,诗的有些丰满的身体隐约出现在姚蕾的脑海中。
张琳丹放下电话后,又有些犹豫起来,她不知道是否该遵从那个人的说法,毕竟这不是自己想做的事,她感觉自己已经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了。
为了躲开照过来的光亮,自己不得不继续向更黑暗处移动,而伴随而来的会是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想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身边的电话,她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啊,…讨厌,…好了,好了,…我是说那就这个月二十四号吧,平安夜呀”。她娇滴滴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了出去。
通过和自己身上的淤痕的比较,刘剑波认为队长的推断完全正确,游国仓肯定是一个sm爱好者,他身上虽然留有伤痕,但都不至于伤及内脏,和他搭档的异性绝对是熟手,至少和那个被叫做蕾姐的人物相仿,而那个和他同行的女人肯定是久于sm圈的人物。
是为了那一百二十万现金吗?如果继续和他交往,也能挣很多钱,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不过象这种红蜘蛛似的人物,也不少见。
要寻找这个女人的蹤迹,只有从那个蕾姐入手了,会不会就是她呢?刘剑波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在调查中如果有先入为主的思想是不利的。
邢警队长马鸣的支持更加增强了刘剑波继续下去的信心。
“对,打入他们的圈子,是要吃些苦头,不过年青人还是要能吃苦才行呀!”队长以坚定的语气指示道。
刘剑波决定义无返顾地投入到sm的爱好者中,他慢慢和姚蕾熟识起来,姚蕾是四川人,家境贫寒,没上高中就到南京来打工,她二十四岁,身材修长,有踩踏的癖好。
但很快刘剑波就发现,姚蕾接触的人中并没有象游国仓一般地位和素质的人,她接触的大多是官僚、爆发户,并没有类似游国仓的人。
姚蕾很快也发现刘剑波并不是一个m,他虽然频频接触自己,但他显然丝毫没有兴趣,反倒是自己因为长时间对他的踩踏折磨,常常让自己兴奋不已。
他为什么要接近自己呢?姚蕾想不出来,难道是他喜欢自己吗,所以忍受疼痛也要前来?他是城里人,会喜欢一个干这种职业象自己一样的女孩吗?姚蕾独自一人时,常常被自己这样的胡思乱想弄的面夹绯红。
他不是m!自己也不会把他介绍到sm圈子中,他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中国人开始习惯过洋节了,平安夜里年青的人纷纷走出家门,欢度这个属于他们自己的节日,到处张灯节彩,灯火辉煌,穿着圣诞老人服饰的人随处可见,欢蹦乱跳的小孩向他们嗦要着礼物,人们都在盼望着圣诞节的到来。
夫子庙广场上集聚了上千的年青人,他们互相用气球锤对打着,没有恶意,只有震天的欢笑声。
刘剑波和姚蕾也在其中,他们笑着,闹着,和四周的青年人打成一片。
在离他们大约两百米的另一端,还有一对男女在嬉闹着,女孩画着时髦的韩妆,男孩有些瘦弱,运动得出汗的脸上泛起阵阵的红晕。
和市中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华门的XX区,a区软件园漆黑一片,没有一个窗户亮着灯,大门紧闭,年轻的保安也没了蹤影,大概都到市区庆祝平安夜了吧。
软件园对面的豪华别墅却显得安静祥和,高收入阶层都以平静的方式进行着节日的庆祝。
在其中一栋住宅的二楼的一个房间中,一颗圣诞树发着微弱的亮光。
一个男人被很仔细的捆绑在一张长条凳上,除了头和手指以外,他全身丝毫动弹不得。
他为今天的调教花了很大价钱,希望得到额外的服务,他口中塞着女人的薄棉袜,大概五天没有洗过,这是他特别要求的。
袜子散发着很浓的酸臭味,口中的部分因为和自己的口水混合着,有一种苦涩的味道。
张琳丹穿了一件紧身的女王服装,皮革映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闪闪发光,她身边站着另一个30多的漂亮女人,手里拿着长皮鞭。
“奴隶,为了惩罚你的过错,我们将实施残酷的刑罚!”张琳丹高傲的念着每次必需的开幕词。
罗媛春的皮鞭狠狠的抽了起来。
啪啪,鞭声轻脆而响亮,每一鞭下去,都在男人赤裸的胸腹部留下道道血痕,新老伤痕混在一起,使他身上到处都是黑紫的颜色。
鞭打非常专业,落点準,但都没有伤到要害处。
鞭打持续了两分钟,鲜血已经把鞭梢染红了。
张琳丹示意媛春停了下来,她把早以準备好的食盐慢慢撒在男人渗血的伤口上。
“呜~~~,”男人的身体象丢到油锅里的活鱼,剧烈的震颤起来,张琳丹并没有理会,这是他的喜好,并不是她的。
张琳丹仔细的在每一个伤口都撒满食盐后,走到男人头的位置。
她点上一只香烟,然后跨过腿,坐在男人的肚子上,疼痛的伤口受到外力的压迫向外翻卷出来,男人痛的头上的汗水都流了下来,罗媛春毫不理会,还在上面摇了摇屁股,男人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唔呜的声音。
张琳丹身子向前缓慢的坐在男人的头上,她动了动腰部,以使男人的头在下面固定住。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象这种痛苦的姿势他们居然乐此不疲,张琳丹能够体会到男人的鼻息被她臀部的皮肤挡住的感觉。
她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她觉得男人的鼻尖就要刺破自己的皮裤,扎进她的臀肉里。 琳丹把手中的烟头忽然戳在男人的肚脐眼上,明亮的火花一闪一闪,象在为自己即将熄灭而哭泣,一股清烟冒出来,夹杂着皮肤烧焦的臭气上升着,男人痛的不停纽动,但被两个女人压住,身上又绑着绳索,挣扎只使得罗媛春微微有些晃动。
罗媛春改变了姿势,她面向男人的腿部,紧靠张琳丹跨坐到男人的胸部上方。
两个人的身体完全抑制住了男人的呼吸,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在气管中间,无法流动。
不到十秒钟,男人开始挣扎,他翘起手指,用预先商量好的手势示意已经不行了。
罗媛春抬起身子,她担心男人会出事,因为臀下男人的脖子象要爆炸似的红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