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生活在XX省的一个山村里,从小没爹没娘,是义父把我抚养大的…”
虎哥说道这里,见我一副奇怪的样子,向我解释道:“我是义父赶集回来的时候从路边拣来的,当时除了身上裹了一个小花被,连个纸片都没有,所以谁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我的父母是谁。”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虎哥还是一个孤儿。
虎哥接着说道:“我义父是一个性格比较孤僻的人,不爱跟别人交往,也一直没有结婚。其实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他也不是当地人,村里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那里的人,问他也不说,我长大后也问过他,他也不跟我说,我跟他生活了十多年,他从来都没有跟我说他的过去,直到他去世我都不知道。我义父会武功,我的功夫就是跟他学的。他平时很少说话,脸总是阴沉沉的,因为他会武功,所以村里人都怕他,但他的心眼很好,也从来都没有仗着武功欺负过别人,还时不时的帮助别人,因此村里人都说他是面恶心善。他对我很好,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留着,我吃的穿的一点也不比别的孩子差。”
“那现在你义父还在老家呢吗?”
虎哥苦笑了一下,瞅瞅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声音很低沉:“没了,在我18岁那年没的。”
“啊!”
我惊讶的叫了一声,很抱歉的对虎哥说:“虎哥,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
虎哥淡淡的说了声:“没事!”
沉默一会儿,又叹了口气:“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人这一辈子,真TMD挺有戏剧性的,好人往往是不长命的!我们村子就在大山脚下,山上长着一种药材,很值钱的,但这种药材长的地方却很奇怪,只长在我们村北最高的那座山里的一个山谷的峭壁上,哪个山谷也非常奇特,一年四季长春,就是大冬天外面冷的滴水成冰了,山谷里也是十分温暖的。药材所长的峭壁很陡的,非常的难爬,所以是非常不好采的,一般人根本都爬不上去的。因为我义父会武功,身手很敏捷,所以别人到不了的地方,他能去,他能攀爬到那种危险的地方采到这种药材,可这种活计就是太危险了。”
“那么危险,那干点别的不行吗”我挺奇怪的问虎哥。
“唉!我义父不是村里的人,自己也没有多少地,那点地维持他一个人可能够了,可是还有个我啊,所以义父只好去干这个,因为这种药材很值钱的。”
“那是什么药材呢?”
“这种药材实际上是一种草,叫续断草,这个药草是一种叫做再造金丹的治疗跌打损伤的灵药的主要成分,再造金丹治疗跌打损伤、接续断骨有奇效,但如果没有续断草这味主材它就什么作用都没有,再加上续断草长的地方太难采到,所以它很值钱。”
“哦!”我点点头,瞅瞅虎哥的脸色试探的问了一句:“那您义父是不是…”
嗯!虎哥看着桥下奔流不息的河水,叹了一口气,声音很低沉的说道:“我义父在我18岁那年采药的时候从悬崖上掉了下来,摔…摔死了。”
啊!虽然我早就猜测虎哥的义父肯定是这样没的,可是亲耳听见虎哥的话,还是让我惊讶叫了一声。
虎哥说道这里,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我能看的见,虎哥的眼睛里已经有了闪闪的泪花,表情非常的痛苦。
我的内心也很沉痛,一时没有说话。
过了好长时间,虎哥又缓缓的说了起来:“我义父一天一晚上没回来,我央求村里的人帮忙到山里去找。后来终于在我义父经常采药的悬崖底下找到他的尸体,在抬他的时候发现他的手上被蛇咬了一口,伤口处都黑了,才知道他肯定是采药的时候先被毒蛇咬了,蛇毒发作使得我义父从上面摔了下来。”
“那时候我正在上高中,本来学习成绩很不错的,可是义父这一去,没有了经济来源,交不起学费,我就退学了,正好那时征兵,村里可怜我就让我去了。”
当了兵以后,因为我从小练武,身体素质很好,在几次师里举行的大比武中都名列前茅,就被选拔到了集团军直属侦察连,军直属侦察连实际上就是我们集团军的特种作战部队,里面的每个人各个都有一身好功夫。后来国家为了奥运会的安全需要确定建立一支“2008特种作战部队”面向各大军区选拔优秀人员,我就被选送到了这支“2008特战部队,简称T-2008”“2008特战部队”这个还是从一次听到过,听起来还挺神秘的,“为奥运会準备的,那这支部队应该在北京啊,是吗,虎哥?”
“是的,这支部队在北京,一共是60人,大本营驻在北京郊区,我们前期集训都是在大本营里,因为我们这帮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集训时间很短。集训半年后就驻进了北京市区,进驻北京市区后上面将我们这60个人分成了10个小组,每个小组负责一个地方,有的负责奥运体育场馆,有的负责运动员宿舍等。我被分在了第五小组,负责奥运主体育馆。”
我问虎哥:“那你们都干什么啊,就是準备在奥运会到时候做安全保卫工作吗?”
“不是的,奥运所有的安全保卫工作是由场馆保安和警察来负责的,成立我们这个特殊部队是为了处置奥运期间发生的突发事件。”
“突发事件?是不是那些恐怖事件,比如说劫持人质什么的?”我问他。
“是的,不知道你听说过慕尼黑惨案没有?”虎哥问我。
“没有”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