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以后昼夜的交替变得更勤了,大地的余温还未褪尽,
凄冷的寒夜就迫不及待的把整个小区都吞噬在黑色的深渊中。
骤然点亮的桌灯,让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通透明亮。李天天坐到转椅上,眼前的电脑屏幕中反照出一张阴郁的脸。
他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会过神来,「原来那是自己的脸」空洞而呆滞的眼神,暗淡无光的脸色,这就是漆黑的屏幕中那张「自己的脸」。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早上,透明茶几上的水仙盆栽看起来病恹恹的,阳台两侧的落地帘耷拉着,了无生气;就像冰箱里干瘪瘪垂头丧气的乳酪。羞愧和紧张,让他差点碰到了廊道边五彩斑斓的花瓶 .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闻起来令人蠢蠢慾动的闷热味儿。
他摩挲着手心中渗出的汗,忍着眼睛里一道又一道的酸胀。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只狗;一只趁着主人不备,循机跳上饭桌,对着主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狼吞虎咽一通的豺狗。他不仅要做一条狗,还要做一条聪明的狗,因此,他站立着不动以求让心神俱静。他开始像一个精于计算的老财主那样,拨开手指,估算着前夜放入自己母亲牛奶中的药物剂量。他明白,稍微一点儿的差池,不仅前功尽弃,还会身败名裂。他是那样小心,以至于连鞋子也没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悄无声息的踏在地板上,不会发出任何动静。
已经到了母亲卧房的门前,父亲已经上班走了,现在的张小牛还在睡觉。他要趁着这短暂的契机,去执行被邪恶催生着的信念。在试探着叫了几声没人回应后,他才壮起胆子推开门……
很快,映入眼帘的春色让他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愧疚与羞耻消失殆尽……
「妈妈真美啊!」昏睡中的妈妈,侧躺着露出受到挤压而肉感十足的半截乳房。脖子上的铂金项链熠熠发光,丝质的薄纱睡裙滑落出丰润的浑圆的肩膀,白皙而富有光泽。
他蹑脚前移,酣睡中的妈妈神情安谧,静若处子,纯白无暇的精致脸蛋上,更是流露出一种不可亵玩的圣洁。他此刻的心脏就像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又如滂沱之中无处容身的吠犬。激动之余,一不留神之下,双腿发软的他险些跪倒在了地上。无疑,睡塌上的母亲宛如一尊金雕玉砌。
可此时的他,已化成残狼猛兽,他要毁掉这一切,「这样美丽精致的妈妈,应该只有老大那样强壮生猛的男人才可以满足吧!」他的眼白布满了血丝,越来越压抑的自虐感,像溃堤一样送来排山倒海的慾望。他的脑袋正在激烈的运转着;
他想象着妈妈被人亵渎、凌辱的模样,他想象着丰满的母亲在野男人胯下醉生慾死的样子,他想着,不,他神秘都不要想了……
「咔嚓……咔嚓……」
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将母亲的睡姿映入胶卷。他甚至丧心病狂的掀开母亲身上的毛毯,将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的浑白大腿、质地光滑的内裤、洁白干凈的脚趾头、还有肥嫩嫩的大屁股,都一一照了下来。
还不够!已经癫狂的他伸出颤抖的手臂,轻轻拽下母亲的丝滑内裤。
「这就是妈妈的阴毛,」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快速的按着快门,「浓浓的,像修剪整齐的花圃……」
「咔嚓……咔嚓」他感到自己快虚脱了,全身已经没有了气力,「不行,还有最关键的地方,」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说话,还是心声在附和了,又是一阵快门窸窣的声音,「终于照到妈妈的屄了!」
想到成熟美艳,端庄贤淑的妈妈,即将连自己最隐秘、羞耻的屄都要被人欣赏,脸红耳赤、心跳如飞的他,再也承受不住身心亢奋的这种癫狂了,他哭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霎时间热泪盈眶,无法克制。他此刻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的?是歉疚还是后悔,是激动还是幸福?只见他迈着颤巍巍的步伐,缓缓的为母亲穿上内裤,把头凑近母亲的耳边,说了句可能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妈妈,对不起!」
好了,这就是那天的全部过程,这个所谓的「他」也就是李天天。他在没有受人指使,也没有任何情势所逼的状况下,仅仅因为自己的淫慾和变态的心理,而下药于母亲,并趁其昏睡时偷拍了大量的照片。让我们回到李天天的房间,继续我们的故事……
房间内的李天天,继续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看着默然无语的屏幕,他不知道是漆黑的屏幕更空洞,还是自己的心更冷漠。就这样,寒夜中呼啸着的秋风应声而来,从洞开的窗口涌进房间,夜涌入了李天天幼小淡漠的心扉……
随着一阵「轰」的一声,凛冽的风又回转着吹动了蔽月的乌云,黯无天光的夜终于褪去了一抹肃杀的冷劲,露出一道淡淡的月光,照在小区附近一栋烂尾楼的阳台前。借着这道及时的光芒,男人棱角分明的国字脸变得清晰起来。
「不错啊,罗凯,没想到李天天这个龟儿子,竟然比狗还乖顺,」男人扔掉手中的烟头,拿起一个厚厚的信封,「你看看,她妈的屄真美,都33岁了还嫩红嫩红的,再看这张,你瞧瞧这屁股,真他妈大哈,」男人的脸色在惨淡的月光中眉飞色舞,「我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叫孟惠蕓的女人压在身下……」
「呵呵,是啊,这女人迟早是大哥的,」站在一旁的罗凯咽下一轮口水,因为温度的关系踱了踱脚,将头缩在卫衣的领口里,「我说大哥啊,你大计得逞之后,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瞧你那怂样!老子什么时候食言过?妈的不知好歹,要没老子你们这帮怂孙子能成什么狗屁大事?」男人的一阵呵斥骂得罗凯不敢吱声,「得了,放你一千个狗心,你大哥我只要操上了这娘们,一定给你玩一炮!行了吧,呵呵……」
「哈哈,是啊是啊,大哥就是大哥,虚怀若谷,享了福也不忘记做弟弟的,咱们做了您的小弟,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语文成绩不错吧,还会他妈用几个狗词,哈哈哈哈……」
像是受到这一串狞笑的感召,烂尾楼附近的竟随之响应了几声野狗的嗷叫,这声音划破长空,传到了刚刚结束工作,已经走到家门口的李逾白耳中。
「老公回来啦!」一声居家套装的孟惠蕓,打开门,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公。
「嘿,刚才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几声狗叫,吓得我一跳!」
李逾白将公事包交给孟惠蕓,解开自己的领带,蹭脱皮鞋,对着妻子露出无奈的表情。
「小区附近的狗多了去了,我们的总裁大人胆子这么小啊,连狗都怕呀!」
孟惠蕓一边俯身拉开鞋柜,一边和丈夫开着玩笑。
「得!你今天的兴致挺高哈,晚上咱们……」李逾白还没说完,孟惠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并把食指放在唇端作了个「嘘」的手势。
「嘿!好嘞,吃饭去喽!」说完,李逾白大摇大摆的走进客厅。身后的孟惠蕓露出嗔怪的一抹笑颜。
今天的晚饭的气氛很愉快,特别是张小牛的话变多了,这点倒让李逾白感到些许吃惊,他不明白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农村孩子,怎么才来这个家两天就已经这么放得开了。
对于张小牛来说,今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目不转睛注视着孟惠蕓的一颦一笑。想起昨天下午孟惠蕓的那个甜蜜的拥抱,他会心的笑了。当然,和他一起笑的还有裤裆里不听话的「小弟弟」。这个比同龄人要大得多的粗壮鸡巴,以蠢蠢慾动的方式提醒着张小牛的味觉和嗅觉,提醒着他今天下午从孟惠蕓的拥抱中体会到的人母身体间特有的馥郁芳香,以及那对豪乳软绵绵的舒适感。
孟惠蕓不经意的一瞥,赫然发现张小牛正盯着自己看,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口一辣,脸「攸」的一下红了。
而这笑靥如花的殷红,却使得张小牛看得更癡了。
「这个臭孩子,哪有这样盯着人家看的,难道……」孟惠蕓不敢往下想,她知道通过昨天一下午的交谈,还有今天一整天的相处,他们坐在沙发上聊着生活、学习和未来,总体来说,张小牛给她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且这个小男孩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朴素、坚韧,勇敢以及朝气,让她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当然,这种喜欢也仅仅是长辈对于后辈的喜欢,但是不知如何,在张小牛火辣辣的目光中,她又分明感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这道目光中她胆怯了,她慌了,她像热恋中多情的少女一样迅速扭过头,不敢与他直视。
「唉,惠蕓,你脸怎么红了?」李逾白对吃饭途中妻子羞红的表情变化感到奇怪。
「哦……没……没有呀……」孟惠蕓在狡辩中不自觉的斜睨了一眼张小牛,这当然没逃过张小牛的眼睛,他接过李逾白的话说道:「阿姨本来就长得比玫瑰花还美,脸当然要比玫瑰花还要红啦!」
「哈哈哈哈,说得有道理,小牛,真有你的!」李逾白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连口中的饭粒都要喷出来。
只是这样一来,孟惠蕓的脸就变得更红了,她本就是因为张小牛脸红,现在再被他这样一调侃,心里别提多尴尬了。「去你的,小牛,不準这样说阿姨!
「这句话说出来娇滴滴的,不像是长辈和后辈说话,倒像跟情哥哥在撒娇一样。
连孟惠蕓自己在发出这种声音后都兀自惊讶,可李逾白却压根儿没听出来。
「嘿嘿,小牛啊,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在你当互补生的这段时间里,除了要帮助天天这小子学习之外,还要负责在我工作的时候照顾好你的「玫瑰」阿姨哦!」兴致高昂的李逾白,笑嘻嘻的对张小牛打趣说道。
「好嘞,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玫瑰」阿姨!」说完,张小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孟惠蕓。只见孟惠蕓的头埋得更低了,她显然不想让这个孩子发现自己窘迫的样子。
就这样,饭桌上的四个人在嬉笑娱乐间非常惬意的饱餐了一顿……哦,对不起,我们好像还忘了一个人,对,是李天天。
李天天整顿晚餐都处于沉默,除了父母目光投来时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一番之外,他对于餐桌上发生的细节和所有的一切都浑然不觉。吃完饭后,他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再次看了看手机里的短信,「明天就要开始了,新的开始……」
就在李天天拿着手机喃喃自语的同时,主卧里的夫妻俩正如干柴烈火般的燃烧着……
「宝贝,骚一点,啊……骚一点……」躺在床上的李逾白,赤条条的身体看起来精壮而富有肌肉。孟惠蕓的睡裙滑落至肩膀,长发披肩的她整张脸埋在丈夫的胯下,口腔里吞吐着壮硕的鸡巴……
「再骚一点,宝贝,我喜欢看你的骚样儿……啊……」
李逾白的鸡巴在妻子的吸吮中越来越坚挺,他一手摸着妻子的头发,一手紧紧攥着床单,显然孟惠蕓口交的力道还是很猛的。
「啊……我不行了……松开,快……」孟惠蕓应声放开手中抓着的鸡巴,松开嘴巴,冒着泡沫的白浊液体溢出来,连成一条长长的白线挂在嘴角。人妻充满慾望的看着丈夫,眼神犀利且挑逗十足。凌乱的睡裙露出右边的肩膀和乳房的半边,透过若隐若现的透明睡裙,凸起来的乳头清晰可见。
「嗯……嗯嗯……」李逾白坐起来,把妻子拥入怀中,张开大嘴,将妻子还留有白色液体的嘴紧紧咬住,放肆的吸吮。他探手抚摸着惠蕓光滑的背,很难想象如此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竟是一个年过叁十的女人的背,简直像玉一样光滑。
孟惠蕓和丈夫互相吞吐着彼此的唾液,口腔内混合了李逾白鸡巴的味道,还有本身的芳香,再加上丈夫浑浊的男人味儿,几种味道结合在一起,使互相亲吻舔咬的夫妻两人愈吻愈烈。
他们发疯似的抱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男人雄健的胸肌和成熟人妻肥嫩硕圆的滚滚奶子放肆摩擦。不仅如此,两人的下体也在如火如荼的彼此刺激着,粗壮的鸡巴贴着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口,一寸一寸的在屄芯深处激起阵阵涟漪和淫水。
「老公,我要,给我,我要!」孟惠蕓发出一声母狮子般的嘶吼,她感到自己急需被滋润,她需要男性火热的抚慰,她空虚而湿润的阴道需要被充实,被占领!
「好,我来了,宝贝,我来了……啊!」李逾白近乎粗暴的从妻子的双腿间扯掉那多余的内裤,抱住妻子一用力,「扑哧」一声,鸡巴已然进入湿滑的阴道。
「啊……老公,你好棒,哦……哦哦哦……」
孟惠蕓在丈夫的挺弄中显现出惊人的媚态,仿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她的屄就像蛇一样吸咬住李逾白的鸡巴,并随着这一阵又一阵的抽插而颤栗……
「干你……干你……臭宝贝,你好骚,啊啊!」李逾白卖力的抽送着,他把身体紧紧贴着妻子的乳房,让妻子靠在自己的头边上。妻子会意的让身体向前倾,使得阴道中的鸡巴插得更深了,「啊啊啊啊……」
他们抱在一起震颤,在孟惠蕓一阵阵的呻吟中,房间里淫靡的气味达到沸点。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孟惠蕓发现体内健硕的鸡巴竟然开始缓缓变软,「他又要阳痿了吗?」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她拼命的扭动臀部,并摆出媚眼迷离的骚态,试图唤起丈夫的雄风振作。
然而理想与现实终究是有距离的,经过几次努力之后,李逾白几分钟前还勇猛无比的鸡巴终于彻底的软塌了下来……
「惠……惠蕓,对不起……我……唉!」
「没……没事……下次再来……」
就在孟惠蕓方兴未艾,等待高潮的关键时刻,床上的事态竟然就这样偃旗息鼓了。孟惠蕓只能强忍着屄口火辣辣的瘙痒,忍着心中一万个难过,趴在丈夫的身上,故作无恙的安慰他,安慰李逾白受伤的心。
李逾白在妻子的安慰下,极不情愿的扭过头,他闭上眼,对身旁妻子的安慰置耳不闻。沮丧如他,真想找个地洞鉆进去,这已经是当月的第五次了,并且是连续五次阳痿,「阳痿!」这是一个男人不可饶恕的错误,更可恨的是,他对此毫无办法。他感到愤怒和羞愧,然而事已至此,又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丈夫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孟惠蕓却以为身旁的男人已经睡过去了,她突然感到喉咙无比的干渴,于是她撩开被褥,起身走向了卧室外的客厅。
点开淡紫色的廊灯,长发披肩的惠蕓打开橱柜,拿出盛满红酒的醒酒器;这是82年的拉菲,香醇浓郁,从喉舌滑入,滋润心田。她是穿着睡裙出来的,下摆仅仅包住臀部,即使是这样,肥嘟嘟的屁股肉还是露出了大半部分。她拿着高脚杯,捋动耳垂边的长发,兀自起舞。
摆动着的大腿丰满修长,胸前薄纱里隐隐若现的乳头,也在一对肉球的震颤中竖立起来。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的烦恼,已经叁个月没有性爱生活的人妻,慾望如虎的33 岁,她又能怎么办。此时此刻的惠蕓,只是一个孤芳自赏的舞者,静静的摆动着曲线玲珑的肢体,或忧伤或落寞,拿着酒杯,一醉方休……
深夜中的城市,萧条而冷清,空空蕩蕩的街道上,没有了白昼烈阳下的炙热与沸腾,冷冽的清风刮过冰凉的地面,将垃圾堆旁的塑料袋卷得高高的飘舞,一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狗,张牙舞爪的追逐着……
也许狗吠,又或是膀胱里的尿胀得酸,张小牛醒了,并且迅速从上铺爬下来,尿意十足趿着拖鞋沖向门外的厕所。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蓝蓝紫紫的光照过来,他虽然感到疑惑,却没有在意,直到将腹腔里的尿痛痛快快的排得干凈,才走出厕所,循着那道光,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惠蕓喝酒的地方…
这时,空中飘扬摇曳的透明塑料袋,终于被棕黄色的野狗扑倒在地,兴许是久饿成狂;野狗兴奋的嗷叫,呲着狰狞的獠牙,吐出干涩且没有血色的舌头;只一会儿,塑料袋便被咬得没了个影。野狗折腾得累了,发出一声哀鸣,夹起尾巴,兴味索然的扬长而去了……寒风依旧,夜幕下的城市重新陷入漫无边际的落寞……
而房间里的惠蕓,也同样沦陷在漫无边际的美梦里:
那是一个吻,火热又急切,从头顶上发端分叉的地方开始,停在后脑的脖子上。强壮有力的双手落到肩膀上,粗糙却让人踏实,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燥热与骚动。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梦中爱抚自己的情郎,偏偏脑袋沉沉不听使唤,于是只好放弃……
很快,那双结实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向手臂,睡裙的细肩带缓缓落下,胸口的一阵凉意让她确认自己的乳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梦中的她什么都看不见,然而这种视觉上的遮挡却消磨掉了心中的羞愧,「反正是个梦」她这样想,顿时豁然开朗,开始享受起美好的梦境……
那双手没有让惠蕓失望,反倒像生怕乳房受凉一样,很快便轻盈的递上温暖,重重的盖住了空气中的乳房。惠蕓为「情郎」的体贴而暗自欣喜,脸上也泛起了甜甜的笑意……像是受到这个笑容的鼓励,那双手开始用力起来,男人成熟的雄性身体猛的一下贴在了自己光滑白嫩又赤裸着的背脊上。
「嗯……嗯嗯……」惠蕓发出梦呓般迷人的呻吟,在乳房被身后的男人肆意揉捏之时,她竟也忘情的扭着背,和身后雄健壮实的胸膛摩擦起来……
男人开始吻着她的脖子,细腻而温柔的吻,舌头滑过留下的口水,使惠蕓痒得发狂。紧接着是锁骨、胸口、乳房、乳头——值得一提的是,男人似乎深谙于挑逗,时而用舌尖勾弄乳头,时而大口含住乳房吸吮。这种快要让惠蕓疯掉的调情,弄得她紧闭着双腿摩擦,阴道就像着了火一样热辣,「我就要变成一条小河了,我就要变成小河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情郎」
显然与她心有灵犀,马上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下体。因为激动而汩汩泛滥的爱液,在大手宽厚而温热的抚摸下,像淙淙泉水般流出洞口……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开始热吻起来,彼此的舌头在湿滑的口腔中交逐嬉戏,吞咽下黏黏口水,激烈而疯狂。她要把身体交给他,她要让自己快活一次,即使是在梦中。这个时候的惠蕓,忽然想起那天半夜李莉打过来的电话,那个和李莉恋奸情热的男人,那些淫靡放蕩的对话,霎时间与此刻身后那梦中的情郎混为一体,「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就在孟惠蕓以为自己身在梦境无比快乐之时,李逾白脸绿了,他扶住墻,险些晕倒,眼前阵昏黑,身体里急促的血流奔涌上来,如万箭穿心。因为此刻,他竟然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孟惠蕓正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抱在一起,还不可思议的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更无法想象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近期暂住在家,年仅14岁的初中生——张小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