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脸颊枕着我的大腿:“对啊!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再也不準我们相见了。”
“所以我才让你泡温水啊,不但可以消肿,也可以除掉那种发痒的敏感。”
“哥!你对我好好啊!可是……”
嘉羚看着我的胯间:“你的鸡巴好可怜,都不能射……射精液。我可不可以用摸的让你高潮?”
我心中一喜:“其实嘉羚妹妹愿意的话,你可以亲它把精液吸出来……”
嘉羚的脸又羞红了:“如果我亲哥的鸡巴,可以让哥像你亲我小穴那样爽,我当然愿意!”
我先把香皂涂在肉棒上,让嘉羚仔细地洗,纤纤小手又揉、又搓、又套……
“哇……好爽啊……唔……”
我不禁喘了起来。
“哥,舒服吗?你的鸡巴变得好烫、鸡巴头好红……”
“喔……爽……啊……快……用水洗掉肥皂……喔……然后……”
嘉羚沖洗了那肉棒,然后听话地张开樱桃似的粉红小嘴……
“啊!好软……好暖的小嘴……爽死哥了……”
我用手搂着她乌黑秀发,教嘉羚像吃冰棒一样地吸吮着我的鸡巴,又像舔冰淇淋一样地舔龟头。
“唔……哇……爽透了……嘉羚的小嘴……真是好宝贝……”
我爱死那紧小而柔软的口腔,和那灵巧湿润的粉红小舌头。
听到我喘得越来越大声、急促,她也用力的吸弄,口中“渍渍”有声。不但是头部,嘉羚整个上身都摆动着,弄得浴缸里水波蕩漾。
“喔……受不了了……我……啊……要射了。快!把鸡巴吐出来……啊……”
嘉羚的手套弄着青筋毕露的阳具,好奇地问着:“哥,真的很爽吗?鸡巴好烫!鸡巴头怎么变紫紫的?”
“那是……啊……因为……喔……我爱妹妹……啊!”
我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白的黏液,标在嘉羚脸上、胸口和温水里。
“嘉羚,好爽呀!我爱死你了!”
她得意地笑了,用手指刮了一点脸上的精液放在口中:“嗯!咸咸的味道不错啊!咦?鸡巴怎么变小了?”
“当然啦!平常都是小小软软的,只有兴奋时才变大,用来做爱。”
“难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时,屁股都感到有一团软软的。要是我扭动屁股,它就变得挺硬……”
“好啊!哥哥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真地撒娇,原来你早就在挑逗我!”
我跳进浴缸,水花四溅。
“哈……哈……哈……”
帮嘉羚洗好澡、吹乾头发以后,我帮她穿回衣裤鞋袜。
当然忍不住又亲了她的乳房、阴部、屁股、“啊!你怎么舔人家的屁股洞嘛!”
和小脚。然后我如约的请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顿,一路上嘉羚双臂缠着我的手膀子,小脸贴在我胸前,还真像我的小女朋友。
还好邻居们都知道她黏人的毛病,我倒不用耽心谣言。
晚上快十一点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让满脸歉意的令仪姐进来:“小罗,真失礼啦!这么晚才回来,嘉嘉叨扰你这么久……”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
然后指着卧室,令仪姐往里一看,嘉羚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当然床单已经换过,要不然……
“令仪姐,嘉羚吃得很饱,看了一下电视就睡熟了。”
当然我略过没提:嘉羚的高潮经验也是很累人的喔!
令仪姐怜爱地摇摇头:“孩子……小罗你还真宠她,多辛苦了!”
“那有?嘉羚很乖,又很可爱。以后你须要寄放她的话,请不要客气,我一定欢迎。”
说着我轻轻抱起嘉羚,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脖子,令仪姐的眼光有些奇怪,我赶紧说:“别吵醒她,麻烦你帮我开门。”
我抱着嘉羚,跟着令仪姐上了三楼。我住二楼把嘉羚放在她塞满了布娃娃、小狗、小熊的床上,我忍不住轻吻了她的脸颊,嘉羚虽在熟睡中,小嫩脸上却浮出甜美的笑容。
“真的多谢你了,小罗。”
令仪姐跟着我走出房间:“将来你一定是个好爸爸。”
走到陈家门口,我预期着令仪姐的标準礼节:两手平放在大腿前,再微微欠身。令我吃惊的是,她双手尽搭在我手臂上,溜溜的大眼睛很快地扫视了两旁,确定了没人后,她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她像触电一样地弹开,深深的鞠了个躬:“晚安!”
我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不过她小巧的两个耳朵透着通红,嘴角似乎可以看出微笑的样子。好漂亮的小酒窝!
从这以后,令仪姐常让嘉羚在我家度过周六,我也常抱嘉羚上楼。不过令仪姐不曾再亲过我,也从没提起那夜的事。
喔!嘉羚跟我……当然更亲密了。我们第一次做爱后的第三天,她偷偷告诉我一个大新闻:她第一次来月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人了。嘉羚变了:在我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她变了。以前那个聒噪、好动的小女孩,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倒不是说她成了一个内向的冰美人,她还是那样友善、热心,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温柔。功课也从马马虎虎变成名列前茅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
不用说以她的性情、才能和美貌,嘉羚一上国中就受到了校中风云人物的青睐,在社团活动中常受邀约。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活动,否则嘉羚一定婉拒;至于男生一对一的邀请,更是免谈。
想起来,国中生的花样也挺多的。此外,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
令仪姐对女儿的转变很满意。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密友。
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学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后才开始发生,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
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寄放中心”升级成“周末家教班”聪慧的嘉羚怕妈妈疑心,也常告诉妈妈她和朋友去看电影,或去图书馆K书。实际上,只要是周六,令仪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
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斯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须尽力帮助她。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着她的事。
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赤裸的女阴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
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我用舌头舔拭着嘉羚的阴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高潮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
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去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么?”
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
“嗯……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鉆耿?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
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
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了,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
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
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
听到我这么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
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
“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
“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
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
“对啊!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
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
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我按了三楼门铃。
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乾高中生隔着铁门卖弄地说着破英文:“What you want?”
我一听就火大,学着艾尔。帕奇诺在“疤脸”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Ju huanna know hua I huan?I huanna pucking tear jur motha⌒p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jur troat,aukay?“翻译:You want to know whatI want?I want to fucking tear your mother f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your throat,okay?
那家伙呆站在门口,若没有脸皮拉住,他的下巴大概会掉到地上。邻居好奇地打开门偷看……
“我找陈嘉羚,我是她哥哥。”
“喔……啊!等一下,Please……”
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
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抽噎地哭了起来:“哥哥,我好着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
我赶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着我们……
“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以为我会回去杀人放火啦!”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我指着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活该!”
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虽然大部分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不过眼睛还是红红湿湿的,我把手帕递给她……
“谢谢!”
看着她我不禁想着:嘉羚实在太漂亮了!连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好看。白衬衫胸前被水蜜桃大小的双峰微微撑起;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腰身;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在长裙下还能露出曲线优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也因为稍微触犯校规?的削薄而贴切衬托着姣好的脸庞,和洁白优雅的颈子。
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一定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在教室最后的两排班花排吧?
“嘉羚,干么躲在角落里?”
“我怕你嘛!你的脸色好兇喔!”
“是吗?”
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觉:“坐过来吧!我不生气了。”
她靠了过来,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着她的发香……突然嘉羚“嗤”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哥,我可是第一次听你用脏话骂人,居然还是用英文……”
我有些难为情:“喔!对不起。嘉羚,哥是不应该在女士面前骂人、说脏话的。”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哥,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妹做爱?”
“我……我……”
我禁不住大声分辩:“我是耽心你的安全,又讨厌他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哥哥玩的。”
“嘉羚哪,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
嘉羚抬头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来就有气!考完以后,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结果王美玉她们一听,就也要跟去。我本来以为人多没关系,结果没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过我,想要和我做朋友,还要我做他们的和……和音……”
“和音天使?”
我帮她说出那个肉麻当有趣的称呼。
微笑回到嘉羚美丽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吗?”
“哦……我不知道喔!大家都以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爱,可是我知道有执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
“啊!毁灭天使,好可怕!”
“是啊……”
我轻握住她的纤手:“要是谁欺负嘉羚,哥哥一定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永远焚烧……”
“啊?”
嘉羚惊异的看着我: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