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我思索着自己如此沮丧、甚至有些恼怒的原因:真的是只因为我求欢被拒,只因为我的欲望没有发泄,就使我如此不快吗?那我未免太“好色”了吧?难道我只想到性欲方面的事吗?
我发现最使我耿耿于怀的,不是她拒绝与我欢好,而是那些希望“为未来老公守身”的话,实在使我的心理很不能平衡:嘉羚是不是为了某个人而拒绝我?
是现在就认识的?还是在等待将来出现的“真命天子”那我是什么?杀时间的消遣?为什么不能是为我持守?我的心里不停的翻搅着,又气又愁,还加上对自己的鄙视:真是,那么大个男人,却为了这种事闹情绪,我应该信任嘉羚的,不是吗?
我的头脑一片混乱,好像脑充血似的痛胀,脸像发烧似的难过,在客厅里踱着步子,失去头绪的百种思绪轮流掌管我的动作,使我毫无作为的一下子坐,一下子站,然后……我发现我蹑着脚步,慢慢的往楼上走去,我想干什么?用强迫的方式逼嘉羚就范?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吧?那……为什么?也许是心中一厢情愿的一丝希望:离嘉羚近一点,对失去她的恐惧就少一点……
我轻轻的捱近嘉羚的房间,她的房门还是和我离开时一样的虚掩着,房中也和刚才一样由那盏床边的小灯微弱地光晕所照明,我蹲下来凑近门缝向里窥看,却发现嘉羚没有像方才我离开时那样的躺在床上,我的欲念使我几乎试图把门缝再推开一些,以便找到嘉羚到底在哪里,但是,我对被捉个正着的恐惧使我不敢有所动作,所幸她没有让我久等……
一阵□簌的声音之后,嘉羚进入了我的视野,原来她走到衣橱那儿,换上的晚上就寝的衣物,那么……刚才如果我再把门缝推开一点,说不定就可以看见她更衣的……天啊!我为什么那么胆小?但是,惊讶缩短了我自责的时间……嘉羚的穿着?其实嘉羚的“睡衣”可以算是很平淡无奇的不过是一件宽大的T恤,很多女孩都是穿着这样清纯的可爱睡衣入睡的吧?不过因为嘉羚的高佻,上衣的长度虽然裹住了她坚挺的臀部,但是她一双修长白嫩的双腿,从浑圆的大腿根到细致的赤足,都暴露在我这个偷窥者的眼下。
恤衫的颜色是深绿色,所以我看不出什么“透明走光”的香艳镜头,可是,只要有常识的人就绝对可以确定嘉羚没有穿戴胸罩当然,戴胸罩睡觉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因为当她没穿乳罩的时候,上衣衣料下映现出来的线条不是圆膨膨的,而是像一对小犄角似地翘翘的挺在胸前,我感到下体已经十分的亢奋起来,心里虽然有点惭愧到底嘉羚只是自然的在準备就寝,不知道我在偷窥,也没有挑逗我的用意,不过我的讶异不是因为她的暴露,而是因为:我认出了她穿着地那件T恤,那是我上个礼拜去健身房时穿的,回家以后因为有汗湿,换下来预备洗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找不到了,我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直到我看见它被穿在嘉羚身上。
嘉羚体态优美的走回床边,在床缘坐下,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却面对着一面全身长的着衣镜,所以我还是可以看见她的正面。嘉羚一手拿着一把发刷,一手撩起垂落的黑发,对着镜子仔细的梳理着柔顺的乌丝,她轻柔的动作使我不禁看得入神,觉得好像被催眠了一样,镜中的嘉羚脸上带着安逸的表情,凤眼微微的瞇了起来,然后……
嘉羚放下发刷,纤细的手指轻轻拈起胸前的衣料,低头将鼻尖凑近了T恤,然后她肩膀缓缓的起伏,显示她在深呼吸深深的吸入我在衣服上沾染地体味。
过了几分钟,嘉羚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迷朦的表情,双手放在腹部的前方,然后将手掌缓缓的向上移,慢慢的移近前胸:“嗯……”
她发出了一声音量很轻、但是尾音很长的呼声。
我感到自己的额头和鼻尖渗出汗珠,呆呆的看着嘉羚的手终于托住了她坚挺的双乳,她的动作十分温柔,对自己的乳房没有揉搓或挤压,只是用手掌和指腹隔着衣料、轻轻的捋弄着乳尖……“唔……嗯……”
嘉羚发出迷惘的轻吟,胸部逐渐加速地起伏着,乳房顶端的衣料明显地浮现出两粒圆点,她又低头嗅着衣物的前襟,然后稍微加快了爱抚自己双峰的频率,而且开始用指尖去勾弄着突起的乳头。
嘉羚浑然不觉地在我注视之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怦怦的心好要随着我浓浊的呼吸、从我口中跳出来,脑子好像浮在云上,我从来没有看过嘉羚自慰,如今我只能说:实在是太迷人了!
嘉羚侧过身,仰卧在她的床上,让我从门缝里可以一览无遗地欣赏她从头到大腿的胴体,而她也毫不吝啬的让我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美景:嘉羚将那件T恤撩起,由下大腿向上头部的揭露出她一丝不挂的娇躯,更奇妙的是,她并没有将衣物完全脱下,只是将两臂从袖子里脱出,然后她任由T恤的领口滞留在颈间,却把整个头部蒙在衣物里,所以展现在我面前的是:除了套在我T恤里的颜面以外,嘉羚的全身上下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绒布床单之上。
“喝……”
我战战兢兢的呼出一口气,鼓起勇气的把嘉羚的房门再推开一点,现在我连她的脚都可以看见了。嘉羚的左腿平放在床上,五只玉趾纤纤地指向空中,还不时微微屈伸着,右腿则弯起膝盖,用脚底平贴着床面,脚趾屈曲时,还会在床单上捉出一条条的细纹。使她脚趾活动的原因,则可能是她不停活动着的双手:嘉羚把修长白嫩的手指放在她的胸脯上,手掌笼罩着那一对乳房、划着圈圈,被罩住的口传出不清的呻吟:“嗯……嗯……哼……”
因为看不见她的乳峰,我就沿着她平坦的腹部向下看着,她的小腹之下露出乌黑的发丝,看起来很茂密,但是覆盖的范围不大,上端离肚脐很远不必耽心穿低腰比基尼时露毛,阴毛的长度好像也是短短的,顺服地贴着丰腴的下腹,虽然因为角度和她双腿的位置,我所能看到的就是这样,但是已经足够让我轻轻按捺着裤中翘起、胀得发痛的肉棒了……
过了一会儿,嘉羚似乎不再被揉捋而满足,她的手掌离开了乳尖,暴露出赤裸的乳房,嘉羚的双峰虽然因为仰卧而自然地稍微平塌下来,但是却因为坚韧的弹性而仍然维持着丘陵状,白如凝脂的隆起,顶端的肤色则转成淡淡的棕色,小巧的乳晕中央突出两粒珍珠,勃然翘起地直指向天花板。灯光从床的另一边洒向嘉羚的裸体,使她浅棕色的奶头在光晕中看起来泛着剔透的红晕,她交叉着双臂,用指尖捏弄起那两朵蓓蕾,时轻时重地捻着充满弹性的乳尖。
“唔……唔……”
嘉羚越发激情地轻呼,胸部时而大起大伏,显示蒙着脸的她仍然不时贪婪地呼吸着恤衫上的气味,她手指的动作也不再温柔,指尖将那对圆珠似的乳蒂搓推地跃动不已,一下子被推歪、一下子弹起。
“呀……嗯……”
嘉羚的动作又开始改变,她的右手仍然在胸前往复地拨弄着一对乳头,左手却迅速的伸向腿间,两腿也都成了提起屈膝,两脚踏在床单上,大腿稍稍分开,让她的手有运动的空间。
嘉羚的手掌压在下腹阴毛覆盖的突起处,手指伸入两腿之间,虽然她大腿的侧面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是从她手腕的动作、和手指的屈伸,我可以轻易地猜到她春笋般玉指的尖端、正在阴唇与阴蒂那儿揉着。“唔……啊……天啊……哼……嗯……”
嘉羚的喘息逐渐急促,曲着膝盖的双腿开始律动性的张阖,搓弄着乳头的右手则不时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着乳蒂,向上扯动,把乳房拉成尖尖的圆锥型,而且我可以明显的看到她一边牵拉,一边还用指尖拧扭着自己的乳头,当她松开手,去玩弄另一只乳头的时候,我看见她方才被挟起的蓓蕾,不但隆起几乎有一寸,而且似乎红彤彤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我感到紧绷的裤裆已经渐渐湿濡起来,因为湿滑的液体正在从阴茎顶端的小孔汨汨溢出,我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穿过内裤的裆缝把怒胀的男根解放了出来,但是我的视线一刻都没有从嘉羚身上移开。
“呜……嗯……嗯……”
嘉羚放在腿间的手动作加快了不少,喉间的呻吟也频繁了起来,只是声音却显得克制了许多,可能是怕失控的时候呻吟声传出房间外,更使我受不了的是,随着嘉羚手指显然地揉着阴户,我可以听到一声声轻微的水液声,“淅……淅……滋……滋……”
配着她手指划着圈圈的节奏。她另外的一只手则是不留情地对着一双乳头肆虐,拨、夹、揉、扭、甚至轻掐,好像怎么弄都不够爽快?我的手禁不住握住了硬胀欲爆的阳具,但是却还是只敢轻轻的捋着,因为我想到,嘉羚仅仅是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唇,就能让我听见爱液横流的“滋滋”声,那么我如果动作大了,难保她不会听见什么异响。一边怕被嘉羚发现我在偷看,一边却忍不住的怀疑,如果这时候,我趁着嘉羚意乱情迷的时候潜入房里,占有了她显然湿滑空虚的阴户,她会不会就这样和我热烈地做起爱来?然而我发现,制止我这么做的,不是胆怯,而是不愿意做出无法补救的“错事”如果我的猜测没错,我必须沉稳行事,逞了一时之快以后,反而可能毁灭了未来的希望……
这时,嘉羚的两腿突然施力,一下一下的将臀部抬离、然后又落回床面,她的手指快速的转动着,使她的阴部发出频仍的湿漉之声,在胸前的玉手将一对草莓揉得直挺挺的,她的轻呼声渐趋高细,几乎是小声的尖叫着:“啊……啊……天……呀……”
我入迷地望着她健美的双腿,随着她的运动使得大腿、小腿的肌腱一下儿隐、一下儿现。嘉羚随即停止了腿的动作,将屁股高高的抬在空中,从侧面看,她整个躯体与床面成了一个三角形仅用着肩膀和双脚接触着床单。嘉羚原本搓弄着乳头的右手也开始向下身伸去,参加着左手在腿间的活动,口中则发出几乎像饮泣声那样的呻吟:“唔……啊……啊……嗯……”
我的视线忙乱地扫视着嘉羚的娇躯,因为我直觉的知道,“大事”将要发生了,嘉羚的左手依然快速地做着划圈式的动作,右手则明显的做出往复式的律动,我相信她的手指此时正在她体内抽插着,使她的阴唇不止发出沥沥水声,而且带着轻微“卜……卜……”的吸吮声。想到这里,我几乎不顾理智的沖进房中,用我火热怒胀的肉棒替代她纤细的兰指,去充满她的蜜穴……就在这时,嘉羚口中吐出细微的声音却阻止了我。
蒙着头的嘉羚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乍听起来像是“喀……喀……”的声音,我已经站起来的身躯静静地僵止在那门口,然后,我听懂了她的呻吟。嘉羚的嗓音颤抖的很厉害,音调像是在哭泣似的:“嗯……嗯……哥……哥哥……爱……爱我……啊……哥……爱我……啊……啊……”
低声尖叫似的呼声越来越难辨识,嘉羚幼秀的双脚骤然突显出筋脉,脚趾屈曲地猛力地扣抓着床单,她的腿剧烈的运动、上下抛动臀部,嘴里先是发出咬着牙关的“嘶……嘶……”声,然后:“啊……啊……啊哟……哼……哼……嗯……”
嘉羚终于无力的仰倒在床上,我赶紧用慢动作回复的蹲下的姿势,同时把门缝拉阖一点。嘉羚的胸部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原来放在阴部的双手现在手心向上、懒懒地放在头两边的枕头上,好像比出“投降”的手势,双腿放平,暴露出一撮有些错综的黑亮阴毛。慢慢地,剧烈的呼吸缓和了下来,她缓缓地将那件T恤向上脱去,使得原来唯一被遮蔽的颜面也露了出来。
嘉羚姣好的脸上带着慵懒的倦容,原本柔顺的黑发也略显散乱,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反映的湿迹,无奈的笑了笑:“那么湿……”
说着她拿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团的恤衫,往下腹擦了几下。嘉羚打了个呵欠,把恤衫摊开在胸腹上,然后像拥抱一样地抱住那件衣物,转过身背对着我,过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还好没有人看见我下楼的样子,不然我就狼狈了。因为阴茎过分的兴奋,我根本无法一边蹲着、一边把它收回裤子里,又不敢站起来走,只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似的,挺着勃起的性器,手膝并用地倒车爬下楼梯。
到了楼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开皮带和裤扣,把外裤内裤一起剥了下来,提着裤子、顶着老二,我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然后……然后做的事还要问吗?因为极度的亢奋,我的手还没有套动十几下,一股稠浓的白液就高高的标了出来,然后又像喷泉秀一样地洒出一大摊精液。
当我草草地拭擦了下身,疲惫的开始入睡时,我的感觉使自己讶异不已:自从嘉羚搬进来以后,我当然不时有自己“照应”自己性须要的经验,但是,每次完事以后,整个人都会被一种空虚感笼罩,几乎到达沮丧的境地。今夜却是不同,当我昏昏沉沉地入睡时,心里却涌出一阵阵充实快乐的感觉:嘉羚要我……
早秋的台北,纵然夜深了,气温还是那么高,我穿着一件白色毛巾料的浴袍,站在老家的阳台上,想着这两年来的往事。就这么几年,台北变得好多,以前静静文教区的住家巷子,现在变成竟日车水马龙的商店街,就是在半夜一两点,街上还走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光顾着路边的商家、摊子。
卧房通往阳台的纱门倏然打开了,一个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湿漉漉微带波浪长发垂在肩头的美丽女人探出上身来,对我嫣然一笑:“对不起,害你久等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向她伸出双手,她也乖巧地穿着一双松垮垮的绒拖鞋走了过来,我走到她身后,用双臂环抱住她:“怎么样?洗个澡舒服多了吧?”
“嗯……真是的,不懂为什么新娘妆一定要化得那么浓,光是卸妆就用了好久……”
“不这样那些摄影师就没办法照相了,其实,你不化妆才美哩……”
我把鼻子埋进她的发间:“嘉羚,你好香!”
嘉羚转过身面对着我,一双小手拉开我浴袍的前襟,把娇俏的小脸埋进我胸前:“你还不是好香……”
她把脸颊贴在我胸膛上,轻柔的诉说:“不会怪我不和你一起洗澡吧?我只是觉得要把自己準备好了,才让你看见我的身体。”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
我顺势厚着脸皮说着:“不过,现在预备好了吧?”
说着,我的手便放在她的大腿上,作势要撩起她的浴巾。
嘉羚急忙一边用手捂住浴巾下摆,一边娇嗔:“在这里?你也太性急了吧!”
意识到我原来只是逗她的,嘉羚就也耍起嘴皮子来:“你那么大方?刚才请了老厝边喝喜酒,现在还要请人家看我们洞房花烛?”
“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这根花烛很想进你那个洞房耶!”
“啊……哈哈……你好脏哦!”
嘉羚又叫又笑的,施着小粉拳轻敲着我的胸膛,我的手也不空閑,侧身微弯着腰,两臂一抄就把嘉羚打横地抱了起来,朝着卧房走去。
嘉羚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露出皓洁的牙齿对我笑道:“怎么,不在阳台上圆房啦?”
“我老婆娇美的身体,绝对不要被别的男人看见。”
“真的?”
嘉羚看起来有点认真的说道:“那……我也不要别的女人看见你的身体哦!”
我也认真的对嘉羚说:“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女人,知道吗?”
“嗯……”
嘉羚情意绵绵地依靠在我身上……
快要到床边的时候,嘉羚轻轻晃动着小腿,那两只拖鞋便被她踢落在地上,露出她白嫩嫩的小脚。我笑着对她说:“又穿我的鞋子,从小就是这样……”
“要不是有这个坏习惯,也不会被你这个大色狼勾引去了!”
嘉羚居然理直气壮的争辩着。
“诶!除非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是谁先勾引谁的啊?”
“对对对,一定是你的记忆出了问题……”
嘉羚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着:“希望你身上其他的部分没有出问题。”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轻声地说:“我也是这样希望……”
可爱的嘉羚意识到我们将要做的“好事”脸颊突然飞上两片红霞,低头避开了我的视线,那模样动人极了。我克制住扑向她的渴望,转身走到纱门边上,把百叶门廉拉上,随即扫视了一下这间新装潢的卧室:“你爸妈还真费心了,帮我把房子收回,然后还这么用心的帮我们把整个地方都装修的这么舒适。”
“装潢是妈妈挑的,你喜欢吗?”
嘉羚好像涵有深意的问道。
令仪……我看着基本上以奶油色调布置的卧室,若不是她的慧心,很难将这种钢筋水泥的房子布置成这么温暖宜人:“嗯……喜欢。”
“你……以后,你……还会……想她吗?”
嘉羚有点怯生生的问我。
我当然了解她的意思,而关于这件事,早在我发现自己还爱着嘉羚的时候,就下了决心:“嘉羚,她是我的岳母,是我岳父的妻子,我会和你一样的孝顺他们,不会做任何伤害他们婚姻的事,而且……”
我坐在嘉羚的脚边上:“更重要的是,我不会做任何伤害我们婚姻的事,因为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新娘,懂吗?”
“嗯……”
嘉羚真挚的点点头。
一时之间,我们都被刚才认真的话题弄得说不出话来,我轻轻用手握住嘉羚的右脚:“为婚礼忙了一天,累了吧?”
嘉羚的表情像个纯真又撒娇的小女孩:“是啊,老实说,我还没有这样穿一整天的高跟鞋呢!”
“我知道,每次有机会的时候,你都把鞋子偷偷脱了,对不对?”
“呀!你偷看人家的脚!”
“是啊……”
我伸手在床头柜上一杯热水里拿出在里面暖着的乳液,轻轻挤了一些在她的脚背上,然后时轻时重的将乳液揉匀在她细细的肌肤上:“每次我看到你的脚,就会想帮你好好的揉一揉。”
“啊……”
嘉羚舒了口气,轻轻的微张趾间:“好舒服……”
“是吗?”
我将温热的乳液大量的浇在她的脚背上,然后双手由她脚踝开始,揉搓着她不露筋络的脚背,用拇指推捏着她幼嫩无茧的脚跟,再慢慢一边按摩她的脚底,一边将手移向她的脚尖,最后还仔细地将她右脚的五只长短有序、玉润珠圆之白嫩趾头,趾甲、趾间和趾缝都抚弄了一番,在我这么伺候着嘉羚的时候,起先还听见嘉羚舒服地发出“嗯……嗯……”
之声,过了一会儿,她却没有声音了……
“怎么?”
我一边欣赏着嘉羚白玉雕琢般的美脚,一边笑着问:“舒服的想睡觉啦?”
抬起头来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嘉羚水汪汪的凤眼下,粉嫩的脸庞上居然挂着两道泪痕。
我赶紧问了一问:“嘉羚,怎么啦?”
噙着泪的嘉羚默默无言地摇头。
“那……”
嘉羚突然调转娇躯扑进我的怀里,她的面颊贴着我的肩膀,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说:“哥……你总是对我那么好……可是……我以前……那么不好……”
“傻嘉嘉……”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你嫁给我只是为了要你补偿我吗?”
嘉羚依在我肩膀上的头摇了一摇。
“那……你是为了什么才嫁给我的?”
嘉羚的双手搂着我的背,头也不抬、坚定地说:“因为我爱你。”
“那你猜,我是不是为了报复你才娶你的呢?”
“报复?”
嘉羚倏地放开抱着我的双臂,将自己剥离我的怀中,认真的瞪着红晕未褪的美目看着我。
“对啊!这下子你嫁给我,就没有退路,只好任凭我慢慢的整治了。”
嘉羚的眼中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真的?那……你要怎样整我?”
“首先,我要对你很好很好,把你宠爱得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然后……”
嘉羚怯生生的好像不敢再听下去了:“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啦,给你做老伴,陪你一辈子,就这样。”
“呀!”
小粉拳落在我肩膀上:“这是什么报复嘛!故意吓人家!”
“呵呵呵!”
我搂住她的纤腰:“后悔嫁给我了?”
“偏不后悔!”
说着,嘉羚柔嫩红润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她的手指探入我的头发中,温柔地挠抓着我的颈根和耳后。惊于她放在那个长吻中的热情,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