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回想着昨夜与林晓莉的缠绵激情,林晓莉的体温与气味此时仿佛还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缭绕着。
喝了一口麦当劳的黑咖啡,小俞故意让不加糖的咖啡苦味让现在还有些昏沉沉的脑子稍稍清醒一些——毕竟,虽然他才三十出头,正是身强体壮风华正茂的时候,但是一个晚上连续干了四次,直到天亮后才小睡了几个小时,在他醒来时林晓莉已经穿梳洗完成穿戴整齐要回故乡去,因此他也就不得不勉强起身离开。
在寒冬的早上,由于大部份的人都已经上班、上学去了,加上寒冷的气温让街道少人行,以至于这家麦当劳速食店也没有几个客人,小俞看了看四周,连他自己在内也不过才五个客人在吃早餐而已,大家若不是如他之前的一般边吃早餐边看窗外发呆,便是边吃早餐边看书报,因此整个店内相当的安静。
就在此时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一方面是由于整个店内的环境一直很安静,因此一有人说话就会很清楚的让人听到;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女人说的是英语,以至于小俞也就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只不过,那女人很不巧的却是背对着他,因此小俞无法看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穿着一袭剪裁相当考究的紫色套装衬托出了她苗条的好身材,而坐在她对面的则是一位十岁左右的小女生,雪白的皮肤加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秀挺的鼻子与鲜红的朱唇,样貌十分可爱,十足的美人胚子。
此时她正一边吃着汉堡,一边以英语和那女人说着话,从她们谈话的内容当中,小俞大略知道她们俩是母女关系。
“All right, let"s go, sweethart. The time is too late……”在小女孩吃完早餐后,她的母亲匆匆的收拾了桌上的杯盘,站起身来準备要离开而催促着女儿,当她转过身来那一剎那,小俞不由得呆住了:“啊……李老师!”
那女人见到了他也不由得呆住了,颤抖着嘴唇过了好几秒钟之后才结结巴巴的说:“小……小俞,你怎么会在这儿?”
没错,这女人就是曾经在小俞少年时光留下了深刻痕迹的李小兰!
自从上一次相别至今彼此已经睽违了十几年未再见面了,小俞和她两人万万都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真可说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已经真的变成了一个大男人了,时间过得真快!”李小兰握住他的手笑吟吟的望着他,双颊不由得泛起了红霞,或许她已再次忆起了以前那段和小俞在床上的缠绵美好时光吧?
小俞也握着她温暖的手,心脏也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只是使劲的点点头道:“是啊,我都已经三十几岁了,这十几年,你过的好吗?你不是已经到英国去了吗?”
小俞一边说一边仔细的打量着她,终究岁月不饶人,李小兰都已经四十好几了,眼角边已经出现了些许的鱼尾纹,只不过在薄施脂粉后,加上一袭高雅的穿着却仍然使她看起来依旧雍容华贵,而保养得宜的苗条身材几乎完全没有改变,让小俞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沉迷于其间每一寸肌肤的日子来。
“托你的福我这十几年过的还不错,不过看来我真的老啰……”李小兰叹了口气后,却依然笑道:“这次我是台湾来省亲的,我弟弟的公司就在这附近,原本打算在吃过早餐后过去找他,没有想到会在这边遇到你。”“Mammy, who is he?”小女生忽然跑到了他们面前插嘴问道。
“He was a student of mine befor ten years ago.”“you can call him‘Uncle Yu’!”李小兰轻抚着她的头慈爱的回答道,然后又回过头来,对小俞笑道:“她的名字叫Sarah,我的女儿。”“Nice to meet you, Uncle Yu!”Sarah活泼而有礼貌的向小俞伸出手来,小俞微笑着与她握手回答道:“Nice to meet you, too.”然后抬起头来,对李小兰笑道:“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和你长得好像,难怪我刚才就觉得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李小兰笑道:“呵呵!过了十几年了,你的嘴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甜……”说着,她忽然敛起笑容来沉默了几秒钟后,顿了顿才又开口道:“其实,她和她的爸爸长的比较像。”
小俞没有留意她的些微表情变化,仍然微笑道:“喔?这么说来你们夫妻俩长得很像啰?”
李小兰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幽幽的道:“我常听人家说,亲子之间总是会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看样子这种血缘的自然联系是真的存在着,所以父亲总是会对他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一种熟悉感,虽然他们从未见过面……”“啊!”虽然她说这话的声音细若耳语,但小俞却仿佛如遭五雷轰顶般的被她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给震惊的当场呆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吶吶的问道:“你……你是说她……她是……我的……”李小兰深深的望着他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眼神中却已经让小俞证实了自己所提出问题的答案,以至于,他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并捧起了Sarah的秀丽脸蛋来仔细端详着,果然,他发现从Sarah那黑白分明的大眼中见到了自己倒映的脸孔与她竟然有着几分的熟悉与神似!
这样熟悉与神似的成份,随着他多望着她一秒钟而逐渐增加,以至于小俞到最后甚至于分不清究竟自己是Sarah?
还是Sarah才是自己?
他的手不由得激动的颤抖了起来,让Sarah困惑的望着他并不安的回过头来望着李小兰道:“Mammy。”
李小兰赶紧将她拉过来,并对小俞说:“别这样,你吓到她了!”
小俞仍是呆呆出神的望着她,没有说话,让李小兰被他看得全身都感到不自在起来。
此时,忽然李小兰的行动电话响起,李小兰才赶紧藉着这个机会挣脱了这尴尬的场面,拿起行动电话转过身去低声交谈了一阵子。
“我必须要走了!”
讲完电话后李小兰已经收敛起方才混乱的情绪,转过身来正色对小俞说道:“我必须赶去我弟弟那里,改天咱们约个时间好好谈吧,要怎么联络你?”
小俞赶紧递给她一张印有自己电话的名片,但仍然没有说话的只是望着她的眼睛呆呆的出神着。
李小兰刻意装得若无其事的对他嫣然一笑道:“那就这样说定啰,我们先走了,bye bye……”说罢就挽着女儿的手走出速食店大门,拦了一辆计程车后离去。
直到连计程车都已经完全消失在大台北的车阵中之后,小俞才仿佛如大梦初醒般“砰!”的一声跌坐在位子上,惊动了店内少数几位客人而纷纷转头望了他一眼后,就又回过头去继续吃自己的东西、看自己的书报没有再理他。
也难怪小俞要如此的震惊了,毕竟,昨天晚上他才和林晓莉这个孕妇一连做几场热辣辣的爱,今天一大早不但见到了久违的老情人李小兰,而且还冒出了一个女儿来!
虽然说,之前在当兵时他就因为被张惠珍给“借种”,而让张惠珍怀了他的骨肉,不过自此以后他都没有再和张惠珍见过面,既不知道她是否已经顺利生产了,也就更甭谈要见到自己和张惠珍的亲骨肉了!
如今,Sarah这位自己和李小兰共同爱的结晶在刚才却是活生生的就站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已经长到了即将成为一个少女的年纪了,一切真是仿佛有如一场梦般的不真实,却又是个让他不得不相信与接受的事实!
这种南柯一梦般的感觉,让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已经老了,望着店内与店外来来往往的许多同行的亲子档,更是加深了他这种孑然一身的落寞——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自己曾经爱过、哭过、笑过、癡狂过的岁月,如今却都已一去不返了,而唯一的挚爱妹妹小玉,却又是社会所不容许的禁忌恋人,在茫茫未知的将来他是否也将会是一无所有?
一股让他说不出来的空虚感此时仿佛如几千、几万吨般的铅块严严实实的压在他的胸口,让他难过的快喘不过起来,逼得他不得不赶紧起身收拾了座位上的东西后,就快速的夺门而出,让户外冷冽的空气来解除这股窒息感。
他如一织无头苍蝇一般漫无目的在街上瞎逛了不知道久,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青岛东路的立法院附近,周遭吵杂喧嚣的鼎沸人声才再度把他从行尸走肉般的空虚幻境中拉回了现实。
他抬头一看,只见立法院周围包括青岛东路、中山南路的整个区域都挤满了人,一个个头上绑着白布条的愤怒男女老少们举着写了“反核救台湾!”、“贡寮人站出来!”、“黑心政客不仁,以万民为刍狗”等等之类的标语,与背对着立法院、手持木棍、盾牌,身穿全套镇暴装的警察怒目相对。
小俞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听了一旁宣传车上以激动语气扯着嗓子的中年男子的演讲,约略的知道了由于今天是立法院审查台湾电力公司核能第四发电厂的预算之日,因此吸引了来自全台湾各地的反核团体前来抗议、施压,在示威的人群中当中更有不少从外国前来的国际反核组织,也举着用英文写成的各式抗议标语或是苏联车诺比与美国三浬岛核灾放大照片在声援着。
就在此时,由立法院内传来了由于朝野各政党已经协商破裂,而即将各自动员进行核四厂预算表决的消息,使得群众的情绪瞬间仿佛被点燃的汽油般燃烧了起来,开始有人喊着口号鼓噪起来。
偏偏这时又有几位已经表态支持过核四厂预算的国民党籍立法委员接到了党团的动员令,刚刚驱车赶过来要参加表决,更使得群众的情绪有如火上加油般的爆了开来,几位原本已经十分激动的男人这时一边对那几位立法委员骂着:“无耻!”、“财团走狗!”之类的话,一边则开始向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的镇暴警察们开始沖撞,企图要突破封锁线闯进立法院内找那几名立委理论,却不料被警方用盾牌给挡了回来,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剎时,整个场面便如火山喷发一般的爆炸了,失控的群众集体往警察猛沖猛撞,而乱了方寸的警察们在群众一次两次的沖撞后,原本无懈可击的封锁线竟被撞出了一个缺口而瓦解,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员警受不了如此的压力,终于忍不住挥动了手中的棍棒将一位被后面的群众推挤到他面前的白发老者敲破了头、血流如注。
于是,一场失控的混战于是展开,在伴随着男人愤怒的叫骂以及女人的哭泣声当中,小俞也身不由己的被卷入了这场漩涡中,不知道被哪一方给踢了几脚、挨了几拳。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头上绑着抗议不条的女子一方面正被其他抗议的群众从后面推挤,另一方面又遭到前面的警察拿着棍棒猛敲而满脸鲜血,小俞不由自主的推开人群向她走去,一边将她从动弹不得的困局中拉出,一边又用身体护着她,替她挡下那名警察的棍棒,缓缓的脱离了暴风圈。
“谢谢你啊,真是谢谢……”那女子用手拨了拨染了鲜血的发丝,不断的向她致谢,当两人四目交接后先是愣了一会儿,紧接着,又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啊……”小俞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就是如此的凑巧,仿佛冥冥之中上苍特别为他安排了在这一天的时光中要与故人相聚。
“萧敏!”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阿……阿伟!”萧敏的声音也是颤抖着,两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周遭的时空在剎那间忽然倒流、静止,仿佛两人从来没有分离过,就如两人紧紧握住的双手一般……在帮萧敏细心的包扎好头上的伤口后,小俞也听完了萧敏娓娓道来这几年来的零零总总。
原来萧敏在和家人移民到美国之后,由于一时之间无法完全融入美国社会,萧敏就申请并获準进入了一所大学内就读,再度重回校园。
而在那所大学之中有不少台湾去的留学生,萧敏很快的与他们结为好朋友。
有道是:“月是故乡圆”,通常人在离开自己的国家踏上异国的土地以后,潜藏在心底的爱国心才会忽然涌现出来,也因为如此,萧敏与这些台湾留学生变得比以往在台湾时更关心台湾的一切,特别是内、外都正处于剧烈转变中的政治情势。
于是,没多久的光景他们就组成了一个海外的台湾政治观察组织,持续的保持紧密的联系,甚至于在毕业后萧敏也随着他们一同返回台湾,再次踏上了故乡的土地之后,萧敏就此投身于台湾的政治与社会运动,而这次的“反核四”示威集会就是他们这个组织所参与的活动之一。
“真没有想到会在那儿预到你!”萧敏笑着对他说道:“这大概只能说是天意吧!”
小俞笑道:“是啊,我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和你相遇,如果不是见到你被那个警察打的那么惨,或许我大概就不会靠过去了。”
萧敏皱着眉头摸着刚包扎好的伤口道:“那警察也真是狠,打得人家头破血流的,只可惜当时没记下他的名字,否则改天一定要告他!”
小俞微笑道:“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万万都没想到你竟然会对政治那么热衷,还和人家去示威抗议呢,真是服了你了!”
萧敏正色道:“这全都是为了台湾好啊,你如果像我一样在国外呆了几年,你就会了解到我们在国外是多么希望台湾能够变得更好……”“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啦。”小俞深深的望着她的双眼几秒后柔声道“你真的和以前变的不一样很多!”
萧敏被他看的双颊微微发红,原本严肃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柔声道:“你也是一样变了许多……对了,我记得刚才那个警察也打了你的背部好几棍,应该很痛吧?你脱下衣服来我看看伤势究竟怎么样”小俞挥挥手笑道:“不碍事,没关系啦。”“不行!”萧敏坚持道:“我一定要看看才行!”
小俞望着她那固执而严肃的脸一眼后,叹了口气苦笑道:“好吧。”
于是,转过身去将上半身的衣物一件件的脱掉,露出了萧敏十分熟悉的健壮躯体。
“我的天啊,他把你打成这样还说不要紧?”萧敏不由得叫了起来,并拿起药膏温柔地涂抹在他那被打得一块青一块紫的伤痕上,有几道伤痕甚至于还肿了起来,足见那个警察下手之狠、之重。
“一定很痛吧?”萧敏的声音有点哽咽,眼眶中也湿润了起来。
小俞背对着她,笑了笑摇摇头道:“不会。”
萧敏幽幽的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爱逞强的个性还是一点都没变。”
小俞笑道:“你倒是变了很多很多……”他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用手轻轻的拭去从她眼角滑落的晶莹泪水后又说:“不过你也有不变的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
萧敏脸颊微微一红的带泪笑道:“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取笑人家?”
小俞深情的轻抚着她的脸蛋柔声的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流泪的,所以我为了你捱那警察几棍是值得的。”
两人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不过正是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多年再见后的千言万语,此时都比不上四目交接下,从彼此那浓浓的眼眸中所传来的情意要来的更深、更浓!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安慰,也是一种久别遇故人之下的惊喜,更是在经过几番岁月蹉跎的沧桑后,如不经意的重拾褪色照片、重温往日情怀的美感!
小俞转过身来,仿佛生怕弄痛她一般轻柔的吻去了萧敏的泪痕,萧敏阖上眼帘默默的接受着他的吻,泪水却又再度涌了出来,只不过这再次滑落的泪水却是蕴含了太多的思念与喜悦。
小俞火热的唇从她的脸庞一路顺着泪痕搜寻而下,滑过她那细致的脖子时,萧敏被他的气息与体温刺激的微微发抖着,一种遥远的熟悉感让她倍觉温暖与兴奋,不由自主的身体向后仰,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沙发上,小俞也跟着被拉着压在了她的身上,并不偏不倚的把头埋在她那丰满、充满弹性的双峰之中,一股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
他轻轻的解开了萧敏的白色丝质衬衫衣扣,雪白无瑕的肌肤很快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的热唇与双手情不自禁的游移徘徊于其间,须臾才又轻轻的将她的上身托起,悄悄的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扣,一对雪山般的双峰就跃了出来,很快得成为他的唇舌所噙住。
随着他的抚触舔吸,萧敏的鼻息顿时沉重了起来,她闭着双眼紧紧的抱着他那伤痕累累的宽阔肩膀,犹如溺水之人在茫茫的怒海波涛中紧紧抱住浮木一般。
小俞脸上的胡渣在她的胸部与腹部轻轻的磨擦着,让她感到有些许的搔痒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躯体,让小俞要舔吸她的岭上红梅很不方便,索性就趁机将她的长裤连同内裤给一并脱了下来,一双肤质晶莹剔透的洁白腿就再次完全呈现去眼前。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面的缘故,萧敏不由自主的用手掩住了下腹部的神密三角地带,小俞没有理会她,伸出手往她掩住下腹部的手下探去,轻轻的一扣一按,萧敏“啊……”的一声轻吟,黏稠的透明爱液缓缓的涌出、沾满了小俞的手指。
稍带点霸气的,小俞将她盖在下腹部的手拉开,好让自己的手大肆摸索着她那神秘黑三角的细柔阴毛与两片滑嫩的阴唇,然后伸出中指来朝里面的深处探了进去,先是缓缓的抽插撩拨着,没多久就逐渐地加强力道,狠狠的不断向内“叩关”,插的萧敏不住“啊啊啊”的呻吟了起来,并很快的就在他这样的强势猛攻下达到了高潮,全身发软的躺在沙发上喘着气。
小俞飞快的将身上仅剩的裤子褪下,昨晚在林晓莉身上征战一夜的粗大阳具再次生气勃勃的昂然挺立着,仿佛也在为了能够再次“旧地重游”而兴奋着。
不过,小俞并不急着让它进去“寻幽访胜”,而是再次蹲下身来亲吻着萧敏的嘴唇,啜饮她的玉津香舌后,再以他一向最喜欢的方式吻遍了萧敏的全身,最后在她业已泛滥成灾的玫瑰花丛间停下,如采花蜂般享受着她从深处涌出的香醇花蜜,并不时的将她的花瓣与花蕊含入口中舔吸品尝着。
这样的“款待”让萧敏再次兴奋了起来,除了来自下面小俞唇舌的撩拨外,小俞脸颊的胡渣也扎得她腿内侧的敏感神经莫名的刺激感,她上半身靠着沙发的扶手爱怜的望着他、轻抚着他的头发,几年的时光过去了,当年他稚嫩的脸庞如今在几经风霜后已经长满了胡子,却让他更加显出了成熟男性的魅力。
小俞也没有让她失望,很快的就提枪上马,将坚挺的阳具插入了她早已湿滑承迎的小径中,仿佛要将逝去的岁月与记忆再次填补进她的心灵深处一般。
来自遥远记忆中的默契,很快的就让俩人找回了那份互动的默契,节奏由缓而快、由浅自深,不断的擦出了体内爱的火花,也蒸发出了彼此的汗水,让两人都汗水淋漓。
“啊……啊……啊……啊……啊……”随着小俞腰部的不断加速晃动,刺入萧敏深处的阳具也越来越粗大,与她的身体结合的严严实实的,而她的阴道也越来越湿滑、却也越来越紧窄,以致于没有多久就让他一泄如注,将一股股的热精射入了她的子宫中。
“啊……”萧敏将他紧紧的抱住,让他的身体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上,如雨点一般的热吻印遍了他略显憔悴的脸庞后,最后才与他四唇相接、难分难舍的深吻着。
“敏……我爱你!”小俞喘着气对着双颊艳若桃李的她说。
“嗯……”萧敏对她嫣然一笑,捧着他的脸庞再次给他一个深吻。
“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不好?”小俞和她吻了片刻后又再次说道。
萧敏正想说些什么,忽然门铃“叮咚”的一响,小俞赶紧和萧敏起身以飞快的速度穿回了衣服,萧敏撩了撩头发对着镜子确认了仪容没有问题后,才出去开门,小俞一边整理着衣领,耳畔一边听着萧敏在公寓阳台外的门口和一位女子说了几句话,没多久萧敏就再次开门走了进来,手边还牵着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男孩。
小俞诧异的问道:“他……他是……”萧敏微笑道:“他是我儿子!”“啊!你结婚了?”小俞有些震惊的问道。
“没有!”萧敏望着他惊讶的表情一眼后,仍对他微笑着继续说道:“不过他爸爸是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当年才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他生下来、扶养长大。”“喔……”小俞闻言后若有所悟,毕竟他自己与萧敏都已到了适婚的年龄,两人分开了这么久了,萧敏与人怀孕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不过对于那个让萧敏怀孕生子、那个她口中所说的“最爱的人”,却让他内心有些妒意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在刚才,他才刚刚开口向萧敏求婚,如今却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般的像个表错情的傻瓜。
萧敏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后继续对小俞微笑道:“他的爸爸是让我为他眼泪流的最多的人。”“唔……”小俞满脸疑惑的望着她。
“不过呢,我无怨无悔……”萧敏轻抚着儿子的头发温柔的说着,停了片刻后又继续说道:“当今天他的爸爸为了救我而被警察打伤时,更证明了我这么做是值得的。”“啊!”
小俞几乎无法置信的张大了眼睛望着她、以及与他一样正张大眼睛抬头望着自己母亲的小男孩,他正不断的质问着萧敏说:“妈妈,你今天遇见爸爸了啊……”小俞顿时仿佛如遭雷击一般的耳朵嗡嗡响着,完全听不见小男孩与萧敏的对话,脑际只不断的重覆回响着小男孩刚刚质问着萧敏的那句话:“妈妈,你今天遇见爸爸了啊?妈妈,你今天遇见爸爸了啊?妈妈,你今天遇见爸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