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是春末夏初的换季时节,天气逐渐的转热却又不会太热,但温度却是已经适合出外开始从事水上活动了。
因此,小俞特别选在今天这个风和日丽的好时光,一大清早就开着车载着萧敏以及萧介民母子来一次东北角一日游,以享受凉风碧海的美好风光。
记得以前在少年时代,他总是在假日时骑着心爱的摩托车载着妹妹小玉、萧敏或是张小芬在金山、淡水的东北角滨海公路兜风,有时是携着她们的手,赤着脚一起在沙滩上戏浪,有时则是在野柳的礁巖间浮潜看小鱼或是采紫菜,再不然则是什么也不做的在夏日的午后相依坐在淡水河的河畔观赏着落日红霞的灿烂余辉,直到夜幕低垂时才在僻静的无人角落幕天席地的做爱,享受着随时可能会被人窥视的偷情刺激感。
在那一段左右逢源周旋于众女之间的轻狂岁月,生命是如同夏日的艳阳搬炽热光亮,青春仿佛是永无止境般的可以任意挥霍,但是在弹指之间,生命中的夏日却已然离他远去,如今故地重游仿佛南柯一梦。
对于儿子的问题,萧敏处理的很有智慧,她告诉萧介民说:“爸爸有很重要的事不能前来看你,目前也无法和我们住在一起,所以才特别请俞叔叔代替他来看我们。”同时,她也让萧介民认小俞当干爹叫小俞“爸爸”,以满足他从小以来对父亲的孺慕之情。
对于这样的安排,小俞自然是乐于接受,萧介民是目前他已知的几位亲骨肉当中唯一能够亲口叫他“爸爸”的,虽然说名义上他只是萧介民的“干爹”,但他却是对这个儿子极尽所能的倾注一己的父爱,和真正的父亲没有两样!
正因为如此,他目前生活除了工作外,绝大部分的重心都是放在萧敏母子身上,一下了班后就是往萧敏的住处跑,带来萧介民喜欢的零食与玩具,让萧介民高兴的手舞足蹈,反倒是萧敏一再的要求小俞不要对儿子太溺爱了。
虽说如此,但是毕竟他在名义上只是“干爹”,以至于他最多也只能留下来陪着他们母子一起共进晚餐,而不能堂而皇之的留下来过夜,即使是要和萧敏做爱,也只能趁着褓姆还没有送萧介民回来之前为之,在儿子的面前他们俩都必须维持得中规中矩的态度。
小俞不止一次的对萧敏提出结婚的要求,但萧敏却都很有技巧的回避掉这个问题,让小俞感到十分迷惑。
“难道你不希望给介民一个完整的家吗?”望着在沙滩上兴奋的四处奔跑的儿子,小俞不由得对坐在一旁的萧敏再次提出了结婚的要求:“现在,别人看我们就如美满的一家人一般,不是吗?”
感觉到他话中充满了疑惑以及微微的忿怒,萧敏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后,摇摇头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又把视线转回到儿子的身上。
“难道你就不能说说究竟是为什么吗?”小俞有些恼火她不置可否的态度。
萧敏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后,才又转过头来望着他说道:“因为我不想勉强你!”“什么?勉强我?”小俞有些莫名其妙的差点笑了出来道:“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是我在向你求婚呢,怎么会是勉强我呢?这太可笑了吧。”
萧敏只是静静的望着他没有说话,这样的无言却让小俞感到她有更多的话没有说出来,不由自主的也停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约沉默了十几秒之久,萧敏才又再度开口道:“你一直在等一个人吧?”“什么?我等一个人?”小俞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萧敏把视线又转回到沙滩上的儿子身上,语调平和的说:“打我我们认识开始,我就发现你的心中一直就有一个人存在,那个人始终占据了你心中大部分的空间,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她回过头来望了满脸惊讶之色的小俞一眼后,又把视线移回儿子身上,又继续说:“你还记得我在我家请李大叔与陈雁和你一起到我家吃饭那一次,后来我对你说过什么话吧?我说,不管将来会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当时我就想过你可能已经有了要好的女友,我们可能最终无法在一起,但我还是不后悔!”
小俞结结巴巴的解释道:“那……不一样,我和她……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了。”
萧敏瞟了他一眼后打断了他的话又说道:“我不知道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知道‘她’在你的心中的份量是无人能及的,所以,我们分开这么久的时间,你始终没有写过一封信给我。”
小俞被她说得有些心虚,但仍勉强的干笑道:“呵呵,你这是在吃醋啰?没错,的确是我不对,我不擅长写信,所以一直没有写过信给你,但是我心中始终惦记着你。现在,‘她’已经不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了,而且介民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萧敏温柔的握着他的手笑道:“我没有吃醋,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不过就事论事罢了!如果我要以孩子来迫你就范的话,那打从确知自己怀孕时那一刻起我就该这么做了,也没有必须那么辛苦的一个人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
小俞满是愧疚的紧紧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是我对不起你,你辛苦了。”
萧敏摇摇头笑道:“我不觉得辛苦,正如台湾的俗话所说的:‘欢喜做,甘愿受’,事实上,我反而要感谢你送给我一个儿子这么好的礼物,让我在这几年的人生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小俞默默的望着一脸坚毅的她,想起了萧敏对他说过在到美国没多久发现自己怀孕后,就与守旧固执的父亲闹翻而搬出家门到外面来独自奋斗,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她既必须克服语言的障碍又必须在没有家人支援的情况下谋生,其艰辛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虽然在她生了小孩后,母亲还是忍不住过来帮忙一段时间,但她还是靠着一股倔强的个性独立把孩子养大,并完成了大学学业。
萧敏继续道:“或许,我们结婚后介民就能够和他的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有了个完整的家,但是,如果说他的父亲心终始终有个割舍不下的女人的影子,那这样真的对他好吗?我不认为是如此。”
小俞忍不住又插嘴道:“不会割舍不下,我保证。”
萧敏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是吗?那么前几天你在睡梦中叫着一个‘小玉’的名字又是谁?当时你在梦中还哭得很伤心,叫她不要离开你呢!”
听到此,小俞不由得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整个人也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面色铁青的说不出话来。
确实,这十几年来他虽然周旋在数个女人之间,尝遍了她们温香软玉的美好肉体,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欢乐,他自问对于这些女人每一位都是至情至性,但是如果要说最让他心中最割舍不下的,还是妹妹小玉!
也因此,虽然萧敏在当年因故不得不随着家人举家移民到美国时,曾经一度让他伤心欲绝,但是因为有妹妹小玉陪在身旁,他很快的就又把悲伤抛诸脑后,也因此而冷落了远在美国的萧敏,让她一个人独自去承担起所有的养育儿子的重担!
如今,虽然他想极力弥补对他们母子的亏欠,但即使是萧敏真的愿意与他结婚、共组一个家庭,届时发现到让自己的丈夫魂萦梦牵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的妹妹、也就是自己的小姑小玉,那萧敏会怎么想?
另外,自己的儿子如果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又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实在不敢再往下去想!
怪只怪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小心把自己内心的秘密给抖了出来!
至此,他有如医只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小俞才又有些软弱的问道:“那将来你打算怎么办?带着儿子再嫁吗?我不敢想像自己的儿子可能会被他的继父如何对待?”
萧敏勉强的一笑道:“你放心吧,因为我已经决定不再结婚了!”“啊……”小俞感到有些意外的张大眼睛望着她。
萧敏继续说道:“你所担心的事,也是我所担心的,所以我后来想想,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结婚,这样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等到以后介民长大成人了以后,我会在适当时机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他,让他和你相认。”
虽然明知希望渺茫,但小俞仍试图说服她:“但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你一生的幸福等于都让我给毁了。”
萧敏笑道:“什么叫做公平?什么叫做幸福?
这两个问题我这些年来已经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但到最近我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既然当初一开始就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那么,养这个孩子就是我所必须付出的代价!而且,在这几年为生活和孩子奋斗的过程当中,让我体会到人不一定要只为自己而活才能得到快乐,我认为这是上天所给我的另外一种幸福,不是吗?”“敏……”小俞既感动又惭愧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的握着她的手深深的凝视着她。
与眼前这个坚强的小女人相比,他这个大男人却反而显得渺小而懦弱万分,只能以自己手掌心的温度,来默默的传达自己那说不出口的敬意与爱意,泪水也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悄然滑落。
萧敏见状虽然心中一动,但却犹自勉强一笑道:“看你这是什么样子?我虽然不答应和你结婚,但又没有说从此不再和你见面了,何必哭成这个样子呢?”
小俞尴尬的一笑,赶紧用手将自己脸颊上滑落的泪水擦干,两人的这一场争论也就到此停止。
只不过,一股挥之不去的落寞感却一直如影随行的紧紧跟随着他,以至于让他在驱车送萧敏母子回家的路上一直无言,而萧介民也因为玩累了在后座偎着萧敏两人一同的沉沉睡去,让独自在前面开车的小俞更感孤寂。
在送萧敏母子抵达住处后,小俞就以另外有事为由独自驱车离开,事实上他是受不了那种落寞的感觉,而想早些回到空无一人的住处,将自己泡在酒精中麻醉自己,以逃避这让他几乎要窒息的失落感!
然而,当他扭开大门的把手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目瞪口呆……他循着熟悉的饭菜香味从客厅走进餐厅,只见餐桌上满满的摆上了一整桌他所爱吃的菜肴,而从厨房中围着围裙端着另外一盘刚炒好的菜走出来的,正是他魂牵梦系的人──妹妹小玉!
“哥,你回来啦?吃饭了。”小玉笑容可掬的对他嫣然一笑,两年的时光不见了,她虽然也即将满三十岁,却显得益发成熟娇媚,一头烫成大波浪的卷发,配上浅浅的淡妆,让她完全摆脱了以前的少女学生气息,显得更为雍容华贵!
“你……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先通知我一声?”小俞有些口吃的问道。
小玉笑道:“我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当然要回台湾来啰,我是今天一大早搭飞机回到台湾的,只不过打电话给你却都一直没有人接,所以就先自己叫了一部计程车回来了,先坐下来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
小俞此时心中仿佛在一天之内洗了个三温暖一般,先是在早上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萧敏和自己结婚,结束单身生涯让飘蕩不安的灵魂定下来,却没有想到竟然被萧敏给拒绝了,而且拒绝的理由更是让他反驳不了。
但没有想到在带着一颗失落的心回到住处后,却又见到了让他朝思暮想辗转反侧的妹妹,这滋味真的是笔墨难以形容!
分开了两年多的时间,小玉还是完全没有忘记他所喜爱的口味,每一道菜都是他所喜欢吃的,让他感到倍觉窝心,他一边嚼着菜,一边则安静的听着小玉述说着在美国求学生活的种种趣闻,只有在说到有趣的地方才陪着小玉咯咯一笑,但眼中看着的却还是小玉的迷人身影。
这样迷人的一个妹妹,难道自己真的能够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吗?
想到此,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动,趁着小玉暂停下来挟菜吃饭时,他很小心的问道:“你在美国那么久,难道没有和别的男人交往吗?你也不小了……”小玉原本神采飞扬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来,沉默了几秒钟后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嗯,是有一位男同学在追我,只不过我们只有在一起讨论功课,偶尔一起吃个饭、看看电影而已。这一次,他也跟着我一起回国,明天爸爸妈妈要见他。”
顿时,气氛又似乎在一瞬间降到了冰点,小俞很清楚明天父母亲要见小玉的男朋友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毕竟,他们两位老人家年纪都已大了,唯一还让他们挂心的,就只有自己儿女的终身大事。
小俞以搬出来住及求学来逃避这样的亲情压力,而妹妹如今已经学成归国了,自然就不可能不再去面对这样的压力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过了约三分钟左右,小俞才勉强挤出这一句话来,他想了解一下可能成为自己将来妹夫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大我四岁,家中是医生世家,结过一次婚,但没多久就因为夫妻俩个性不合就离婚了,对我很尊重、体贴,所以我们只有在一起研究功课及吃个饭、看电影……我没有和他上过床,我连让他进我的宿舍都没有过,他也从来没有勉强过我……”小玉怯生生望着他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小俞点了点头说道:“嗯,条件不错,人品也很好……”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小俞相信他应该能够给妹妹一生的幸福。
只不过,让他心中仍感到不安的是,他自己和妹妹的关系会不会成为妹妹幸福的阻碍?
因此,他赶紧又问道:“那……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我只告诉他说我在台湾有一个男朋友,但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其它的我就没有多说了。”
听到小玉如此说,小俞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吗?
对于妹妹而言,他这个跨过伦理道德边界的哥哥,的确是和妹妹“注定无法在一起”禁忌的恋人!
怪只能怪是造化弄人,让相爱的人却无法在一起,怨只怨两人既然已经成为了兄妹,却偏偏又彼此爱慕,更在懵懂无知的幼年时初试云雨,在莽撞的少年时耽于情欲,以至于在成年后不得不面对这个迟早都得面对的分离苦果!
望着哥哥由原先见到自己的极度惊喜又转变成极度失落的表情,让小玉不由得感到内心隐隐作痛,只得勉强干笑着说:“是啊,他的人品是不错。而且,他也长得有点像你……”小俞抬起头来惊讶的望了妹妹一眼,只见小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正在望着自己,两人四目交接后,小玉不由得脸红而羞怯的低下头来,小俞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又问道:“你是因为他长得有点像我才喜欢上他?还是在喜欢上他之后才发觉他长得有点像我?”
小玉红着脸低声的道:“我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才慢慢喜欢他的,我心中最爱的人还是哥哥你……”小俞终于忍不住激动的紧紧抱住了妹妹的娇躯,在她耳畔轻语道:“这样,会不会对他太不公平了?”
小玉红着脸闭上眼睛低声道:“是对他不公平,但上天又难道对我们公平了吗?让我们成为兄妹,却又让我们相爱而无法结合。”
小俞万分惆怅的轻叹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带进了这个万丈深渊。”
小玉在他的耳畔细语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只要我们曾经真正深爱过,这一生就没有白活了。在结婚之前,我都还是哥哥的人。”说罢,害羞的把头紧紧偎在小俞的肩膀上。
看到妹妹既娇且羞的如此动人神情,小俞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满腔激情,将妹妹紧紧的搂住,两片热唇也牢牢地贴上了妹妹那花瓣一般的双唇,兄妹两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再也难分难舍!
小俞仿佛又再次回到少年时期初次偷尝妹妹的禁果一般,颤抖着伸出手来贪婪而激情地摸遍了妹妹身上的每个领域,虽然隔着衣服的布料无法真正解馋,但却让他得以重温少年时在妹妹身上恣意摸索的快感。
或许,正是这种悖德的乱伦偷情快感才让他们兄妹俩如此的欲罢不能吧?
很快的,兄妹两的心跳都加快到如跑百米时的速度,呼吸也急促到有如得了哮喘癥一般,只有藉由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对方的口中去吸吮那源源部断涌出的欲之泉,来一解自己那燥热的饑渴!
然而,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更不用谈兄妹俩在分别已久的情况下重聚,而小玉这个妹妹又已两年多的时间不知肉味,在哥哥如烈火般热情的手挑逗下,早已春情蕩漾不能自己,被摸、吻的全身酥软跪坐在地板上,让小俞不得不俯下身来和她继续拥吻着,到最后索性完全压在妹妹柔软的身体上。
小俞虽然已经欲火难耐,但却还是忍着不去脱妹妹与自己身上的衣服,任凭胯下的阳具硬绷绷的在紧窄的裤子内青筋暴跳,只是藉由和妹妹隔着依物的身体摩擦间接感受妹妹的柔嫩肉体,而将欲望不断的升高又升高!
很快的,兄妹俩都已经汗水淋漓,虽然初夏的气温还不是很高,房内也已经开了冷气,但是兄妹俩熊熊的欲火还是热烈的燃烧着滚烫的血液,把体内沸腾的情欲气息不断地蒸散出来,既诱惑了对方、更诱惑了自己!
在这种隔靴搔养、吃得到却又偏偏故意不去吃的半自虐煎熬下,兄妹俩的情欲都不断地被刺激到了极端的巅峰,在彼此都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情况下,小俞激动地将妹妹的鹅黄色紧身丝质窄裙往上掀,放眼望去,只见妹妹那粉红色的蕾丝边三角裤早已被一池春水浸成了半透明,美丽的阴唇轮廓依稀可见!
而小玉也焦急的帮哥哥解开裤头、脱去长裤,只见哥哥那雄伟的阳具早已将他白色的棉质内库高高撑起,在尖端的部分更渗出了一小块的水渍,显然也已经到了上膛蓄势待发的地步了!
小玉一反刚刚的被动为主动,红着桃花般的俏脸,弓起了上半身来,脸移近了哥哥那隆起的下半身,哥哥那个让她在异国半梦半醒之间无限怀念的恩物,正透出了浓烈的精液味道,引诱她忘情地伸长了舌尖来对着内裤上那一小块水渍一舔,只见哥哥的粗大阳具在内裤中强烈跳动了一下,水渍的范围似乎更形扩张开来。
于是,她索性将它从紧绷的内裤中解放出来,久违的男人阳具尖端裂口涎着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诱惑着她又伸出舌尖来舔了一口,于是一条蛛丝般的透明细线就在她的红唇离开的剎那从龟头的尖端被牵引了出来。
小俞这急色儿粗鲁地抓着妹妹后脑勺的头发,向自己的胯下按下去,于是小玉的樱桃小嘴再次紧紧地含住了他粗大的阳具,然后就挺起腰部将妹妹的嘴唇当成阴唇般的前后抽插了起来,粗大的龟头棱角刺激得小玉口腔内的唾液腺,让她的唾液不断的涌出,还来不及完全吞咽下去,就又被小俞在抽出阳具时给带了出来,以至于在口角形成了白色的泡沫。
看着妹妹这样的淫态,让小俞在视觉与嗅觉、触觉上都感到无比的刺激,很快得就在妹妹的口中爆射了出来,小玉尽可能的如婴儿吸奶般的使尽猛吸吮着他在自己口中不断跳动抽搐的阳具、想要吞下哥哥这对自己赐予的久旱后甘霖,无奈量实在太多了,仍有不少的乳白色浆液从她的口角向下滴落,并将她的红色小嘴糊了一圈,好不狼狈。
小玉用手指将嘴边的精液轻轻的抹干凈后,再将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的品尝,仿佛是个饑渴的久旷怨妇般期待着情夫的再次恩赐。
此情此景,让小俞真的是如癡如狂,她在妹妹大大分开的两条粉腿间跪了下来,也仿照刚刚妹妹对自己的服务方式,先是隔个她粉红色的蕾丝边三角裤的中央半透明潮湿部位猛舔,当妹妹的阴蒂在潮湿的内裤中间凸了出来时,他更是忘情地将它整个含入口中轻轻地舔吸起来,把小玉舔得“喔……”的一声呻吟了起来,听在小俞的耳朵里那绝对是世界无比伦比的美妙乐章!
于是,他再也不让妹妹等太久,将她的三角裤缓缓地从大腿根部拉了下来,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在她雪白的肌肤中是如此的耀眼,让小俞不得不集中了全部的焦点贪婪的欣赏着,然后将她的两片粉红色花瓣左右大大掰开来,寂寞难耐的爱液早已将妹妹底下的这朵神秘玫瑰花妆扮的更加娇艳欲滴,让他不由自主的深深嗅了一下这芬芳的气息后,再将整个脸埋在倒三角的尖端部位奋力吸吮舔弄。
小玉已经好久没有承受哥哥如此的深情攻势,被舔吸的如蛇一般地不住左右蠕动着,口中更是“嗯……嗯……嗯……嗯……”的呻吟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饱尝了妹妹的甜美爱液之后,小俞的身体已经得到了相当的补充品,亦或是妹妹的美妙叫床声鼓励了他,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又慢慢的抬头挺胸,对着妹妹正被自己舔食的阴唇不住的点着头,似乎想要进行深入的探索。
同样的,小玉虽然已经在哥哥的口舌交叉攻击下达到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但是她不住收缩的子宫却更期待着哥哥更强而有力的填满,因此不由自主地捧着哥哥在底下晃动的头向上拉,弯曲的脚尖也轻轻地勾着哥哥的胁下,暗示着是该采取更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到了!
小俞没有让妹妹失望,很快的提枪上马来回应她无言的呼唤,他深深的插入妹妹湿热的嫩屄中,丝毫没有一点的犹豫,这强而有力的入侵把小玉插得腿高高抬起,并轻轻地全身颤抖着,以至于胸前的两颗椒乳顿时有如跳舞般地律动了起来,让小俞爱不释手地轻轻把玩着,并俯下身来温柔地吸舔着。
小俞一边在下半身往妹妹的深处大力的抽插着,一边却在上半身温柔的抚触着妹妹的娇躯,并不时来回抚摸着妹妹那高高抬起的两双白腿、以舌尖细细地舔吻着。
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攻击,在小玉已经是欲潮澎湃的身体,更是几乎要濒临爆炸的边缘,于是再也不顾一切地双手攀着哥哥的脖子,两腿勾着哥哥的腰部,由下往上的悬空大力摆动臀部迎送着不断冒出水来的阴道,在哥哥如铁棒般的阳具上狠命的抽插着!
见到妹妹如此的狂野需求,小俞干脆搂着妹妹的腰肢站了起来在半空中大力的狂顶着,把小玉顶的不断高高地跃起,然后又重重的落下,插得又狠且深、每一次都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
就这样,在一番狂风暴雨的狂干猛肏之下,小俞终于再次将一股装满了这两年多来浓浓思念与爱意的热精朝妹妹的子宫内一股又一股得疾射去,不但填满了妹妹几乎溶化的子宫,更填满了她的心灵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