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年慢条斯理优雅地用着餐,旁边是赤裸的蓝静仪,而蓝静仪的阴道里被他们恶质地塞进冰镇的火腿,她的下体承受着另人难过的折磨,而他们居然还吃的津津有味,真是变态到极至。
终于他们吃完了,纳兰葎从衣架间里取来一件绿色真丝的短裙,纳兰获打开她的双手将她抱起来,蓝静仪根本站不稳,因为下体里塞的东西太粗大,另她的腿无法并拢。
纳兰葎帮她穿好胸罩,然后穿上短裙。裙子只及膝盖,他们并没给她穿上内裤。
蓝静仪轻轻地吸着气,她真的很难受,可是又不想去求他们。
“一会儿来客人,所以你要乖乖的”纳兰获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纳兰葎捏了捏她胭红的脸蛋,“宝贝,我和获送你一件礼物,猜猜是什么?”他向她挤了下眼。
蓝静仪撇开脸,现在他们送她什么礼物她都不会有兴趣。说完话,纳兰葎已经转身出门。纳兰获把她的手绑起来,将她揽在怀里。
从正面看,只觉得他们的姿态暧昧而亲密。纳兰获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开始吸吮她的唇瓣。
“舒服吗?”他暧昧不明地边咬着她的唇边问。蓝静仪挣扎了一下,将脸扭向一边,但立刻被他的手扭过来,他的力道让她的下颏传来轻微的疼痛。
“我问你舒不舒服”他狭长的黑眸岑冷地盯着她说。蓝静仪被迫地看着他,“你想听是还是不是?”
盯着她的黑眸慢慢变冷,“你说呢?”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让她打了个寒颤。他已经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嘴唇。
她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疼痛从唇瓣上传来,夹杂着莫明的刺激感。原来痛与欲望共生。他的吻噬血而暴戾,像是对她的惩罚。
纳兰葎走进来时便看到这样的一幕,他并不是一个人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人从纳兰葎背后看到了眼前的情景,不禁呆住,脸上出现了非常复杂的神情。
“宝贝,你的礼物来了,不想看看是什么吗?”纳兰葎说。
但纳兰获根本不给她看的机会,他的一只手固定在她脑后,狂肆地吸吮啃噬着她的唇瓣。空气里迷漫着情欲的味道,让看的人也不禁喉头发紧,呼吸急促。
好半天他才放开了她。她轻喘着转过头去,却与那人的目光对个正着。
她怔住了,脸上出现异常尴尬的表情,“牛……牛大齐?”
“老师”牛大齐的脸也微微涨红,不过他还是恭敬地鞠了一躬。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问。牛大齐在此时出现在逐浪岛让她觉得异常诡异。
“我……”牛大齐看向纳兰获和纳兰葎。
“宝贝,他就是我和获送给你的礼物,从今天开始,牛大齐就是你的贴身保镖,负责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的安全”
她惊讶地回头,纳兰获的唇角出现一丝微淡笑意。
“我不需要什么保镖,我的安全一点也无须你们顾虑,我只是一名小小的老师,没有什么人会害我的。牛大齐,你现在应该在课堂上上课,你怎么可以同意他们荒谬的要求?”
牛大齐的眼中出现担心的神情,老师说这样的话,他怕会激怒他们。
“你需不需要要由我们说了算”纳兰葎说,“而且牛大齐完全自愿,与我和获无关”
蓝静仪看向牛大齐,牛大齐说,“老师,是我自愿做你的保镖,他们没有强迫我”
蓝静仪蹙起了眉,“为什么?”他难道不清楚这是一个什么差使,为什么要答应他们?
“没有为什么,牛大齐此生愿意一辈子做老师的保镖”
“你……”
“牛大齐,今后我和获不在的时候你要做她的贴身保姆和保镖,时时刻刻照顾她保护她,不能出现丝毫差池,而且在她身边时,不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你只是她踩在脚下的奴隶,知道吗?”纳兰葎说。
“是,主人”牛大齐垂下头。
蓝静仪简直难以至信,印象里的牛大齐一直是人高马大,粗鲁莽撞又极不安分的男孩,可现在他却异常驯服于纳兰葎和纳兰获,甚至称呼他们主人,而他自己却甘愿做她的奴隶。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受了什么刺激吗,还是纳兰葎和纳兰获对他用了什么恶劣卑鄙的手段?
正想着,她感觉纳兰获的手已经从她的裙摆里伸了进去,从牛大齐的角度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手指探进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湿了一片。他的手指在里面兴风作浪。
她的身体开始出现骚动,她紧紧地咬住了唇,害怕被牛大齐看到她的变化。纳兰获已经捉到了火腿的顶端,他开始模仿沖刺的动作,将粗大的火腿在她的小穴里推进拔出。
蓝静仪的小脸儿已经有点扭曲,紧紧咬住的唇瓣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啊~~~~~”此刻,她觉得从未有过的羞耻,他居然在牛大齐面前这样对待她。而她多么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毫无羞耻地发出淫叫,而且是在她的学生面前,而从牛大齐的角度根本看不到纳兰获在她群子下面的小动作。
她好像无比淫蕩地在自己学生面前自我表演。
牛大齐的确已经愣怔在那里,他眼中的光芒很复杂,脸上却似乎出现了隐忍的一种痛苦神情。纳兰获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粗大的火腿不断撑开她的小穴口顶到她的深处。
一拨拨的快感不断向她袭来。
“啊~~”“啊~~”加杂痛楚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反身咬住了他的肩。身体不停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摆。
终于他让她达到了高潮。火腿已经拔出来,一股热热的蜜汁浇在了纳兰获的手指上,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纳兰荻的手从她裙子里抽出来,谁都能清晰的看到那修长好看的手指上淋满晶莹的蜜水,正一滴滴从他的指端滴下来,性感而糜魅。
她闭着眼睛喘息,根本就不敢再看向牛大齐。牛大齐怔怔地站在原地,像傻了一般,他的脸上有痛苦的表情,但喉头却在不断地滚动。
纳兰葎走过来,“哥,她居然这么野”纳兰获一偏头,看到肩头被蓝静仪咬的已经渗出血丝。他轻轻地一笑,将手里握着的火腿扔了出去。
火腿骨碌碌地滚动着,正好滚到牛大齐脚边。火腿肠的形状还有它上面沾满的暧昧不明的液体都让人产生无尽的联想。
“帮我捡起来”纳兰获冷声命令。
牛大齐低头盯着那只火腿,好半天他才弯下身,他的动作那样缓慢像是费了好大力气,手指触到肠衣他的手指一战,全身都掠过一阵疼痛的痉挛,终于完全抓住它,那上面黏湿的液体几乎让他崩溃。
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上前去,把火腿交到了纳兰葎伸出的手里。纳兰葎将桌上的红酒打开,全部都倾倒在火腿上,然后他把它交给了纳兰获。
纳兰荻的手再次探进蓝静仪的裙底,将火腿插了进去。
“嗯……”蓝静仪的身子无力地动了一下,继而一阵痉挛。她感觉到下体一阵刺痛,被蜇的难受,而下体又完全被异物占据,饱胀的想立刻把它挤出去。
她喘息了一会儿,才勉强聚集精神对牛大齐说,“牛大齐,如果想走现在你就立刻转身走出去吧,如果现在不走,以后你会后悔的……”
“老师,我不会走的……”牛大齐的声音已经格外沙哑。
蓝静仪听出了他的异样,任何正常的男人见到这种场面都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牛大齐是热血方刚的少年,蓝静仪难堪地将脸埋进纳兰获的胸膛。
纳兰葎在他们身边跪下来,掬起她的头发开始亲吻,然后漫延到她的面颊耳后颈项,纳兰荻的手也不安分,隔着胸衣揉搓着她的乳房。
两个少年肆无忌惮地亵玩着她。
“别……在这儿……”蓝静仪轻声恳求,他们怎么可以在牛大齐面前这样?他们怎么让她如此难堪,即使她非常清楚是她他们的性奴,可是被别人看见却又是另一回事。
“你守在这儿”纳兰葎对牛大齐发出命令。纳兰获已经抱起蓝静仪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