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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淫亂之母子

作者:夜色无边 字数:383790 更新:2024-04-27 01:18:30

    静仪画社是市里有名的画社,主要是教授学生画画,另外兼售书画。听说画社的老师是一个非常有背景而神秘的美女。

    没有人知道她的年龄,包括她的学生,她长着一张纤细的瓜子脸,眼睛虽是单眼皮,但却格外乌黑沉静,她有着及腰的长发,纤美窈窕的身姿,特别是她的肌肤,如奶质般干凈透明,任哪个女人看了都羡慕不已。

    让女学生们惊羡的是这个女老师身边总是跟着一个高大魁梧戴银质面具的男人,那个男人让女生看着都流口水,但是他却像忠实的影子一样跟在女老师身边,让人看到他感觉自己像回到了中世纪。

    而且每天都会有一辆豪华轿车适时地把这位女老师接走,偶尔轿车的玻璃摇下来,女生们几乎想捂嘴尖叫,车里的那个男人简直是从神话里走来的人物,俊美的不像凡人。

    而那个男人与女老师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但大家都猜测一定是情侣,不然那个俊美的男人不会一直风雨无阻地来接她下班。

    每天放学,女生们往往在门口流连不去,她们总想看那个男人一眼,哪怕是一眼就好,但往往让她们失望。但女老师上车后,那辆车子会久久不去。

    女生们伸着脖子向里面望,但什么也看不到。好半天那辆车才绝尘而去,甩下女生们失望的哀叹。

    静仪画社神秘的女老师让许多想学画的人神往不已,纷纷找机会过来报名,但画社一次只招收十几个学生,学费都收的非常低,学生的画作被拍卖后,所得的全部价款会如数交还给学生,可以看出那位女老师并不缺钱,她教学生和画画纯粹只是一种爱好。

    蓝静仪下课后从画社里走出来,牛大齐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他所过之处都可以听到有女生捂着嘴惊叹。牛大齐帮她打开车门,蓝静仪鉆了进去,牛大齐就向身后的一辆汽车走去。

    蓝蕼坐在驾驶位上看蓝静仪,当年的少年此时已完完全全成为一个男人,他不仅比原来更加俊美而且身上还流露着成熟的男人气息。

    仿佛岁月将当年的三个少年雕琢的更加光芒璀璨,魅力四射,而却没有在蓝静仪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感觉自己像蓝老师的地下情人,每次来都要躲在黑暗中,只能等所爱的女人垂见”“胡说”蓝静仪轻声说,“是那些女学生都围在门口,你一露面我怕又引来骚乱”蓝蕼勾唇看她,“总之你总是有理,来,让我抱抱,想没想我们?”

    他伸出手去,蓝静仪依言坐在他膝上,两个人的姿势非常亲密。

    蓝蕼用手指轻抚着她的面颊,嘴唇慢慢印上去,热烈地吻着她。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胸衣里揉搓着她的乳房,蓝静仪回吻他,这个吻显得热烈而绵长。

    好久后蓝蕼才放开怀里的女人,她在他怀里轻轻啜气,他的大手将她的上衣推上去,修长的手指捏弄着丰满的雪乳,唇一下一下地吻着硬挺地乳尖。

    “想不想我们嗯?”

    “嗯……没有……”

    蓝蕼惩罚性地用牙齿施力。

    “啊……我好忙哪里分出时间想你们”蓝静仪惊叫,躲开他的唇齿,从他膝上跳了下去坐回位子,“蕼,是我不对,是我很想想,但没有时间,我们快点走吧”“这还差不多”蓝蕼又拉过她狠狠地吻了下她的唇才发动车子。

    “累吗,累就先睡一会儿”蓝蕼体贴地说。

    “不累”蓝静仪摇头,“今天其实我很兴奋”“为什么?”

    蓝蕼好奇地问。

    “今天新来了一个学生,我发现他画画非常有天份,他是我这些年见过的最有天份的学生”“男生还是女生?”

    蓝静仪看了一眼蓝蕼的侧脸,“干嘛问这个?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你们不要乱吃飞醋……”

    “闻到醋味了?”

    蓝蕼扭头说,“可是我吃的醋还少的多,及不上葎的五分之一更及不上荻的十分之一,你知道我们恨不能把你关在房里,不让你有机会接触男人,看到那些男生看你的目光,真想过去狠狠揍他们一顿啊,看到你和那些男生讲话,我眼睛里冒火心里就别扭的要死……”

    “你们不要发神经,连学生都妒忌”“你知道男人都是狼”蓝蕼说。

    “对,你们三个就是”“你深有体会吧?”

    蓝蕼开始调侃,蓝静仪瞪了他一眼叫他专心开车。

    她今天的确是发现了一个极有天分的学生。那是她前一天布置给学生的作业,画铅笔石膏像,今天在课堂上看作业的时候却发现最后一张并不是石膏像却是铅笔人物画像。

    其它作业都发下去,她也认真做了评语要学生下来好好修改,可是这份作业她却低头看了好半天。她很奇怪,她从没见过这种作画的笔触,而且她留的是基本的石膏画像,他却交上一张人物素描。

    但是她并没有生气,因为作画的人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教授的水平。那笔触非常细腻却又不失利落干凈,细节处理的非常到位,甚至在某些处超越了她。

    而且作画者非常擅于选取模特,蓝静仪并不确定是否画中人真实存在,因为那是个非常俊美的十五六岁少年,完美精致的脸蛋,狭长若星的眸子,面孔中隐隐带着桀傲不驯。

    但是她不记得班里有这样一个学生,像这样的水平完全不必再跟她学画。

    “还没有叫到谁?”

    她问,后来想了想,“是方心仪吧?”

    她眼睛在学生中转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她所说的那个女生,她只能将那张画倒转过来,“这张是谁画的?”

    “哇,好帅”女生们低声议论,这时有人从最后面的位子站起来,慢慢走向讲台。

    是个高大修长的少年,穿着时尚,脸上架着一幅巨大的墨镜,虽看不清长相,但已经是个格外俊酷的人物。

    少年来到讲台前,摘掉了墨镜,“这是我的”蓝静仪愣住了,眼前这个少年与画中的少年完全是一个人,原来是真有其人,难道这是他的自画像?

    少年有点玩味地看着女老师的表情,唇角微勾,手指玩着取下的墨镜。

    “这是你的自画像?”

    “老师说呢,我说过是我画的了”少年勾唇微笑。

    真难以想象,眼前这个俊美不羁的少年便是作画的人,而且他年纪那么小自画像却画的让人惊叹!

    “你是我们班的学生?我不记得……”

    “方心仪退学了我顶替她来上课”少年界面。

    蓝静仪点点头,“你画的非常好,其实现在你就可以毕业了”“老师在赶我走?”

    少年挑眉问。

    “不,我觉得你远远超过了我,现在你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更好一点的老师,完全不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老师真是谦虚,我是慕名而来,怎么能这么快就走呢,以后还请老师多指点”少年拿起画,向蓝静仪轻轻一点头,就回了座位。

    蓝静仪知道教室里的女生们从此再也无法集中精神了。

    蓝色的跑车停在静仪画社门口,蓝静仪打开安全带,“我下去了,你回去慢一点”刚想开门,人却猛地被纳兰荻拽进怀里去,他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这么容易就想走了?”

    蓝静仪双颊微粉,娇喘连连,她又主动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荻,我真的要下去了”“恩”纳兰荻撇头,看到画社前站着一个非常招眼而俊美的少年,他微微皱眉,“他是谁?”

    蓝静仪也看到了,随口说,“不知道,或许路人甲吧,回去慢一点我下了”说完她下车向纳兰荻挥手,纳兰荻的车子慢慢离去。

    蓝静仪这才呼了口气。扭过身看到那个少年正看向远去的轿车。牛大齐也下了车,跟在蓝静仪身后走向楼里。

    少年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牛大齐,在她经过的时候轻轻一点头。

    “你来了”蓝静仪停下脚步打招呼。

    “我是风野雅刀,朋友都叫我小刀”蓝静仪点头,牛大齐淡淡地说,“老师,走吧”蓝静仪随即不再停留,向风野雅刀点点头向里走去。风野雅刀在牛大齐称呼蓝静仪老师时又看了他一眼。

    蓝静仪今天布置的作业是由学生们自由创作,学生们可以自己选擅长的题目做画,到下课后交作业就可以了。

    蓝静仪布置完作业后有些学生拿起画架去室外写生,教室里只剩下寥寥几个人,蓝静仪下来查看,有时候会给他们提出一点建议。

    她走到了风野雅刀的身边就停住了。少年仿佛没有看到她,完全沉浸在画作中。他做画的笔触很特别,依旧利落干凈,但笔下的作品却细腻生动,她看出他好像在画静物,却没有实物在面前,只凭脑海里的想象。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却这个天才少年格外赞许。

    下课的时候,学生们陆续地交完作业,蓝静仪将画作收好,“好,今天大家的作业完成的很好,现在可以下课了”学生们都走光了,蓝静仪特别抽出风野雅刀的作业仔细看。总觉得他的画作有一种特别的风格,清爽干凈却又突兀不羁。

    随意铺制的雪白桌布上放置着一把奇形怪状的茶壶,茶壶的壶嘴格外长,壶身上密布着细密的纹路,光是那样纹路就足见作画者的功夫,奇怪的是壶嘴下端还吊着一只铃铛,让蓝静仪莞尔于少年不羁的想象。

    茶壶和色调呈棕黄色系,壶身要比壶嘴浅淡一下,色调搭配格外协调,但整个画面显得有点暗淡,于是作画者在雪白的画布上又随意绘制了两颗樱桃,只有两颗,却使整个画面变的鲜艳生动,如点睛之笔。

    艳红的樱桃衬着雪白画布再搭配古朴怪异的茶壶,只是这三个简单搭配却给人视觉上带来不小的沖击。画面显得艳丽又不失庄重,诡异又暗藏平和。

    这只有画作高手才能画出来的作品。

    “画的真好”蓝静仪不禁赞叹。这时牛大齐从画室外走进来,“老师,现在走还是等一下主人来接?”

    因为自由作业今天下课早了一些,所以牛大齐这样问。

    蓝静仪将画作收好,好心情地说,“我们走吧”“我给主人打个电话”牛大齐掏出手机。

    “不用了”蓝静仪说,“今天下课太早了,他们看到我回来自然就不会来接我了,我们走吧”牛大齐依言关掉手机随蓝静仪走出来。

    风野雅刀等在门口,蓝静仪怔了一下,风野雅刀走过来轻轻弯了下腰,“老师,我在等你”“等我……有什么事吗?”

    “我画了几幅画想请老师指点一下”风野雅刀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

    少年盯着人看的样子显得有点太过放肆,蓝静仪调开视线,“哦,那你明天带过来吧,谈不到指点,我也想欣赏一下”“可是画幅面很大,而且我急于想知道老师的意见,能不能请老师和我回我的画室看看,我的画室很近耽误不了老师多长时间”蓝静仪迟疑了,她的确想去看看,对这个少年的画她有着极度的好奇。只是她怕时间太长,会引起纳兰荻三兄弟的不满。

    风野雅刀俊美的脸上现出失望的表情,“如果老师实在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蓝静仪最见不了别人失望的样子,学生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做老师的怎么能回绝呢?况且只是看一看又用不了多长时间。

    “好吧,我答应去”“谢谢老师,我们走吧”“老师”一直站在蓝静仪身后未出声的牛大齐出声阻止,“下课时间要到了,我们还是回家吧”他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满防备。

    “大齐我看过之后就很快回家。离下课还有一个小时呢,时间很够”“不行,主人知道后会责怪我的”“求你了”蓝静仪声音绵软带着软软的央求,“就给我半个小时好不好?”

    牛大齐很不愿意让蓝静仪去但他又不忍心拒绝她,最后只得闷闷地说,“好吧,说好就半个小时”十五分钟后,蓝静仪被带到一座小别墅前,风野雅刀请她进去,蓝静仪叫牛大齐在外面等她,她随着风野雅刀走进去。

    她刚一进去,牛大齐就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高手袭击,人多势众,再加上牛大齐毫无防备,他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击晕了。

    蓝静仪毫无所知,随着风野雅刀走进屋里。屋子里很开阔,摆设极其清爽利落,只是一点也不像画室,她正疑惑地四下看着,耳朵里传来“滴”的一声,风野雅刀似乎按动了什么开关。?时,黑色的纱帘从房顶慢慢直泄下来,一直将四壁都严严地遮蔽起来。

    蓝静仪更觉得怪异,她扭头问风野雅刀,“你的画室在哪儿?”

    “在这儿”少年说道,又听到滴的一声响,四壁的黑幕亮了起来,像是电影屏幕,上演着香艳的情景。每个墻壁都静止的画面。但都格外淫乱,赤裸的女人被无数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玩弄,强暴。

    蓝静仪蓦然面孔雪白地看向风野雅刀,“你——-”她向后退,却被冰冷的墻挡住。

    风野雅刀的唇角逸上邪恶的笑意,漂亮的眼眸灿烂夺目。他是一个让天使都要妒忌的俊美少年,谁都无法想象这样美丽的少年血液里却流淌着邪恶的因子。

    他狭美的眸子盯着蓝静仪的小脸,修长的手指却慢慢抚向自己的胯间,少年的胯间欲兽早已经复苏,性感的唇角挽出勾人而低沉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更魅惑,少年慢慢走近,猫一般,那低沉的喘息声直透蓝静仪耳膜。

    “风野雅刀,你,你做什么,不是要我来看你的画吗?”

    蓝静仪紧紧地贴在墻上,由于惊吓她脸色格外苍白。

    少年低笑,如俊美的吸血鬼,手指抚上她嫩白的脸颊,蓝静仪惊叫,挥开他,少年却野蛮地用身体压住她,手指肆意地捏抚着她的颊肉。

    “你说我做什么?”

    少年的唇贴在她的颊上,气息吹拂着她的肌肤,少年迷恋地用手指划过如瓷的肤质,“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尝尝你的味道,那个在别人眼中的神秘女人,我想揭开她的面纱,想看她光着身子在我身下呻吟的样子……”

    “牛大齐——”

    蓝静仪大声叫着。

    “叫吧,这里四壁都有隔音设备,而且你的那个贴身保镖现在已经被我的手下扔在别墅地下室的某个黑屋子里,你即使叫破了嗓子他也听不到了”“你们……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你们不要伤害他”少年嗤笑,“他是你什么人,姘夫?值得你这么关心他?看看你现在的处境吧”他捏住了她的脸蛋,蓝静仪瞪他,少年笑的更欢,“我喜欢倔强的小白兔,你天生就合我的口味,如果你呆一会儿配合的话,我自然不会刁难你的保镖,可是……如果你不配合……”

    他摇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提心吊胆。

    蓝静仪猛地推开他跑向门口。少年站着没动,仿佛故意松开小老鼠的猫般看着小老鼠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着。

    她明明觉得那里是门,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只是坚硬的墻壁,好像她所处的空间完全密闭了一样,她四处寻找着那道进来时的房门,却找不到。

    少年好像又摁动了什么开关,房间里突然充斥了淫靡的声音,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肉体交合声,那些淫靡的声响混乱交融,让人心志迷乱,面红心跳。

    蓝静仪绝望地转过身子,看风野雅刀向她走来。

    “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的唇抖着,她的背贴在墻上,根本就无路可退。少年走近,他抓住了她的手,只听“嚓”的一声,少年就变戏法一样将她的手反剪在一个钢圈里。他一把扛起她,蓝静仪挣扎着,“放开我,求求你,风野雅刀,求求你放了我……”

    少年将她扔在大床上,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腕,“嚓”一声,她的脚也被套起来。

    泪水在蓝静仪面颊上奔流,“放开我,求求你……”

    少年皱皱眉,将一团软布塞在了她的嘴里。

    “先省着点力气,不然一会儿有你受的”少年说完,拍拍手站起来,摁了一下开关走出了屋子。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屋内的门又响了,蓝静仪张开眼睛,她以为自己眼花了,眼前有两个少年的影子,从哪个角度看两个少年都一模一样,同样的俊美,同样的高大邪魅,只是发型不同,风野雅刀是直发,而另一个少年是不羁的卷发。

    两个少年的目光都赤裸裸地投向大床上的蓝静仪。

    风野雅刀开口,“治,这是礼物,喜欢吗?”

    风野雅治走上前掐住蓝静仪的下巴抬起来,狭美的黑眸微瞇,“好像啊……刀,你是从哪弄来的,我刚一下飞机你就弄来这样的甜点?”

    蓝静仪摇着头,嘴里呜呜叫着,试图挣开少年的拑制,风野雅刀手指抚过她的嘴唇,“还蛮野的”风野雅刀说,“别管是哪弄来的,一会儿让你玩个够就好”风野雅治笑,“说的对”眼睛探寻地盯着蓝静仪的小脸,欣赏着她的挣扎和脸上露出的恐惧表情。

    “那现在就把她剥了先看看货色?”

    风野雅治说,“OK”风野雅刀打了个响指。

    “呜……呜……”

    蓝静仪恐惧地看着两个少年走近,他们双双坐在她身边,伸出手一边一个握住她胸前的浑圆,隔着衣服野蛮地揉搓。

    “想不到骨架这样纤细的女人会有这么丰盈的奶子”风野雅治邪邪地说,风野雅刀接口,“我找上她可不是光光看上她这对奶子哦”话音刚落,空气里传出裂帛之声,蓝静仪的上衣被两年少年双双撕开,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跳脱出来,顶端的樱桃鲜红欲滴。

    两个少年双双盯住她的乳房,眸中微熏,变得浓郁邪美。

    “很不错,不知道下边怎么样?”

    说着,风野雅治的手已经伸向她的长裤,将她的长裤褪到了脚踝,蓝静仪强烈地扭动着身子,但无济于事。

    风野雅刀打开她脚上的铁环,蓝静仪踢动双腿,却很快被两个少年牢牢固定住脚踝,风野雅治慢慢的一点点褪下她的内裤,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打开。

    女人的私密呈现在少年眼前,粉嫩的花瓣,掩映住小小的密洞,娇美的仿佛还没有经过男人的碰触。

    “她是处女?”

    风野雅治问。

    “怎么会,虽然我只见过两个,但我觉得不只,这个女人身边有的是男人,你不觉得她外表上看起来清纯,要骨子里是那种很骚的女人吗?”

    “我和你的感觉一样”风野雅治说,“男人顶喜欢这种女人,只要看她一眼,下边就会有反应”两个少年邪肆地笑起来。

    风野雅治贴近蓝静仪的耳朵,“告诉我,你身边有多少男人?”

    蓝静仪摇头。

    “听不懂,还是我说的不够文雅?那么我这样问好不好,被几个男人上过恩?”

    风野雅刀拿来了绳子,示意风野雅治将她的手环打开,他用绳子套在蓝静仪的脖子上,然后拧成麻花,交叉向下使劲靳紧她的乳房,本就丰盈的乳房被绳子勾勒的更加突出,绳身是紧紧嵌进蓝静仪奶白色的肌肤里,细致的肌肤显示出被蹂躏的痕迹,让人看过血脉喷张。

    蓝静仪痛的呜呜直叫却无法出声。

    少年将她的大腿交迭起来,用绳子固定,她的大腿是叉开,坦露出整个私处对着少年。

    风野雅治盯着那娇美的私处邪邪地说,“美国一家叫作SEX的杂志上说,女人的淫水是天下最美的圣水,天天喝它不仅可以让男人更强壮,而且听说可以永葆青春容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天倒想试一试”风野雅刀说,“那还不简单,我去拿试管,你把电视的声音开大一点”风野雅治拿起开关,按动按钮,女人的淫叫声和肉欲声充斥耳膜,风野雅治凑近蓝静仪,扭转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正对上屏幕上正被几个粗壮黑人轮奸的娇小女子。

    少年唇角勾着邪魅的笑意,靡魅的声音响在蓝静仪耳边,“想不想象那个女人一样,被那些黑人轮着干你,让他们粗大的生殖器插进你的阴道,还有小嘴里,还有后边的小屁眼里,你所有的洞都被他们塞满,他们会疯狂地操你,直到把你的小BB操烂……”

    “呜……呜……”

    她不要听,不要听。

    风野雅治拉开她的大腿低头探看,娇嫩的花瓣仍然紧紧关闭,他伸出手指挑开她的花瓣,指肚贴近她的洞口,微微的湿润。

    “这么干,怎么伺候男人?看来是我挑逗的不够充分”风野雅刀取来了两根试管,将手中的摄像机递给风野雅治,“治,这个给你,好好拍”风野雅治站起身将三角架放开,将镜头对準蓝静仪,他自己则倒了一杯葡萄酒斜在沙发上。

    风野雅刀贴近蓝静仪,“听到了吗,治要喝你BB里的水,你要配合哦”说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向下移动,中指指腹按在她的肉瓣间滑动了一下。

    “嗯……”

    蓝静仪的身子收紧,风野雅治一点都没错过她身体的变化,他一双狭眸不眨不眨地盯向被少年粗长中指堵住的私密,他看到风野雅刀的中指慢慢撑开她的粉肉,从小肉洞里挺入进去。

    蓝静仪雪白的身子不停地颤动着拒绝着少年的侵入,风野雅刀将中指刺入到她的最深处,感觉中指被她湿热的内壁包裹的紧紧实实。

    “好紧,好像一根手指就把她塞满了,不过里面好干”“这样才有挑战性,等不及看她淫水四流的样子”风野雅刀回眸,“一会儿你就会看到了”说着他将第二根手指也慢慢顶入进去,嫩肉被强硬地撕开,蓝静仪被紧紧?着双腿都在不停地颤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少年抽插了两下,全部顶进去,又全部抽出来,小小的密洞被修长的粗指撑开的样子令两个少年呼吸急促。风野雅刀已经感觉她里面润滑了许多。

    “试试用三根”风野雅治提议。

    “我担心会把她撑爆”风野雅刀说。

    “不会的,连三根手指都承受不了,那一会儿我们岂不要搞死她”风野雅刀已经将第三根手指插进蓝静仪的小穴里,他用左手拇指揉动她上边的小珍珠,右手的三根手指快速地在她小穴里抽插着。

    “呜……呜……”

    蓝静仪痛苦地皱紧了小脸,身子强烈地痉挛。蜜水沾湿了少年的手指,由于进出太过狂烈,阴道被快速地磨擦刺激到极点,蜜水像喷泉一样沿少年不断运动的手指飞溅出来。很快他让蓝静仪达到了高潮,她身子像棉花一样瘫软下去,双腿抽动,小穴不停地收缩着。

    少年将手指抽出来,取来试管抵在她的小洞口,穴肉收缩不停地吐出大量蜜水流进试管里去,很快就流了半管多。

    “刚刚还这么干,现在流了这么多水,果然很骚”少年的手指伸进扔在收缩的小穴里使劲向外压,里面淤积的淫水慢慢被逼出来,正好流满一试管。

    风野雅刀将它交给风野雅治,按住蓝静仪的大腿,将手指重新插入进去,急烈地挺进退出,只听到快速地“噗噗”声,女子的小小嫩穴将少年的三根长指全部吃进去。

    淫水四流,很快又汇满透明的试管,蓝静仪身体几乎虚脱,但身子一点都不能动弹,双腿仍旧交迭叉开,小穴周围蜜水泛滥。

    蓝静仪雪白的身体轻颤着,小脸上泪迹纵横,两个少年邪美的双眸盯住她的下体,两个试管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少年把试管贴近唇端,慢慢把试管里的淫水喝进去。

    “很香哦”风野雅刀慢慢向蓝静仪走近,抓住她的下巴,将她嘴里的软布取出来,嘴狠狠地吻上去。

    “呜……”

    蓝静仪推着他的脑袋,少年吻的血腥而野蛮。风野雅治却跪在她的双腿间,用手拉住她的大腿,头俯下去,吸弄她湿润的穴口。用舌头撩动敏感的小珍珠,嗫弄她的沖血的花瓣。

    “啊……不~~~~~~~”蓝静仪激烈地反抗,但她的力气对于两个高大强壮的少年来说根本就像蚂蚁在撼动大树一样。

    少年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不停地出入,舔弄她的内壁,蓝静仪下体抽搐着,透明的蜜水顺着少年的唇角流下来。

    风野雅治停止了玩弄,却将手中透明的试管顶在她的穴口,慢慢推进去。

    试管光滑的四壁很容易进入,很快就隐没进去。

    风野雅刀这才放开她的嘴唇,蓝静仪的唇被他亲吻的红艳欲滴。她感觉下体很难受,坚硬的玻璃试管几乎抵着她的子宫口。

    “你们不要这样,求求你们放了我……”

    她蜷缩的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只得不停地求着两个邪恶的少年。

    “好,只要你配合,我们会立刻放了你”风野雅治说着,已经褪去身上的长裤,硕大骇人的欲兽被放出来,在少年的胯间不停地弹跳着。风野雅刀也除去身上的衣物,少年的身体精壮而健美,胯间的巨物几乎不输给风野雅治,粗大的让人骇然。

    两个赤身的少年慢慢走向蓝静仪,蓝静仪眸中闪过惊恐的光芒,“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啊……”

    两个少年已经捉住了她,娇小白晰的蓝静仪在他们手下几乎像个随意摆弄的玩具。

    风野雅刀除去她身上的绳索,两个少年迷恋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压住她的胳膊,让她无法动弹,一只手捏弄她的乳头,又都俯下头去,将那红艳的乳头含进嘴里去玩弄,啃噬。

    两年少年的坚硬欲望都紧紧抵着她赤裸的身体,热烫,坚硬如巨鞭。

    “奶子生的好美,这样的奶子不乳交很可惜”风野雅治一边啧啧叹弄着乳头一边对风野雅刀说。

    风野雅刀咬了一下唇齿下硬挺的乳头,惹来蓝静仪疼痛地叫声。“随便你”风野雅治用手将她的圆乳向中间挤弄,两颗雪白的乳房中间几乎不留一点间隙,雪白的乳沟诱惑着两个少年的眼眸,风野雅治坐在蓝静仪的细腰上,胯间深色而巨大的粗棒像蠕动的巨蟒与蓝静仪的雪乳形成极大的反差。

    粗棒慢慢挤进雪乳中间的缝隙,少年窄臀轻摆,不停地抽插起来,深色巨棒在奶色乳肉间不停地磨擦进出。

    “啊……不要~~~~”蓝静仪摇头轻啜着,胸口传来的擦痛让她不停地挣扎着。风野雅刀低头看着男人硕大的生殖器在女人雪白的乳房间不停地抽插,深眸被欲望熏染,他用手抓住蓝静仪不停摇动的脑袋,手抓着胯间的粗龙,将它塞进她的嘴里去。

    “呜……呜……”

    蓝静仪摇头想摆脱掉它,可是少年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口腔张大,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贯进去,长龙直插进她的喉咙里,蓝静仪的嘴巴几乎被撕开,喉间的异物让她不断地干呕着。少年固定住她的脑袋,来回抽插了几次就慢慢加大了速度。

    “呜……”

    蓝静仪的小脸不停地被少年撞击着,口腔一次次被巨物侵入,下巴疼的几乎要掉下来,泪水流了满脸,嘴边流着因少年的沖击带出来的涎水。

    而胸口,另一个少年则用粗长的巨物不停地在她双乳间抽插,她双乳两侧的嫩肉很快被粗硬的欲龙磨红了。很快两个少年都达到了高潮,他们各自将自己拔出来,蓝静仪不停地干呕着。

    风野雅治用手指将插进她阴道里的试管取出来,将一只透明的玻璃漏斗插进她的小穴,两个少年将欲物中的精液全部都喷洒在玻璃漏斗里,白浊的精水几乎将漏斗填满。

    精液顺着漏斗不停地向下流,慢慢都流进蓝静仪的小穴里去,两个少年都静静地盯着看,直到看到漏斗里再空无他物。

    “居然都流进去了”“太骚了,居然这么能吃男人的精液”两个少年用胶布将漏斗固定住,然后换了位置,一个和蓝静仪胸交一个口交。蓝静仪下体插着一只玻璃漏斗,嘴里塞着风野雅治的性器,双乳又被风野雅刀不停地玩弄着,她不停地哭泣呻吟着。

    两个少年都齐齐将精水洒在玻璃漏斗中,精水一点点流进女人的小穴里,有一小部分淤塞住不动了。

    “满了”“她的小骚B里都被我们塞满了,居然能装这么多”两个少年嘴里说着淫靡的话语,一个俯身将漏斗慢慢拔出来,立刻有一股股的白色浊液从女人的小穴口流出来,小口还不停地收缩着,白色精液整整流了一大滩,有些未流出的,在粉嫩的小穴口处淤滞着,显得格外淫靡不堪。

    风野雅刀将蓝静仪娇小的身体抱起来,她的身体柔软纤美如同均质牛奶,她的黑发濡湿地贴在颊边,脸上粘满白色的精液。

    “放开我……”

    蓝静仪根本无力挣扎,因为少年粗长的胳膊紧紧搂着她的纤腰,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头,啃啮,吸吮,少年胯间粗硬的巨兽紧紧地抵在她光裸的肌肤上。

    风野雅治从后面贴过来,性感热烈的嘴唇一寸寸地亲吻她光洁的裸背,慢慢抵达她形状完美的臀部,他恶劣地啃噬她的臀肉。

    “嗯……”

    蓝静仪身体在两个少年双重的夹击下不断地颤动着。风野雅刀拉开她一条大腿,让女性的私密完全裸露在他的眼前,满是精液的花穴充满淫糜的诱惑,胯间的巨龙似乎又增大了几分。

    他将肉柱抵在她的入口,她柔软的穴肉紧紧地吸住了他的顶端,他轻轻地动了动就让她的身子开始颤栗不已。

    少年一个挺身将巨大的肉柱捣入她纤小的密穴里,她的里面湿润、紧窒,让他疯狂。他的粗大将她撑到了最大的限度。

    他听到她疼痛的尖叫,全身颤抖不已,小穴收缩着将他的巨鞭夹得紧紧的。

    “啊……放开我……好痛……”

    她娇嫩的呻吟声刺激了少年欲望,他的手掐着她的嫩臀,如同猛兽般在她体内沖刺。

    “啪……啪……噗……噗……”

    深色肉柱快速地进出小小的嫩穴,蜜水四溅。

    “啊……嗯~~~”蓝静仪小脸紧紧皱起,失声吟泣,少年的侵入太过猛烈,她几乎无法承受。这时风野雅治轻轻拍打着她的小屁股,雪白的嫩肉很快变成婴儿粉色。

    “嗯~~~不要~~~~放开~~~~”蓝静仪疼地痛叫,她圆润漂亮的小屁股被少年打的不断轻颤着。风野雅治的一根粗指已经慢慢插进她的菊门,蓝静仪强烈排斥着他。

    “这么紧,不知有没有被人开发过”风野雅治邪邪地说。手指在她的肛门里不断抽动。

    蓝静仪疼得浑身都哆嗦着,还要承受前面风野雅刀的沖击,她在两个少年夹击中不断呻吟挣扎。风野雅治将手指抽出来,将胯间的巨物对準她的入口。

    蓝静仪的小屁股不断颤动着,他用大手掐住她的小臀,腰部用力,将巨鞭的顶端慢慢挤进去。

    “啊……不要……”

    蓝静仪吟泣着,下意识地甩着小臀试图让他出去,但少年早一挺窄臀,狠狠地贯进她的最深处。

    “啊……”

    蓝静仪痛叫一声晕了过去。

    “治,能不能温柔点,她晕过去了”风野雅刀说。

    “你也看到了,她这么紧再怎么温柔也无济于事”两个少年虽说着话,但动作并没有停,他们将蓝静仪夹在中间,胯间的巨龙一前一后狠狠地在她体内抽戳着。

    少年体内好像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他们一次次泄在她的身体内,不断地占有着她。

    蓝静仪慢慢醒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被掏空了,前后的两个少年仍然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身体,胯间的巨龙如同粗长的敛刃在她的身体里不断进出。

    她的身前已经换成了风野雅治,他掐弄着她的乳房,巨兽戳弄着她的小穴,她的花瓣和穴口已经被少年玩弄的红肿了。

    而身后的风野雅刀用手固定住她的小屁股,不停地挺进。巨铁出入处流出透明的液汁,原本小巧的菊门被撑开而无法合拢,而且在不断承受着少年粗物的不断扩充。

    她的身体在他们双重的沖击下不断地颤动不已,“噗噗”的阳具进出声和“啪啪”的身体交合声不断沖击着她的大脑。

    “醒了?”

    风野雅治对她邪魅地一笑,手指来到他们交合的位置,拨动着她的花瓣和硬挺的小珍珠。大量的蜜水流泄出来浇湿了他,巨柱出入间带出的白汁四溅而出。

    “恩……啊……”

    蓝静仪下体在他的撩拨下痉挛不已,她羞耻地咬住嘴唇呻吟,少年贴近她的耳朵,“你可真是小骚狐貍,真恨不得永远插在你里面,操死你”两年少年出声而笑,恶劣地双双插进她的最深处,蓝静仪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两个少年将她的身体架在了沙发床上,打开她雪白的大腿,看着女子被男子玩弄的狼藉不堪的私处,娇嫩的花瓣沖血红肿,红肿而被撑开的穴口不断流出白色的秽物,耻毛和腿根都沾满男人的排泄物。

    无法合拢的小穴里面的嫩肉都被少年看的一清二楚,很想立刻就插进去蹂躏。小巧而紧紧关闭的菊门此时因被巨物不断戳插而洞开着,里面不断流出粘浊的秽物来,轻轻收缩。

    蓝静仪醒过来,她惊叫地想合上自己的双腿,可是少年紧紧按住了她,他们胯间昂扬的巨物不断蠕动着,让她看一眼便心惊肉跳。

    两张完全相似的俊美脸庞噙着邪美的笑容,狭长眸子里融着微熏欲望,齐齐望向她的私密花园。

    “不要……不要……”

    蓝静仪小脸上出现恐惧的颜色。

    两个少年已经捉住她,一齐把粗长的分身刺入她红肿的小穴里去。少年两根粗大的巨鞭几乎将她的下体完全撕裂开来,她紧窒地将他们包裹,几乎让他们不能动弹,但这给了少年极大的快感,他们迫不及待地在她里面抽动。

    疼痛,磨擦的快感,刺激的极乐,纷杂的感受一齐涌向她的身体,她在风口浪尖里颠簸,觉得自己就将死去。

    少年不断沖击,两根粗大的分身一齐连根没入她的身体,又一齐抽出,蜜水和男子的精液不断地滴在他们身下的沙发上。

    一天一夜,两个少年以各种姿势不断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她在时醒时睡中承受着他们猛烈的索取,他们是无法厌战餍足的吸血鬼,他们的粗长上沾满了她濡湿的体液,不断地向她体内戳刺,她的身体要被他们吸干了。

    她又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被架在一个架子上,嘴里和菊门里被两个少年不断抽插着。

    “呜……呜……”

    她的呻吟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这时外面出现了很大的响声好像是砸门的声音,少年却毫无顾忌地继续在她体内驰骋。

    门砰地被砸开,门口出现了三个高大俊美的男子,他们进门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情景:全身白晰而赤裸的娇小女子全身瘫软地被放置在一个银质的架子上,头部和臀部被垫高,她的后庭和口腔里插着男子粗大的生殖器,它们正狂烈地在她身体里挺进。

    眼前的景像让怒气像火焰般在他们体内燃烧起来。纳兰荻和纳兰葎抽出手枪分别抵在了少年的头上。

    两年少年慢慢扭头看,他们看到三个异常出色的男人,他们狭长漂亮的眼眸都蒙上戾气。他们的别墅非常隐密而且设施精良,并且楼下有大量的保镖在看护,显然他们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能够闯进来。但他们倒一点都没显出吃惊和害怕来,两年少年慢慢直起身子,粗长挺拔的欲望慢慢脱离开女子的身体,而面对死亡和黑洞洞的枪口,少年显出超乎他们年龄的镇静。

    “老师”蓝蕼心疼地抱住蓝静仪,蓝静仪全身都沾满秽液,男子过度的索取让她全身都软的不能动弹,看到蓝蕼,蓝静仪眼睛里滴落下眼泪。

    “蕼,我知道你们会来救我的。可是对不起……”

    硕大的泪珠沿着她的小脸滴落下来,让三个男子蓦然心碎。

    “宝贝,不是你的错”蓝蕼抱紧她,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取出手帕替她擦拭脏污的小脸。纳兰荻和纳兰葎看到蓝静仪的情景,双眸已经变成熊熊燃烧的火焰。

    “妈的,敢动我们的女人,我毙了你”纳兰葎骂道。

    “毙了是便宜他们了,他们动了我们的宝贝,我们要先把他们捆起来,先挖了眼睛,再割掉他们的下身,一刀一刀将他凌迟才解恨”纳兰荻缓缓说道。

    “治,想不到她有这么多男人,她的那具身体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呢,想想都想再狠狠地干她”风野雅刀凉凉地说,好像脑袋上根本没有被指着手枪。

    “怪不得她这么骚,下边的水一直没有断流,原来天天被这么多男人操”风野雅治说。

    “我看先把他们的舌头割了,让他们再敢胡说八道”纳兰葎说着已经取出了瑞士刀,冰冷的枪口一指对着风野雅治的脑壳。

    蓝蕼紧紧抱着蓝静仪,将手里的绳子扔过来,“先把他们捆上,呆会好好收拾他们”“没那么容易吧?”

    风野雅刀和风野雅治双双旋身抬腿想把他们手中的手枪踢掉,但纳兰荻和纳兰葎哪里是吃素的,他们闪身躲过,手枪又稳稳地抵在他们脑袋上。

    风野雅刀和风野雅治知道遇到了棘手的家伙,但总不能束手待擒,宁愿吃枪子也不愿被人凌辱,他们看了蓝静仪一眼,蓝静仪接触到他们的眼睛,身体刷过轻细的颤抖。

    “我们一点都不后悔上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我们两个整整干了你一天一夜,值了,如果有下一次,我们还会如此”两个少年对了一下眼色,扭身向门口沖去。

    他们知道脚再怎么快也快不过子弹,但是他们哪里是怕死的人呢。果然纳兰荻和纳兰葎的枪口已经双双对準了他们,正要扣动扳机。

    只听一声疾利的喊声,“住手!”

    一个人出现在门口。纳兰葎和纳兰荻在那一?那手指微偏,子弹呼啸着钉进了墻壁。

    JIN穿一身灰布长袍走进来,他双眸如漆,依旧清雅的不似人类。

    “教父”“教父”两个少年齐声叫道,在场的其它人皆愣住了。不知这两个少年与JIN是什么关系。

    JIN的眼眸移向了蓝静仪,眼神有片刻变得复杂而悲悯。他轻轻摇头,“我早料到,有一天你们会闯出祸来”“JIN,这两个小子是谁?”

    纳兰荻以冷的可以杀人的声音问道。

    “他们叫你教父,JIN你搞什么鬼?即使是你我们也不会放过他们的”纳兰葎恨恨说道。两个人手中的手枪仍指向风野雅刀和风野雅治的脑袋。

    JIN叹息,眸光再次落在蓝静仪身上,蓝静仪难堪地将头埋进蓝蕼的怀里,JIN说,“他们的确是做了错事,但他们也是可怜的孩子。还没出生之前他们的父亲就想把他们杀死,出生以后,他们即得不到父爱也得不到母爱,或许是骨子里对母亲的依恋,在时间的轮回中他们遇上了他们的母亲,爱上她,并和她发生了肉体关系……”

    JIN的话还没完,蓝静仪的面色就已经变得异常苍白,JIN在说什么,她怎么完全听不懂,难道他的意思是说那两个刚才还有她身上发泄欲望的少年居然是她的孩子……

    “你是说……”

    “不可能,怎么会是两个?”

    “我从来没说过是一个不是吗,当时你们并没有问,因为你们毫不关心,你们只关心你们心爱的女人,而且想用一切办法让她忘记她曾生下过孩子”JIN的目光看着满眼惊愕的蓝静仪,“对,他们是你的孩子,十五年前你生下了他们,他们是一对漂亮的双胞胎,一个叫风野雅刀一个叫风野雅治,你们走后,刀留在了我的身边,治被我送到美国,跟着蓝蕼的妈妈,也就是他的奶奶,他叫她妈妈,但他知道自己并非她亲生……”

    泪水从蓝静仪面颊上滑落,她悲愤,羞辱,恨不能想立刻死掉,蓝蕼紧紧地抱住她。她居然不知道她有过孩子,十五年后当他们已经长成俊美无俦的少年她居然没有认出他们,而她还被她的两个儿子强迫交欢……她究竟作了什么,竟受到上天如此恶劣的惩罚?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她向眼前的四个男人控诉,声音凄楚,她用力地想挣脱蓝蕼的怀抱,蓝蕼紧紧抱住她,而她已无力挣脱。蓝蕼的唇贴在她满是泪水的面颊上,“对不起……老师,让你受苦了……”

    风野雅刀和风野雅治都扭头看着蓝静仪满是泪水却显得楚楚动人的小脸,这个女人,这个方才还在他们身下呻吟的女人,这个方才狠狠被他们蹂躏的女人居然是他们的母亲。从小他们脑海里就不断勾划着母亲的形象,他们心里是那么向往有着这个称谓的女人,如今这个女人就在眼前,却与他们幻想中的母亲惊人的吻合。她的小脸凄楚而柔美,她的身体娇小而妩魅,她的体香她的一切都让他们如同中蛊般想亲近占有。

    “原来是你……”

    风野雅刀唇角微翕。

    “怪不得见你第一面就想狠狠的要你的身体,我和刀不后悔,母亲……”

    风野雅治唇角居然现出一缕如梦如幻的笑意。

    此时蓝静仪的心完全碎掉。她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两个少年,一天一夜,他们要了她一天一夜,他们的身体和她的紧紧交缠,不停索取,可是这两个猛兽一般占有她身体的少年居然是她的骨肉,让她情何以堪!

    “混蛋”纳兰荻和纳兰葎双双举枪要扣动扳机,JIN见状轻轻闭上眼睛,这时候他也无力回天了。

    “不要!”

    虚弱地被蓝蕼紧紧搂在怀里的蓝静仪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沖了过来,挡在了两个少年的身前,身上蓝蕼的大衣早已落在地上,她纤细柔美的身体不着寸缕,奶质的肌肤上嵌满大大小小的淤痕和精液的斑块,只是她已经忘记了一切,此时她是一个母亲,她只想保护她的儿子。哪怕他们和她之间难以启齿的淫乱也无法阻挡她。

    纳兰葎和纳兰荻微闭双眸,再张开时手中的枪已经放下来,纳兰荻迅速拾起地上的大衣轻轻裹在了蓝静仪身上,他搂住她。

    “不要,不要伤害他们,他们是……我的儿子……不要伤害他们,你们同样是他们的父亲啊……以前是我们做错了,是我们抛弃了他们……现在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

    “对不起”纳兰荻将她的头按在胸前,“原谅我们……当初我们只想要你,只想你的眼睛看着我们,所以隐瞒了你,原谅我们吧……”

    蓝静仪伏在纳兰荻胸前失声哭泣。

    “父亲?他们配做我们的父亲吗?”

    两个少年仍旧浑身赤裸却毫无羞耻的感觉,精壮健美的身体上欲望仍旧高高挺立。

    “啪”蓝蕼和纳兰葎的巴掌打在两个少年的脸上,精致俊美的脸蛋立刻出现红红的指印,两个少年眼眸闪着不驯和怒气,却并没有还手。

    “不管你们承不承认,我们都是你们的父亲,没有我们也不会有你们的血肉之躯,你们这两个小混蛋”蓝蕼说道。

    “JIN,你的教育非常有方啊,居然替我们教出这样的儿子”纳兰葎嘲讽地对JIN说。

    JIN却不以为然,“人的本性是与生俱来的,这是一段无法避免的孽缘”“去你的孽缘,你现在赶快把他们弄走,让他们去美国接受教育,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立刻,马上!”

    纳兰葎说。

    “我们不会去”两个少年双双反驳,他们刚刚找到母亲,就又要分离吗,不,他们要陪在她的身边。

    “你们……”

    纳兰葎又举起枪拖,这时蓝静仪阻止了他。她紧紧地拽着大衣的领子,慢慢走到两年少年面前,仰起头看他们的脸时,那两个同样俊美的脸庞让她的眼眸轻轻瑟缩了一下,但内心的母性柔情很快战胜了所有的尴尬和羞耻。

    两个少年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狭长漂亮的眼眸居然显得那么温驯,充满崇拜,爱意。

    蓝静仪伸出手,轻轻抚摸他们的面颊,泪水就在她眼眶里堆积,慢慢滑落。

    “对不起……是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不怪你们……都怪妈妈,是我不好,十五年前我不该抛弃你们,十五年后我不该没有认出我的孩子……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虽然我很想留你们在我的身边,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你们……刀还有治,你们回美国吧,去了美国要好好上学,等以后我们将这件事慢慢淡忘,你们学业有成的时候,你们再回来好不好?”

    两个少年抑制着脸上的悲痛,他们一齐拥抱她,紧紧地将她娇小纤细的身子抱在胸前。

    “我爱你”“我爱你”“做了那件事我们从不后悔,我们会从美国回来的”JIN走到蓝静仪面前,目光慢慢地扫过她的脸,然后上眼睛,轻轻在胸口划着十字架,“保重”说完,他转身离开,两年少年望了蓝静仪最后一眼,拿起遗落在地面上的衣服,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转角,蓝静仪身子一软,慢慢倒进纳兰荻怀里。

    番二纳兰琰儿“哇”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沉闷的空气。紧张地守在蓝静仪身边的纳兰荻,纳兰葎和蓝蕼都站了起来。产妇蓝静仪已经在精疲力尽之后昏睡过去。纳兰荻和纳兰葎都俯身向前,爱怜地用手抚去她颊面的湿发,轻抚她的面颊。

    护士将婴儿交到蓝蕼手上,看到蓝蕼俊美的脸颊,护士脸上浮上淡淡红霞。

    这个家庭真的很奇怪,三个男人都俊美绝伦,却不知哪个才是床上那个女子的丈夫,她还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女人生产,由三个男人陪护在身边的事,莫不是这三个男人都是那个女子的……护士脸已经红的不象话,再也不敢想下去,只羡慕地看了仍在沉睡的女子一眼。

    “恭喜,是个女婴”说着她有点留恋地退出了病房,把空间还给了这奇怪的一家。蓝蕼手脚别扭地抱着小小的婴儿,她裹在一层干凈的小棉布里,皮肤红红的,小脸皱皱的,哭过一阵子之后现在已经在他手里安静下来,看着比他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婴儿,那柔柔嫩嫩皱皱巴巴的小脸儿,蓝蕼心里涌上一种连他也说不清的奇怪的感觉。

    “让我抱抱”“我要抱一下”纳兰荻和纳兰葎眼睛里都涨满好奇,面对她小小的身子都跃跃欲试,不知从哪里下手。直到从蓝蕼手里接过来,一种和蓝蕼同样的感觉贯穿了他们的心脏,看着手掌心里小巧而粉红的婴儿,激起了他们天性中被隐藏已久的父性。

    一年以后,蓝静仪产下一名女婴,取名纳兰琰。她的身份极其特殊,她的母亲是已过不惑却依旧有着少女体态和一张清纯面庞的蓝静仪,而她的亲生父亲则是她母亲的儿子,也是说纳兰琰是蓝静仪和自己儿子的女儿。

    四年以后————宽阔的卧室里,四岁的纳兰琰在长毛地毯上爬来爬去,玩的不亦乐乎。她有着圆滚滚的小身子,像个小肉轴一样,光滑的黑发,大而亮的眼睛,和肉嘟嘟粉嫩嫩的小嘴,很像橱窗里摆着的芭比娃娃。

    纳兰荻,纳兰葎,蓝蕼站在地毯上,像三尊神像一样双腿叉开站立,他们四岁的小女儿纳兰琰不断从他们的胯间爬过,一边格格笑着一边流着哈喇子,肉肉的小手在爬过时不时抱住他们的大腿仰起脸来张望,然后张开还没长全牙齿的嘴巴向他们笑。

    纳兰葎已经在打哈欠,纳兰荻目光不停地看向已经洗过澡正坐在床边无奈地看着她精力充沛的小女儿的蓝静仪,从她头发和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清香不断诱惑着三个男子的鼻息,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钟,但纳兰琰毫无疲倦的迹象。她的笑声,她肉肉小手的触摸还有她天真的笑脸让他们心甘情愿又极其焦急难奈地足足站立了三个小时。

    蓝静仪走过来,一边碎步跟在手脚并用像虫子一样爬行的纳兰琰身后,一边柔声细语地和她商量,“宝宝,我们去洗澡好不好,你看爸爸们为陪你玩都好累了,让他们休息吧,我们去洗澡澡,玩泡泡好不好,然后洗得干干凈凈的抱着宝宝最喜欢的小兔子睡觉,嗯?”

    纳兰荻,纳兰葎和蓝蕼都万分期待地看着纳兰琰的反应,只见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清亮的目光一一从三个男人脸上滑过,他们立刻装做很愿意继续效劳的表情,实则心里已经在狂呼哀哉。

    “好吧”纳兰琰在视察过他们的脸色之后终于点头,让三个男人紧绷的心脏终于放松下来。蓝静仪俯身抱起她,“那我们去洗澡,让爸爸休息一会儿”纳兰琰张开小手,指向蓝蕼,“我不要妈妈,我要三爸爸洗”蓝蕼一胸崩溃的表情,为什么每次都要他洗澡?他几乎成了纳兰琰专用澡爸了。但哪忍拒绝,仍是屁颠屁颠地装作很乐意的样子抱起纳兰琰,“好,三爸爸陪你洗澡喽”说着抱着纳兰琰走出卧室,去隔壁洗澡,临出门前不忘嫉妒地看纳兰荻和纳兰葎两眼。

    “哈哈,谁叫他手法最温柔啊”纳兰葎哈哈大笑。

    “他很有花样,每次洗澡都逗的宝宝很开心,不过这件事也是绝对的美差,可惜我们俩被宝宝无情抛弃了……”

    纳兰荻装模作样的叹气,眼睛却已经看向满身飘香的蓝静仪。

    蓝静仪忍不住轻笑,两个男人已经慢慢靠近她,轻轻褪去她身上的睡衣……

    早晨,纳兰荻张开眼睛,眼前就是蓝静仪一张静静安睡的细致小脸儿,他的手伸出去轻轻抚上她圆润的乳房,捏弄小小的樱桃,蓝静仪轻吟。他胯下被她撩拨的早已昂扬起来,他搂住她求欢,拉开她一条腿,粗硕的分身刺进她的小穴,开始律动。

    “嗯……恩……”

    他动作并不激烈,蓝静仪仍旧闭着眼睛,睫毛不停颤动,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嘴里细细的呻吟着。纳兰荻的动作慢慢加快,而身后蓝蕼的手已经慢慢探到她的小臀,不停地挤按她小小的菊门。

    “恩……不要啦,你们又来了……啊……”

    蓝蕼已经挺进她的后庭。蓝静仪咬住嘴唇,身子紧绷起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开始进攻她的身体。蓝静仪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纳兰葎从沙发上爬起来,“咦,我怎么睡在这儿,我记得昨晚……蓝蕼,你这家伙!”

    昨晚明明是他和纳兰荻一左一右睡在蓝静仪身边,肯定是蓝蕼又搞鬼了!但看到眼前靡艳的情景,纳兰葎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他双眸微熏的看着两个人将赤裸的蓝静仪夹在中间不停地沖击占有。

    这时,门外响起“砰砰”的砸门声,“妈妈,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起床了,大懒虫们起床喽,瞧,宝宝已经起来了”“宝宝饿了啦,我要吃煎蛋哦,快开门啦大懒虫”纳兰荻和蓝蕼根本不?顾及,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到将浊液全都泄在蓝静仪体内,他们才将昂扬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两个人穿好衣服去开门,抱起纳兰琰下楼。

    纳兰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蓝静仪,俯下身亲吻她的乳房和身体,坚硬的分身紧紧地抵着她,“碍眼的人终于走光了”他的唇在她身体上游移。

    纳兰荻破天荒进厨房去做煎蛋,蓝蕼将奶妈的活全部揽过来替纳兰琰擦脸,收拾衣服,纳兰琰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穿着粉红公主裙从洗浴室里跑出来迫不及待地坐在餐桌上,待歪头看到厨房里忙活的纳兰荻时,扬声抗议。

    “我不要吃大爸爸的煎蛋,我要二爸爸给我做,我要吃二爸爸的煎蛋……”

    纳兰荻和蓝蕼无奈地对看一眼,耸肩摊手。

    这顷,纳兰葎将巨鞭对準那旖旎水漾花穴,挺身进入,恰在此时门砰地被撞开,纳兰荻从床上将纳兰葎拽了起来,“快去给宝宝煎蛋,我们两个的她都不要吃”纳兰葎呻吟一声,下体因为不满足而传来阵阵疼痛。蓝静仪坐起来安慰他,“快去吧,以后我们还有时间”纳兰葎恨恨地穿上衣服,下楼去了。他的胯间还支着小帐篷,看着他下来,蓝蕼扫过他的胯间,幸灾乐祸地向他挤眼,纳兰葎瞪回去。纳兰琰早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二爸爸,琰琰要吃你做的煎蛋,大爸爸和三爸爸做的煎蛋好难吃,简直是想谋杀宝宝可爱的嘴巴啦”温软香甜的小身子一入怀,一句童声童语软软的夸赞,立刻让纳兰葎的愤怒全部消除,他心甘情愿地捊胳膊挽袖子走进厨房,给他的小公主做早点。

    晚上灯光柔和,壁挂的屏幕上放着柔情蜜意的文艺影片。硕大的沙发上,蓝静仪身穿白色的家居服靠在纳兰荻怀里,纳兰荻的长臂占有性地圈着她的身体。蓝蕼则斜坐在沙发上,头轻轻靠在蓝静仪的大腿上,纳兰葎坐在地板上,身子在蓝静仪打开的大腿之间,蓝静仪的手指轻轻触摸着他的头发。

    电影情节轻松温馨略带搞笑,四个人不时发出愉悦的笑声。客厅的另一边,纳兰琰小而短短的身子正坐在地板上搭她的积木,积木越搭越高,终于到了她理想的高度,她欢呼一声。

    “哇,琰琰好棒啊,积木搭的好高呀”扭头,爸爸妈妈都未呼应她的欢呼,而是亲密地守在一起看他们的电影。她摇摇摆摆地走过来。

    “妈妈,我搭的积木高不高?”

    “很高,宝宝真棒”蓝静仪摸摸她的小脸,“再接再励哦”“不要,宝宝要和妈妈比赛,妈妈现在就去搭积木,看看有没有宝宝搭的高,爸爸做裁判”蓝静仪已经被纳兰琰拉起来,拉到积木旁。蓝静仪扭头看看那三个人,他们都向她无奈的耸肩,她认命地拿起地上的积木。

    纳兰琰拍拍她的肩膀,“妈妈努力哦”然后像个小肉球一样滚到沙发这边来,四肢全用地用力爬上沙发,一下子躺倒在纳兰荻怀里,还用小手拽过他的胳膊搭在她身上,她又拍拍自己又胖又短的小肉腿,“三爸爸”意思是让蓝蕼躺在她腿上,蓝蕼遵命,哪里敢真躺,自己支着脖子,头发倒是贴在她的腿上,纳兰琰又扳过纳兰葎的脑袋,夹在她两只小胖脚丫中间,胖胖的小手搁在他的头顶上,手指还不老实,揪的纳兰葎呲牙咧嘴。她现在的姿态,俨然一个小蓝静仪的样子,还装模作样地像蓝静仪一样看电视屏幕,本来看不懂,却偏要学他们方才,隔一会儿笑一下,装出来的大人的笑声简直三个男人汗毛倒立。

    他们只得维持着姿势,尤其是蓝蕼和纳兰葎苦不堪言,蓝蕼不仅要躺着,但头还不能枕在纳兰琰腿上,整个脖子都僵疼了,纳兰葎要不断忍受着纳兰琰的“蹂躏”纳兰琰却自得其乐,舒服地大仰八叉地看她的电视。蓝静仪扭头看她这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接收到他们求救的信号,她无奈的耸耸肩,意思是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晚上十二点好容易千哄万哄,纳兰宝宝才肯跟着保姆去隔壁卧房睡觉。这房内,四个人刚刚预热,四P的姿势刚入港,那厢门砰地被纳兰琰的魔手推开。

    小女孩站在门口,手里抱着玩具小兔子,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看着大床上赤身裸体的爸爸妈妈摆着很奇怪的姿势,好奇心大起,“爸爸妈妈你们在练什么武功?”

    四个人连忙分开,各各胡乱地着衣,蓝静仪用床单将自己的脸全部遮住。

    纳兰荻瞪蓝蕼,唇语:怎么进来不锁门?蓝蕼看纳兰葎,那意思,我不是最后一个啊,是他好不好?纳兰葎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她还要进来啊……

    “宝宝,这么晚了怎么不好好睡觉来打扰爸爸妈妈,宝宝可是好孩子啊”纳兰荻忍着身体某“部位”的不适,压着声音问。

    “可是宝宝睡不着啊,宝宝今天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睡,我前几天认识的好朋友锦锦和小乖就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觉,为什么我不可以……”

    嘴瘪起来,向下无限拉伸。

    “好好,过来吧,不过就这一晚下不为例哦”蓝蕼心软。

    “好耶”纳兰琰跳起来,爬上床去。蓝蕼的话遭来纳兰荻和纳兰葎的白眼,蓝蕼耸肩:我也没办法啊。

    纳兰琰去揭蓝静仪的被单,“妈妈为什么把自己藏起来?”

    小手不停地扯。

    纳兰葎抓住她不停乱动的小手,一指抵在唇上,“嘘,宝宝不要再叫妈妈,妈妈在和你玩捉迷藏,其实你一眼就看到她了对不对?不过你要装着看不到她,这样才有趣”纳兰琰心领神会,还向纳兰葎挤了挤眼,就又说,“可是二爸爸,刚才你们和妈妈再练什么武功啊,好好玩哦”纳兰葎擦额角的汗,看蓝蕼,蓝蕼抹抹脸,看纳兰荻,纳兰荻措了半天辞,“那个不是武功……”

    纳兰琰眨着大眼,“那是什么?我也要玩”说着就扯身上的衣服,她以为玩那种游戏就要脱光光。纳兰荻纳兰葎,蓝蕼齐齐擦汗。

    蓝静仪终于从被单里露出脸来,按住纳兰琰的小手,“宝宝不要胡闹”“我没有胡闹,妈妈不好,妈妈可以玩,为什么不要宝宝玩!”

    “这个,只有爸爸妈妈才能一起玩的……”

    纳兰葎说。

    “对呀,宝宝是不能玩的”蓝蕼说。

    “为啥?”

    委屈地问。

    “因为……因为爸爸妈妈是夫妻,这是只有夫妻才能一起玩的游戏”纳兰荻吃力地解释。

    “哦,知道了”纳兰琰立刻心领神会地拍手,“那以后我要和‘公主’结婚,我还要像妈妈一样,要和锦锦家的‘灰袍’结婚,和小乖家的‘peter’结婚,那时候我们四个就可以一起玩这个游戏啦,好好啊……”

    小手一直在拍。

    (公主是蓝静仪家的贵妃犬,灰袍和peter分别是锦锦和小乖家的狗狗)瞬间,蓝静仪,纳兰荻,纳兰葎,蓝蕼满脸黑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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