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她把门打开按下开关之后,我立即窜人,而反手把门给扣上。且出其不意的左手放在她的背部,右手放在她的细腰,向后一拉,自然而然地,她的玉体已落在我的怀抱。
她可善体人意,一双玉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且呶起鲜红的嘴唇,对着我的嘴唇贴了上来。
伯母伸出丁香小舌,如毒蛇吐信般的,我如获至宝的含了它,吮吸着香津,一面动手先剥掉她的裙子。之后,我伸出怪手,从她敞露的胸口探入,鉆进紧绷的胸围里。
那浑圆的乳房,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般美妙。我把玩着,捏着,转着乳头,力道可是不轻。
「哎唷……」伯母皱起眉头,嘤嘤的伏在我肩上喘息。
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便趁机把她的肉色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把给扯了下来。当那碗型的乳房跌蕩出来时,我的眼中就像喷火!
伯母全身上下以这里最白,最迷人,乳晕如藕色,蓓蕾就像草莓般大,正在微微颤动着,微挺在我灼热的视线之中!
「啊!亲妹妹,我今天特别的需要你!」我俯首吻住她,吻住了甜蜜蜜的草莓。
「啊!亲哥哥…」被我的双唇一夹,血液就彷佛给加热似的,热血澎湃,她不能自制地呻吟,而她迷糊中为我脱下衣服。
「你真好,亲妹妹!」我十分孩子气的,在喉底略哦起来。
「我再为你脱内衣裤,亲汉子!」她颤声说,同时一双颤抖的玉手也正为我脱内衣裤。
当我这支粗长而又硬梆梆的大鸡巴,呈现在她眼前,她的粉颊瞬间红的像三国时代的关公,想不到她也会害羞的把视线转移。
此时此刻的她,情绪正在激烈地波动,慾火也正熊熊上升的燃烧着,这从她急促的呼吸,心头「咚咚」快速的跳着就能联想到。
当她把视线转移时,我也趁机浏览这储物室的摆置。
当我一眼望见左墻角边摆放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榻榻米,内心的喜悦是难以言喻的,因为要做性的游戏这是必备的。
我跑过去,将榻榻米摆平,且将污垢清除,即反身躺了下。
骤然,眼前人影一闪,当我还没有意会过来。我的嘴唇已被她的火热樱唇给堵着,胸膛上也贴住两团火球,我的手本能的往下伸,而在一层层茸茸的毛草中摸索。
我摸索着小丘和绵延的狭谷,乾涸的河床,本来紧紧并合,可是经过开垦,逐渐的,从河床涌出了涓涓的暖流时,她便为我热情奇妙的手指开放了。
这时,混浊的声浪,沖击着她的声带,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吶喊:「哦……亲哥哥……你……你的手指……真灵巧……就好像毒蛇般地往里鉆……哎唷……好痒……喔…很快活……呼……呼……哼……」
声声入耳,我觉得回肠蕩气,神魂皆酥!
激动的伯毋,把她浑圆结实的粉臀颠起来,双腿一伸一缩,立即像大蛇蠕动似的。她如醉如癡的低下头,吻着我的乳粒,爱抚着我的大腿,逐渐上移。她的手很软,力道下得很轻,让我觉得好像有千万只的毛虫在身上爬似的。
「亲哥哥,我时时刻刻都爱你,想着你!」她沙哑地低诉,饱满的下颚,轻轻枕在我的小腹上。
「啊……亲妹妹,我的可人儿,我也爱你……」我激动地闭着眼,双腿绷的很直。
「亲汉子,我要吻你!」她把鲜红的嘴唇,凑了上来。
她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敏感部份,阵阵的发香和扑鼻的体香,泌入我的心脾。
这时,我骤然有一股要作贱她的沖动!
一瞬间,我彷佛失去了理智,恢复了原始的兽性,翻过身来,双手使劲,把她压在底下,接着用手指头拨开她的阴唇,使得七八寸长的鸡巴「滋」的一声,很轻易的插入她的洞里。
也许是动作过于粗暴,或是力道用之过猛,她经不起如此的重击,倏地「哎唷」一声。
这一声大叫,使我打消了原本想采取急抽猛插的念头。于是,我轻抽慢送,显得很有规律,就好像怕把她的私家花园捣毁似地。
底下的她,为了使我也能感到舒服,因此她给予回报,来个粉臀也一上─下挺动,配合着大鸡巴做韵律操。
我见她淫蕩得可爱,更何况这也是我所乐意的。于是我将抽送的速度加快,就好像汽车原先是在纵贸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高到了一百。
以这种速度的抽送,是每个女人所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慢工插她像是隔靴抓痒,而快速就好像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眼见,我那支七寸有余的大鸡巴,被她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含着,每当一插一插就像手摇式的抽水机似的,插进时,淫水被挤到穴口,和四周乌溜溜的阴毛接在一起;而抽出时,淫水自动往内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刚开始她还能咬着银牙,忍着不出声,但是十分钟一过,我大略的估计,起码已抽送了九十多来下。
到了此刻,她已无法忍受了,眼看她披头散发,媚眼如丝,十个指头已如钢爪般陷入了我的肩膊。
也不知她是痛快,或者是病苦,骤然间,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号:
「大鸡巴哥哥……哎唷喂……你……你真能干……我……我真的服了你……唔……我……我有生以来……你……你是我所遇过的……最强硬的对手……你…你到底是学了……多久……玩了多少的女人啊!?」
听了她的赞美,使我的精神分散,突感背骨酸麻,本想强忍着,但是,一想也玩够本了,就顺其自然吧!
我连连又抽送了二十多下,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随着一般热呼呼的阳精,直射向花心。
「啊……宝贝……我经不起你的夸奖,我射了……」
「哎唷……不行,我还没有泄精,你……你怎能先射精呢?」
她急切的喊叫,同时双手紧按着我的屁股,其意思是说,她还没有高潮,仍需要我继续抽送,可是我那有办法呢?因为射了精,肉棒必然会变小而又软。
迫于无奈,我只好安慰道:「亲妹妹,你既然还没有高潮,那我就用口把它给吸出来,这总可以吧!」
她听了眉头一皱,但是在无奈之下也只好如此了。于是,我爬了起来,掉个头之后再趴到她身上,现在已变成头尾相对。
我用手把她的双腿打的更开,那阴户便显得更突出。眼见佳果,于是我把嘴唇往阴户贴上,先是像狗吃汤,用舌头舐阴唇。
渐渐的,她的玉户又扩张了,我自然而然的把舌头从穴口沿肉壁往里旋转伸进去。只激了数十下,她已神魂飞扬,淫水又外流,两条腿紧夹着我的头,小穴直往上挺。
「唔……哥……哎唷……你……你舐的我心里……都发毛……我也要……吃……哥哥…的鸡巴……」
说着用手握着鸡巴,往自己嘴里塞,把龟头用嘴唇含着。
说也奇怪,原已变小的肉棒,经她含着瞬间又充血变大。
「啊……达令…现在又变大了……」她简直乐透了,因此不时用香舌舐着马眼,不住吸吮棱沟。
「亲妹妹…你含着鸡巴,我也感到非常的舒服……」
我们相互用舌头在舐弄着,她此时,已周身乏力带酸麻,软软的躺着,两脚就好像被绑着似地,不停挣扎。
「好哥哥…我要……死了……哎唷……唔……哼……」她停止舐弄鸡巴,周身紧张的不停颤抖。
「达……令……我……我不行了……伸进去点……对………就是这样…好…好……哎唷……妹……要……快要出水了……」
突然间,她好像断了气,叫声停止了。
但是,我感觉她的阴户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由洞里冒出乳白的阴精,我忙将嘴唇贴的密合,「咕噜,咕噜」的把阴精全部吃了下去。
她泄完了精,整个人好像又复活了,我仍把嘴唇放在阴唇上,但是,此时她推拒了。
「达令…好哥哥…不能再吻了…小穴受……受不了……」
「用口交,你觉得舒服吗?宝贝。」
「嗯……」
好久。「今天就到此为止,否则,待会健立回来发现我们到储物室拿东西拿了这么久,而追过来,那可会闹出笑话的。」
经她一提,我倒紧张起来。随声应道:「好吧!就到此!」随后,我站了起来忙着穿衣服。
待我躲在厕所里细心地修饰一番,巧云伯毋也回到卧房化好了妆,并且理过衣服出来后,刚好健立也从街上回来。而女佣也将饭菜备妥,我们愉快地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美味的午餐。
「既然克成不能陪我,那么健立,你去打个电话给你台北的大舅,请他回来几天。」她吃过饭擦了擦嘴说着:「克成,你要多保重啊!我们都会想你的!」
「是的,伯毋,谢谢你的关心!」我说。然后我发觉她挤高脚从桌底下伸过来,用脚掌按在我的阳具上。这时健立已经起身準备到客厅打电话,他走了,饭厅只剩我们俩。
她悄声地说:「我会永远怀念你这支好东西的,谢谢你给我尝了许多美昧,好事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今天夜起没有了你,我只能用那支假的东西了!毕意健立的大舅舅是我哥哥,即使他来,也只能看看家。啊!我会永远永远怀念你这个东西所带给我的好味道!」她用脚尖按了按我稍微硬起的阳具说。
我想起了昨晚莹姊告诉我的事情。
心想:「你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勾引了,更何况是你的哥哥呢!」
「大舅舅说他大概晚上六、七点就会到了,」健立打完电话出来说:「至于我,一切都準备好了,可以走了。「
我想我也不便再久留就道辞回家。
巧云伯毋和健立虽一再挽留,我却坚持要回家去,我决心要一察究竟。所以入夜后约八点光景,偷偷地翻墻溜进杨家。
进去后发觉院子里多了一辆车子,这大概就是她哥哥的车子吧!
我溜进到她房间附设的浴室窗下,发现浴室内有人嘻闹着。
「不嘛,不来了,连你妹妹的身体你也要玩弄,真是十足的风流啊!上次被你弄得差点裂开来……不,不要……嗯,不,啊……嗯,嗯……」
浴室的窗子为了通风没关紧留了一些缝隙。
我偷视进去看见巧云伯母和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浴室地板上调情。
她瞇着双眼,似乎无限满意地任他的手在她赤棵裸的身上游移。
「来,让我好好安慰你,好妹妹,亲妹妹,谁叫你从前趁你丈夫不在时,在我洗操时闯进来诱惑我、勾引我,挑逗得我失去理性,我们既然都做了,再来几次又何妨,来吧!」那男人牵着她的玉乎握住他的阳具说。
她肉紧地抓住那支虽短、但是粗得惊人的阳具朝她的阴户塞挤进去……
两人终于翻覆起来,天明!他们是兄妹啊!我恶心地跑回家去,沮丧地坐在房里,莹姊推门进来说:「大概是你发现真相了吧!要不怎么如此颓丧?来吧,你要爱的人是我,我才是唯一值得你爱的人!」
她如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我的身边,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很灵巧的卸下我的裤子。
当我的大鸡巴如一尊高射炮,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脸颊即浮现朵朵红彩,且慢慢的扩散。
她刻不容缓的伸出玉手握着鸡巴,而用着指甲轻轻的刮着马眼和凹沟,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如抓痒的轻抚着。
刚开始,我还承受的了,可是五分钟一过,我整个人就好像喝足酒,整个身子都觉得热呼呼的,且有一般热气,由丹田慢慢往下降,直达大鸡巴,使得我的肉捧格外的发涨,而呼吸也如牛般的喘着,脸上也阵阵的抽搐。
这种显示,就表示我的性慾已亢奋到极点。
她是个明白人,一见到我的表情,已知我快到了沖动的地步。于是她改刮为套,纤纤的玉手一上一下的在鸡巴上猛套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了,我亦不例外。
就在她套的起劲和轻压着我睪丸之际,我如猛虎出栏般的发出急急的怒吼,「哇……」的一声。
她被我这突发的吼声给愕住了,我则趁她停顿之际,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将衣扣打开,而把拉链往下拉,在三扒两拨之下,她已赤裸裸的站在我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即把整个身躯扑向她的玉体,而把鸡巴顶在洞口,如石磨般的磨着,同时把那如葡萄的乳头含着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本来衿持的她,嘴里已开始唱着山歌,玉体也开始颤抖,小穴淫液直流,且摇动着粉臀:
「哥……我想要…快…快点……」一面说,一面用着玉手去拉着大鸡巴。
我打趣道:「宝贝……你要什么?」
「哼……哥……我要吃……你的那支香肠……」
「羞羞羞,一个姑娘家,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哥…我不来……呀…我难过嘛……」
她现在的样子,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可真媚极了。
我又何尝不难过呢?于是我把屁股抬高,双腿打直,她也会意,立即玉手往下伸,把两片阴唇向两边拔开,我立即趁隙而入,慢慢抽送着。
鸡巴已入洞,她的粉颊绽出了笑容,而为了使我更舒服、更满意,小屁股不停的配合着大鸡巴的抽送而迎合着。
「好哥哥……达令……哼……只有你这鸡巴……才能让我爽歪歪……我爱死你了……」
我见她淫蕩得可爱,便加速抽送着。一上一下,快如奔马,七、八分钟里,连连的抽送了八十多下。
也许久旷,因此时此刻,她的粉颊已由红转白,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头发散乱了,玉体也不停颤抖,声音由大而小:
「达令……克成……我觉得特别舒服…几天没有干……干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哇……爽死了……花心痒麻麻……像要泄了……呀……」
稍后,果真热呼呼的阴精直浇向龟头,因为龟头热热地,且一进一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响的清脆,就可以感觉出来的。
她泄了精,我本想强忍,可是这几天来,精力透支,身体虚弱,因此我不便克制,就顺其自然。
「唔……」我突觉鸡巴现在抖个不停,我可也要射精了,说时迟,来时快,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如连珠炮「吱吱」的射向花心。
她叫了起来:「啊……哎唷……」
随后,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部,牢牢的……
我为了能多享受这温够的一刻,因此我仍压在她的玉体上,但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第二天放榜,我果真考上台北的一所国立大学。当夜,我们就到台北,隔天一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上好的公寓,而她也将调职的事办妥,前后不过三天就将一切都弄好。
上成功领的那些日子,她每逢我休假总与我约在台中相见……
开学前,我们要北上的前夕。父亲找我去谈了许多活。原来他早就在无意中发现了我和翠莹姊姊之间的秘密,因为没有影响我的功课反而对我的身心方面都有明显的助益,所以他就装瞎。
而母亲对我一向冷淡的原因,也有了一个交代。原来她不是我的生母,她是父亲在我妈妈生了我难产去逝后再娶的,难怪她并不真正关心我。而我心目中所谓的「祖父」就是她的爸爸。
父亲将一笔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的名下,要我安心地去念书,并且要我忘掉我与翠莹之间年龄的差距,专心一致地疼爱莹姊!
我终于心安理得地充满信心,带着被祝福的心情面对将来,去开创我美好生活的前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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