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过后,看到我被弄脏的手指和尿湿的睡衣,她连声道歉。倭国女性的温柔与奴性交织在一起,一旦同时释放就会化作彻头彻尾的屈从。在梦蕓惊诧的目光中,晴香竟主动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起来。她一定是个接吻高手,白玉般的牙齿打开了安全的距离,灵活的小泥鳅缠绵在我的指尖,樱樱红唇厮磨着指根。直到温软的舌苔细腻地扫遍每个角落,洗凈所有污垢,才混着唾液一并咽下。
从消化系统的出口来到了入口,从服务她人变为被她人服务,我心里美滋滋的。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向亲爱的女友眨眨眼,她“呸”了一声,挡住护士裙正面新鲜的水渍。
仅仅排光和抠完还不能保证肠道的卫生,500毫升的大针筒就派上了用场。
我放了半浴缸的温水,洒上些许香露,让护士用抽满针筒注射入病人体内。女人的肚子和她们的外表一样,都很能装,这点容量对晴香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她每次连喝满满三筒,再悠然射入坐便器。
干着脏活累活却让别人舒坦,粉衣天使的服务态度越来越差,看得出某人相当失落,那么一块儿来吧。护士辞职,加入了病人行列,抢着让医生调理肠道。
我不得不同时伺候两位大美人,接屎、把尿、灌水,忙得不可开交,这大夫当得真够憋屈。
女孩们早就干凈透了,可晚来的梦蕓还不依不饶。我决定整死她,偷偷在针筒里兑了半勺能辣得我毛孔发麻的沐浴露,若无其事地打进她体内。这下可爽翻了天!女友满地打滚撒泼,骂着文明用语,也不知是哭是笑。晴香也乐坏了,恳求我对她也施展魔法。于是,地上又多了一个疯子。
激爽过头的两位被我丢入浴池,泻掉满腹苦水,化为一池七彩泡沫,恢复神志的她们顺便洗起澡来。晴香解开了脑后的大发髻,漂亮的梨花头披散开来。我换了件睡衣,端坐在马桶盖上欣赏动态的人体艺术,享受双倍的视觉盛宴。发觉有色狼偷窥,美女们拉起浴帘。水珠斑斓的银屏上,倩影朦胧,让我独自煎熬。
好一对跨国姐妹,她俩轻轻耳语着,交流已不成问题。漫长的等待之后,幕布再次打开,我差点没从马桶上跌下来——梦蕓搂着晴香的蛮腰,晴香倚着梦蕓的香肩,四乳相贴,几乎挤爆,满是水珠的胴体极尽曲线美。不是没见过惹火的造型,但被这么高调的诱惑突然袭击,神也招架不住。我的鼻腔有股炙热的洪流奔腾而出,用手一抹,幸好,清鼻涕而已。
妞儿们笑翻了,拥抱庆祝。
梦蕓对自己的恶作剧得意极了,一个劲追问:“哥哥,你喜欢哪个妞?”
“绝对是她!”我快被吓坏了,偏不给她面子。
晴香连连摆手说不,她受宠若惊的样子好可爱。
梦蕓又吃醋了,背对着我撅起屁股,用排气表示鄙视。喝过沐浴露的洞洞红嫩酥软,“噼噼啪啪”吐着彩色的泡泡,被两块白嫩的大肥肉夹在中间。此情此景,馋得我饑肠辘辘,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一看手机,已过六点,而我们还没準备晚饭。
乖巧的晴香明白了当前的窘境:“哥哥,你们想吃日式料理吗,我会做哦……”
“现在做么?”
“对呀,只要有蔬菜就行。”说着,她擦干身子,爬出了浴缸。
我擤干鼻涕,撇下还在怄气的女友,带着新欢走出卫生间。晴香拿了些自带的佐料来到厨房,很快习惯了这儿简易的和式布局,赤膊上阵做起饭来。她从冰箱里选出素材,洗凈切好下锅,动作麻利程度不亚彭大厨。
我很放心,回到客厅研究剩余的道具,设计晚间的活动。偶然间发现每件衣服的胸口都绣有一只形态相同的青色凤蝶,这明显不是品牌商标,究竟有何深意?蝴蝶,警察,性虐,果真那么巧的话……糟糕,鼻涕又泛滥了。
“老公,感冒了吗?”梦蕓满脸关心地出现在我面前,貌似已经消气。她翻出药盒,泡了一杯热腾腾的感冒沖剂,看着我慢慢喝完。
“谢谢。”我心里暖暖的,却不忘游戏的角色,撩起她的刘海,摸摸额头,“好烫!病人也该吃药了。”梦蕓给了我一记粉拳,嘟嘴道:“医生喂我……”她将右腿跨上茶几,暗示性地拨开了下面的嘴。面对这熟悉的花瓣,我深情一吻,从药盒里挑了个又粗又长的瓶子,瓶底朝内捅进花心,括约肌咬在瓶颈处,非常合身。
“祝妳早日康复。”
“行啦,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啊?”梦蕓瞥向厨房,“让小日本烧饭,也不怕她做手脚么?你老婆这就去监督她。对了,我要那个。”她抓过晴香的宝贝们,迈着霸气的螃蟹步走去,药罐子在胯间哗哗作响。片刻后,厨房里传来一阵淫叫和怪笑。梦蕓端着热气腾腾的料理来到餐桌前,又扶出了面红耳赤不停打颤的厨子。
“她太辛苦了,我让她放松放松哈。”女友抽送着人家直肠和膀胱中的假阳具,嬉皮笑脸,很是胡来。
晴香的下身已经梨花带雨,一路滴答。我赶忙上前拔出兇器。
她这才喘过气来,弱弱地向梦蕓抱怨:“妳把颜色搞错了……橙色是给后面的,而紫色的负责前面。”晕,原来棒棒也有分工啊,顶真的日本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