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在荒山野岭,大口吃肉的豪爽;又想起艳福不浅的清晨,抱着朋友马子的屁股,彩排调教的放蕩。这些美味都不过是外加的材料,而眼下,我完全可以把林林本身做成一道极品料理。
几天后就要代表酒店去参加全市新春厨艺大赛,我最拿手的就是圈子。可是菜场的小贩们回去过年,近来都没看到有卖猪大肠的,因此这块人肉便成了练手的最佳替代。我端来必需的厨具和调料,放在顺手的位置。将一块木头砧板垫在她屁股后面,捏着炙热柔嫩的肚肠放到砧板上。母体的牵制真麻烦,我恨不得贴着屁眼一剪子下去。
该动手了,我举着看家的菜刀对这这堆无比新鲜的肉块比划,林林身体的一部分俨然变为我刀俎下的鱼腩。选择入刀的位置和角度时,由于太逼真,锋利的白刃差点碰到肠壁,好在我对厨具的掌控还是很有自信的。
放下菜刀想做法,遂决定圈子包肉,俗称也是灌肠,但灌的不是水,是肉。
首先是我最拿手的配料。我从冰箱里拿出平常準备的猪肉糜,倒进小盆,加入刚才喝剩的八宝粥,淋上料酒和生抽一起搅拌,再打上两只鸡蛋,馅料完成了。
为了防止肉糜漏到深处,需要先把里端扎牢,我用包粽子的粗棉线贴着的突出体表的肛管绕了两圈,收紧,打活结。把肠子从里往外捏,挤出很多黏液,这些糊糊的杂质必须去掉。
然后开始装填。我向上扶起肠管,从端口插入一只大漏斗,一勺一勺将八宝肉糜塞入其中,大肠渐渐鼓了起来。用完所有馅儿,正好装满。
拔了漏斗,我手嘴并用把开口也扎紧,勒得很漂亮,前端的肉壁被收缩成一个标準的五角星。中段是饱满的圆柱体,两端是标準的半球形,就跟小可乐瓶似的,用手掂掂足有一斤多。我再撒上盐、糖、桂皮等粉料,双手搓揉,让味道慢慢渗入肠衣。最后抹上生粉,淋上植物油,铺上葱花姜末。哦耶,一根完美的灌肠,那圆圆胖胖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现在就咬上一口!
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差下锅了。床头传来娇柔的鼾声,她睡得很香。感觉怎么不太对劲呢?我使劲眨了眨眼,脑袋一阵轰鸣!菜肴摆在砧板上,砧板摆在屁股旁,屁股连着菜肴,伴随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这条大香肠,正是我最爱的女人被我硬生生掏出体外的肉啊!
眼前的景象从令人垂涎的美味佳肴一下子变成了血腥恐怖的肛肠手术台。我之前过于投入,完全进入职业状态,忘了这仅是游戏。小打小闹,如今竟关系到女友的生命安危!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叫醒她,要不要送医院?不行,医生会骂我变态的。
冷静,别急……我先还原她的肠子,可指尖一触到这根油光闪闪的灌肠,心就凉了,和它一样,没有丝毫的体温!
火速从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放在林林身后,拿掉砧板,把肠子浸在水里,搓洗掉慢慢变干的油、面粉还有各种佐料,捧起一看,肠壁都已泛紫!我用颤抖的双手解开端口的绳子,却搞错绳头,不幸抽成了死结!
更糟的是,林林被我慌乱的动作弄醒了,伸了个懒腰,掀开毯子,把身子往前一挪。这下,我手中她的肠子滑脱了,弹过脸盆的边沿,像小兔子一样蹦跳着落到床上,被臀部压住一部分,有点变形,样子十分古怪。
“还在搞什么啊,都这么晚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后的东西,“哟……塞火腿肠啊。这也太大了吧。”她的玉手毫不爱惜地把玩起自己的肠子,貌似没有任何知觉,一定是我把线勒得太紧了,阻断了血管和神经。可怜的香肠正在她的揉捏下,几乎爆裂开——中段的肉糜被挤到了两端,形状像个哑铃,两头的双层肠壁都薄得透明,里面的酱肉和果仁依稀可辨!
“这是火腿肠么,怎么像生的一样,恶心死了。”林林皱起眉头。
“是鲜肉现做的。”
“你明天想吃这个啊?我只能帮你加热,又不能弄熟的咯。”她完全误解了,说着,抓住香肠往外拔,轻轻一拉,臀心也被大幅度牵扯。
“疑?里面还连着一根啊。”是啊,它连着妳的全部的内脏,这可是妳的命根子呀!
林林似乎真要发力了,我没法直接解释,不由分说拿开她的手:“别乱来,老婆。”被不知情的主人自虐过的,发青而变形的肠子,表面脱离水源,又被床单吸干,已经不再湿润。我心疼地捧着它,试图打开死结。
林林看到我无能的样子,建议道:“把那头剪掉不就行了?”
“不行,必须要解开。”
“真笨,看我的。”她低头俯身,用大腿根部夹住香肠,贴着阴部和毛丛,让端口近在眼前。一双明眸变成了斗鸡,玉齿咬住绳头,十指翻花,专心拯救肠子。片刻,她成功了。
“比你厉害吧?”我百感交集,无奈点点头。端口已被勒出深深的皱褶,我顺着肠管从肛门处往外一点点捏,把里面混着八宝粥的肉糜挤到脸盆中。
“怎么就不要啦?好浪费哦。”林林到现在还迷迷糊糊,不明白处境的危急。
我支吾道:“对不起,妳的屁眼……”她抬起左腿,抚平碍眼的黑森林,终于看到了自己被扎结的后门:“还有一根绳子?”林林拉开肛管上的棉线,摸着被连根拔出的菊花,目光从好奇转变为疑惑。
她的表情最终定格为惊恐,两眼翻白,仰面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