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料到有事,没料到如此突然:“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不爱了。”若馨也在回避。
“真可惜呢,那么多年了,就没法继续么?”
“因为我从来没爱过他,硬撑着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可是他很爱你啊。”我帮哥们讲了句。
“他那叫爱吗?有他这么爱的吗?”她变得激动起来。
“若馨,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再次冷场。我决心问出真相,于是另辟蹊径,去茶水间拿回她遗落的随身物品。
“这款Gior很适合妳。”
“是吗?我也很喜欢呢,谢谢。”
“不过,妳为何把它放在……”我鼓足勇气,提起那个百思不解的困惑,却在表达某部位时卡了壳。
“呵呵,还是被你发现了,你不会因此鄙视我吧?”她苦笑着,并未避讳,“我的肛门有点松弛,需要夹些东西才舒服,而这个瓶子形状大小都刚刚好。”
“是那次野营时,彭磊闯的祸吧。怎么到现在还没痊愈呢?”
“治疗一年多了,还是老样子,估计好不了吧。”
“若馨,他对妳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她依然倔强,眼泪却下来了。
我用食指抵着她的下眼睑,让委屈沿着手背滑落。她终于抑制不住,投入我的怀中放声哭泣。
“我已经被玩坏了……去年这时候,还差点死在他手里……”听着她娓娓道来,我惊呆了,心疼得愈发厉害。老实内向的彭磊竟会对若馨做出这种常人难以理喻的事!
他的手侵入她的肛,与性爱毫无关系,纯属于肉体的虐待和精神的凌辱,可他原本想要的不外乎普普通通的男欢女爱。纵使我能将这变态的行为分析到哲学的层面,却终究体会不到彭磊宣泄之后依然征服未果的失落,更无法想象若馨压抑多年的羞耻和痛楚。
带着同情而非肉欲,我抚摸起她饱受折磨的臀部。
“别这样……我们只是朋友。”她挡开了我的手。
“若馨,能让我亲手把香水还给妳吗?我想再看一眼。”良久,她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不过,把灯关上好吗?”我关闭了室内所有光源,在远处静静等待。
“好了。”回到座位,借着昏暗的夜色,我注视着她——若馨上身前屈,伏在我的办公桌上,紧绷的裤腰被推到了会阴的位置,仅仅把需要与我交互的那个洞孔裸露在外。一日之内,同样的地方,再次面对同一个女人的肉体,心境却与之前截然不同,麻木已久的我尝到了一丝初恋的青涩。她正是我的初恋,我有生以来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如今被朋友蹂躏着,造化弄人么?
“很丑吧?”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盯着,若馨自嘲道。
我不语,轻轻拨开柔软的后门,抚平略显沧桑的皱纹。
她有些紧张:“别进来哦,怕弄脏了你的手。”
“放心。心灵纯洁的女孩,身体总是干凈的。”
“花言巧语。”
“妳很美,真的。”我凑上前,吻住她的菊心。
她仿佛被电流击中,剧烈颤动了一下。待我松口离去,若馨的裤子已滑落到膝盖,臀部和大腿柔美的曲线构成了爱心的形状,绽开的肛门如一枚红樱桃,点缀在心窝处。我把Gior倒着插入,留下瓶口的小金球在月光下闪烁。
“哎,你就是比他温柔呀。”若馨回头长叹道,泪水在眼中打滚,“为何不是你呢?”我心生爱怜,抱过这美丽的香臀,让她坐在我腿上,紧紧相拥。
一个优秀自豪的白领,一个不乏追求的女人,和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走到一块,努力尝试着接受,尽量迁就他的喜好,乃至被当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肉块玩弄,只为报答救命之恩。
“太难了。我装不下去。”若馨抽泣道。
“其实,满足他就不用受苦了吧?”
“我有自己的原则,为了原则我才放下尊严。如果失去了一直守护的东西,我宁可去死。”
“别再坚持了,你们是情侣啊,一起快乐不好吗?”
“大笨蛋!你也一样不懂女人心!我不会为了保全屁股而做爱,更不会为了快乐而做爱!跟他分手就是因为这个……”她咬咬牙,哽咽了,“上周,我和他喝多了,第二天一早,床上就有一滩恶心的痕迹,还有一个用过的安全套……”迷奸?我的头脑一阵轰鸣!自认为早已不在乎的女人,当真被别人上了,我居然感到撕心裂肺的酸楚。浑身上下有股沖动,重新占有她的沖动——我要夺回若馨,就是现在。我抱起她,推倒在桌上。
“你想干什么!逸影?”
“对不起了!”我在微不足道的抵抗中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抬起一条大腿,肆意舔舐下体那对娇嫩欲滴的花瓣。
“求你了别这样……我们不可以……”这般讨饶在我耳中变成了催促,我又咬住了她的嘴唇,与香舌缠斗着,改由中指发动下面的攻势。若馨坚守至今的秘道深邃而狭窄,可一旦被开启,春潮竟如山洪暴发般汹涌,顷刻间湿透了我的掌心和她的小腹。
忽然,我那几欲涨裂的裤裆被一双玉手解开,她掏出了曾经短暂拥有过的宝贝,闭上眼睛。我在若馨的引导下,沉着而缓慢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最深处。伴随着几声孱弱的娇吟,两人终于合而为一。
这一刻,我们等待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