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握着她的双乳,开动起来。从慢到快,由轻及重,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连根拔出。若馨的啼叫随着我的力度变换,时而凄婉,时而甜美。我的分身对于无甚经验的她来说,显得过大,可我能感受到,她在不断适应,尽力而为地配合我的节奏。两人很快达到了默契,紧密的摩擦相互牵扯着双方的器官,交流着彼此的快感。隐藏在接触点下方的香水瓶,为我们增添了额外的情趣。
不知多久,我停了下来,稍事调整,让我所能给予初恋女友的爱延续得更久些。她睁开双眼,与我对视着,羞涩地笑了。心灵和肉体都已联通的男女,无需任何言语。
我抱起她,来到落地窗前,勇敢地面对世界。头顶的夜空星光闪烁,脚下的大地万家灯火。在天地间,我们开始了第二轮缠绵。若馨扶着玻璃,弯下了腰,尽力挺起屁股。这个姿势能让我长驱直入,敏感的宫颈和龙头激情碰撞着,两人欲死欲仙。
有趣的是,她的肛门会随我的进出而往复运动,恰似一张调皮的小嘴,把含着的金色小球吞入吐出,不时发出清脆的噪音,就像放屁。若馨当然也意识到了,于是紧急剎车。
“不好意思……”她扭过头来,为发出不雅的声音道歉。
“没关系,这样更可爱。”
“还是拿掉吧。”她拔出Gior,放在一旁。
内部顿时空旷了不少,而外部却张开了一个深邃而神秘的圆孔,直径和鸡蛋相仿。
见我目不转睛,若馨又开口了,内容出乎我的意料。
“那个,你不想试试吗?插手的感觉。”
“开玩笑吧?我可不想伤害妳。”
“呜……这下反倒是我不要脸了……”一股瞬间提升的内力从她的下体迸发,就连我深入的阳根也受到了强烈排挤。若馨是认真的!我惊恐地看着黑洞逐渐转为血色,继续扩张,里面的嫩肉如巖浆一般缓缓涌出体表,呈环状堆积在臀部中央!滚烫的肠子贴着我的下腹,沾湿了我的阴毛,芳香弥漫。
“妳在干什么!”
“逸影,拜托了……”她转过头去,“每次让他插手,我闭上眼睛想着就是你,却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你,会是怎样的感觉。”眼前是个为了我啥都做得出的女人。我唯恐她把内脏全部拉出来,不能再无动于衷。
“那么恕我无礼了。”我抓起软体动物似的尾巴,战战兢兢地塞回原处,右手也跟着进入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一头饑饿的野兽用血盆大口吞没。
“疼吗?”她摇摇头:“很充实……”归功于彭磊的开拓,若馨的腹腔柔软而坚韧,无所不能地迎合着各种手势。
我隔了一层薄薄的肉壁把着自己的弟弟,再次抽动起来。在女人体内手淫,从精神到神经,都让我格外兴奋。爱液和肠汁混在一起,湿润了整只美臀,而包着手腕的屁眼竟游刃有余地又唱起歌来!
杀红了眼的我用左手蘸满体液,贴住右腕强行滑入那还未填饱的肚子。若馨大声喘息着,将她的潜能发挥到极限,接纳了我双手合十的虔诚一拜。宽阔的骨盆仿佛为此精心设计过,严严实实地卡住了我侵犯其中的三段肢体。而子宫在正面被攻和侧面受迫的处境下,敞开了最终防线,任我的炮口突入生命的摇篮!
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弹已上膛,我不忍对她开火,决意离去。不料若馨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一双小手竟如钢筋铁爪般把我死死背负在她身后。
“喂!快放手啊!”
“逸影……别离开我……”我既腾不出手,又抽不开身,这才明白“爱到难以自拔”的滋味。一炮又一炮,她得逞了!
“轰!轰!轰!”窗外也是炮声阵阵,新年到了。巨大的礼花把黑夜点缀得无比绚烂,也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变换着色彩。
若馨瘫倒在地。我小心翼翼地拔出了双手和雄风不再的阳具,耐心地帮助她合拢两枚因我而纵欲的爱穴,拭干一汪为我而泛滥的春水,还有部分偷取自本人的精华。她软在我的怀里,一同遥望夜空中绽放的精彩。我和初恋女友,终于完美了时隔七年的第一次。
“你干嘛强奸我?”她问。
“妳为何绑架我?”我反问。
我们怒目对视着,又忍不住一起笑了,若馨在我胸口锤了好几下。
“你也太乱来了吧?他都没用过两只手呢。”
“人生有很多第一次。”
“嗯,第一次。”她若有所思道,“我还记得高考时,第一次有人说喜欢我。那个傻瓜为我挥出了第一拳,还夺走了我的初吻,我当时就决定要跟他过一辈子了。”善良的女人啊,男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妳们对第一次的珍重。若馨遭遇的一切,都源于我的年少轻率。她为我坚守至今,我又为她做过什么?有何资格接受这份纯凈的爱?
我说:“对不起。”她却说:“我等你。”若馨麻利地穿好,办公室也恢复了照明。临别时,她问我要去了还未作废的电影票。
“怎么突然又感兴趣了?”
“把她俩丢在那,你放心么?”我想想的确不妥当:“可妳去,我就更不放心了。”
“呵呵……连我都不放心,你还放心谁呢?”若馨的手指抚过我光滑的面颊,踮起脚吻了一下,“我走咯……你要加油哦……”我从裤袋掏出那瓶Gior:“就知道妳又忘了。”她红着脸接过,丢进包里,随即转身离去。
我笑了,摸出衣兜里凋零的玫瑰和半湿的内裤,叹了口气。
清理残局,收拾桌面。我作好了通宵的準备,无奈消耗太大,写着写着,竟趴在键盘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