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彻底损毁,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老婆还在等我回家吃饭,菜都凉了吧。想到这里,我一个男子汉竟不争气地流泪了。
“影ちゃん不怕……有我在。”晴香轻轻捧住我的脸,擦拭我的眼。曾经让我觉得嫩稚的她,此刻比我更成熟。我一把抱住她,放声哭泣,两年来树立的哥哥形象土崩瓦解——装够了,我本没那么坚强。
一双小手在我的背脊轻拍:“影ちゃん也是个小孩子呢……真实的你,好可爱。”
“哎,让晴香笑话了……这个世界太假,我也一样,身边的人都一样。只有妳,永远是真实的。”我发自肺腑地感叹。
“其实,有件事我也瞒着你。”她顿了顿,“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两颗跳动的心……
她开口了。
七年前的初夏,东京涩谷街头,十四岁的晴香与最好的朋友奈奈在小店里挑选着新款的衣服。等到结账时,她们却发觉看错了价格,囊中羞涩。店主啰嗦了几句。这时,排在后面的一位中年男士主动为女孩们付了钱。她俩感激不已,和他聊了起来。那人自称是星探,看中了两人的潜质,希望试镜。从小就想当明星的奈奈非常兴奋,晴香也觉得大叔风度翩翩,不像坏人,好奇心驱使她勉强点头。
在色情业发达的东瀛,再单纯的女生也知道有种少儿不宜的爱情动作影片。
她们都曾背着父母观看过,却没有想到女优的角色会如此眷顾自己!剧组在高档宾馆的套间,可怜的受骗者被剥得精光,遭到星探、导演、摄像和男优的轮番攻击。少女之血染红了床单。事后,禽兽们恢复了西装笔挺的模样,用一大笔钱慰劳作为素人参演的女孩们,并很有职业道德地给面部打上了码。从此,地下货架上多了一部畅销的新片。
晴香不敢告诉任何人,为了抹去肉体的创伤,用那笔钱偷偷去病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而奈奈不听劝告,一再堕落,沉溺于援助交际,并兼职AV女优,姐妹俩最终形同陌路。几年后,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又无法承受外界的言论,选择了自尽。
做完内心独白,晴香泣不成声。我搂住弱小的臂膀,让她把所有委屈发泄在我的怀里。不经意间揭开了她记忆的伤疤,我终于明白了她守身如玉的缘由和移情尿道的无奈。
黑暗的绝境中,我们看不见对方,却能够触及彼此的灵魂。今后,两个人注定相依为命了,而所谓余生,也许要用天来计算了吧。
带着遗憾离开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活到这份上,我已经无怨无悔,而她忍受了那么多痛楚,却从未真正爱过一回。我决定帮助这个善良的女孩,并非出于同情——我对她的喜欢,本是被压抑的爱。
“晴香,妳二十岁的心愿会实现的。”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嫁给我,妳愿意吗?”她惊讶得浑身僵硬,我吻着她的秀发,柔顺而幽香。
半晌,有个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我愿意……”于是,晴香成了我的妻子。
我们亲吻在一起。她的嘴唇柔嫩而多汁,灵巧的舌头转着圈圈,小心地探入我的口中,我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即使我和她相互吮吸过身体的不同部位,但接吻,这是第一次。
晴香的鼻息打在我的脸颊,越来越急促。由于紧身衣的隔阻,她无法释放体内积蓄的热情,身子逐渐发烫。我从她的后颈找到拉链,一路滑落至臀沟,她顺势脱去了贴身的包裹。光洁的玉体涔着汗水,摸得着,看不见,在我的手中姿态万千。
我沿着曲线向下游走,用舌尖扫过她的耳根,脖颈,来到了挺拔的胸脯,揉捏这一对象征母性的球体,本能地含住了妻子的乳头。两颗滚圆的肉突好似奶茶中糯糯的珍珠,在我的挑逗之下变得大而坚挺,偶尔涌出的香甜感动着我的味蕾。曾几何时,她也成熟了。
我的右手潜入晴香的腿间,那儿干凈得没有一根毛发,却被一片半圆形的精密仪器堵得严严实实的。这该死的高科技!我不由分说地将连接栓拔了出来。
“啊……”我的女人解脱了。
连结栓沉甸甸的,弧形内侧是三根紧靠而平行的合金圆柱体,每根都有半尺长,和她的手腕一般粗,顶端有鸡蛋大小的椭球状接口。我丢下这块把我们送上绝路的废铜烂铁,摸索晴香饱受折磨的肉体,心疼不已。
两人交换了位置,我让她背对着跪卧在座椅上,叉开右手最长的三根指头,分别插进串联成一线的三枚蜜穴,送上我的温柔。各种粘稠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湿透了我的掌心,也溅满了整只玉臀。
我松开手,循着勾魂的肉香,从女阴的起点一气舔至菊洞的尾端,贪婪地品尝她的味道。极具膨胀的欲火燃烧着我的分身,解开皮带的封锁,弟弟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我来了。”
“嗯……请多多关照……”作为丈夫,我竭尽所能地付出,因为我知道娇妻正用心感受着迟到的初恋。
我们的身体咬合得天衣无缝,她的入口很紧,里面却空旷无比,让每一丝摩擦都带着细腻的快感。
晴香扶着椅背,随我的动作轻吟,很甜,很美。
“や……やめて……”这日式床戏的标準台词,是求饶,更是催促。听得我血脉贲张,增大了力度。代号TX的“洞房”有节奏地摇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