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口如受重击,头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是死盯着他。那精瘦干枯的脸上,隐约能找到些我和若馨的痕迹,可我绝对不承认这万恶之首是我的种!
我被扶着走进了一间神秘的实验室,坐到沙发上,半晌没回过神来。这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一扇窗户,四周的墻上都是镜子,映照着我颓废的模样。老头来到旁边,继续他的故事。
“当然,我也并非一开始就认识你。高考的相遇完全是偶然。那次,我只是想在两性消失前,再次验证男女关系的丑恶,也算帮你们这些即将绝代的孩子们最后上一堂生理课。不料,考场里的一对男女生,也就是你和林若馨,让我受到感动,最终动摇了“单性计划”的决心。我反悔了。从那之后,为挽回自己一手造成的灾难,我决定研制异性抗体,维持人类的性别。”
“为了提取抗体,也为找到我的生母,我趁工作之便收集到大量青年女性的基因样本。两年前,医院的妇产科出现了一份百分百的匹配资料,我这才知道把我生下来的女人就是考场里久违的林同学。可惜一切都晚了。我没能挽回上一个悲剧,只能避免下一个悲剧重演。”他喝了口水,清清沙哑的嗓子:“恕我不能告诉你更多了,不然就违背了穿越法则。想必你也看到了,有些事可以改变,有些事又是命中注定的……”一无所有的我平静地接收了现实,已死的心没有必要再听他安慰:“费这么大劲把我找来,不会就为了告诉我这点破事吧?您直说好了。”
“呵呵,我确实有事相求。”谢建合打了个手势,助手们走出门外,不一会,领着两位少女回到实验室。
她们都赤着脚,光着腿,仅仅靠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衣遮蔽玉体,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显得纯洁而诱人。然而看清容貌的一瞬间,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梦蕓!若馨!”我大声呼唤她们的名字,两人却只是微笑。稚嫩的脸庞比我离开时更年轻,仿佛十八岁的样子。
老头解释道:“林若馨和何梦蕓死后,我及时提取了她们的卵细胞,生产出一批克隆人,并快速培育成熟,作为异性抗体的研发对象。可惜前几次试验都失败了,这是最后两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孩们走到我面前,脱去了最后的包装。面对这两具虚假的肉体,我不争气地硬了。
“别克制,我想请你与她们进行交配。”
“交配?您真把我当禽兽了?”我义正言辞,“这不是她们,我不会在没有感情的地方浪费自己的精力。”诚然,我是个色狼,是个衣冠楚楚的淫魔,是个能在功能有限的女人体上创造无限可能的超级变态狂。然而,正如当年方倩所预言,我的身上已沾满了各种荤腥的体液,但我的内心一直很干凈,很充实。即使犯过错,我也从未在花丛中迷失方向。因为我明白,能够拥有的,才是最好的。这一刻,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对得起所有我爱过的女人。
被我泼了冷水,谢老头反而鼓起掌来:“我很佩服,你跟我想象中的爸爸完全不一样。现在,我更加确定你就是那个关键。”
“放弃吧,我说过了。”
“拜托了!”教授竟然向我深鞠一躬,接着,方倩和助手们也用同样的方式恳求我。我不得不扶起他。
“这两个克隆人的细胞内,记录着她们生前的全部信息,只有你的精液能唤醒她们潜在的记忆。但你只能选择其中更爱的一人,保证最佳抗体的唯一性,不然计划就会彻底失败。”我看看方倩,她也点头附和:“开始吧,我们这就回避。”
“放心,这里没监视。完事了出来找我们。”陆嘉奇不怀好意地淫笑着。
他们四个一同离开了实验室,只剩我和两位克隆少女。她们赤身裸体正对着我,未谙世事的脸上挂着纯凈的微笑。空蕩蕩的房间被四周的镜面无限延展,复制出无数的我们。
“妳们真的不认识我吗?”我拍拍小若馨的肩膀,又摸摸小梦蕓的脑袋,她们眨眨眼睛,依旧呆呆站着。看来,这是两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不过比充气娃娃真实些罢了。
不料,她们蹲了下去,联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轻轻地掏出我的阴茎,用温柔的手法让他膨胀到极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两条泥鳅似的舌头,一左一右,将我的分身舔了个遍,湿滑的唾液在日光灯下闪闪发亮。
接着,她们爬上了我和老头刚才坐过的双人沙发,分别摆出预备姿势,一个仰面抱腿,一个跪卧提臀,不争也不抢,期待我的宠幸。她们的蚌肉都害羞地闭合着,只露出一抹粉嫩的红色,娇艳欲滴。两朵清新淡雅的雏菊,精致得似乎容不下半根手指头。此情此景宛若初见,让我心生爱怜。
这是我今生最困难的选择。一边是与我相恋七载的未婚伴侣,一边是为我怀孕生子的初恋女友,梦蕓和若馨就像文学家笔下那一红一白两朵玫瑰,从来没有绝对的选择——人生因缺憾而美丽,因不同而多彩。
自知罪孽深重,这是我最后的救赎机会。为了全世界,也为了我自己,本人做出了抉择。
我捧起小若馨的脸蛋,吻了一下:“对不起,来世再爱妳。”泪水无声地滚落两颊,她哭了。
我不忍心再看,抱住另一个女孩,对準崭新的入口。
“梦蕓,我回来了。”伴着熟悉的欢叫,我幻想着阔别两年的女友,奋力沖刺,把剩下的精华全都献给了她。
或许是累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