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母愛

  　　在那一个个不眠的夜里，曾无数次幻想自己和身边的同学、朋友一样，拥有母亲的陪伴，拥有母亲的悉心照料、嘘寒问暖。甚至常常在梦境中看见母亲的微笑，看见自己幸福、快乐地和母亲撒娇、亲昵……

  　　梦醒时分，温馨的画面渐渐淡却，母亲的影子渐渐消失，内心的甜蜜和幸福消之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与其如此，不如从未拥有、从不想念也就不会梦见，但母亲真真切切陪伴过自己十余年的时光，如今瞧见身边朋友的母亲关怀备至，疼爱有加，自己又如何不会怀念，不想拥有呢？

  　　拥有母爱的人并不会刻意珍惜，只有失去的人，才会明白母爱的珍贵。李凯便是如此，在他最需要母亲关怀的年龄失去了母亲，母爱对于他而言，充满了诱惑，充满了渴望。

  　　李凯的抽泣更加急促，连身体都随之颤栗，靠在妈妈怀里的脑袋埋得更深了。或许此刻，只有搂着李凯的妈妈才是最能感知李凯悲伤、体会李凯痛苦的人。眼里勤劳能干的男孩，竟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这一路走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痛苦、多少折磨。他太需要温暖、需要依靠、需要母亲的关怀……

  　　妈妈的左手搂得更紧了，右手仍然轻轻抚摸着他的头，脸蛋靠在了他的头顶，露出了深深的怜悯和疼惜。母性的本能往往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候诞生，更何况是心地善良、身为人母的妈妈。她没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着李凯，因为此时此刻，温情的怀抱比言语更能弥补李凯心灵的空缺。

  　　母爱是灌溉心灵的沃土，母爱是滋润心灵的雨露，人世间又有什么比母爱更伟大呢？妈妈的怀抱让李凯感受到久违的母爱，那梦境里的温存仿佛变成了现实。抽泣渐渐停息的他展开了双臂，搂住了妈妈的腰。

  　　之前听李凯说起自己的家庭情况，都是淡然置之。本以为他早已打开了心结，看淡了过去，却没想到母亲的去世仍是他心中未曾越过的坎，看似坚强的外表只是他掩饰心灵脆弱的伪装。不过今晚的他没再伪装，也无需伪装，在妈妈温情的怀抱中，他展露了最真实的自己。看着眼前动人的一幕，我不禁有了几分感触，甚至能感受到母爱的珍贵和伟大。然而片刻之后，我的内心却产生了隐隐的不安。

  　　昏暗的客厅里，微微闪动的荧幕亮光，照在了一对紧紧相拥的男女身上。男人身材精瘦、血气方刚，女人酮体丰满、似水柔情。他们看似母子，最初的拥抱也是源于母爱，但是他们并非真正的母子。相拥许久依然尚未分开，彼此间的情感还是最初那纯纯的母爱吗？

  　　李凯的下体逐渐隆起，头也在微微蠕动，而妈妈却无动于衷。要知道，妈妈今晚穿着的可是低胸睡衣，李凯的面颊埋得越深也就意味着妈妈白滑的乳肉被压得越紧。如此敏感的部位照理只要轻轻触碰就强烈的反应，为何李凯的面颊紧贴着蠕动，妈妈却全然不觉呢？

  　　母爱的泛滥令母性的韵味弥漫四周，浴后滑腻的肥乳散发着阵阵奶香。埋在妈妈胸前的脑袋由微微蠕动逐渐变为了磨蹭，搂住妈妈的双臂也在蠢蠢欲动。身为儿子的我自初中以后就不曾与妈妈拥抱，相识不久的李凯竟能贴在妈妈的胸前，我醋意骤起的同时也感受到恐惧的来临……

  　　嗅到美乳的香气足以魂迷心醉，一试美乳的温润更会为之癫狂，李凯的吸气声变得急促、响亮，他的脸在妈妈胸前摩擦得则更加剧烈，短裤也被撑得越来越高。妈妈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急促，靠在李凯头上的脸蛋慢慢滑动，身体也随之躁动不安。

  　　妈妈的年龄可以做李凯的母亲，她视李凯也就如同自己的孩子，见李凯如此为什么不推开他呢？我忽然想到赵斐说过，妈妈虽然不是一蹴而就的女人，但心里也有渴望，只是有待挖掘，难道真如赵斐所说，长期缺乏滋润的妈妈性爱的欲望在被李凯一丝丝的挖掘吗？

  　　妈妈触碰了李凯伤心的往事，才会拥抱他给予安慰，没想到却激发了他内心对于母性、肉欲的渴望，可是当他搂住妈妈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意识到这是最好朋友的母亲吗？浓浓的嫉妒化为了愤怒，我皱起眉头，握紧了拳头。

  　　一股热流席卷全身，前所未有的刺激充斥着大脑，我感觉到脸蛋的炽热和心跳的加速。太刺激了……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连握紧拳头的手也在抖动。为什么？为什么看着自己的母亲和朋友搂抱，连上前阻止的勇气也消失了？难道……难道我心中的欲火远远胜于怒火，难道对于下一幕的发生，我也是满怀期待？不……我岂能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神圣的母亲向李凯屈服？心中的矛盾让我无所适从，我该如何是好？

  　　「呃……」

  　　随着李凯双臂的突然紧收，妈妈直起腰板，挺起胸脯，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哼声。

  　　可是，胸脯这么一挺，胸前的浑圆的乳房透过了低胸的衣领，又露出了许多。李凯的头在妈妈的胸前剧烈蹭动几下之后便安分了下来，然而妈妈痛苦之色更甚，嘴里还伴随着闷哼……

  　　「呃……呃……」

  　　李凯在做什么呢？为什么妈妈会面露痛苦？既然痛苦又为何不推开李凯呢？裤内肿胀的下体令我不能自已，不听使唤的右手又开始搓揉……为什么？为什么看见妈妈被比自己还小几个月的同学侵犯，我会有如此难抑的欲望？

  　　妈妈松开紧搂李凯的双手，并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试图推开，嘴里呢喃着「不要……不……不要……」

  　　可是如此轻微的力道又怎能推开欲望正盛的李凯，况且妈妈自己仍是紧闭着双眼，急促的闷哼，丝毫没有恢复理性，让人瞧见甚至会误以为她言行不一、欲拒还迎。果然，妈妈呢喃着推辞，轻微地推却反倒激发了李凯兽性的本能，野兽般的唾液声响彻屋内。

  　　妈妈，难道你没有考虑如此下去的后果吗？难道你忘记了长辈的身份，忘记了我和爸爸，忘记了这个持守多年家庭吗？即使此刻的你性欲难耐、意识薄弱，早已忘却了家庭，难道你就甘愿接受李凯，接受这个相貌中等、满身乡土、皮肤蜡黄的乡下人吗？妈妈呀！你可是面容秀美、皮肤雪白、体态雍容的美人，眼光再不济也不该选中李凯啊？我内心充满了不甘和嫉妒，然而心中嫉妒所至，强烈的刺激感便接肘而来……

  　　突然，妈妈好似听见了我心底的呼唤，睁开了眼睛，用力推开了李凯。就在李凯的面颊离开妈妈胸脯的瞬间，妈妈双臂交叉护胸，然后立刻将睡衣的领口罩住了乳房外露的白肉。

  　　妈妈和李凯的喘息声、心跳声逐渐停息，我脑海中淫乱、污秽的思想也随之淡却，客厅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昏暗的荧光下，妈妈面容恍惚、心神未定，胸前的乳肉却是晶莹反光，粘稠的水珠顺着乳房的型体流入了睡衣，流进了乳沟……这是妈妈挣扎时流下的汗水，还是先前李凯哭泣的泪水呢？

  　　忽然，我注意到妈妈睡衣上右乳的位置，印出了一个圆润的小点，如同蚕豆般大小，在微微荧光的照耀下，轮廓异常清晰。这不就是妈妈的乳头嘛？难道刚才在李凯面颊剧烈磨蹭的刺激下，妈妈的乳头变得肿胀坚硬？可为什么硬起的只有右边的乳头呢？再看看李凯，他呆若木鸡的脸上也是晶莹透亮，尤其是他嘴唇的附近，像是沾满了粘稠的液体。难道妈妈胸前的粘液是李凯嘴里的唾液？

  　　妈妈和李凯各自低着头，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保持着沉默，不知是二人尚未从意乱情迷中缓过神来，还是在思考着什么。

  　　「小凯，我做你干妈吧？」妈妈平缓的语速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李凯惊讶地看着妈妈，张嘴却久久没有出声。

  　　「你愿意吗？」妈妈依然低着头，没看李凯。

  　　李凯瞧了妈妈一眼，然后低下了头，泛起了自卑。停顿了片刻后似乎略显失望地说「哦……」

  　　「嗯……」妈妈微微点头，依然没看李凯。

  　　又过了片刻，妈妈起身準备开灯。我没再多想便快步回到了房间，然后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缓缓地走出了房间。

  　　明亮的客厅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这股气味刚才却没有闻到。我伸了一个懒腰，坐在了单人沙发位上。这才发现，李凯虽然神情木讷，但却满面通红、尤其是那薄薄的嘴唇，如同充血一般鲜红肿胀。值得注意的是，先前李凯满脸粘稠的液体已经没有了，显然是在妈妈开灯的瞬间擦拭干凈了。再看看妈妈，手足无措的样子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见我来到跟前，立刻低头回避了我的眼神。

  　　脑海中的欲火消散之后，先前发生的一切好似梦境一般，已经离自己很远很远。先前仅仅是个意外吗？我不禁反问自己。看着李凯楚楚可怜的神情，想到他贫困、艰难的家庭情状况，愤怒之心逐渐烟消云散。至少妈妈和李凯的本意并非如此，只是在给予母爱和享受母爱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

  　　「你们在干嘛呢？怎么没看电视，白屏了都不知道？」我问道。

  　　「没……没怎么？」「没……没做什么？」妈妈和李凯异口同声道，然后尴尬地对望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她们的回答竟然如此默契，我心中隐隐难受。

  　　「我……我刚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电视没显示了我都不知道，小凯……他也是刚刚从楼上下来。」妈妈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并不善撒谎，李凯在没有电视和电脑的客房只能睡觉，既然已经睡了，为何又大半夜的下楼，坐在沙发上看一个白屏的电视呢！

  　　「你晚上睡不着吗？」我向李凯问道。

  　　我这么一问，妈妈抬头的看着李凯。虽然妈妈强装镇定，但从她不寻常的眼神和肢体反应，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

  　　「我……我……我看见阿姨在沙发上睡着了，所以开灯……开灯叫醒阿姨，想……想让她进房间睡，不然会着凉的！」李凯顺着妈妈是谎言，吞吞吐吐地说。

  　　妈妈如释重负，问道「你呀，以后出去玩也得备着雨伞，不然淋得像今天这样，感冒了多不值呢！」

  　　或许先前的意外，妈妈不想再被提起，所以转移的话题。算了吧，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妈妈这样的贤妻良母来说，毕竟是羞于启齿，我又何必为难自己亲爱的妈妈呢？

  　　刺鼻的气味又飘了过来，确实难闻，我皱了皱眉头，不禁问道「客厅里什么味道啊？你们闻到了吗？」

  　　「有……有吗？」妈妈将睡衣上提，然后起身推开了阳台的移门。

  　　妈妈这一起身，我惊奇地发现，妈妈除了胸前乳肉上黏满了浓密的液体外，睡衣上右乳的位置，虽然先前乳头硬起的轮廓已经消退，却印湿了一块。相信这一块湿痕，连妈妈自己也没有瞧见。

  　　为什么乳头的位置会有湿痕呢？难道这是……我忽然意识到这股难闻的气味是唾液蒸发散发出来的味道，那么妈妈乳肉上和先前李凯脸上的浓密液体一定是李凯的口水。想必李凯的面颊在妈妈白滑的乳肉上剧烈摩擦时，张开了充血的嘴唇，在母性韵味和母乳香气的刺激下，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留在了妈妈的胸前。照这么说，妈妈睡衣上右乳位置的湿痕也是李凯的口水，难道他……

  　　「小凯，已经很晚了，赶紧去睡吧。」

  　　妈妈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好，阿姨也早点休息吧。」李凯低声说道。

  　　「小云快去睡吧。」妈妈说完便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李凯看着妈妈关门后，便匆匆上楼。

  　　躺在床上，今晚发生的一幕幕场景在脑海中交织呈现，令我难以入眠。

  　　口水蒸发的气味定是妈妈胸前散发出的，连我都能闻到，想必妈妈早已闻到，否则我一问起，她就立刻提上睡衣并开门通风。如此一来，妈妈睡衣上的湿痕就是李凯的口水，可他是怎么留在睡衣上的呢？是他的嘴隔着睡衣含住了妈妈的乳头，使乳头变硬，并且口水浸湿了睡衣；还是……还是他直接含住妈妈的乳头，在妈乳头上留下了大量的口水，当妈妈将睡衣罩住乳房后，乳头上的口水印湿了薄薄的睡衣呢？若是如此，那他岂不是一直在吸吮妈妈的乳头？不，不可能，妈妈的乳头怎么会送进李凯的嘴里呢！

  　　我忽然想到就在李凯紧搂妈妈的瞬间，妈妈的乳肉被挤出了不少，然后他在胸前剧烈摩擦后安分了会儿，可那时的妈妈显得更加痛苦。难道妈妈的乳肉被挤出睡衣后，又被李凯的脸蛋剧烈摩擦了几下，将右乳的乳头从睡衣中蹭了出来。李凯立刻张嘴含住，所以吸吮乳头的李凯才会变得安分，所以妈妈才会被刺激得更加痛苦。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也许李凯的头只是在妈妈胸前蹭动，口水无意撒在了妈妈的睡衣上呢！可是妈妈在推开李凯的时候，为什么要双手交叉护胸？如果乳头只是在睡衣里面，没必要先挡住胸脯再罩上睡衣啊？

  　　此时，阴茎再度勃起，强烈的刺激充斥全身，不自觉的右手早已握住了勃起的阴茎。蜡黄粗糙的皮肉贴着到白皙光滑的肌肤，干燥龟裂的嘴唇涵盖鲜红柔软的乳晕，浊臭污秽的舌头舔舐着母味奶香的乳头，贪婪地吸食吮咬，粘稠的唾液层层覆盖……随着全身的抽搐，欲望的高潮绵绵不绝。

  　　虚幻散去，欲火也随之消退，我不禁再次反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看见妈妈被自己的同学猥亵，我竟会兴奋难当呢？本以为这种虐心的桥段只会在看岛国片时意淫一下，现实中若真实发生定是万难接受的，然而不曾想到的是类似的情景真实发生了，更令难以想象的是当我亲眼目睹时，带来的刺激感远比看《朋友的母亲》、《同学的妈妈》这类岛国ＡＶ强烈十倍，以至于我激动得手脚发抖，无法上前阻止，甚至因期待下一幕的发生，而不愿上前阻止。

  　　还记得初二的时候，几个狐朋狗友带我看了一部同学和妈妈做爱的ＡＶ，这也是我第一次看的色情电影，正巧那时，我又梦见了妈妈，因而对美貌风韵的妈妈更是充满了好奇。高中时期，我有了手机，便经常会登录色情网站，阅读一些关于母亲的小说。直到我看到了一篇妈妈被同学侵犯的小说，才让我体验到真正的快感。或许受到以上因素的影响，才造成了今日我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心理和举动。

  　　妈妈真如赵斐说的那样，情感和性欲得不到满足吗？其实细细想来，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并不能说明妈妈就是个坏女人，就一定会红杏出墻。只能说妈妈是个女人，是个需要男人关爱，滋润的女人。可是长期以来，爸爸对工作的重视远远胜过了对妈妈的关心，才使妈妈处于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最需要安慰的年龄独守空房。曾经她的精神寄托在我身上，然而当我也离开了家，她又如何不会寂寞，不会孤独。所以她会和李凯欢声笑语，会和赵斐微信聊天。

  　　今天的意外原本只是妈妈出于母爱的爆发，却没想到李凯的脆弱激发了自己占有的欲望，再通过李凯的各种过激的行为，占有的欲望逐渐变成了性爱的欲火，燃烧了久未得到滋润的身体。总算在最后的阶段，理智还是胜过了欲望，妈妈仍是我最神圣的母亲。

  　　想想李凯，由于他从小缺乏母爱，对母爱的需求超越常人，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他有着严重的恋母情节。在这次的意外发生，也是源于他内心失去母爱的伤害，正巧此时妈妈给予母爱的怀抱，令血气方刚的他，将母爱的渴望转换为性爱的需求。

  　　虽然今晚发生的事情是个意外，但是想到李凯很有可能吸吮了妈妈的乳头，将大片的口水留在了妈妈的胸前，我的心里就异常的难受。为什么李凯总会和妈妈发生意外呢？在学校初次见面的时候发生了，在家相处了几天再次发生了，这都是巧合吗？

  　　对了，李凯浓密的口水还存留在妈妈的乳肉上，妈妈为什么不先洗澡，就直接进入房间了呢？要知道妈妈平时最爱干凈，家里容不得灰尘，衣服见不得污渍，更何况是自己的肌肤和睡衣呢！李凯唾液蒸发的气味远远闻着，就如此刺鼻，何况是黏在妈妈乳房上，难道妈妈见着就不觉骯脏，闻着就不觉得恶心吗？

  　　妈妈是担心再次洗澡会引起我的怀疑？也不对啊，即使她不洗澡，难道不能去卫生间清洗干凈吗？她留着这些刺鼻的气味在身体上，还会有别的用处吗？我本已平复的心情又起了波涛，难道妈妈还要嗅着乳肉上淫蕩的气息，回味着先前的刺激？

  　　难道妈妈和李凯五天的朝夕相处，彼此的感情已经进展到了不是我所认知的了？成熟性感的妈妈对于李凯而言，充满了诱惑是可以肯定的，但李凯这个乡下人对于妈妈而言，就没有一丝嫌弃吗？

  　　无论如何，不能让李凯太亲近妈妈，倘若今晚的意外再次发生，恰巧妈妈又没有恢复理智，岂不是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随着开门声的响起，我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起身走出房门，只见李凯扛着一袋大米走向厨房，妈妈还在门口换鞋。

  　　「辛苦了，小凯，累着了吧？」妈妈心疼道。

  　　李凯将米放在厨房后，又赶紧来到门口，提起妈妈放在地上的两大袋菜，说道「没事，这点米不算什么！」

  　　「菜我来拿，你赶紧去休息会儿吧！」妈妈说道。

  　　「我来吧！」李凯将菜放进了厨房。

  　　妈妈走进客厅，见着刚刚起床的我，说道「你真是的，这么晚起床，搞得小凯一个人扛着这么重的大米回家。」

  　　「没事，李凯力大，在寝室他一个人可以提着两桶桶装水上楼。」我笑着说。

  　　「没关系的！」李凯笑着说。

  　　「你去沙发上坐会儿吧！」妈妈对李凯微笑道，然后又对我说「小云，你来把米倒进米缸吧！」

  　　「没事，我来就好！干妈，家里的米缸在哪呢？」李凯热情地说。

  　　见李凯这么积极，我也没上前帮忙，妈妈瞪了瞪我，笑道「小凯这么能干，以后就做我的干儿子吧！」然后走进厨房，指挥着李凯倒米。

  　　装什么装呢，明明昨晚就已经认李凯做干儿子了，李凯都已经改口叫你干妈了，还用得着今天在我面前又重演一遍吗？

  　　奇怪，二人说话的语气丝毫不见尴尬，甚至举止言行比之前更加亲密，就好像昨晚的事情反倒增进了彼此的感情似的。更令我惊奇的是，妈妈今天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似乎心情非常愉快，这是为什么呢？

  　　李凯为人仗义、厚道，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朋友。然而，看着妈妈关心他的模样，听着他一口一个干妈喊的亲热劲，浓浓的醋意便涌上了心头。

  　　这时，门铃响起，我前去开门。

  　　「哟，是小云啊，咱们的大学生回来啦！」

  　　只见门外站着一位成熟丰满，体态妖娆的中年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