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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狗和蘑菇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109718 更新:2024-04-27 01:35:01

    第二天上学第一节课就有同学发现了我脸上的伤疤,我红着脸跟他们狡辩,说是掉到灌木里了,还有几个女同学跑过来说是不是被谁咬了,招来一片笑声,我差点没找个地缝鉆进去。一下课我就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创可贴,叫老板娘给我贴上,也被她笑了一回。

    今天是个好天气,时间过得真快,我突然发现所有的同学都那么友好,所有的老师都是那么博学,时间过得好快。我刚放学,一出校门就看见了她,他们学校里我们学校不远,应该是放学了就过来的。她背着书包,手上还提个纸袋,穿了粉白色连衣短裙,我是第一次见她穿短裙。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她:「包里是什么?」

    她说:「衣服哩。」

    我说:「你洗乾凈了?」

    她说:「没呢,不过我给你带了一件我小哥的,凑合着穿,他和你身材差不多。」

    其实我有点可惜我那件衣服,那是妈妈刚给我买的纯棉的,穿着挺合身。她似乎也看出来了,嘟着嘴说:「这么小气啊?我哥哥这件也挺好的,就穿过一次。你那件上面有我的血,你留着吧,我也带来了的,以后有个念想。」

    我的想法被她看穿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笑了:「怎么会呢?我一定好好保存着,到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看。」

    她笑了:「你老了还不知道看不看得见哩,老得眼睛都瞎了,认不得我了。」

    我说:「怎么会呢?我可以摸得到你的脸啊,我知道那轮廓,藏在心底哩。」

    她认真地地说:「真的?」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那怎么办呢?只有记着呀,不过走路我怎么办?都看不见哩。」

    她就说:「你拉着我的衣角,听命令,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我说走哪里就去哪里。」

    我笑得不行了:「我那么听话?你不会觉得我像只老狗?"

    她大声笑了:「你本来就我的狗了!啊哈哈……」

    我想揍她,她边跑边喊:「有只疯狗啊……疯狗……疯狗咬人了……」

    我就「汪汪」地叫着,追着她跑,夕阳下的她那么的动人,那么的美丽,唉,我的天使,我的佛。我这一生中,上天并没有给我安排一直过好的日子,命运总是一波又一波地来袭击我,把我摧毁。

    我的最好的日子在十八岁以前,那时的阳光是乾凈的,那时草地是绿的,我的女人是美的。而此刻,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我多想这样叫着,像只狗,追着她跑,一直跑下去,跑的死,跑到生……

    我们跑到院子里,跑到阁楼上。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她挣扎,她尖叫。

    我问她:「还有血吗?」

    她问我:「哪里?」

    我说:「你那里。」

    她羞涩地低了头,捞起裙摆,把蕾丝的三角内裤爬开给我看:「诺,都洗干凈了。」

    我看到了我的娇艳欲滴的花儿,我要去舔它的蕊,却被她挡住我的头:「你干嘛?」

    我说:「我要。」

    她说:「哪有天天要的?」

    我涎着脸:「我就要。」

    她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还要读书,你还要上大学,去外面的世界,你粘着我会没出息的。」

    我生气了:「我不要什么世界,不要大学,我只要你。」

    可能她第一次听到我这么大声地吼叫,被吓坏了,轻声地说:「好吧,我给你,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我很惊讶。

    「我们做完了就要学习,不準偷懒,好吗?」她像个大人哄小孩子那样,觉得怪讨厌的。

    这对我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我之所以读书以来一直是第一名,并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我本来就喜欢学习。我喜欢探索新奇的未知的东西,没遇见她之前,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养成了良好的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到晨光里读书。只是遇见她以来,心里满满地都是她,把学习都懈怠了。

    她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我们」好的,等月亮升起来再做的,我不能失信。」

    她满脸愕然:「哦。」

    我看见她脸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压上去,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措手不及,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尖叫:「坏蛋……坏蛋……大骗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现在她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声了。我用手捏她的乳房,伸到下面去摸。她慢慢地不再叫唤,吐出舌头来让我吸着,不停地搅动舌尖,「呼呼」地喘着粗气,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竖起,她伸手进裤裆里面握着,轻轻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把我的头推开,狠狠地质问我:「谁教你这些的?"

    我一脸茫然:「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谁——教——你——日——屄——的。」我有点讨厌她用「日」」这个字,觉得过于粗鲁了,不过我们那里的方言都是这么说的,特别是街坊邻居吵架的时候被频繁的使用。

    我苦笑着讨好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没有谁教过我。」

    她紧紧地追问:「你说,昨晚你怎么知道亲我,怎么知道揉那里,怎么知道日那里?」一串追问连珠炮似的发射出来,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当时就那么会了,我怎么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这思索引退了,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苦苦地搜索枯肠,寻求答案。

    她步步紧逼,不依不挠:「说呀,骗子,还骗我说是第一次。」

    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说:「真的么,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大骗子。」

    我看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也着急起来。

    我嘟哝着说:「他们说的嘛?」

    她问:「谁?」

    我说:「他们。」我一股脑儿把我听来的那些话倾倒出来,以求重新获得她的信任。

    她一边听着一边惊讶地看着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坏蛋,坏蛋,看你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么坏呢?这么坏呢?」

    我用手捂住脸,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几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大叫起来。

    她也怕弄疼我了,便松了手,她复又问:「你看见过女人的那里吧?」

    我说:「看过。」

    她又生气了:「谁的?」

    我笑了:「你猜。」

    她生硬地说:「猜不到!说不说?」又要开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头抱到胸前,对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了。

    她惊讶地说:「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说起了看我的「鉆探一井」和「鉆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坏,而是很坏很坏很坏!」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也确实觉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

    她说:「你看到了?」

    我说:「是啊。」

    她说:「什么样子的?」我把小寡妇的那里给她说了一遍,她也脸红了。

    她说:「我要看好你?」

    我问:「为什么哩?」

    她说:「我表姥爷那么老,小寡妇这么年轻,万一哪天打你主意怎么办?」

    我说:「人家能看上我?我那么小。」

    她说:「你的不小,那么大,小寡妇那么淫,定是喜欢的。」

    我知道她误解了我说的话:「我是说我的岁数比她小那么多。」

    她说:「啊,人家才不管你的岁数大小呢,只要你那里是大的。」

    我说:「真的么?」

    她嗓门突然搞起来:「你真的还想啊?你是不是找死?」

    我说:「这哪能哩,我现在是你的了嘛。」

    她说:「真呢?那你说我和小寡妇谁好看。」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里跟哪里哩?小寡妇哪能和你比啊,你就是天上飞的,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说:「油嘴滑舌的,我是说我的那里和她的那里,谁的好看。」

    我说:「昨晚慌慌急急的,没看得下细。」

    她说:「那我现在给你看吧,你可要看通透了。」

    我说:「现在?」

    她说:「嗯。」

    说完她就曲起双腿,把白色带花边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套在我的脸上,我狠狠地吸着内裤上的味道,浓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夹杂着说不出来的诱人的气息,让我迷醉,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又慢慢开始苏醒了。

    她仰面重又躺下闭上眼,双手把裙摆捞在腰上,把臀部挪到床沿,岔开双腿,把曾经吞没我的东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双腿间,全神贯注地端详着这造物主的恩赐:

    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微微坟起的山丘上,长着一小片细细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草,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着微微嫩黄的光晕。山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却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白馒头,中间有一道诱人的粉嫩的缝,微微张开着,隐约能瞧见里面粉红湿亮的肉褶,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

    我的声音都变调了,轻声颤抖地问:「我可以摸着它吗?」

    她「嗯」了一声。我用手指去拨那可人的缝儿,指尖刚触碰到边上的肉,那缝儿仿佛会动似的,紧紧地皱缩起来闭上了。

    我吃了一惊:「它会动哩?」

    她「噗嗤」笑了:「痒,不动才怪呢,它是活的嘛。」

    我小心的用手指把那缝儿撑开,却发现里面还有一扇小小的粉红的门,却不像外面这扇门一样紧闭,正微微地张着口,把里面的湿润鲜美唇肉吐出来,一颤一颤地在蠕动。我一直看,它一直动,渐渐地有溪水渗出来,汇成一股,从下口流到外面来,蜿蜒淌到她的肛门。

    我忍不住要亲她,我说:「里面的水流出来了。」

    她说:「它想要你那里了。」

    我说:「哪里?」

    她哼了一声:「你非要我说出来吗?」

    我说:「嗯。」

    她说:「它想要你的鸡巴了。」

    我的下面早在这新鲜的腥香的气息的煽动下,坚如铁,硬似钢。我感觉得到它像在「突突」地跳动,想此刻我的心脏在跳动那样发出蠢蠢欲动的声响。

    她说:「看见了?」

    我说:「看见了。」

    她说:「谁的更美?」

    我说:「谁?」

    她说:「小寡妇。」

    我说:「你的。我只看到她外面,她的没毛,没看里面。」

    她说:「嗯,哪天我也去看看。」

    我说:「好,我们一起去看。」

    我直起身来,褪下裤子,把鞋和上衣也脱了,赤条条地想爬上床去。

    她直起身子来说:「我也要看你的。」

    我说:「你看吧。」

    她伸出纤白柔长的葱指来握着,凑近了看。我那旺盛的生命之根已粗鲁地傲然而立,坚硬直挺,倔强而精神地颤动着,一如我的呼吸。

    我低着头看着她,她飞红了脸抬头看见了我的眼说:「真大啊,像一只大蘑菇。」

    我想起来了雨天早晨到松树林里采的红色的蘑菇,我从来没想过我下面竟然和它这么神似。

    她说:「有多长?」

    我说:「不知道。」

    她松开手去书包里找来直尺,比了一下,眼里露出惊异的神采。

    她说:「十五厘米啊,怪不得昨晚上把我弄痛了,一直这么长吗?」

    我说:「小的时候很小啊,后来长的嘛。」

    她说:「我的天,那以后还长呀?」

    我说:「可能吧。」

    她说:「十八?二十?」她在直尺上看了一下,大叫起来:「这怎么成?我要是做你老婆了,被它天天干着,都会被你捣烂了!」

    我笑了:「不会啊,你的也会长大的啊。」

    她说:「昨晚上就很疼呀,都出血了。」

    我说:「那你说你还要?」

    她说:「后来就不疼了,里面胀鼓鼓的热得难受,痒得难受,巴不得你一直干着呢。」

    我羞愧地红了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我也痒得难受,热得难受,忍不住就射出来了。」

    她说:「那你今天忍着点,温柔些,干久一点,我不想你那么快出去。」

    我说:「现在开始干?」

    她说:「嗯。不要射在里面了,拿出来射。」

    我说:「可以这样啊?」

    她说:「你试试嘛?要射的时候你叫住我,我推开你。」

    我说:「好。」

    她便把连衣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我自告奋勇地去把她解乳罩的钩扣,我成功了,这种进步我感觉得到,让我欣喜。

    她的乳房没有小寡妇的那么浑圆,但是比小寡妇的要白,比小寡妇的要坚挺些。她躺倒枕头上去,长长地躺着,轻声唤我:「狼,来吃我,来。」

    狼便爬上床去,用坚实的身躯压住她她温热柔美的浑圆,压住扭动的白色身躯,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初识时我就曾暗自赞叹,我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我用手按住她,像抓住一只蝴蝶。

    夕阳斜斜地从阁楼的木窗格子里射进来,照在我的宽厚的肩膀上,照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年少的身体压迫着年少的身体,交缠着,扭动着,喘息着升腾起彼此的需索。

    温柔而热烈的吻,藏伏着初恋的悸动与羞怯,她的唇舌好软好润,让我迷失,亦让我贪恋,情与爱在这吻里交融。我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向耳边,亲吻她的耳垂。我轻吻她的锁骨,热热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颈间,阵阵战栗传遍她的全身。

    我如此喜欢亲吻在她颈项,多年以后也是一样,充满温情,带着欲望。我把头埋入她的发际,埋入她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我的女人的气息,呼吸那令人迷失的少女气息,深深烙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温热的手覆上她温满的胸,握着她的乳房,推动揉捏,她近乎疯狂地低声唤叫:「亲爱的,我要,我要。」她的一切已向我展开。

    我的手逐渐在用力,用力的挤压她的胸,乳房已鼓胀浑圆,乳头悄然翘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把头埋向她胸前,用唇含住她的乳头,用我的舌舐那花蕾,她的身体在扭曲在挣扎,呼声急促起来,呻唤声欢快起来。我唤醒了她对我的渴望。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体香,她的目光渐已迷离。

    我的手滑过小腹,伸向她胯间的香馥馥的肉馒头,穴口爱液已是淋漓一片。我用食指划开那轻合的花瓣,探进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洞穴,阵阵的紧缩的耻肉紧张地包覆着,她的双腿交错着扭动,试图减轻这奇痒难耐。在轻柔的掏弄下,指尖灼热的力量,烧得她的脸颊绯红。她把我紧紧的搂在怀中,体会着我的指尖的温度,战栗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她在我的肩头和胸膛轻轻地噬咬呼喊,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亲嘴打造的伤疤。绵软无力的她,如在在锅里煮着的面条。我的身体像团燃烧的火,我的肉棒在不安分地在她的双胯间戳动。

    她的手指绕上我的勃起——她的蘑菇,她的蘑菇是那样的粗壮,紧绷透亮,血管虬结,不停跳动,仿佛能看到血液在奔流燃烧,晶莹液体从蘑菇顶端渗出,溢流在她的指尖指缝。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胡乱地喊叫:「快进来吧……快干……快日我。」她是如此的急切,拉着她的蘑菇——我的勃起向她的深处塞去。

    我有力的挺入她充满期待的幽谷,我瞬间充盈了她整个缝隙,如此的充实饱满。她一声尖呼:「啊……」此刻的美妙无法言喻,如闪电划破夜空般那么完美。

    她轻声说:「痛。」

    我说:「那怎么办啊?」我正要像野马那样急不可耐地宾士哩。

    她说:「先杵在里面别动。」

    我只好挺住不动了,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还在「突突」地跳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可以了。」

    我急急地抽动起来,她连忙用双手推住我的胯骨,她说:「不是这样,你慢点,别杵太深。」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心一下软了下来,我只好慢慢地浅浅地抽动。

    她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说:「你痛嘛,你要是不痛,我要狠狠地日你。」

    她说:「你这么狠心。」

    我说:「是的。」

    说话间,我已经轻抽了二三十下了,我的肉棒上满是湿滑的粘液,开始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我渴望的久违了的声音。她口中的呻吟已变为轻呼,媚眼如星。

    她说:「你还好吧?」

    我说:「什么哩?」

    她说:「没想射吧?」

    我说:「没,只是痒。」

    她说:「记得叫我!」

    我说:「嗯。你呢?」

    她说:「你可以杵深点试试。」

    我用力挺了一下,她说:「好了,深点,痒得难受啊!」

    我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让肉棒进到最深处,那里有她的火山,火热的巖浆翻滚。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就……这样……痒……要死了。」

    由于大起大落地抽插,她的蘑菇不小心滑了出来。她轻哼着:「不要。」

    我重又找準穴口,一干到底。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臀部,不停地向她胯间拉动。

    空气已经燃烧,交合处早已淋漓湿滑,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她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我疯狂地索取着,她疯狂地给与着。

    我把胸部支起来,看着她温软的两座乳房前后浪动,肉棒不停地狂抽猛插她的花房深处。她闭着眼睛,表情舒服,享受着。她叫「哦……啊……嗯……嗯……喔……」停不下来,我呼哧呼哧地喘,我不累,我也停不下来,我只是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越战越勇,我也不知疲累。忽然间,那种触电的感觉一激灵上来,一直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赶紧叫她:「我要来了,要来了……」

    她连忙用了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推下来,蘑菇的顶端「噗噗」地射出浓白的液体,射在她的光洁白滑的肚皮上,射在床单上,差点没把我推跌下床来。

    我们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她肚皮上的精液擦掉,再擦她的下面,她的下面还在翻动呢,好多水,上面的那一小片毛也被濡湿了。然后低头擦我的下面,待我擦完了,她一下子笑着跳起来扑过来抱着我。

    她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做到了,做到了。」

    我丈二金刚摸不这头脑:「你说什么哦?」

    她说:「你没射里面啊。」

    我有点不高兴:「啊,你说这个啊?那我们不要孩子了。」

    她笑得更厉害了:「你是坏蛋,也是傻蛋,我们还没到结婚年龄,结不了婚的。」

    我说:「那就这样放空枪?」

    她说:「嗯,这样不好吗?」

    我没觉得不好,只是有点失落。

    我说:「那昨晚我射进去了呀。」

    她说:「没事的,到时候去检查嘛。」

    我说:「检查?」

    她说:「嗯,有了就要,没有结婚了再要。」

    我说:「我要当爸爸,有这个可能吧?」

    她说:「嗯。」

    我眼前便浮现出一个大胖小子来,我有点恐慌:「那我不读书了?」

    她说:「嗯。你要去挣钱。」

    我说:「我能挣钱?」

    她说:「别说了,到时候你就会了。」

    我觉得她好厉害,什么都懂一些,心里也安心了。

    她说:「这次你进步了。」

    我说:「进步了?」

    她说:「是呀,我们在田里,你两分钟不到,现在都快二十多分钟了。」

    我脸红了,不过更自信了。

    我说:「我下次还会久些吧?」

    她说:「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有点讨厌「到时候」,这仿佛是种包治百病的药,她就像一个远古的女巫,她有这种药,随时拿来敷衍我。

    我躺在「床」上,赤裸着身子,把双手枕在脑后,想起和爸爸去树林里伐木的那种酣畅,那种大汗淋漓之后的释放,正如此刻。她也赤裸了身子,躺在我的臂弯里,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臂膀。

    她揶揄说:「你没有我白。」

    我看了看她:「你啊,肯定是家里的娇小姐,肯定白了。」

    她有些得意地说:「那你喜欢吗?」

    在我看来,她这话问得毫无意义,所以也就懒得回答她。

    她说:「你的皮肤也没我的滑,摸起来糙手。」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拿我来和她作比较,就像拿兔子和骏马比较那样,这能比较出什么来呢。搞得我心里怪纳闷的,不开心地看着她,她这是在挑衅吗?她自顾自地摸着我的皮肤,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就像心爱看一件心爱的刚买的洋娃娃。

    她并不理会我回答以否,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儿:「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吧?你的房东,我的表姥爷,经常去我家里和我爸爸在一起下象棋,把你夸得不得了。」

    我有点好奇别人是怎么说我的,我很少听到别人当面说我什么话——无论是赞美还是批评,最多听到一些赞美的都是说成绩很棒之类的,这种状况可能是我造成的,除了和家乡来的小伙伴们话语比较多一些之外,我基本上算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会主动和别人搭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点自卑的关系,还是和害羞有关系。

    我问她:「你表姥爷怎么说呢?」

    她说:「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学习成绩这么好的人,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我大失所望,我想听点别的,这些只是我惯常听到的赞美,它除了让我骄傲的心膨胀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听起来受用,听久了也会有免疫力的。

    我又问她:「没别的?」

    她说:「唔,就这句话说了很多次,我就记住了,别的嘛,让我想想。」

    我等待着她的思考,其实我对从她这里想要获得点新鲜的资讯所抱的希望不是太大。

    她想了想又说:「他还说你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要么就是去田野里瞎逛逛,像个神经病。」

    我说:「你才是呢?我对你们这地儿不熟,又是刚刚来,熟悉的人没几个,熟悉的又住得远,只好去散散步,田里空气好嘛。」

    她说:「表姥爷说了一次又一次,说的连我妈妈都有喜欢你了。」

    我不太相信她说的这句话:「你就吹吧你,是你喜欢吧?还说你妈妈喜欢。」

    她羞红了脸,眨巴着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忽忽闪动。她说:「喜欢谈不上吧,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究竟什么样子而已。」

    我说:「那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说:「脑袋大大的,头发乱乱的,也不洗……像那个什么来着……爱因斯坦。」

    我真是服了她,把我想像得那么夸张,都夸长成爱因斯坦那样的怪物了。

    她又接着说:「我妈妈经常叫我来菜地里摘菜,经过你们院子门口的时候,我都会好奇地往里面看。」

    我说:「看什么?」

    她说:「看你呀!可是每次都没看见,直到那天早晨。」

    我正好有问题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莞尔一笑:「你真是有点笨,这条路就通往这房子,就你一个人是学生娃,不是你还会有谁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她:「那天你在看什么呢?一直回头。」

    她的脸更红了:「这关你什么事?屁股是我的,我爱看就看。」

    我笑了:「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过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啊」地尖叫了一声,我没怎么用力,就弄痛她了?

    她说:「那天你为什么那样说话?」

    我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现在问我,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这是个无法追问的问题。

    她说:「我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一个刻板的,骄傲的男孩,就因为这句话,我觉得你很亲近。」

    我知道我确确实实是个刻板的人,我很容易意气用事,我说不来笑话,也不允许别人说我的笑话,有时候显得过分小气,我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藏不住心事。不过从说那句话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甚至性格。个种原因无从知晓。

    她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趴下来,光裸着身子,打着赤脚便去翻桌子上的纸袋,一边说:「你要出去么?」

    从阁楼的木格窗户看出去,我看见了血红的夕阳在对面暗苍色的西山顶上,正摇摇欲坠,我起身去找内裤和裤子穿上,裸着上身在楼板上踱来踱去,我大部分时间都穿母亲买的那件衬衫,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和依赖,就像小时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离不开了。

    她看着我无所适从的样子,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和她有直接的联系。我说:「是的,我们应该出去走走,要不太阳就下山了。我们还没出去过呢。」

    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淡蓝色衬衫,给我穿上,低着头在面前扣扣子的时候说:「真帅,你的胸前这些硬邦邦的肉疙瘩是怎么来的?」

    我低头左右看了一下,还好,挺合身的,我说:「我从小就帮爸爸干活,只是他不要我干,他要我读书,不过我很喜欢干活,也偷偷帮别人家干活,爸爸发现了还骂过我呢。」

    她说:「那也是为你好嘛。」

    她去床上把她的乳罩内裤短裙一窝抱过来,要我给她穿上,我先给她穿上内裤,即便是穿上了内裤蒙着她那里,那里也是鼓蓬蓬的。

    她说:「好了,别看了,日都被你日过了,还那么稀奇。」一把抢过短裙和乳罩,恶狠狠地瞪着我:「不正经。」

    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我在一边着迷的看着说:「怎么能不稀奇呢?我就稀奇你。」

    她说:「你会一直稀奇我么?哪一天我老了,乳头也瘪了掉下来,不再漂亮,你还会喜欢么?」

    我说会的,我也知道她有这一天,少年不解愁滋味,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肯定,那么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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