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闭着眼睛,但安知水已经猜到了梦中的这个男人是谁。
这根肉棒实在让她觉得太熟悉了,曾经带给她很多次巅峰般的快感,每一次都可以把她蜜穴的每一个角落都填的满满的。虽然此刻还没有真的插进去,可是她已经可以完全感受到它的庞大和强势,就像一门热气腾腾的大炮,要将它面前的一切阻碍都轰的稀烂。
太真实了,比上一个梦还要真实无数倍,几乎要让她以为这不是做梦了,安知水心里有一些甜蜜,陈晓这个坏家伙,才在梦里把人家都调教成他的母狗了,连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水水,又马不停蹄的到下一个梦里来欺负水水了。
不行,虽然是在梦里,可是我也要拿出我的骄傲来,这一次不能让他轻易得逞了,一定不能再沈沦在他那根棒子下面了,安知水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
可是下一秒,那一根粗大的肉棒就狠狠的捅进了她的蜜穴,直接开始迅速的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轻点……轻点啊……」蜜穴的空虚感瞬间蕩然无存,被肉棒连续猛烈的进入到子宫里,安知水顿时被插的花枝乱颤,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
「啊……你……你别这样……轻点……我受不啊……啊……轻点……我不能……啊……不能……」安知水小声的说道,虽然是在梦中,可是被男人这样近乎强暴的操弄,还是让她觉得感到羞耻,想要让自己矜持起来。
安知水的哀求似乎换来了男人的怜悯,男人猛烈的抽插几下后,突然抽出了整根肉棒。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求你……」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安知水内心的欲望一下子被唤醒,完全忘记了自己才下定的决心,不由自主的摇动着翘臀祈求着男人的临幸。
男人把肉棒稍微插进一点点后,又立马拔了出来,不断的在蜜穴口进进出出,却根本不真正的插入。
这样浅尝辄止的动作把安知水最后一丝理智都击碎,每一次做好要迎接肉棒的充实,却又在边缘处失去,让她觉得简直要发疯。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水水了……快点插进来……操我……操水水……」安知水小声的哀求道。
「安知水你还真是个欠操的骚货呢。」从进来就一直沈默的男人突然邪笑道。
「啊……你……你不是……你是白毛……」安知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油头滑面的脸庞,已经那一小撮熟悉的白色头发,惊讶到了极点。
安知水下意识的想要大声呼救,白毛怎么会这么大胆,居然敢潜入女生宿舍强暴自己。片刻之后,安知水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不由冷静下来,脸红了一下,自己居然会梦到白毛强暴自己。
做为一个从小循规蹈矩的大小姐,安知水自然不可能和白毛这种花心大少爷和平相处,平时两人没少针锋相对。安知水最讨厌的就是白毛这种花心的男生,所以一直看不惯白毛的作派,借着班长的职务方便,她没少给白毛穿小鞋。
可是自己居然会梦到这个讨厌的花心白毛,而且还给他配上了一根和陈晓一模一样的肉棒,难道自己在潜意识里,真的希望自己能被很多不同的男人上吗?
「没错,我就白毛,安知水本少想操你很久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骚,我才刚插进去,你就淫蕩的不像话了。」白毛邪笑道,一把抱起安知水放倒马桶上,两手将安知水的长腿最大限度的分开。
「不是……我以为你是……」安知水刚想要解释,可是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个白毛不过是自己梦中的虚幻人物,和他解释什么呢。
「说你是个缺男人大肉棒操的骚货。」白毛邪恶的说道。
「我……我才不是……啊……」安知水内心的羞耻心还是占据了上风,如果是梦到陈晓也就算了,毕竟他都是自己的老公了,可是白毛这个花心大萝卜,就算在梦里,又怎么可以让他羞辱自己。
「快说……」白毛两手稍微用力,将安知水的身体往怀里稍微拉了一点,肉棒不断的在安知水的蜜穴口磨蹭着。
「啊……不要……不要这样……」这样的动作让安知水全身娇弱无力,白嫩的小腿蜷缩着,不得不依靠在白毛的胸口,任由白毛对她为所欲为。蜜穴涌出的淫液滴答滴答的掉落在马桶里,让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要疯癫。
没关系的,这只是在做梦,而且梦中白毛的肉棒也是陈晓,那么我这样说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也没有人会知道,安知水这样安慰自己。
「啊……给我……快给我……我……我是缺大肉棒操操的骚货……啊……快插进来……快点……快点操我……」
安知水每说一个字,白毛就把安知水的翘臀放下一点点,对于急切渴望肉棒塞满蜜穴的安知水而言,这简直是一个让她无比煎熬的过程。
「啊……我是骚货……水水是小骚货……天生缺大肉棒……缺大肉棒操的骚货……白毛……快点插进来啊……插进来啊……」安知水焦急的说道。
白毛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肉棒一寸寸的将安知水的蜜穴完全占领,再次开始在安知水的蜜穴里不断的抽插起来。安知水不得不用两条修长的美腿夹住白毛的腰部,任由白毛把她抱在怀里,被不停的抛上又抛下,就像一条在波涛汹涌海面上随时要颠覆的小船。
「啊……好爽……白毛……你的肉棒好棒……好舒服……用力……」安知水不停的浪叫道。
看到安知水这副骚浪的样子,白毛却没有显得有多少高兴,反而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这个骚货,快说,说你是个欠操的骚货,骚母狗。」
安知水已经被干的几乎神魂颠倒,丝毫没有察觉到白毛的表情变化。在上一个梦里她已经承认自己是母狗,所以并没有多抵触这个带有侮辱性的词语,直接顺着白毛的意思呻吟道:「嗯……水水是……是欠操的骚货……是欠操的骚母狗……母狗……快操死母狗吧……」
这个男人当然不是真的白毛,而是穿上夜行衣伪装成白毛的我。
因为我处于究竟帮不帮安莫染破处的两难境地,帮她破处吧,总感觉风险太大。可是承诺又已经说出口,不兑现好像不太合适。我就只好借口还要检验夜行衣的效果,如果别人确实发现不了是我伪装的白毛,我才说到做到。
最熟悉白毛的自然是他的朋友了,可是时候已晚,我也不清楚真的白毛在哪里,如果我贸然去找其他人,如果被人察觉到异常,或者同时存在两个白毛,就会很容易把夜行衣的秘密暴露出去。
想来想去,还是安知水最合适,她因为是李路悠的女朋友,和白毛也非常熟悉,也去万一被她察觉出来,我也不用担心她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
结果我悄声潜入安知水的宿舍,就看到她菊花里插着一根黄瓜瘫软在浴室里,蜜穴里不断流出淫水。
看着安知水这幅淫蕩的姿态,我不由有些担心,我已经把她视为我的女人,可是她的本性如此淫乱,今天她可以给李路悠戴绿帽子,日后也可以沈沦在别的男人胯下,给我戴一顶绿帽子。
我干脆直接假扮白毛的样子强暴她,想看看安知水会不会轻易投降。我当然希望安知水在我面前越淫蕩越好,却希望她在面对别的男人越矜持越好。
可是没想到我还没有使出什么手段,只是三言两语之下,这个小骚货就完全屈服在白毛胯下了,就连母狗这种词语都轻易说出口了,哪里还有一点点安氏大小姐骄傲的样子,这让我气上心头,以后岂不是随便哪个男人碰她一下,她就下面流水任由别人操干了。
本来是想玩强暴游戏的我,结果却好像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让我有一种和李路悠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干的你爽不爽?你这个骚母狗,还要不要我再用力的干你?」愤怒的我一边抽插肉棒,一边问道。
「好爽……爽……水水母狗好爽……白毛……用力……用力操我……好舒服……」安知水气喘吁吁的回答道。
「那主动吻我,你这个骚母狗。」我双目赤红继续命令道,想看看安知水究竟可以在白毛身下沈沦到何种地步。
听到我的命令,安知水真的仰起头吻住我的嘴巴,伸出粉嫩的小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还主动将我的口水全部吞了下去,仿佛那是美味的饮料。可是安知水表现的越下贱,我越是生气,虽然她实际上吞下的是我的口水,可是在她心里,她吞下的是白毛那个混蛋的口水。
我的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兇狠,在安知水的小腹处凸起一条明显的痕迹,随着我肉棒的猛烈进出,甚至让人担心,安知水的肚皮会不会被我捅破。
「白毛……轻点……你太猛了……你怎么会这么猛……居然比陈晓还猛……水水母狗受不了啊……啊……」安知水仰着头,娇躯一阵痉挛,子宫用力的收缩。
眼看安知水被我奸淫到高潮,我心里非但没有半点骄傲,反而满是失望和愤怒,完全不管安知水的是不是受得了,肉棒继续猛烈的沖击了几十下,然后将安知水的身子完全压在马桶盖上,精液猛地喷射在安知水子宫深处。
「啊……好多……白毛……你干死我了……」安知水完全瘫软在马桶上,不停颤抖着,脑袋歪着一边,口水从嘴角不自觉的流出,目光癡呆而迷离。
看着安知水高潮后仿佛癡女一般的样子,我只觉得内心无比的暴虐,伸手抓住她一直还在跳动的乳房,五根手指深深的陷入乳房之中,用尽全力的粗暴揉捏着。
「安知水你这个下贱的骚货,我今天非要好好蹂躏你一番。」我无比兇恶的说道,一把扯掉面具,在安知水错愕的眼神中,露出我本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