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一出口,我不禁就感到后悔,可是话己经出口无法收回,我只好像个做错事的学生可怜兮兮的偷偷望着林晴歆,看着她那张越发冰寒的脸庞,更是心慌的发毛。
而且我那根贪婪的肉棒实在太可恶了,都到了这时候,它居然不顾主人的安危,还舍不得离开罗罂粟温暖的小嘴,完全不理会大脑发出的指令,依然在做着重复的机械运动。
“老师,你再等我一下。”我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可是心里越是紧张,嘴巴就越是像没加锁一样。
“要等多久啊?”林晴歆嘴角勾起一个温浅笑意问道。
这绝对是魔鬼的笑容,我的大脑在疯狂预警,可是嘴巴越发不靠谱:“马上……马上就好了。”
“马上你就要射在罗罂粟的嘴里了!”林晴歆重重哼了一声,捏着我的耳朵,就要把我拽出柜子,想我自问实现在力也不算弱,三五条大汉都不是我的对手,可到了林晴歆手里,居然像只小鸡仔一样无力反抗。
“痛痛痛!”我连忙呼喊道。
可林晴歆却当我在演戏,毕竟她对自己的力度还是控制很好的,绝对不会超出我承受的底线,于是继续不停的把我强行往衣柜外面拽。
我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其实被林晴歆捏耳朵倒不是很痛,最痛的在于,我的肉棒还放在罗罂粟嘴里啊,被强行拽出,肉棒是从两排细密的牙齿一路刮檫而出,尤其最后棒身的棱沟正好卡在牙齿中间时,林晴歆那边还在用力往外拉,简直疼得要命。
“啊,老师,我要射了……”在这种被痛感刺激下,我的肉棒临近喷发状态。
林晴歆不由更急,她被我口爆无所谓,但罗罂粟肯定不行,总不能人家一个刚刚订婚的清白女子,先被我在小嘴里一顿狂喷精液。
我的肉棒被彻底拔出,犹如一桿黝黑的大枪对着罗罂粟粉润的双唇,跳动了几下,这要是射出来,罗罂粟还是免不了被我一番颜射。
“不準射在罗罂粟脸上。”林晴歆命令道,同时松开了我的耳朵,好让我能自由活动。
我急忙调转枪头,可是己经来不及了,一股火热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在罗罂粟半边脸颊上留下了白浊痕迹后,又对着林晴歆才穿戴整齐的衣服继续喷射,在她衣领的襟口同样覆上了一道白色的痕迹。
“还好。”林晴歆松了口气,随后狠狠瞪了一眼正在大口喘息的我,说道:“去拿卫生纸,我来把罗罂粟脸上的脏东西檫掉。”
我心有不甘的半只脚跨出柜子,回头偷偷看了一眼绝美面容上覆盖着精液的罗罂粟,心中的占有欲无限膨胀,若是这次放手了,怕是她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她了。
别说罗罂粟本来就很讨厌我,哪怕我同样用戒指让她爱上我,多半也会是徒劳。
虽然跟罗罂粟接触不深,但感觉的出,她是个很有原则的女人,一旦结婚,纵使感情转移,也绝对不可能婚外出轨。
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己经为我乳交和口交过的绝色美女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在罗罂粟大婚那天,我做为罗索珲的室友,很有可能也被邀请去参加婚礼。我只能坐在来宾席位里,在一片欢声笑语的和谐笑声中,身穿洁白婚纱的罗罂粟将自己的纤手放入自己未婚夫手里,许下共度一生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