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一起来,舔我的蛋蛋!」黄澄波抽动着插在何贝贝肛门中的阳具,感觉松松垮垮没什么感觉,沈凝听话地走到黄澄波身后,仰着身子躺下来,把头鉆进黄澄波的胯下,双手撑着地面努力的抬高头部,将那丑陋的阴囊含在嘴里,舌头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嘴里的两颗睪丸。黄澄波的睪丸由于兴奋向上缩起,却又被沈凝轻轻的向下吸啜,阴茎想要放出什么,却被紧紧地箍着。一种束缚的快感让黄澄波兴奋异常,他突然喊了胡巖一声,说道:「胡巖,咱们俩来比赛吧!」。
面对这个性情多变的富少,他从来都是顺着他的意思,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胡巖虽然一脸的疑惑,但却不假思索地用爽朗的声音答应道:「好啊,比些什么呢!」
金俊卿早就被被折腾地晕晕乎乎,迷迷糊糊间听到胡巖的声音,心中先是一阵欣喜,确定了先前的猜想,被绑架和强奸的恐惧一扫而空,感觉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都是胡巖学长的安排,一定是胡巖学长想要变着花样和她玩游戏,哄她开心。
随着精神状态的松弛,她的小腹相应地燃起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这股快感像电流一样,向周身散开,走遍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最后聚集回她的小腹,化作一股磅礴的液体热热的喷在了胡巖腿上。
「比谁先射,谁后射就给谁操的不争气的女奴装一个肠蛇!」
胡巖感受到腿上的热流,发现金俊卿竟然达到了高潮,一边应声答道:「好啊!」。
听完黄澄波的话沈凝的心中咯噔一下,肠蛇的恐怖她有切身的体会,无论何贝贝还是金俊卿,她们都还是初经人事的少女,都还没有经历过什么重口味的虐玩,只是被玩过肛门就直接就被肠蛇,沈凝不禁对她俩表示同情,想当初黄澄波欺侮自己的家门,自己就是被黄澄波装了一条肠蛇,最终被折腾得服服帖帖,如今回想起来心有余悸,那可怕的肠蛇现在仍然鉆在自己的身体里,在黄澄波的操控下日夜改造着自己,让自己变得淫乱不堪,甘心成为了黄澄波的性奴隶。
黄澄波在何贝贝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用力夹,这么松,犯贱么?你要再给我这么松了吧唧的我就把你送去让狗操,听见了没」。
何贝贝撅着屁股站了这么久,早就头晕了,哪里听的懂黄澄波说什么,只是屁股上挨了巴掌,不自主得夹紧了肛门,至于黄澄波说的肠蛇,她哪里会知道是什么东西,她回想着自己自从来了大学,和男朋友异地相隔,无从派遣寂寞,怀着好奇的心里被社团的人骗去那个奇怪的聚会,自己连肛交都没有过就被拉到台上灌肠,拉得稀里糊涂的,就这样成了人家的性奴隶,她一直觉得肛门是排泄的地方,怎么可以玩弄,她的男朋友曾庆想要和她肛交但却都被她拒绝了。如今,自己被人挟持,摆出这样耻辱的姿势让人玩弄肛门,还被嫌弃夹得不紧,她不由得流出了眼泪。那个家伙口中所说的肠蛇应该是用来玩弄肠子的淫具,会像灌肠一样让人羞耻吗?无知的何贝贝竟还有些小小的期待。「天哪,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难道我是天生的淫贱坯子吗?」何贝贝赶忙收住心神。
胡巖虽然明白自己无法把金俊卿救出地狱,却也想她少受些痛苦,所以他要在黄澄波之前射精,不让金俊卿遭受那个传说中的淫具的折磨。做出决定以后,他的目光变得坚定,他的双手有力地抓住金俊卿的两个盆骨,用力地操弄起来。
金俊卿刚刚经过高潮,身体十分敏感,胡巖突然的袭击对她形成超乎想象的刺激,她害羞的叫着,「不要啊,受不了了,啊……」但是她的话很快被口中流出的口水淹没了,传到胡巖耳朵里,变成了一些奇怪的叫床声。听到金俊卿愉快的回应,胡巖加快了节奏,无奈自己始终无法从和金俊卿的变态性交中兴奋起来,「这是什么原因,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真的和这个惹人怜的小姑娘产生了爱情吗?不管那么多了,眼下救人要紧,要赶快射出来才行」。为了让自己兴奋起来,胡巖在脑中搜索着各种淫靡的场景,全然没有注意到金俊卿身体激烈的颤抖,她的双腿在绳子的约束下无法动弹,只有膝盖可以来回激烈的摆动,远远看起来,仿佛一只鸟儿在天空中扇动翅膀一样。
沈凝在怜悯之际突然想起自己调教何贝贝的那晚险些让她丧命,觉得自己对何贝贝有愧疚,所以不希望今天遭受肠蛇毒害的人是何贝贝,要想达成这个目的就要让黄澄波比胡巖先射精。仔细想想之前黄澄波已经在金俊卿的肛门里射过一发,想要让他快点射精着实不易,更何况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沈凝脑中灵光一闪,一个点子浮上心头,她决定刺激黄澄波的前列腺。
她在嘴里继续逗弄着黄澄波的睪丸,身体微微侧倾,把重心集中到一只手上,右手空出来伸到嘴里,沾了些粘液想要涂在黄澄波的肛门上,就在此时,何贝贝站了许久,终于坚持不住了,身子一软,整个阴部就包在了沈凝的鼻子上,正赶上沈凝吸气,一股浓稠的液体就这样灌了进来,沈凝一阵窒息,可是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刻,管不了那么多了,沈凝挣扎着把右手伸向黄澄波的肛门,接着粘液的润滑一下子查了进去。
本是由黄澄波老谋深算提议的比赛,在沈凝和胡巖各自的小心思作用下变了味道,成了一场真正的竞赛。
黄澄波在何贝贝的肛门里东突西闯,似乎没什么障碍,自然也没什么趣味,正感到无聊之际,菊花受到突然的袭击,一个东西不受控制的鉆了进来,黄澄波不禁吓了一跳,正想大声叱骂却觉得龟头一阵酥麻,似乎来了感觉。「啊」一声阴阳怪气的叫声暴露了他的舒爽,身下的沈凝也算松了一口气,这个冒险的举动似乎没有引起什么不良的后果。
胡巖听到这个叫声可是着实吓了一跳,瞬间感到脊背发凉,「完了,完了,黄澄波射了,金俊卿要倒霉了。」如此想着,刚刚有一点感觉的阳具竟然软了下来,胡巖的手紧张的抓着金俊卿,头脑飞快地找寻帮助金俊卿脱困的方法,却见黄澄波完全没有停下来,继那个怪叫之后又是一声怪叫。原来他刚才并没有射精,只是一时爽到了叫出声来,可是看他那手舞足蹈的样子,也离射精不远了,胡巖真是感到压力山大呀,男人都希望自己可以久一点,可这个时候的胡巖真心地希望自己是那种几秒解决的快枪手。
黄澄波弯腰一抓就抓住了何贝贝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提,何贝贝吃痛,松开抱着双腿的手,腰身直了起来,她的头一直被黄澄波揪到他的肩膀上,黄澄波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一阵电流从她的耳朵漫向她的全身,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身体所有的关口不受控制的打开,想要释放这无与伦比的高潮。沈凝感到上面的变故,睁眼一瞧,正看见何贝贝鲜红的阴唇仿佛受到神奇的力量,向两侧大大地张开,阴蒂和阴道中间的的尿眼从一个小小的黑点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黑洞,紧接着一股咸咸涩涩的液体就喷向了沈凝的眼睛,蒙蔽了她的视线。长期参与淫乱游戏的她竟也不躲,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他人的高潮无情的喷在自己的脸上,沈凝由于一手撑地,完全没法获得丝毫的快感,只能任由心中的空虚和那一丝丝嫉妒在小腹中游蕩,她的双腿不由得夹在了一起。
胡巖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浮出一个点子,大声喊道「啊,啊,好紧,好爽,」
抱着金俊卿假惺惺的扭了几下,身体忽然一松就坐在了地上,只见他两腿之间的淫具无精打采的低着头,上面似乎还沾着一些乳白色的粘液,一副爽到了累趴了的样子。原来胡巖想到的点子就是假射精,反正金俊卿的肛门里留有黄澄波的精液,自己的阳具又正好阴差阳错的不举,不如就假射精,反正射完精阳具也是软的,再加上黄澄波的精液,几可乱真,黄澄波百分之一万不会来检查自己是否真的射精,就算他想要检查也毫无漏洞啊,胡巖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自窃喜,又为金俊卿松了口气,金俊卿总算逃脱了肠蛇的威胁,金俊卿怎么会独自来到这危险的地方胡巖十分不明白,可是眼下也不能轻松大意,找个机会把金俊卿救出去才是当务之急。
黄澄波看到胡巖这么快就射了,不禁感到奇怪,往日的胡巖虽不及自己勇猛,却也算是久战不衰,可能今日自己先在金俊卿那里射了一发,在何贝贝这边操着忘了时间吧。黄澄波快感在龟头累积,丝毫不能分神,他一只手拽着何贝贝的头发,一只手捏住何贝贝那浑圆挺拔的乳房,大拇指和小指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娇嫩欲滴的乳头,在他来回的搓弄下,竟有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缓缓地渗了出来。何贝贝感到另一只乳房涨涨地难受,自己伸手上来揉抓,高潮后的阴部骑在沈凝的脸上缓缓的摩擦,释放着高潮余韵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