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孙淑琴,温阿姨还有妈妈,就这样诡异的生活在了一起,我原本以为会是我幸福生活的开端,殊不知我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一早,待我从房间里出来,妈妈与温阿姨就已经在捣鼓着早餐了。
我扫了周遭一眼,没有发现孙淑琴的身影,旋即走向厨房里。
“妈妈,温阿姨,孙姨呢?”
“她现在是怀孕中期了,我向她推荐了几套孕妇的保健体操,这样对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有益的”,温阿姨抬了抬眼眉,柔婉道。
我点点头就没有出声了,来到了桌子上。
随后妈妈就从厨房里走出来,放下了一盘早餐,“快点吃吧,上学快要迟到了。”
“我就先去学校了,记得别迟到啊,要是被我知道,你知道后果的”
“我知道了”,我垂了垂眼皮,轻轻应声道,仿似不够睡一样,每个早上起来的年轻人的日常。
噢,值得一说的是,妈妈没事了,我自然而然地再留在温阿姨的公司也就没有意义了。
虽然在社会历练要比学校好多了,但是在妈妈的强硬坚持下,必须要完成我的学业。
连惯性站在我这边的温阿姨也同意了妈妈的说法,于是我便只好苦逼地再次回到学校上课了。
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在妈妈走后,看家里没人,孙姨又在隔壁,我望着厨房中温阿姨阿娜多姿的身影,心中没来由又是一阵火热,连原本的困意也瞬时消逝得无影无蹤。
想想,我已经很久没有和温阿姨亲热了,上一次我都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如今当下家里没人,我自然是忍不住心头骚动。
然即,我悄悄地靠近温阿姨的身后,一把从后面抱住温阿姨,双手直取温阿姨胸前隆起的饱满,来了个浑然一握。
尽管是隔着几层衣服,但是柔软的手感从衣服里面传过来,更让我的脑袋有种充血的意味。
亦然我悄无声息的出现,使得温阿姨吓了一跳,本能地转过头,看到来人是我。
顿时没好气地怒瞪了我几眼,“你这小冤家,好端端的吓我一跳,万一我有心脏病,还真是被你吓死。”
“怎么?恶作剧也玩够了吧,快放开我了,你这样阿姨怎么弄早餐?”,说着,“啪啪啪”几声,温阿姨把我放在她胸部上的咸猪手给拍掉。
我也不恼,转而紧紧地环抱着温阿姨的细腰,“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妈妈都走了,孙姨又在隔壁,家里没人,不如温阿姨我们……”
“我们你个头啊,你忘了我们约定过,有你妈妈在家里,不能干坏事”
“现在妈妈又不在家——”,我撇撇嘴道。
“不行就是不行,况且你等下还要上学呢?不怕迟到了又被你妈妈训吗?”
“嗯~~~”,我爹声爹气道。
“撒娇也没用,除非你能把你妈妈征服了,阿姨是不介意和你妈妈一起的哟……”,温阿姨闭上了眼睛,似笑非笑道。
我当即垮下了脸,“这怕不是比杀了我还难吗?”
“那你就好好努力了”
见苦求温阿姨无果,也知道此刻想要一亲芳泽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仍旧不死心,一双咸猪手落在温阿姨的身上游走,更是鉆进了温阿姨的裙底,然而温阿姨却死死地夹紧双腿,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我只能蹭了蹭温阿姨的雪臀,嗅着温阿姨身上迷人的体香,过了把瘾。
无论我怎么做,温阿姨都还是不肯松开,只听温阿姨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再不出门,可就要迟到了哟,今晚你想好要怎么和淑娴解释了吗?”
“额”,于此,我才情不甘心不愿地从温阿姨的裙底出来,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温阿姨。
心中不由地狂吼,苍天啊,大地啊,为毛我的命就这么苦,原本以为回来后,我会“性福”无限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拿错剧本了吗?站在学校的门口,看着熟悉的校园,忽然间有一种莫名的久违感油然而生。
身旁形形色色的学生匆匆地从身边走过,在即将迟到的一刻走进校园。
曾经我也是其中的一员,每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着同样的场景,仿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重新回到了熟悉的学校,熟悉的班级,看着熟悉的面孔,还有许许多多蜂拥包围着我,宛若看见大熊猫一样的同学们。
眼前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是我的心态变了,经历无数发生在我身上,我身边的事情,我有了成长,渐渐变得成熟,自然看待的事物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原来沧海桑田,就是这样的感觉么?原本这就是长大么?无数次曾经幻想过,我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虽然我的年龄没有增进多少,但是我心里年龄却是要比同龄人老了许多,或许这就是长大吧,懂得了感伤,懂得了悲哀,懂得了太多太多,最后失去了童真和许多我这个年龄该有的快乐。
“喂,下流枫,你这家伙可以呀,请个假请了差不多半个学期,一个学期都快结束了”
“是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神人吶”
“对啊对啊,太厉害了”
“……”
“我是家里发生了点事,所以才会这样,这下课业都不知道怎么追回来了,唉……”
“切,你跟我们将这些,谁不知道你在初三的时候从一个年级中间不起眼的,一下子飙到了名列前茅,你说你担心课业追不上你觉得我们会信?”
“就是……”
“吵什么吵,準备上课了,快点回位置上坐好”,在同学们围着我起哄喧闹的时候,这时候一位老师走了进来。
这位老师的威胁力还是有的,于是围在我周遭的同学瞬间全都一哄而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毕竟这位老师可是年级主任代课,即便没有这层身份,如今的市一中,也不是他们能随便胡闹的地方了,市一中的风气在妈妈上任校长后,已经改变了许多,经过了这么长的时候,刺头早已经被妈妈制定的规则玩弄得服服帖帖的,就算还有些小刺,也已经无关大雅。
到了中午,上午最后的一节课钟声响起后,我瞬间趴在了桌子上,宛似被蹂躏过千百遍一样,经久没有回到学校上课了,刚回来果然有些不太适应。
我伸展了下懒腰,随即便被窗外的一道人影吸引了注意力。
就见妈妈拿着一份便当,似是刚刚从饭堂里出来,正打算回到校长室。
当即我便来了精神,飞快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撒呀腿子就往教室外跑,以极快的速度沖进了饭堂,也打了一份饭菜,拿着就往妈妈所在校长室而去。
走过校政楼的走道,这时候的校政楼几乎没什么人了,中午几乎都去吃饭了。
噢平时也没什么人就是了,毕竟这里是学校领导办公的地方,人最少就是这里了,加上这里可是妈妈的校长办公室楼层,能用多少人可以和妈妈同一层办公室的?话说我也很久没试过来校长办公室找妈妈了,想想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熟悉地敲响妈妈的办公室门。
只听里面的妈妈传来,“进来——”
“妈妈”,一推开门,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一如往常的,即便是吃饭时间,妈妈仍然是一边吃一边看工作,听到她熟悉的声音,妈妈抬起头,发现来人是我,眉头微微一皱,“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妈妈你有没有好好吃饭,果然跟我猜的一样,妈妈你又一边工作一边吃饭了,这样对身体很不好的”
我把饭菜放在妈妈的桌子上,拉过来椅子坐下,“妈妈,我们一起吃吧。”
“等下,等我看完这份文件先”
“不行”,我故作竖起脸,稍稍一起身把妈妈的显示器给关掉。
妈妈瞥了我一眼,也没有怪责我什么,旋即把饭堂打包的塑料盒放正。
见妈妈如此,我便露出了笑容。
“妈妈,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在你的办公室一起吃饭了吧?”
吃了一会儿,我忽然停下了手上的筷子的动作。
而妈妈亦是眼神一凝,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过后,妈妈又陷入了无声,默默地吃着手下的饭菜。
我嘴唇微微颤动,很想说些什么,可是硬是开不了口。
气氛顿时回到了沉默。
其实经历过这么多事,我和妈妈都清楚,我们是爱着彼此的,而妈妈也没有什么秘密能瞒着我了,应该没有了隔阂才对。
可是我和妈妈中间楞是有着一层膜,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穿透。
我和妈妈都不知道该如何捅破这层膜,不管怎么样相处都显得有些尴尬。
回来以后的这些日子,我无不想着找到一个突破口,可是先不说妈妈的回应,就我自己靠近妈妈,然后说一些话,都觉得无比的尬然。
我很清楚我是爱着妈妈的,我也能感觉得到妈妈对我,同样是有着超出母子的情分,但硬是就是落入尴尬收场。
就如同此刻一样,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就是无法达成心里所愿景的那样,让人有一种很难受怅然又很憋屈的感觉。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骤然桌子上妈妈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妈妈取过手机一看,眉头微微一皱,因为上面的号码她并不认识,以为又是什么推销电话。
但是还是秉持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什么事的心态,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仅仅就一会儿,妈妈的脸色微变,到最后妈妈猛然一怒目,“管他去死,最好死了最好”,说完妈妈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吗?妈妈”,见妈妈居然如此生气,我便不由得奇怪,就算是推销电话,也不应该引起妈妈这般激烈的反应的啊。
然而妈妈的怒意并没有持续多久,挂完电话后,妈妈竟然露出了微微哀忧的神色,这让我很是奇怪,更加不解。
妈妈轻轻一叹,“刚刚医院打电话过来,你那个死人爸爸进医院了。”
“爸爸?”,这个已经很久,我几乎都快忘了的称呼,记得当时爸爸和妈妈发生了争吵后便离开家不知去向,再之后因为妈妈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关注,到了如今,我对爸爸已经完全失去了期待,自从她对妈妈还有我说出那般伤人的话,还有在妈妈精神失常期间看都不回来看一眼,我就对这个爸爸没抱任何希望了。
同时也把我和妈妈有关肉体关系的最后一丝罪恶感,彻底磨灭殆尽。
“他不是我的爸爸,自从妈妈你因他差点就成了癡呆后,我就对他没有了任何的感情,况且他不是和那个狐貍精过得很快活吗?打电话给那个狐貍精啊,打给妈妈你干嘛?”我怄气道。
妈妈静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兀眸光看向我,使得我不由得一楞,“小枫,现在和你走一趟吧,就算他再不是人,怎么说也好歹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不去看一眼我怎么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可是妈妈,如果他又在说出那些话伤害你怎么办?”
“你觉得我现在还怕他伤害我什么吗?以前我一直把这个秘密隐藏在心里,是怕被你知道,我原来是一个如此淫蕩的女人,如今无论你知道不知道,都已经不重要了,都被自己亲手儿子上了,还论什么淫蕩不淫蕩的,只能怪我醒悟得太晚,差点陷入自己制造的漩涡里出不来”
“额……”,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妈妈,不敢相信妈妈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和妈妈一起看爸爸。
尽管我嘴上说着父子情分已尽,但是十几年来的父子感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磨灭得了的,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所存在的羁绊,都是不容易斩断的。
中午休息过后,我直接不回教室了,有妈妈在,请假什么的简直简单到跟放屁般容易,这可能是有个校长妈妈的好处吧,只不过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有那么一丢丢的特权,平时哟,唉……往事不用再提了,说多了都是泪……爸爸所在医院离学校挺远的,就如同上次我跟蹤爸爸和刘惠英那个女人偷情,正是在那边城区的医院,几乎跨越了大半个Z市。
待我和妈妈坐车去到都已经临近三点了,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请问夏雨在哪个病房?”
“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收到你们的电话过来的”
“噢,你就是陈淑娴陈女士吧?”
妈妈点点头。
柜台的护士拿出一份表单,对了一下,“请问你是夏雨先生的妻子么?”
妈妈愕然了一下,有些不想回答,只是见护士这般问道,唯好生硬地点了下头。
“是这样的,夏雨先生于四天前送来到我们医院,一开始是有一个女人陪同着他的,可是这个女人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夏雨先生身上又没有其它的联系方式,而那个女人所登记的联系方式,我们却打不通那个电话,最后只好寻求警方的帮助,取得了其身份和家人的联系方式”
“那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听到护士提起一个女人送爸爸来医院的时候,妈妈的眉头轻轻一挑,随后又回复了正常。
声音不温不火地响起,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丈夫进了医院,作为妻子的样子。
护士也有些讶异妈妈的冷淡态度,只不过碍于她的专业,并没有多问,“夏雨先生的状况很糟,是属于突发性的颈椎骨癌,已经到了中晚期,癌细胞几乎扩散至其它地方,情况十分紧急,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地通知家属。”
“颈椎骨癌?怎么会?爸爸以前并没有说过有什么问题啊,顶多就是劳累过度,颈椎有些红肿而已”,我惊呼出声。
虽然我不知道颈椎骨癌是什么病,但是只要和癌癥沾上边的,可都没有什么好事。
而妈妈亦是脸色一白,她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病。
“颈椎骨癌患者一般会有骨和关节疼痛或者肿胀,甚至会有有一些红肿状况,所以很多人都不怎么重视,等到真正出事的时候已经晚了。而夏雨先生现如今已经昏迷不醒,为了减轻他的疼痛,我们只好为他注射微量的镇静剂”
“那……我爸爸他……他还有救吗?”
“不好说,医生说了,夏雨先生的情况非常糟糕,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他整条颈椎,并沿着椎骨而下的脊椎,如此大面积的癌细胞,光靠我们如今的技术……”,护士没有说下去,我和妈妈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恐怕就算能救活,下半辈子也应该是瘫痪……”
护士艰难地说出了最后两个字。
作为护士她见惯了太多,她已经尽量往有希望的方向说了,就是生怕家属承受不住。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在她讲完爸爸的状况后,妈妈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眼神里泛出的哀默,怎么样也掩盖不住。
我也是心里忽如其来一堵,有一种难以继续呼吸的感觉。
爸爸……妈妈的嘴唇微颤,仿佛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现在在哪?带我过去吧。”
护士没有拒绝,先一步走出了柜台,示意我和妈妈跟在身后。
“夏雨先生就是在这里了,你们进去看看他吧,虽然送来医院的时候,做过一次紧急手术,但并不知道能压制癌细胞多久,随时都会复发,你们多多和他说说话,或许能引起病人的求生意志,这对他是有帮助的”
我和妈妈点点头,谢过护士后,一同走进了重癥监护病房。
只见爸爸这时安宁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旁边一台波动的线段,证明着爸爸的心跳还活着。
我和妈妈悄悄走近,看着爸爸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孔,熟悉的脸庞仿佛唤醒了我曾经和爸爸还有妈妈三个人一家三口开心的日子。
到了此刻,我对爸爸已然没了先前的抗拒,毕竟爸爸还有没有明天都不知道,再恨还有意义吗?相比于我,妈妈反而显得平静多了,只是她瞳孔底下的哀伤,却没有比我少多少。
毕竟做过十几年的夫妻,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糟糠之妻糟糠之妻,或许像妈妈这样的就是糟糠之妻吧,尽管再没有感情都好,但在生病危难的时刻,出现在身边的还是曾经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人儿。
妈妈坐到了爸爸的身旁,静静地看着这位和自己相伴了十几年的男人,很难相信这个人竟然随时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即使人终将会死,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她和这个男人一直走到人生的尽头,到了那时候,也还会经历这种事情,只不过不知道谁前谁后而已。
妈妈不是没有幻想过这一天,只要是女人,都有想象过自己老去的时候的样子,到那时她或许会很平静地看着自己老伴离去,她紧随着其脚步,又或者调换过来。
无论哪个结局,她们都一起面对。
亦然人生的无常,她们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眼前的男人还要先一步离去……良久良久,妈妈和我不知道坐了多久,我们都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陪着爸爸,宛似想要看他的最后一眼,陪伴他走过最后一段时光。
直到爸爸的手指发生了动静,眼皮微微的睁开,由于身上镇静剂的效果没有过,爸爸的身子想要动弹并没有那般方便。
不一会儿他也察觉到了边上有人,爸爸艰难地转过头,看到我和妈妈,不由得欣喜。
“淑娴,小枫,你们来了”
“嗯”,妈妈点点头。
很反常的妈妈并没有补上几句毒舌,可能是见爸爸如今的样子,不想再这最后一刻再爸爸争吵吧。
“没想到最后愿意来看我,陪在我身边的,居然是我抛弃了的妻子和儿子……”
“我真是傻……我的这一辈子都很傻吶……”,爸爸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仿佛随时要熄灭的油灯般,垂气黯然。
妈妈似是想到了什么,绣眉一簇,十分平静地道:“刘惠英那个女人呢?”
“呵呵,那个婊子!!!咳咳咳……”
爸爸冷哼道,亦然过于激动已然忘记了他现在的状况,不停地咳嗽。
待得爸爸稍微平缓了呼吸,向我和妈妈说起了他这些日子的经历,瞳孔中迸发出杀人的寒光。
“为了她,我抛弃了我的家庭,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反目成仇,到最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骗人的……”
不过爸爸也确实不值得同情——事情要追溯到当初我发现的那一份报告的时候,正是因为刘惠英告诉爸爸,她和景明的孩子竟然是爸爸的种,因为这个原因,爸爸不得不受到刘惠英的胁迫,害怕刘惠英把这个事情告诉妈妈,爸爸以为只要顺从刘惠英,刘惠英就不会把事情告诉妈妈,一切就能跟往然一样。
然而爸爸却不知道,这是他堕入深渊的开端,如果可以重来再选择一次,他宁愿让妈妈知道,都不愿受到刘惠英的胁迫。
亦然世间没有后悔药,故事只能继续进行下去。
不得不说刘惠英是一个很有手段的女人,像爸爸这般憨厚老实的人,面对刘惠英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这开端的故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这里就不多说了,在爸爸和刘惠英那个女人勾搭成奸不久,刘惠英就告诉了爸爸一个消息,那就是她怀孕了。
而爸爸也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毕竟那个时候爸爸和刘惠英做爱的次数并不少,不过更多的是,爸爸不相信刘惠英会欺骗她。
终究爸爸的内心深处对刘惠英有着一份愧疚,他一直把当初喝醉上了刘惠英,害得她怀了自己孩子的事情耿耿于怀。
纸是包不住火的,刘惠英怀孕的事情,终于让景明叔叔知道了。
亦然连刘惠英自己都不知道,景明叔叔在一年前因为一次意外,精子丧失了活性,虽然行房方面没有影响,但是不再有使卵子受孕的能力,这件事景明叔叔一直隐瞒着刘惠英,男人嘛,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再说了景明叔叔以为他们都这个岁数了,儿子都这么大了,要不要孩子已经无所谓了。
谁知道偏偏在他无法生育的时候,他的老婆居然怀孕了,这说明什么?是男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了怀疑之后,想要查出点什么就很简单了,于是没有多久,一次跟蹤下,便发现了刘惠英和爸爸的私会,当下景明叔叔就想杀了爸爸,更让景明叔叔悲愤欲绝的是,在三人拉扯争吵中,刘惠英更是说出了他们的孩子,都不是景明叔叔的种。
再后来结果相比都知道,刘惠英和景明叔叔离婚了,爸爸也和他最好的兄弟反目成仇,这段时间正好是爸爸消失,长时间没有了联络的时间点。
而后爸爸和刘惠英找了一个地方安顿了下来,虽然因为责任和愧疚,和刘惠英维持着偷情的关系,但是爸爸心里面仍记挂着妈妈和我。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爸爸在和刘惠英一起,得到了和妈妈十几年夫妻都得不到的快乐,比起妈妈,刘惠英更懂得牵引男人的心思。
在痛苦纠结和肉体欢愉中,爸爸渐渐沦陷。
亦然在刘惠英的手段下,爸爸已经拜倒在了刘惠英的石榴裙底下,但是刘惠英很清楚,爸爸仍然对妈妈还有我留有一丝眷恋。
为了让爸爸更加对她死心塌地,便说出了她曾经得知到的一个真相。
当年,或许连妈妈都不知道,其实刘惠英是认识妈妈的,从而知道了一些当年妈妈的事情,便告诉了爸爸。
果不其然,爸爸在得知这个真相后,简直不敢相信,在被我揭发了爸爸在外面偷腥了后,在和妈妈对质时,故意道出了“靖江。”
这也是刘惠英的安排,她知道单凭她这么说,爸爸是不会相信的,她就让爸爸回去,试下讲出这两个字,看看妈妈是什么反应。
从而引发了后面的事情。
妈妈的剧烈反应,使得爸爸终于相信了刘惠英的话,终于断绝掉了对妈妈最后一份眷恋,同时也让爸爸抛弃妻子的愧疚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蹤。
这样一来,他和刘惠英在一起终于不用承受负罪感的折磨。
在爸爸以为他和刘惠英的新生活要开始的时候,老天永远都喜欢捉弄人,爸爸长久以来因为开车劳累留下的隐患,从而导致他患上了颈椎骨癌,在他得知的时候,骨癌已经是中晚期了。
知道了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后,爸爸差点崩溃了。
尽然这时,在爸爸绝望之际,他却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为了刘惠英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孤儿寡母做一些什么,这样一来就算他不在了,刘惠英和他的孩子也能有个安身的地方。
爸爸的目的,正是曾经他和妈妈两人辛苦了数年筹钱买下的房子。
在爸爸想来,这个房子当初也有他的一份,况且妈妈是个校长,怎么说也是吃国家粮的,即便妈妈不贪污,还是有着工资的,就算没了房子也能好好生活。
而刘惠英就不一样了,她一个孕妇,没有工作孤儿寡母的,在这个城市将来要怎么生存下去?只是房契在妈妈手里攥得死死的,爸爸唯好再次回到家中,恳求妈妈的原谅,想要从妈妈手里套出房契。
从一开始爸爸就不是真心想要回来的,只不过爸爸的运气还是挺不错的,刚好卡在了妈妈对我的感情出现了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下去这错误的感情。
而爸爸的回来,使得妈妈坚定了决心,为了能让我死心,从而接受了爸爸的道歉。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妈妈的心理始终都是放不下我,和爸爸也只是表面夫妻,令到爸爸无比的憋屈,怎么样都不得法,从妈妈那里套出房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