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小院里有一颗桂花树,是谭兮父母结婚那年所栽,深秋时节,花香依然浓郁,沁人心脾。
餐厅里,原本略微沉重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谭老爷子的话让众人顿时一愣,大家都没想到,他竟然看穿了其中伎俩。谭兮脸色瞬间苍白,谭母也紧张的望向了李思平。
唯独谭兮舅舅一头雾水,看着众人的表情,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心中慌乱,李思平脸上却很镇定,他笑着说道:「伯父,瞒着您没有跟您说明事实,确实是我的不是,这个不能怪小兮……」
「我一直苦苦追求小兮,正是这段时间以来,您生病期间我的表现,才赢得了她的芳心」,李思平瞬间福至心灵,此刻言之凿凿,说的跟真事儿一样,「就在昨天,小兮已经答应了我,做我的女朋友了!说起来,我还得谢谢您呢!」
谭父明显不信,他转头看了眼女儿,看到谭兮笑着点了点头,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这才笑着说道:「我就说你俩不像男女朋友么,看来我这老眼还不算昏花!同意了好,同意了就对了!」
「我这女儿啊,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有想法,有追求,有时候吧,也好高骛远,不脚踏实地。你这个孩子,我看得出来,是个干大事的人,未来也不可限量,谭兮能跟了你,是她的福气,我就怕她这个福气啊,长久不下去……」
「我和她妈一直盼着她能嫁人,相夫教子,过上正常日子,眼看着她都三十了,还是孑然一身,我这心里啊,真不是个滋味儿……」谭父面带愁苦,看向女儿,眼神极为复杂,「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谭兮就交给你了,盼着你俩早偕连理,能让我这个老头子死得瞑目!」
「伯父,您言重了,我一定会对谭兮好的,请您放心!」李思平没法做别的表态,只能这么先应付过去再说。
谭兮舅舅立刻喜笑颜开,「我就说思平这小子不错,这下好了,来,咱们再干一杯!」
李思平无奈举杯,又喝了一大口五粮液……
更深露重,谭老爷子身体不好,坐了一会儿就由老伴儿搀扶着进了屋,留下李思平和谭兮舅舅觥筹交错。
谭兮在边上坐着陪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意思,便起身进了里屋,去陪父母说话。
李思平酒量雄浑,却不成想谭兮舅舅也是个能喝的主,俩人喝掉一瓶五粮液,又一人喝了一瓶干红,直到把谭兮舅舅喝得倒在了桌子边上,才算结束。
李思平喝得头晕脑胀,却还算清醒,他帮着谭兮把她舅舅扶着进屋,放到沙发上,这才跟着谭兮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间。
「今晚……你睡这里吧……」李思平是第一次在家里过夜,自然没有他的房间,谭兮脸上带着羞意,耳垂都红透了,「水烧好了,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李思平酒意上涌,他怕自己洗了澡睡到里面,到时候就没人能整的动自己了,摇摇头,晕乎乎的说道:「澡就不洗了……随便给我找个屋子就好,我不能睡这里……」
「旁边的屋子没收拾出来呢……」谭兮羞意更浓,只是灯光昏暗,李思平酒醉,也没有注意到,「你先睡下,我收拾好了再来叫你……」
李思平一想,这也是个办法,他困倦得厉害,侧身倒在谭兮的床上,鼻间满是浓郁香甜的桂花香气,似乎还有一丝丝的女人体香。
他下意识的在柔软的被子里拱了拱,蒙住脑袋,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李思平被尿意憋醒,口渴的也厉害,正要挣扎着起身,却被身边一具温热绵软的躯体压住,接着温凉的触感从嘴唇处传来,一条柔软的香舌撑开他的嘴唇,一股清凉甘甜的液体涌入口腔,纾解了他的干渴。
李思平睡得迷糊,以为是干妈黎妍,嘀咕着说道:「宝贝儿,几点了?」
「……」身上那人明显一愣,旋即柔声答道:「两点多了……」
「我去上厕所……」李思平轻轻抱了抱身上的「干妈」,不忘在她软绵绵的臀部揩了把油,正要起身,却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而刚才自己身上那具温热的身子,根本不是干妈黎妍,而是这间卧室的主人,谭兮。
「谭……谭老师……」李思平有些手足无措,说话都结巴起来,他就想着自己摸了人家的屁股觉得理亏,却没想到,最开始是谭兮主动用嘴喂他喝水的。
夜色深深,李思平看不清楚谭兮的表情,只觉得谭兮缓慢凑了过来,依偎进自己的怀里,柔声说道:「想嘘嘘……就……就尿在我嘴里吧……」语调依然婉转,只是内容却无比香艳。
没等李思平有所反应,谭兮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握住因为尿憋的肿胀的阳具,她解开男子的腰带,褪下他的衬裤和内裤,牵握着粗大的肉棒,挪着身子站到床边,吐气如兰,低声说道:「我怕接不住全部……以后我会……认真练习……的……」
「你这……」没等李思平说话,谭兮已经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唇,「别说……尿在我嘴里吧……」
李思平不是傻子,稍一琢磨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他这会儿尿憋的不行,也不再矜持,稍微放松一下,一股带着酒味儿的童子尿喷涌而出。
温婉可人的年轻少妇跪坐在他面前,感受到娇小的红唇紧紧包裹住龟头的肉冠,黑夜中看不清谭兮的表情,李思平双手前伸,把住少妇的头,畅快至极的撒了泡夜尿。
怒射到口中的尿液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快速吞咽下去的,谭兮很快咳嗽了起来,一股股尿液溢出她的口腔,剧烈的呛咳之下,她只喝下去四分之一,剩下的,几乎全淌到衣服上了。
李思平和继母唐曼青在一起时玩过这种游戏,知道不能恣意的尿,不然没谁接得住,已然努力控制了,饶是如此,谭兮的表现依然不如继母。
「怎么这点儿事都做不好?」李思平有些失望,他本以为谭兮能戴着项圈上课和回娘家,怎么也是个中好手了,哪里想到竟然如此业余?
谭兮呛咳了一会儿,怕尿液淌的哪儿都是,不知正在用什么东西擦地,听他这么一说,默然片刻,才小声说道:「我……我也是……第一次……」
李思平一愣,心里纳闷儿,嘴上问道:「你说什么?」
谭兮悉悉邃邃的起身,摁亮了卫生间的灯,脱了身上的衣服和擦地的衬衣放到水盆里泡上,赤裸着身子回到了床上。
借着卫生间透进来的光亮,李思平能看到她脸上羞怯的表情,看着眼前只穿着一条内裤、曾经让她惊为天人、而后却又颇为不屑的女子,心中困惑至极。
谭兮跪在李思平身旁,一手握着他的下体温柔撸动,一边帮他彻底脱了身上衣服,接着含住肉棒温柔舔舐,还将自己的臀部挪了过来,方便李思平把玩。
整个过程谭兮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她沉默着,把自己最隐蔽最私密的地方,逐渐展示了出来,丝毫不见犹豫,拖沓。
美人在侧,李思平再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那股尿骚味儿渐去,枕席间的桂花香气时刻提醒着他,身边是何等尤物的一个美人。
既然都已经尿人家一身了,就没什么好矜持的了,李思平伸出大手,把玩起送到眼前的美臀,还不忘用膝盖顶着谭兮低垂的奶子,摩擦个不停。
谭兮终于有了反应,李思平搓揉屁股的大手让她体温逐渐升高,酥胸传来的隐约快感,让她开始发出了闷闷的哼叫和粗细不均的喘息。
李思平最怕她没反应,有声了就好办,他是花丛老手,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眼见谭兮娇躯酥软,吞吐肉棒的速度明显放慢了一些,便在少妇美臀上轻拍一记,将她修长美腿拉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隔着内裤,抠挖起那已然淫水潺潺的蜜穴来。
仍嫌不过瘾,李思平随手摁亮床边台灯,灯光骤然亮起,身上少妇身体猛然绷紧,吓了一跳。
「啪!」李思平在少妇翘臀上轻拍一记,一阵臀浪泛起,谭兮绷紧的身子再次软了下来,趴伏在李思平身上,任他轻薄。
李思平心中暗爽,同时下意识的比较起谭兮和他经过这四个女人的异同来。
谭兮的身高相比于李思平的四个女人都略逊一筹,可能只有一米六二,但身材比例极好,双腿修长,加上喜欢穿高跟鞋,因此平常看着感觉挺高。
她的美丽不是唐曼青那种精致,也不是凌白冰那种自然,更不是黎妍那种自信,和程璐摄人心魄的美丽不同,谭兮的美淡雅宜人,却又高不可攀,让人一见就自惭形秽,敬而远之。
但那只是她白日里示与世人的一面,此时此刻的谭兮,身上只穿了一条湿透了的内裤,爱不释手的舔舐着比自己小了不止十岁的男学生的大鸡巴,正展示着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谭兮的口交技巧不如唐曼青和凌白冰,和黎妍差相仿佛,并无齿感,也懂得刺激男人的性敏感带,但总是说不出哪里差着那么点儿意思。
这点儿意思,凌白冰是得了唐曼青的言传身教才学了个皮毛,真正掌握了口交甚至性爱精髓的唐曼青,口交带给李思平的感受就是欲仙欲死。
继母唐曼青口交节奏时慢时快,忽缓忽急,有时如疾风骤雨,有时又似春风和煦,每次都毫不例外的找準李思平快感连连的那个点,既不让他过于兴奋、动了翻身上马的念头,又不让他情欲冷却、觉得乏味无聊。
这种境界不是简单的技巧能解释的通的,论智商,黎妍肯定是一等一的,但论及对男人的了解和理解,特别是对李思平的了解,唐曼青一骑绝尘,无人能出其右。
是以李思平对谭兮的口交称不上多么满意,却也不挑剔,相比于身体带来的快感,心灵上的征服感更强一些。
他心中对眼前的女子早有了成见,此刻自然不见温情脉脉,摸了会儿挺翘的肉臀觉得不够过瘾,手掌拨开内裤,便将中指插进了年轻少妇的蜜穴里。
出乎他的意料,那蜜穴湿倒是够湿,却极为紧窄,经历过了程璐的处子之身,李思平很是警觉,正要收手,却听谭兮娇吟一声,似乎颇为享受。
李思平心中莫名慌乱,却被身上年轻少妇这声呻吟点燃的欲火压了过去,他没做多想,拍了拍谭兮的翘臀,低声命令道:「过去趴好!」
「嗯……」微不可察的一声鼻音,谭兮离开男人的身体,往前爬了爬,乖乖跪好,等待男人的占有。
李思平坐起身,扶着粗胀的下体,拨开湿淋淋的内裤,粗大的肉冠分开两瓣肉唇,缓缓刺入年轻少妇的美穴之中。
「啊……」「呀……」出乎意料的紧窄让两人同时叫出了声,李思平一直以为谭兮是个生张熟魏的主儿,能戴项圈上课,第一次勾引男人就敢喝尿的女子,能正经到哪里去?
是以他一开始就丝毫不怜香惜玉,完全是顺水推舟雁过拔毛的心态,心里想的完全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哪里想得到,这谭兮的紧窄程度,快赶上初次破处的程璐了。
谭兮的表现既不是李思平想象中的淫娃蕩妇,却也不是程璐那般撕心裂肺,她明显身体极为不适,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哪怕一丝丝的难过或者抗拒,除了呻吟中带着颤音,随着李思平的动作身体剧烈颤抖外,没有任何异样,尤其她的呻吟声婉转低回,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此刻很爽。
「你……」李思平有点犯嘀咕,玩儿一个淫娃是一回事儿,玩一个良家女子,那可就是另一码事儿了,只是如今已然生米煮成熟饭,再多说什么,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了。
「快来……」谭兮轻轻扭动着翘挺的屁股,邀请男人更加猛烈的占有自己,「用力的蹂躏我……作贱我……肏我……干我……打我……惩罚我这个……骚婊子……喔……」
李思平仍然一头雾水,却被她的诱人媚态勾的魂儿都飞了,哪里还有心思继续思考,当下再不端着,开始尽情的享受起眼前这具曼妙的美少妇身体来。
他本钱雄厚,技巧熟练,一番快抽慢插,弄得年轻少妇浪叫连连,不知是空旷已久还是天生敏感,谭兮很快就到了高潮。
「呀……要被……肏死了……」
李思平一边快速抽插,一边依着色情小说里的情节,不停拍打少妇的屁股,抓揉她的奶子,稍一用力,就能惹来对方的浪叫声和剧烈的身体反应,阴道的收缩更是一阵阵的增强,给他带来极强的快感。
他算是明白了,这个谭兮就是个受虐狂,打的越狠她越爽。
有了这个觉悟,李思平快马扬鞭噼里啪啦左右开弓,打得美少妇屁股都红了,犹嫌不够过瘾,又将高潮后身子软瘫下来的谭兮翻了个身,按在身下一阵猛干,不时掌掴她摇蕩的奶子,偶尔兴之所至,还会赏她几个耳光。
他所经历过的女子中,黎妍是受虐欲望最强的,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发掘的也还不够深;唐曼青则稍微有一点受虐倾向,但她的受虐倾向更多的还是来自于满足男人的占有欲和性幻想,于她自己而言,其实并没有多大快感。
就像喝尿这件事,唐曼青做来不过是为了让继子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占有是百分百的,于她而言,并无一丝一毫的快感。
相比之下,黎妍则对李思平对她的作贱有所反应,有时还很强烈,如果不是谭兮搅合,没準他这时候已经把尿射进了干妈的嘴里。
谭兮的受虐,已经不能称之为倾向了,李思平有个很强烈的直觉,那就是她一定被某个高人开发过,不然的话不会对这种方式的性爱如此反映强烈。
一番酣畅淋漓的性爱,李思平玩的畅快,谭兮明显也爽的不行,最后李思平要射精的时候,问都没问,就把肉棒拔了出来,塞进了年轻少妇的嘴里,既然她喜欢这个调调,他也就没有做老好人的必要了。
被灌了一嘴的精液,谭兮睁着满是情欲的双眼,看着刚刚征服自己的男人,慢慢张开嘴唇,用食指中指挑出一丝精液把玩片刻,这才嫣然一笑,咕噜一下,吞掉了男人的精华。
「给我舔干凈。」李思平舒服的躺了下来,用脚碰了碰身边的少妇。
「嗯……」谭兮勉强爬起身,侧躺在男人身上,将那半软不硬的肉棒含进嘴里温柔舔舐,清理上面属于自己的体液痕迹。
「我看你戴着项圈,上来就能给我喝尿,还以为你得骚成什么样呢!」
李思平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眼前的年轻美貌少妇,人前气度高贵清雅、不沾一丝烟火气息的温婉女子,此时捧着一根淫迹斑斑的大鸡巴舔个不停,强烈的反差感带来极强的视觉刺激和心理作用,让他的下体还没彻底软下去,就又开始硬了起来。
谭兮的眼中绽放出迷醉的神采,她爱恋而又崇拜的把男人的粗大阳具深深吞进喉间,深入到干呕仍然坚持了片刻才吐出来,稍微平复了一下,她缓缓说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