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餐桌上,暧昧的气氛仍没有改善。
当母子二人视线交汇,时常会陷入尴尬的沉默。
秀华的心情难以形容。
曾经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享受男女之欢,她不想把儿子和丈夫做浅薄的比较,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昨夜今晨,儿子用那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彻底扭转了她十数年所有对于性爱负面的看法。
切身体会过翻云覆雨的快感,她便再无法像此前十几年那样保持心静如水,现在只要看着儿子小脸,昨夜赤裸相拥的回忆就拧成一股绳在脑子里乱窜,尤其是接连被两个最亲近的人背叛后,她的内心深处,异常渴求在儿子身上找到那种被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
性和爱,不知不觉间划上了等号;可想和做,完全是两码事。
作为一名传统的女性,一名负责任的母亲,也作为一名恪守本分的老师,如今的她无论如何也没有再次打碎禁忌的勇气。
她把欲望藏在心底,并且不断告诫自己,昨夜是一场美妙错误,绝不能继续再错下去。
……
为了转移注意力,晚饭过后,秀华躲开儿子,开始重新认真思考闺蜜为何会背叛自己。
中午在河边谈话时,秀华才觉得这事有蹊跷。
回顾将近三十年的相识,秀华有一点很肯定,张婉熙,绝对不是生性并放浪的女人,所以她才在最后询问了李姐关于她女婿小刘的问题。
各种迹象都表明,小刘没有对不起张婉熙,事实很清楚,就是张婉熙单方面的出轨。
可退一步说,就算秀华这么多年都错看了都张婉熙的本性,就算这女人骨子里是淫蕩下贱的婊子,可单单为了偷情就花大价钱去租赁一套别墅,这很没道理。
因此,秀华认为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也许,张婉熙之所以会盯上马天城,是觊觎他手里的权利?
多年以来,想通过马天城捞好处的人数不胜数,就像最近的那王金福,老是想走后门让他家违建房拿到赔偿款。背后的大环境,是昶南昶北两城大搞老城区拆迁改建,而张婉熙的工作单位,正好又是一间建筑公司,那便不排除她也想依靠马天城攫利。
站在秀华的角度,这样的推测不无依据,毕竟张婉熙比谁都清楚,自己从来都看不惯那些歪门邪道的做法,当年替马天城工作的升迁调动跑关系都不情不愿,事后花了好长时间才消化心里的疙瘩。
这些心事,秀华当然都有对张婉熙过,那显而易见,若她真有通过马天城不当获利的想法,肯定不会向秀华透露半句。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加真实的原因支撑秀华的推测——张婉熙和秀华一样,对男性伴侣相当挑剔,某种程度来说,她也算是一名极度的颜控。
秀华当年老是跟她说,选人不能只看脸,最重要的是「品性」,当然,并不是说要忽视「颜值」,两者能兼得最好。婉熙当今的丈夫,英俊帅气的小刘,性格老实本分且善解人意,当年秀华就认真替她考察过,最终促使她排除一众家世更加优越的追求者,同小刘喜结连理。
时至今日,小刘依旧算得上俊朗帅气,而像马天城这样的人,放到十几年前还好说,到了今天早已大腹便便,一嘴烟臭,且开始出现脱发迹象,俨然和美型沾不上一点边。
那么除去利益相关,秀华实在想不到,正值秀美年华的张婉熙,到底有什么理由去勾引一位中年发福的半老男人?
不管怎样,一想到多年来掏心掏肺对待的好姐妹在背后捅刀子,秀华心里就愤愤不平。
虽然中午答应过李姐不会把事情闹大,且考虑到自身和家族的面子,以及身体羸弱需要在老家安心静养的母亲,秀华也认真想过要不要冷处理此事,但以她宁折不弯的性格,显然不可能忍下这口气。
人的感情就是这样,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但人非圣贤,有几人能面对欺骗和背叛做到心静如水?况且对于那些心怀恶意的人,往往是你退她就进,你越是忍,她越要变本加厉。
至此,秀华已有决定,不管张婉熙有何图谋,绝不会……让她顺遂如意!
愤愤然收拾好厨具,秀华来到主浴外间的盥洗室,打算整理整理今日要清洗的衣物,抓起地上的篮子,随着一股浓烈的不明气息涌进鼻头,看向里面一团蓝色的布料,微微一楞。
篮子里面,正是小马中午淋浴时脱下丢进去的那条内裤。
内裤的前后左右全都沾满了干结的精斑和前列腺液,静置半日,依然气味浓郁。
秀华将篮子放下,缓缓弯腰,拈起两根纤长的玉指,慢慢将内裤拧了起来。
她眼睛紧紧盯在上面,粉鼻轻耸两下,鼻腔里仿佛出现儿子身上那种熟苹果般的香气,昨夜那些脸红心跳的场景又一次纷纷然跳进脑海,她微蹙蛾眉,下体随之一紧。
她慢慢将手臂抬高高,起身站了起来。拎着内裤的手臂抬高,继续朝着螓首靠近,精斑遍布的布料和鼻腔近在咫尺,雄性的气味变得更加浓烈。
一股无法抑制的悸动从心口升起,檀口内溢出香津,略一犹豫,秀华便将布料按在冷艳绝美的脸庞上,闭眼摆出一副极为淫靡的表情,嘶声深深一嗅……
「嘶……啊。」
秀华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真是……不知羞耻。
可随着那无法形容的味道是纷纷入鼻,她的头皮上如同被抓挠不停按摩着,渐渐开始传出阵阵舒爽的麻痹感,迷离的美眸闪烁着潋潋波光,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向上翻出眼白,心情渐渐愉悦,暂时忘却了许多烦心事。
她仰头伸展开高挑的身姿,继续陶醉地嗅吸着,神情和反应,就和小马闻到她胯间的气味时如出一辙。那股奇妙的腥香,就像是一股股混合着淫药的荷尔蒙,很快让她蜜径收缩,乳头勃起,情不自禁夹紧长腿,摩擦出潺潺的春水。
秀华以前心情不好时就偶尔会想,这么讨厌男人的味道,那老天爷干嘛给自己这样一幅躯体,何不把自己生作男人,要这张脸,长胸口这对肉球干什么?
如今看来,这幅皮囊,还是有它的用武之地。
思绪又回到了儿子身上,作为母亲的矜持使得罪恶感随之袭来,她便猛然放下内裤,低头大口喘息着。
「呼……呼……喝。」
为什么偏偏是儿子?为什么不是其他男人?
秀华深感无奈和纠结,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本应随着时间慢慢消逝,然而现在……却变得更加强烈。
她转头看向手里这条皱巴巴、脏兮兮的内裤,暗忖难道体内的淫药仍未消退,所以身体会对男性的气味起反应?
转念再一想,那也不对。
今天一整天身体都很正常,和昨夜的生不如死的感觉,完全没有可比性。就算体内还有淫药,只要脑子里闪过其他男人,心里立马会涌起很恶心的感觉,所以她能确认,大概率和淫药没有关系,自己单纯是被儿子的气味所吸引。
还是不伦之心在作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秀华双手撑着盥洗台,紧闭双眼,努力找寻着从前觉得儿子身上也如其他男人一般「臭」的厌恶感,试图用这种方式,摆脱对儿子气味的依恋。
可越去想,她越觉得儿子的味道不可思议,禁不住再将内裤按在鼻前深深一嗅,立马觉得身心舒适。
沉醉和痛苦的表情同时出现在她脸上,纠结中,她尝试着去理解自己为何会变得不讨厌,甚至是十分眷恋儿子身上的气味。想着想着,一段迷失在脑海深处记忆渐渐涌出,那便是儿子刚刚出生时,自己坐卧在产房里,闻着臂弯里带着羊水腥味的奶香奶气,母爱泛滥的同时,还偷偷亲吻过小嘴……
通过这份曾经带给自己舒心的微笑、几乎随着时间流逝快要淡忘的记忆,秀华终于理解到,自己极端挑剔的性癖就像一只极其精巧的齿轮,可能只有儿子能与自己严丝合缝的对上,这便很好的解释了为何昨夜自己会接受儿子,不就是这份母子间被气味吸引,说不清道不明、理不顺又斩不断的深沉羁绊在作祟?
可儿子就是儿子。作为母亲,再怎么也不该对亲生儿子产生这种恼人的情欲……
然而欲望这种东西,往往在面对某些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时,会变得更加强烈。她越是觉得不可以和儿子做错事,乱伦的念头就变得越有诱惑力。她明知应该立刻将这条内裤丢弃,却紧紧拽在手里,久久下不了决心。
片刻后,秀华低头下去,指间轻轻摩擦着内裤上干结布料,忧愁的眼睛仔细端详着上边一圈圈的精斑。
一想到这条内裤整日套在儿子身上,一想到就是昨夜那根让自己陷入癫狂的小东西留下的精渍,她的心跳再度加速,美艳的脸上泛出桃红妩媚的春潮,如鲜软果肉般粘滑的蜜径内,急速涌出了潺潺的爱液。
微张的檀口喷出一道道炙热的香氛,秀华暗叹,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不撞南墻不回头,非要再做错事?
我当然不会!她目露坚定,欲望动摇不了她的秉性。
但她转头又想,只是闻闻儿子内裤的话,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又不是和儿子做爱,有什么不可以?
对,没什么大不了……
「呵。」想到这,秀华自嘲般轻笑一声,再次凝望着手里的内裤,美艳的脸庞上渐渐露出即将做坏事时那种克制的、带着一丝纠结又很兴奋的微笑。
我就偷偷地闻闻,不让儿子知道,没有任何人能知道……她继续在心中宽慰自己,我是女人,我也有欲望,平时我也会有性幻想,闻闻儿子的内裤自慰又不犯罪。要是幻想都有罪,那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该被抓进监狱。
一声轻喘,她很快做通了心理工作,转身将盥洗室的隔门轻轻掩上,回到镜台前,「呼呼」地深深呼吸两口气,再度将内裤举到眼前。
开始嗅吸前,她再次告诫自己,在儿子面前,一定要保持好一个母亲应有的形象,绝对不能露出私底下的丑态。
那么现在……
嗙咚——。
心脏剧烈跳动一下,她感到兴奋莫名,犹如刚上小学时,偷偷使用母亲的口红和粉底。
这种久违的感觉,她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怀念。
或许是她这些年活得太正经,辛苦了太久,压抑了太久,需要给自己找一点刺激。
……狗男女能背着我偷情,我闻闻儿子内裤又怎么了?
如雕琢般精美的侧脸上浮出一丝狡诘,她偏头往旁边一瞥,美眸快速扫视一眼房门,再次确认已经关好,视线立刻回到内裤上,嘴角不自觉地轻挑,闭上双眼,微笑着缓缓仰头,陶醉深层的嗅吸一口,然后一把按在了笔直高挺的白鼻梁上。
嘶哈嘶哈猛吸一阵,她的身心皆得到巨大的满足,心想要是被儿子发现,那真是要羞死人……
儿子也是不乖,小小年纪,居然满脑子就是那些东西……不过他跟我道歉说的那些话也没错,昨晚他要不来爬自己床,说不好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不乖,真的很不乖……坏孩子!
「呼——,啊!」又一声猛嗅,鼻尖触到精液的硬壳,秀华忽然冒出另一个想法,暂且放下了手中的内裤。
眸光灿烂的黑眼珠子凝视着一道呈灰白色、表面龟裂成干粉状的精斑,爱怜的视线显得异常妩媚,氲氲香息自丘黛般的性感柔唇中涌出,持续铺洒在内裤青色的布料上。没有经过太久的思索,小半截晶莹红润的香舌缓缓探出了檀口。软薄嫩红的舌尖犹如一名小姑娘漂亮小脸,羞羞涩涩、害羞拘谨地探出身子,慢慢轻触在干结的精壳上。
舌尖轻挑两下,布料被香津润湿,精液淡淡的咸味在味蕾上融化,味道虽不如儿子口水那般清甜,却另一份截然不同的醇香。
再细细品味下,舌尖上的触感犹如舔在新鲜的海蛎子肉上边那般柔滑,明眸轻颤着,她慢慢收回软薄的香舌,抿着婀娜的美唇,脸上的神色似在回味,亦似在后悔。
舔儿子内裤……哪有我这样当妈的。
反正,已经舔过了,不如,再多舔舔……
不得不说,母子连心,她和小马在这方面还真是很相似。
当初小马偷她内裤,也是这样又闻又舔,心里面即兴奋又羞涩,还有一丝丝始终抹不去的罪恶感在。心里明明知道不对,可就是止不住去做去想,所谓「欲望」,不正是如此?
此刻秀华心里的欲望,便宛如一列开足马力的蒸汽列车,呜呜鸣叫着向前飞驰,断不可能一脚剎车就立刻停下。
积攒了十几年的欲望厚积薄发,使得她体内的欲火号列车动力十足,扑通扑通跳动芳心,便如列车飞速转动的轮毂,绝美的脸庞嫣然一笑,美唇再次吻在心爱的小内裤上,温柔地动作和表情,就如与深爱的情人在接吻。
稍过片刻,秀华将一根玉指伸进内裤,向上支起一寸布料,大概模拟出昨晚惊醒时,睁眼看到的小帐篷。
尽管在昨夜母子二人历经了一场疯狂的交媾,但由于她始终处在失神颠乱的状态中,并没有好好地去看过儿子下面,大概还记得那里白白凈凈,不是想象中那般黑黢黢的丑陋恶臭,对于儿子的性器官模糊的印象,很像是一只粉软的小虫子,很可爱,很光滑,很弹软,握在手里慢慢变硬的触感,真是非常非常的舒服。
「呜……」一股蜜炼般的温热气息从心口涌上舌根,秀华突然有些后悔,昨晚没有用嘴去尝尝那里,肯定也和儿子柔软的小脸一样有着清甜的可口的味道吧。
对于心目中完美的性事,秀华抱有诸多美好的误解,在她青春期的想象中,理想中的伴侣下面应该会是像冰糖葫芦一样有着淡淡的甜味和香气,然而现实是截然相反的,甚至连看AV她都会觉得恶心,根本无法想象给其他男人口交。
儿子的她可以,但正因为是儿子又不可以,因此她才有种错过了昨夜的机会,可能就此留下一生遗憾的感觉。
秀华坦然一笑,那也无所谓,人生本就不可能事事尽心如意,活在世上就应该要循规蹈矩,若是只顾欲望,不考虑对错,世界必然会乱了套。她继续幻想着儿子小棒棒的味道,双颊一收,噘嘴对着绷起内裤的手指轻轻一吻,仿佛在隔着内裤轻吻儿子的肉棍。吮了几口,她再将手掌摊开,仰起螓首,把内裤按在脸上,继续满足地轻嗅着,品尝着。
她吸舔得恍恍惚惚,爱液持续从花径中溢出,口中妩媚的低喘也愈发炙热,情欲绵浓的视线瞟过面前的镜面,仿佛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站在镜前。她微微一笑,随即将一只手伸进裤腰,双眼轻阖,开始了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