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周日的早上，秀华早早地就起了床。

  　　小马也起得很早。

  　　最近一个多月来，他每天早上会早起锻炼，例行做各五十个深蹲、仰卧起坐和俯卧撑，结束时，母亲差不多也从外面晨跑回来，一齐吃完早餐，母子两个就前后脚出门，一个开车，一个赶地铁去学校。

  　　平时上班的日子，秀华通常会计算好时间，沿着家门口的小河步道慢跑约莫六公里的一个来回，今天是周末，同样也是个特殊的日子，为了让自己的行动显得自然些，她特地多跑了几公里，等身上跑出了汗气再买好早餐带回家。

  　　关于“勾引”儿子这件事，秀华有着充分的自信。

  　　具体的计划，大概是这样的：吃完早餐，趁儿子进房间里学习，自己就正好再来一次晨间沐浴，洗完后内衣就不穿了，外面的浴袍系得松些，然后拿上毛巾擦头发，装作去看儿子学习的情况，故意给他一点刺激。

  　　预计儿子下面很快会撑起小帐篷，那么就可以借故跟他谈心，先讲一些假大空的道理，慢慢将话题引导向正确地处理生理需求上去，并以此提出性欲管理的建议，再下来嘛……估计氛围到了，一切也都水到渠成了。

  　　计划很完美，心情很不错，秀华很快去沖完了澡，赤身站在盥洗台前，张望着美眸仔细打量自己匀称挺拔的胴体，做起进儿子房间前最后的準备。

  　　女为悦己者容，她便想着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给儿子。

  　　从小听过大人们无数的夸赞，对于自己的长相，秀华还是很有自信的。显而易见，她并不是自恋的女人，很少像这样专心致志地凝视自己宛如粉莲般端庄优雅的脸型，事实也不可否认，她正处在最美好的年月里，明眸皓齿，秀发如云，皓如凝脂的肌肤依旧光彩照人，不见一点暗沉。

  　　高挑性感的身材自不必再赘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玉臀健美丰硕，一对冰腿笔直如柱，胸围虽接近38D ，但两颗珠圆玉润的乳球依旧如茶碗倒扣般坚挺，从下往上看，在一米七七凈身高的加持下，她显然拥有极其完美的九头身比例。

  　　可她还是挺着两颗微微上翘的樱粉奶头，带着小小的紧张的表情站在镜面前左瞅瞅，右瞅瞅，一会儿凑近镜子去理下鬓角，一会举着手臂看腋下的毫毛有没刮干凈，一会儿又抬手托托胸前两团高傲的玉乳，就像在做登台表演的準备，反复练习着自己的表情和姿势。

  　　看了小半天，秀华本想去拿浴袍，刚一转身，又偏过清丽的侧脸，虚起美目对着镜子打量起下体，越看越觉得玉胯间那撮支起阴毛很碍眼。

  　　伸手抚了两下，毛毛固执地不躺下去，她只好转过玉足，回到镜前站定，拿出刮腋毛的小剃刀，低下螓首，一点一点耐心地修理起来。

  　　照秀华往常雷厉风行的性格，沖澡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今天前前后后忙活了将近一个钟头，就连头上的湿发都早已变得冰冷，她还在镜前磨蹭。

  　　真是太纠结了……一声轻叹，她翻手轻轻扬了扬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放下小剃刀，囫囵系上浴袍，抓着一根白毛巾就出了门。

  　　走进小马房间，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沉心吸进一口气，左臂举起白毛巾，偏头轻抚着秀发，莲步款款，静悄悄地走到书桌边上，拉过一张小凳，坐在了儿子身旁。

  　　小马没有因为母亲的到来而分神，整个人就像个小学究似的，表情认真且严肃，只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书本上。

  　　——唰唰嚓嚓。

  　　手上轻擦着头发，秀华默默观望着儿子的侧脸，渐渐按奈不住心底的兴奋，装作检查他写好的习题，慢慢将左腋下美乳向着儿子的身体凑近。

  　　秀华本以为，诱惑儿子的过程会像开个水龙头那么轻松写意，可等着只隔了一层浴袍的左胸轻贴在儿子的右肩上，她竟意外地发现，儿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静待一阵，小马依然目不斜视，呼吸不乱，专心致志地做着习题。

  　　秀华心里有些小小的郁闷，只好慢慢收回身体，再做打算。

  　　计划被打乱，思来想去，秀华觉得还是自己做得不到位，于是默默给自己打气，放下白毛巾，小指头偷偷在领口一勾，将深邃的乳沟多露出来一点，随即轻咳一声，转头唤道：「……儿子。」

  　　「嗯？」小马扭头看向左边书页上刚写好的习题。

  　　他的第一反应，还以为母亲是在提醒自己答案有误。

  　　秀华见状，轻舒玉臂，五指轻轻按上他的大腿，嫣然一笑说：「坐了这么久，休息一下吧。学习也要注意劳逸结合，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下。」

  　　小马眨眨眼，偏头想了两秒，恍然一笑，「好的，妈。」

  　　放下手中的圆珠笔，他举手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笑着说：「以前老觉得学习是受累，学那么多也没用处，现在发现其实学习也挺有意思的。感觉做题就像玩游戏，解决一个一个Boss，挺有成就感。」

  　　「……是这样吗？那还挺好的。」秀华手掌还放在大腿上，颇具意味地轻拍两下，又故意举起毛巾，擦了擦头发，装作不经意地侧过玉颈和酥胸，「秦老师前几天还在办公室特意夸过你，妈妈听着心里很自豪。」

  　　「嘿嘿。」小马害羞地笑了笑，抬手挠挠头，说：「我会继续努力。」

  　　母子二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了一会儿，秀华时不时变换姿势，可小马对她胸前泄漏的春光毫无反应，因此，她也始终没法讲话题引导到既定的轨道上。

  　　秀华不禁有些气馁，暗地里想着是哪里出了纰漏，总不至于，儿子突然就对自己已经失去兴趣了吧？

  　　閑聊慢慢继续不下去，秀华只好提醒小马起来活动下，悻悻起身，借口去换衣服，打算出去整理下思路，回头再战。

  　　其实嘛，小马一早就注意到了异于平常的身体接触，只不过他完全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加上上周秀华还给他U 盘，他特别害怕母亲误会自己还“色心不死”，刚才聊天时，本着绝不再让母亲失望的信念，他就在反反复复告诫自己不能再有非分之想，有心控制下，哪怕升起一点儿色心都会深感惶恐和羞愧，至此完全压制住了生理上的反应。

  　　某种程度上，他是真真正正做到了把母亲放到心坎里去敬和爱，几乎无欲无求，只要呆在母亲身边就很开心了。

  　　秀华这边，回房换上了一条瑜伽裤和跑步时的运动背心，外面套了件浅灰色的沖锋衣，想着等下出去扛一袋米上来，然后借口肩膀酸痛，叫儿子出来按按；临出门前，她轻手轻脚走到儿子门前，捏捏肩膀，模拟下待会儿推门而入的表情和姿势，隔着虚掩的房门偷偷朝里面打量了一眼。

  　　……看到儿子的动作，她当即愣在原地。

  　　小马正一脸凝重地坐在书桌前，举起右拳，一拳接一拳，轻锤着自己的裤裆。

  　　一瞬间，儿子的心思，秀华全懂了。

  　　她婉转蛾眉，低头露出自嘲般的浅笑，笑自己早就应该想得到，儿子只是太在乎自己，在乎到违背常理、压抑天性，上周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然而自己呢？居然还满心想着去“算计”儿子……

  　　心下傀怍难安，秀华缓缓垂下眼帘，轻轻摇了摇头。再抬头看向门缝时，她几乎没再浪费一秒钟思考，立刻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什么。

  　　现在就应该放下可笑的自尊心，进屋去告诉那个小笨蛋，别忍了。

  　　妈妈也喜欢你，妈妈好想和你做爱。

  　　堂堂正正把这些话说出来，并不可耻。

  　　这样子，就算将来有一天儿子后悔了，至少可以跟他讲：没关系的，你没错，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勾引你。

  　　……

  　　——吱。

  　　小马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响，赶紧挪开锤裤裆的小拳头，扭头对母亲露出纯真的笑脸，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的举动。

  　　秀华没再往前，只站在门口，低下撩人心怀秋水剪瞳，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

  　　小马见母亲面色微红，似乎心事重重，心情一下就紧张起来。他推开椅子，起身小声问道：「妈？你怎么了？」

  　　秀华没有答话，孕量着情绪，默默鼓励自己跨过心理上的障碍，不要再犹豫纠结，现在就应该直截了当地说出心意。

  　　「……妈？」

  　　小马蹙眉打量着母亲的表情，缓缓走了过去。

  　　此时，他心里想到了爸爸。

  　　根据以往的经验，妈妈每次心情变坏，都和熙熙阿姨或者爸爸有关，上个月是这样，上周也是这样。

  　　刚好前些天，马天城也给小马打了几次电话，语焉不详地让他帮忙，去秀华那儿说点好话。

  　　小马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因为他很清楚，这事没有自己能够插嘴的地方。

  　　而秀华现在的沉默，让小马以为又是爸爸，让妈妈的心情变得很差。

  　　小马很犹豫要不要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组织不好语言，只好伸手轻轻拉了下母亲的衣角，仰起关切的小眼神，默默和母亲对视着。

  　　秀华看着儿子随时不忘关心自己，心底泛起了深深的感动，忽然有了股想哭的沖动。

  　　「——呵。」她耸耸瑶鼻，抬手轻抹了下波光潋滟的眼角，冁然而笑。稍带片刻，她低头拉开身上的爆汗服，露出了由黑色运动背心裹住的高耸双峰。

  　　小马眼看母亲“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衣服，眉头凑得更紧，更加确信，母亲是又受了什么打击才会做出这样异常的举动。

  　　他终于忍不住，抬头忧心忡忡地问询道：「妈，又发生什么事了嘛？」

  　　「……没事。」秀华停下解开拉链的动作，站直身子，抬手理了理耳边的一缕秀发，短暂地沉默后，清波眼中透着妩媚的柔光，微微偏头，曼声细语将心意合盘托出，「妈妈，只是想和你做爱了。」

  　　「……诶？」

  　　小马以为自己听错，半张着晶莹的小嘴，忧心的小脸蛋上顿时写满了疑惑和惊讶。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果然还是有些难为情。

  　　倩丽的脸庞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秀华不再多说，想着用行动表明心意就好，带着爱怜的视线，弯腰轻捧住小脸。

  　　指腹温柔地按压着细嫩的脸皮，她缓缓俯下倩丽的螓首，让温暖的美唇，贴在了小嘴上。

  　　柔情的吻，即是情欲的驱使，也是母爱的表达，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三十出头的人妻教师，就是这样的性格。

  　　香唇从清甜柔软的小嘴上分开，秀华美美一笑，幸福的心情，如同驾驶着小帆船徜徉在美丽宽广的海面上，迎着和薰的海风，仰望着湛蓝色的天空和朵朵白云，飘飘然随波蕩漾。

  　　柔情绰态难自抑，秀华再一次俯下螓首红唇，轻轻啄吻在小马的脸颊上。

  　　「啵。」

  　　「啵、啵、啵……」

  　　香唇绕着着小脸啄吻了一圈，回到正面，最后儿子挺拔的小鼻梁上柔情地吻下一口。

  　　下一刻，秀华站直身体，双手翻开衣襟，完全脱下灰色的外套，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小腹。她双手交叉，扣住了背心下沿，动作微微一顿，莹目微阖，柔美的视线在儿子不知所措的俊美小脸上偷偷一瞟。

  　　秀华再低头给自己打了口气，然后撩起双臂，一鼓作气将背心脱掉。

  　　「……妈！？」

  　　小马眼见两只欢快颤动的美巨乳，整个人完全僵住，未及做出反应，又看到母亲红着脸拉起他的左手臂，让滚烫的掌心，轻触在了娇艳的奶头上。

  　　硬硬的奶头磨得手心被痒痒的，小心脏扑通一条，贴在美乳上的小手，不受控制地向下一抓。

  　　「呃。」秀华随即发出一声娇喘。

  　　「对、对不起！」小马紧张兮兮地收回小手。

  　　「……」秀华看着儿子满脸难以置信，面露略显无奈的微笑。

  　　玫瑰色的红晕浮上端艳的香腮，宛若扑上一层夏日的朝霞。

  　　秀华心底仍有一丝乱伦的罪恶感固执地涌动，不过在此刻，心底更多的是即将打破禁忌的激动。她轻吁出一口悠长清息，微笑着重新将小手拉到自己胸上，然后低头拉起他另一只手，放上另一颗伟岸的乳球。

  　　「没关系的。妈妈被你摸……很舒服。」秀华轻轻地说。

  　　「舒……服？」

  　　「嗯。和你在一起，妈妈很舒服。」秀华低下满面春潮的容颜，抬起双手，让手心轻轻按在胸前两只僵硬小手背上，指引着它们慢慢画着圆圈去搓揉抚慰两颗硬如石粒的奶头。

  　　小马脑子依旧很乱，眨眨眼，不知所措的视线在母亲的脸上和芳香四溢的美乳见来回移动，两手也依然发僵，没有主动。他拧着眉心，结结巴巴地念叨道：「妈，到底……我不明白，为什么？诶，诶诶诶……」

  　　儿子木讷，秀华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羞红了脸，暗暗埋怨了一句哪有这么多问题……她也知道，必须要向儿子解释清楚，从今往后，不能再对儿子有所保留。

  　　不过在那之前，秀华松开一只按胸的手掌，悄悄伸到了儿子身下，有生以来，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去摸了男人的……鸡巴。

  　　小马身体猛地一颤。他就是再蠢，此时也理解到了母亲的心意。

  　　秀华感受着儿子的小鸟在手心里慢慢变大，缓缓开口道：「妈妈……有些事情，没跟你坦白。能听妈妈说说吗？」

  　　「嗯嗯……嗯。」小马闻言，瞟了一眼面前的美乳，咕唧一声咽下一口唾沫，仰头认认真真地望着妈妈。

  　　接下来，秀华不再做任何掩饰，将自己挑剔的性癖，这些日子里的性幻想，包括昨夜今晨勾引儿子的计划都一五一十、大大方方地讲了出来。

  　　说话时，她注意着儿子的表情，难免担心，这些实话，有可能会让自己在儿子那儿的形象崩塌……

  　　不过哪怕让自己显得淫蕩，她也不想儿子有任何心理负担，这孩子太敏感了，什么事情都习惯往坏处想，很多地方，真的和自己很像。

  　　「对不起，妈妈没问你的意见，擅自就……」秀华垂眉低头，玉手轻轻放开了裤裆。

  　　平常威严的女教师含羞凝睇，有些紧张地轻声问道：「你不会，觉得……妈妈是淫蕩的女人吧？」

  　　「不不不会、不会啊！」小脑袋立马像波浪鼓似的使劲摇了起来，「妈妈最好了！我才不会那么想！」

  　　秀华心中窃喜，凑近小脸闻了闻，微笑嫣然，再对着额角温柔地吻下一嘴，柔声问道：「那……你愿不愿意和妈妈做爱？」

  　　「我当然愿意了！」小马瞟了眼宛若硬枣的奶头，激动地仰起渐渐兴奋的小脸，随即眉心又是一皱，一脸忧心地问询道：「可是……妈，你真不是在说气话？每次爸爸又惹你生气，你好像……都会，比较反常。」

  　　「妈妈是认真的，不是心血来潮跟你说胡话。」秀华认真点点头，双手按上他的肩膀，「妈妈相信你，你也要相信妈妈。不过……妈妈还希望你能答应一个条件。」

  　　「……」小马一听，屏气凝神抬起头，表情比什么都专心，「妈，你说，我听着。」

  　　秀华同样一脸严肃，缓缓道：「妈妈可以陪你到上大学为止，或者你哪天你不再喜欢妈妈了……」

  　　「不会！我永远喜欢妈妈！」小马赶紧表明心意。

  　　「……傻孩子，妈妈当然知道。」秀华美美一笑，继续说道：「妈妈想说的是，今后你还是要好好学习，到考上大学之前，有需要……就找妈妈解决。上了大学，你就去交女朋友，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明白吗？」

  　　「嗯！我懂！好好学习，让妈妈开心，我也开心！」小马答得大声，心里却没认真考虑这些事，毕竟在现在的他看来，将来还很遥远。

  　　「那……就好。」秀华露出安心的笑脸，眼瞟隆起的裤裆，又想伸手去摸，转念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饑渴，姿媚的眼神微颤几下，手掌轻轻放在小马的腰上。

  　　小马这次倒是将母亲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伸手握住母亲的手腕，拉到裤裆的位置放下去……

  　　温软的手心摸到坚硬的鸡鸡头，他「啊」的呻吟一声，低喘的同时，咧嘴一笑，仰头露出一个‘妈妈想摸就摸，无需多言’的贴心小表情。

  　　秀华轻扣了两下变硬肉棒，红着脸，小小声说：「我们别站门口了，去床上吧。」

  　　绝美的笑颜，让小马看呆了一瞬，踮着轻飘飘的小碎步跟上母亲，走到了小床边上。他刚才本以为母亲要说很严肃的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美谈……禁欲了太久，他心里面仍有些难以置信，或者说，还没能够调整过来。

  　　秀华优雅地坐下，偏头看了眼儿子，目语含羞，想了想，红着脸轻声道：「妈妈……还是有些难为情。你是男孩子，你就主动点吧。」

  　　说完，她挺着胸前的丰满肉球缓缓躺下，偏着头，抬起一只玉臂，遮住了羞涩的视线。

  　　半裸的娇躯压在小床上，发出了轻微的吱吱声响。

  　　小马望着母亲穿着瑜伽裤，宛如华表般性感两只大长腿，鸡巴不禁一跳。

  　　他赶快小步挪到床铺正前方，叉腿爬上床铺，双手撑在母亲香肩两侧，俯下了身体。抬眼往上一瞟，视线正好和也在透过手臂缝隙偷瞄他的母亲对上。

  　　母亲说要主动，小马便傻傻地主动问道：「妈，我应该……从哪里开始？」

  　　这样“愚蠢”的问题，着实让秀华发笑。

  　　心头放下些许紧张，她挪开搭在额上的手臂，略略将螓首抬高，温柔地指示道：「从亲嘴开始吧。」

  　　「……好的。」小马往前爬了爬，俯下红扑扑的兴奋小脸，慢慢朝母亲妍妩红润的面颊凑近，在小嘴离红唇还剩一寸距离时，按耐不住心口的激动，猛然贴了下去。

  　　「哎呀！」

  　　房内忽然响起一声痛叫，原来他嘴没亲到，鼻头却直直撞在母亲鼻梁上。

  　　一股直沖脑门的酸痛在鼻内翻涌，小马咧着牙，瞇着半边眼睛，一脸尴尬地抬起了小脑袋，赶紧捂着鼻子抱歉，「对、对不起啊妈……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事。」秀华也被撞得有些痛，抬手捏了捏白皙高耸的鼻梁，禁不住嗤声一笑，再次扬起美唇，摆出绝美的笑颜，温柔地鼓励道：「慢慢来，不着急。」

  　　小马揉到鼻腔内不再发酸，双手拍拍小脸，呼呼深呼吸几口气，準备好后，再次俯下身体，慢慢沖着靠近小脑袋。

  　　这次他全程小心，回忆着刚才母亲亲吻自己时的姿势，将小脸蛋偏着，错过各自的鼻头，最终使得小嘴仿若蜻蜓点水一样轻轻触在母亲柔软的唇上。

  　　「——呜，呼……」

  　　静心体会着美唇的香软，他鼻腔哼哧哼哧呼吸着，眉心忽然一拧，露出一副强忍的表情，又猛地把小脸缩了回来。

  　　秀华心中不解，微微蹙眉，仰头柔声问道，「你又怎么了？」

  　　小马耸耸鼻头，沁沁地瞟了眼母亲胸前宏伟的双峰，又扭头瞟了眼房门，小小声说：「我怕，爸爸突然回来……被他看到，就坏了。」

  　　「哎哟。」秀华顿时放下紧张，双肘撑着床板坐起来一点，惬意地偏着头，微笑道：「没有我的同意，他不敢回来。但凡他对妈妈好一点，妈妈也就不会……」

  　　说到这里，脸上的微笑忽然消失，秀华一声轻叹，沉下眸光，顿住后半截话。稍带片刻，她抬手抚上小马侧脸，带着一丝无奈神情，微微摇头，轻声开口：「以后不提他了，好吗？」

  　　「好的，我记住了。」小马极为认真点了点头，眉心渐蹙，仿佛犯了什么大错似的，满脸歉意地低下头，小小声说：「妈，对不起……我明知道你讨厌什么，还是管不住嘴。」

  　　「好了好了，别想了。你这孩子，还真是敏感。」秀华莞尔一笑，再一次拉起他的小手，放到了自己胸上，同时缓缓躺下，温柔地说：「揉揉妈妈的胸吧，刚刚你眼睛老是朝这看，妈妈也想让你再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