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小马感觉到了征服母亲的激动。而且，征服感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妄想。

  　　莫大的兴奋让他心跳加速，腿间的肉棒如打鼓般奋力跳动，探进檀口的小手捏住了母亲柔软的舌头，把玩乳房的手指在乳晕上用力的搓动。

  　　母亲温婉的笑容，看得他的整个身子骨都酥软了，一边喘气，一边加大力道去按揉手心里的奶球，像是要将它揉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呵。」

  　　一声爽叹，他放开小手，拉住母亲的手臂，往下拉到自己腿间，让温软的玉手握住了那根躁动的肉棒。

  　　他再抽出母亲嘴里的手指，偏头凑过去，对着柔唇重重地深吻了一口。

  　　「呜，呜，滋……呜。」

  　　四唇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轻搂住母亲的脖子，嘴唇靠在母亲的耳垂边上，微笑着低语道：「妈，请你听我说。以后做爱，我还是想尽量让你多开心点，你别再怨我。」

  　　……都听你的，妈妈都听你的。

  　　秀华将下巴靠在儿子肩头，一脸祥和，温婉应声，「好的。」

  　　小马低头看了看丰满的美乳，抬起脑袋，微笑道：「那现在去我房里，做乳交吧。」

  　　「嗯。」秀华的应声，依然透着无尽的温柔与服从。

  　　随后，母子二人离开沙发，互相单臂拥着对方，缓缓朝小房间的方向走。

  　　小马的手掌捂在翘臀上，一边仰头与母亲笑望着，一边在绵软的臀丘上肆意揉动。

  　　走进房间，小马的脚步突然顿住，有些害羞，也有些激动地低头笑了笑，再仰头望着母亲，说：「其实……我还有件事特别想请妈妈为我做的。」

  　　秀华微笑怡然，低眼看着儿子，静静等待着他想说什么。

  　　小马却眉心一簇，欲言又止，呼吸随之变得急促。

  　　他再次陷入犹豫，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将那个要求说出口。因为……他想说的是，请妈妈给自己舔屁眼。

  　　在他淳朴的世界观中，这个要求是对母亲极大的侮辱，可他又很想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漆黑的快感，一时间变得无所适从。看着母亲眼中流露出的期待，他的脸色变得通红，顿时体会到一种阴暗心理暴露无遗的强烈羞耻。另一方面他也很清楚，母亲一定会答应，就算是这样的要求。

  　　纠结了许久，终于，他断断续续地吐出心里的欲望，「如果，妈妈不嫌弃的话……我想，请你给我舔舔，后面……」

  　　脱口而出的瞬间，他甚至感到虚脱，随之而来的又有一股莫名的畅快，一种不管是什么话都能说给妈妈听、不管什么变态要求都能得到认可的那种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畅快。

  　　原来是这样……

  　　秀华展颜而笑，舔儿子乖巧的屁眼，她哪怕一点儿抗拒的心理都没有。

  　　「好呀。」她默默放下搭在儿子肩头的手掌，向下探进臀沟，轻抚起那朵敏感的小菊蕾。

  　　小马感觉到苏痒感从后庭涌进内脏，身体不禁微微颤抖，抿了抿嘴，忍不住将心中的感激喊了出来，「谢谢……妈妈！」

  　　秀华微微蹙眉，「不用老是说谢谢啊。」

  　　「我想对妈妈说谢谢！」小马捏紧拳头，仰头认真望着母亲，「这也是我的要求！」

  　　「……好吧。」秀华微笑道。

  　　后庭的苏痒感持续传来，激动之余，一丝丝罪恶感涌上小马心头，并且越演愈烈的，逐渐占据了上风。

  　　……是了，妈妈真是什么都能答应，可这不能成为提出荒诞无耻要求的理由。

  　　哪儿有要求自己的亲生母亲用吃饭说话教书育人的嘴来亲吻自己排泄器官的？

  　　他眼睛紧紧一闭，忽然狠狠怨起了自己，小脸憋得更红，羞得抬脚一跺，伸手拉起母亲就朝小床走去，「还、还是不舔了！」

  　　「……诶？」秀华蹙眉挪步跟上，走到床沿，就被他拉上床铺，再被按着肩膀推倒平躺在了床面上。

  　　看着趴在在身上，呼哧呼哧地不停喘着气狂吻自己胸脯的儿子，秀华温婉一笑，柔声开口，「又怎么啦？是不是担心那儿脏？之前不是说过嘛，你那儿一点儿都不脏，妈妈不讨厌。」

  　　……良久的沉默。

  　　「对不起……现在，还是不要了。」小马重重呼出憋在胸口的那口气，紧蹙着小脸，道：「妈，我想跟你说会儿话……我、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跟你说。」

  　　他不想做毒龙了，也不想乳交了，现在什么都不想做，除非将心中的那些话说出来，并且得到母亲的认同。

  　　秀华再次听到儿子“反复无常”的道歉，心中有点小小的失落。但仅在片刻后，她那些微焦躁的目光重新变得柔和，微笑着伸出双臂，轻轻地住儿子燥热的小脑袋，温柔地抱进了怀里。

  　　她明白，儿子的反复纠结，根源是出于对自己深沉的爱，刚才那个“淫猥”的要求，显然和他纯真的信念产生了沖突。对心中的那个结，儿子解不开、放不下，若是再说出那些要求他放纵的话，反倒像是对他那不忍亵渎自己的孝心的苛责。

  　　而且秀华想通了另一点，固执地要求他放纵，何尝不是另一种“我是在为你好”的表现？事实上，这就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身上。

  　　「……嗯，你说吧。妈妈听着。」

  　　温暖的拥抱中，秀华默默思考着，正确的做法是认真倾听并尊重儿子的想法和意见，无论是他想发泄，或者是继续保持这份过于拘谨的、无比纯洁美好的敬意，怎样都好。

  　　「妈……」又过了许久，小马终于开口，「谢谢你，连那种要求都能答应……我不想骗你，我、我好喜欢那种事！可我又不想，那样对你……」

  　　「儿子，你对妈妈的爱，包括你心中所想到那些的“亵渎”和“侮辱”，你的所有所有，妈妈都能接受。」秀华轻轻地说出这些话语回应他，「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所以没有关系的，等你想要的时候，再告诉妈妈吧。」

  　　「谢谢妈……谢谢！」小马重重地将母亲抱住，小脸蛋贪恋地蹭着绵软的乳肉，颤抖着声音说：「我真正想拜托你的，就是这点！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为了我什么都肯做”这种话了！这样我很难受……一想到你每天那么辛苦还要照顾我，我就很难受……」

  　　「唉。」秀华轻叹一声，柔声道：「儿子，其实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都是在为对方考虑。总之，你不想看到妈妈太辛苦，不想妈妈照顾，然后想反过来照顾妈妈？」

  　　「嗯！以后你尽管使唤我，大事我做不了，小事我能帮上很多忙！还有！」

  　　小马顿了顿，眉头紧紧蹙着，看了眼母亲娇艳的红唇，继续说道：「哪有人喜欢嘴巴被强暴的……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后别再这样哄我了！」

  　　秀华轻叹一声，大方微笑道：「妈妈承认，今天是有準备哄你。可你想过没有，万一妈妈是真的喜欢那样子呢？你的小鸡鸡的味道很好，妈妈确实很喜欢吃。或者你可以这样子理解，妈妈也有许多猥琐的念头，你放不开，妈妈就不好意思跟你提，你能放开，妈妈才能完全释放？」

  　　小马蹙眉凝望，缓缓道：「所以就不要让我提要求呀？妈妈来向我提要求更好……当然，不管妈妈的要求有多“猥琐”，我肯定都能满足你的。」

  　　「那妈妈的要求，就是想舔你屁眼呢？」

  　　「……这、这个？」小马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有时候考虑太多就会鉆牛角尖，妈妈以前是这样，你现在也是这样。妈妈不是想教育你什么，但下面这些话，还是想说给你听听。」秀华微微一笑，抬手轻抚他的小脸，「做人首要的是管好自己，不要擅自去揣摩别人的心思，特别是对那些我们关心的人，不能抱着“我在为你好”的心态去思考问题。比如妈妈以前就在纠结如果真要为了你好，就不能够和你做爱，这是在害你。你认为，妈妈是不是在害你？」

  　　「……」小马张张嘴，哈着气想说什么，想想便把嘴瘪着，用力摇了摇头。

  　　「你认为妈妈一天到晚很幸苦，所以不该在性爱方面来“照顾”你，那万一这就是妈妈放松的方式呢？你又不是妈妈肚里的蛔虫，你怎么能认定妈妈在勉强自己？」

  　　「我、我不知道……」

  　　「那妈妈再问你。」说着话，秀华将双手顺着他的后背往后抚去，摸进软白的小臀中。

  　　玉指翻然一拨，轻轻扣了扣小屁眼，「这事妈妈都不嫌弃，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大压力？你这样子畏首畏尾，自己憋闷不说，也让妈妈不能尽兴，不是吗？我们学校里学习工作了一天，都很辛苦，本来回家就是放松，何必弄得这么严肃？」

  　　「我明白了……可我就是，心里始终过意不去。」小马小声回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还是都听妈妈的吧。」

  　　「儿子，妈妈说了不是在教育你，这些话仅仅是妈妈个人的观点，同不同意、要不要接受你要有自己的判断。从今天开始，妈妈不会再把你当小孩子来看，你要做大人，就应该有主见。不如现在认真想想，比起考虑妈妈怎么样，你自己想要什么？你提你的要求，答不答应，是妈妈的自由。妈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会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小马沉吸一口气，认真总结了下自己的心态，缓缓道：「……我的想法，大概是先满足了妈妈的要求，再来提自己的要求吧。」

  　　「好的，妈妈明白了。其实这也很简单。我们今后应该多交流，有想法都不要藏着掖着，直接说出来让对方知道就行。比如你刚刚提的想和妈妈一起睡，这不很好吗？妈妈也想今后天天和你睡，如果你不说，妈妈会以为你不喜欢，可能还要纠结怎么跟你说呢。舔屁眼也是，你不提，妈妈也根本不好意思跟你提。再打个比方，假如你提出想让妈妈跳艳舞给你看，妈妈现在还真拉不下脸来，大概就不会答应你吧，咯咯咯。」

  　　「哦……噢。」

  　　小马听完母亲这一席话，心里的结终于顺了不少，眼中的迷茫也消失许多。

  　　他忽然觉得，好像妈妈真的很喜欢《淫母记》诶，这已经是第几次提到了。

  　　回想着书里男主逼迫女主跳艳舞的情节，他不由会心而笑，终于放开绷紧的脸色，「妈妈给我跳艳舞吗？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秀华斜抛一记媚眼，「不跳。妈妈不会怎么跳。」

  　　小马亲吻母亲一嘴，「我开玩笑的啦……」

  　　他一口深叹，将心口的气息完全理顺，而秀华撅撅嘴，做出几个啄吻的嘴形，手指再在小菊花里轻轻扣了扣，说：「那现在交出你的小屁眼给妈妈尝尝？」

  　　小马后庭一紧，喘出一口爽快的气息，笑叹道：「还是明晚来吧。明天一早要去学校，现在弄会耽搁休息时间，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哈。」

  　　「好，你说的有道理，妈妈听你的。你看，我们这不是就达成共识了嘛。所以要多交流，多说说自己的想法，我们总能找到最好的相处方式。」

  　　「嗯，好的妈，以后有想法，我会直接跟你商量。」小马笑笑，说：「今晚上说的都是我，妈你也说说自己的想法吧，就当照顾下我想讨好你的心思？」

  　　「妈妈还真有个想法。」秀华狡诘一笑，轻抚臀沟的手掌往下挪了半分，温柔地握住两颗娇嫩的卵蛋，「妈妈呀，不光是想天天和你一起睡，还想被你插着睡。」

  　　「啊……这个啊，哈哈哈……」小马一想到今后可以天天插着妈妈睡，心里就美美的，咧嘴笑应道：「好的妈，这个我也想！」

  　　秀华抬手往墻侧一扬，关掉房内的灯火，随后将两条长腿叉开了点，看着儿子微笑道：「进来吧，盖上被子，我们再好好聊聊。聊困了就睡，明早开始妈妈听你的，天天睡懒觉。」

  　　「嘿嘿。」小马身体向后一梭，肉棒王穴口一挺，很顺畅地插进了绵柔的蜜穴中。虽因体型的原因，这样不方便抽插，但他下巴枕在母亲的心口，脸蛋被两颗软弹的白玉团托着，保持这样的付趴的姿势不动，也是极为的舒服。

  　　「……妈，妈妈，妈妈～嘿嘿。」他双手捧着母亲温暖的腋窝，用撒娇般的声音小声问道：「你再好好跟我说说吧，就是你刚提到的其他的“淫蕩”想法？我很好奇诶。」

  　　秀华端丽的脸上保持着温婉的微笑，翻手拉开竖叠在床内侧的杯子，盖住儿子的后背和半边小脑袋。

  　　短暂的沉默中，她感受着下体被塞住的充实感，精心理了理被角，「怎么说呢？妈妈确实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可你一下子让妈妈说，妈妈也还真不知道从哪儿开口好。嗯，就比如说，有时候白天在课堂上，妈妈看到你和其他同学，心里莫名地会变得很兴奋，“你不光是我的学生，还是我的儿子”，本来应该感到羞耻，但就是那股羞耻感，让妈妈很兴奋，非常兴奋，呵呵呵。人都有两副面孔，妈妈在课堂上越是端着个脸，越想私下和你做很多羞羞的事。大概……妈妈享受的就是在你面前表现得淫蕩的刺激感和解放感吧。具体的要求你让妈妈再想想，总之今后妈妈天天都想做爱，天天都和你亲嘴，天天都尝你精液的味道。」

  　　「妈……你真是，太棒了。我也想天天都跟你爱爱……」小马低下头，那额头蹭了蹭温软的美乳，低喘着说：「啊啊，刚刚听你说话，鸡鸡在里面变得好硬。」

  　　「嗯，妈妈也感觉到了，可惜你太守规矩，要不然妈妈现在就想再和你做一次～」

  　　「我保证哈，明天一定会努力干妈妈，嘻嘻嘻！」小马挑了挑穴里的肉棒，呼声笑道：「那个，我要不要去戴个套套？保险一点。」

  　　「你呀你，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射。不戴了，妈妈就喜欢你不戴套套直接插进来的感觉，这样才更、刺、激！」秀华被窝里的双手一只轻轻地按摩卵袋，一只温柔地抚慰小屁眼，蜜穴一夹，闭眼笑叹道：「要在古代，妈妈这样的女人一定会被拉去浸猪笼吧……好了，现在该你说你的想法了。」

  　　「等等哈。」小马趴在母亲温柔地怀抱里，小脸透过温香软弹的美乳，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充满爱意的体温和心跳。鸡鸡被湿漉漉的蜜穴含着，身体也被香喷喷的软肉包裹住，他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那个孕育了自己，最为安心的地方。

  　　「比如啊，比如以后每天早上，我就用鸡鸡来叫妈妈起床，还有还有！嘿嘿嘿……早上妈妈亲着我的鸡鸡头，跟我说早安，我写做作业的时候，在桌子下面舔……」

  　　淫靡且温馨的氛围中，小马欢快地倾诉着自己纯真的想法，他不禁去想，如果有天堂的话，大概就是在妈妈身边吧？

  　　是的，有妈妈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

  　　这天晚上，母子二人在身体上坦诚相见后，终于也各自敞开了心扉，向着对方展示了各自“赤裸裸”的内心想法，在将近两个小时的夜话后，拥抱着对方的肉体，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宁静的夜里，小马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春梦。

  　　梦境的内容，再次印证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说法：或许是出于对无套内射母亲的担忧，抑或是他内心本就有这样的愿望，梦里他真就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母亲的子宫，然后母亲就不出意外的怀孕了；接下来，梦境再经过许多不着边际的发展，他和母亲沖破艰难险阻，终于结为了夫妇；两人一起经营起了一家鲜花店，共同养育着三个可爱的孩子，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已从母亲身上滚了下来。见自己晨勃的鸡鸡一柱擎天，他悄悄搂起被子，伸手过去，检查了下母亲的阴道，担心自己会不会在睡着的时候真就射了进去？

  　　确认无碍后，望着母亲美丽的睡颜，他开心地笑了，感觉妈妈真像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

  　　「啊？对不起妈，吵醒你了。」

  　　「……几点了？」秀华微笑着睁开惺忪的睡眼。

  　　小马看看时钟，低头答道：「马上五点五十。我得赶紧出门去早市买妈你昨晚说那几样菜了哈。妈你继续睡，回来我叫你。」

  　　说完，他鉆出温暖的被窝，起身穿好衣物，取代母亲往日的工作，先去早市买菜，再顺带去买早餐回来。

  　　秀华习惯了早起，今日本想多睡会儿，却也睡不着，小马离开后不久，她也从被窝里爬出来。

  　　在室内锻炼了二十来分钟，她去沖了个澡，再慢慢悠悠地去厨房，将中午要炒的肉丝和肉馅腌上，整齐码放进保鲜盒。閑下无事，她还有空看了会儿早间新闻，心情是出奇地好。

  　　「妈我回来啦！早上最新鲜的鸡鸡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