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小马琢磨了小片刻，眉心一松，顿有恍然大悟之感，再回顾母亲刚才几番话，理解到了其中的用意所在。

  　　的确，人活着不能光为了自己，不能回避生而为人的责任感；然后关于爱，重要的是心灵的羁绊，相爱的人就算相隔万里，两颗心也会紧紧相连。母亲正是试着教会自己如何才能正确地处理心境，要成为乐观豁达的人，避免将来因为求而不得的心情而陷入自虐。

  　　「妈……」小马缓缓蹲下，尴尬地笑了笑，「果然我还是小孩子，想的东西太不成熟了。对不起啊，我懂了，我不会再想那些事了，等上了大学，我会努力找个让您满意的儿媳妇，和她一起好好孝敬您和外公外婆，还有爷爷奶奶哈。」

  　　「一点就透，明白了就好。」秀华扭了扭肥臀，「快来打妈妈屁股吧～」

  　　小马扭头看了看，下不去手，腿间肉棒仍旧软榻榻。这番醍醐灌顶的副作用，便是让他心中充满了“高洁”的纯爱，对于“骯脏”的性爱产生了一定的抵触感。

  　　秀华回头一瞥便了然于心，「嘿呼」一声撑起娇躯，再抬臂一搂，将他压在身下，伸嘴啵啵地啜了几口小嘴，俏美的脸颊上浮现出红艳艳的亢奋感，「妈妈可是吞了你的精液没漱口呢，嘻嘻～」

  　　小马一脸似笑非笑，扭扭身子，无奈道：「妈你让我稳稳，我有点儿跟不上你的节奏。」

  　　秀华美美笑道：「嗯妈知道，所以妈现在还要继续忽悠你。」

  　　「忽……忽悠？」

  　　「啊，对呀。」秀华轻挑絸眉点了点头，说：「你想想咱们刚才的话题，妈妈自尊心这么强，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变老变丑了还赖在你身边嘛。」

  　　「……这个我已经能理解了哈，妈妈用不着再忽悠我了。」

  　　「你话听半截又懂了。我亲！」秀华重重吻下嘴，抬起小脸继续说道：「妈妈性欲这么强，和你在一起这五年怎么也得捞够本。有句话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听过吧？妈妈这五年就不做人了，天天都要榨、干、你！」

  　　「诶，诶诶……好、好的，我坚决服从母亲的领导。」

  　　「哼哼～妈妈可算彻底想通了，在你面前还在乎什么狗屁面子？妈就想玩羞耻的，怎么羞耻怎么来！咱们就把这些好好拍下来，等将来妈妈老了，或许会看着这些东西扇自己耳光，骂自己下贱，可是越是这样妈妈越兴奋呢！在外面做正经的老师，在你面前不要脸，简直太棒了！」

  　　秀华再狂吻了几口，问道：「怎样？愿不愿意配合妈妈？」

  　　小马努力跟上母亲的节奏，点头笑道：「我、我愿意！」

  　　秀华偏头美美一笑，拈起耳边一屡秀发，垂下撩了撩他的小鼻头，柔声道：「当然妈妈不会逼你做不喜欢的事。这些就还是当成游戏，怎么玩，我们就提前商量好，谁不情愿的玩法就不玩。」

  　　「那最好啦……呼。」小马被压得紧，有些喘不过气。

  　　「啊，对不起，妈妈太得意忘形了，压着你了吧。」

  　　秀华要撑起身体，小马却一把将她抱住，嘿嘿笑道：「妈别起来，我就喜欢被你压着，感觉好爽。」

  　　「嗯？」秀华摆出个夸张的破产姐妹问号脸，随即继续趴在他身上，「你果然是妈妈亲生的，底子里有不少怪癖。」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小马抬手抱住母亲的软腰，鸡巴也慢慢恢复了雄风，轻喘着说：「妈，你刚让我打你屁股，我……嘿嘿，我只能说妈你是懂我的，老实说我以前做过类似的春梦，抱着你的大屁股打手鼓呢～」

  　　「好嘞，妈叫你打个痛快。不过还是得叮嘱你两句，随时要记着，只有和妈妈在一起能这样玩，就算和王家妓女在一起也不行。妈妈害怕你在外面把握不住，一个不注意真就变成了坏孩子。尤其将来交到女朋友，要好温柔、好温柔地对她哦。」

  　　小马点头道：「谨尊母亲大人的教诲，要在外正经，在内淫蕩，心里面的那桿秤不能丢！」

  　　秀华笑成了咪咪眼，「不愧是我儿子，真是懂妈妈的心思！你看，这不就是我们约定的意义所在，这几年就好好地放纵，好好地享受，一往无前，不留遗憾！」

  　　「嗯嗯！」一大一小两对嘴唇同时撅起，仿佛达成契约般罩住对方，吮出了动人的滋滋声响。

  　　唇分之际，秀华立刻为下面的玩法做起了规划，「待会儿就从打妈妈屁股开始拍，你可以更暴躁一点，比如用脚踩妈妈脸上，拿戒尺抽妈妈的屁股……怎样，可以做到吗？」

  　　「可以啦。不过我觉得戒尺太痛了，妈妈有没有想到其他什么的来替代，比方说那种听着声音很大，实际上打着不痛的东西？」

  　　「妈明天就网上下单，今晚用戒尺先将就下吧。」

  　　「好吧。」

  　　「打完屁股你就“强暴”妈妈，完了再“逼”妈妈给你舔屁眼……其实妈还想你扇妈耳光，估计你不乐意，那还是算了吧。」

  　　小马眉心一簇，微笑道：「妈还是懂我。耳光太过了，不过我可以轻轻地扇你奶光，嘿嘿。」

  　　「那咱们赶紧开始吧！」秀华翻身离开小身板，趴着将肥臀撅起。

  　　小马随后爬起来，挥起小手，不轻不重地先在肥臀上拍了一掌，笑着说：「妈，我也有些玩法，应该都可以跟你提吧？」

  　　「当然啦，你可以随时“命令”妈妈～妈妈会尽力满足你，想做什么？」

  　　小马挠头害羞道：「我果然还是想跟妈妈结婚生孩子。既然现实中生不成，那游戏里可以嘛，我想让妈以后做爱的时候，就像之前在外面那样求着我内射，求着我让你生孩子，当然今晚过后我不会真的内射，我只是很享受那种感觉哈。」

  　　「没问题～今晚好好射个够。」

  　　「嗯！」小马喜笑颜开，重重点了点头。

  　　……

  　　深夜。

  　　母子几番鏖战后，小马虽体力上佳，却仍然敌不过生物钟，中途休息的时候，被母亲舔着屁眼，留着愉悦的梦口水进入了沉稳的梦乡。

  　　秀华将他抱到小房间内，精心铺展好被子将他盖好，随后回到自己的卧室，披上睡衣，在床头柜下取出了隐秘的收音设备给关掉。

  　　……摄影和游戏她乐在其中，不过她真正的目的，便是将这里发生的语音给录下来，让王家地下室里的阿冰听到。

  　　回头她轻声坐到书桌前，点亮电脑，打开VPN 和加密聊天软件，向阿冰发去了确认的消息。

  　　「Lanaya你好，语音有好好收到吗？」

  　　Lanaya是阿冰对秀华的自称，这段时间，她一直是用这个名字和秀华联系。

  　　「收到了，很清楚。」阿冰回道。

  　　「麻烦你剪辑下发送给王总，并代我向再次他表示感谢。」秀华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跃动起来，「请告诉他，我会遵守承诺，每周将我儿子送过去，并且陪好澜姐。」

  　　「好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请随时告诉我，无论是身边的安保或者有其他问题，我都会尽全力帮你解决。」

  　　「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有机会的话，我想当面向你道谢，如果不是你通知王总，还不知道我和我的孩子会变成什么样。」

  　　「是我擅自监听你，你不怪我就好。」

  　　小黑屋里，阿冰淡淡一笑，对屏幕上饱含真情的致谢词句，内心感到很欣慰。

  　　关于秀华录音的动机，阿冰猜到了七八分，因此她再打出了新的一句话，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或许你不用特地录下音频给王总，毕竟他保证过，不会强迫你的孩子做任何事。」

  　　自探查酒吧下药的真相开始，两人就经常会在网上閑聊，虽一直未曾蒙面，两人已变得很熟络。而聊得越多，阿冰就越对秀华感兴趣，继而凭着好奇心开始窥探对方隐私，继而再对秀华的为人和行事作风产生了深深的认同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她内心深处，也早已经将秀华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你可以相信王总，不用担心。」她再写下一句。

  　　「人心是善变的，Lanaya小姐。」秀华蹙眉敲着键盘，显然心中仍有不少的疑虑，「我不想骗你，我确实不是很放心王总。但我相信你是一定是个很善良诚实的人，所以我想再次跟你确认几个问题，可以吗？」

  　　能被人信任的感觉总是极好，阿冰微笑着回道：「请不用客气，我会诚实的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能否请你告诉我，王总只是喜欢看我儿子和那两个女人做爱，不是对我，或者我儿子的身体感兴趣吧？」

  　　「是的。王总没有向你撒谎。可能他看起来有些像坏人，我也不否认他确实也做过许多坏事，不过处在他的立场上，很多时候都算是迫不得已。而你是他的朋友，不是敌人，他从不会伤害家人和朋友。」

  　　阿冰笑了笑，继续回应道：「在我看来，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王总什么都不缺，特别是女人，所以在这里我可以对天发誓，他今后绝对不会对你产生兴趣。只不过他平日里的压力比外表看起来要大得多，有一点特殊的爱好需要你儿子帮忙，你应该也能理解。音频不用发给他，真的。你儿子能过来这边陪两个奶妈他就很开心了。」

  　　秀华认真看完，写道，「嗯，其实我个人怎样都没有关系，可我真的不希望看到我儿子和那两个妓女在一起。还是麻烦你将音频带给王总，并代我转告他，如果我家小孩表现不好，请不要动气，我可以像今晚这样录下音频发过去，或者由你直接监听我们也行。要不是我儿子坚决不同意，直接拍摄视频我都没有问题。」

  　　「这一点现在我确实没有办法，不过以后我可以慢慢做我儿子的工作，总之只要不让我儿子去陪那两个妓女，王总想看任何场面我都能满足，我会做得比那两个妓女更淫蕩、更下贱，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秀华在结尾处附带了个奋斗的emoji ，阿冰则扣了扣搭在椅子上微微发痒的脚丫子，微笑着回应道：「车老师，我发现你对我们王总成见很深啊，他说了不会为难你儿子就一定不会，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

  　　「如果他没有对你坦诚相待，怎么会把他这么多年干坏事的证据交给你？他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你放心的把你儿子送过来？」

  　　「或许坏就坏在他对你太坦诚了，什么奇怪的性癖都往外说，让你产生了很不好的印象。那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今后铁了心让两个奶妈欺负你儿子，你手上有他的把柄，你可以反过来威胁他呀。」

  　　……唉。

  　　秀华一声轻叹，表情显得很无奈，「我怎么能拿那些东西来威胁他。你说的道理我也都懂，我只是担心我的孩子。如果是正常的女人都还好些，偏偏是两个妓女……Lanaya，你说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车老师，你有洁癖我知道，不过要安全又要满足王总的癖好，只有小秦和小何她俩才合适呀。」

  　　阿冰继续写道：「你也不要对她们抱有太大的偏见，虽说她俩的出身是不好，可也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样。比如王总跟你说的那啥。」

  　　阿冰想了想，继续快速打字，「就她们给上一任的老头子生过孩子这事。完全没讲清楚啊，本来几个钟头也没可能跟你讲得很清楚。事实的情况，她俩是在海外做的试管婴儿，那老头直死都没碰过她们一次。王总的本意是想激起你的同情心，现在看来倒起了反效果。」

  　　「你可能还以为王总会经常叫她们陪睡，实际上她们来了这边几年了，王总顶多只摸过。现在芳澜姐不许，他甚至连摸都不能摸。」

  　　「……是这样吗？」秀华写道。

  　　「我没骗你。这里我再偷偷告诉你吧，其实她们也不想顺着王总的意，私底下正计划着怎么磨洋工呢。」

  　　「你不知道，那俩傻姑娘可喜欢芳澜姐了，生怕王总把她们从家里赶走。我常常偷听到她俩说，这辈子只做王家的母狗，绝不做你儿子的母狗这样的话，呵呵，有点意思吧？跟你说的这些，还请一定要保密。」

  　　秀华的视线在屏幕上来回跃动，良久，打下新的一行字确认道：「也就是说，我儿子实际上不会陪她们睡觉？」

  　　「放心吧，这事王总也没辙的。你给了他音频，弄不好到头来他还真会动了直接看你们母子上床的心思。等他实在憋不住了，大不了我毛遂自荐，我来陪你儿子玩。话说做爱很舒服吗？精液尝起来真是苦苦的还是会有回甜？」

  　　秀华不禁蹙眉苦笑，「Lanaya……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开玩笑的啦，我年纪已经是老太婆了，人也长得很丑很丑，你儿子看到我真人可能会吓得掉头就跑。」

  　　「Lanaya，我相信你人美心善。」秀华很贴心。

  　　阿冰会心一笑，继续写道：「诶认真讲，我有个主意来应付王总，不需要拍视频和音频。」

  　　「什么办法呀？」

  　　「很简单，你就把你和儿子乱伦的故事写下来，等王总憋不住那一天再给他，他一定会看得很满足的。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美母的信念》，你觉得怎样？」

  　　秀华看着屏幕上文字，微微一笑，轻轻打道：「好吧，我听你的。」

  　　「那太棒了！我很期待车老师的文笔呢！话说你拍的视频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视频的话我没有问题，不过我必须和我儿子商量。他说谁也不给看，是你的话，我好好跟他说，应该能同意的。」

  　　「真是自私的小东西。那不麻烦了，你写下来能第一个给我看就行。明天我给你邮两部新的手机过来，一部给你，一部给小嫉妒鬼，换成它们更安全。还有今后你拍摄用专门的相机拍，别用手机，不说其他人，我怕我真的忍不住又去破解你的手机：- ）」

  　　「好的。」打完这两字，秀华也发了个捂嘴笑的表情。

  　　「当然只要你按我以前教的方法上传到加密网盘里，就算是我也破解不了。睡吧车老师，明天不出意外王总还会叫你们过来，早点休息。我也去忙其他工作。」

  　　「噢，辛苦你了Lanaya，晚安。」

  　　「晚安。」

  　　啪嗒。

  　　阿冰敲掉对话框，举手仰头伸了个懒腰，屁股下的椅子一转，伸手便抓起放在桌子另一头的大屏可乐和薯片，另一只手在键盘上飞速跳动，将屏幕上切换到了游戏画面。

  　　她拉住薯片袋子的那只手抓起一把薯片就塞进小嘴，黑框眼镜下瓷白的小脸蛋宛如仓鼠般高高嘟起，嘎吱嘎吱地咀嚼了起来。

  　　很忙啊今晚，下副本前要多补充点体力，她想。

  　　……

  　　另一边。

  　　秀华关掉电脑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手，莲步款款走向儿子的小房间。

  　　小马睡得很沉，侧身蜷在被窝里，对母亲的到来没有一点儿反应；秀华坐在床沿脱掉睡衣睡裤，轻轻拉开铺盖，放下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躺在了他的身后。

  　　……被窝里很温暖，都是儿子的气味。

  　　秀华一脸祥和地地嗅吸几口，拉好铺盖，将乳房贴在他的背上。

  　　小马的后背很温暖，温度透过微凉的乳晕，直入秀华的心尖。她缓缓闭上双眼，一手轻搭住儿子的肩膀，一手绕到儿子身前，温柔地握住软绵绵的鸡巴，再将高挺的白鼻梁轻轻放他脑后，几乎只过了十几秒，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