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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4章

作者:大太零 字数:778683 更新:2024-04-27 01:51:37

    2019年,2月2日,春节前夕,夜。

    寒风凌冽,呼声作啸。

    小马嘴里哈着一道道白色的热气,立在超市门口。

    照今年的计划,后天就要回外公外婆家过除夕,晚饭过后,他特地进超市买了两大口袋肉蛋鱼菜,準备明天一早就下厨,给母亲做一桌丰盛的大餐。

    刚从暖气充足的超市大厅踏出,冷风灌进领口,巨大的温差不免让他咧嘴哆嗦了一下;低头望了眼湿漉漉的地面,他扭了扭生冷的脖子,两手提着装满瓜果蔬菜的购物袋,小心翼翼地迈下了阶梯。

    往年春节前后,菁南地区的平均气温在十度左右,今年气候反常,最近一周,气温更是经历了断崖式的下跌,在三天半前的那个下午,天空中甚至飘起了鹅毛大雪。

    漫天飞舞的雪花营造了一幅幅宛如世纪初韩剧《冬季恋歌》般浪漫的场景,基于菁南人民上一次见到雪花还要追溯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当地的社媒和电台开足马力,铺天盖地的宣传各种玩雪堆雪的欢乐逸事,各个临街商铺也紧跟时节,争相播放以雪为主题的流行歌曲,不遗余力地烘托出了近年间难得的节日气氛。

    最近几天,街上的行人也明显多了起来。

    男人们纷纷换上凸显冬日气质的大衣和围巾,女人们则流连于各大商场选购心仪的冬装,或许有不少单身的年轻人都在期待着一场美妙的邂逅,谈一场刻骨铭心的蓝色生死恋。

    路边孩童们三五成群,四处追逐寻找着散落花坛上尚未化掉的小小积雪,偶尔也会出现一两位中年大妈,凹着各种高难度的造型与残雪合影留念。

    小马默默前行,一路上尽是欢声笑语,他打小常去北方的马家村,见惯了银装素裹原驰蜡象,因此并不对当下稀疏的雪景有多稀奇。

    总归气氛难得,举目环视,他不免受到感染,微微提起嘴角,叹出一道道热气缭绕的雾气。

    要紧的是脚踏实地。

    昨日化雪路滑,买菜回家半道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他今天步子都放缓了些。

    生怕再摔一身湿泥,他低头瞅準泥泞湿冷的地面,抬腿躲开一滩冰渣,向前一跨,循着还算干燥的地砖,继续慢慢往家走。

    老话讲,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按昶南市当下的市价,一件羽绒服的干洗价将近五十大洋,小马舍不得花那冤枉钱,昨天便是用温水连泡代刷,将羽绒服清洁了小两个钟头才算规矩。

    自寒假开始以来,将尽三周的时间内,小马几乎每日都以和小胖组队参加户外活动的名义,去往市郊见干爹安排的两位大姐姐。按照母亲的教诲,他丢弃掉此前那种如临大敌的心态,使得三人的关系真正变得好了起来。

    虽然每日时间紧迫,但只要是和家务相关的事宜,包括洗衣打扫,买菜做饭,细无巨细,统统被他揽在了手里。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他发现,和母亲比起来,自己算得上是相当清閑。

    ……假期开始后,母亲在反倒比在学校上班时要更忙碌了。

    一则为了补上期末考前那放纵的一月落下的工作,母亲每日都要安排家访和整理不同学生的教育方案;二则母亲必须得花时间去陪干妈,借此给自己和两个姐姐的相处争取时间和空间;三则要给小胖开小灶补课,得空还要写日志,包括同阿冰阿姨日常交流沟通种种安全事宜,一天到晚时间都安排得满满。

    除去以上几点,老爸的骚扰自元旦假期后就一直没有停歇过,到了寒假更有了变本加厉的趋势,居然隔三差五前来堵门,名为求和道歉,实则各种表演。

    老爸每每悲怆万分,声泪俱下地控诉官场的不公与黑暗,扬言此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心人设下的圈套和刻意营造的误会,籍此,小马也对父亲的演技有了全新的认识。

    若不是心智有所成长,若不是父亲绝口不提在外面包养了新的情妇,且再次和张婉熙勾搭在一起的事实,小马暗忖,自己肯定会受到蒙蔽,忍不住替他向母亲求情吧。

    母亲终归不得不再额外挤出大量精力和时间去应付父亲的骚扰,反反复复,不胜其烦。

    于是小马默默琢磨一番,灵活运用起得到的「命令」权限,一揽子拿下所有家务活。

    然而母亲却很不乐意。在秀华看来,早餐便罢,连晚饭都要做好了端上桌来,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到了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的年纪,况且儿子那手艺……

    秀华完全没有贬低儿子的意思,只是一想到儿子连毛都没张齐,却每日风雪不动,早晚两次逛菜市;再一联想到那些采买主力的中老年群体,大概率以好奇或怜悯的眼光去打量自家这堪称「异类」的毛头小子,她这手脚齐全的母亲真是措颜无地,责任感和自尊心都备受挑衅。

    秀华不怕忙累,就怕儿子懂事到让人心疼,整天顾人不顾己。之前处心积虑的「调教」,便是想让他活得简单一点、开心一点、轻松一点,要放下心底真诚朴素的执念,不要绷那么紧,小小年纪就养成摆一幅老态龙钟的苦瓜脸,千万别走向和他老爸相反另一个极端。

    可想而知,从小马要大包大揽下所有家务活的一开始,秀华就表达了激烈的反对意见,不过每次都被小马以不容辩驳的语气强压下来。

    秀华多少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问题是,之前她确实信誓坦坦地对儿子做过保证,只要你摆出足够强硬的姿态,妈妈会绝对服从你的任何指示,这下小马就拿起这根鸡毛当令箭,小嘴嘚吧嘚吧叨起来不带歇气,确实让人没脾气同他争辩。

    不过秀华的坏心情并没持续太久。

    她处心积虑下了的大功夫调教工作没有白费,小马这孩子好就好能听进去意见,且能够举一反三,领悟出自己的道理,最终应用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母亲的心思,这孩子门清。

    抢了家务活,他相应的就在床事方面好好表现,很努力表演那副颐气指使的放纵姿态,那叫一个随心所欲,怎么猥琐怎么来。

    比方说当他发现母亲伏案太久,需要休息,以往大概会蹙着秀气的眉心上去小声提醒,现在则会直接扑上去就一顿狂吻揉捏,扒开内裤就开始干。

    小马深知母亲一旦犯起固执起来,是不会管什么命令不命令,他便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大放厥词」,说些类似于自己做家务这么辛苦,想要了还得看你脸色,今天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这样的话,如此一来,秀华唯一的选择,便只有苦笑着接受他的「道德绑架了」。

    我要我觉得,不要你觉得,秀华期望看到的表现,可不就是这样?

    另外小马总结出,往常自己在爱爱时,总会有种服务生的心态,包括寒假前被迫深度参与凌辱游戏的那个阶段,就算心底极不情愿,也将满足母亲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结合母亲的心理和自身的实际体验,小马分析后的结论是,这显然属于亟待调整的另一方面。

    他给出的解决办法有效且简单,一言以蔽之,在前戏过后,就大大咧咧往沙发椅子上一坐,或者挺着肉棒床上一躺,剩下就呼来喝去,吆喝母亲想法子让自己爽。

    「喂,快给我舔!」

    「换这里舔……」

    「这里也舔舔!」

    「妈你真笨!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么!教你?哼,自己想办法!」

    ……大概就是这样。

    这样好处有三,首当其沖的便是他能享受颐气指使的掌控感,其次,表面上看起来是他在放纵,实际上却是将节奏的掌控权交给了母亲,让母亲得以怎么开心怎么来,心理和生理双方面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那这第三点,就是他发现母亲忽然对身材走样有着某种异乎寻常的担心,最近两月,常常感叹没有足够的时间锻炼,那不如多做些骑乘运动,正好弥补下落下的运动量。

    头几日下来,秀华便切身体会到儿子巧妙安排所带来的实惠,且实打实地得以从繁杂家务事中解脱,整个人立马轻松了不少,因而嘴上便不再争辩,每日专心工作,用心做爱。

    不得不说,小马这番操作可谓完美,不仅找到了「性」和「爱」之间绝佳的平衡点,也让母子间「互为对方好」的自我满足感达到了完美的和谐。对于其中蕴含的智慧,秀华深感欣慰,毕竟经历过数月来反复多次的拉扯磨合,要儿子还是愁苦哀怨的老傻样,那她真要陷入自我怀疑的境地了。

    对小马个人而言,一切都要归功于母亲。

    正是母亲此前的震撼教育让他认识到,自己的思维观念还处在相当的片面和局限的阶段,由此学会了极为重要的一点——决定实际行动的判断力,必须要建立在详尽的观察,深入的思考,以及尽可能多多交流沟通的基础上。

    因而近来在夜深人静时,当母子二人发泄完毕,回归到母慈子孝的状态后,他就常常搂着被窝里那温暖性感的胴体主动诉说起心事,有想不透的地方就直接发问,试图从对话中汲取更多为人处世的智慧来。

    ……

    超市离家不远,不过雪天路滑,口袋沉重,小马在寒风中的身形似只漫步的小企鹅,磨蹭了半个小时才回到家。

    秀华开门迎他进屋,立马小跑回房内书桌前,继续奋笔疾书。

    小马一声摇头笑叹,提着菜袋子,慢悠悠走进厨房,打算做些简单的準备,将明日要上桌的扣肉先蒸上,回锅肉煮好。

    铁锅加凉水,拍入葱姜,他取出塑料盒内的精品五花肉,顺着锅边滑进水中,水面激起一片油花。

    家里只有两人,五花肉是三人的量,因为母亲明天要把李阿姨请到家中,一起吃个团年饭。

    近来他厨艺进步神速,便是得益于小秦小何两位姐姐的倾囊相授,本来三个人目的也是一致,便将虚假的冬令营,真真的搞成了修习的家政课堂。

    ……最近母亲倒是没嫌弃我做的饭菜难吃了。

    小马盯着锅面笑了笑,想到干爹前段时间时不时溜达到厨艺教室内,背着手,乐呵呵用閑聊敲打姐姐们要多多上心,别叫他失望,显然是发现了两位姐姐心思不在和自己交媾上。

    这些状况之前也都细细转述给了母亲听,征询如何应对的意见。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孩子了,要学会自己思考」,母亲当然没说得这么直截了当,不过在给出上述问题的建议前,提出了另一个相当尖锐的假设。

    「如果是你干爹真是坏人,就是要用咱们的秘密来威胁妈妈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妈妈才能自保?」

    吭——。

    回忆着这个问题,小马呼出一道鼻息,抱起双臂,仰头望着家里这幅颇具赛博朋克风格的油烟机,蹙眉陷入了沉思。

    令人遗憾的是,除去感叹幸亏干爹不是坏人外,至今他也没有想到任何能够足以一锤定音,且不用付出太大代价的解决方案。

    那晚他与母亲进行了相当深入的探讨,母子两人一问一答,例举出各种可能性。

    无奈,他绞尽脑汁提出的每一个办法,都在经历母亲详尽的分析后,惨遭无情的否定。

    包括从豢养家妓的丑闻上入手,或者从芳阿姨还在给小胖喂奶这点做文章,就本着干爹纯心作恶的假设,这些讯息根本就不会轻易泄漏,无论怎样,都绕不过委曲求全的头一步。

    妥协即失败,这是大前提。

    于是他反过来问过母亲,既然提出这个问题,是不是已经有了完美的解决方案?

    母亲依旧摇头,并且用深感无力的语气明确地告诉他,没有。

    走正道不行,阴晦的做法也行不通,母亲甚至透露,她此前还有过许多极端的想法,比如绑架小胖。

    你敢威胁我,我就弄死你儿子!

    ……小马愕然。

    不过母亲随即浅笑着解释,当双方的资源和能量差距过大,弱势的一方往往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绝地反击、殊死一搏,大多数时候,只是存在于小说和演绎中的美好幻想。

    现实中的弱者能做出的有选择,可能唯妥协一途,然后越陷越深,时间越久,愈发无力挣脱对方的控制。

    ……那如何是好?

    倘若当真面临那种状况,或许最优解只有一个: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被胁迫,不如妈妈主动去警局坦白自首,儿子,你觉得呢?」

    ……「哎。」

    一声轻叹。

    回忆着这份答案,小马默默点了点头。

    身处弱势一方,想要面临强压全身而退,且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犹如癡人说梦。

    长痛不如短痛,可能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肉香袅袅,小马低头往锅中一看,沸水里的五花肉已表皮泛白,只有临近水面的一层瘦肉还带着浅浅的粉色,他拿起长筷,将沸锅里的五花肉翻了个面,而后再度抱臂仰头,蔚然轻叹。

    如今他已然知晓,母亲提出这个发人深省的问题,意义并不在于答案本身。

    问题的内核,是强与弱的定位,是弱肉强食的现实逻辑。

    换言之,母亲是在绕着圈提醒自己,只要抱紧干爹这条大腿,将来就没人可以欺负咱们。

    那天半夜,这条推断得到了母亲的肯定,随后最初的问题也得到了解答。

    「你干爹的动机虽然算不上纯粹,但他对咱家的帮助,包括对你的偏爱绝不作假。做人要懂得要以诚心去回报真心,比起小小的欺骗算计,不如当面去讲清楚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

    ……母亲的意思是,不该等干爹憋不住了再请阿冰阿姨去转呈删减版的性爱日志,这样其实并不好。

    这是个让人茅塞顿开的思路。

    要论起来,对干爹这样人耍小聪明,确实很可笑。

    那次对话后的隔天下午,小马便诚心诚意地去找到干爹坦白了想法。

    ……低头看了眼锅里的五花肉,小马放下双臂,转身走到案板前,摆出两个土烧陶碗。

    现成的腌菜已经买好,他先不打开包装,整包放进一只碗内,再取出一小块去皮老姜,放在案板上,细细切起姜丝来。

    他的思绪再度发散开,和干爹谈话的结果,亦如母亲所料。

    「没关系,没关系。以后不管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干爹都给你找。」

    干爹这样说着,一把将自己薅在怀里,不停着脑袋揉捏,嘴里一口一个「好干儿」、「好儿子」,表达出了充分的包容和理解。

    干爹如此通情达理,当时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好,敞开心扉聊了很久,顺道将近来亲爹高频次堵门骚扰母亲的事迹给讲了出来。

    干爹一听,当即拍着胸脯说,包在干爹身上。

    从那过后的五六天时间,老爸不再来堵门表演委屈,甚至给自己的电话短信都一并停掉,算是彻底安分了下来。

    ……小马瘪瘪嘴,将切好的姜丝铺在另一只空碗底部。

    还是太年轻了啊。

    直到昨天,他才注意到这事不对劲。

    比如,妈妈为何要特意绕那么大个圈子来提醒自己?

    又比如,老爸上门骚扰,和干爹敲打两个姐姐的时间点,也太凑巧了吧?

    妈妈之前把话说的那么清楚,老爸应该没胆死皮赖脸回家硬凑才是,而且干爹似乎一早就等着我去求他帮忙?

    虽不至于细思极恐,但个中联系也足以让人咋舌。

    昨夜一一说于母亲,母亲则笑而不语,摆出一幅笑「你懂得」的微妙表情。

    像是要考教自己的智商有没进步。

    小马简单总结其中茍且,汇成三句话:老爸无耻之尤,干爹颇为狡诈,母亲顺水推舟。

    「不错。在为人处世方面,妈妈其实是很缺乏智慧,远远不如你的干爹。妈妈看得出,他心里有很强的意愿培养你,所以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多去请教,相信他能教你的东西,一定比妈妈更多、更好。」

    回味着母亲昨晚这句话,小马不由托起了下巴。

    作为一名日趋成熟的孩子,他还是觉得,大人的世界,好复杂。

    啥事都要绕着圈子来,连母亲这样耿直心肠的人都开始教育自己一面要真诚,一面要圆滑。

    或许世道从来都是如此吧。

    ……

    沸水煮过二十分钟,小马拿出一根筷子,插进锅里的五花肉,看看是否已经煮透。

    眼见筷子没入晶莹的肉皮,他顺势关掉炉火,提起筷子,将五花肉挑离水面,轻轻晃掉水珠,横挪放进一旁备好的凉水盆里。

    隔个小几分钟,待五花肉放凉,他捞到案板上切成两份,一份放进空碗,用保鲜膜包好,存入保鲜柜;一份切成5MM左右的肉片,然后依次抹上由酱油、冰糖和少许甜面酱调和的料汁,均匀码放在此前铺好姜丝的陶碗底部。

    这份扣肉,他采用的是小何姐姐教授的川渝家常做法,搭配的腌菜是超市买的宜宾芽菜,菜叶细嫩,咸香解腻,因此不需要做过多调味。秘诀是头晚上梯笼先蒸上一遍,第二日上餐桌前再蒸一遍,这样会逼出肉片内的油脂,且更加入味,入口即化,软糯且不油腻。

    前后又花了十几分钟往梯锅上蒸上扣肉,收拾完厨房,小马洗了个手,给自己泡了杯热牛奶,閑庭信步走向母亲卧房门口。

    那间主卧,以前是秀华睡房,现在成了专门的工作间,睡觉每晚是和小马一起睡在小房间里。

    经过最近两周的磨合,秀华身上那股与生俱来执拗劲收敛了不少,加之今天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如厕,她大部分时间都坐在桌前奋笔疾书,本就不占理,想来此刻只消小马扣扣房门,她便会放下手头钢笔,走到他身前双膝跪地,含住软吊,任他索求。

    不过鑒于后天回娘家过年,未来七八天没法工作,小马能理解母亲想趁现在尽可能多做些教案,所以今天一整天都由着她,没逼着她休息。

    这会儿小马走到门口便停下,摆了个很惬意的站姿侧身靠在门框上。

    他左腿支撑,右脚叉在另一侧,抬起足弓,脚尖点地,一手横抱胸前,一手端着奶杯,笑吟吟地盯着屋内的情况。

    嗉——。

    奶杯内热气氤氲,小马低头小口一嘬,口感醇厚温润,回味甘香,宛如每次啜吸母亲奶头时所想象的味道。

    咽下口中的奶沫,清秀的嘴角提起,下体不禁硬了三分,忙碌了一整天,很想好好与母亲温存一番,不过他不着急,依旧悠哉悠哉的靠在门口,欣赏母亲认真工作的侧影。

    今天秀华穿着一件焦糖色的保暖毛衣,圆领束颈,款型贴身,勾勒出细长的腰线和鼓囊的胸脯。

    她腰背挺直,颔首俯在桌上勾勾画画,脑后一束乌亮的秀发随着手臂轻轻颤动,漆黑的清瞳在纸页上左右横扫,不时闪耀着或是深沉,或是睿智,或是豁然的眸光,可谓神情专注,一丝不茍。

    台灯柔和的光线照出侧脸精致的轮廓,浑身散发出稳重知性的气质,小马看得兴致盎然,老实说,他还挺喜欢像这样静静欣赏母亲认真工作的样子,让人心灵沉静,有种很踏实的感觉。

    挺好。

    小马刻板印象中的母亲,就该这般不茍言笑,随时保持清冷高贵的女神样貌,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寒假前那段日子,母亲日常的表现太过淫蕩,就像武侠小说里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催生出体内另一种人格……呵呵。

    小马小口啜奶,默默摇头,咧嘴轻笑。

    母亲就是母亲,什么走火入魔。

    母亲从来没有变,所谓淫蕩,只不过是基于完全信任自己的前提下,敞开心扉卸下压力后所做出的亲密表现。

    经历最近各方面的成长,小马已能明白,当时有「妈妈变了」的想法,完全是自己厌倦了凌辱游戏后,产生的很不成熟、很主观的错误判断。

    看待人和事要客观,客观就不应受到环境和心态的影响,「妈妈变了」所反映的是当时自己内心欲望的走向,就好比要放在大半年以前,当自己还是小处男时,做梦都想母亲变得淫蕩呢。

    端庄也好,淫蕩也好,母亲能开心最好,现在母亲天天都在笑,这就比什么都强。

    閑下无事,小马啜着热奶,任由思绪发散开来,这段时间,他沉下心境,对母亲的行为方式有过许多细致入微的观察,就以埋头工作这点来说,他以为,这恰好体现了自己和母亲性格上的共同点。

    母亲说过,自己和她一样,属于是那种容易鉆牛角尖,容易陷入思维误区的性格。

    嗯,总结得很到位。

    换一个角度,就是固执、认死理,设定了某个目标就一定要完成,不然心里就像有根刺,干啥都觉得别扭。

    这就是为啥之前劝她休息,做出的反应总是那么不耐烦。

    这也是寒假前,小马情绪崩溃的原因之一。

    自从养成极度自律的习惯,他每日用功才觉得踏实,然而当时每天一回家就被母亲缠着玩凌辱游戏,从无奈到很烦,真的烦。

    烦躁日渐积累,日渐黯然心伤,人也变得日渐憔悴,再和其他负面情绪搅一起,难免会觉得母亲变了,堕落了。

    但烦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是能接受母亲管束,就是之前那种明明心里不想,身体也会无条件听从母亲指示,而母亲这边说不好听点,严重缺乏约束,在这个家里,没人能治得了她。

    毕竟在这个家里,母亲掌握有绝对的话语权,只要她认定一件事是对的,你再上去碎碎念,她第一反应就是把你吼开。

    当然,这种情况只在自己正确应用「命令」权限之前。

    想到这,小马便觉得母亲给自己命令权限,是不是也有让自己管束管束她的想法呢?

    呵呵,很有可能。

    两个容易鉆牛角尖的人在一起,就是需要互相提醒、互相监督,所谓旁观者清嘛。

    母亲近来最明显的改变就是能听进去话了,这算是我管束的功劳?

    不过要论起来,母亲真正的改变是体现在行事作风上——以往是直来直往、说一不二、言简意赅;现在喜欢绕弯子,且时常含笑不语,望着自己眼波频闪,露出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态。

    变得圆滑了啊……妈妈你也。

    小马感叹一声,端着牛奶,任由思维继续发散。

    有时讨论问题,问了母亲也不直说,想必是故意跟自己打哑谜,希望自己早点开窍,跟上她的节奏吧。

    他脑子里确实有几个始终想不透的点,细想下,还有前后矛盾的地方。

    ……少年的表情看起来像是陷入沉思。

    这几天他常常这样,主要还是围绕母亲当日提出的那个假设,忧心甚虑。

    万一干爹真要搞事,那可咋办?

    如今小马已经清楚,在广大的菁南地界,自己这老干爹是当之无愧的头一号地头蛇,第二才是那勾结许市长拿捏老爸的周老总。

    两人沆瀣一气,叱咤风云。

    别看周老总谁也不怵,明眼人都知道,老干爹才是菁南的「Number one」。

    照母亲和阿冰阿姨的聊天反馈,那天自己说了老爸上门骚扰这事后,干爹回头立刻就跟周老总点了眼药水,并放出狠话,谁再敢骚扰老子干亲家,就是和老子作对。

    周老总不敢怠慢,立马托付许市长去警告了老爸。

    冰冰阿姨甚至拿到了他们的对话录音。

    也不知是周老总传错了话,还是许市长故意添油加醋,警告到了老爸耳边,就变成如下几句:「你老婆跟那王大胖不清不楚,连你儿子都改口叫人家爹了,认了吧!听老哥一句话,你现在啥也不缺,将来还有大好前途,犯不着置气啊。关键是他上头有好几个大靠山,别说是你,我们加起来都惹不起!」

    ……不管怎么说,又欠了干爹一个情,至少表面是这样。

    不过小马几乎可以肯定,老爸上门骚扰这事,绝对和干爹脱不了干系。

    就算不是干爹的直接指示,至少也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其次是干爹显得过分大度了些。

    「那日志不打紧,儿子你想怎么删都行,干爹没意见哈。」

    干爹是真的没发表哪怕一丁点儿反对意见。

    作为「小马拉大车」的狂热爱好者,这反应很不合理。

    于是小马本马有以下几点推测:

    第一:干爹已经看过完本日志,泄漏源是母亲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只能是阿冰阿姨,但这事没法确认;二、干爹有通过冰阿姨日常偷窥我和妈妈的互动,如果是这样,干爹对日志毫不在意也能得到解释;三、干爹有其他什么图谋。

    这第三条假设最有可能,不然母亲不会搬出「长痛不如短痛」的结论,看起来,像是在为将来可能发生的某些事做準备。

    可问题是,干爹确实很真诚,自个儿的黑料都主动交到了母亲手上,是吧?

    而且母亲明白的告诉自己要将心比心、以诚待诚,真真正正把他当成值得尊敬的长辈来孝敬。

    ……小马实在想不明白了。

    他蹙着眉心,瞥一眼母亲的背影,打定主意,这事今天必须要再详细问问。

    「吭。」

    小马轻咳一声,挪动身子,慢慢走进屋内。

    「妈,教案还没弄完?」

    秀华回头过来,一脸歉意,「还没。」

    「不过很快了,只要再给妈妈半个小时就好。」

    「不急,慢慢来。」

    说话间,小马已走到书桌旁边。

    「嗯。」秀华闻声莞尔,左右扭扭久坐后僵硬的脖颈,轻呼一口气,抬手轻放在小马的裤裆上,隔着布料,轻轻抚着。

    「等久了。要不先吃吃?」秀华感受着手心里肉棒的形状,嘴角轻提,玉喉耸动,悄然咽下一口香津。

    书写一整天,终于临近尾声,她也很想念儿子的味道了。

    「没事。妈你正好歇几分钟,我问几个问题。」

    秀华点点头,收回玉手,微笑着伸了个懒腰,眼见他放下奶杯,走到了自己身后。

    小马两手探过香肩,扣住两团高耸的乳峰,轻轻抓揉两下,收回手掌,手心搭在肩膀上,按捏起母亲僵硬的两肩。

    ……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刚才的推测和疑问说了出来,像是生怕被别人听见。

    秀华回头仰起睿智的美眸,望着略显深沉的小脸,促狭一笑,「儿子,你想太多了。」

    「怎么个说法?」小马低头,噘嘴在母亲头顶浓密的发丝间柔情一吻。

    「嗯。」秀华回过面颊,放松肩膀,仰头闭眼,琼鼻中发出一道悠长的轻叹,「你干爹对咱们没有坏心思,这点妈妈可以肯定。不过他可能对你爸有些想法……」

    「我爸?」小马愈发疑惑。

    「妈妈最近研究出一点事来。」秀华享受着肩部按摩,缓缓道,「你爸在官场上的位置,应该很重要。你干爹的目标,应该一开始就是你爸,没有变过。估计他现在有在为将来某些谋划做铺垫,同时也在试探我们的态度。不过外面那些破事咱们不掺和,你爸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咱们也管不着。只要你干爹一天不害咱们,咱们也诚心诚意对他们一家,论迹不论心,这就是妈妈的态度。」

    ……原来如此。

    小马一边听着,一边缓缓点头。

    秀华睁开双眼,将后脑抬高些,仰面盯着小脸,微微一笑,「咱自己好好过日子就行。日志妈妈会继续写,要是你干爹将来提出要咱做点啥,能做到咱尽量做,做不到就直接告诉他,很简单,犯不着跟他耍心眼。」

    「嗯。」小马释然。

    「我也相信干爹,至少不会害咱们。」他笑了笑,松开双手,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反正看吧,就算其他谁谁想使坏,像你说的,大不了长痛不如短痛,咱们心里清楚就行。」

    秀华报以欣慰的微笑。

    「好了,妈你忙,我去洗澡了,床上等你。」

    「好的,妈妈一会儿就来。」

    ……

    只管做好自己的事,重在当下。

    心中有阳光,任凭外界风吹雨打。

    小马心里没疑问了。

    洗完澡出来,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内,他脱得赤条条,躺上小床,闭目养神。

    粉嫩的肉棒高高翘起,脸上的微笑怡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好好和母亲温存。

    室温26,室外在0度左右徘徊,躺了一小会儿,小马忽然心有所感,关掉屋内顶灯,挺着肉棒,下床来到窗台旁。

    窗帘拉开一道细缝,他看到了窗外城市公园的夜景。

    抬头望向天空,原来是幻觉,外面并没有下雪。

    「呼。」小马对着窗户呼出一道热气,夜景变得朦胧,宛如一片晶莹的雪花。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感受下户外的寒风,抬手放上窗户的把手,往外一推。

    冬日的凉意灌进房内,瞬间让他打了个寒颤。

    「呵……」他笑了笑,手上慢慢调整,让窗户关小一点,但没有完全阖上,留下一道细缝。

    风声丝丝浅淡,屋内渐渐重归宁静,小马不再感觉到冰冷刺骨。

    他拉下纱窗,阖上窗帘,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打开顶灯,调制到烛影模式。

    昏暗的灯光缓缓抖动,窗帘下沿的垂髫也在寒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摆。

    静静打量着房间,小马莫名感到心安,仿佛躺在温暖山洞里,烤着火,躲避洞外的风雪。他扭头看了眼房门,希望母亲能早点过来,一起分享这一刻的美好。

    或许还要等十来分钟吧,他想,母亲大概已经洗完了澡,现在正在精心打扮,画上唯美的淡妆,穿上华服再进自己的房间。

    有一晚他问过,做完爱妆肯定花了,还要洗澡,岂不是很麻烦,何必浪费时间?

    母亲笑着说不麻烦,想穿漂亮的衣服,想多给你一点仪式感。

    嗯,小马喜欢母亲的仪式感。现在等着母亲每晚搭配不同的衣装和发型进房间,已经成为他的日常,隐隐有种开盲盒的快感。

    今天妈妈会怎么打扮呢?

    他满怀期待,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欢欣跳动,伸展着属于青春的阳刚。

    于是他伸出右手,握住包皮,轻缓地撸动起来。

    ……经过耐心的等待,小马听到了母亲接近的脚步,但是停在了门口,没有开门进来。

    「儿子,帮妈妈开下门。」

    为什么不自己开呢?小马怀揣着心头的疑惑,下床打开了房门。

    他眼前一亮,母亲今天的打扮也很美。

    乌亮的秀发散开披在左肩上,散发着淡雅的清香;额前刘海经过精心的分割,露出了阙月般的形状;淡淡的眼影,柔粉色的唇彩,正是自己偏爱的淑女系妆容,优雅含蓄的微笑,恰好迎合了当下躁动的心弦。

    最近母子俩磨合得愈发默契,不用小马提醒,秀华在姿容方面的选择便会刻意偏向温婉。

    当然,如果小马有指示,秀华也会画上烈焰红唇和漆黑的眼影,做爱途中亦如是,只消小马打一个响指,她便会从温婉含蓄的东方美人,无缝转换热情似火的拉丁女郎。

    小马低下头,打量起母亲的衣装,立刻发现为何需要自己来开门。

    母亲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自己将双手绑在束缚袋内,抬起双肘,背在了身后。

    「怎么弄的?」他好奇道。

    「有活扣。」秀华抖抖双臂,柔声解释,「先用牙齿咬上,然后坐床上,从膝盖那儿穿过去,手就可以背到身后。」

    「哦……」小马笑着点点头,收回视线,继续打量起母亲的外套。

    这是一件深蓝色的G家提花字母斗篷,上窄下宽,宛如尚未完全盛开的喇叭花形状。

    母亲高挑的身材与外套的版型相得益彰,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时尚的韵味,既不婊里婊气,也不会给人刻意炫富的观感,整体利落稳重,仿佛就是为母亲量身打造,若是身材矮小一点的女人来穿,可能看起来就像一只黑色的烧麦。

    小马再看向衣摆下沿,见母亲腿上是一条长及脚踝的黑色紧身长裤,双足踩着同样黑色的平跟乐福鞋,配合这件外套刚刚好,穿出门去也不会太出挑。

    不过母亲大概率是不会穿到外面去的。

    在很长时间内,小马都误以为母亲钟爱T恤和长裤,事实上,秀华也有颗小女人的心,也喜欢穿各种各样的漂亮衣裳,只是她不爱在人前显摆,让人误以为她不爱时尚。

    不是不爱显摆,是以前没有值得让她去显摆的对象。

    女为悦己者容,现在她不会再拒绝芳澜赠送的衣物,恨不能一天穿三套,连天穿给儿子看,连天听他的表扬。

    「……好看吗?」

    秀华果然左右晃了晃斗篷下的柳腰,一脸期待地望着小马。

    看起来,妈妈对今天这身很满意……嗯,是挺好看,不过妈妈这天生的衣架子身材,套个麻布口袋也好看。

    「还成。」小马故作一脸见惯不惊,拍拍母亲的屁股,让她往房里走,「快进来吧。」

    秀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屋内,宛如在炫耀新装的小姑娘。

    儿子赞桑的目光是她最大的动力,哪怕身上的衣裳只穿一刻钟,她也愿意不嫌麻烦地向儿子展示自己不同风格的美貌,每晚如此,乐此不疲。

    来到小床边上,秀华熟练地蹬掉脚上的皮鞋,抬起膝盖,挪上床铺,落在床头一侧,端端直腰跪好。

    这是小马最近的要求——进屋上床先跪好,等他来解衣裳。

    小马关好房门,随后爬上小床,面对面跪坐在母亲正前方。

    「这件衣服啊,是芳阿姨前天……呜。」秀华刚想跟儿子介绍下身上斗篷的用料,一根细长的手指按在了翕动的粉唇上。

    寒夜孤影,气氛难得,小马不想母亲多说话。

    「今晚的妈妈,是安静的妈妈。」

    秀华点点头。

    小马收回手指,往前靠了些,沉下小臀,坐在了母亲圆润紧实的大腿上。

    「喜欢这件,明天李姨过来,也穿这件吧。」他抬出一手,轻轻抚了抚母亲细腻无暇的脸颊。

    秀华再点点头,闭口不语,目嫣情柔,瞳孔中悄然闪过一丝自满的华彩。

    小马瞥了眼后面的窗帘,低头解起斗篷的纽扣,叮嘱道:「窗户我留了条缝。待会儿忍着点,不要叫太大声。」

    秀华转头看去,微微蹙眉,不过依旧没有发问,默默点了点头。

    为何要开窗?

    算了,儿子的要求一定要听的,不能跟他犟。

    最近秀华很注意收敛性子,毕竟在家放纵惯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牛脾气什么时候会发作。

    其实小马猜得没错,秀华也是希望他能管管自己,要不然,依着自己那自以为是的秉性,说不定哪儿哪儿就把儿子「得罪」了。

    矛盾都是从小事开始积累,儿子骨子里是那闷头不语的老实性格,寒假前那么折腾他,还是硬生生憋了一月才来找自己说话。

    秀华也知道,自己是恶习难改,大多体现在日常小事上,好多时候就是像儿子说的那样,顺自己心意的命令才管用。

    明明心里清楚,不能以类似「儿子不懂,我在教他」的心态去做事说话,可这毛病就是改不了。

    几十年养成的性格习惯,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寒假后被夺了家政权,做事时又老被打扰,秀华就很反感儿子整天在耳边咋咋呼呼,不止一次生出过要收回下令权的想法——好在后面小马的表现堪称惊喜,真正的用活了命令来解决问题,让秀华心悦诚服,收敛脾气,真正地开始从细节处认真对待他的管理。

    心态从领导转变成接受领导,核心的一点,就是千万不能在小事上犟。

    当初教儿子下命令这招,真是英明……秀华洋洋得意,感叹自己年纪轻轻,就心安理得的过上了饭来张口的悠閑日子,福气不小。

    重点是心安理得,不是饭来张口。

    她可太喜欢现在的日子了。

    有人照顾,有人疼,生活充满相濡以沫的快乐。

    和心有灵犀的人在一起,就是这么好。

    两个人互相管束,互相补足,互相贴心,不用担心吵架,心里也不用窝火。

    这样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就算遇到再大的难处,也能携手跨过。

    ……嗒。

    当秀华还沉浸在幸福的感叹中,小马已快要将外套完全解开。

    窗外寒风轻啸,屋内影柔和。

    飘摇的微光泛起舒缓地涟漪,墻壁上映照出母子俩人的剪影。

    小马低头凝视着外套上最后一颗纽扣,双手顿在半空,目光灼灼,默默仰头,再度欣赏起这件时尚感十足的奢华斗篷。

    今天也是一样,斗篷下面是真空,透过上方自然敞开的衣摆,已能窥见丰乳的弧度。

    他微微一笑,放下视线,双手轻放上最后一颗纽扣,眼中似有不舍,故意解得很慢。

    最初,小马觉得母亲换装是浪费时间。

    现在,他已爱上了这份精心準备的仪式感,并主动参与其中,完善其中的细节,尤其喜欢脱衣这个步骤。

    一点点将外套剥去的过程,仿佛在亲手褪去母亲身上世俗的遮掩,期待着丰乳肥臀袒露在眼前,但又舍不得太快,半遮半掩,欲露还休,这种能够一手掌控得世俗和隐秘的边界,让人流连忘返。

    于是他很耐心地保持缓慢的动作,享受这份细水长流的仪式感。

    丝丝风声漏过窗缝,衬托出小房间内的祥和静逸,情欲在空气中盘桓游走,墻上的人影似在随风蕩漾,若再加上红帐帷幔,此情此景便宛如洞房花烛夜,一名腼腆的新郎官,正在细心解开新娘子红妆。

    最后的纽扣终究被解开,小马望着衣缝内,平坦的小腹和那颗娇羞巧腻的肚脐映入眼帘,眼中欲火和欣赏并存,不由抿嘴一声轻叹,双手插入衣摆,手背横托着沾染上体温的衣摆内沿,慢慢往上,慢慢往两两边撩开。

    两只饱满的奶油团子逐渐露出真容,娇花般的乳晕以及顶端两颗草莓粒,随后展示在少年眼前。

    盛装的母亲雍容大气,赤身裸体亦是魅惑性感,两者相宜,百看不厌。

    秀华见衣衫褪去,当即收束思绪,昂首挺胸,一脸凛然,再微微仰起雪白尖俏的下巴,自信满满地展示引以为傲的好身材。

    女人如水,芳心似花,世上繁花万千,纵使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在意中人面前也会努力绽放,满心欣喜地摆出一幅任君采摘、花枝招展的姿态,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亵玩。

    世上孤傲的花朵,是不屑于与百花争奇斗艳的,不过鑒于儿子那干爹神通广大,不知何时再去寻到新的野花来,为防儿子到时候迷了眼,她这朵花便要尽力盛开,前胸挺了又挺,让两颗娇美白软的肉球,显得更加圆弹饱满。

    小马默默嗅着空气中淡雅的体香,继续拨开斗篷外套的两摆,手拿襟口,宛如山竹去皮,一点一点掠过香肩,揭开掩藏在下的香艳美景。

    双臂反束在身后,斗篷无法外套完全脱下,小马便将其剥到蜷起的手臂上挂住,然后回过头来,低头欣赏起那对雄赳赳气昂昂的双峰。

    钟灵敏秀,造化神奇,凝视母亲的美乳时,小马脑子里经常会冒出这两句来自某部山岳纪录片的开场白。

    仿佛天工雕琢的玉润乳峰吸引着他探出右掌,手心贴住软弹的乳肉,拇指按向娇软的乳头。

    洋粉色的乳头被指心的纹路覆盖住,深深陷进乳晕的桃色轮廓中,手指绕圈轻抚,细腻的摩挲下,奶头仿佛焕发了蓬勃生机,顶着指心的压迫,奋力变硬,试图从乳晕的包裹中破土而出。

    拇指争锋相对,再向下一按,乳球软弹的顶端凹陷下去,宛如一只充满了气,但挤不破的气球。

    小马缓缓松开手掌,乳球恢复翘挺的原状,殷艳的乳首傲然挺立,顶端微凹的肉褶,似乎在用娇蛮的腔调沖少年挑衅,来啊,你再来。

    小马转头看了看左侧的另颗奶头,她仍旧保持着娇滴滴的模样,好似一颗打盹的肉蔻,安静地躺在乳晕的花环里。不能厚此薄彼,手掌上去抚动两下,手心里很快感受到奶尖微硬的刺感。

    小马笑了笑,挪动两腿,向前靠了靠,屁股坐在母亲腿根处,一手绕过软肋,抱住母亲的后背,一手绕过香肩,贴住母亲的后脑。

    他努力将身体与母亲贴紧,让初具雏形的胸膛,紧紧压住这两颗高傲的奶球。

    平坦的胸腔步步紧逼,奶球原本的寿桃形状,逐渐被压迫成了椭圆的气球,但很快少年无法再进一步,乳球像是要将他弹开,丰满的乳肉一丝丝从他两肋画出,仿佛反客为主,想将他略显娇小的身板包裹住。

    小马用胸前的肌肤细细感受着丰乳的腴弹,抬起抚摸母亲后背的右掌,同样绕过肩头,试图让身体和母亲前胸更为贴合。同时,他抬起坐在母亲腿根处的臀部,再次坐下来后,两腿已向前打直,叉在玉胯两侧。

    姿势的改变,让他胯下的肉棒也能与母亲的小腹紧紧贴住,肉感、体温、体香、心跳,它们合在一起,刺激着他臀下的阴囊,开始了有节律的蠕动。

    一声轻喘,一个惬意的微笑。

    小马放下下巴,轻轻靠在母亲左肩肩头。

    保持住这个姿势,他不再乱动,闭上双眼,停下所有的动作,全身放松。

    几分钟不算太久,但对急性子的秀华来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

    她是那种枯坐地铁,无事可做时,内心就会莫名烦躁的人,但她现在已能忍得住,儿子不动,她也不动。

    只是她很好奇,今天儿子即没有咋咋呼呼地喊自己做这做那,也没像色中饿鬼一样扑在自己身上狂舔狂啃,打开窗户这一点,也很反常。

    有心事?

    不像。现在儿子都是有话直说,不会把事情藏在心里,此前四目相对时能看出,他没受到之前问的那几个问题的影响。

    算了,不想,儿子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嗯,我是听话的妈妈。

    朱唇仰起,秀华呼出两道鼻息,平复体内躁动的欲火,安静地接受儿子的拥抱。

    又隔了几分钟,马眼渗出的汁水,已打湿了母子二人紧贴的小腹,也在这时,小马有了新的动作,发出一口愉悦的深呼吸,两声悠然的浅笑,将手掌搭上母亲后脑,贴在柔顺的秀发上,轻轻上下抚动。

    下巴从香肩上慢慢抬起,微笑直视母亲好奇频闪的双目,他抬起腰肢,微微一耸,摩擦贴在腹部的坚硬龟头。

    来了……秀华嫣然一笑,立刻做出回应,轻晃娇躯,用胸前的丰乳去摩擦他的胸膛。

    近十分钟的紧密贴合,体温的交融,让奶球内侧和乳沟中泛起了一层浅淡的水雾,小马感受着母亲美乳的滑腻,低头瞥向那两颗刺得胸肌苏苏痒痒的红枣,微笑道:「妈,你猜猜,我在想啥?」

    「是不是又想过」夫妻日「了?」秀华一边挺胸贴乳,一边轻轻发问。

    小马欣赏着眼前动人的美貌,缓缓摇头。

    自从学会正确行使下命令的权利,他便不是那么在意宛如亲密爱侣般的温柔互动,毕竟在如今这个小家庭里,他已用优异的表现赢得了绝对的主导权,想要母亲温柔如水,下命令就好,对于扮演夫妻的兴致,远没有从前那种心心向往。

    因此「夫妻日」在他看来,意义更像是「内射日」,就在大前天晚上,才刚刚内射过几次。

    迎着母亲不解的目光,小马柔声解释,「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氛围,很适合安静的做爱吗?」

    秀华想了想,微微蹙眉,摇了摇头,「不觉得。」

    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母子已经跨过了为了迎合对方就去撒个小谎的阶段。

    她瞇着眼睛,用勾人的目光盯着儿子,瞳中清波流转,似要流出欲火。

    经过一整天伏案工作,她很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二人运动,借以放松身心,活动筋骨,那桃花泛滥的眼神似乎在说,来吧儿子,不要怜惜妈妈,放开了咋呼,狠狠蹂躏妈妈,妈妈都準备好了。

    不过在下一秒钟,她收起了这份欲火缭绕的眼神,粲然一笑,闭上双眼,俯在儿子的肩头,用侧脸轻轻蹭着他的肌肤。

    「哎……」一道热糯的香息溢出檀口,绛唇微启,点在小马的脖颈处,「你觉得适合就行啦。」

    「那必须的。」小马咧嘴一笑,重新将母亲抱住。

    秀华放空身心,放下心头小小的不如意,享受着儿子温柔地拥抱。

    她似乎忽然想到了很开心的事,嘴角浮出舒心的微笑。

    双手的束缚,贴身的拥抱,温暖的小房间,窗外呼啸的寒风——秀华大概能理解到,儿子口中的氛围了。

    此时此刻,不正是我们母子处境的映照?

    看来,相比儿子的成长,我还在原地踏步啊。

    整天操心儿子苦哈哈,怨他想东想西,自己又何曾真正静下心来?

    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只比他想得更多,愁得更重。

    什么也不想,才是彻头彻尾的轻松。

    没关系,现在我就专心听话,把所有事情交给儿子安排,只要服从就好。

    可以肯定的是,儿子即能照顾好自己,也能把我这任性的妈妈也照顾好。

    「吭。」小马提气轻咳两声,扶起母亲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说:「不开心?」

    「哪有。」

    「那你干嘛拧着眉毛?」

    秀华挑眉,「你胡说。」

    小马抬手,掐掐母亲的细嫩的脸皮,「一看你就有心事。」

    「才当了几天家,就当自己是大人了?」秀华扬起雪白的下巴,美眸睥睨直下,「妈妈的心思,你猜不透。」

    「呵呵。」小马两手用力一拉,将母亲脸颊和嘴角一并拉开,笑道:「我的心思,你也猜不透。」

    秀华美眸弯弯,囫囵不清道:「我猜到了……但是我不说!」

    「好好,你厉害,你厉害。」小马松开手指,一手按在母亲肩膀上,一手拍拍她的脸颊,手掌向下,托起了她尖俏的下巴。

    「干嘛,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不然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你给我等着……」

    「等着呢。」

    秀华恨恨对视,蓦然露齿而笑。

    此刻,母子俩脑海里涌过同一个念头,幸好我们都学会了无忧无虑,享受当下。

    「舌头伸出来。」小马柔声道。

    一条软薄的红舌,散发着丝丝温润的清气,自两瓣微张的柔唇内,长长探出。

    小马双手环抱住玉颈,微微仰头,也伸出口中舌片,与眼前的红舌贴在一起,随后相互缠绕,宛如两只泥鳅搅动。

    他们直视着对方的双眼,由着两只舌片搅动出滋滋的轻响。

    几十次来回纠缠,唾液从各自的舌根溢出,随着哈呼哈呼升温的喘息声,慢慢涌向了舌片和嘴角。

    一丝汇聚的晶珠,晃晃悠悠地要从秀华嘴角落下,小马向前探头,一口吮住两瓣柔美的红唇,收拢口腔,大口大口地将满溢的香津吮进口中。

    秀华将螓首偏向另一侧,同样收拢香腮,默契地吮吸着儿子的嘴唇,交换对方的唾液。

    「啊……呜,呜咕,啊,啊……」

    母子来回偏头,享受对方唇瓣的柔软,秀华很想将儿子抱住,手臂连续扯了几下,无奈回头,发现正是被自己绑在腰后。

    「呵呵。」小马抿抿湿漉漉的嘴唇,仰起戏谑的目光,「这就叫自作自受。」

    「要你管,我喜欢。」

    小马缓缓偏头,笑吟吟地望向母亲,「本来还想给你解开,那就绑一晚上吧。」

    「坏小子。」秀华微笑嫣然,噘嘴啵在他脸上。

    小马回手摸摸粘上香唇唾液的脸颊,视线带着几分玩味,略略打量了下母亲娇艳欲滴的容颜,再次仰头上去,长长伸出了舌头。

    这次他舔在母亲泛着热情温度的侧脸上,湿滑的舌片顺着细腻的肌肤,慢悠悠往上滑动。

    鼻腔里除了母亲的体香,还有浅浅的脂粉味,但他无须担心,心知母亲选择的粉底,无毒无害。

    舔湿了左半边脸颊,他抬手捏住母亲的下巴,将脸颊朝着自己右边掰过去,再伸出口中意犹未尽的小舌头,在那半边干凈的脸颊上也舔舐起来。

    他舔得很仔细,淫靡的微笑,似乎透露出故意想将母亲脸蛋弄花的心思,从嘴角处开始,小舌头慢慢舔到太阳穴位置,停在那里收回口中,略作调歇,然后继续探出,微微偏头,舔起了母亲的耳蜗。

    「嗬——」秀华不禁发出一声娇喘,右边脸颊和右肩靠拢,试图缓解耳蜗内的酥痒。

    小舌尖在耳蜗、耳郭、耳垂和耳根部位接连撩拨,步步为营,这正是小马想要的效果。

    可以说,秀华的性情和私癖,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比他懂。

    若他要给母亲打标签,首先要贴一张高挑丰满的熟女,再贴一张欲求不满的人妻,最后还有两张,必是小心眼和急性子。

    要让这样的母亲满足,大量的陪伴必不可少,她对自己的眷恋和需求就像滔天洪水,无穷无尽,汹涌澎湃,根本不可能靠蛮力去疏导。

    体力虽好,犹有尽时,因此奋力打桩绝非良策,况且小马意识到,自己再怎么努力,胯下尚未完全成长的肉棒也无法抵达母亲密户内的深幽,虽说那也是迟早的事……但现在他要想其他办法,办法即是做好以前所忽视的前戏,最终的效果,甚至要好过母亲所热爱的轻度SM。前戏和羞辱,目的都是依靠额外的刺激,提高身体的兴奋度,弥补肉棒尺度维度的不足。

    在此基础上,适当地再压抑下母亲的急性,等她体内的欲火膨胀到临界点时,再交出肉棒让她自由骑乘,如此一来,高潮爆发的力道,会超乎想象。

    小马就是这样的性格,与秀华如出一辙,要做一件事,就要做细做透。秀华当初也是日夜研究口交技巧,给了他胜在天国的体验,如今母子贴心,更进一步,达到了不用言语的默契程度。

    饭要慢慢吃,路要一步步走,小马很喜欢品味母亲身上不同部位,享受这个过程的同时,又能撩起母亲的欲火,多好?

    他舔过耳垂,又去舔母亲的后背和颈部,双乳和奶头当然不会放过,两肋和肚脐眼上,自然也沾满了他的口水,今天除去腋下和腿足没有舔,秀华身上其他地方,几乎都被他用口水糟蹋过了。

    但是有一个地方,小马次次都会在前戏上选择忽略,那就是母亲两腿之间,玉胯正中最敏感的阴部。

    虽说首要目标是积压母亲体内欲火,增长敏感度,但在内心深处,他单纯就是想报复下寒假前那月受到的「非人待遇」。

    比如现在,当他几乎舔遍娇躯裸露在外的每一处,秀华已变得体表微红,爱欲喷张,胸前的肉球高高挺着,两颗奶尖仿佛要滴出水来,她就这么仰着变得红扑扑的明艳脸庞,不停夹腿,摩擦玉胯,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罪魁祸首,期望他能行行好,赶快用小嘴给妈妈下面也止止痒吧。

    就不,哼……让你欺负我。

    小马挺着耀武扬威的肉棒,叉腰站在一旁。

    马眼吊起一根粘稠的水珠,晃晃悠悠地滴在床面上,他低头一瞥,也不在意,大大咧咧挪了一步,将龟头凑在秀华嘴唇前方。

    黏液继续滴落,打湿了床单另一处,放在以往,他总是担心把这把那弄脏,但现在他已想通,平时就算了,做爱时都带着那么多细枝末节的牵挂,哪儿能尽兴?床褥脏了就洗,被套脏了就换,只要不怕麻烦,事情就不麻烦。

    秀华眼巴巴望了半天,心知今天儿子也搂着时间不给自己下面止痒,暗叹一声这孩子还真记仇,也不知是学谁?

    放下视线,她再盯着嘴边那颗红亮的龟头,鼻尖轻轻耸动两下,嗅了嗅上面那股让她脑门清爽的独特荷尔蒙,抿抿晶莹剔透的红唇,啊呜探头,就要含进口中。

    小马正等着呢。

    就在秀华即将用红唇裹住龟头时,少年蔫坏一笑,躲到一旁,双手一推,将美母躁动的娇躯推到,仰躺在床上。

    「诶,妈,我还没开口,你咋擅自来含我鸡巴呢?」小脚一抬,踩在一颗圆润的乳球上。

    秀华仰头盯着那只滴水的小屌,腹诽你在哪儿站了半天,不是暗示我来给你含吗?现在看还真不是,坏小子又在故意逗我,挑起了我的口腹之欲,又叫我含不到,真是坏透。

    心里嘟哝了半天,她嘴上却说,「对不起啦,妈妈没忍住。」

    小马不回话,踩在乳球上的那只脚揉了揉,抬到一旁,然后轻轻踢了她一脚,「转过来,头朝里躺着。」

    秀华压着反绑背手的两臂,嘿咻嘿咻两声,慢慢将身体朝左边挪了九十度,一直跪坐着的双腿顺势抬起,放到了床沿外。

    两腿的血脉瞬间通畅,两股热流顺流直下,随后是一股让她微微蹙眉忍受的酸禁感,静待了几十秒,那股不适褪去,两腿重新变得好受。

    与此同时,小马慢悠悠地将她后背推起,伸手在束缚袋的活结处一拉,将她的双手也解放出来,拉下套在手臂处的斗篷外套,一齐抛在一旁。

    少年再将母亲推下,盯着那两颗欢快颤抖的肉色玉桃,跨腿而过,一屁股坐在了母亲心口处。

    「奶子把鸡巴夹住,我要打奶炮。」语气冷漠,飞扬跋扈。

    秀华翻了个气愤的白眼,捏捏同样酸胀的手臂回血,看他将胯下肉棒按向乳沟,立刻托掌按住两边乳肉,稳稳将其夹住。

    感受着坚挺的肉棒在乳肉中跳动,安心感在心口弥漫开来,秀华绷不住佯装的气愤脸色,抬起两边嘴角,烂漫一笑。

    要不怎么说儿子现在聪明又贴心呢?

    看自己跪得久,就让自己把脚搭下去,双手绑得久了,就让自己帮忙打奶炮。

    都是想让自己休息啊。

    至于儿子撩拨自己兴奋度的那些手法,秀华自然也懂。

    她再瞥了眼儿子那双手抱胸,仰头闭眼的恶少样貌,放声笑道:「哎呀别装啦,看你这不争气的小老弟,水都流成什么样了,快来吧!」

    小马缓缓挑眉,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瞪着她,「我怎么说的?」

    「哦。」秀华扭头瞥了眼窗帘方向,点了点头,揉了揉美乳,放低声调,「今晚的妈妈,是安静的妈妈,我记得。不会乱叫的,放心。」

    小马满意地点点头,放开双臂,收束腰腹,开始了乳沟内的伸缩运动。

    秀华双手按好美乳,乳尖朝天,挤弄成绣球形状,首要任务是不让心爱的棒棒从乳沟中弹出,余下就缓缓上下摇动丰满的乳肉,去给肉棒敏感的神经增添几分刺激度。

    肉棒汁水丰盈,奶球表面亦有汗液覆盖,因此乳沟内不需要有额外的润滑,没多几下,肉棒便在乳沟内磨出了一圈细密的水泡,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微声响。

    秀华盯着乳沟内隐没的龟头,包皮被奶肉捋开、收拢,捋开、收拢……顶端那张殷桃小嘴不停吐水,似乎随时都会喷出汹涌的白浆。

    「儿子。」她抬眼望向小马,控制着音调,柔声开口,「妈妈发现,你好像长大些了?平时看你半软的样子,包皮也没裹那么紧了。」

    「是吗?」这话小马爱听,继续耸腰,就着肉棒上的快感,呼呼轻喘道:「可还是没长毛啊,呵呵。」

    「干嘛非得长毛啊?」秀华笑问道:「家伙事在长就行,至于毛不毛的,干干凈凈,不也挺好?」

    小马一听,眨眨眼,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何时起,就是觉得长毛比不长毛好。

    但欧美毛片里的那些男优,不也个个剃得跟光屁股似的?

    他摇摇头,坚定目光,低头认真道:「不,我就要长毛。我可希望到了十七岁还是白虎,要被同学们笑话的。」

    「妈妈当年也没被笑话呀。」

    「那不一样。」小马争辩道:「你是你,我是我,我认为做人要随大流,不能标新立异。而且男生撒尿隔壁是能看到的,女生又看不到……呜。」

    小马喘了一声,加快了沖击乳沟的速度。

    「那等你长了毛,妈妈给你口,岂不是要吃一嘴毛?」

    「活该!」小马咧嘴一笑。

    秀华翻了个俏皮的白眼,低下视线,专注在暴动的肉棒上,双手跟着加速,用力搓揉起软弹滚圆的乳球。

    激烈的乳交弄得小床下的席梦思呲呲作响,小马的呻吟逐渐急促。

    差不多临近爆发的边缘,小马适时一收,抬腿抽出肉棒,跨到一旁,拿了个枕头垫在腰后,背靠在墻壁上。

    他深呼吸一口气,仰头朝天吐出,然后抬起一根手指,对着表皮狰狞的鸡巴指了指,「换你来弄,还是用奶子。」

    秀华眼前一亮,笑盈盈轻咬着嘴唇,呼的一下坐起来,暗道终于等到时候了。

    她站在床边,双手按在腰间,啪嗒啪嗒迅速解开裤腰的别扣,手指再拉下拉链,弯腰两下就把裤子从腿上取出。

    小马盯着那对圆满似满月的大白臀,甩手诶诶道:「用奶子,脱裤子干嘛?」

    「早点脱了嘛。」秀华回眸一笑,抓起地上的裤子,回身丢到了外套那一侧。

    小马看了眼母亲早已被爱液润得泥泞不堪的大腿内侧,再看看那同样无毛的下体,想到她之前说的那句「儿子你一天不长毛,妈妈就永远是白虎」,偏头呵呵一笑,示意她赶快过来,再磨蹭,鸡巴都软了。

    「嘿!」秀华欢快跃上小床,俯下高挑丰满的胴体,舒展玉臂,捧起胸前两颗沉甸甸的奶球,夹住肉棒后顺势噘嘴在小马腹部吻了一嘴,然后立刻活力全开,摇得奶子虎虎生风。

    绵软的乳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刺激着肉棒,停歇片刻的快感迅速重新燃起熊熊烈火,小马仰头呼哈一口浊气,呵呵笑出声。

    咕叽咕叽咕叽……硕大的乳球上下翻飞,奶头晃出殷红的残影,秀华低头凝视着胸内龟头的动静,香唇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只待精液喷出,她便要俯下螓首,将肉棒含进口中。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小马梗起脖子的那一瞬,马眼发出了微微的颤动,秀华美眸一睁,双手松开斜轧的美乳,低头一嘴噙住龟头,以不亚于刚才摇乳的速度,嘬嘬吮吸起来。

    一道道浓精随后激射入檀口,秀华口交的速度未减,直到射精的力道由盛转衰,她也跟着相应放慢吞吐的速度。

    肉棒完全沉寂下来后,秀华不再吞吐,螓首慢慢下压,含到肉棒根部,舌头贴在肉棒下腹部位,轻轻的往上撩动,来回反复,将残留在尿道内的精液一点点刮进口中,一滴不漏。

    小马跟着慢慢平复呼吸,抬起一手,用赞赏的力道,缓缓抚摸母亲脑后乌云般的中长发。

    母亲的善后工作做得很好,吮吸时会小心避开那会儿尤为敏感的龟头,舌头和口腔内壁只在肉棒周遭挤压,比起射精时,别有一番畅快的感受。

    香唇离开时,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已焕然一新,秀华继而再次伸出软舌,从肉棒根部开始,一点点将表皮上沾染的唾液也舔进口中。

    舔完棒身,小马自然而然地抬起一只脚,同侧的那只手臂搭在弯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继续在母亲头顶抚摸。

    秀华侧脸贴在床面上,伸嘴含住半边卵袋,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撩动皱皮内的小蛋子,帮助儿子进一步恢复。

    小马近来身心俱佳,当天头一次发射,肉棒几乎不会变软,这会儿他打量着母亲头发的长度,忽然问道:「妈,你最近剪过头发?」

    秀华含着卵蛋,努力张开嘴,囫囵不清地说:「前几天去修了一点。」

    小马嗯了一声,拍拍她的脑袋,说:「今后留长一点,我喜欢看你长发,像年轻时候那样。等你长发及腰,就可以穿淡黄色的小裙给我看了。」

    「呼呼。」秀华弯眼微笑,继续吮吻卵袋。

    在这之后,她还想给儿子舔舔屁眼,不过小马懒得撅屁股,横着一躺,双手枕在脑后抬眼笑道:「后面就交给你了,今天射个三次再睡。」

    「好的。」

    小马闭目养神,秀华跨腿下床,出去洗脸漱口。

    当少年感觉到母亲骑坐在身上时,缓缓睁开双眼,眼帘中映入的是一对饱满的圆臀,一张曲线婀娜的背影,还有两只手臂,反绑在身后。

    「你又把自己绑起来了?」小马笑道。

    「今天不听你话,坐了一天没动。妈妈有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不用你讲,自己知道惩罚自己,这东西……」秀华侧头低眼一看,「等明早再取。」小马微微一笑,母亲愿戴就戴,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消说她,没必要。

    秀华回过头去,柳腰开始了水蛇般的摇曳,蜜桃臀裹住小马下半身,按摩他的大腿和两髋,绵柔饱满的阴唇裹住了贴在小腹上的肉棒,便也是利用用蜜穴内渗出的爱液,给肉棒做进一步的按摩。

    小马此前下功夫做足的前戏,很快体现出效果,两片玉润的阴唇就像充满水的海绵似的,这么夹着肉棒一拉一滑,滋滋的往外面冒水,不带歇气,摩擦了百十来回合,要不是秀华记着不能叫出声,房内早就充斥着旖旎缭乱的魅惑春叫。

    光是摩擦肉棒,她就快要临近初潮,本来背身落座,是为了让儿子欣赏自己引以为傲的健美桃臀,来回瞥了好几次,看到儿子一直在闭眼假寐,于是转过身来,正面再跨坐下去,骑着肉棒,以更加紧密的接触,继续嘶磨。

    小马感觉到母亲肉鲍擦棒的动作略有停歇,再开时,下体的湿水声越来越重,由此判断,母亲已经过了初潮。

    瞇瞇起一只眼缝去打量情况,只见母亲忘情地仰起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双眼双唇紧闭,抖着胸前的娇俏美乳,继续晃动纤细优美的水蛇腰。

    明明就很想要了,干嘛一直在那儿磨呢?

    是怕你水太深,我把握不住?

    小马暗地里笑了笑,自是知道,母亲是不想自己连续射精伤了元气,这才忍着欲火,骑在身上慢慢磨。

    母亲曲线丰盈的身材,就像一幅画卷,或许称得上是世间最唯美的人体。那两颗圆润的奶球高高挺着,乳根部位的青色静脉线变得清晰可见,小马心知,那正是母亲体内的情欲已经完全激发的特征之一。

    妈妈说,我的鸡鸡变大了,可看看你那两颗大奶奶,何尝不是变大了呢?大概,是这半年我双手殷勤按摩的功劳吧……望着乳香摇曳的美乳,小马没来由地想到了小秦和小何两位大姐姐,她们衣物下高耸的双峰,显然还要比母亲要大上一号。

    毋庸置疑,母亲的乳房绝对称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乳,但实事求是讲,母亲的大,更多是得益于身高和体型的加持,两个姐姐身高不及母亲,乳峰依然有那般宏伟的尺寸,那就是名副其实的豪乳美人。

    海阔天空,有容且奶大,相处了这么久,小马不得不承认,单论身材火辣和内媚程度,姐姐们要力压母亲一头,而且凭心而论,她们的内在为人也是真的很好,加之拥有大师般的厨艺,让他发自内心的赞叹。

    但也仅限于此。

    三人在一起,是那种相处起来很轻松和谐,亦师亦友的感觉,没有夹杂情欲。

    其实在同干爹坦白内心以前,小马把握不準拖延战术可以持续多长时间,性爱日志能否起作用,也是未知数。当时他隐隐觉得,照那情形发展,自己迟早会和姐姐们睡在一起,所以在暗地里,他一直有在给自己做心理工作,类似于冥想将来和姐姐们拥抱、接吻、结合的情景。

    问题是,一旦想象个中细节,他心里就觉得别扭,不管怎么给自己做工作,那股难以描述的别扭劲都无法化开,让他如坐针毡,无法呼吸,难以……勃起。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这句聊以自嘲的台词,他私底下默念了无数遍。

    幸好得到了母亲的提点,幸好干爹又是那么通情达理。

    至于以后会不会起幺蛾子,现在不用考虑,专注当下,享受来之不易的安稳,哪怕将来天翻地覆,那也是将来的事。

    长痛不如短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小马抬起嘴角,浅浅呲笑一声,闭上眼睛,张口轻轻抛出两字,「吃奶。」

    秀华一听,当即停下柳腰,微笑着俯下性感美艳的身躯。

    不过她没把丰乳凑到小马嘴边,而是趴在他身体一侧,俯下红唇,轻轻柔柔地吻着少年胸膛前两颗粉嫩的奶头。

    此情此景下,小马的吃奶,就是这个意思。

    从前小马都没注意,原来男人的奶头也能勃起,而且被母亲的嘴唇吸,也挺舒服。

    于是这便成了母子相爱的固定流程,当他说「吃奶」,如果说完嘴巴闭着,即表示想让母亲吃他的奶;嘴巴张着,当然是表示快将你的大奶奶送到里面来。

    这会儿叫母亲吃奶,他也是提醒母亲,赶快做完一套流程,完了把鸡巴放进你那深不见底的肉缝里去,好好让自己爽,行不行?看你忍得那么辛苦,我都难受。

    秀华舔得很认真,红唇宛如印章,一下一下在小奶头上覆盖,亲完用舌尖在小巧的乳晕上打转撩动,等到一颗完全勃起,再去舔吸旁边那一颗。

    等两颗奶头都勃起成为小山尖,不用小马出言提醒,秀华挪动嘴唇,啵啵啵的在心口处轻点,顺着腹部的肌肤往腿间吻去。没有在肉棒周围做过多停留,香唇将主要精力花费在大腿和膝盖上,一如小马之前的精心舔舐,秀华也在他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道晶光淋漓的吻痕和香津。

    香唇继续往下,螓首左右偏转,依次舔过两只小腿,最后停留在了脚丫子处。

    她横挪膝盖,跪到床头另一侧,身体正对平躺的小马俯身下去,含住脚丫子,吸水一样轻轻的吮。

    温软的舌片依次在脚趾缝中刮舔,饶是小马意在让母亲尽早骑在肉棒上,也忍不住口中微微呻吟,指示母亲多舔舔。

    我做了一天家务,享受享受怎么了?接着吸,接着舔!

    心安理得,难能可贵。

    秀华撅着溢汁的肥臀,香唇将两只小脚吸得黏黏糊糊,小马浑身通透,直到鸡巴又开始不停吐水,才梗起脖子调笑道:「妈,瞅你屁股后面水都成瀑布了,我不开这个口,你就真不骑上来啊?」

    秀华欣然起身,对着他视线扭了扭细腰和丰臀,走到小书桌那边,一通捣鼓。

    兴奋地美母口脚并用,忙活了大半天都拆不开一只小小的保险套,小马侧身笑看着,暗叹母亲还真是牛脾气,不喊自己帮忙,也不将双手解开,就要固执地用一口银牙去慢慢撕,蹙着两弯柳眉,一幅撕不开,誓不罢休的模样。

    ……最终没人帮忙,套子包装还是被银牙撕咬开。

    秀华毫不掩饰一脸莫大的成就感,嘴里叼着保险套,哼着愉快的小曲爬上了床。

    下面单用嘴给鸡巴戴上套子,又花费了五六分钟,再接下来,秀华遇到了最后一道难关。

    她在小马身上转了几圈,也没想到啥好办法将肉棒送到洪水屄里边儿去,耸搭着英气的柳眉,再度陷入攻坚克难的状态。

    小马就那么淫笑着躺着,不说话,也不帮忙。

    道理很简单,万事不求人,是母亲灵魂深处的秉性,你看她急得吹胡子瞪眼……嗯,假如有胡子的话,实际上,她很享受解决问题的过程,要是出手相帮,或许她会嫣然一笑,但心里免不了悻悻然。

    横着竖着来了几次,秀华盯着鸡巴看了半天,眸光一闪,想到个新的办法,又一次正面跨上小马的上腹部位,用右半边的大圆臀,一丝丝往后推,侧腰回头,估摸着方位,慢慢将贴在小腹部位的鸡巴给顶了起来。

    此时她再摆正两坨浑厚的圆臀,肉棒便搭在了绽开的臀沟内,俏容绽放,收紧的眉眼顿时放松下来,她坐着歇了口气,缓缓抬臀,让龟头磨着密缝往水帘洞前进。

    感觉到龟头已经找準位置,秀华露齿而笑,灿然往下一坐,龟头却从穴口滑开,顶在了上面的菊眼处,差一点就挤开细密的菊褶,插进肛道里边儿去。

    秀华赶紧提臀,马眼从菊环那儿拉出了一根银丝,奇异的感触让她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再尝试了几次,未曾想这最后一步也是百折千挠,龟头老是滑向后面的菊眼。

    小马感觉到母亲的整个菊眼都被鸡巴汁润湿了,不由调笑道:「干脆就用屁眼得了呗?你说给我肛,说了多久都没弄好,择日不如撞日?」

    「还是……等等吧。」秀华讪讪笑笑,屏气凝神,继续尝试起来。

    小马不再说话,耐心等着,倒也不是耐不住性子,突然对肛交感兴趣了。

    他知道母亲对肛门清洁有异乎寻常的执念,打个比方,一定要做到比嘴巴还干凈才行,不过寒假一直没太多时间,清洁的研究进展缓慢,肛交的计划只好暂且搁置下来。

    小马不急,什么时候母亲说行了,再做就好。

    言者无心,听者却有意,秀华心里默默念叨,从老家过完年回来就要专心解决这事,争取在下个「夫妻日」,将肛门献给儿子……这边宽厚的臀儿再试了个七八次,蜜穴终于将肉棒含进了嘴里,她坦然落座,昂首一叹,露出一脸近似与冰红茶广告透心凉的释然表情,柳腰立刻摇曳起来,显得是分外得劲。

    小马跟着松出一口气,望着在身上起伏的细腰美乳笑道:「想叫得话,去把窗户关上吧。」

    秀华看了眼窗帘,摇了摇头,继续享用来之不易的肉棒,张嘴大口喘息,但是不让娇媚的呻吟漏出喉咙半分。

    努力后摘得胜利的果实,品味起来最为香甜,她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只想在儿子身上做一个最纯粹、最快乐女人,仅此而已。

    春光旖旎,曲线玲珑的胴体婀娜扭转,香浓的蜜穴竭力吮吸着肉棒的甜蜜,快感很快麻痹她的思绪,全身气孔打开,释放出道道诱人的香氛,香汗淋漓,散发出粉色的氤氲。

    ……同一时间,马天城躺在床上,凝视着手机内自己和妻儿的合照,默然无言,表情深沉。耳边偶尔传入身旁裸身女人睡梦中的呢喃,让他发出不知所谓的悠长叹息。

    另一边,王寅初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低头盯着手中一叠资料,其中标着马天城姓名,以及其他一干昶北市府内有头有脸人物。

    看了半天,他嘴碎骂骂咧咧,不知在骂谁。

    山雨欲来风满楼,树欲静而风不止。

    未来的菁南官场,免不了一片腥风血雨。

    大胖视线停留在马天城的名字上,片刻后,啪嗒一声,重重丢向桌面。

    作为上面大佬的资深狗腿子,大胖深知自己无法独善其身,只有依着某些人的指示,一头扎进浑水,为某些事推波助澜,不管违心不违心。

    「老头瞎了眼,咋看上这么个不知羞的东西!?」

    「这一闹,不晓得要害死多少人……」

    当然,大胖抱怨的内容和小马母子无关。

    现在的他们,也不会去关心外界的风雨变迁。

    ……

    此刻小马躺在床上,控制着口中的音量呜呜呀呀,认真对抗母亲的「压榨」。

    母亲的骑乘已经加速到三挡状态,桃花眼中雾蒙蒙,额头鬓角被汗水打湿,健美的腰肢以一秒三个来回的频率收缩摇摆,带出了柳腰玉腹两侧清晰可见马甲线,也使得奶球晃动的幅度惊人,时不时往甩下两滴热情的汗珠,让小马的胸膛显出一片星星点点。

    是室温调得太高了么?母亲浑身热汗流淌,头上隐隐冒出蒸汽,就像刚从蒸拿房里出来……但小马很喜欢这副景象,欣赏母亲在欲火中翱翔,是何等让人心旷神怡,且不论鸡儿也跟着爽上了天际,幸甚至哉。

    偶尔小马还是会有那种撞大奖的感觉,母亲集优雅、知性、端庄、美貌、贤惠、忠贞于一体,做她的儿子本就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结果还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如这般享受无节制的宠溺,其中的美妙,无法言喻。

    偶尔小马也会觉得,我们母子的关系会不会奇葩了点?

    但自从在阿冰阿姨那儿了解到许多海内外的隐秘奇闻,小马便觉得咱们这算啥,就算是干爹,其实都算正儿八经的老实人。

    况且我和妈妈只是关上门过日子,又不惹谁害谁,跟奇葩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经过不知几次高潮,秀华终于累瘫在床上,撅着屁股趴着,气喘吁吁。

    小马赢了,没射。

    在母亲倒下去的那一刻,他便立即爬了起来,跑到滚烫的桃臀后面,深呼吸两口气,举手大力扇了两掌,再掰开遭了水灾的臀沟,「呸」的一声,用力喷出一口唾沫星子。

    他要给母亲再加把火,挺着鸡巴往泛着色腥红光的穴口内一送,啪啪啪地快速抽送起来,小身板压得臀浪翻飞,毫不怜香惜玉。

    秀华终于忍不住,呃呃呃叫着发出浪蕩的颤音,小马一把抓起枕头丢到她嘴边,让她赶紧咬住,继续开足马力在微肿的肥臀后大力抽击。

    失禁如预想般到来,小马也随之放松精关,在母亲滚烫的蜜穴内,往保险套里边灌上了一团沉甸甸的精液。

    ……半夜。

    经过小马的打扫,小房间焕然一新。

    沐浴时,母子又做了一次。现在两人相拥窝在崭新的被窝里,如往常几日,说着交心的话语。

    「春节那几天都没法做爱,可有的忍咯……」

    睡意朦胧,少年的声音,显得很疲惫。

    秀华的双手仍然反绑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在他身上,努力用腿间的美肉给他抚慰。

    「没法子呀,我亲爱的小老公~回了老家,可得注意。」

    「我知道……我休息几天也好,我是怕你忍不住。」

    「唉,妈妈没那么不堪~不如这样,忍不住的话,我们就想着对方,偷偷的自慰。」

    「行吧……」

    说完这两字,小马沉默下来,似乎已经睡着。

    秀华吻他额头一口,微笑着闭上了双眼。

    这时,小马又呢喃道:「每天早上叫你起床,你都醒了,没啥意义……以后换成你叫我起床,咱就一起出去跑步,一起买早餐……」

    「好的,宝贝。」

    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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