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啊!啊!啊!儿子,儿子——!!」
在秀华愉悦的哭腔中,又一次高潮袭来,宛如山崩地裂般的快感让她喷出了数道酣畅淋漓的爱潮,母子性器官的结合处仿佛水龙头被拧到最大,只听唰唰的雨点声响起,地板瞬间被打湿了一大片。
小马也恰好临近极限,咬牙发出一声闷哼,屈膝「啵」的一声从蜜穴内抽出热气蒸腾的肉棒,随后双眼紧闭,让鸡巴贴在在母亲大腿上,向着上方的小腹、心口和乳房甚至下巴处喷射出一道道颜色微黄的浓精。
「啊啊……啊……妈,妈!我也射了!呵呵呵……」
在肉棒激烈的抽搐中,他身体失力,不得不放开了臂弯里母亲的大长腿,秀华立刻瘫软在地,而他再一步向前,一手按住肉棒,一手按住母亲的脑袋,让马眼照着红润秀美的面门,继续喷洒着体内的浓精。
不多时,秀华的额头和眉毛上都挂满了一团团粘稠的白浊,当马眼蠕动趋于停滞,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小马双手叉腰,仰头闭眼,张开笑脸,大口大口喘出爽气。
「吁……」秀华睁开糊着精液的眼帘,慢慢仰头凝望而去,看着儿子那根雄伟刚健,裹满了津汁,依旧挺拔如松且冒着丝丝热气的肉棒,迷醉朦胧的双眼中充满了那种宛如仰视神明的崇敬之情,那是一个女人在生理上被彻底征服后所能做出的最为原始的反应。
今天没有额外的心理刺激和那些SM小游戏,她单纯被儿子以粗暴的抽刺插到了心悦诚服得境地,一想到儿子还会成长,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鸡巴还能变得更宏伟、更强壮,她的心田里温暖浓厚的幸福感犹如漫山遍野盛开的山花,被和煦的春风吹拂得难以自抑,迎风招展。
小马匀好气息,低头看母亲双手撑地,以叉腿跪坐的姿势缓缓凑近绯红美艳的脸庞,就要来吸吻自己的肉棒上的残精,他笑了笑,余光瞥见放在鞋柜上的手机在闪提示灯,摸到手里一看,再抬手摸摸母亲的脑袋,低头笑道:「不舔了,妈你先去浴室準备好等我。冰阿姨回了短信,我看看她说了些什么,待会儿回复了我再去找你。」
「嗯。」秀华嗅着肉棒上浓郁的精液腥香,微笑着收回嘴唇,将就身上的睡衣,先去抹了抹儿子湿漉黏糊的裆部,再俯身跪在地上,擦起了地板上的爱液和精滴,小马看着手机上阿冰的短信,低眼一瞥,挥挥手说,「不管不管了!快去浴室弄水床,这里待会儿我来收拾!」
秀华便后蜷起睡衣站起来,默默往浴室方向走去。
自寒假开始后,小马逐渐习惯了在家里和母亲这种颇为随意大大咧咧的相处方式,因此并没有感觉到母亲此时的反应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只有秀华自己知道,以往的配合多少带着故意取悦他的游戏心理,而现在嘛……她的心田里除了愉悦,全然没有一丝杂念,是百分之百觉得儿子说什么都对,什么都应该听。
……花开两端,各表一枝。
时间再回到大年初四这天晚上。
大胖明确拒绝了阿冰后,离开地下室,出去小花园散步,脑子里不停回想起临走时阿冰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是越想越不得劲,回身风风火火地上楼去,鉆进书房就一通捣鼓,隔了十来分钟再次下楼,回到了地下室。
阿冰见大胖去而复返,眼眶嗖的一下就红了,瘪着小嘴,将埋藏在肚里的想法一股脑倒了出来,「您看小马弟弟和秀华姐,他们多好……而且我又不是您亲生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傻姑娘。」大胖坐她身旁,柔声劝道,「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娘俩能走到今天,是很多很多偶然因素造成的结果,不能用来类比。」
「那您是嫌弃我人太矮,胸也不大?」
「哎哟你胡说些什么啊?」大胖很无奈地伸出大手,用力揉揉小脑袋,「叔从没嫌弃过你!不好也是叔不好……嗨,这叫什么事。」
他叹声顿了顿,一脸悲怆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叔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活儿早不行了,你就不考虑下叔的面子,非要把这话绕出来?」
「不是的……我、我……」
阿冰被梗得说不出话来,只轻轻抽泣着,措颜无地。
或许是发现刚才的说辞很不合时宜,大胖又深叹着歉声道:「对不起,叔不该说这些。但是你知道的,车老师那么爱小马都同他做了五年的约定,难道她就不想一辈子都和儿子在一起?同样的道理,叔又怎么舍得耽搁你?守着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头子,有意义吗?」
「叔,我不在乎的……」阿冰低着头,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吧嗒吧嗒往下掉,「能呆在你身边,其他我都不在乎。」
大胖盯着阿冰哭花的泪湿小脸,眉心凑成深邃的川字,想到当年那个可怜巴巴的小女孩,就是像现在这样整天躲在小黑屋里偷偷掉泪,心中不由一痛,恨自己说话不够委婉,咋能又弄得她伤了心。
「……你的心意,叔懂。这些年,叔一直故意回避你的心意,本意是希望你有一天能看开,自己走出去。现在看,是叔错了,应该早些和你聊聊才对。」
大胖柔声道:「叔想告诉你的是,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说非要睡在一起、发生了关系才叫爱。你看叔天天和芳澜睡一张床,也就是睡觉而已,别的什么也没做,也不妨碍我们夫妻的感情好。所以为什么爱一定要和欲挂钩?难道男欢女爱之外的爱就不算爱?就算你和别的男人睡觉了叔也一样爱你啊,何必非要守着叔这阳痿的老头子呢?听叔的话,出去交个男朋友吧?啊,冰冰?」
听完大胖苦口婆心的劝慰,阿冰小脸泪光闪闪,依旧楚楚可怜摇了摇头,「我懂,可我不想认识别的男人。」
「哎——」大胖只得叹气,「如果你非要和叔睡一张床上才能安心,那叔现在就上去和芳澜说。」
「不、不是的……我是说我只要能留在这儿,留在您身边就够了。」
「有什么意义?你去交了男朋友也能留在这儿,我就问你老是这样……有什么意义?!」大胖举手在空中,叹着气握紧拳头,心知说再多也没用,怜惜之余却也狠下心来,决定搬出道德绑架这道杀手锏,看看今天能不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阿冰眼看大胖情绪不对,赶紧摘下眼镜,抬手胡乱抹了几把脸,强作笑颜叉开话题,「我懂了,以后不会再这么任性了,您稍等,我现在就去给您安排新的小说!」
「不说那些。」大胖放轻语气,伸出大手贴住阿冰滚烫的小脸,用拇指轻轻地擦拭她眼角的泪痕,「叔刚才不是跟你说胡话,如果你答应叔能出去交男朋友,叔就陪你睡。别担心芳澜,她这人可不小家子气,只要叔去说清楚,睡个觉而已,她会同意。」
「不用,真的不用!」阿冰一听芳澜,果然躲开那只温暖的大手,一头蓬松的长发摇得像海底翻涌的水草,「我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以后会好好工作,对得起你给我饭吃,也对得起芳姐……」
阿冰放低声调,眼神黯淡下来,改口道:「芳姨。」
「别说这样的话,她比你大不了多少,用不着叫她姨。」大胖拿出铁石心肠,继续搬出芳澜道德绑架阿冰,「叔都知道,她最难过的那段日子,是你每天开导她。一家人不说谢字,所以叔这么多年也没给你个表示,你要再说上面的混账话,叔可要生气了。」
阿冰目光闪闪,小嘴抽抽着仰头深深吸进一口气,侧身抽出纸巾,捂在脸上,嘶嘶几声,喷出满纸的鼻涕。
她随手将纸团子丢进垃圾篓,再拿起放桌上的黑框眼镜戴上,看向大胖,放平语气,说:「王总,还是说说文章的事吧,您看,我怎么和秀华姐联系?直接告诉她我们的想法,还是绕个圈子?」
大胖收回大手,缓缓道:「这不打紧。别想太多,让自己放松放松,你要同意的话,不如元宵节上去,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把这事说开?」
「我、我就不去了。」阿冰微笑着摇摇头,「王总放心,我这么大人,事情想通了就通了,不会一天到晚的纠结。」
大胖似乎有些气馁,隔了两秒,再问道:「那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阿冰想了想,说:「可不可以跟芳……嗯,芳姐,跟芳姐商量下,把小秦借给我?您别看我成天窝在地下室里,事情还真不少,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帮忙,会轻松许多。而且我和小秦很合得来,在一起还能说话解闷。」
「没问题。还有没有其他想要的?」
阿冰乖巧地摇摇头。
大胖抿着厚嘴唇子,低头喷出两道沉闷鼻息,面色犹疑。
阿冰在白里透红的小脸上硬生生憋出阳光,微笑道:「我好了,王总您也别多想,我们继续说日志的事吧?」
大胖再沉默了片刻,酝酿好情绪,双手紧紧握住膝盖,缓缓抬头,道:「叔这么大年纪,总会比你们先走。尤其是你,叔很不放心。」
「……」阿冰看着胖叔叔眼角的皱纹,即心疼又后悔,又让他为自己操心,「您还年轻呢。」
「冰冰啊,叔知道你还没看开。」大胖苦着脸伤感道:「你守了叔这么多年,叔本不该说这话,但是不值得,真替你不值得。」
阿冰想反驳两句,大胖不给她机会,单手撑桌,叹声继续,「叔不是劝你,只是叔一直在想,怎么才算对你好?想了很多年也没个主意。叔在的时候还好,可叔百年之后,谁来照看你?靠鑫杰那小子吗?就怕我一走,那混账东西就由着性子胡来,败家不说,万一找了个没眼看的媳妇,整天欺负你和芳澜,我去了下面都没法安心!」
「……鑫杰挺好的,不会的。」
「好?这臭小子好?呵。」大胖苦笑两声,低头喃喃道:「我早年在女人身上吃过大亏,你最清楚。你看叔以前总是自诩人间清醒,偏偏又爱在桃色陷阱里打滚,遇见“真爱”,简直就变得跟智障一样。那小子除了看皮相的本事不济,其他哪哪儿都随我,将来什么德行还用说?要不我干嘛费那么大劲给他找女人?你当叔只是那活儿不行,为了过干瘾吗?还不是希望他多些经验,不要栽在那些所谓的“真爱”上。」
「嗯……」阿冰愁眉紧锁,回想着早年间那些糟心事,尤其是王总之前两位夫人,便对这些话感同身受。至于大胖后面能遇见芳澜,其实阿冰是最开心的一个,毕竟真正爱一个人,终归是希望他或她能过得好。阿冰就是这样,她从没想过把大胖从芳澜身边夺走,所思所虑,所有谋划,仅仅是想得到一丝丝亲情之外的爱而已,同床共枕?她也从没抱有太大期望。
所以她今天伤心归伤心,也谈不上太失望,被拒绝了又如何?并不妨碍她继续喜欢眼前的男人。
大胖拉起阿冰的小手,再度柔声相劝,「叔这样的人,真不值得你喜欢。可被你这样的好姑娘喜欢,老实说,叔很自豪。终究是叔格局小了,亏欠你太多。」
说话间,他收回一只手,伸进内兜,掏出两串各七八只小巧的U盘,轻轻放在阿冰手心里,「这两份,一份是叔这些年偷偷收购的加密货币;另一份里面具体是什么东西,你回头可以私底下了解,大概算是叔的大半个家底,别人动不了那种。现在,都交给你保管了。」
阿冰小心翼翼捧在手中,「我会替您好好保管。」
「不是替我保管,是替你自己。你想怎么用都成,只有一点,不能用在鑫杰身上。」
「那我不要。」阿冰赶紧将两串U盘推过去。
「拿着,不许不拿。」大胖按住她的手,严肃道:「我的东西我做主,给了你,那就是你的。」
「王总……这不好。」阿冰依然在犹豫,不想接手。
大胖拍拍紧张的小手,推回她身前,微笑道:「叔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个了。你的未来还长,它们至少能让你有底气去做你想做的事。如今时代变了,你的很多想法都很好,以后就不用再束手束脚,说不定你挣钱的本事比叔更大。不过挣钱也不光是好事,麻烦不会少,叔的本意也不是叫你去干啥事业,是希望你能花钱买开心,随便花,随便用。况且你又不是挥霍无度那种人,所以把家底交给你,物尽其用,叔也才能安心吶。」
「……可鑫杰怎么办?」
「不用担心那混小子。」大胖叹气笑道:「天高任鸟飞,路靠个人走,将来就给他些本钱由着他造,造成什么样凭他本事。现在有车老师教他做人,至少不用担心他将来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愿意在女人那儿栽跟头也由着他栽,走上我的老路,算他活该。」
阿冰蹙眉点点头,抓住U盘,暗想着要替王总守好这份家业,盯着大胖的眼睛说:「我会替您看着鑫杰的。」
「管他做什么。」大胖不由嘴角一扯,「知道这混小子上次被我诈出些啥来?他说他将来要到日本去开个『正宗的』女仆咖啡厅,再开几家动漫游戏制作公司,把那些个谁谁谁都找来,做叫那啥少女系列的续作,你怎么管?无条件支持?要什么给什么?」
大胖再看了眼U盘,苦笑道:「我是晓得的,你接了这份东西,还是想将来留给王鑫杰。没必要,真的,相信叔,给了他太多才是害他,反正他再差也饿不死。如果非打算留给谁,我希望你能留给另一个弟弟。」
「……小马?」
「嗯。」大胖点头道:「比起王鑫杰,不管是人品、性格、还是对人处事的潜力,我都更看好那孩子。其实我估摸着等个十来二十年,把家业都留给他来操持,再由你在暗地里帮忖的话最好。不给,不是因为亲疏有别,是怕他受累,怕你受累,你和他在我心目中,就跟亲生的没有区别。你看叔这大半辈子,最羡慕的还不是自由自在?所以王鑫杰不服管就不管,愿意折腾就让他折腾。你们不一样,你们知恩图报,责任心又太强,不管为事业还是为别人活着,苦的累的都是自己,不值得。没有牵挂,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最好。」
阿冰目光虔诚,认真点头,感触颇深。自由自在,为自己而活,这些话,真是说到了她心坎里。
不过大胖之所以要这么绕,目的有三个:一是强化她的认知,我把你当和鑫杰一般亲生的亲女儿,那你也得把我当成亲爸爸;二来是靠给她用不完的钱,鼓励她去外边儿潇洒,窝在家里这么久,总有些想做不能做的事吧?
三里个嘛,就是估摸着她严重自闭,主动去交往男性的可能不大,但感觉她好像对小马印象不错,那就把话题往小马身上靠,不说最终有啥结果,只消她把对自己的关注转移到小马身上,今天这段谈话就算成功。
大胖瞥着阿冰的脸色,自觉效果不错,便决定趁热打铁,再用自污的方式来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略略酝酿了下说辞,他面露自嘲般的苦笑,垂眼轻叹道,「冰冰啊,叔跟说了这么多假大空的话,到底是不想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无非寄希望入土后,你和干儿子能念着旧情,能帮忙照看鑫杰一点是一点,哪能真不管他。万一他真要栽了大跟头,好歹有你们给他準备退路啊。我这人一辈子都爱算计,现在还在算计你们,说你们和亲生的没有区别,你信?我自己都臊得慌。」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我最关心的还是我亲儿子,你们都是我算计的对象!要是你听完后心生芥蒂,有了自立门户的打算,那就再好不过,最差也得想想一个自私自利又色瞇瞇的遭老头子,真值得喜欢成这样?
大胖偷偷瞥了一眼阿冰的反应,準备根据实际情况来现编话题诱导她,殊不知言多必失,还不如抬起屁股就走,留着她匹自在那儿伤感来得好。
自然,小少妇没有露出丝毫的犹疑或恼怒,反而拖长声音「啊——」了一声,面色变得轻松了不少。
真当阿冰这三十年家里蹲是白蹲的?好好说话倒罢了,这通自爆自污,纯粹属于是画蛇添脚,在阿冰听来,您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闹这么久,到头来还不是想把我劝走?
她心中释然,收起U盘,望着大胖微微一笑,「叔,您可别忽悠我了,就凭您能对我说这些话,证明喜欢您没错啊。下面您爱咋说就咋说,反正我不出去,就不出去。」
大胖一听话术被识破,怒从心头起,抬手就轻敲了个板栗,「你个傻妮子!油盐不进!真要后半辈子也赖在这里?」
阿冰小手挠头,一脸恬不知耻,「是的……嘿嘿。」
「我今天要被你气死……」大胖咬咬腮帮子,越想越气,梗着大货车橡胶轮胎般粗壮的脖子,瞪眼怒道,「世界这么大,不想出去看看?兜里有的是钱,干什么不成?!」
「哎,外面太危险,还是呆在这里安全。」阿冰翘着小脚丫子咯咯笑,深知胖叔叔不是真的恼羞成怒,这么着急,才表明他心里真的装着自己啊……既然您这么关心我,我更要留在这里了!
阿冰一扫此前的拘谨,极为难得地在大胖面前摆出一幅混不吝模样,「啊对了叔,我刚琢磨过来,您三句话不离阳痿,您要真阳痿,干嘛还看我写的文章啊?」
「少打岔!你还想让小秦帮你破处,真当老子不知道?拜托你要不要这么可怜?有那心思,去包养十个八个小鲜肉不好吗!你就拿钱砸死他们,叫他们每天换着花样给你破处!」
「呵呵。」阿冰笑道,「叔,您说的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真是说得太对了。我的自由就是喜欢你,我想做的事就是留在这里当家里蹲,您这辈子都甭想赶我出去。您要真可怜我的话……那不如您来帮我破处?」
「破你……」大胖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就恨自己废话太多,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哼哼道:「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您不是说认真的吗?我也认真的。」阿冰撅起薄唇小嘴,继续道:「您要答应,我们现在上去和芳姐商量?您下面不行,手指也成,您的手指可粗哩!」
「……」大胖沉下心绪,继而瞇眼蔑笑道:「你自己就算了,干嘛非得窜着小秦陪你当癞皮狗?你们是打算组团养老,互相送终啊?我劝你好好想想那副光景,最后走得那个,一个人被丢在养老院里,身边全是不认识的人,惨不惨?」
「不是还有小马弟弟么。」阿冰继续跟胖叔叔胡搅蛮缠,嘿嘿笑道:「您不就是打着主意防备那个万一,才把您的宝贝家底交给我么?您知道秀华姐知情重义,教出来的小马弟弟也大差不离,让我和秀华姐交一份姐妹情,日后再要钱给钱,要力出力,那等我老了,小马弟弟作为知道感恩的好孩子,还能不给我养老送终么?还有,要是敬您爱您的干女儿和干儿子能凑成一对,今后还能不处处都帮着鑫杰么?可您想过没有,就照您前面的话,甭管小马咋样,我要是没有了后顾之忧,那岂不是更能安心地守着您了?说什么我老了没人陪都是空话,就等过个三四十年,您生活不能自理了,至少有我来陪您不是?到时候我就给您喂饭,天天推小车陪您出去晒太阳。」
「……」大胖算是彻底没招了,哭丧着脸,说出那两句最无奈的话语,「冰,叔求求你了,出去找个男人吧,好不?谁都成,叔给你找,啊?」
「那您今晚就在我这睡?」
「……」大胖眼角抽搐,愤愤无语。
阿冰爽朗笑道:「好言难劝赖死鬼,反正您帮我报了父母大仇,我这辈子就认定了您!」
「走了!」大胖怒而离席。
「叔,等等。」阿冰扭头促狭一笑,「日志的事,我跟秀华姐怎么说?」
「请她把儿子绑来丢你床上!」大胖摔门而去。
「啊……这有点儿难度。」阿冰弯弯眼嘀咕一句,起身赶到门口相送,娇小的身材若杨柳依依,依在门边,目送他走远。
片刻后,她回到屋内,照常在键盘前坐下,琢磨了片刻,调出秀华家小区以及周边环境查看一番,十指便如玉珠崩落,飞速码起字来。
……叔啊叔,您也太不爽利了些。
您有心照拂他们,他们也有心报答您,提这点要求怎么了?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
秀华姐也是,能和小马弟弟走到今天多不容易,愁这愁那,多没意思?
天大地大,你们娘俩放开了去享受二人生活便是,天塌下来有王总顶着,想那么多干嘛。
五年的约定?阿冰眼眸微阖,心中闪过一抹不悦,心中已有主意,势必要让娘俩长远在一起。
要不然,她这辈子都要留下心结。
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天理不容!
阿冰愤愤然地敲击着键盘,指使小马母子到户外露出交媾一事,她就这样擅自替大胖做出决定,另想小秦小何那儿也要多做些谋划,争取在两年内,以所有人都挑不出来毛病的方式将她们送到小马弟弟身边,也好了结王总的心结。
我陆昱冰此生别无所求,只想为我所深爱的人分忧,我要他所关心之人打造一处桃花源,让你们都能心想事成,无忧无虑,快活一生!
这样想着,阿冰忽然觉得自己很伟大,目光灼灼望着屏幕嘿嘿嘿浅笑着,巴掌大的小脸上,渐渐洋溢出了幸福的成就感。
……
大年初九,凌晨时分。
秀华进入大浴室,先将新买来不久还没用两次的水床铺好,取下莲蓬头,跪在上面精心清洁了一遍,而后坐在上面沖洗干凈身体,连带蜜穴也沖洗了一番,顺便再洗了个头。
约莫过去二十来分钟,小马才姗姗来迟,光着身子进入了浴室,瞅着地上的水床,背身摆了个大字仰躺下去,盯着天花板喟然长叹,似乎又有心事。
「怎么了?」秀华问道。
「上来就是地狱难度啊……妈你猜猜,这头一个任务,干爹给咱安排的啥?」
秀华轻轻摇头,向他投去问询的眼神,低头往自己翘挺的双峰上抹着沐浴乳,轻搓起浓密的泡沫。
「呵呵。」小马苦笑一声,双手抱头,便与母亲简单说了刚才听说的内容。
大意是,干爹想要他们去坐公交车,然后在车上躲着司机和其他乘客,偷偷地……口交。
早先在浴室外,小马看了阿冰发来的任务概要,立马便愁了起来,觉得太过危险,回了条信息问了问缘由,是不是非做不可?阿冰则直接打来电话解释了一遍,到底是经过楼道走了那两遭,相比起回家时,小马的心境要好了许多,这会儿进入浴室,已经差不多调整过来,还有閑情抬手枕着后脑勺,望着母亲开起了玩笑,「一个搞不好,我们就要上新闻咯~」
「……你也答应了?」
说话间,秀华爬上水床,用浮满沐浴乳的双峰贴在了他胸上,如泡姬一般给他做起了胸推服务。
「嗯,答应了。」小马享受着母亲的水磨功夫,咧嘴笑道:「刚才还有些怕。现在不怕了,怕也没用。再说了,冰冰阿姨有提到明天会给我们发来具体线路,保证安全,我就估计没想的那么遭。」
秀华浅浅一笑,和她预料的差不多,王总都有安排好。
……看来这道「问心关」,是决计难不倒儿子了。
她便不再多问,俯下螓首,雪白丰腴的胴体宛如趴俯的青蛙,专心用丰满的乳房摩挲着儿子的胸腔。
奶头擦过胸口的皮肤,激起了一层浅浅的泡沫,她感觉到儿子的心跳如常,儿子不愁,她便不愁,这就是刚才在玄关被插到五体通透后,她最直观的心理变化——绝对的信任,绝对的放松。至于那车上口交,一想到要在大庭广众下吃儿子的鸡巴,她心中甚至还有小小的期待呢。
绵软的美乳贴着小马的两肋缓缓移动,她继续做那与岛国AV泡姬系列如出一辙的淫靡举动,体香和沐浴乳的清香互相融合,慢悠悠涌进小马的鼻头,让他体表和脑内如羽毛撩拨般拂过一丝丝舒适的电流,闭眼小憩的同时,脸上浮现出笑意洋洋。
身下的水床是年前才刚拿到,当时他突发奇想,要母亲模仿下曾经看过一部泡姬主题的AV,于是说买张水床回来试试,秀华担心网购会泄漏根脚,转而去问了问阿冰,阿冰则表示以后想要啥都由她代劳,她会安排人手送到楼下空置的七楼房内,只需要隔天下楼自取回家即可。
水床拿回来后他们用过两次,实际的体验正如小马想象中那般好,之后他便与母亲约定,今后共浴都要用上这张水床,像AV里一样,除去传统的用奶子和屁股来按摩身体正反两面,他还给母亲提出了几点具体的要求,比如母亲在胯部打上沐浴乳,拉起他的手臂贴着蜜穴去慢慢摩擦,又比如还有用乳房去洗头,或者用腋下去清洗肉棒。
不论他提什么,秀华总是学得很快,虽然这少年从未试过其他泡姬,但心里由衷认为,即使和专业人士相比,母亲的技术也不差分毫。母亲的倾心服务丝毫不作假,可谓是全高清无码,正儿八经的5D体验,就照他自己的估计,如果没有和母亲发展出这份关系,即便是成年后经济独立的自己,大概也不会有机会去找个泡姬来一次同样的享受吧?
当然,照他一贯有来有往的作风,也有试过往自己的鸡巴和卵袋上抹上沐浴乳,然后耸着小腰去摩擦母亲的玉臂和柳腰。
秀华很开心,他也玩得很爽,颜射了几次才作罢。
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这些私底下淫靡的互动,让母子二人对户外做爱的抵触没那么大,毕竟他们都有读过许多色情小说,类似于露出做爱,或者其他更奇葩的性行为他们都有概念,只是此前他们绝对不会真正想要去尝试,因为嘛,他们都有着过分谨慎的性格,会自发禁锢住了任何可能会带来危险的念头。
而大胖下达的「任务」,便相当于给了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所以在粗浅的露出练习后,两人很快体会到了其中的刺激和美妙。
当然,这次小马能飞速打破心理上的困境,没再陷入此前那种模棱两可、畏畏缩缩的状态中,秀华之前的调教,可谓功不可没。单从表面上看,秀华的调教方式很像在误导他放弃思考,养成一种自暴自弃式的泄欲心理,事实上,秀华正是基于他比自己还要谨小慎微的性格特点去对癥下药,不遗余力地去教导他做事只消理清大的脉络,知道哪些有可为,哪些不可为,剩下就不用愁这愁那,和妈妈好好享受生活就完了。
所以这次小马才会觉得路到桥头自然直,天塌了有干爹顶着,哪儿用想那么多?简简单单的道理在他脑子里一过,可谓酣畅淋漓,一通百通。
秀华最满意的一点还在于,尽管在家务和性爱方面,儿子如今已能做到自主自觉,乃至独断专行的程度,但在与外界接触方面,仍旧秉承着万事同自己通报和商量的原则,绝不会自作主张,且全然没有保留。这就代表着所有信息都在她的掌控中,若按她之前大胖想要使坏的假设,首先就能排除掉儿子被忽悠被误导的可能性,守住了儿子,她就没有后顾之忧。
不过小马早先和阿冰通话,还是有部分内容并没有告诉母亲,也不是刻意隐瞒,而是他认为并非大事,没有必要说。
当时阿冰问了他一句,你妈在不在身边?听说了不在,阿冰就讲了如下几句话,「……大侄子,趁着这些机会,你该叫你妈多打破些规矩,那么就算你上了大学,你们还是有机会在一起的嘛。有好些事不是不可能,纯粹是你妈妈规矩太重,不愿去想那些可能性,你可不能这样哦,阿姨可想看到你们做真正的夫妻,你就别去管你们那啥要分开约定,事在人为嘛。」
小马哦哦哦,好好好,听了也就听了,除了奇怪冰阿姨为啥要这么说,也没有产生破坏和母亲约定的想法。一是他现在心智成长后,没那么容易被说动,二是他真心认同母亲的规矩,三是他懂那个道理:贪心不足,往往没有好结果。
但要问他想不想和母亲长相厮守,或者说让母亲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他肯定想,做梦都想,由此更加珍惜现在的时光,借着外出做爱的机会,多和母亲留下一些刺激美好的回忆,也是极好的。
……想到此处,小马默默笑了笑,睁开双眼,抽出枕在脑后的双臂,微微仰头,看了眼正专心用乳房按摩自己小腹部位的母亲,伸手搂住她的胳肢窝,示意她面对面趴下来,用身体盖住他的胸膛。
秀华便向前一趴,用美乳和体重,覆盖住了他的整条躯干,并打直两条性感的长腿,将光滑圆润的大腿也靠在了他的两根略显纤细的腿上。
乳房压着肩膀,肚皮贴着肚皮,丰腴的肉体似乎和下面年轻的身体融为一体,体重的差距很快使得小马的呼吸变得有些紧促,但他乐在其中,并且总是很享受这种沉重压迫,此前就有好些次让母亲做过同样的举动。
「呜……呜啊,呵呵,妈你好软啊。」
只听他在喘息作笑的间隙,双手绕到母亲绵柔的后腰处,顺着粉弧形的腰窝上下一抹,然后挥起手臂,啪啪地向下轻拍,拍打着布丁似的弹力肥臀,打出了一声声出清脆的肉响。
「来,妈,跟我亲个小嘴儿……牟牟姆。」
他又撅起嘴唇子耸了几下,秀华便莞尔一笑,依照着他的意思俯下螓首,双手把着他的脑袋,柔情似水般吸吻起小嘴来。
不过阿冰的那段话,多少还是给他造成了一点儿影响,念及总要和母亲分开的将来,就像人都知道自己会死,但要说真去细想死掉的那一天,大多数人心里都会有点儿郁闷。
不枉秀华给他灌输了那么多信念,他的心情虽然略有起伏,终归调整得很快,他就抱定一点去想,以前打个飞机都像过街老鼠似的偷偷摸摸,现在想和妈妈亲嘴就能亲,想和妈妈贴贴就贴贴,基本想要干啥妈妈都能答应,还不满足,要不咋说贪心不足蛇吞象呢?
再一想到即将走出这个安稳的家,跑外面去,妈妈当着公交车上其他乘客的面,偷吃自己的鸡巴……他突然觉得好期待,好兴奋,心中暗叹,想来干爹是考虑到我不是真心想和姐姐们睡才没答应,反过来特意为我们安排了这么刺激好玩的事,啧啧啧,干爹对我是真好啊。
他享受着母亲浓密的亲嘴服务,直到身体被压到脸色通红,呼吸难以为继,小腰左右乱扭,双手在母亲玉背上胡乱地拍打起来,秀华才从他嘴里抽出香软的红舌,微笑着撑起完熟性感的胴体,将他从压迫中「解放」出。
小马喜爱这样的压迫感,根源还是那种处在他意识最底层、平常他刻意忽视的思潮体现,不管他现在如何开朗大度,在他的潜意识里,想要彻底拥有母亲的想法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享受被母亲的身体压迫,相当于是在跟自己较劲——等到我能完全承受妈妈体重那一天,我就一直抱着她,再也不把她放开!
「呼——!」
小马坐起身来,撑起一条腿,手臂搭在膝盖上,张嘴喘气稳当了片刻,心情变得极好,伸手掐住母亲一颗奶头拧了拧,又嘿嘿笑着抬手扯起母亲的面皮,轻轻掐了掐,难得主动说起了荤话,「妈,你干嘛长这么大奶子,长这么好看张脸?老实交代,在外公外婆家那几天,是不是整天想着勾引我?」
轻桑拿模式下,浴霸的光照使得浴室内水雾朦胧,秀华红润动人的面颊妩媚一笑,双膝在水床上一滑,凑近小马身前,也抬手掐了掐他的鸡巴,再双手并用,扯起了他的脸颊,对着他的鼻头喷吐起了香息,「你咋也长这么大根鸡巴,长这么帅气张脸呢?是哪个坏孩子当初天天想着妈妈打飞机呀?」
「呀!呀呀呀!」小马咧着两排雪白整洁的牙齿,瞇着眼睛笑嚷道:「居然敢对我动手,妈妈你要造反了!你看我……嘿!」
他突然怪叫一声,将母亲扑到在水床上,屁股骑坐在她柔软的腹部,抬起双手,左一下右一下,装模作样轻扇起一对柔滑饱满的美乳,淫笑着继续嚷道,「看我不教训你!」
秀华本来老老实实躺着在水床上,挺着一对软糯的肉团子任由他扇打嬉闹,恍然感觉到他的小屁眼子在摩擦自己的小腹,美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皎洁,瞇着眼帘在他胯部一扫,贝齿在红唇上邪魅一刮,赫然挺腰坐起,说时迟那时快,趁着儿子还没仰倒下去,她单手一搂,将儿子搂着压到自己身上。
她用美乳紧紧顶住儿子的胸膛,一只手死死压住他的后背,预防他挣扎,而另一只手立马伸进他的臀沟,摸着屁眼就往里鉆,指腹插进少许,大有要爆他菊的趋势。
「……欸!」小马一个激灵,身形恍若泥鳅般乱扭起来,屁股乱撅,胸口摩擦得两团乳球寄几作响,竭力试图躲开手指的侵犯,「妈你想干啥!?快放开……放开!」
「不放就不发!」秀华喜笑颜开,清亮的眼珠子张得大大,噘嘴在他唇上啵了一口,笑盈盈哼声道:「哼!调教不到位,妈妈不满足,今天就要收回你下命令的权限!」
小马趁母亲手指攻势减缓,赶忙夹紧屁眼不让她继续深入,同时运了口气,也噘嘴去亲了母亲一口,呵呵笑道,「妈妈说笑话,给了就是我的,是你想收就能收的?」
说完,他不给母亲反应的时间,倏忽将双手绕着乳球两侧穿过的下腋,主动去搂抱住母亲光滑的玉背的同时抬起两条腿,勾在母亲身后白软的大屁股上,一个侧身倒下,试图利用体重和惯性将母亲拉到,他才好再次骑坐在母亲的肚皮上。
这半年以来,他每天都有坚持锻炼,所以别看他现在的身形依旧比不过秀华,力气可着实不小,在秀华侧身倒下水床后,竟是被他依靠蛮力推着再度变成平躺的姿势,胸口照旧压制住,正好右胸的奶头和他的奶头贴在一起,就像大豆磨小豆似,滑来滑去噗叽作响。
眼见他要坐起来耀武扬威,秀华当然不能让他得逞,又把他掀翻再旁,双手掰开小屁股,準备再去侵犯小屁眼;好吧,你要扣我屁眼,我就去掐你的阴蒂,小马一声怪叫,手掌猛地探向了母亲的玉胯。
两人就此在嘻笑声中摔跤扭打起来,抱在一起滚来滚去,一会儿我压着你,一会儿你压着我,弄得水床噗噗砰砰响个不停,泡沫和水珠子到处飞溅。
「哎!嘶——!」
有来有往嬉闹了好一阵子,小马忽然瞇眼一声痛叫,原来是秀华的一条大腿插在他两腿之间,翻身挣扎期间不小心顶到了他娇嫩的卵袋,当即痛得他一个哆嗦,赶紧翻身躺倒一旁,龇牙咧嘴地坐起身来,缓缓抬腿,低头看向胯下,伸手轻轻扶住两颗卵蛋托在指尖,小心摸了摸看了看,庆幸还好没被搞得鸡飞蛋打。
秀华也赶忙趴下去,紧蹙着眉心盯向卵袋,紧张兮兮地问了句,「……没事吧?」
「没、没事……啊哈哈,啊呼。」小马笑着喘了口气,「就是忒痛了点儿,呵呵呵。」
秀华撅起香唇,呼呼往上面吹气,似乎想替他吹走疼痛,边吹边紧张道:「真没事?」
「没事啦。」小马手指托晃着卵袋,盯着母亲嘿嘿笑了笑,「现在已经好多了,妈别紧张。」
秀华面带愧意,缓缓爬起来,轻抚着他的大腿说,「太危险了。」
小马挠着卵袋点头道:「嗯,一不小心就断子绝孙,到时候妈妈还不哭花了眼?」
「还有心情开玩笑。」秀华支出一根玉指,压在龟头的皮筋部位,使劲往后一推,推着肉棒贴在他的肚皮上。
小马眼瞅着母亲胸口那沉甸甸的肉球,又要扑压上去,秀华心底敏感的神经被触发,不想再冒一点儿让他受伤风险,赶紧躲开,一脸严肃道:「别闹了,以后真不能再这么疯玩了。」
「……」小马嘿嘿一笑,抱而不得,就坐到母亲身侧,拉起她的一只手,绕到自己身后,看那意思,是要主动献出屁眼给母亲扣,「好啦妈,我知道了,扣吧,屁眼儿随便你扣。」
秀华莞尔,用玉指轻轻抚慰着他的屁眼。
「哦嚯嚯……」小马仰头张嘴,一声爽笑,侧眼瞥了瞥悬在母亲胸前的闪光肉球,就要低头下去,将那颗高高翘在肉团子顶端的褐粉色奶头给含进口中,那知秀华却抽回摸着他屁眼的那只手,侧身躲在一旁,又拿双手护住胸脯,摇头道:「不要。」
「嘢?」小马偏头瞪着母亲双手遮掩奶子的姿势,叹声笑道,「妈你咋地啦?真要造反啊,我现在想吃口奶子都不行啦?」
「妈妈说一不二,既然答应在家里要听你的话,哪儿敢随便造反呢?」秀华美美笑着翻了个俏皮的白眼,侧身下水床,跪趴在地砖上边,往前伸长藕白色的玉臂,取下置放在墻壁低处的那只莲蓬头,一边往自己胸口沖着水,一边侧身回头,沖他拨弄着那颗诱人的奶头,拖长嗓音说,「你不怕中毒,妈妈怕呀。」
「哦。」小马反应过来,沐浴乳还没沖干凈呢。
秀华认认真真沖洗干凈身体,莲蓬头也不挂回去,按掉放水开关后直接放在水床边缘的地板上,然后端端跪坐在水床上边,将一对洗得白生生的肉感美乳挺到了儿子眼前。
「好了,来吃吧~」
「嗯,妈妈真乖。」小马表扬了句,却没有凑过嘴去,转而低头摸了摸滑腻的胸口,那股和母亲如出一辙的洁癖癥也给激发了出来。
他叉腿一躺,仰头笑道:「还是算了吧。妈你过来,先给我把身子上的泡沫洗干凈再说。」
秀华便重新拿起莲蓬头,按下放水开关,对準他的身体,依次小心沖洗着躯干和鸡巴上滑腻的沐浴乳,完了她低头轻吻龟头一口,柔声道:「儿子,你翻过来趴着,妈再给你沖下背。」
「嗯。」小马碌碡翻身,微笑着俯趴下去,双臂枕着下巴,享受母亲用沁人心脾的温水沖洗着自己后背上的肌肤。
秀华先沖洗了一遍,然后趴在他身上,一边继续用水沖,一边儿用嘴去舔吻他的背部肌肤,吻到小屁股处,放下莲蓬头,双手将臀沟掰开,伸出舌头,去舔舐起了他敏感的小屁眼。
享受着母亲精细入微的服务,小马舒服得嘿嘿笑了两声,侧脸笑道:「妈,说来也怪,在老家那几天绷得那么紧,好像一次都没硬过,可这会儿一想到要去公交车上喂你吃鸡巴,我就总想着要是前几天半夜去爬你的床,躲着外公外婆在被窝里偷偷插你会很有意思,难道我被干爹远程洗脑了?咋就突然觉得越是危险,越刺激了呢?」
「可不是嘛。」秀华深表赞同,收回撩动小菊花的红舌,仰头笑道:「前几天当着你外公外婆,妈妈呀,真是一点世俗的欲望都没有。现在想象哪怕只偷偷摸一摸你,再偷偷亲个小嘴,心里都兴奋得很。」
「呵呵。」小马笑了笑,觉得屁股蛋上还是有点儿痒,于是指示道:「背面再给我搓搓吧,好像没洗干凈。」
「好的。」秀华爬起来,双膝跪着支起水蛇般修长的柔滑美腰,拿起沐浴乳瓶子,挤出几道放在手心里,回头双手背到身后,摊开手掌,匀匀地抹到硕圆如盆的美臀上。
而后她起身跨腿叉过小马的身体,以背转身,面朝着他小腿方向缓缓落下各沾着一层积雪般泡沫的美臀,当肉嘟嘟的大屁股贴住健硕的小屁股,婀娜的腰肢当即宛如秋波摇曳般滑动起来。
妈妈的屁股真大啊……小马暗赞叹一句,嘿嘿笑道:「外公要知道你在做这种事,肯定抽出皮带打死你。」
秀华嘴角一提,屁股一撅,滑到他的腰窝处,晃腰继续做起淫靡的洗浴按摩,「叫你外公知道,你还不是一样的下场。」
「所以啊,绝对不能让外公知道,呵呵。」
小马说完这句,母子俩人虽然脸上都挂着笑,但也同时都陷入了沉默。
一时间,浴室内只剩下缓缓飘动的水雾暖气,以及美臀正在搓洗小屁股和腰窝的旖旎声响。
滋叽、滋叽、滋叽、滋叽——。
少时过后,秀华的香臀搓澡巾已搓到了小马的肩胛骨处,她暂且停下耸腰,摊开双撑着儿子的屁股蛋,抚着太极图揉了几圈,然后缓缓俯身下去,手心也顺势贴着屁股蛋子往腿窝处滑动。
当丰腴的胴体娇躯完全俯压下去,一双修长的玉臂业已打直,纤柔的手掌握住小马的小腿肚子,宽厚浑圆的美臀悬在半空,两片饱满的阴唇正对小马的侧脸上方,而她胸前两只白玉美乳正好压住了下面的白屁股,从侧面看去,仿佛两个紧紧相贴的肉葫芦。
「……」秀华再度微微蠕动娇躯,手上搓着他小腿肚子的同时,也用乳首勃起的肉粒按摩他的屁股的肌肤,隔了几秒,忽然开口问道:「儿子,老实跟妈妈说,你怕不怕?」
「呵呵,妈你这话问得……怕呀,怎么不怕?」小马努力回头,视线之内,只有母亲那覆盖着一朵朵雪花的晶莹蜜桃臀,于是抬了抬头,用后脑勺去顶了顶她的阴唇,咧嘴笑着反问道:「难道妈妈你不怕?」
「唉。」秀华叹声笑了笑,继续着肉糜感十足的全裸按摩,柔声道:「现在的你啊,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妈妈看着你,就像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只要你不怕,妈妈也就什么都不怕!」
听母亲这么说,有一些话语涌到了小马嘴边,不过他没有说出口,只会心一笑,放下脑袋,舒舒服服地闭上双眼,轻声问道:「肚子饿了没?饿了待会儿我出去给你弄点夜宵。」
「好的,马大厨。」秀华垂下香唇,温柔地印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抬头莞尔一笑,柔声意有所指,「妈妈也想补充点儿你肚子里的蛋白质~」
……王府豪宅,地下室。
昼伏夜出的阿冰顶着遮住半边小脸的大号黑框眼镜,仰头望着面前屏幕上的一个个名字和注释,狡黠机智的大眼珠子左右飘动。
那是一幅树状的思维导图,树杈一边写着秀华、小马、王总、鑫杰、马天城、张婉熙,另一边则是小秦、小何、芳澜,还有几个陌生的名字,殷桃小嘴呃呃哎哎,不时漏出几声细微的沉吟,「王总不好糊弄,这事想要瞒着他,各条线的安排需要更合理,且宜缓不宜急。小胖子那边好说,给他找了小女仆欠了我个天大的人情,做做狗腿子,或者在芳澜那边吹耳边风,肯定没问题。」
「小秦是我的人,小何够单纯够听话,这两人最好说。就马天城那儿比较麻烦呀……总不能让他恨上王总了吧?」
「看来……只有利用张婉熙多叫他吃些苦头了,也算帮他打磨性子。」
「嘛,王总大概也是同样的想法。毕竟是小马弟弟的亲爹,帮肯定是要帮,又不能养个祸国殃民的家伙出来,你不多受点罪,谁受?」
「至于秀华姐嘛……嘻嘻。」
她扭头瞟了眼呈现树状导图旁边的那个屏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要他们母子去完成的「任务」,看了半晌,她鬼精鬼精的挑眉一笑,暗忖有了这份执笔权和王总交出的家底,秀华姐的心态,还不是任我拿捏么?
对于如何让母子俩不产生抗拒心理,阿冰有着充分的自信:其一,她对所安排的露出任务危险度可控,最终目的都是要让母子俩乐在其中,享受人前人后的刺激;其二,每完成一份大的任务,她都打算给秀华一份「奖励」,其中包括一笔数额不菲的虚拟货币会存入专为小马开设的账户,另会以匿名的方式帮助秀华资助一百名留守儿童,外加一份分量十足,秀华绝对无法拒绝的「礼物」——菁南高官或富商们的隐秘黑料。
每多拿一份,秀华就多一份保障自家母子的安全的筹码,有了此等好处,显然要比起给钱或送去人情更重要。
对于打破母子分开的约定,阿冰可谓手拿把攥,真正需要她费脑的是将来母子两个成了夫妻后的问题,首当其沖,由谁来做小马弟弟对外的正牌女友兼妻子才好?
阿冰望着屏幕右边那几个陌生的名字,眉心微蹙,有些犯了难。
必须要是百分之百放心的人选啊。
……想了半天,她在屏幕上打出一个新的名字,随即又将她删掉,单手撑着下巴,瘪嘴摇头。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真不想去麻烦那个女人。
正是此人给王总介绍了第二任妻子,将王总坑得老惨,偏偏事后王总还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两个人不仅化敌为友,甚至义结金兰——不是场面上那种,是在真心认同对方的品行和能力的基础上,成为了知根知底的干哥哥和干妹妹。
日后王总认识芳澜,小秦小何的到来,包括前些日子能找到小胖子心仪的小女仆,幕后也都有这个女人的关系和渠道。问题是这个身高一米六、气质一米九的女人,除了对芳澜和小胖子,那是对谁都不吃亏,正儿八经的干哥哥又怎样?
小秦小何那次,照样狠敲了王总一大笔。
跟她打交道,性价比实在太低,她又是死缠烂打的性格,烦死个人吶……
算了,先就这样吧。
阿冰关掉屏幕,切换到一间房内的秘密监控,笑嘻嘻地抓起薯片袋,开始了对小秦小何两姐妹互相慰藉行为的日常偷窥。
……
两日后的正月初十这天,春光灿烂。
昶南城的大地褪去了寒潮,仿佛一夜间换上了春日的新装,市郊的田野阡陌间,初放的油菜花田绵延几十里,金灿灿的光华中莺飞蝶舞,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当天一大早,母子俩辗转三趟公交车,来到了市郊城乡结合部,此刻,他们坐在一间路边的小餐馆内,却两两无言,无心欣赏小店外的花田美景,桌对面的秀华面颊绯红如火烧,怔怔低头盯着餐桌,小马则瘪嘴把玩着一次性竹筷,不时侧脸打量母亲的脸色,心中颇为无奈,不知下面如何是好。
本来照他的设想,阿冰的「剧本」会指明一条极为冷门的公交线路,他和妈妈上去后,躲着司机和乘客们完成车上口交的任务应该难度不大,然而实际情况确大相径庭,根本性的问题,恰恰出在他们收到的剧本上。
……要说剧本确实非常详实,小到衣着打扮,穿什么样式的内裤,携带什么记录的设备都有具体指定,其中有一项,即是要求秀华穿上紧身牛仔裤,且要在下体里塞入一颗跳弹,交由小马来操控。然而这颗跳弹的实际最高权限在阿冰手上,自打开开关后一直保持在最低档位,小马能调高,但不能关闭,这就造成了一个不算严重,但很尴尬的后果:秀华在乘车的途中失禁了。
虽说刚才阿冰有跟小马解释完全是意外,但少年琢磨着,阿姨肯定是故意的。
他回想早上在出门上头一趟公车,妈妈完全没有问题,即使打开跳弹后全程运作都能不动声色地忍受,那趟车要穿过市中心,每个站点上下车的乘客不少,他们没找着座位,上车后就并排站在后门位置的靠窗一侧,他看着妈妈一脸平静地站在身旁,只偶尔流露出一丝丝极难察觉的微表情,心里还觉得很好玩,多次故意将藏在兜里的开关开到最大。
换乘第二趟公车的间隙,他带上耳麦,笑呵呵地跟负责接引的小秦姐姐汇报情况,还说这些都是小Case,妈妈也很开心来着,只要那最后一趟要上去做口交公交车选得人少安全就好。
当时的情形确实如此,秀华下车后心情蛮好,还脸红红地夹着大长腿和儿子调笑打趣,躲着路人耳目偷偷告诉他不要一直开在最高档,万一妈妈忍不住叫出声来,车上那么多人,肯定会引起主意,多尴尬?
第二趟车上母子二人找着了座位,小马还照着剧本的要求,悄悄将手掌伸到了母亲屁股下面,隔着牛仔裤抠挖密缝和菊花,好好过了把刺激感十足的手瘾,在此期间,他盘在裤裆里的鸡巴硬得不像话,心头愈发期待起下趟车上妈妈的口交,随后等他们再次下车换乘时,秀华心情依旧不错,只把他拉到路边,小声告诉他说妈妈有些受不了,需要点时间恢复一下,快将跳弹关掉。
他便来回反复拨弄开关,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关不掉,这才注意到这颗跳弹不对劲啊。
……根据剧本的安排,秀华身上穿戴着迷你相机负责拍摄打卡照片,小马则戴着收音器和耳麦,另外负责录音以及同小秦沟通实地情况,于是他就通电告知了小秦跳弹的问题,询问能否找个附近的公共厕所,让母亲先取出来休息会儿?
小秦的回复是跳弹可能是控制程序出了问题,她那里会联系阿冰远程修复,而乘车路线和时间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旦改动,会使得变数呈几何倍数增加,所以还是得赶紧上车。
母子二人都没有多想,看到第三趟车朝路边驶来直接就踏了上去,反正把握不住也能随时下车,觉得问题不大,哪里知道这趟车是旅游专线,上面乘客也不少,而且在出城之后,再接下来的将近二十分钟的车程内就不再中途停靠,一路直通郊县的一坐香火旺盛的宋代词人衣冠庙。
最恼火的是车子刚刚开动没多久,跳弹不知怎滴就直接变成了最大档,就连调低都调不了。
为了不叫出声,秀华一路紧紧握住儿子的手掌,忍得实在痛苦,路程不到一半,耳根变得通红,手劲之大,把小马手掌都捏痛,导致她不得不放手狠狠掐起自己的大腿,以对抗下体愈发激烈的快感。
小马也没有心思再继续剧本,直接在车上给小秦打电话,问姐姐这啥情况?
车子不停,跳弹关不掉,这可咋整啊?小秦说,她也不知道咋回事,你们坚持下,我真没想到车子不停,真是抱歉。
坏就坏在秀华按照要求穿了条高腰牛仔裤,这车上人那么多,她就连脱了裤子动手取出跳弹的机会都没有,一浪接过一浪的剧烈的快感让她很难控制住表情,只好装作晕车,低头死死捂着嘴唇,连续仍过了两次高潮,就在到站前三分钟左右……终究失禁了。
热烘烘的尿液伴随着爱潮漫出了蜜穴,不光打湿了她裆部和大腿,也润过牛仔裤,打湿了臀下的座位,快感一经散去,她心里立刻涌出极大的不适,再等车辆到站,她低头死死盯着脚下的水滴,完全不知如何起身。
还好小马反应够快,想到母亲外套下面是真空薄毛衣,就脱下自己身上的薄羽绒服让母亲缠在腰间遮挡住牛仔裤上的水迹,然后提醒母亲拿出口罩戴上遮掩容貌,趁人不注意,赶紧下车走。
秀华高挑的身材本就惹人注目,虽说戴上了口罩且有儿子在旁边搀扶掩护,但她知道,座位上那么明显的水迹,肯定会被周围眼尖的群众发现,说不定后来上车的乘客还要和司机师傅投诉,大骂是哪个混蛋如此不讲公德……而体内那颗该死的跳弹,还在不知疲倦的跳动,让她气愤不已,羞愤难当,生理和心理都备受煎熬。
小马深知这般羞耻的经历带给母亲的沖击着实不小,心里也有些生气,但在当时毫无办法,只能强作镇定,搀扶着母亲逃也似的下车快步往人少的地方走。
之后他再联系上负责接引的小秦,在电话的指引下在路边等到一辆奔驰MPV,最终让母亲得以上车去换了条新的牛仔裤。小秦在车上不停代向秀华道歉,说什么是她考虑不周,没有弄清楚线路,跳弹也是她没调试好,对不起你们,对不起王总巴拉巴拉,甚至急得都哭了出来,秀华只好反过来简单安慰她几句,说回头会在王总那儿替你解释,不要太难过。
再后面,母子俩人被载到了一处位于油菜花田边上的清凈小餐馆,小秦受罚似的自己留在车上坐牢,母子两人则下车前去用餐,秀华前去借了卫生间略作清洁,回头便是坐在桌上,和儿子各怀思绪,两两无言。
……小马能猜到跳弹是阿冰在使坏,秀华自然也能猜到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意外,略作计较后,一改阴郁的面色,仰头对儿子美美一笑,让她去把车上的小秦也叫过来一起用餐。
小马没琢磨出太多蝇营狗茍来,只觉得一码归一码,冰冰阿姨使坏,跟小秦姐姐关系不大,把她一个人丢在车上确实不叫事儿,应声就跑到停在农家小院内的车子那儿,敲下车窗,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把人劝出来。
为了遮掩火爆的身材,小秦今天特意穿了身宽大的运动服,然后脸上也戴了幅和阿冰同款的黑框大眼镜遮挡容貌,再加上头上戴的一幅鸭舌帽,十分的美色至少掩去了四成之多,饶是这样,等她进了小餐馆,依旧惹来了男主人讶异且惊艳的目光。
餐馆男主人今年五十来岁,早年在沿海打工落下了工伤,腿脚不是很利索,正好近年来各地政府大力推广乡村振兴口号,他和妻子就顺势回乡,利用自家沿路的老宅里捣鼓出一家农家餐馆。小馆比较尴尬的地方是位置不上不下,距离人气旺盛的衣冠庙和赏花圣地三花山各有七八里路,所以日常的客户不多,基本上都是一些驱车途中赶不上饭点的游客,这回让男主人升起好奇心的倒不光是接连来了两个电视上明星似的漂亮女人,而是前两天,有人特意前来付了一大比钱,叫他们夫妻今天不要接待其他客人,甚至就连食材都提前準备好,另外还租下几天他家位于后面林子里的一间废弃小院,一群师傅前去捣鼓了一天一夜,看着像是装修,实际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男主人腿脚不利索,主要负责招待传菜,站在柜台后看小秦把自己个裹得那么严实,心想这姑娘八成就是电视明星出来散心吧?男孩和他的漂亮妈妈是姑娘的亲戚?
得,想那些干啥,收了人家那么多钱,还是老老实实把饭菜弄好,招待好这三位,可不能胡打探,惹来了官司就坏了。
这边小秦上了餐桌,依旧是愁眉不展,秀华落落大方柔声安慰,小马从旁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劝慰了半天,等到店里招牌菜白果炖鸡和跳水鱼被男主人端上桌,小秦情绪终有好转,三人边吃边谈,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饭后,老板又从秀华那里收了一笔饭钱,心里乐呵,啥也不说,愉快地目送三人一起往车子走,不忘前日里听到的叮嘱,特意提了嘴这附近林子里的风景不错,心想哪儿有啥风景?看风景得上三花山那地儿去啊,人家让说,那就说呗,他这人就凸出一个收钱肯办事,老实又听话。
秀华却是听进去了,在走向车子半道上,突然对儿子投去一记意味深长地眼色,顿住脚步,转身指着就在马路边上不远处靠着林子的一条小河说,「儿子,刚吃了饭,你不如那儿去走走消消食,我和你秦姐姐说会儿话。」
小马心领神会,拍拍肚皮笑着说正好也想散散步,转身就乐呵呵地走向相反的方向下河道。
走出一段距离,这少年便收起笑脸,眼神变得有几分凝重。
他在饭桌上看出了小秦姐姐的表现很不正常,姿态神色总给了人一种用力过猛的感觉,加上冰阿姨明显是故意搞事,他便知这事里面必有蹊跷,虽说比起阿冰,他是相当信任相处更多的小秦,妈妈八成是察觉到什么,现在就交给妈妈去处理最好,同样的事故,不能再发生了。
秀华那边,等着他走远,与小秦慢慢走到奔驰MPV旁,没再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小秦迎着秀华犀利的目光,一改餐桌上的拘谨,扬起精致无暇的莲叶脸,「车老师,请您相信我们没有恶意。想要瞒着王总和您商量一些事不容易,我们不得已才制造一点意外,这里再次向您道歉。」
「……」秀华紧紧盯着眼前这位面朝自己鞠躬的娇美禁脔,眉心一皱,面色愈发不善,「所以今早的事,和王总没关系?」
「是的,秀华姐。」小秦改了称谓,闪着明眸皓齿微微一笑,侧身拉开车门,轻声若铃道:「这里不方便说话,上车我再跟您解释。」
「你最好能说清楚。」秀华沉声一句,很干脆地低头上车落座。
小秦随后也踏入车厢,没有进入驾驶位,直接坐在后排秀华身旁,按下开关,将车门关好后,双手抚在并拢的大腿上,乖乖巧巧地说:「秀华姐姐,还请您一定答应向王总保密,这对阿冰师傅、我和我妹妹小何都很重要。对了,您可能还不清楚,阿冰现在是我师傅,如果没有她的帮忙,我没法和您面谈。」
「说重点!」秀华本就对她的出身抱有一定的偏见,上午又被害得当众出了大糗,此刻便不想再装出一幅好脸。
小秦闻声,颇为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缓缓道:「希望您能有点儿耐心,不会多耽搁您太多时间。」
秀华再侧头瞥了她一眼,耐住性子,默默抱起双臂。
小秦也回望过去,眉眼戚戚,面色略显伤感,「我知道您看不起我们,不过没关系,我们从来没有奢望能被您看得起。」
秀华眉心微拧,轻吁一道鼻息,不做言语。
小秦再低头轻叹一声,歉声道:「请原谅我带着些情绪。毕竟没人喜欢被看低。」
「好了不说这些,请你有事就直接告诉我行吗?」
「……抱歉。」小秦顿了顿,微微加重语气,切入正题,「我想跟您商量的是,能否在王总那儿说些话,再给我们姐妹俩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您知道的,少爷在您身边顾忌太多,总是放不开,像今早发生的事,不光您难受,少爷更不会开心,那不如您就安安稳稳呆在家里,把那些有可能会遇到危险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姐妹来做?」
「……你想说的,是这个?」
「是的。」小秦目光殷切,抿唇点了点头。
秀华不免有些小小意外,确认道:「你的意思是,想代替我去做王总的剧本?」
「是的,回头只消您出面跟王总谈一谈,王总会同意。」
「等等。」秀华低眼垂眸,略作思忖后,开口再次确认道:「所以今早和王总没关系?单纯是你们找茬,目的想让我退缩,才好借机说这些话?」
「嗯……您确实可以这样理解。」小秦赧颜一笑,「秀华姐,您毕竟是有脸面的人,在外面做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我们肯定比您更合适。况且少爷在家还是您的,您只消把少爷在外面的时间分我们一点儿即可。」
「你不觉得这要求很奇怪?」秀华放开双臂,半转身过去,蹙眉盯着她,「或许在你看来,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和不守妇道的女人,但首先你要搞明白,我儿子是人,不是我说分就分的东西……之前你们明明就不想和我儿子发生点儿什么,何况现在就连王总都没再强求,怎么突然就变了?真不是王总的要求?」
「不是的。」小秦平静地摇摇头,继续道:「我无所谓,我主要是为了我那小何妹妹。她……是真很喜欢少爷,我作为姐姐,就想私底下替她争取下,看还有没有那个可能性。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少爷大前天主动找王总提到要和我们姐妹同房,应该是出于您的授意吧?那您也应该知道,王总之所以拒绝少爷,单纯是不想让少爷受委屈,既是如此,只要您答应我的提议,给我妹妹一个机会,那不单可以避免您会暴露的风险,王总看到少爷和我们在一起也能开心,在我看来,这是两全其美的事。」
听完这几句话,秀华再看着她相当诚恳的表情,单手指向心口,叹声道:「看来你也是爱瞎琢磨的性格。是,之前我确实是有我给儿子暗示,不过现在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既然王总松了口,我也没必要再让儿子再去陪你,或者你妹妹去做那些事。」
「可王总的条件,您当初是同意的。」小秦顿了顿,道:「您为什么现在非要憋着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有什么意义?」
「我儿子跟你们睡觉,就有意义了?」秀华反问道,「我不愿意,这个理由够了吗?」
「秀华姐您别生气,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只是想让大家都开心。」小秦紧蹙眉心,小心翼翼地再劝道:「请您再考虑下?只要在外面,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万一发生比今早上危险的情况,让人发觉后果会很严重吧?姐姐,您就听我的,本来这些事就由我……我妹妹去做更合适。不能被少爷接受,她的处境真的会很难,她不怕危险的,万一真要在外面出闹出大的动静,相比起您,她也不需要在乎什么脸面,需要王总善后的话,做起来也会轻松许多。」
秀华认真听完,认真点了点头,再认真回应道,「秦姑娘,既然你肯诚心跟我讲话,那我也诚心跟你讲。这么说吧,我喜欢和儿子做爱,其实我还挺中意王总这次户外活动的安排。既然我敢做,就不怕意外,本来早上就是你们使坏,只要你们能本本分分做好协助工作,哪儿会有什么意外?抱歉,我真理解不了,前后算下,我儿子和你妹妹的时间最多也不过三个月,可照着你话里的意思……就好像她好爱我儿子,爱到死去活来?」
小秦闭眼摇摇头,叹声道:「这里我没法三言两语跟您说清楚其中的缘由,我向您保证,我妹妹是个很好很单纯的姑娘,上午的事也是我和我师傅自作主张,她不知情。总之是我妹妹自己的问题,要怪,就只能怪把她变成这样子的鬼地方。」
秀华沉下思绪,努力去理解、思考小秦的话,过了一小会儿,盯着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了几分,疑惑道:「你能不能尽量跟我讲讲?」
小秦愁容伤感,抿唇轻声道:「虽说我们都是从那地方出来,她的情况和我还不太一样。您可以这样理解,她就像陷在传销里边被洗了脑的那些人,活着的意义如今只有讨好主人一项。王总之前安排的任务,是让我们尽可能赢得少爷的好感,然后争取有一天,能让少爷接受我们,做他的……母狗。时间长了,我妹妹就变得分不清对少爷的喜欢是真喜欢,还是必须完成的任务,要说喜欢肯定是喜欢,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
说到这里,小秦顿了顿,低头叹了口气,再看向秀华,「我没法子準确地向您形容她的心理状态,总而言之,我希望您能给我妹妹一个机会,只要将来能呆在少爷身边,您让她做牛做马都行。」
……秀华缓缓回应道:「关于这件事,你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下吧。现在我不太好一下子就给你答复,我需要先回去了解我儿子的想法,无论怎样,我不想叫他做违心的事。或许……你可以在私底下多开导下你妹妹?另外你放心,我会照你说的,不把我们刚谈到的这些告诉王总。」
出乎秀华意料,小秦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缠,只颔首垂眸,美美一笑,「谢谢你,秀华姐。那么阿冰师傅让我问您,能否考虑下,将来放弃和小马少爷分开的约定?有情人理应终成眷属,你们若不能长相厮守,我死不瞑目——这是师傅叫我带到的原话。」
「你们……」秀华面色愈发疑惑,蹙眉喃喃道:「我有些听糊涂了,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这上边儿了?」
「好的,我和您说重点。」小秦微微转身,正襟危坐,「只要您和少爷在一起,即可以实现阿冰师傅的愿望,也能顺带解决我妹妹和少爷的问题。这里先容我冒昧地问您一个问题,您是否天生嗅觉灵敏,只要和别人靠得太近,尤其是男性,心理生理两方面都会感到莫名的不适?」
「……是吧。」秀华听得模棱两可,缓缓点了点头,这种近乎洁癖的癥状,在她和儿子发生关系后有所好转,但是除开儿子之外,她还是要在刻意压抑住胸中恶感的前提下,才能做到平静地其他男性当面交流和对话。
「您可能还没注意到,小马少爷和您是越来越像了。」小秦双手握住,一脸严肃,「加起来三个多月,我们姐妹和少爷接触的时间也不算短,刚开始,我还以为少爷是出于对王总的恐惧才和我们保持距离,后来我们相处好起来,我就想,少爷是不是过于纯情害羞了?就算是最正常的身体接触,比如教他切菜手肘不小心碰到他,他都会像触电一样躲开。」
「……」秀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示意小秦继续。
「前几天,阿冰师傅告诉我,少爷的情况实际上和您一样,已经发展到了会不自觉抗拒和异性接触的地步。这里面或许有遗传因素,但究其根本,是少爷心里始终只有您一人,装不下别人。」
说到此处,小秦不由感叹道:「他太爱您了,爱到将自己心都禁锢在一个极小的空间内。您平时看不出来,是因为少爷的癥状只在面对他生理上感兴趣的异性,且在他意识到有可能发生亲密接触的情形下才会表现得很明显。基于这点,我下面的话……可能不大中听。」
「说吧,没事。」
小秦酝酿了下措辞,继续道:「单说在生理方面,少爷他……秀华姐,您别介意哈,我认为,少爷应该是比较喜欢我们姐妹的。正是因为喜欢我们,少爷才会故意和我们保持距离,假设我们是两位老婆婆,他大概就不会在靠得太近时连呼吸都偷偷屏住,不去闻我们身上气味。按照阿冰师傅的分析,他这是在潜意识里模仿您,他看您不接受其他男性,他也要为您做到对等的程度。」
「……气味?模仿我?」秀华呢喃几声,紧闭双唇,鼻头微动,默然深吸进一道鼻息。
嗅着车上的空气和小秦身上淡淡的香草味,她不由想起了有天晚上和儿子的一次对话,那天他们正拥抱着亲吻嗅吸对方,儿子斯哈斯哈着说,「甭管再漂亮的女人跟妈妈比,身上都是臭的。」
当时还没太在意,现在秀华明白,儿子可不是在随口的恭维,所谓漂亮的女人,应该就是指的小秦小何两姐妹。
当然,儿子没有恶意,只是有感而发一句简简单单的直抒胸臆。
秀华回忆着当时那张沉醉在自己乳香中的小脸,缓缓抬眸,望向小秦,「你们两姐妹的身材和样貌,是没得挑。儿子不止一次跟我夸过你俩性格好,厨艺也好,可能怕我多心,才没夸你们的身材和长相吧。」
「跟妈妈比起来,她们身上都是臭的」——秀华隐隐有些开心,脸上的浅笑却渐渐变成苦笑,她明白,小秦说这一通的意思是,儿子爱自己爱得太深,以至于面对别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在各方面都本应让他喜欢上的女人,总不能很自在。
打个比方,类似在儿子心底有一条绝对不可以跨过去的线,哪怕只是一道去触碰那条线念头,在儿子看来,都是对自己不忠和背叛。
秀华又想到些什么,突然呵呵笑叹出声,瞇着眼睛,神色意味浓厚地看向小秦,「小秦姑娘,我得承认,你很会劝人。接下来你是不是告诉我,我应该让儿子和你妹妹睡觉,治好他这毛病?」
小秦凝肃花容,摆出一脸要据理力争的表情,「秀华姐,我认为您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大前天晚上少爷和王总用餐,我也在场,当时少爷提到愿意和我们睡觉,我看得很清楚,少爷整个额头都在冒冷汗。那不管王总同不同意,就算我们强行将少爷拉到床上,照样不会发生什么。因为少爷对您的爱已经远远超过正常范畴,根本不会对我们生起生理反应,所以您误会我了,我本就没期望今天明天妹妹就能和少爷同房。」
秀华聆听着这些似乎有些道理,但又前后矛盾的话语,轻轻嗯了一声,心中不免再生许多疑问。
小秦便继续道:「像您刚刚说的,少爷不光是对我们的外表,对我们的为人和性格也很有好感,他当时的那些反应,正是发生已经和我们姐妹相处得很融洽的前提下,那您更应该能理解,依着这种状态,就算将来少爷按照约定和您分开,他还有可能和他中意的女生顺利交往吗?事实显而易见,绝不会顺利。少爷根本不可能会接受其他女性发生关系。」
「是吧,你说的有些道理。」秀华代入自身,也算听懂了小秦的逻辑,却也轻声反驳道:「不过儿子是儿子,我是我,我们到底是两个人,这孩子从前天天偷偷摸摸看色情片自慰,不像我从小就抗拒异性。而且你的逻辑有很大的问题,你一会儿说想要我儿子接受你妹妹,一会儿说我儿子不可能接受其他女人,一会儿又说阿冰……阿冰说什么希望我们母子白头偕老?你不觉得,你的话前后矛盾吗?」
「秀华姐,我讲的都是实话,而且一点儿不矛盾。」小秦抿抿嘴唇,尽量保持住平和的语气,「因为某些原因,阿冰师傅没可能和她喜欢的人走到一起,所以特别希望您能和小马少爷能白头偕老。师傅的意思是,只要您答应将来不要和少爷分开,她就向您保证,利用我妹妹做药引子,彻底治好少爷不愿同您之外女性亲近的心理疾病。」
「……」秀华微微一愣,随即微笑道,「原来如此。阿冰为什么会那么想我不清楚,但站在一个做妈妈的角度,能被儿子这样珍惜,我很开心。说到底做人不能太自私,尤其是做母亲的,所以我还是觉得将来和儿子分开没错,像你说的那些问题,五年也好,十年也好,无非多给我儿子点时间,晚一点结婚也行,我相信他能走出来。」
「可能用不了那么久。」小秦用平和舒缓地语气继续向秀华陈述利害,「为了让您安心,少爷大概会早早的结婚,违心装出很幸福的样子。为了您,他会把所有负面情绪都憋在心里,委屈自己去过您想看到的」幸福生活「,他就是这种性格。至于您刚提到的多给些时间,我再为您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您和您现在名义上的丈夫,磨合了十几年时间,结果有没有磨合好?」
「不提那人。」这些话在秀华听来,就很有危言耸听之嫌了,尤其是用到马天城来举例。
小秦却「得寸进尺」,不依不饶道:「您真的愿意看着少爷苦闷十几年,乃至一生?您难道不想看到少爷活出真我,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当然,只要您和小马少爷能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自然不需要我妹妹。关键是你们会遇到许多现实问题,您大概也不会同意少爷守着您一人过一辈子。」
「那你们到底想我怎样?」
「很简单。」小秦语气无比认真,「您和少爷继续保持关系,同时让我妹妹给少爷治病,等将来治好了病,少爷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您要是同意,日后有任何问题,阿冰师傅都会帮您解决,包括为您物色一名能接受你们母子关系的好媳妇。」
「嗬。」秀华越听越离谱,再度抱臂,仰头笑叹出声,「听着是很好。不过要是我答应了,到时候你们是不是又要提,不如你妹妹小何做我媳妇?」
「您多虑了,我们有自知之明。」小秦顿了顿,继续道:「师傅说,您的媳妇会是一名和少爷年龄相仿、身世清白、能招您喜欢,且能一心一意爱着少爷的好女孩,最关键的是,她能像我们一样认同您和少爷的关系。您想,如果有这么一位媳妇在家生娃带娃打掩护,您的亲戚朋友也好,外面的熟人同事也罢,谁还能说您和少爷的閑话?」
「阿冰倒是想得周到。」秀华笑望小秦一眼,完全每当回事,「找着人了我再考虑下吧。」
「秀华姐,我们真没跟您开玩笑。」小秦轻蹙着两道细长的絸眉,说:「师傅还让我告诉您,只要谈到这一步,不管您作何答复,都要劝您尽早考虑对小马少爷的状态进行干涉,拖得越久,将来少爷的处境就会越难。我们一致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再保持现状的前提下,让少爷慢慢习惯和别的女人亲密接触,这会是惠及少爷终生的好事。像您所说的五年十年缓沖期,我认为绝对就不会成立,还是以您自身的情况来举例,您都那样了,还不是和马市长熬了十多年?难道您就不担心,少爷真是那个和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万一?」
秀华轻啧一声,「照你的说法,要为儿子好,我最好是从现在开始就完全他断了关系?」
「当然,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小秦点点头,又反问道:「可是您愿意?少爷愿意?退一步说,就算您打算现在就放手,那您能放心少爷去和小女生谈恋爱?况且少爷根本不可能主动去和谁谈,即是谈了,顶多像您当年和马市长谈……」
小秦瞥了眼秀华的脸色,赶紧打住,放缓语调,继续说道:「抱歉。我想说的是,想要兼治小马少爷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癥结,我妹妹确实是合适的人选,一来她绝对听话,二来您可以任意指使她,且不用负担任何责任。」
「好,就算你说的都对。」秀华叹息道:「我想问你,既然王总本来的目的就是想看我儿子和你们睡,那我要给儿子治病,为何不直接去找王总安排?还有,你既然关心你妹妹,为何又要替阿冰做说客?拿我和儿子分不分开做前提条件,对你来讲不显得多此一举?」
小秦听完,微微一笑,「离开了少爷,最难过的人肯定是您吧?阿冰师傅是想劝您多为自己考虑,不要固步自封,守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规矩,放弃了长远的幸福。王总在有些方面和您一样,太守规矩,要是让他知道里面的根根绕绕,除了让他为难,没有其他意义。然后是我个人的理解,只有在您和少爷维持这份不太寻常关系的前提下,你们才有可能真正接纳我那位同样不太寻常的妹妹。」
「……好吧。」
叹息声中,秀华陷入沉默,不再言语。
小秦目光灼灼,缓缓吸进一口长气,「您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不太信少爷的病情。那您至少,应该亲眼看看他的反应。」
……几分钟后。
小马蹲在小河边上,手掌扒拉着地上的鹅卵石,一颗颗往水面丢去,试着打出一个漂亮的水漂。
小秦双手背后,脚步轻轻走到他身后,微笑着弯腰下去,轻轻唤了句,「小马弟弟?」
「啊……小秦姐姐。」小马回过头来,拍拍手掌的泥土,起身笑道,「要出发了吗?」
小秦摇摇头,看向河对岸的一片柏林,嫣然道:「你妈妈让我过来这边看看你。过去走走?」
小马顺着小秦的视线,拍拍双手站起身来,点头道:「好的哈。」
两人一路无语,脚步缓缓,前后迈过矗立在小河中间的踏脚石墩,再踏上河堤石阶,进入河对岸茂密的柏树小径。
漫步在林间,小马心里有好些话想问,正琢磨着,没注意到小秦悄然拉开了身上那件遮掩身材的宽大外套,露出了内里一件贴身的黑色高领毛衣。
沉默良久,往前再走了十来步,小马轻叹一声,扭头小声问道:「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早上……是不是干爹的意思?」
他和母亲正相反,比起阿冰,内心更信任接触得更多的两姐妹。
小秦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答,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抬手指着前方不远处一间墻面铺满藤蔓的翘檐木屋,转头柔声道,「过去那边,姐姐跟你讲。」
「嗯。」小马点点头,心念转动,眉心微拧。
木屋距离不远,大概只有不到四十米的距离,屋外有一圈由黄竹拼成的篱笆墻,在屋外围出了一片小院,随后两人并肩踏进竹篱门廊,小马左右转头看了看,抬手一指,「那边上有张石桌,姐姐我们过去……」
最后的「坐」字还没说完,他倏忽一愣,只见一只纤柔的手掌放在了裤裆上,五指轻轻一收,指尖温柔地撩拨起沉寂在裆内的阴茎。
少年脑子出现了短暂的宕机,仿佛时光停滞的两秒过后,猛地一个后撤步,再往旁边挪开小半步,与徒然散发出一身妩媚气息的小秦姐姐拉开距离。
「……姐姐!?」
小秦笑吟吟的再去牵住他的手,他未经思考,仿佛触电般呼啦甩开手臂,但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无礼,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脸色急速泛红,内心茫然无措,就像突然身处在浓密渗人的磁场内,只好傻笑着举起手掌甩了甩,「呀有静电!我突然被电了下好疼……呵呵,呵呵呵!」
另一边的车内,秀华看着由木屋监控拍下来的这一幕,眉心皱得很深。
小秦立在原地,娉婷的身形,宛如戏台上的年画仕女,她默默无言,只用一种秋波撩人的视线盯着局促的少年,盯得他呼吸为之一滞。
「欸姐姐你快看,院子那头还有盆栽!啊那有颗茶树!那那那……」少年只好转移话题,举着手指左右乱指,嘴里囫囵不清的说着着小院内的陈设,须臾之间,好似回到了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在干爹的餐桌上向两个姐姐自荐枕席时,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小秦面带微笑,默默听着,不时嗯嗯声,皓如凝脂的两手抬起道胸前,撩开衣襟,慢慢将外套脱下,揽在臂弯里。
在她宽大的运动外套下,是一件黑色雪纺高领毛衣,贴身的版型,直直将她纤细的腰肢和宏伟的胸脯勾勒得一览无余,一整个火辣身材突出字面意义上的凹凸有致,仿佛只存在于漫画和3D建模中的那种趋于完美的葫芦形,随着她脚步盈盈往前迈出一小步,周身不断散发出一缕缕无形的魅惑之气。
……小马头皮发麻,背生冷汗,眼睛盯着愈发进身的妩媚姐姐,心跳如鼓雷捶,胸口接连涌出一道道难以名状的不适,飘忽的视线,分明是想从此地逃离。
小秦一并将黑框眼镜和鸭舌貌取下,单手拉开头绳,甩下一头微黄柔亮的直长发,只见发梢垂落在肩,鬓角处各扎出一条俏皮小辫,配上那张三百六十度粉润无暇的俏美瓜子脸,顿时让她看起来很像一位纤腰巨乳、体态匀称的女团韩星。
不得不说,论身材,论样貌,论才艺,小秦都能称得上万中无一,然而现在的小马眼里根本没有这些,略略发僵的小嘴还在不停嘚吧嘚,过了半天实在胡诌不下去,便咧开一张紧张兮兮的笑脸,轻喘着沁沁发问,「怎、怎么了啊,姐姐?」
小秦依旧不做言语,媚生生微笑着,突然抬脚向前跨进一大步,吓得这少年甚至没有经过思考,瞬间就往后退了一小步。
……小秦再往前走,他再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他背靠竹篱,看那来者不善的小秦姐姐嘴角轻轻翘起,带出了宛如月狐般魅惑的微笑,「弟弟,想不想和姐姐肏屄?」
「肏……肏屄?」小马如临大敌,愣在原地,小秦却倏忽一个转身,踩着猫步向着石桌走去。
少年只见她在一只石凳上放下手里的物件,抬手轻轻捋了捋鬓角,再款步姗姗走回到自己身前,双手忽然扣着身上的黑色紧身毛衣,往上一撩,露出了一对翘挺如球的美巨乳。
明晃晃的的奶球遮蔽了大半的视线,少年的脑门上登时冒出了涔涔汗水,晃眼一看,巨乳前端有两片聊胜于无的肉色乳贴,正好盖住了两片乳晕,随着晃晃悠悠的大白奶子继续靠近,美乳的热气和香氛飘进鼻头,少年身体又猛地一颤,「姐姐,你把衣服穿好,有人来了!」
「不碍事,没人来这里。」小秦眼含秋波,声音如丝如媚,「弟弟,和姐姐肏屄吧?姐姐的身体随便你玩,嗯?」
小马连吸几口大气,强作镇定,「这个,那个……万、万一人真的来了……」
「就算有人来,姐姐也不怕。」小秦双手轻托住两团肉嘟嘟的奶球,慢慢俯身,压在他砰砰直跳的胸口上,嘴唇凑在他耳边,「虽然姐姐不怕,但你妈妈怕呀,外面那么危险,今后让姐姐陪你玩好不好?啊不对不对,不是姐姐陪你玩,是你玩姐姐才对。」
「……呜。」小马抬手捂住嘴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后背贴着篱笆栏,脚步横挪,试图往旁边躲避。
看着少年的反应,小秦的自尊心受到小小的打击,她暗叹一声,缓缓打直纤腰,故作不知,微笑再问:「怎么还要捂着鼻子?难道姐姐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不是的……我,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小马松开捂在嘴上的手掌,深呼吸几口气,一脸难受地咧嘴笑道:「可能是中午吃太油腻了,我不是讨厌姐姐。」
「嗯。」小秦嫣然牵起小马僵硬的手掌,由着胸前宏伟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袒露着,慢步朝着石桌边上走去。
走近石桌,小秦松开手掌,匹自坐下,仰头笑吟吟盯着他,抬起双手,在乳球顶端轻轻一摘,摘下了贴在两边乳晕上的肉色乳垫,平放在了石桌表面雕刻好的两个象棋格子内。
「弟弟,你也坐,姐姐问你几句话。」
小马低着头,手脚僵硬地端端地坐下,双手握着放上石桌,视线低垂,焦点保持在双手十指交叉的轮廓上,始终没有去看前方两团美乳。
「欸。」小秦手指搓着自己的樱粉色奶头,缓缓转头,看了眼不远墻壁上的摄像头,眨眨眼,「你应该知道,王总想看的是什么吧?」
小马眉目凝重,低头搓着拇指,默默点了点头。
「能不能跟姐姐详细说说?」小秦再问道。
「干爹,想看我和姐姐们……玩。」小马略微发紫的嘴唇微微一动,此刻已经笃定,上午的意外,就是干爹的安排。
「嗯嗯。」小秦狡黠一笑,继续诓骗对面这纯情的少年,「刚才姐姐已经和你妈妈聊过了,她说没问题。」
「那我……我也没问题。」
少年沉重点头,琢磨着干爹当时拒绝自己的主动示好,应该是看到自己如现在这般愁眉苦脸,弄得他不好意思点头,于是就抛出和妈妈户外爱爱的要求,大概是估计妈妈不会答应,然后等着我回头再去找他……少年暗叹一口气,自以为搞懂了事情的脉络,心想干爹肯定没想到妈妈真能答应,所以制造上午的意外,好让妈妈知难而退,然后小秦姐姐就有充分了理由和妈妈谈话,这不得到了妈妈的肯定,坐在自己面前……
「想什么呢弟弟?」小秦略微垂下身体,将胸口两团实在惹人注目的美巨乳,搁放在了石桌上。
「没什么。」小马嘴角发颤,强作笑颜。
「那可不可以把头抬起来,好好看看姐姐的奶子?」
小马屏住鼻息,缓缓抬起头来,视线聚焦在小秦的脸上,却是刻意忽略过了盛放在桌面上的两只美乳。
「大不大?」
「……大。」
「好不好看?」
「……好看。」
小秦瞅着他的脸色,垂眸轻叹,眼神幽怨,「弟弟你不知道,虽然之前跟你谈过一些一起忽悠王总的心事,但前几天听你说想和我们睡觉,我妹妹可开心来着。可怎么看,你还是好像很讨厌我们的样子。」
「不是哈。」小马十指扣紧,垂下视线瞥了下两团巨乳,赶紧再垂着脑袋,「我不是讨厌姐姐们,只是当时太紧张……现在,也很紧张。」
说这话时,少年已经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中午吃多了油腻反胃,就是和以前妈妈的情况大差不离,看着别的女人就犯恶心。他想着要不要解释下,让两个姐姐和干爹知道些自己的情况?但他又害怕让人误会他在找借口,想来想去,脑子一团乱麻,只好坐在那里默默叹息,心里是真不想和母亲之外的女人亲近。
小秦伸出手臂,轻按住他微颤紧握的双拳,微笑道:「不用紧张。王总的愿望是希望你能开心,从始至终都没想要为难你。不喜欢姐姐直说就好,姐姐不在意。」
「不是,真不是。」小马耳根通红,脖颈僵硬,那满头冒冷汗的模样,简直就像屁股下面有个火笼子在烤,直愣愣地把「难受」两字都写在了脸上,嘴里却说出截然相反的话,「……我喜欢姐姐的。」
真是个好孩子……小秦有些于心不忍,为了实现阿冰师傅的全盘大计,却也横下心来,必须得激发出他的应激反应让秀华姐瞧见。
她收敛心神,藏住表情上细微的变化,悠然起身走到石桌对面,轻轻拉住少年的一只手臂,「来,既然喜欢就摸摸。来吧放轻松,把姐姐当成会说话的玩具就好,随便摸,随便玩。」
「……」小马默默抬起手臂,由着手掌被小秦托着,轻触在她左胸的肉球上。
当僵硬的指节略过那颗娇红的奶头,小秦立马感受到了一股让她爽颤的电流,性感的奶头默然收紧,隐隐有冒出乳汁的趋势,心想若是弟弟发起狠来揉,大概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吧?
……唉,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小秦再度沉下心绪,微微侧身,挺过另一侧的美乳,继续拉着手掌去触碰她那常人望而不及的香艳乳肉。
「弟弟喜欢舔屁眼吧?要不姐姐给你舔?」
小马讪讪笑着不答话,只感觉到整个手掌都快麻木了,紧张到没有半点閑暇去思索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很想甩手逃离,然而考虑到母亲的处境,他又只好不停告诫自己,不能逃,不能逃……秀华身在车内,一直紧盯着小院子里的情景,看得那叫一个皱眉不已。
而在王家豪宅地下室,阿冰也蹙着眉头,对着屏幕喃喃自语,「这孩子咋还傻坐在那里?给点反应啊?」
事实上,小马的病情远没秀华那么严重,若说秀华的癥状严重程度是十分,他顶多五六分,小秦此前确实是在危言耸听,而此刻的勾引,则是寄希望他领悟到阿冰两日前的提示,故意在母亲眼前把病情表现得很严重,从而好让秀华回顾过往,代入自己的洁癖癥。
若要形容秀华病发时的感受,就像是把恐高的人给推到没有护栏的楼顶,怕蛇的人一下子给丢进了蛇窝,或是诸如把爱干凈的人给丢进粪坑里这样子,总而言之,她会浑身极不自在,非要她和男人亲近,还不如死了划算。
而且秀华清楚一个事实,那便是她的洁癖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性,至于对亲儿子全身上下毫不抗拒,委实是天大的意外,那显而易见,一旦她确认小马患上了和自己同源同种的生理性洁癖癥,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考虑,她就一定会采取措施,积极回应此前小秦给出的建议。
话说回来,阿冰搞这么一出,当然不是为了给小马治病,真要逼得紧了,这少年捏着鼻子也能和别的女人睡,所以阿冰真实的目的,是撬开秀华的心态,你看,你儿子都这样了,你就不再要去想什么上了大学分开,两个人在一起长长久久和和美美,不香吗?
其中的关键,便是小马必须要好好表现,装成个离了妈就活不下去的妈宝男,否则绝无忽悠住秀华的可能性。
现在的问题是,阿冰瞅这孩子也不傻,前日给了那么明显的提示,咋还傻乎乎坐在那里摸大奶奶?难不成这小子被小秦的美色给迷了眼,打算破罐子破摔?
一旦小马那儿除了纰漏,阿冰暗忖,自己在王总和秀华那儿两头骗的事实也会随之暴露出来,所以她现在有些慌,眼色凝重,再盯着屏幕片刻,看着小马一脸吞了苦药的表情,手臂像木棍似的在大奶奶上干杵,也没说主动去抓啊揉啊什么的,嘿嘿释然一笑,又暗道小秦虽是绝品大美妞,水漾漾的奶子和大屁股平日里自己见着了都想薅两把,可在咱纯情的少年郎眼里,那就跟七八十岁老妪没两样,比不及他母亲万分之一的好。
这孩子终归太单纯,没那么都弯弯绕绕的心眼子,应该是不确定小秦是不是我的安排,一边不想母亲再受委屈吧,一边又害怕得罪他干爹,两权相重,人就只好杵在那里当木桩子,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也好,反应显得更真实,不怕唬不住秀华姐。
阿冰这样想着,倒头扭起了屁股下的椅子,单手摸过桌上的麦克风,笑吟吟地给小秦下达了新的指示。
暗示不成,那就来明示!
……
小秦拉手揉乳揉了半天,从伪装成耳钉的骨传导耳麦中听到了指示,低眼看看愈发局促不安的小马弟弟,放开手掌,往他背后挪了两小步,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弯腰凑过娇俏美艳的桃叶脸。
「弟弟,你要不要这么拘谨?汪汪?」小秦学了两声俏皮的狗叫,「王总想看的是你玩弄姐姐,不是姐姐逗你呀。」
「可能……是在外面,我总控制不住紧张。」小马抬起双手,轻轻拍了怕脸颊,扭头憋出一个笑脸,「那、那个小秦姐姐,要不你等我缓缓?我我我,我想去上个厕所。」
「且坐好。」小秦果断识破他想要尿遁的伎俩,粉唇俯在他耳边,柔声道:「那边有摄像头,这里的情况你妈妈正在看。」
「啊?」小马耳根一动,转头準备去找镜头的方向。
「别看。」小秦手掰着他的脸,提醒道:「下面姐姐会跟你说一些很重要事。」
说完,小秦偏头吻了一口他的耳垂,双手绕到他胸前,装作贴身的勾引撩拨,窸窸窣窣的咬起了耳朵。
「这样这样这样……」
巨乳贴着后背,玉手撩着胸口,再随着一股股温热的体香顺着晌午的微风飘进鼻头,少年心口愈发闷躁,喉咙口咕咕直叫,不断狂咽唾沫,但当话听到一半,他眼前一亮,本以为山穷水尽疑无路,却不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心中的局促感顿时消去大半。
小秦简明扼要地传达了阿冰的指示,总结下来就是下面几点:姐姐不是真的想和你睡;你妈在看,你冰冰阿姨和姐姐是为了忽悠她相信你有一样的洁癖癥;
你只要表现得够痛苦,够难受,我们就有办法让你妈妈也会回心转意,放弃几年后和你分开的约定。
小马板着红彤彤的脸蛋,倒是想起了两位姐姐一早就说过不想和自己睡,要不咋会心照不宣的在家政课堂上磨洋工?关于母亲的话题虽是依旧听得云里雾里不算太真切,不过照姐姐说的做就不用再昧着良心去陪睡陪玩,那我还有啥好犹豫?
本来嘛,他要不是听到「你妈妈也同意了」这句话,何苦拗着性子去揉小秦的大咪咪?咪咪再好也比不过妈妈,若非万不得已,他是真不想和妈妈之外的女人发生关系。
「……明白?明白了轻轻嗯一声就成。」小秦微笑着缓缓直起腰肢。
「嗯。」小马努力藏住表情,依言苦着脸轻轻应了一声。
「好的,下面弟弟就好好表现。」小秦的双手从他肩上如轻纱飘浮般滑开,人慢悠悠倒退两步,弯下腰去,将下身的运动裤扒到腿根处,然后扭着水蕩儿似的一双翘美肥臀,凹着袅娜有致的绝好身材,落座在冰冰凉凉的石桌上。
旖旎的春光照耀着竹岚小院,小秦再抛出一个眼神暗示,而后扬起双臂,拨开撩到胸口的紧身毛衣,将上半身脱得一丝不挂,欲火喷张的场面下,小马不再刻意压制胸口的闷躁感,沁沁盯着仿佛从游戏画面中走出的全裸美人大姐姐,喉头不停耸动,就像连吞了十几块又咸又腻的大肥肉,胸腔内不停呕气,整个身体也好似痉挛般轻颤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将肚里的肥油给呕出来。
他一面拿出这七分真三分假的反应,一面想着既然妈妈在看,那做戏要做全套,便双手握拳拽着袖口,忍着胸口的不适,蹙眉劝道:「天气凉,姐姐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小秦微挪粉臀,将性感的大腿往小马那一侧靠近了点,「没事,姐姐不冷,不怕。」
小马便似万般无奈,眼帘颤抖着摆出一幅竭力对抗体体内恶感的困顿表情,小秦趁热打铁,伸手到了胯间蜜穴内,轻轻抠出一层晶莹的爱液,然后两根并拢的手指,晃悠悠地抬到他眼前,作势要往他嘴里伸。
仿佛闻到了浓烈的腐臭,小马猛地抬手捂住嘴唇,低头发出两声剧烈的干呕。
「弟弟,你怎么了?」
「没事……咕——咕呜!」
小马又发出一串闷哼,赶忙捂着嘴唇起身跑开,跑到竹篱笆一角的下水口,俯身张口,喷出了一道绚烂的彩虹。
小秦跳下石桌,紧蹙着眉头望了眼镜头方向,对那边的秀华摇了摇头,搂起裤子追了过去,用那只粘上爱液的手掌,抚摸起小马的后背。
……秀华看到此处,再也坐不住,开门下车,没过一会儿,人就现在竹篱小院的入口处。
秀华进了小院,快步走到了儿子身后,代替小秦的位置,抬手轻轻拍拍儿子的后背,转头看小秦一眼,说:「回去把衣服穿上吧。」
「……妈?」小马呕得脸红筋暴,眼泪鼻涕憋出一大把,刚抬起通红的小脸蛋,颓然身体又一颤,嗷嗷叫着低下头去,爆呕出新一轮的绚烂彩虹。
……秀华说不出的心疼,手上继续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后背,光是看着都难受。
正如阿冰所料,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比她更能代入小马此时表现出的窘迫感,此刻她遥遥想起新婚之夜,面对那个当时还关系和睦且远未发福的马天城,自己便没有敌过那莫名其妙的恶心感,以致于往后十几年,但凡发生争执,马天城总是会在这上面阴阳怪气,让她心怀愧疚,次次无语凝噎。
多年的寻医问药全都无果而终,直到一名老专家委婉地问到她童年的经历,她才如梦方醒,意识到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忘不了撞破李姐奸情的那一幕,以至于噩梦中经常出现李姐被毒打时的惨状,还有那一次次彻夜回响的哀嚎,所以日后与李姐相遇,她才会尽可能的给予关照,即是为了弥补童年犯下的过错,也是寄希望能治愈内心难以愈合的创伤。
撺掇儿子进行更加粗暴的性爱,不也是尝试换一种方式为自己疗伤?
秀华明白,自己大概至死都无法彻底走出童年的阴霾,可她又怎么都想不明白,也理解不了,儿子明明没有什么难以释怀的童年阴影,为什么也会这样?
难道真像小秦说的,小半是遗传,大半是太爱自己,爱到给身心都加上一把解不开的锁?
这些思绪汇聚在一起,让秀华的心境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归根结底,马天城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她的苦楚,就像有很多人不屑于去理解抑郁癥患者,甚至会反过来嘲笑,她真的好怕,怕将来的儿子和曾经的自己一样,被周围的人误会,被本应是最亲密的人厌憎,被说成是无病呻吟,装模作样。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秀华沉重的思绪被打断。
母亲相伴在侧,小马吐得神清气爽,打开水龙头,双手掬水,漱口的同时用力搓了几把脸,而后抬起头来,对母亲露出个安心的笑脸。
秀华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他甩甩手关掉水龙头,将纸巾接在手里,一边擦脸,一边微笑道:「妈,你怎么过来了?」
「……还不是不放心你。」秀华也捏着的纸巾,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擦着水茵茵的英俊小脸,蹙眉问道:「很不舒服?」
小马抬眼望了望多云的天空,再斜过目光瞟了母亲身后小秦穿衣的身影,低声道,「没啥。坐了一上午公交车,临窗又吹了风,可能有些着凉了吧,吐了就好了。」
「你赶紧回车上去休息。」秀华目光温柔,伸手抚摸着滚烫的小脸,另一只手伸进外套衣兜,拿出车辆的遥控器,交到他手上,「妈和小秦再聊会儿。」
小马握着遥控器,转身看着正在穿衣的小秦,歉声道:「小秦姐姐,我确实有点不舒服……不好意思。」
小秦微笑嗯嗯声,他便低头一幅颓唐模样,快步离开小院。
秀华目送儿子的背影远去,仰头呼出一道长气,转身蹙眉望着小秦,慢慢走到了石桌边上。
小秦已经差不多穿好衣物,手里握着那副黑框眼镜,苦笑着感叹道:「如果不是清楚里面的原因,我都会怀疑我是不是身上很臭,臭到让少爷作呕。」
「……没有的事。」秀华坐在石桌一侧,双手交叉,抿着嘴角缓缓深呼吸,随即又叹出了一道沉重的鼻息。
小秦将双手举在脑后,十指灵巧地翻拨,盘起焗色微黄的长发,然后戴上鸭舌帽,迎着秀华纠结的目光,默默坐下,「秀华姐,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提议……」
秀华没有作答,抬眼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