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明年就要中考了，你们这样子怎么行呢？」她微微皱眉，对着这张圆桌上包括我在内的四个人说道。

  　　已经记不得眼前这位女老师是第多少次讲出这句话了。

  　　她叫李文月，是我班上的物理老师，年龄刚好三十，不过还没结婚，据说是打算明年等我们中考了就和男朋友结婚。她戴着一副眼镜，皮肤白里透红，脸上的妆看着很淡，整个来看她就像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要说她最吸引我的点的话，那就是她不到１６０的身高，自称不到１００斤的体重，却有一对至少是Ｅ杯的大奶子，格外地吸人眼球。

  　　听到李文月说这句话，除了我以外的三个人都把头放得更低了。这是我们几个正在她家里补课，一个是我死党，叫李凯，其他两个我们不咋认识，毕竟不是一个班的。要不是李凯硬拖着我来这补课，我才不会来。好歹我是班上的物理课代表，物理成绩甚至每一次都是年级第一名，我来补课白浪费这钱呢？

  　　但是吐槽归吐槽，这补课倒不是毫无收获。至少能每周更近距离地欣赏到李文月那比我妈的还要大的大胸，虽然胸型不如我妈的好看。

  　　虽然现在是九月了，但是南江这边的天气还是大夏天，最高气温能到３８度。因而大家都还是穿着短袖，老师也是一样。李文月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短袖，贴在她的身上能看到乳罩边缘的痕迹。根据这不是平直线条的痕迹来判断，李文月今天应该穿的是一件花边的ｂｒａ。会是什么样子的ｂｒａ呢？我用手夹着笔撑着头，假装在看题思考的样子。实际上却是眼光向下瞟着这对硕大的豪乳，幻想着摸上去的紧实感。

  　　想着想着入神了，一不留神，手上夹着的笔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还好巧不巧地，掉在了李文月的双脚之间。我把椅子往后挪了挪，蹲下身子爬到桌子底下。只见老师穿着白色小拖鞋，又白又细的没有穿着丝袜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我这才注意到她正穿着黑色的小短裙，只到大腿中部的位置。裙下会是一片怎样诱人的春色美景呢？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就在我把手伸到她双脚中间準备把笔捡起来的时候，手不小心蹭到了李文月的脚踝。我发誓，这真不是故意的。

  　　但可能正是因为我这一下不经意间的触碰，李文月突然就把双脚张开了一些。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大腿跟着往外动了一下，于是我看见了群内的一瞬春光。是黑色的！而且是蕾丝的！真可惜就只有那么一瞬间。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便依依不舍地捡起笔做了起来。

  　　没过一会，李凯突然问李文月一道题目怎么写。由于他俩是对着坐的，所以李文月便起身，走到了他的右手边。而我，正好坐在李凯的左手边。由于李文月刚才正好摘下了眼镜，加之从她那眼镜厚厚的镜片可以知道她是个高度数，所以她去看题目的时候得俯下身子去。正好又是穿着短袖，于是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领口内的春色。只见两团十分饱满的雪白的大肉球紧贴在一起，因为她双手撑在桌上，导致把两个肉球挤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Ｆ杯那么大而又浑圆。别人说这就像两个大馒头，我想说不，明明是四个大馒头，或者更多个。我用我那色瞇瞇的眼睛，在领口里面的风光探找着李文月Ｂｒａ的蹤迹。但乳房实在太大了，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ｂｒａ的蹤影。精虫上脑之下，我猛地一下站起来。看到了！是蓝色的蕾丝花边胸罩，真性感。

  　　当我正觉满足之时，所有人忽然看着我，李文月问道：「周文豪，你怎么了？干嘛站起来？」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不过还好我够机智，连忙说道：「啊，没什么，我去上厕所。」说完，慌忙跑去洗手间。脱下裤子才发现老二已经硬邦邦的了。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撒完尿以后就出去回到位置上了。

  　　快到临近补课结束的时候，李文月对大家说道：「你们啊，真的多向周文豪学习学习。他物理都年级第一名了，还在这么刻苦地补课学习。你们都是我教的学生，他能学好，我相信你们也能学好的。高二的电磁学是最重要的，一定不能落下，回家都记得多多复习。周文豪也是一样，不要得意忘形，要保持好才行。」我们一边答应着，一边离开了李文月的家。準确来说，这是她租的房子，因为有听同学提起过，他并不是本地人，去年才来的这里。

  　　补课完以后，我都是和李凯一起回家。他问道：「听说你小子要调去重点班了？」

  　　「谁知道呢，班主任是这么跟我说了，还说要看这个月的月考成绩来定，让我考好点。」我答应着。

  　　「草你小子，要飞黄腾达了啊。」

  　　「我草，你他妈还说这个？要不是入学考试的时候你丫的没来喊我，我能是０分入学被分到最差的班吗？」

  　　「草，不是你自己在睡觉吗？而且再说了，你这不学得挺好的吗？果然金子在哪都会发光这就话是真的，我这次是信了。」说着，李凯从口袋里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了。

  　　「你就不能回去了再抽吗？等会回去我妈闻到衣服上烟味又要说我抽烟了。」我不悦地说到。

  　　「就抽这一根，没烟味的。我这一周就只能这时候抽的，你就忍忍吧好兄弟。」他开始吞云吐雾，我往旁边挪了两步，隔了点距离。

  　　「诶，我跟你说，刚才我看到了，是蓝色的。」我忽然放低音量。

  　　「嗯？什么？」这呆子一下没反应过来。

  　　「胸罩啊，还能什么啊。那么大奶子，那胸罩根本就罩不住。」

  　　「哦，大有什么用，胸型又不好看，还不如我妈的。」李凯冷不丁地说道。

  　　小学时候经常去她家，不过初中开始就没有去过了，他这么一说，我甚至一时想不起他妈长啥样了，但好像胸型确实挺不错的，记忆中很挺拔。

  　　「草，自己妈妈你还要惦记不成？」我一边回想着李凯妈妈的身姿，一边「骂」道。想来自己可能没有资格说这话，毕竟自己还惦记着妈妈。

  　　「去去去，去你的。你他妈才对你妈有意思呢」李凯回怼道。

  　　我心想：对啊，我确实对我妈有意思，但怎么可能告诉你。

  　　「我真的是搞不懂这个世界了。怎么你这种老色批，学习还能这么好的呢？真他妈不公平。」李凯一边打量着路边身姿曼妙的站街女，一边说道，「真骚。」

  　　「好色和学习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怪不得你怎么都学不好。」我对站街女一点兴趣没有，只是向前走着。

  　　「别说了，上学期期末考又下降了十名，我妈可把老子骂惨了。然后看到你年级第五的成绩，就说要把你喊家里去帮我做补习。」李凯手中的烟燃尽了，随手扔在了地上。

  　　「呵，从以前去你家到现在，哪次我跟你在一起是学习的，都是打游戏。我真去了，然后你成绩没啥变化，你妈更要把你骂死。」我笑道。

  　　「行了行了，就你牛逼行了吧。我到了，不说了。」李凯挥挥手，就转进了他住的小区。

  　　很快，我到家了。不过，即使已经是九点四十了，妈妈依旧还是没回家。不知道什么原因，以前最晚的时候，九点半都会回家，而这暑假以来，每天晚上至少十点才见到人。一开始我以为会给我找个继父什么的，但观察了一阵后发觉不是这样，似乎单纯地是因为工作忙。

  　　我把书包放下，把短袖短裤内裤往客厅一脱，去浴室洗澡了。我没有带要换的内裤进来，因为家里没人，所以打算洗好出去直接找一条穿。等我洗好擦干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地碰到妈妈开门进屋。我就这样赤条条地正面对着刚进门的她。

  　　「周文豪，你在干什么！」妈妈看我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脱下她的白色高跟鞋就往我砸过来。

  　　还好我身手敏捷，一个摆头躲了过去，说道：「不是，妈，我没干啥啊。我不就洗个澡……」还没等我说完，她便怒道：「还不滚进去穿衣服。羞不羞人？」说着，又脱下另一只高跟鞋向我砸来，被我用双手接住了。

  　　「好的，母上大人。」我转身光着屁股对着她，小跑着进了房间去把内裤穿上，然后走回了客厅，看到她正在喝水。刚才没有来得及仔细欣赏，这会才细细地打量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女人——我的母上——柳如雪。三十七岁，裸足一米六八的身高，一席微卷地黑色长发被盘起在脑后，抚形眉搭配着一双瑞凤眼，充满了知性女人的气息。水嫩白皙的皮肤，毫无痘痕的完美脸庞，仿佛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痕迹。还有娇俏的鼻梁与抹着口红的红唇，更是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长裤，给妈妈整个人增添了一些女强人的味道。挺拔的酥胸把衬衫撑得鼓鼓的，好像随时都会把纽扣撑开一样，透露着妈妈最诱人的气息。

  　　不论看多少次，我都认为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我妈喝完水，看着只穿着内裤的我，轻叹了一声。接着转身把我脱在客厅里的衣物拿起来扔到了洗衣机中去洗。

  　　「妈，你吃了吗？」我跟上去问道。

  　　「没有，有剩饭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电饭锅的位置走去。

  　　「是是有，不过没有菜了。」我回答道。

  　　「没事。」她把锅里的剩饭捞出来，然后往厨房走去。

  　　「妈，您干啥这是？」我忙追到厨房去问道。

  　　「还能干什么，做蛋炒饭吃啊。」说着，妈妈打开冰箱，大概是想要拿鸡蛋。

  　　「诶？鸡蛋没有了吗？」

  　　「是啊，吃光了。而且您也别吃蛋炒饭了，都连着两晚上吃了。」

  　　「那吃什么？难道不吃吗？」妈妈在冰箱里翻找起来。

  　　「我给你下碗面吃吧。」我把冰箱关上，把妈妈拉了过来。

  　　「哟，不得了了啊，你还会煮面了。」妈妈似笑非笑地调侃道。

  　　「这您就瞧不起您儿子了，抛开好不好吃不说，我给自己煮面吃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一次都没有拉过肚子，放心吧。」说着，把妈妈往浴室推去，「你就快去洗澡吧，这么热天，看你这衬衫都贴着背了，头上流的汗都快把妆给弄花了。」

  　　「呸，你凈胡说，我今天根本没化妆。」说着，看了看身上有点发皱的衬衫，「热是真的热，那我先去洗澡了。」

  　　妈妈回到自己房间拿了一件粉色的棉质睡裙过来进去洗澡。而我则是好好地做了一碗面，自己先尝了一下，自我感觉还不错。等到妈妈洗好穿着睡裙出来的时候，面刚被我端上桌。

  　　「妈，来吃面了。」妈妈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

  　　「怎么样，味道还行吧？」我坐在妈妈对面，期待地问道。

  　　「嗯，还可以，能吃。」妈妈低头吃着，没有抬头看我。

  　　「行吧。我这做了，您就没点表示？」我厚着脸皮说道。

  　　「嗯？要什么表示？难道还要问你妈要钱不成？」妈妈这才抬头看我。

  　　「那倒不必。就是妈您看啊，这饭也做了，您也吃了。是不是该说声谢谢啊至少？」

  　　「啊呸，你这是蹬鼻子上脸啊？那你吃了我十六年做的饭，怎么不见你说过一声谢谢啊？」妈妈没好气地回答道。

  　　「谢谢妈妈。」我正经道。

  　　妈妈愣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跟你贫了。」

  　　「妈，你最近是不是很忙？看你这几天都回来的很晚。」我趁机问道。

  　　「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说到这个，妈妈脸上浮现出了愁容，「要是，哎，不说了。」妈妈欲言又止。

  　　我知道妈妈想说的是要是爸爸在就好了。爸妈在一年前离婚了，之后分家我选择跟了妈妈，他俩再无任何联系。当然，他们会走到离婚这一步其实是我一手策划的，这中间的原委妈妈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至于半年前，爸爸被调去西北的消息，妈妈至今依然不知道。为了得到妈妈，就必须先干掉这条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妈，别这么说，不还有我在吗？工作上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帮你啊。」我心里不服气地说道。

  　　「快得了吧，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呢，就想在工作上帮到我了？你工作过么？」妈妈冷冷地说道。

  　　「一事归一事，毛还是长齐了的好吧，您刚进门和我撞了个正着，我长没长齐，不看得清清楚楚吗？」

  　　我说完，妈妈倒是没什么反应，看也没看我一眼，她说道：「切，你那玩意小时候我都看过了，还能像个小女孩一样羞愤难当不成？别老是贫这些有的没的了，要不是看你学习成绩还过得去，我早把你给打死了。」

  　　果然，在妈妈眼里，我还就是个小屁孩。

  　　「对啊，妈你看我学习成绩这么好，要是工作上的事情，做起来也不会差的吧？」我顺着妈妈的逻辑补充道。

  　　「所以才说你还是个小孩子。我手下那么多人，哪个不是一本二本毕业的，哪个在高中学习成绩不是名列前茅的？他们哪个当时又比你现在学习成绩差呢？他们要是那么好用的话，我还能事事都操心么？」妈妈说这些时轻描淡写地，并没有表现得有什么不满。

  　　「那因为他们都是死记硬背疯狂刷题的，你儿子我不一样，我是一学就会，举一反三，领悟力超强，他们怎么比得了。」听着妈妈把我和那群废物放在一起比较，心里甚为不爽。

  　　「你说的对，确实没得比，个个都老实得很，没一个像你这么贫的。」妈妈仍旧不看我，碗里的面吃的差不多了。

  　　「行吧，竟然说我贫。本来想跟妈说个好消息的，那都这么说了，我就不说了吧。」说完，我起身打算回房间。

  　　「能有什么好消息？」妈妈这才第一次看着我，尽管语气依旧没有波澜。

  　　「算了，不想说了。」我耍着小孩子脾气，低声道。

  　　「看，小孩子脾气又来了。得，爱说不说，你都初三了，别以为我还会哄你。」妈妈转回头去，开始收拾吃好之后的碗筷。

  　　「行行行，我说我说。」我连忙拉住準备要去厨房的妈妈，她看向我，等着我后续的话语。我愣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能下个月我要调去重点班了。」

  　　「嗯？说说？」妈妈的眼角忽然掠过一丝笑意。这样的妈妈，真的好美！

  　　我闻着妈妈身上传来的沐浴露的香味，说道：「今天校长和教务处的领导找我们几个普通班学习成绩好的开会，说这事。说要是我们在这个月的月考能在年级前２０名，下个月就会调去重点班。还特意强度，这样的班级调整，是史无前例的，要我们好好把握。」

  　　「这么好事？要加把劲了小豪。」妈妈鼓励道。

  　　「小事一桩的。不要说前二十名了，我哪次月考掉出过前十名的？」我自信地说道。

  　　「谦虚一点，这次非常重要，你要格外注意。这些天你什么都不要管了，安心学习，妈妈会早点回来做饭的。」妈妈忽然用手摸上我的脸颊，柔情地说道。

  　　妈妈的手心格外地温润，还带有妈妈那特有的女人香，我不禁磨蹭了一下。此时此刻真想用手抓住妈妈的手，接着吻上她性感诱人的红唇。我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我所想的化为现实。

  　　「嗯嗯，我会的，一定不让妈妈失望。」我变得非常正经，坚定地说道。

  　　妈妈微笑着点点头，以示对我信心的肯定。

  　　等到写好作业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我出去上厕所嘘嘘回来倒好水正想喝的时候，见着妈妈的房门是虚掩着，里面还开着灯。心想着说不定有好春光可以欣赏，一幻想到妈妈躺在床上那挑人的样子，老二便不由地把短裤撑了起来。

  　　蹑手蹑脚地把门推开了一点，将一个眼睛凑近缝隙。妈妈房间里的布置是这样的，贴房门墻边的是衣柜，相隔着的是一个两米宽的大床，在床边是一张小桌子。只见妈妈这时候正在桌前直挺地坐着用着电脑，这坐姿下，即便是纯棉的宽松睡裙，妈妈挺拔的乳房仍然能把睡衣撑着凸起来。令我惊喜的是，妈妈现在和刚才在吃面的时候不同，她的酥胸没有胸罩的束缚了，因为我看到了凸点。

  　　可是看得太过入迷，一没注意手上的力度没有掌握好，将门弄出了声响。

  　　糟了。

  　　妈妈很快就察觉到了，便紧张地问道：「谁？」接着转过头来看向门。

  　　来不及有时间反应，脑子飞速地思索了一秒该怎么办后，我装作镇定地敲敲门，假装刚才弄出的声响纯属是意外。

  　　「怎么了小豪？进来吧。」妈妈松了一口气。

  　　我推开门，拿着刚才盛好準备自己喝的水的水杯走到妈妈身边，将它轻轻地放在桌角。趁这个时候，我看见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一张表，表名是各个店铺南江啤酒的销售数据。妈妈是南江啤酒在青云区的销售总监，这是她花了三年时间拼下来的岗位，才刚刚上任一年不到。所以对于这份工作和这个岗位，尤其是在她离婚后，妈妈是格外地重视。

  　　「妈，我见你还没睡，一直在工作，怕你渴着，就倒杯水来了。」我说道。

  　　「嗯，我正好渴了。」妈妈这才正视我一眼，满脸微笑，给予我一份异样的温暖。大约是由于进入工作状态的关系，妈妈现在的态度和刚才吃面时的态度差别很大，但这也是妈妈吸引我的点之一。

  　　妈妈拿起水杯喝，只见那酥胸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微微起伏着，凸点更加凸显，妈妈一定不是个小乳头，我判断着。要是揉动起来的话，会是什么样呢？我忍不住幻想着自己坐在妈妈身上，把她睡衣褪去，头埋在酥胸中间贪婪地吸着乳香的情景。

  　　「妈，差不多了就睡吧，工作是忙不完的。」等妈妈喝完，我拿起水杯。

  　　「我知道，你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晚安。」妈妈点点头，双手怀抱在胸前，仿佛起到了ｂｒａ的作用，把酥胸挺得鼓鼓的。

  　　我这才从妈妈房间离开。呼，吓死我了。我真是足够机智才有惊无险。回房后我没有立刻睡下，而是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接着打开绘画软件，打算把妈妈刚才摸我脸颊的那个画面画下来保存。我有一个习惯，每当妈妈有让我动心的时刻或者很温馨的画面时，我都会用画笔将它们记录在我的电脑上。没有多余的心思，只是想在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翻出来好好欣赏，也是记录下我与妈妈的点点滴滴。一定要说私心的话，大概是未来如果可以得到妈妈的话，给妈妈看到她儿子有多爱她。

  　　早上七点起床的时候，发现妈妈已经出门了，客厅的饭桌上只留下一个碗和一双筷子，碗里面还有一点粥。看起来像是妈妈赶着去上班而没来得及洗的。以前妈妈从来不这样，自从上周天天早起晚归开始，这样的情况每天都会出现。而这样的情况这一年来数不清出现了多少次了，我早已习惯。而我每次就这样让它这么放着，等妈妈回来的时候她去洗掉，不管她回来的多晚。不知怎地，我想着这个时间点还不着急去学校，閑来无事便把碗洗了收拾好。现在想来，妈妈昨天的脸色其实不太好，即使微笑的时候都是满脸疲惫，只是昨天精虫上脑没有察觉到。有空帮妈妈做一点事情就做一点事情吧，心中暗自下着决定。毕竟我不只是馋妈妈的身体，我更是爱她。

  　　上第二节课前的时候，班主任忽然了走了进来。班上同学都有些意外，因为第二节课不是数学课，他平时从来不在不是自己的课前来教室。只见他身后跟着一个齐肩短发女孩，没戴眼镜，长得很漂亮，大有邻家女孩的感觉，穿着夏季的校服，白皙细长的美腿一览无余。看起来约莫一米七的样子，胸倒是不大，大概只有Ｂ的样子，但有着算得上是美胸的胸型。

  　　「同学们好，欢迎我们的新同学，从其他学校转过来的。」班主任说道，然后转向身后这个和自己长得差不多高的女生，「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班主任接着从讲台上走下来，女生走到了讲台中央。

  　　「我叫姚念，谢谢。」姚念在黑板上写上了名字，只说了这一句话。她的字写得很漂亮，是我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那种漂亮。

  　　班主任等了一阵，见她没有再说，尴尬地说道：「大家鼓掌欢迎。」

  　　教室里响起了只持续了三秒钟的掌声。随后班主任对姚念说道：「姚念同学，你坐那个位置吧。」班主任指了指我旁边的位置。姚念没有回应，只是径直走到第四排我身边的位置放下书包坐下。

  　　「你好。」我小声地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你好，周文豪。」她毫无表情地看着我回应道。而我心里则是咯噔一下，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恐惧感，我脊背后感到一阵寒意。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说出心中的疑惑，而且很奇怪地，我甚至感到有些不安。

  　　「呵。」她冷笑了一声，明明是坐在邻座上，却好像在我耳边发出的冷笑一样，心里一阵发怵。

  　　今天一天的课下来我都满是不安，时不时偷瞄姚念看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结果每次瞄她的时候她好像都是趴在桌上睡觉。毕竟这个班是普通班中的普通班，大概和废物班没什么区别，所以在这个班上睡觉是一件屡见不鲜的事情，老师便不会特别去管着。如果我不是因为执行计划而没有参加小升初的考试，也不会落到这个班上。但是我觉得不亏，反而觉得很值得。至于为什么会觉得很值得，以后慢慢说吧。

  　　她估计也是个废物吧，只不过是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废物罢，我心里如此定位姚念。但即便这样，我心中多少有点芥蒂，毕竟在初三年级转到一个废物班这样的举动怕是一个真废物都干不出来的事。

  　　下午放学回家路上，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想起昨天妈妈打开冰箱时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了，便想着去菜市场买点菜。之前碰到妈妈忙的时候，我们母子俩多数时候就是吃面啊粉啊之类的东西这样凑合过来的，因为妈妈实在没空买菜做饭这些。哪怕是周末休息的时候，有时就带我去外面小餐馆吃。可是这么长时间下来，我发现自己和妈妈都瘦了不少，这么下去不是个法子。毕竟瘦一点是小，要是饿出个病来可就难办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想来最近学习其实不太多，初中的东西对我来说真的太简单了。一百分钟的数学考试，每次都是四十分钟就做完。不过我挺贪玩的，所以即使下课早又路过菜市场，但从来不进去买菜，更不要提做饭了，能回家多打两把游戏才是正经。因为这事，我没少被妈妈教育。这如今下定决心要拿下妈妈了，自然一些让妈妈讨厌的点都得改掉。倒不是说不玩游戏，至少吃好喝好、功课做好以后再玩。

  　　由于以前和跟妈妈来过不少次，所以里面各个菜摊的位置还算熟悉。很快，就买好了猪肉、鸡蛋、芹菜、土豆等等。看着双手拎着的菜，心想这应该够和妈妈吃到周末的吧。看着菜市场里来来往往的各式女人，其中不乏个别好看的姑娘，但总的来说，若是妈妈在的话，她们都不值一提。快速买完，快速回家。

  　　初次下厨房的我，由于太生疏了，愣是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做好一个肉饼汤和一个土豆丝，还有芹菜炒肉。果然不是看过猪跑就能知道猪肉味道的，我现在算是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这大热天的，做个饭就会汗流浃背。我脱光衣服沖了个澡，接着又花了一刻钟吃饭和收拾，虽说是第一次下厨，但是味道自我感觉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