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个子与我相仿,穿着高跟鞋的她此时靠我的肩膀,一偏头就能看见她那酡红美艳的脸庞,妈妈瞇着凤眼,神情淤迷,看样子是醉了。
我右手环抱着妈妈的柔软娇躯,相当于是拖着她行走,妈妈的脸蛋隔我很近,每一次吸气都能闻见她那独特的体香和酒精混合的迷人芳香。
我有些心猿意马,下体起了些反应,裤子顶出一个帐篷,所幸街上的人流少,不然真的是社死。
我微弓着身子小心搀扶着妈妈走着,她好像是瞟见了我下身的反应,嗔恼一句:「小色狼。」
我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鉆进去,再瞧向妈妈,酡红迷醉,不怒不喜。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让妈妈扶着墻边站好,换好鞋蹲在妈妈身前,轻声说道:「妈,您先扶好,我给您换鞋。」
「我自己换。」妈妈神色迷糊,就要弯下身自己换鞋,却是一个站不稳,向前摔扑而倒。
「啊~」我与妈妈同时惊呼一声,妈妈把我扑倒了……
地板很硬,后脑很痛,身上却很软。
妈妈整个娇躯扑压在我身上,我的面部传来一阵包裹的柔软,随着我睁开眼睛,眼前黑黑的,两团圆滚滚的硕大山峰就这样紧贴着我的脸,让我难以呼吸。
这是……妈妈的乳房,我反应过来,因为摔倒的角度问题妈妈的胸部位置正对着我的脸,而现在,两个像是充满水的奶袋子一般的乳房就这样挤压在我的五官之上,一时间,我感觉呼吸都快要停止,两团巨乳夹着我,柔软饱满的触感让我产生一种就这样窒息也挺不错的念头。
「嗯~」妈妈因为迷醉呓语着扭动着娇躯,殊不知这样的动作使得她的一对豪乳对着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在不停地按摩挤压,我很想就这样被妈妈压着,直到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将妈妈扶起。
「妈,您就扶好吧,不然又要摔跤跤了唷。」我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妈妈,神奇的是,妈妈居然「嗯」了一声,乖乖地扶着墻站好。
我单膝跪地,轻轻的抬起妈妈一只脚,将白色高跟靴脱了下来,紧身裤袜包裹着的玉足就这样被我握住呈现在我面前,因为有裤袜的遮盖,不能好好观摩妈妈的小脚丫有些遗憾,不过我还是激动不已,手掌心感觉暖暖的,我不禁低下头,贪婪吸气。
妈妈的脚丫气味很淡,细微的酸味并不难闻,反而混合着妈妈的体香刺激着我的心房,我心跳加速,很想好好的把玩一下,又害怕妈妈发现异常,依依不舍地将手中的至宝放进棉拖鞋里。
如法炮制,另一只脚丫我同样握住掌中观摩了会才替妈妈穿上拖鞋,我又将手掌摊在鼻前,体会着掌中余温。
我抬头起身,妈妈正羞怒地迷望着我,原来我这猥琐的动作尽数被妈妈看去,我很是窘迫,刚小心翼翼地扶上妈妈,她羞恼问道:「好闻吗?」
如果放在平时,我肯定会立马认错,然而此刻的妈妈眼神迷离,羞红淤醉,即使恼怒,也感觉不到有什么威慑力和怒意,我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妈妈只是冷哼一声,侧过头去,不再说话。
扶着妈妈来到她卧室躺下,看着醉意朦胧的妈妈,很想趁着她醉酒再揩下油,又担心妈妈还有意识。
想了想,好不容易回到从前的关系可不能因为我的一时贪心给破坏了,我下定决心,正要离去时,耳边又想起了小恶魔的声音:
就揩揩油,妈妈已经喝醉了,不会发现的。
不行不行,妈妈都已经原谅我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了,我怎么还能有这种想法,我可真不是人!
我回头看了一眼妈妈,见她凤目紧闭,脸颊绯红,呼吸平稳,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咦?妈妈的被子好像没盖好,对呀,我只是替妈妈盖盖被子,绝对不做其他的事情,嗯,就是这样。
说服了自己之后,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抓住盖着妈妈胸部位置的被子上沿,同时我的手背也轻轻的接触着妈妈的乳房,慢慢向上移动。
手背隔着布料从妈妈山峰一般的乳房缓缓滑动,光从触感来说其实并不是很爽,但心里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我鸡动了。
很快,被子就来到了妈妈颈处,再向上拉,恐怕会直接盖住妈妈的脑袋了。
我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总觉得心里痒痒的,不想就这样离去。
对了!妈妈不是还没有换衣服吗,穿着职业套服睡觉肯定不舒服的吧,我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挣扎了片刻,正颤着手想要替妈妈更衣时,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明明在包间见着妈妈的时候她都只是醉了五分,这才没过多久就迷醉不醒了?再结合妈妈说过的一些奇怪的话,
有问题,酒有问题!
这个世界上,我不允许再有任何人伤害妈妈,尽管伤她最深的人是我,那也只能是我。
如果今天我没有跟着妈妈,那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都无法预料,总之,令人厌恶的地中海和衣冠禽兽西装男已经点炸了我心中的怒火。
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将他们的头塞进马桶里。
松开妈妈的玉手,已经失去理智的我沖出家门,直奔酒楼。
酒楼离我家并不远,从酒楼到家再回到酒楼仅仅过去不到半小时,沖进门口,不顾服务员的阻拦,来到前台,沉声问道:「406的客人呢?」
前台姐姐愣住,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阴狠,片刻后,她怔怔说道:「刚走,应该还在车库。」
闻言,我跨步跑去,奔下酒楼旁的车库。
地下车库广阔复杂,我沿着车道奔跑,一边左右寻视地中海的身影。
不一会,两名西装的背影在我面前,不是那两个傻逼还能是谁?
我向前跑去,他们的交谈声逐步入耳。
「今天实在是抱歉,徐总,谁知道她儿子突然来插一脚。」
「哼,那女人也不简单,你没看出来她在联合那小崽子一起唱戏吗,不过她也确实挺能熬,我那酒可是专门拖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
「唉,万经理确实难搞定,要不您再瞧瞧我们银行其她的女人,我是真心想与您把这桩业务谈成。」
「其他女人?那些胭脂俗粉我徐栋还看不上,至于合同的事……」
听着两个杂碎的交谈,我怒意涌聚到极点,看着那稀疏的头发,眼里冒火,无法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