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倍感枯燥的坐在床上,手托着下巴,目光郁郁的望着窗外鲜艳的枝丫。母亲现在正在办事,虽然他清楚江南的事很重要,两人此前也刚吵了架,但母亲仍能这般决绝的不来看他,让他心如刀绞。虽然与老师和小姨在一起很疯狂很刺激,但与母亲相比,似乎都少了些说不出来的什么东西。他承认,在他心里,还是母亲最重要。
忽然,听到旁边传来电话“滴滴”的声响,转头看去,白桦姐姐拿起电话抱歉的看了他一眼,“我去接个电话”,离开了房间。
片刻,白桦回到房间,对床上的夏明说,“明明,董事长……现在不方便开车,我过去接她一趟,你一个人待在这,小心些,我们很快回来。”
“啊?是妈妈……要来?”夏明难掩眼中的不相信。
白桦一愣,想起在夏明所知的信息中,董事长并不是犯事被拘留,而是太忙才没来看他。他们此前闹了矛盾,这会听到董事长要来,他自然十分紧张。对于他和董事长的事,她一个做秘书的自然不该插手,于是便道,“嗯,这一阶段的事董事长忙得差不多了,所以……有时间来看看你。那我先走了,让她久等就不好了。”
“呃……好,你快去吧!”夏明又是欣喜又是不安的说道。
白桦离开后,夏明在床上呆坐了很久,才猛然回过神来,背后不知何时渗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与妈妈吵架后的第一次见面,他心里十分的忐忑,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妈妈要来了,我……我该怎么做?待会见了面,我该说些什么?她……还有没有为了那件事生我的气?”
夏明心中思绪万千,一个个念头在大脑飞速闪过,几乎令他体能殆尽,几欲昏厥。
直到他想起,在妈妈心里,最重视的是稳重成熟的人,而不是因为一些小事情就自乱阵脚的幼稚鬼。他才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强压住心中的不安,安分在床上等待母亲的到来。。。。
吃完饭后,林毅陪着吴玉逛了会街,给她买了几套衣服,同时也提前準备了几套孕妇装。看着镜子里小家碧玉、秀色可餐的女友,林毅打消了逛完街直接回韩氏的念头,转而说道,“玉儿,你……累了吗?不如,我们去酒店休息下如何?”
吴玉愣了愣,微微脸红,心思玲珑的她,如何不知道男友的心思,“你……不用上班了吗?”
“没事,就陪你休息一会,不打紧。”
看着男友如此心切,吴玉噗呲一笑,“那……好吧。”
结完单,林毅便拉着吴玉火急火燎的赶回了这段时间吴玉一直住的酒店,也是起初他为吴玉安排的。
进了门,吴玉才放下东西,就被林毅强势的摁在了鞋柜上,吻住了芳唇。
“唔……阿毅,别……太毛糙,孩子……孩子……”
闻言,林毅才冷静一些,删去了这些前戏,撩起吴玉的裙子鉆进裙底,对着被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的裆部不住亲吻。
“唔……嗯……啊……哈……”吴玉双手捧住男友的头,感受着男友对自己敏感私处有力的亲吻,不住的呻吟。许久没做,她也是想得很了。
没多久,伴随“噗呲”一声,吴玉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男友撕开了自己裆部的丝袜,不知何时,男友胯下那根自己非常熟悉的大肉虫也暴露在了空气中,正骄傲的对她昂首着。
吴玉微微脸红,紧接着就“嘶”的倒吸凉气,整个身子一下子绷住了——林毅撩开她腿间的内裤,肉棒轻车熟路的找到位置,“噗呲”一下就贯穿了花径。
“啊!”
“啊~ !”
两人同时发出截然不同的呻吟。吴玉扬起鹅颈,刚想有所动作,林毅就压了上来,强势吻住她的嘴。她的纤腰被男友两条有力的手臂锁住,下一刻她就按捺不住的开始呻吟——男友那根火热粗壮的肉棒,顶开她幽径里的层层肉褶,欢快的抽送起来。
火热坚硬的阳根捣磨花径里的敏感嫩肉,传出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遍布吴玉整个身体,她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在玄关鞋柜干了会,林毅把战场转移到卧室床上,他强有力的沖撞,把女友娇躯顶得酥软不已,从花径里流出的淫水很快就打湿了床单。
吴玉的情欲也在迅速升涨,四肢紧紧缠住男友,摆动臀腹主动配合男友的抽插,花径里泄了又泄,逐渐显露癫狂之意。
两人姿势不断的变换,战场不断的改变,彼此的高潮一波接一波,足足干了两个小时,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空气里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这场激烈的交媾才终于鸣金收兵。
“玉儿,我永远爱你。”在女友体内不知第几次喷发后,林毅紧紧抱着女友,动情的说道。
“阿毅,我也永远爱你。”吴玉温柔的在男友嘴上吻了一下。
结束后,两人各自清理了下,林毅不舍的吻别女友,离开了酒店。
在林毅离开了半个小时后,吴玉用手机给某个人发了一条短信,没多久,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吴玉像只欢快的玉兔跳下床,小跑到玄关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一道黑影便闪进玄关。吴玉“唔”的一下,被黑影紧紧抱住,两人顺势倒在了床上。
“玉儿,想我了没?”吴玉身上的黑衣男子嘿嘿笑道。
“唔……你比往常慢了半分钟,我不开心。”吴玉嘟着嘴说。
“那你想怎么惩罚我?”薛峰笑道。
“嗯……我要,大!鸡!巴——唔!”
话音刚落,吴玉便一个激灵——薛峰那远比林毅粗长的阳根一下子贯穿了她整个花径,充实的异物感令她情不自禁把小腹往上抬。
薛峰抓住身下吴玉的腰肢,也不在乎花径里才残留着林毅的精液,开始狠狠的抽送起来。
清脆的“啪啪”声响接连不断,紧致的花径很快便重新湿润起来,薛峰、吴玉两人身上很快出满了汗,随着两人的紧紧交缠,汗液也不断融合,不再分辨彼此。
两人默契的去追逐那极致的快感,熟练自然得仿佛这事已经演练过无数次。
“啊……玉儿,你越来越美了,看来林毅的精液把你滋润得不错嘛!”
“唔……跟我做的时候,别提他,我不想听到他。”
“不,我非要提,越提他,我越兴奋,啊……你在夹我!嘶……太爽了!我一想到他刚在你身上射了这么多,接着我就来了,我就兴奋得不行!”
“你这个变态!”吴玉翻白眼的说。
“你不就喜欢我变态吗?”
“嗯……嗯……啊……是,我就喜欢你变态!”
话落,两人不再废话,薛峰低头吻住吴玉的嘴,吴玉也主动伸出舌头相迎,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下体不分彼此紧紧交缠,快感迅速堆积,直到在两人结合处猛然爆发!
“啊!”
“嗯~ !”
两道截然不同的呻吟响起,继林毅不知第几次喷发后,薛峰也将自己储藏了几天的滚烫浓精全部灌进了吴玉的阴道里,两人双双达到高潮,紧紧抱住对方,享受彼此下体被对方喷出的体液击打的快感。
而在两人看不见的门外,一直隐藏在暗中的林毅听着房间内两人高潮后的声响,面无表情,离开了这里。
几分钟后,林毅来到停车场,驾着自己的座驾,往韩氏驶去。
虽然才看到自己的女友和别的男人在他刚离开不久的酒店房间激情肉搏,但林毅依旧表现得十分冷静。
吴玉和薛峰的事两个月前他就发现了,从小他就爱慕隔壁的吴玉,但苦于自己没有本事,便不敢追求。那以后,他努力读书,只可惜等他觉得自己真的配得上吴玉时,吴玉也搬走了。直到前两年,在帝都工作的他偶尔碰见了吴玉,这么多年来不曾忘掉吴玉的他内心的感情一瞬间就被激活了,得知吴玉目前单身后,他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最终得偿所愿,与喜欢多年的女孩在一起。当得知吴玉与薛峰的事时,他也愤恨了许久,但最终他也释怀了,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自卑的自己。他开始查这一切的根源。得知原来吴玉的父母早些年便过世了,她一直和薛峰这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在一起。在偶然碰到他后,两人密谋通过他获得更多的钱,来满足他们的物质需求。办法就是牺牲吴玉自己,然后找两个演员扮演吴玉苛刻、傲慢的“帝都四合院二老”,让他为了能够和吴玉在一起,答应吴玉打拼一套帝都市中心的房子,之后他们便能通过房产证上吴玉的名字,从他这里拿到他们用不完的钱。
他之所以得知真相后没有马上和吴玉分手,就是为了报复。他已经收集了不少证据,等时机成熟的那一天,他会利用这些证据,让吴玉、薛峰两人身败名裂,彻底在这个国度活不下去。如今这个互联网飞速发展的时代,只要有足够的料,就能引起全民的轰动。那时他将吴玉、薛峰两人的事情爆料出去,全国人民都会戳着这对狗男女的脊梁骨骂。。。。
林梦曦犹豫了会,还是推开了门。
进门后,一个身穿白色病服坐在床上的清瘦少年映入眼帘。她意识到尽管眼前这个从自己肚子出来的少年做了再如何让他气愤的事,可真当面对他的时候,她还是无法真的去责备他,内心那块柔软的地方就那么毫不设防的轻易被他击中,心软得不知所措。
当一直在床上等待的夏明看到站在门口的女人时,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第一时间萌生了把自己藏起来的想法,因为他实在没脸面对眼前这个女人。当着她的面奸淫自己的老师,而且是在咖啡厅洗手间这样特殊、敏感的地方,更而且被他奸淫的人是她此次到达之地合作伙伴的家庭重要成员,他相当于不仅在她面前展露了畜生的一面,也毁了对她来说重要的事业。这份愧疚、自责和心虚,将他压得在她面前完全抬不起头。
“明明,你……好点了吗?”走近夏明的林梦曦,犹豫了会,开口道。
“我……好点了。”
“……对不起,妈妈下手重了,让你受伤了。”
“不,妈妈,别这么说!是……是我做错事,你生气,你惩罚我是应该的。”
看着儿子因为害怕自己生气而紧张自责成这个模样,林梦曦再也绷不住了,哭唤了声“明明”,便扑到床上一把将夏明抱住。
“妈妈,你……”夏明有些错愕,双手不知该往哪放。
“对不起,是妈妈一直逼你逼得太狠了,看到你这个样子,妈妈好心疼。妈妈今后再也不逼你了,你不用害怕我生气,你想做什么事就做,妈妈都会支持你!”林梦曦眼中噙满了泪水。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终于明白,在她心里,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她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为的不就是儿子吗?她又何苦将儿子逼得那么紧呢?她本意不是为了让儿子开心,能够幸福成长吗?如此一来,不正是背道而驰了。咖啡厅的那件事,在某些方面儿子做得确实欠妥。但事情的本质不就是两个情侣因为爱情追求刺激么?她又有什么理由去生儿子的气呢?这么多年来,为了事业,她渐渐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本心,本末倒置。如今,她终于清醒了,她要弥补儿子!
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夏明的心防也一下子瓦解了,哭出声抱住了母亲,“不,妈妈,你没错,呜呜,你别说了,是我,都是我做得不好。”
看着房间内的两母子相拥而泣,门外的白桦知趣的关上了门,这是他们母子的事,她没资格插手,局外人,是她当下应该扮演的角色。
足足五分钟,房间里的两母子才收了哭声,互相松开彼此。
林梦曦问道,“肚子饿吗?想吃什么?妈妈要秘书去买。”
夏明摇摇头,“不饿。”
“你……还在生妈妈的气?”
“没有,我是真的不饿,妈妈别多想。”
“那……吃个苹果吗?”林梦曦的目光落在床头边的果篮上,“妈妈帮你削个苹果。”
“不——”夏明下意识想拒绝,因为往日母亲留给他的形象都是高大威严,他可不敢吃母亲削的苹果,但转念想到今时不同往日,迟疑了会,他说,“呃……好吧。”
于是,林梦曦便坐在床边,拿起苹果,用水果刀细心的削了起来。平日的一日三餐都是林梦曦亲自下厨,所以她刀功也是了得,这会削起苹果,也是驾轻就熟。
在因为历来严厉的母亲突然给自己削苹果而发愣了一会的夏明,这下开始欣赏到眼前这个女人的魅力。他发现母亲穿了平时很少穿的红色漆皮高跟鞋,那光滑油亮的材质实在是刺激眼球,再搭配被透明黑色丝袜包裹的精巧玉足,这份诱惑力足以让世间所有男性发狂。夏明看得直咽口水,丹田一阵燥热。他目光上移,掠过幽幽的私密部位,停顿在被黑色喇叭裙包裹的翘臀上。
母亲的臀线实在饱满圆润,是那种典型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刚好能挑起你百分百的欲望,又不会硕大得让你觉得不自然。
而再往上,饱满的臀线急剧收缩,勾勒出一条纤细紧致的蛮腰。腰臀巨大而完美的比例差,制造出了一种极致的魔鬼诱惑。很多女人虽然腰细,但臀部却不够饱满好看,很多女人臀部饱满,但却可能腰肢也太过粗壮,又或者腰纤瘦过度,带给人不适。想达到这种完美能正好勾起男人欲望的比例差,是件极为苛刻的事,很多追求完美身材的女人就是倒在这里。可现在摆在夏明眼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标本”级别的绝美腰臀。可想而知,面对这种级别的诱惑,此刻他内心正经受着多大的煎熬。
可在欲望的诱惑下,他还是艰难的将目光往上移。然后,他就忍不住要喷鼻血——在纤腰的尽头,那里的线条开始呈爆炸性的往外扩张。在上升的过程中,总让夏明觉得到这里应该结束了,但却依然令人惊骇的往上延长,直到一个令他直咽口水的程度,那线条又开始悠悠的往下坠落。连带着夏明的心情也一并如此。直到某一个点,陡然变得平坦,开始正常的往后面的部分延伸。呈现在夏明眼前的,是一座令他叹为观止的乳峰。其之饱满,之坚挺,令人瞠目结舌。用“想摸”二字,都远不足以形容它带给人的诱惑。更像是一件艺术品,应该被好好的保存在博物馆,供世人驻足品看。它让夏明感到言语的匮乏,找不出任何合适的词句来形容它。
视线到了这里,夏明不亚于经历了一场长跑马拉松,倍感心力交瘁。在看与不看之中,他纠结了很久,他清楚再往上,还有一张祸国殃民的绝世容颜等待他去品嚼,他知道他很可能以某种少见的方式“死”在那里,可最后他还是经不住诱惑,在好奇与欲望的促使下,抱着“悍不畏死”的心态继续将目光上移。
肤若凝脂,面如桃花,一个尖尖细细的下巴最先出现在眼前,夏明心跳开始加速,然后是一张水润嫣红、唇肉纤薄的小嘴,夏明感到心脏被狠狠的擂了一下。再然后是挺翘纤细的琼鼻,夏明呼吸一滞,他小心翼翼的继续把目光上移,浓密纤长的睫毛后,是一对清澈明亮、内勾外翘的丹凤眼,还不等他消化那从凤目中射出的逼人英气,他就猛然发现,这对丹凤眼的主人此时也正看着自己。
“明明,你怎么了?”
夏明一愣,接着有种头皮要炸开的感觉。忙收回目光,压住胸中那份心悸说道,“没,没什么。”
闻言,林梦曦不知想到什么,微微一笑,接着继续削苹果。
到了这一刻,夏明是断不敢再偷看母亲了,但母亲的惊人魅力,已经深深的刻在他心里。
过了会,林梦曦把苹果削好,喂给夏明吃。
“不用了,妈妈,我来吧。”
“还是我喂你吧。”话落,削下小小一块,不容夏明拒绝地用两根葱嫩的玉指夹送到夏明嘴里。
夏明只得吞入,咀嚼几下,咽进腹中。
“味道怎么样?”
“好吃。”
“噗呲……”林梦曦莞尔一笑,这少有露出的笑容加上用手捂嘴的娇羞模样让夏明不禁失了一瞬的神,他何曾见过母亲这个模样,此刻只觉心都要开了。
林梦曦本人似乎没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展露了鲜为人知的一面,也当然没意识到这一面在自己儿子的心中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也许是真的沉浸在了这母子融洽的氛围当中,捂嘴娇笑片刻,又将苹果削下一块,若无其事地喂到夏明嘴中。
夏明因为失神而有些木讷地乖乖吞下苹果块,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到了后来他似乎也释然了,会心一笑,也融入到这难得的氛围当中,沉浸在母喂子食的游戏当中。
这母子间前所未有的一幕不曾被他人窥见,门外的白桦像个正直的骑士挡住了任何可能的窥探者。
喂完了苹果后,林梦曦很自然地问起了夏明学校中的事,也不再像昔日那般带有明显居高临下的审问气息,完完全全是一个温柔贤淑的母亲。夏明很放松地和母亲聊着,也因这前所未有的融洽完全卸下了心防,沉醉在这诗篇般美雅的情境中。
有时说到趣处,两人还会捧腹大笑,望着对方的眼睛,渐渐地多了股不可言喻的意味。
就连两人自己都不曾发觉,彼此越坐越近了,这是母子间从来都没有过的距离。
在某一次两人望着对方眼睛开怀大笑时,彼此仿佛都受到某种牵引,情不自禁地向对方靠近。
夏明的双手各从两边,缓缓抚上林梦曦光滑柔顺的丝袜大腿。林梦曦好似也有些情动,丹凤眼里闪烁着迷离,双手抚上了儿子的宽腰。
这一刻,不再有时间,不再有外界,不再有身份,一切都被隔绝。两人的唇彼此贴近……
碰在了一起。
就像心心相印的恋人一样,忘我而热烈地吻着。夏明的舌头很轻易就顶开了母亲的两瓣樱唇,鉆进温暖潮湿的口腔里,勾住那滑腻的小粉舌缠弄在一起。林梦曦两手抓紧了儿子背上的衣料,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夏明身上靠,主动与夏明对吸着。
唇舌交融,“滋滋”的声响接连不断。
直到夏明的手撩起林梦曦的裙底,想要伸入其中,林梦曦才猛然惊醒,“唔”地一下推开了夏明。
此时此刻,两人都有些恍惚。而看到对方嘴上那水润光亮的痕迹,以及感受到自己唇舌间残余的滋味,又清楚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做梦。
林梦曦下意识地抚摸自己发烫的脸颊,羞赧得有些不敢抬头直视身前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想了很久,说了句“我出去一下”,便灰溜溜地逃之夭夭了。
坐在床上的夏明愣了愣,接着似乎想到什么,翘嘴一笑。连林梦曦自己都不曾发现,在她着急的时候,面对夏明时对自己的称呼,由以往的自称“妈妈”变成了直接省略。这意味着在她内心深处,已经不自觉地开始以一种其他的情态来面对儿子了。
夏明回味了很久,嘴角的笑意止不住。他的视线悠悠地落到被撑起的裤裆上,一个让他又期待又紧张得心跳加速的念头诞生——要不了多久,这个小东西就会享受到这个世界最美妙的滋味了。
白桦看到自家董事长少有地露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从病房里抢门而出,话也不对她说,向洗手间跑去,心中疑惑万千。她不禁向病房里看了一眼,那个身穿白色病服的少年好端端地坐在床上,房间内没有任何异常。她心中更困惑了。
一路慌乱小跑来到洗手间的林梦曦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她对着洗手间的大墻镜,仔细打量着自己。这张让无数男人心动、无数女人心妒的绝美容颜此刻被酡红覆盖着,她下意识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回想起刚才房间中发生的一幕幕,不由地更脸红心跳。
她都做了些什么?那……还是自己么?
进入洗手间的其他人也看着行为异常的林梦曦露出困惑,但沉醉在自我世界里的林梦曦也无暇感受她们的存在了。
思绪万千的林梦曦,忽然又回味起方才的那份滋味,心脏宛若被激活般猛地把跳动加速到极致,与此同时一种背德的告诫试图提醒她,但旋即就被涌动的春情一把沖垮,林梦曦情不自禁呻吟出声,虽肢体未动,却在脑颅里来了一次轰轰烈烈的精神高潮。
病房中,等待许久的夏明终于等到了母亲的归来。母子相望,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夏明的眼神中更多的是主动、渴望。而林梦曦则要复杂许多。
夏明刚想开口说话,林梦曦先说道,“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你想干什么,叫白桦去就行。”
说完,也不给夏明回话的机会,拿起包包推开门,便走了。
夏明经过短暂的错愕,眼中流露一丝失落,但很快被喜悦所代替,因为刚才母亲表现出的这一幕幕,不就是娇羞妻子对待丈夫时的那种不知所措,包括那话中对彼此的称谓,也无意识中替换成了“你我他”,而不再是“妈妈”、“夏明”,已然将他当成了一个正常完整的男人来看待。。。。
幽静古宅中,此时此刻,一条长长的方桌从进门处铺设下去,几乎贯穿了整个宅内。身穿古装的佣人来往匆匆,往桌上上菜。不多时,一道满汉全席已然完工,佣人陆续退去。接着,一个身穿蓝紫色唐装的老人从廊中走来,踏入屋子,悠然自得地坐在了主位上。跟随在他身后的一众锦衣华服、珠光宝气的中年、青年也陆续踏过门槛上座。
“都来齐了?”老人问。
“是。”众人齐声回答。
老人一挥手,早已在长桌两侧等待多时的琴曲乐手开始奏乐,一些个身穿古衣长裙的婀娜女子也出现在门外庭中,翩然起舞,如那翩跹的蝴蝶。
老人和颜悦色,喜不自胜,大声哈笑不已,桌上众人也跟着拍手叫好,哄声不断。
此情此景,倒有几分像那古代九五之尊的排场。
不知什么时候,老人开始动筷,桌上的其他人也陆续开始夹菜。
老人吃着,夹起一块鱼肉送进嘴里,没嚼几下就“噗”地吐了出来,这让旁边一直守着的厨子如遭大难,惊慌不已。
“呸!这烧的什么狗屎鱼,跟那茅坑里的粪有甚区别?!”老人一改之前的和善,破口大骂。
“祖宗息怒、祖宗息怒,我这就叫下人们重新做去。”
“快滚!连道水煮鱼都做不好就别回来见我了!”
“是,是,这就滚。”
这位厨子慌忙退去后,韩启俞继续尝完了剩下的菜,也有几盘刚吃进嘴就吐出的,每逢此时,菜的烹饪者便会上前卑躬致歉,领完韩启俞的一顿骂后,便逃去厨房重做。
期间韩启俞说的话有不少是问候厨子家人的,即便如此这些厨子也是战战兢兢,不发一言。因为得益于韩氏的庇护,他们一家老少都住在这古宅中,吃穿不愁,风景怡人,又有丰高的酬薪。如此一来,挨点骂真不算什么,毕竟主座上的这个老祖宗也只是骂骂,不会真的照话里说的那般把他们怎么样,就算真到这一步,也会有人护着他们。
一顿好好的筵席,被韩启俞闹成这样,桌上的其他人也没说什么,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是老祖宗一贯的脾性。
韩启俞忽然对着身旁身穿白色长裙的的美丽女子问道,“芷萱啊,近来公司可好?”
一身白裙柔雅别致的韩芷萱轻声说道,“承蒙父亲操劳,公司一切顺遂,无甚大碍。”
“你可别骗我了,那什么检查组的我可听说了,让你们棘手得很哪。”
“父亲放心,芷萱自有办法应付。”
“好,不亏我对你的器重,你是我的好女儿。”
“父亲过誉了。”韩芷萱微微低头。
韩启俞的目光又落在韩芷萱身后的黑服中年,这一开口,语气截然不同,“新坚啊,要多向你妹妹看齐,人要机灵一点,切莫太过呆板了,你就是缺少点变通,不然我也不至于把担子都交给你弟、妹了,这饭你吃得差不多后就可走了,好好回去反省,知道了吗?”
韩新坚点点头,“嗯”了声,默默握紧了筷子。
“对了,嫣儿呢?怎么不见那丫头?”韩启俞四处张望。
韩新坚刚想张口,韩启俞就自己先说道,“噢对了,让我给忘了,嫣儿那丫头去陪如卿了,如卿是个好小伙啊,多亏了他,我们韩氏才能牵上帝都白家这条线,韩氏之蒸蒸日上,如卿功不可没。在此之前,是我们韩家怠慢了人家,如今嫣儿自己醒悟,倒也算好,不过新坚啊,你还是得多给嫣儿做点开导,让她机灵点,把如卿好生伺候好,如此一来我们韩氏才能傍上白家这座靠山,不至于让旁家觊觎了去。”
韩新坚嘴唇有些发抖,没有回答。
“嗯?”韩启俞两道浓眉一下子蹙直了来,颇有几分那阎王的气味。
眼看韩启俞就要发作,桌上众人畏惧不已,这时恰逢韩芷萱出声,“父亲放心,嫣儿那边,芷萱有在调教。”
韩启俞深深地盯了韩新坚一会,才收回目光。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大喝,韩启俞老脸一喜。
“父亲,破儿回来啦!”一个身穿明黄袍子头戴小帽的男子从外面庭中跑进屋内,手中提着一个笼子来到韩启俞面前,笑嘻嘻地说道,“父亲,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韩启俞一看,老脸大喜,“是雀儿,哈哈!我的好儿子,真是心疼爹,亏爹没白疼你。”
“嘿嘿,父亲你看,这雀儿活灵得很,抓它可没少费我力气哪!”
韩启俞又是笑着对小儿子一顿夸赞,然后立即变色指着大儿子韩新坚道,“你看看你,一点都不像破儿这般懂事,知道心疼我。我给你那么大的职位,你事也干不成,孝也不孝顺,真是——我真是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东西来!哎呀!”
说完,老人一顿捶胸顿足、痛心疾首,一副恨铁不成钢。
见韩新坚一言不发,老人似乎怒气更盛,又道,“我教训你,你也不知道回个话,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知错还是不知错哪,你是不是还在脑子里盘算着怎么算计我?我告诉你,虽然你是我第一个生的,但等我死了,这家主之位也绝对轮不到你来坐,你休想!”
“你!——”韩新坚再也坐不住,怒而起身,以木筷直指韩启俞。
旁边的韩芷萱想拉也只恨自己动作慢了,没拉住。
这下可把韩启俞彻底激怒了,他一家之主岂能容得他人在这么多人面前用东西指他?“反了你!滚!赶紧滚!这饭你别想吃了!我韩启俞没你这么个畜生儿子!”
“我——”
“哥哥!”韩芷萱劝道。
“滚就滚!”怒摔筷子,韩新坚拂袖而去。
“真他娘的反了!要反了!”韩启俞猛捶桌子,直让人看得要吐血似的。
“息怒,息怒,父亲息怒!”韩新破看了眼大哥离去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冷笑,而后马上劝韩启俞道,“大哥可能也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心力交瘁,这才脑子混乱了,还请父亲多多宽容,为这事伤怀了身子,也不值得啊,那破儿可要伤心了。”
老人果然气消了,“还是破儿你懂事啊,你大哥要有你一半孝顺,我都不至于每天这么心烦啊。”
“哎,父亲别这么说。”
“行了,这顿饭我是吃不下去了,你们这些人爱吃就继续吃吧。破儿,扶我出去走走,你大哥让我生的这气,一时半会可没那么容易消啊。”
“哎,好咧!”
待两人离开,宅内恢复安静,一场闹剧,也是让众人心力交瘁,无心进食。
而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剩下的这些多是家族旁系的以及一些宴请的尊贵宾客、公司高管都无形中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主座旁的韩芷萱。
像是……某种臣服。
韩芷萱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异色,显然此事已然习以为常。事实上,坐在家主之位的韩启俞以及身兼公司总裁的韩新破,都只是明面上的掌权者。这么多年来实际办了事的还是韩芷萱和韩新坚,其中尤以韩芷萱为多。如今已经是二十一新世纪,早已不是过去的封建腐朽年代。人们服从的不是什么所谓的祖宗规矩,而是真正能干实事的人。所以虽然明面上身兼总监的韩芷萱职位比韩新破的总裁低,但暗地里大家最服的还是韩芷萱。只不过韩芷萱不争不抢,他们也不好妄动。否则只要她愿意,众人马上就能把坐在上面的韩启俞、韩新破二人推翻,送韩芷萱以及韩新坚上位。
韩氏是从上一任家主之手交到韩启俞手中,但韩启俞无心管理,早早把实权交到子女手中,但韩新破也继承了父亲的惰性,不务正业,只知投机取巧,谄媚阿谀,保证了韩氏刮风下雨、屹立不倒的是韩芷萱和韩新坚。否则以这父子俩的尿性,韩氏再大的基业,也得倾覆。
这么多年来,虽然韩启俞一直狐假虎威仗着韩芷萱在众人心中的威信在公司里或古宅中作威作福,但因为没实际性地做什么事,所以大家便也忍忍过去了。真要发生点什么,韩芷萱也能出面稳住。虽然迂腐的韩启俞并不懂暗地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但他心里本能地还是知道自己的权力建立在小女儿韩芷萱的威信上,所以一直以来也会给韩芷萱面子,不会真的把事情闹得太难堪。
但自从最近出了检查组的事,天秤的两端似乎越来越不平衡了,先是孙女韩嫣被韩启俞当成礼物送给白家少爷,之后在公司、在古宅中也频频降这无妄之火。
这让众人推翻韩启俞的“暴政”之心愈加炽烈,但韩芷萱仍是那副与世无争的超然姿态。
不过众人心里清楚,狮子隐忍,不代表真的害怕。真到主位上那个老东西不知好歹时,他们相信韩芷萱定会出面制这老东西。